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創] 法老的恩寵 (11)藍蓮花的聖禮酒

看板BB-Love作者 (藍光)時間2年前 (2021/07/18 21:02), 2年前編輯推噓1(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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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統藝能 辱耶辱起來(X 基督教徒、猶太教徒、亞伯拉罕諸教徒慎入 (第十一章)藍蓮花的聖禮酒   送別老師的時候,我頭都不敢抬一下,彎著腰直到老師離去。   卻感覺腰間一緊,低頭一看,只見兩隻纖細手腕上戴著金鐲子的大手扣著我。少年人 薄薄的胸膛,隔著衣袍摩擦著我的背,貼服著我的背胛。我能感覺到他的體溫,還有他的 心跳。   『瓦提耶,我想你。』身後那人對著我耳語道:「為了準備日祭,你已經關在神殿裡 一旬了……沒有你在身旁陪著我,我很寂寞。」   「巴戈阿斯和瑪哈特都在你身邊,你有什麼好寂寞的。」我說道。   本來我是沒打算搭理他的,不知怎的,嘴巴上卻說出這些話來。   「我不需要他們。一個都不要。」   內弗爾卡拉回答道:「你是我唯一的所需。沒了你,就算給我再多人,我依然會感到 匱乏。」   他的說法儘管很浮誇,我卻不是不能接受。   十天……嗎?   我與內弗爾卡拉實際認識,恐怕都不超過兩天,而我卻……很掛心他。我不知道他在 那之後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怎麼會墮落到那種境地。   尤其是當我意識到自己恐怕無法再回到古代的時候,我本來以為,我再也無法見到他 。   我盡量按捺住自己也想附和他,告訴他,我確實也掛記著他的感覺。   「這就是你說要來覲禮的理由?」我笑道:「你用心不誠,拉神會生氣的,與其覲禮 ,不如不要。」   「對,與其麻煩你,也麻煩拉神,不如不要。」   內弗爾卡拉把臉埋在我的頸窩間,朝我戴著首飾的脖子上親了一下,「替我禱告,告 訴拉神我很抱歉,我來神殿不是為了祭祀祂。」他吸了我的脖子肉一口,濕濕熱熱的吻, 癢得令人有些心猿意馬。這種狀態下沒可能祭神。   「我會來優努,是因為穿著祭司袍的你太好看。一年到頭來,我所期待的日子,不過 這一天而已。   「我想見你。」   他按在我腰間的手,開始不規矩地解起我的腰帶。速度之快,束帶一下就滑落在地板 上。   「在神的面前不可以這樣。」我打了他的手,忙蹲下來拾起那條帶子。   「什麼時候可以?」他問道。   「……你在說什麼?總之不可以。」   意識到他在說些什麼,我在想些什麼,我們之間的交談內容可能很下流,而且我們正 在同個頻道上,我忽然感覺腦袋有些發熱,昏昏脹脹的,像是中了暑。   「我是個男人、還是個祭司。你是個王室貴族,還是個王子。這裡不是巴比倫,不可 以這樣。」我說得很沒底氣。   「就算天降硫磺我也不在乎。等到天火降臨的那一天,你再告訴我不可以。」他說。   他在說鄰近西亞地區,被某「耶」姓神明毀滅的平原五國……   如果我和內弗爾卡拉之間,真的發生了不被眾神所饒恕的「那種事」,埃及會不會被 毀滅呢?我想不會的,因為埃及拜的神不是「祂」,基本上不要明白地和祂的旨意對幹, 就不會自尋死路。   儘管如此,在這個諸神實際存在的時代,面對鄰國覆滅的例子,還是令我對於自己身 為男祭司這件事有了自覺。我應當謹守本份才對,可我為什麼……   「別拿國運開玩笑,這不好。」我旋即站起身來,把腰帶繫回去。   我把帶子束緊。   我提醒我自己,身心靈都不乾淨的人沒有資格作祭司。   不適合作祭司的人在不誠心的情形下獻祭,有可能招致大型的災厄,諸如蝗災、旱災 ,或是某本希伯來宗教經典《塔●赫》裡提到的「十災」(除了擊殺頭生子比較魔幻,沒 有天使下來執行無法做到以外,其他的都有可能發生)……   屆時我難辭其咎。   「你是怎麼進來的?