[自創] 你究竟要操盤還是操我？39

看板BB-Love作者orangeumi (橙海)時間1年前 (2023/02/24 21:01)推噓15(15推 0噓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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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樂祭的現場娛樂記者很多，警方帶著衛星樂團和相關人士離開的時候，新聞已被爆了出去。許多仇富但先前找不到出口的民眾立刻出來酸—— 「看吧，扛著養生招牌，做著這種事情。」「唉呀，沒關係啦，人家有錢，嗑個藥又算什麼呢？說不定連進去關都不必，早早能出來。」也有直接開罵的—— 「垃圾樂團！」「滾出娛樂圈！」說起來，樂團圈嗑藥的，雖不是比比皆是，但較之別的圈子，還是多了一點，只要嗑的不是太過頭的毒品，本身不是什麼正向的大團，其實民眾是很健忘的，但衛星樂團不一樣，他們雖然沒有要經營人設，冥冥之中卻變成一個超正向團體，這新聞爆出來，對他們來說是很傷的。但大部分的養生粉絲都依舊很冷靜，他們被訓練有素，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還是願意給衛星樂團多點信任。「等驗尿結果出來再來酸啊，如果是被栽贓的呢？」「相信養生！小衛總今天才又告訴我們要健康，主唱還要我們不能玩太晚，要好好睡覺！」「樹大招風，是誰想害養生？！」相較於外界的風風雨雨，葉星恆卻很冷靜，他先確認好白微新和陸司牧也沒喝車上的水。陸司牧的大姐姐女友假日從來都是最忙碌的時候，但因為她自己本來就是陸司牧的粉絲，早就把這天排空下來，除了聽歌之外，還找自己的助理送了水和食物過來，知道葉星恆那車有衛辰放在，就沒過去打擾。白微新在圈子久了，原來就是個極度謹慎的人，在車上原有的水和陸司牧女友助理帶來的水，他當然選了後者，陸司牧則是標準的吉祥物，本身就有逢凶化吉的能力，也沒喝那瓶水。舒禾則還在忙別的歌手，根本沒空上保母車。警方發現，兩輛保母車上都有搖頭丸、大麻和加過FM2的水。葉星恆不只配合驗尿，還主動要求毛髮檢測，畢竟他很清楚，尿液裡的毒品會被代謝掉，但是毛髮裡的還是可以測得出來，這筆檢測費全由辰星音樂支付。在警局做完筆錄及藥檢，再回到恆星居，已經晚上十點半。衛辰放才想先催葉星恆去睡覺，還沒開口，葉星恆已經看出他的企圖，抱著肚子喊著餓。衛辰放本來有準備晚餐便當，可是發生了這種事，葉星恆晚餐只草草吃了幾口，回程的路上他塞了一些餅乾給小少爺，卻又被說沒胃口，一整晚沒再多吃什麼，確實可能肚子會餓。衛辰放點點頭，「我去煮麵，你先去洗澡。」衛辰放解凍了雞高湯，下了冷凍的珍珠餛飩以及麵條，還加上一顆蛋包，很快煮好兩碗麵，將碗端上桌的時候，葉星恆正好吹乾頭髮走出來餐桌。他們兩個難得吃著宵夜。事實上今晚會發生的事，他們兩個早有準備，大致能猜到溫茜茜會出手，就是時間還有地點不太能確定。衛辰放還在吃著麵，舒禾打了電話過來與兩人討論事宜。他們驗尿的結果已經出來了，舒禾想要趕快將驗尿結果公佈，好導正紛亂的風向，好讓衛星樂團的形象不會因而受創嚴重。