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創] 只安於生 (09)

看板BB-Love作者kuanlulu (關律律)時間2年前 (2021/08/21 23:23)推噓3(3推 0噓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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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那一天之後，此安雖然跟賽文還是陸續有見面吃飯，可是他還是覺得兩人之間有不一樣的感覺了，說不上來，就是覺得好像有什麼橫在他與賽文中間，一樣吃飯一樣閒聊，不管他說什麼垃圾話賽文哥還是會帶著微笑聽他說，可是還是不同了。　　可是又說不上哪邊不一樣，甚至於以他貧乏的詞彙也無法形容出這種感覺叫什麼，要過了很久之後他才可以準確地說出這種感受是什麼，其實叫做疏離。　　現在他的不懂，心中雖然有些不安與奇怪，但賽文哥也不是不理他，所以他想要嘛是自己想太多，要嘛等一陣過去也許就會好了。　　生活中除了有賽文哥的問題外，另外一個讓他感到很困擾的是大程哥要他兜售藥物及介紹人到夜店的事情，介紹去夜店不難，很多同校的學生本來就有進出夜店的習慣，尤其像他們這種學校的學生，很多走夜店跟走自己家沒兩樣，不過就是換一區而已。這個不是難事，難的是他那些帶有讓人上癮成分的糖果咖啡，他不知道該要怎麼賣。　　最後他跟阿萊還有艾麗商量的結果是，一些劑量輕的當作介紹去夜店就送出去，那些還不至於到吃個幾顆就上癮的程度，而一些劑量重的，艾麗說給她，她有一些朋友客群可以去做交際，也會順便幫此安介紹客人去那間夜店。還有阿萊也拿走一些，他倒是有另外的銷售管道。　　多虧他們，此安不用真的去販售毒品，雖然內心還是有負罪感，但現階段好像也只能這麼做了。　　其他時間他就到加油站打工，半夜跑外送，加減賺一點錢，不然全部的十萬塊要阿萊幫他出他也過意不去，他會慢慢賺錢把錢還給阿萊。　　只是事情永遠沒有他想的那樣簡單，一天放學後他就在校門口被兩個道上哥哥架走，塞到車裡，直送到夜店的大程哥面前。這過程此安害怕得要死，他不知道又怎麼了？雖然他沒有很認真販毒，但是還是有送出一些，也有把人介紹到店裡，這樣不是應該夠了嗎？　　此安被拉扯進辦公室，直接一個巴掌就把他打懵。　　被拉了回來，又挨了幾下，這回沒有打得很用力，但還是流出鼻血，然後人被摜到沙發上去。　　「大、大程哥……」　　大程抓抓眉毛，然後在對面沙發上坐了下來。　　「一般來說，都被那樣教訓過了，通常都會乖乖聽話的。」　　「不是的……不是……我……」　　「人太乾淨，真的不適合做我們這行。」大程丟了幾包糖果到此安面前，「吃掉。」　　此安嚇到猛搖頭，眼裡是驚恐的眼淚，知道事情大條了，他苦苦哀求，「不！不要… …拜託大程哥……我會認真賣的、還會再介紹更多人到店裡……我會好好聽話，真的…… 」　　眼見此安死不願意自己吃下，大程向一旁的手下使了個眼色，手下上前壓住此安，拆了毒糖果包裝，把內容物一顆一顆塞到此安嘴裡，此安哪裡敢拒絕或吐掉，眼淚瘋狂的掉，卻也只能把東西不斷吞進入腹中。　　在此安吃完之後，渾身顫抖著，大程下巴一抬讓兩個手下到門外等著。　　「先讓你用些劑量低的，不然太快上癮就不好玩了。」　　直接拉K，上癮的很快，但是那樣就跟一般沉溺於毒品的青少年一樣，實在是少了一些樂趣，大程本來還在想要怎麼找這個孩子的麻煩，解解生活煩悶，可沒想到把柄這麼容易抓，隨便一查就知道他在動什麼小心思。　　此安覺得自己心跳加速、呼吸急促，身體裡頭像是有火在燒的灼熱感，他一邊哭一邊從沙發上蹣跚站起來，走到大程哥腳邊跪下。　　「是我錯了……對不起……是我不對……大哥對不起、對不起……」　　「嗯？我可沒有要你認錯啊！」　　大程勾起此安的下巴，揉捏著他的臉頰，被甩巴掌過後讓此安的一張小臉看起來更加可憐好欺負，大程特別喜歡這樣的孩子，乾淨、可愛、稚嫩感，那些已經被弄髒的他就一點興趣都沒有，他要親手把他們玷汙弄壞，看著澄淨的少年少女一步步耽溺於毒品當中，然後變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然後就把那樣子的孩子像寵物一樣豢養在身邊，直到玩壞玩死。也不是沒有在弄死之前就膩了，那樣他就會把人丟給一群手下，最後結果如何他也不會在意，反正可以找到下一個新的目標就好。　　他上個月才剛玩死一個女孩子，年紀很小，好像才12歲，但發育的很好已經像個大人了，可是沒能撐多久，半年而已吧？　　現在生活有些空虛的大程找到了新的玩具，那就是此安，自從看見過這個孩子，一開始只是有些上心，但是後來就慢慢在意起來，隨著時間的推移，他對此安是越來越感興趣。　　「不是的……是我沒有做好、我太笨了……我一定、一定會好好做，拜託……拜託大程哥……我不要再吃藥了……」　　母親用毒過度暴斃的往事此安根本就不敢忘，還歷歷在目，他對毒品恐懼很深哪裡敢使用？可是他現在又被餵毒了，他要怎麼辦？　　「從明天開始，每天過來。」　　這句話狠狠地敲在此安腦中，臉色煞白，眼淚是不停歇地掉。　　「不要……大程哥求求您，我會聽話的……拜託……我不要、不要再用藥……求求您、求求您、求求您……」　　可是不管他怎麼苦求，大程都視若無睹，甚至於還饒富興味地看著眼前的少年跪地哭泣哀求，越哭，只是讓大程越喜歡，臉上差點都掩飾不住笑容。　　