沒有人知道該如何進入至聖所,你是世俗的君王,你更不該知道 。」我說。   「我只是個不一定會繼位的王子。」他的聲音自我身後傳來,「而且你帶我親自走過 ,你忘了。」   一來,我不清楚這時候的內弗爾卡拉是否是曾經對我烙印的那一個,如果是的話,他 還能表現得這麼親熱、自若,這個人就是個沒良心的變態;二來,我曾經做過的迷惑行為 ,又增加了一椿。   至聖所位於太陽神殿的最深處,需經過九曲迴腸的通道才能到達,十分隱蔽。   這裡是拉神的聖靈所在的位置。   與外頭的大殿經常聚集著會眾有所不同,至聖所需要保持絕對的聖潔、乾淨、安靜與 嚴肅,舉凡太陽神祭司以外的人,尤其是會眾,絕對不可以踏入此地。讓祭司以外的人進 入至聖所,明顯有違律法。   內弗爾卡拉如果要進來的話,必須像今天一樣,先告訴我老師,讓我老師帶他過來, 然後他待在簾幕外面,由老師為他代禱,求告拉神。   即使拉神不算是特別刁鑽的神,觸犯這一點依然很糟糕。   如果今天這裡是隔壁棚,我們敬拜的是「某鄰國」的「萬軍」的戰神,名字第一個字 是「耶」的那位神明大人,我和內弗爾卡拉此時此刻就會立刻被閃電擊殺,殺到整個人碎 開來,肚破腸流(與此同時,會有某位先知與他的秘書立刻過來取材,振筆疾書,寫成異 常血腥的經卷,永傳後代,被記錄下來的話會很可恥),沒有討價還價的空間,由此可知 ,此罪當誅……   到底為什麼以前我會帶內弗爾卡拉過來?我沒有資格,也不該做這種事。這真的是我 會做出來的蠢事嗎?我沒有印象。   難不成是其他人帶內弗爾卡拉走過,或是他自己知道該怎麼進入至聖所,卻賴在我的 頭上,說是我教他的?可是除了我和我老師以外,還有誰會知道進入至聖所的路徑?   別怪我不相信內弗爾卡拉,只因為我不認為,像我這麼一個從小就開始學習律法的人 ,會犯下這麼愚蠢且不可原諒的錯誤。   「瓦提耶,今天是你建功立業的日子,我不該這麼打攪你。」他說道。   什麼?他在說什麼?這是內弗爾卡拉這個人會從嘴裡說出來的話嗎?   我轉過頭來看著他。   「闊別十日,能再見到你,像這樣抱抱你,我已經很滿足了……大哥和我還有個約會 ,」內弗爾卡拉說道:「──我該走了。」   我希望我的臉上沒有表情,最好不要露出沮喪的眼神,一點點都不該有。   我希望我的內心不要有任何的掙扎,我大可讓內弗爾卡拉趕快滾,反正他沒有要禮拜 拉神。   我趕緊把至聖所內的禮器布置好,清點好,寫完清冊,將祭司每日任務做完,開放神 殿,讓信徒們進來朝拜,我好好地服務信徒,然後離開這個夢境……我大可選擇最平順的 生活方式,然後無憂無慮地回到現代。   我卻捨不得。   我不想內弗爾卡拉走。我還想和他在一起,和他說話……我想要他抱我,碰我。為什 麼呢?   我感覺自己迎來試探,不是外界在試探我,問題在於我自身──我動搖了。   我身為凡人的那種情感,開始與我與生俱來的工作發生衝突。這種矛盾的心情非常難 言明。   早在內弗爾卡拉那麼放肆地碰我、抱我,而我一點都不討厭,反而熟悉他肌膚的觸感 、留戀他的體溫之時,我就該察覺到這一點……這是什麼感覺?我不懂。   「別走。」我看著他,「還不夠……」   只是這麼一點點的碰觸,還不夠……我,還想要更多。   「怎麼了?」內弗爾卡拉對著我,緩緩地露出一個優雅的微笑。   「你的眼神好濕潤。」他的嗓音沉穩,語聲甜膩地說道:「為什麼你要露出這麼沮喪 的表情呢?   「你還想要我為你做些什麼?神官大人。」   為什麼要離開我,去和薩胡拉那個賤人在一起?   你們的關係不是不好嗎?他只是你的哥哥,還是你的政敵。   如果不和薩胡拉在一起的話,那麼你是不是要去和巴戈阿斯、瑪哈特在一起呢?   「喔,我都忘了!你還有伊塞諾菲特……哈!可是我只有你一個……   「我明明就很無助,不知道待在這裡該怎麼辦才好。我從頭到尾都只能仰望你一個人 ,奢求你來保護我。這真的很無趣!這算什麼?你是什麼東西……!」   「你在說些什麼?伊塞諾菲特是誰?」內弗爾卡拉說道。   我恨恨地搖頭。   我知道我失言了,那又如何?我要讓他困惑!就算只是讓這個時代的他暫且困惑、或 許不會影響到實際的歷史,我也不在乎。   