「不要。」葉星恆卻說道：「讓風向再亂一點，再不利於我們一點沒關係。」「啊？」舒禾沒有想到他會這麼講。葉星恆喝了一口湯暖胃，「別擔心，要你出手的時候，我們會找你。好好休息，會沒事的。」舒禾掛上電話，整個人還是迷茫的。葉星恆不想去睡，事實上並不是大家想的緊張居多，最初知道溫茜茜想對他們樂團下手的惆悵也早就煙消雲散，他現在是興奮的心情占大多數。不為了自己，而是為了幫他親生父親楊煥洗白，雖然他們已經找不到當年的證據，但若是能證明衛星樂團是清白的，是溫茜茜動的手，再回推當年說不定也是計謀，也許能找出當時的證人。當年楊以安的樂團跟衛星樂團這次的情形不一樣，當時溫茜茜恐怕在離間團員就已經成功了。當年是歌友會後台現場被查出大麻，且有團員藥檢沒過，但一口咬定是楊以安給他的，還指出楊以安也有抽大麻，能過藥檢是因為喝了大量的水代謝掉了。楊以安偏偏當時剛剪過頭髮，幾乎是百口莫辯的情況，雖然最後罪證不足，不予起訴，但樂團被毀，楊以安的精神狀態也變得不好了。衛辰放的指令一出去，網路上開始有人將當年楊以安的樂團找了出來，無論是音樂或是照片，大家才發覺衛星樂團翻唱的竟是他們的曲子，也發覺當年的楊以安唱的不比葉星恆差，他們兩個聲線甚至意外的相似，只是楊以安更高亢更像團火，而葉星恆的歌聲清亮，卻相對溫柔許多，柔亮如星，正像他的名字。當然，講出楊以安消息的網友們，自然也把兩個嗑藥事任拿來對比了，楊以安當年雖不被起訴，但團員卻有人進去關了，嗑藥是板上釘釘的事實，衛星樂團則還沒個定論。大多數的人們總是會先批評為快。在發現這兩個樂團主唱聲線相似，也都有嗑藥事件後，最多的還是謾罵。他們罵兩個主唱都是嗑藥的垃圾主唱，也說像葉星恆這種愛嗑藥的人，難怪會選另一個愛嗑藥的樂團的歌。「嗑藥的團果然會愛另一個嗑藥的團的歌。」「時代變了，怎麼大家都在宣傳歌有多好聽，沒忘了這些團都在嗑藥嗎？」「難怪衛星樂團都不怎麼跑節目宣傳，因為人家可忙著嗑藥，跟他們粉的團一模一樣。」許多民眾繪聲繪影的，就像他們真的看到衛星樂團就在他們面前嗑藥一樣。很多養生粉絲都急哭或氣哭了，跑到樂團的粉專下面，希望可以辰星音樂趕快把驗尿及驗制結果公布，還衛星樂團一個公道，尤其是他們深愛的主唱大人，也有粉絲在說，說不定連當年楊以安也是被污衊的！葉星恆只是在吃完麵後，發了一條動態。葉星恆：趕快睡覺，會沒事的。他這則動態底下，先是一堆粉絲嗷嗷嗷地哭了，說主唱大人還是這麼養生，經歷了這種事還不忘想著我們，要我們趕快睡覺。但酸民一湧入，辱罵很快就占了上風。「當然會沒事，垃圾主唱家裡那麼有錢，有事自然也變沒事。」「垃圾就是垃圾，裝什麼聖人。」「也就只有你們這些蠢貨相信這種嗑藥主唱的話，你們根本整個後援會都嗑藥才粉得下去吧。」眾人在網路上吵到三更半夜。葉星恆則是一吃完麵條，被衛辰放強制按倒在床上，要他好好睡覺。「哪有你去處理事情，我卻在睡覺的道理。」葉星恆才不想睡。衛辰放臉色深沉，「聽話。」葉星恆張大眼睛跟他對視，顯然沒打算聽話。衛辰放低聲道：「這種事哪裡需要兩個人？我去處理好，很快回來。」葉星恆還是一直要從床上爬起來。衛辰放把他壓回去，「這麼不愛睡覺，那今晚別睡了，怎麼樣？」葉星恆才不是被騙大的，「你哪有空做，不是還要去忙？