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創] 情色典獄長(六)終點.清邁 (H/完)

看板BB-Love作者 (我愛我的鯊魚)時間3年前 (2021/05/09 18:19), 編輯推噓1(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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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爆一下 《情色典獄長》(第六章)終點.清邁【全文完】 (一)笨拙的精英   床畔,路易斯跪在勇人的兩腿之間,勇人摸了摸他的臉,幫他把垂在臉頰邊的一綹長 髮撩到耳後,「牙齒不小心碰到了,還沒有幫人舔過嗎?」   路易斯埋著頭,高挺的鼻樑微微地摩擦著勇人剛洗過,帶有肥皂香氣的蓬鬆恥毛,將 勇人的性器包覆在口中,小心不讓自己的牙齒再次碰到。   勇人看著路易斯那努力卻又笨拙的模樣,實在無法和勝也那幫人口交起來,宛如沒有 牙齦,吸力又極強的厲害口穴相提並論,不由得悠悠地想道:『原來老頭沒叫兒子舔過啊 ……』   勇人實在不能說是享受,畢竟他曾享受過更好的,『應該說除了勝也那條水蛭以外, 其他人也實在不能比他更強了。   『我不該處處都想著他,然後拿著他跟別人比較,畢竟我現在又不是出來玩。我也該 為了勝也努力一點,不是嗎?』他心想。   勇人彎下腰,伸手摸了摸路易斯的胸,「你很瘦呢,有多吃一點肉,或是蛋白粉,然 後鍛鍊一下嗎?」   「嗚嗯……」路易斯沒能回答,當勇人的分身在他的口裡變得膨大,無意間往他的喉 嚨口一頂時,「嘔……!」路易斯立刻發出了反胃的聲響。   勇人立刻把老二從路易斯的口中拿了出來,順了順他的背,對此並沒有多作表示,只 繼續說道:「你長時間在這裡工作,沒時間鍛鍊吧?」   路易斯看著地板,跪在勇人的雙腿間,不由得感覺自己一輩子都過著身為精英的生活 ,但剛才的表現實在是不夠出色,便特別地木然。   勇人抬起路易斯的下頷,「小路,如果我們不是在監獄裡認識的話,你會想和我一起 去健身嗎?」他一把將路易斯自地上拉起來,從上到下,摸了摸他的胸,下腹,和他的大 腿內側,「鍛鍊這幾個地方。」   路易斯被他摸得渾身一顫。   「你這反應不是挺可愛的嗎?」勇人把路易斯整個人抱了起來,放倒在床上,「如果 這是最後一次在監獄裡做愛的話,在這一間房間裏,對象是你,我覺得很好。」   路易斯看著欺在他身上的勇人,「怎麼樣的好?」   「──不虛此生的好。」勇人直直地看進他的眼睛裡,對著他說道。   這讓路易斯忍不住伸手遮住了勇人的眼睛,「為什麼你可以表情不變地說出這種鬼話 ?」   『因為我以前是男公關啊,說鬼話說習慣了嘛。』勇人在心裡偷笑道。   看到路易斯居然很吃這一套,一想到這一切都是為了要設計他,勇人不禁覺得心裡有 些愧疚。   『雖說如此,該吃的還是要吃,不然我會饞死……你情我願就算不上是負心漢了,我 可沒怪過勝也他負心。』   勇人拿開路易斯的手,解開了身下人的浴衣,露出浴衣之下光裸而滑嫩的身體,低頭 往他的臉上親了親,「你沒穿內褲呢,故意的嗎?」   「你的老二不用透氣嗎?穿浴衣本來就不用穿內褲。」   還是那樣拐彎抹角的回答。   「你這小騷貨明明就是想誘惑我。」勇人在他耳邊說道:「從剛才開始,你就一直讓 我很忍不住,我可以直接插你嗎?我想要你……」   路易斯忙自勇人的身下鑽出一隻手,從抽屜裡拿出了一串保險套,扔在勇人的臉上。   「哇,這麼多顏色,這麼長一串,搞得像糖果似的。」勇人自頭頂上將那串保險套拿 了下來,「可是我不想戴套耶,該怎麼辦才好呢?」 (二)初體驗   路易斯一言不發,就逕自對著勇人,張開了修長的雙腿,露出微微昂揚的白皙分身, 還有水紅色的花穴。   「勇人,是你說的,只要用過你的前面和後面,你整個人就是我的了……能確定這一 點就好,其他的我不在乎。」