我不想為他解答,我要為他製造麻煩。   他既然敢來找我,使我困擾,讓我心亂,我也不會讓他全身而退。   「一年到頭裡,最期待的就是看見著太陽神祭司袍的我,這句話難道是騙人的?為什 麼才來一下就想走?」   「你覺得呢?」內弗爾卡拉輕笑道。   他連碰都不碰我,只是看著我,與我保持距離,端莊有禮地與我談話,就像一名最普 通的貴族,在神廟裡與祭司談話,各自履行著彼此的職責;就好像他並不是為了我而來。   可是我不習慣,我不喜歡這樣……   本來不應該是這樣的。   在我的記憶裡,應該是內弗爾卡拉過來纏著我,跟我要聖禮酒才對。   就好像內弗爾卡拉也知道我已經來過,我經歷過這一段過往,所以他也改變了態度。 就算是已經成長的我,也仍在他的意料之中。   他選擇以退為進,他在與我鬥法。   他能掌握我,我卻掌握不住他,永遠都不能。   太陽神祭典用的聖禮酒,是用藍睡蓮、風茄、天仙子與洋茴香等香料,加入葡萄酒中 調味以後,釀製而成。   藍睡蓮在古埃及很常看見,但是現代的尼羅河畔裡,已經沒有這種花了。   洋茴香帶有濃鬱的辛辣香氣、甜甜的果實香味,放入酒中能提供特殊的口感,而且很 可能引發精神上的快感。苦艾酒這種據說有致幻作用的酒,就使用了大量的洋茴香。   埃及人非常嗜飲,尤其是祭典期間,全國民眾喝掉的酒,要比一年裡的其他時間加總 起來所喝掉的酒還多。   這也就意味著,一年三百六十五天當中,埃及人民們在五天內喝掉的酒,大於其他三 百六十天裡的總量。埃及人天生就帶有嗜酒基因。   然而,聖禮酒非但一年一藏,且並非是給凡人喝的。這種帶有迷幻劑效果的酒,就類 似於中南美洲的巫醫會在降神時食用古柯,是用來獲取神諭的。   當人神志不清時,屬於自身的理智漸漸遠離,相對地,屬神的聖智卻會降臨,使得人 與神之間的關係更加緊密。   聖禮酒的用途,絕非是如此,更不可以在這裡……   即使如此,我卻走向帳幕,微微地掀開幔子,既讓內弗爾卡拉能窺見帳後的景象,又 不至於讓至聖所內部的空間完全表露在凡人的面前。哪怕內弗爾卡拉他將來會是拉神在人 間的代表……他不是什麼凡人,他天生就比我還要尊貴,他才是那個真正的「被拉神所寵 愛的男子」。   「內弗爾卡拉,你既然都已經遠道而來了……有沒有興趣喝只有祭司才有資格喝的, 專門獻給神的祭酒?」我問他。   天不怕地不怕的內弗爾卡拉,聞言竟微微蹙眉。「你會受罰的。」他說道:「你喝吧 ,我不能碰這個。我不想害你。」   我早就已經體會過被處罰的滋味。   我不在乎受罰一次還是兩次,我在乎的是當時為何我受了罰,卻依然心甘情願,只因 為那滋味太好。   「如果我因為你而受罰,你會感覺到愧疚嗎?其實不會吧?」我說。   內弗爾卡拉沒有作聲。他沒辯解,連說話都不肯。不願意去費力隱藏他那淺薄的心思 。   那麼我就要為了他而受罰,如果他願意、且能為了我有絲毫的心痛與動搖,那麼我要 他自責;就算犧牲自己,我也要魚死網破。   我要破壞他的名聲,更甚於毀掉我自己的職業生涯。他阻止不了我。   這是我成為神妾的過程,既是命運中那繞不過去的坎,而我也在所不惜。   我老師曾這麼告訴我:『聖禮酒或許是世上最富詩意之聖物。金杯所盛的聖禮酒, 與一輪落日有何區別?當我取來飲下,便感覺大簇大簇的蘆葦草在撫弄著我的腳,讓我忘 憂,進入幻覺;隨之,一切的煩惱都結束了。』   一醉方休,而我就不必去猜測,內弗爾卡拉特意選在閉廟日過來見我,過沒多久就想 走,是不是想玩我,他到底有沒有那些意思。   認識他是我人生苦難的開始。   我走進幔子後方,將埋藏了一年,只用於今日的聖禮酒,自金櫃裡小心翼翼地取了出 來,「喝這個,會有被聖靈充滿的感覺,你真的不想試試嗎……?」   我轉過頭,本想對內弗爾卡拉說話,卻對上內弗爾卡拉那雙明眸,看見他瞳孔裡燃燒 的火焰。   他逕自進入幔子後方?這是大忌!   「喂,王子,你──」   我才要讓他出去,他卻忽然把我壓倒在用來獻祭品給拉神的祭台上。   「等等…!」我叫道。   金燭台上的長明燭火正在搖曳。拉神的雕像圓睜的雙眼,像是在監視著我們不軌的一 舉一動。   「噓。」內弗爾卡拉一隻手摀住我的嘴,另一隻手撩起我的祭司袍,露出我的腿,把 手沿著小腿撫摸上來,直到大腿。