以為這樣我就會怕了。」衛辰放毫不客氣，手鑽進葉星恆的睡衣裡，對著那還柔柔軟軟的器物一握一捏，「方叔做事我很放心。」這晚最重要的把人逮住的事，衛辰放拜託方叔去了。葉星恆發覺說不定他是來真的，頓時被噎得說不出話來，手把衛辰放的手撥走，將頭埋進被子裡，悶聲地說：「我要睡了。」衛辰放這次不急著走了，他隔著被子摸著葉星恆的頭頂，「陪你，你睡熟了我再去。」葉星恆心想這根本是監視和威脅，他要是不睡的話，阿放不就得更晚睡？他要是裝睡，阿放也知道，就會繼續跟他耗著。他頓時不悅地將被子扯到頸邊，恨恨地咬了一口衛辰放的手腕。衛辰放輕笑，愛死了他對自己的小少爺脾氣，「睡吧。」葉星恆閉上眼睛，他心裡倒是沒什麼罣礙，畢竟相信阿放處理事情的能力，今天也確實為了活動排練好些時間，音樂祭活動後又去警局折騰了許久，他是真的累了，現在也早就過了他平日沒有跟阿放運動時的睡覺時間點，很快地沉沉睡去。＊方叔在兩個司機也跟著出了警察局沒多久後，就帶著人尾隨著其中一名司機。司機發現他被跟了，急忙地要躲，但方叔這裡的人全都是被訓練過的精銳，沒多久就包圍住那司機。「去你住的地方。」方叔面無表情地說道。司機又想逃走，方叔對著司機的腿就是一踢，這一踢他用的力道十分大，司機痛呼一聲，立刻跪倒在地上，方叔又冷淡地說了另一次：「去你住的地方。」衛辰放到的時候，司機早就已經全部供了出來，包括他跟對方的通話紀錄、轉帳紀錄，連影片都錄好了，說是有人使指他陷害衛星樂團的。他確實就是衛辰放刻意留的漏洞。這個司機工作時服務態度相當好，平時生活習慣也還過得去，所以本來就載過很多重要人士，但他有一個要命的缺點——愛賭。先前這些重要人士常給他一發就是很大份的紅包，所以他能賭的資本事實上還不少。但最近他輸的有點多，溫茜茜正巧找上他，自然就被引誘了。想要錢的心一來，怎麼樣都抵不住，想要趁這次賺一波大的好退休。溫茜茜跟葉旭峰離婚，失去溫家的庇護，平日那些男伴都散得差不多了，例如吳益平，哪還願意跟她維持關係，早就能閃多遠就閃多遠，但吳益平還是衛辰放第一波處理掉的人。不為什麼，只因拿回記憶的衛辰放曉得了自己為什麼這麼討厭吳益平——上一世吳益平雖然站隊在星星那邊，卻是私下來說願意對他忠誠。他難以忍受有人對星星不忠，上輩子就解決掉這個人了。這輩子吳益平雖然沒做過這種選擇，但衛辰放仍然覺得葉氏不需要吳益平，當然能多快解決掉，就多快解決掉。話題再說回溫茜茜身上，她這回沒有辦法透過層層的白手套讓自己躲在幕後操偶，最多只能靠變聲器或第三人的手機門號，以及第三人的帳號，但警方要查起來都並不困難。甚至不需要警方，衛辰放手下的人就能查得一清二楚。沒多久他們就查出來，那第三人，就是許嘉玲。溫茜茜找上許嘉玲要帳號和手機sim卡時，甚至都不需要花太多時間，只是微微一笑，「還想要妳的兒子平安健康，就給我。」許嘉玲嘴唇發顫，她從骨子裡怕死了溫茜茜，害怕對方真的把葉星恆弄死，「別害他，我求求妳。」溫茜茜輕笑，容貌雖然美豔至極，看起來卻像是從地獄裡走出來的惡鬼，「你們都聽話，他當然就沒事。」她非常順利地拿到許嘉玲的銀行帳號和手機sim卡。＊衛辰放問完錄完影，拿到所有的證據之後，請方叔把司機送警察局，司機吵鬧道：「你們明明說，我招了就不會對我怎樣，怎麼可以說話不算話？」