路易斯正色道:「但是你敢用我的後面,就要有覺悟能支付 這代價,我是不可能輕易放過你的。」   「這是當然。我不是你的,還能是誰的?」勇人見了這白花花的大腿,還有小巧的臀 瓣、軟嫩的穴嘴,頓時急色到了極點,哪裡管路易斯的話是什麼意思,腦海裡都只剩下精 蟲在游泳了,便一把將那串保險套拋諸腦後,拉下了內褲,正在腫脹的陽具頓時從內褲裡 彈了出來。   路易斯看著勇人興奮的表情,竟隱約地感覺自己也跟著興奮起來了。   勇人微微搖動著抵著路易斯下半身的胯下,他握著性器的頂端,戳了戳路易斯的穴口 ,圓潤的龜頭頂端不斷搔刮、挑逗著那只微微張闔的小穴嘴,「有沒有潤滑液?我怕我太 大,你會受不了。」   路易斯卻露出有些為難的表情。   『沒有?他爸難不成都是硬上來著?』   勇人按下了慾火,把路易斯往床裏一推,便匍匐在他的下半身,一邊握著他的分身, 包在掌中上下搓揉、滑動著,一邊俯身,低頭舔舐起他的花穴。   「唔嗯──…」   當勇人的舌頭打著圈圈,舔舐他的穴口時,路易斯頓時整個人沒了力氣。   「哈啊……!」路易斯的腰一顫一顫地抖著,當勇人將舌頭伸進他的穴肉裡翻攪時, 他更是一陣激靈,腰肉都拱了起來,如此敏感的反應令勇人極為滿意,也鼓勵著他繼續埋 頭吞吐、吸吮著那只可愛的柔軟穴嘴。   『這還是第一次有人幫我舔這裡……勇人怎麼願意呢?』路易斯迷迷糊糊地想。   勇人把路易斯的小穴舔得濕淋淋的,伸出兩隻手指,插進去攪拌了一下,「裡面感覺 有些糊糊的,用起來應該不會痛,對我們兩個人而言都是。」勇人重新爬回路易斯的身上 壓著他,同時挪動著屁股,用握著陽具的右手,找著路易斯的臀穴位置,「──可以進去 了嗎?」   「你這樣怎麼看得……哈……!」沒等路易斯問完,勇人已經潛下腰來,長驅直入, 破開了他的身子。   他搖動著腰,如無情的打樁機般,深深地挺入,抽出,挺入,再抽出,床腳被勇人搗 鼓得發出「嗄吱嗄吱」的聲音,「說什麼呢,我技術很好,龜頭上有長眼睛,臉上的眼睛 就用來專門看你在床上被人幹的模樣有多淫蕩,這不是很剛好嗎?」   「唔……!」路易斯的臉紅得猶如潑灑在雪地上的血,他攢緊了身旁的床單,忍受著 勇人毫無退讓地往他體內的深處擠壓著。   勇人的分身在他的腸道裡刮擦著他的內壁,龜頭冠搔刮過他體內的每一片皺褶。勇人 刻意往上頂了頂,「你有被插過前列腺嗎?」   路易斯吸著氣,忍受著勇人在他體內的抽送與搗弄,搖了頭。   「我找找。」勇人用性器鈍搗、摸索著路易斯如絲般細緻的體內腔肉,找到了一個鈍 鈍的、凸凸的小肉點,「這裡是不是?」他刻意往那個肉點子上按了下去。   「呼……!」沒承想路易斯一個酥麻,竟立刻射了出來,有好些射在自己的肚子上, 還有一些噴到了自己的臉上。   勇人嗅著房內淡淡的精液氣味,忙從床邊抽了幾張衛生紙幫路易斯擦臉,「秒插射可 不行啊,男人不能做快槍俠,還是你是自在天妃,所以你可以?」   「囉嗦。」路易斯別過了頭。   勇人按著床面,扶起了身子,將路易斯的雙腿架到自己的肩膀上,「拔出來囉。」   「別……」 (三)綠帽戴正   就在勇人將性器自路易斯的體內盡根抽出之時,龜頭卡在了穴口,被路易斯緊緊地吸 了住,他又插了進去,陰囊拍著路易斯緊緻的臀瓣,發出淫靡的聲響。   「開玩笑的,你下面把我吸得這麼緊,我怎麼捨得拔出來呢?何況我想著跟你做愛, 已經想了這麼久。」勇人伸手,將路易斯發紅的眼眶邊滲出的淚珠拭去,「我是真的比我 自己想像中的還要喜歡你,你相信嗎?」   路易斯點了點頭,「我……相信。」   因為勇人今天真的對他太好,路易斯甚至感覺在自己的這一生之中,從來沒有與他人 進行過這麼溫柔的性愛。   「那,繼續囉,今天不做到爽,我是不會放過你的,因為這理論上很可能是我們最後 一次做愛,不是嗎?」   「好……」癱軟在床榻上的路易斯閉上了雙眼,身體全都放鬆了,將主導權交給了勇 人,任由勇人在他身上盡情地馳騁。   直到勇人在他的體內射精,而他埋首在勇人的胯下,主動地舔舐起他濕淋淋的肉棒, 勇人輕輕地撫摸著他的頭髮,路易斯還在學著怎麼幫人口交。   