「不要被人發現……我知道你在期待什麼。其實我也是 。」   他將手伸進我未著片縷的雙腿間,握住某個在聖殿裡不可言說的器官。我頓時感覺一 股說不出的酥麻與痠脹感襲上腦門。   「哈啊……」   隨著他長期持劍,那長了劍繭的掌心,圈握住那個恥物,上下摩娑,那個不該被任何 人、甚至是我自己所觸摸的部位,帶來的強烈快感籠罩住我,使我不由得發出幾聲低低的 、不甚對勁的聲音。   不該出現在此時、此刻、此地的,不論是我、內弗爾卡拉,還是拉神的聖靈,都定然 聽得很清晰的呻吟聲。   而我卻開始耽溺於這種不該擁有的、應當被消除的,罪惡的感受。   內弗爾卡拉盯視著我,伸出鮮紅的小舌,舔了一下他乾澀的唇瓣。他看著我的眼神, 如同在校閱著他的財產。   「你在戲弄我。這有什麼好玩的。」他把臉埋進我新沐過的頭髮裡,咬著我的耳垂, 在我耳邊說道:「也不怕把你自己整個人都賠進來……」   內弗爾卡拉欺在我的身上,我的身體底下枕的,是雪花石打造成的拉神的祭台。我如 同砧板上的魚肉,我是那個即將被獻給拉神的祭品。   我開始知道,為何拉神在此事過後,會選擇我作為他的神妾……這一切絕非偶然,卻 也太過淫亂,與神祇的神聖、聖潔、不可侵犯性背道而馳。   太陽神拉,您到底在計畫些什麼?   「看著我,想著我。別思惟我以外的事物。」   內弗爾卡拉只著襠布的胯下,摁在我已然因著興奮而發熱、堅硬的下方,他緊緊地靠 著我的身子。「呼喚我的拉名。」用手捧著我的臉龐,額頭輕輕貼服著我的臉。   「內弗爾卡拉……」   當我叫他的名字時,聲音已有些沙啞,混雜些許帶有慾望的喘氣聲。這本應該是在神 殿中,最不該發生的事情。   能相擁著一起毀滅,我得償所願。哪怕內弗爾卡拉他之後恐怕是一點事都不會有。   會出事的只有我一個人。我不過是區區的平民,本是沒有資格這麼高攀王族,請求王 子與我一起墮落的;就算只是請求他來褻玩我、使我作他的玩物,我都不配。   然而此刻的我尚未飲酒,不過是與內弗爾卡拉在一起,就已經有了如此強烈的自我毀 滅傾向。   我分明是願意的,可內弗爾卡拉他到底想從我的靈魂裡索求什麼?   為何要把我從現代一而再、再而三地召喚回他的年代?   為什麼要對我隱藏他的真名,使我四千年來,都被困在這段無法被解開的情咒中?   ……   他赤裸著上半身,被均勻地曬成焦糖色的精壯身材令人挪不開眼。他的肋骨蹭在我的 身上刮著我,僅僅只是如此,也能帶給我一種觸電感。   我們的兩副凡軀即將摩擦而生火。而我無疑是非常貪戀這樣的感覺,甚至足以為此放 棄通往蘆葦之境的門票……   內弗爾卡拉墨染的如瀑長髮,微微地撩撥著我的臉,帶著沉香味,令人難耐。   他輕輕地咬著我的下唇,「瓦提耶,你在引誘神國的王子墮落。最可怕的永遠不是壞 人,而是好人墮落以後變成的壞人。總有一天,你會後悔的。」   「我沒後悔過。」我把他落在臉頰邊的長鬢勾到耳後,「如果我後悔了,那麼我人現 在就不會待在這裡。」 -- --哈索爾女神,請賜我甘醇的紅石榴酒,令我飲盡愛情的芳澤。 --瑪亞特女神,請守護我,令我愛人所持的刀劍,別加諸在我的身上。 https://images.plurk.com/4eRce7N1oBD51SielE7rFt.p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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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19 03:41, 2年前 , 1F
推!瓦提耶是不是放棄貞操了(???
07/19 03:41, 1F

07/19 03:59, 2年前 , 2F
他從一開始就沒有那種東西(????
07/19 03:59, 2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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