衛辰放垂下眼簾，掩住眼眸裡毫不留情的殘酷和冷漠，淡淡說道：「相信我，去警局是對你最好的下場。」上輩子他就沒讓溫茜茜去警局。翌日一早，新的新聞出來之後，風向為之一變。司機去警局自首，說他是受人唆使，陷害衛星樂團。他還把犯罪手法講得一清二楚，他先把那些毒品藥物都在自己車裡放好，當然是不留下自己指紋的放，再來去找另一個保母車的司機聊天，將人迷昏，再迅速地把另一台保母車也佈置好。許多養生粉絲都哭出來了，紛紛都說果然衛星就是被陷害的。但酸民還是到處流竄—— 「果然有錢好辦事！找個司機出來頂罪也不是什麼難事。」「司機不知道被塞了多少錢，要幫大少爺扛這次的罪名。」「嗑藥就是嗑藥，還找人頂罪，難看死了。」「楊以安當時也是說他沒有啊！但到底有沒有？若真的沒有，怎麼會被查到？嗑藥的主唱都一樣黑啦！」「寫做樂團，讀做藥團，主唱都是藥頭！」但不知道從哪個帳號傳出來的，是某台正在停車的行車紀錄器正好拍到司機從另一台保母車，偷偷摸摸上了自己的車的樣子，時間正好與司機自首時說的時間點不媒而合。此時風向已經又更溫和了一點，當然，在還沒有決定性證據之前，只有這樣的影片，酸民也是不會信的。「就這影片能證明什麼？！」「衛星要是真的沒嗑藥，還不把藥檢證明放出來？」「連洗白都洗得那麼差勁，真讓人沒勁。」葉星恆這裡卻只是在網路上發了一條新的貼文，只寫了數個字——有人的人生就這麼毀了，再也不被記得。養生粉絲就算沒看懂他是什麼意思，也嗚嗚嗚地哭個不停。當然，罵葉星恆連藥檢結果都拿不出來的，也是照罵。老舊城區的那個二手電器拍賣店裡，那個外表不修邊幅、落魄至極的老闆，看到葉星恆這則動態，卻哭了出來，手一直發抖。他還記得當時兩個少年來到他的店裡，他從少年的身上看到了楊煥的影子——那是他曾經最喜歡的主唱大人，他為他的才華所折服，想當團裡一輩子的吉他手。他跌跌撞撞地出門，要找衛辰放並不難，他來到葉氏，跟接待櫃台的人說道：「我要找你們衛總，跟你們衛總說我叫許可諾，是當初楊以安的吉他手，他會見我的。」接待人員本想回說衛總豈是你們隨便說要見就見的，卻想到衛辰放已經交待過，這幾天若有人說要找他，立刻回報給他。事實上衛辰放星期一這天沒進公司，他在恆星居陪著葉星恆，雖然葉星恆說自己好得很，不需要他陪，他卻堅持不去公司。這時候接到消息，他立刻讓司機送著他跟葉星恆進了葉氏，從停車場直接進了專屬電梯，上了總裁辦公室。許可諾便在葉氏一樓等到衛辰放他們進辦公室，才被迎了上去。衛辰放一眼就認出了人，直接在葉星恆的耳邊將人的來歷說了出來。葉星恆這才恍然大悟為何他覺得眼熟，也聯想到他當時去買錄音帶播放器，這老闆只要他唱歌，聽完就直接送他一台播放器，連錢都不跟他拿。許可諾並不知道葉星恆就是楊以安的兒子。葉星恆的髮色是隔代遺傳，不隨楊以安或許嘉玲，但他有些角度還是很像楊以安，音色尤其相似，許可諾忍不住多看了幾眼。衛辰放的臉色就沉下來了。葉星恆看出這個醋王又吃醋了，捏了衛辰放的手，笑著開口：「聽說你是楊以安當年的吉他手，你有他當年的真相嗎？」許可諾這才回過神來，點點頭。「事發被懷疑的兩個都是我兄弟，我當初也是信他們都抽大麻了，對這兩人都失望到了極點。可是後來我想，怎麼可能那麼巧，所有後台的監視器剛好都壞了，所以我不死心，開始學修復、復原的方法。」