他從沒想過,就算是如此高傲的自己,竟然也會有這樣的一天,是自己願意主動匍匐 下來,將另一個男人的性器,叼進自己嘴裡;然而,這一切的感覺,卻都是如此地美好。 就算要一輩子含著酒井勇人的分身,他,早乙女路易斯,也實在是不會不願意。   凌晨五點,勇人抽著事後菸。   勇人臨時找不到菸灰缸,只好拿一只杯子裝水充當菸灰缸。   他把抽了三分之二的菸丟進了杯子裡,抱了抱懷中的人,「第一次被『喜歡的人』插 嗎?感覺怎麼樣?你覺得我技術行不行?」   路易斯沒回答。   勇人把路易斯被薄汗貼在額頭和臉頰上的頭髮撥了開來,「怎麼了,在想些什麼?」   在斷斷續續地射了約莫五次還是六次之後,此時的路易斯已經進入了聖人模式。他抬 臉對著勇人正色道:「你,趁我還在的時候,再提一次假釋吧?我保著你。」   這讓勇人啞然失笑,「算了吧。」   「……怎麼了?」為何勇人會是這樣的反應?這讓路易斯不解。   「這個月的提過了,現在還不能提,你忘了嗎?」   「我能想辦法幫你,反正紀錄上只要沒有,前一次的就不算數。」儘管監獄長不在, 路易斯對此也沒什麼信心,但眼下之際他實在想不到別的辦法能保住勇人──他總覺得自 己走了之後,勇人興許會出事。   就算勇人沒被別人搞出事來,就著今晚這風月無邊的態勢,路易斯也越發覺得勇人是 個浮浪的主兒,對他沒了信心。天知道自己不待在這裡,他會不會再去搞別人,或者是被 別人搞呢?這裡可是天殺的監獄!男同性戀的天堂。   途中勇人睡了又醒,醒了又睡,他卻總是沒能跟著勇人一起睡著。   路易斯滿腦子裡想的,全都是自己走了以後,勇人還要繼續坐多少年的牢;自己會被 怎麼綠,如何個花式綠法,勇人會不會也對著那些人說騷話,就像他對自己所做的。   想到這裡,路易斯簡直寢食難安,躁動不止。   勇人雖不明白路易斯的心思,卻依稀能感覺事情快要水到渠成,於是又加大力度地說 道:「你離開之後,也許是現任的看守升任看守長,這就很慘了,畢竟現任的那些看守, 他們哪個沒被我惹過?哪個沒吃過我若竹會弟兄的悶虧呢?」   路易斯心想:『連我都開始覺得我吃了你的虧,他們怎麼可能沒吃過你的虧?』   勇人繼續說道:「等你走了之後,我沒有人罩了,他們就會拿警棍戳我的屁眼,輪姦 我一個月,想方設法給我加刑期;給你用我當然是高興的,給他們用我是真的不想,還不 如直接打他們一頓,然後調監算了。」 (四)一路順風   這話說的,正好又戳中路易斯的心事,路易斯是真不想勇人被別人佔走,他不願意去 想這件事,畢竟在他眼裡,勇人這個人實在是太好,「別這樣。」   「嗯?」勇人把路易斯抱在懷裡,下頷安放在路易斯削瘦的肩窩上,來回撫摸著他的 胸膛。   「我是說,不論是被輪姦,還是打看守,都不要。」路易斯說道。   「這當然不是我能決定的。」勇人回答道:「但是怎麼了?你怎麼這麼說?」   「不論是哪一種,我想到都覺得不大高興,你要是被調監了,我無法預料其他監獄裡 的環境如何,裡面關的都是什麼樣的人,而那些人還要日日夜夜地和你在一起……」   路易斯所說的話,已經與勇人所預想的八九不離十了。   「小路,說來說去,你其實果然還是很想跟我在一起吧?不只是在這座監獄裡。」   就好像有什麼隱密的心事被勇人給堂而皇之地刨了開來,勇人所說的話,令路易斯睜 大了海藍色的雙眼。   路易斯一直都知道有這麼一個偷偷的選項,只是身為一名執法人員,他不願意往這個 方向想;然而這確實是唯一一個,能讓勇人繼續待在他眼皮子底下看管著的方法,還是無 時無刻、自由自在的。   「吶,路易斯君,我說──想不想一起走?就我們兩個。」   說完,勇人就正對上了路易斯那期待,而又帶著點欣喜的眼神。   路易斯忍不住翻身勾上勇人的脖子,對著他的喉結親了親。   這天是金曜日(星期五),光是「金曜日」這一點,就令勇人感到愉快。   兩人決定按計劃,在用完早餐以後,大搖大擺地離開赤柱監獄──確實是大搖大擺地 離開。   路易斯本來提議在吃早餐之前就走,才不會驚動到已經起床的人,勇人卻說:「吃飽 再走吧?