大程脫掉單腳的鞋子，用沒穿襪的腳掌踩踏上少年跪地的大腿，然後一吋一吋移往少年的兩腿之間，輕輕踩著。原本還是哭求的此安傻了眼，整個人都呆掉傻住，也不敢閃躲，動都不敢動，全身僵著任由大人用腳欺負他的身體。　　果然是很害怕，大程很滿意地看著孩子渾身抖的像篩糠一樣，嚇得要死但也不敢反抗。　　「明天，過來，不要再讓我說第三次。」　　大程瞇著眼睛歪著臉看著此安，陰狠狠地威脅著。　　「不然那個叫阿萊的，你可以猜猜看他會有什麼樣的下場？」 # 　　此安是怎麼走出辦公室的，他一點記憶都沒有，整個人發懵錯亂，直到聞訊趕來的阿萊扯著此安大吼大叫，此安才愣愣地回神，像是天空中掉到現實中一樣，腳步輕飄飄地一點都不踏實。　　「阿萊？」　　「你怎麼又被抓過來？大程哥有沒有對你怎樣？除了揍你還有沒有對你做其他事？」阿萊緊張地上上下下打量檢查著此安的身體。　　「大程哥又逼我用藥。」然後還用腳踩他的老二…… 　　這後半句話此安怎麼樣也不敢說出口，除了很羞恥不太真實外，他也怕阿萊一個衝動去找大程哥理論，這樣他們倆個就真的死定了。　　「又用藥？」　　阿萊很是無奈，心中有不好的預感，大程哥不會真的看上此安了吧？　　「他還要我每天都過來。」　　「每天？為什麼？」　　「他說要每天盯著我用藥，然後看著我上癮。」　　「啊？這也太……」　　阿萊無奈地抓著腦袋，一時半刻間他也想不出有什麼樣的解決方式，大程哥到底是怎樣？如果不是看上此安幹嘛這樣花式折磨著孩子？　　「對不起，阿萊。」　　「怎麼了？」　　「都是我……要不是一開始為了那十萬塊……我不會來找你……就不會害到你了…… 」　　一聽就知道，大程又拿阿萊威脅此安了。阿萊嘆口氣，有個像瘋子一樣的上頭大哥還真讓人苦惱，不好好在幫派間拓地盤開展勢力，一天到晚找孩子麻煩做什麼？　　「沒事沒事，你別哭……別哭啊！」　　此安一哭阿萊心中也不好受，這些年來他帶著此安，早就把他當弟弟一樣照顧，他們因為家裡的緣故年紀很小就出來討生活，自然而然很容易被吸收進到幫派中。就像一顆顆小小的石頭在幫派中滾動著，努力把自己沾上泥土和灰塵，讓自己變得大顆一點，這樣至少有用一些，不會隨隨便便被使用後就隨意遭到拋棄，但無論怎麼努力，他們進到幫派裡頭的人，大部份都還是一般人腳下的石頭，自以為可以威嚇別人橫著走，但其實還是只能在地上滾動的石塊。　　「大程哥有沒有說，還要你來多久？」　　「他、他說……就是原本兩個月的時間……」此安一邊吸著鼻涕一邊說，「他說我只要用了藥，知道藥的好，就可以很好幫他賣藥了。」　　這些話一聽就是謊言，只要上癮了就是無法擺脫，很多人終其一生都無法戒掉，然後就像個活死人一樣。阿來看多了也明白，所以他自己也不碰這些東西。碰了，就毀了。　　可是此安現在也沒有選擇說不的權利，他們太底層太渺小，上頭要他們怎樣就只能照做，一點反抗的空間都沒有。所以阿萊想如果將來他繼續往上爬，成為某個大哥底下得力的手下，有了勢力之後，他至少可以保護一些像此安這樣的孩子，打打殺殺混幫派不要緊，但至少不該碰的東西不要碰。　　「如果、我說如果，這次事件能順利過去的話，你要是上癮了我就幫你找戒毒所，你年紀還小，頂多進觀護所或者是輔育院，也許那樣子說不定還安全一點。」　　此安覺得自己很孬也很沒用，因為這一瞬間他想著是，萬一賽文哥知道了怎麼辦、賽文哥生氣了怎麼辦？萬一他被關起來，沒有辦法再跟賽文哥吃飯怎麼辦？　　想到阿萊曾經對他說過的話，他是不是真的，喜歡上了賽文哥？　　　　　　明明我寫的是BL，怎麼好像在寫黑幫小弟生活史啊XDD 　　https://www.plurk.com/kuanlulululu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來自: 114.36.205.229 (臺灣) ※ 文章網址: https://www.ptt.cc/bbs/BB-Love/M.1629559407.A.F07.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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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hereischild

08/22 01:16, 2年前 , 1^F

08/22 01:16, 1^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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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hereischild

08/22 01:16, 2年前 , 2^F

08/22 01:16, 2^F

賽文某種程度上來說，也是不成熟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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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gccgz

08/22 01:27, 2年前 , 3^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