楊以安被疑嗑大麻事件是發生在一個表演場所的後台，事件發生之後，那個場所就淘汰了全部的監視器，全換成新的，許可諾當時想辦法找到了所有被淘汰掉的監視器，開始學著修復。他從手裡拿出一個隨身碟。「我修了很久，找了很多台，才從其中一台裡找到了當時的畫面，不清楚，但可以看得到。」許可諾嘆了一口氣，「那時我想要把它拿出來幫他伸張正義，可是我們這個樂團早就沒人記得了，他在哪裡，我也找不到。」葉星恆知道自己不能將楊以安被關在療養院的憤怒在許可諾身上，許可諾畢竟已經盡己所能地查出了事實真相，只是民眾再也不記得楊以安，就算這個影片當時拿出去，也沒有價值。「我也想找當時誣陷楊以安的人，問他到底為什麼要害自己的兄弟，但是他從戒毒所出來之後人就不見了，連絡不上。」衛辰放和葉星恆對視一眼，都知道那個人恐怕已凶多吉少。「我願意相信你們是清白的，如果可以，我也希望你們能一起把清白還給楊以安，讓他在大眾心裡，還能是那個唱歌溫暖而炙烈的主唱。」許可諾深深一揖，向兩人告別。＊拿到這個後，葉星恆撥了一通電話給舒禾。不久，辰星音樂將衛星樂團每個人的驗尿、驗毛髮的藥檢證明都貼了出來，證明衛星樂團裡頭每個人的無論頭髮或尿液的藥檢都是陰性。養生粉絲熬了一晚上加一早上，終於在下午迎來這個好消息，在辰星音樂的粉專下哭成一團，直說真是還衛星樂團一個清白了。酸民被打臉打得啪啪響，卻還有話說—— 「哪裡清白了，說不定才要開始嗑毒呢！」「凡事都有第一次，說不定搖頭音樂祭就是他們的第一次！」兩個小時後，辰星音樂貼出新的證據，那是司機的通話紀錄，以及大筆款項匯入司機帳號的證明，最後還放上一段錄音，是有人戴著變聲器說話，跟司機討論如何匯款的一段談話，對上匯款紀錄，直接坐實了司機是被買通來栽贓給衛星樂團的。這下風向完全扭轉了，再怎麼嘴硬的人都沒有辦法說衛星樂團是自導自演，以衛星樂團原來的走紅程度，何必這麼做來讓自己名聲敗壞，被追著打？另外，辰星音樂還將那些謾罵過度，已涉及人身攻擊的網民帳號一個個tag出來，請他們務必道歉，說明了若不道歉將會提告。葉氏本身就有合作的律師團隊，辰星音樂這麼說肯定是玩真的，瞬間好幾個帳號都跑到辰星音樂底下來道歉，再沒有人敢大放厥詞。眾人以為事情就結束了，但是並沒有。衛辰放還不讓事情就這麼結束。他是從何底陰冷的社會底層爬上來的，手段比葉旭峰狠得有過之而無不及，才傍晚已連連毀了好幾個溫家在道上的據點，弄得溫成毅再度焦頭爛額。這會兒他沒空再去跟溫茜茜吵架了，直接去葉氏找衛辰放。衛辰放正準備離開葉氏，帶葉星恆去吃晚餐，樓下接待人員的電話上來，他還先皺了一下眉，從抽屜裡拿出手工餅乾。「溫成毅來了，你先吃點餅乾吧，免得都沒吃東西胃疼。」葉星恆這輩子被衛辰放這麼養，哪裡還有胃疼這種事，不過他還是乖乖到一旁沙發上坐著吃餅乾，看他心愛的阿放表現。溫成毅一進來時，就看到端坐在辦公桌前的衛辰放，以及窩在沙發上，看起來悠閒到了極點吃著餅乾的葉星恆。他跟後者很熟，畢竟是多年的舅甥關係，便跟衛辰放打過招呼之後，就去拜託葉星恆。「星星啊，有什麼事不能好好談呢？為什麼要這樣對溫家出手？溫家也是你家啊。」葉星恆笑得很燦爛，「這事跟我哪有什麼關係，舅舅別為難我，我就是在旁邊吃餅乾的人。」他難得表現得這麼茶里王，把溫成毅噎得夠嗆。溫成毅只好回頭看著衛辰放，「衛總，是你做的對吧。