你昨天射了那麼多,肚子不餓嗎?」   「真的?你確定?」路易斯滿面狐疑地對著他。   「怕什麼?」勇人拍了拍路易斯的胸膛,「這不是有你在嗎?」   早上七點整,路易斯帶著車鑰匙走進了停車場,按下車鎖的遙控器,隨後打開了政府 所配給的黑色公務車的車門。   一名身穿黑色獄警制服的男子,腰繫著一把警棍,跟隨著路易斯一起到來;他坐上了 駕駛座,用路易斯的車鑰匙發動了車子。   隨著男子拉起手剎車,打好檔,平緩地踩下油門之後,那台公務車駛出了停車場。   在停車場門口看管的警衛,遠遠地就看見了那台車。警衛走出看守亭,向那台車打了 招呼。   路易斯搖下車窗,對著警衛點了頭。   「看守長好。」警衛見到是路易斯,連忙行了軍禮。   路易斯淡淡地說道:「我要出差一趟。」說完,就將車窗關上。   「看守長一路順風!」趁著車窗還沒完全關上,警衛忙說道。   隨後,警衛拉起了柵欄,兩人順風順水地離開了──太過和平,沒有激情,不刺激, 本以為會是高潮,卻得到了一個反高潮,簡直比夢境還虛假。   但是這樣又有什麼不好?   他們的車子還開在離監獄不遠處的郊區公路上。   路易斯看著穿他制服的勇人,竟然少了幾分平時流裡流氣的感覺,平白增添了一絲禁 慾感,令人性慾大發。他伸出手捏了一下勇人被警褲包裹的大腿肉,問道:「後輩,你想 去哪裡?」 (五)終點.清邁   勇人聽了,大笑出聲:「當然是開車帶前輩你去千代田區出差啊,小戲精。」他一隻 手操控著方向盤,另一隻手往路易斯的手掌心裡摳了摳。   路易斯聞言,也不禁掩著嘴,笑了出來,「混帳傢伙,這是我人生中第一次對著人撒 謊,如果我以後要下地獄的話,絕對是你害的。要死我會拉著你一起死!」   「除了不去千代田區以外,我哪裡都可以去,反正你就待在這裡,在我的身邊。」勇 人一邊開著車,直視著前方,一邊拿餘光瞄著路易斯,「快點決定一下吧!我們要去哪裡 死才好呢?」   勇人想把「去哪裡」這個最大的問題,交給他來決定,卻讓路易斯糾結起來。   『讓勇人出去,這倒是簡單;但是如果我就這麼和勇人一起離開的話,過沒多久,在 沒人遮掩的情況下,他很快就會被通緝……那麼讓他出來,又有什麼意義呢?』路易斯不 禁思索道。   勇人開車,駛離了監獄的範圍以後,接下來的路將會通往其他的縣市。勇人見到前方 有路牌指示著岔路,便問道:「你想往哪一條?」   路易斯卻回道:「我沒有要去,讓我下車。」   「路易斯君?」勇人狐疑道。他本以為路易斯接下來鐵定還要纏著他好久,不料這時 他竟主動說要離開?這倒是出乎勇人的意料。   路易斯逕自從副駕駛座伸過一隻手,幫勇人操控了方向盤,讓他靠向路邊,隨後拉起 了手剎車。   待車子在路邊停下來以後,路易斯打開車門,下了車,對著車子裡的勇人說道:「監 獄長還沒回來之前,這事情我能壓著。」   「……那你呢?」勇人真心實意地問道:「你……怎麼辦?」   「我不論如何都不會有事的,」路易斯風輕雲淡地說道:「反正我爺爺是法務省長, 大伯是國會議員,處理得好的話,我應該不至於代替你進去關。」   「──所以你走遠一點,離開日本吧。走得越遠越好。」   就在路易斯關起車門之前,勇人猛然說了句:「你不會想我嗎?這兩年以來,我們可 是每天都在一起。」   路易斯聞言,笑了笑:「怕什麼,我不是早乙女路易斯嗎?   「不論你是去了中東、非洲,還是該死的東南亞,我都有辦法找到你。你已經是我的 人,我就不會讓你跑掉。   「不管你人在哪裡,到時候,我們再相見。」   一年後。   東南亞的某國,一個不為人知的巷弄裡。   勇人坐在一間破茅屋的前面,戴著草帽的他,壓低了帽沿,遮擋著眩目的日照,低頭 看著被帽子陰影遮擋掉大半內容的報紙。   「清邁出現新的暴力擁槍集團?領導者是前特種部隊成員?什麼時候發生的事?」勇 人看著報紙上那張泰國警方與非法份子火線對峙時,記者用生命拍下的模糊不清的照片, 不知為何,總覺得那個帶頭者英氣逼人,除了渣畫質都遮不住的帥氣以外,更是給勇人一 種無可言喻的熟悉感。   ──到底是哪一點,讓我覺得熟悉呢?   就在這時,一個人影遮住了勇人面前的陽光。   那人把勇人手裡的報紙一把抽走,勇人不由得抬起頭來看著那隻手的主人。   只見那人用揹帶揹著一把衝鋒槍,身穿黑背心,下襬紮在繫了尼龍腰帶的迷彩褲裡, 迷彩褲的褲腳則是一絲不苟地紮在腳踩的軍靴裡。   他頭戴一頂硬殼軍帽,遮住了泰半的頭髮,但還是有幾縷淡粉色的短髮,落在了他的 臉頰邊、鬢角,和脖子邊。   那人蹲在勇人坐的凳子前,把雙手放在勇人的大腿上,「我不是說過,不管你在哪裡 ,我都能找到你嗎?28504。」   儘管聲音沙啞了許多,不知是喝了什麼藥物,才會導致喉嚨如此灼傷,但勇人還是認 得這個人的聲音。   勇人一怔,把那人的手按到了自己的褲襠上,「……你怎麼還記得我的囚犯編號?」   「你覺得我會忘記你這個人,或者說,『放過』你這個人嗎?」   那人一隻手輕輕地娑了娑勇人的襠包,另一隻手拿下臉上的太陽眼鏡。   他只有一邊的眼睛仍是原先的海水藍,正盯視著勇人的臉,另一隻眼則戴著眼罩,或 許是失明了。他看著勇人,露出了一個令勇人感到非常熟悉而懷念的笑容。   是那個一年前與他離別的人,在臨行之前,對他露出的微笑。   『不妙,報紙上那個暴力武裝集團份子的老大好像就是他,只有這個人,我不論如何 都打不過呢……』   想起茅屋中的勝也,也不知道要是路易斯見到了勝也,會搞出什麼樣的大新聞,勇人 的背脊已然冒出冷汗,儘管如此,他還是強壓住內心裡萬馬奔騰的驚懾,對著來人說了句 :   「路易斯前輩,歡迎你回來。」 【End】 想了想,覺得後宮起火(?)的機會很大。 不過應該是不會有後續了,沒想到《五體不滿足》竟然會寫一部快要四萬字的外傳,還是 以勇人為主角的哈哈哈。 只能說老兒子就是香啊,雖然我覺得這一部裡面各種崩勇人的形象(炸) 我其實也很喜歡路易斯就是了,不過我的腦子真的想逃避路易斯跟勝也對決這件事(冷汗 )幸好是不會有後續的! -- 阿宏向爸爸高聲說道:「你是有多弱智還是腦缺?你覺得剛剛我聽了你那些屁話,晚上 我會睡得著覺嗎?你是要我作夢的時候,夢到你跟那個雞巴醜得要死的傢伙做愛嗎?你要 我夢到你幹他的屁眼,還是他幹你的屁眼?是你舔他的老二,還是他舔你的老二,或是你 們六九、互相舔對方的老二跟屁眼?爸,你直接告訴我吧?你他媽到底想怎樣?」 聞言,張志誠儘管想忍住,他的表情還是有些酸楚,因為他覺得自己被親生兒子羞辱了。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來自: 114.32.197.102 (臺灣) ※ 文章網址: https://www.ptt.cc/bbs/BB-Love/M.1620555579.A.7CE.html

05/10 15:07, 3年前 , 1F
新歡舊愛相見歡呢x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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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10 18:47, 3年前 , 2F
我還在想www我覺得路易斯應該會喜歡勝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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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10 18:47, 3年前 , 3F
而且總覺得一定會打砲...(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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