無論溫茜茜這次做什麼，我都沒有幫她一絲一毫。她早就跟溫家沒關係了。」衛辰放只是凝視著溫成毅不說話，身上那冷然的氣勢卻不容人忽視。溫成毅簡直難以相信坐在他面前，氣定神閒但又威壓極重的少年，才二十歲左右，「衛總，你到底想要什麼，儘管說出來，只要我能幫上忙的，一定會想方設法幫忙。」葉星恆還在一旁悠閒地吃著餅乾。衛辰放跟溫成毅對視到後者都快要站不住了，才說道：「當年溫茜茜對付楊以安，就是那個歌手，我不相信你這裡什麼都沒有留著。」雖然已經很久，但做過的事不可能沒有痕跡。衛辰放現在就是要溫成毅把這些吐出來。溫成毅乾笑，「當時，那麼久了，溫茜茜她當時也只是小打小鬧，我這裡怎麼可能會留下來什麼資料呢？」葉星恆噗的一聲笑出來，「舅舅，我雖然只是在旁邊看戲的，也覺得你這關係撇得太清了，你這樣想跟我家阿放拜託什麼呢？」衛辰放面容冷峻，「沒有的話，你請回吧，也不必再來葉氏找我了。」溫成毅額邊一滴冷汗落滾，憑在社會上打滾多年的經驗，他知道衛辰放說的是真的，不是唬爛或騙人。事實上衛辰放和葉星恆這兩個小孩都沒說錯，他當時雖然護著溫茜茜，但是人在江湖上，為自己多留一點餘地本來就是合理的，所以當年溫茜茜從他這裡找人去離間楊以安樂隊團員的事，他自然還是有留底下來。溫成毅說道：「你們要到又怎麼樣？就算現在能證明她才是真正的幕後唆使人，你們也拿她沒轍。」意思是，現在用法律哪裡動得了她？衛辰放不跟他廢話，只說道：「我等著你把東西發給我，若是我沒有拿到，兩個小時之後，半小時一個據點。」溫成毅灰頭土臉地走了。不到兩個小時，衛辰放就接到了溫成毅的訊息，他跟葉星恆兩人一起查看過，發現溫成毅給的訊息確實是對的。又過了一個小時，葉星恆個人粉專上出了一則新貼文。底下放上許可諾給的那段影片，影片相當老舊，看得出是近二十年前的監視器檔案，裡頭還有著時間，眾人一看，發現是當時楊以安的那個團員，偷偷摸摸把大麻塞入某個包包裡頭，接著影片被快轉，但仍然可以看得出是同一個監視器所播放，沒有剪輯的痕跡，隨後楊以安和其他團員來了，眾人不曉得是在練唱還是在討論什麼，之後又有一大段時間不見人影，再來就是警察來了，影片就結束在這裡。影片的下面，還附了另外的照片，那照片就是大筆款項流入該團員帳戶的紀錄，以及一段音檔，那裡頭的錄音就是兩個人在談話，其中一人使勁挑撥離間，另一人似乎被說服了。那段聲音之後，還附近一段很久之前，那個團員做過的訪問。聲音與被說服的那人一模一樣。葉星恆：終於能夠還你一個清白——獻給我最喜歡的樂團主唱，楊以安。 — 正文結局下星期三再更喔！連假更新也放假。安洋的單獨番外我有寫，邱葉小短篇也有寫，還不確定要放電子書還是公開，再看看囉。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來自: 220.134.112.221 (臺灣) ※ 文章網址: https://www.ptt.cc/bbs/BB-Love/M.1677243699.A.B17.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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