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生]【陰陽師‧歸來記】神渡‧2(博晴)

看板BB-Love作者 (ひとり上手)時間2年前 (2021/05/06 10:53), 編輯推噓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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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篇為夢枕貘/陰陽師小說系列衍生, 文內十二神將均為自創、與其他出版作品無關。 ☆本篇風格小白,試圖模仿輕小說風格但其實沒看過輕小說, 無太多需要思考之處,在意者慎入。 ☆雖為衍生作品,但自創角色有,且內容佔比等同主角,在意者慎入。 ☆歸來記系列時空背景設定為現代日本,寫作時並無詳細考究, 生活文化風俗習慣等多有謬誤之處,敬請海涵,也請在意者慎入。 ☆關於內文中十二神將之間的關係,若有興趣, 請參考我許久之前曾經連載於本版的神將記,謝謝。 ☆本篇為系列作第三卷,詳見第一卷「夢見篇」、第二卷「青嵐篇」。 ☆以上註記會在每篇更新時置頂,若有18禁內容也會於此標明告知,謝謝大家。 2. 看著博雅才到家就把自己鎖在浴室裡,晴明其實不是沒有料到,博雅的想法自己大概也猜 想得出來,只是老實說自己也很無奈。 且不論究竟該拿室谷怎麼辦才好,對現在的晴明而言,該怎麼對博雅才是他最煩惱的事情 。 對他說保證不會對別人有感覺?這種口說無憑的保證就連自己也不相信,交換禮物好讓彼 此身上都有屬於對方的記號?戒指?項鍊?耳環或者去刺青? 光是像這樣想像、就讓晴明不自主皺眉,這完全不是自己的個性,單單只是物品也根本沒 有任何意義。 那麼還能怎麼辦? 於是,博雅在回到房間時,就是看見晴明怔楞望著門口發呆的模樣。 看得他胸口發緊、忍不住幾步上前、就把晴明給死死抱進懷裡。 「對不起,晴、對不起。」 「博雅……」任由戀人抱著,晴明近乎貪婪呼吸著博雅的氣味,他額頭貼上博雅胸口,「 你覺得我該怎麼做、才有辦法讓你安心?」 博雅正想開口,就讓晴明打斷。 「不要說對不起,你沒有錯。」 博雅輕輕拉開了兩人的距離,晴明盤腿坐在床上、抬頭看著自己的模樣,實在是既可愛又 誘人。究竟誰看了這個模樣能忍得住不被他吸引?他輕輕搖頭,「……我沒有辦法控制, 明明知道你根本沒那個意思,但我就是控制不了自己。」 「即使明知道我是你的?」 博雅點頭,晴明眨眨眼,「即使明知道你對我怎麼樣都可以?」 博雅又點頭。 晴明於是微笑了,他朝博雅伸出雙臂,「……那還等什麼?」 為期一個星期的合宿,雖然並沒有到離家太遠的地方,不過因為是教練認識朋友的寺廟, 位置是稍微偏僻些的山裡。早在地點決定當下,神將們就先雞婆的跑去勘查地形,然後興 奮的跑回來報告有關於那個地方所有閒雜鬼怪的細節。 自從十六歲生日以來就能清楚看見鬼怪神靈的晴明,在早已習慣的現在已經沒有什麼特別 的想法,相較之下,博雅就實在有點不是很舒服。畢竟,誰都不太有可能習慣認知自己身 邊隨時都會有看不見的靈體飄來盪去……這種事。 放心,我會先放好結界,不會有奇怪的東西跑進來的。 當時,晴明貼在博雅耳畔輕輕笑著這麼表示。 ……好吧,博雅並沒有說出來,他真正擔心的比起鬼怪、其實是…… 「晴明學長早安!」 出發當天早上,還離集合地校門口一個馬路的距離,就看見室谷直也背著行李站在門口、 興奮的朝晴明揮手。男孩子的身高真是抽拔得非常快,認識的時候才跟晴明差不多、現在 晴明已經需要微微仰頭看他了。 而本來練田徑而曬得古銅、卻在受傷之後稍微褪去的膚色,也因為重拾對運動的熱情而曬 回來了。雖然還不及博雅,不過也已經足夠引人注目了。 對於自己的外型一向不是怎麼在意的晴明其實並沒有什麼比較意識,反而是博雅莫名其妙 的很在意。晴明隨意的打了個招呼,然後很快跑去找領隊老師確認注意事項了。 在邊隨意跟人招呼聊天的同時,博雅總是忍不住不斷注意晴明跟室谷之間的距離。因為晴 明在忙著跟教練確認行程,博雅並沒有去打擾。旁邊學長一把勾住博雅笑著低聲問:「聽 說你們在一起?」 因為晴明從來不打算掩飾或者隱藏,博雅也就順著他的做法。但雖說自己只是回答、要向 外人承認兩人的交往,總是會讓博雅不是很自在。 這讓他的肯定有些模糊不清,不過也足夠學長清楚得到想要的答案,他笑了起來。 「室谷那傢伙也很明目張膽,明知道你們在交往還做得那麼明顯。」 博雅苦笑,不知道該回答什麼,學長自顧自的繼續說,「當初不知道他是為了這個進來的 ,否則真想用擾亂秩序之類的理由讓他退社。」 聽見學長這麼說,博雅連忙搖頭,「學長,這算不上擾亂秩序,我想他在學的時候也是認 真的。」 「你還真是個大好人,小心哪一天晴明真的被搶走。」 博雅看著不遠處跟著晴明打轉的室谷,不知怎麼的、想起兩人前晚的纏綿繾綣,臉上表情 於是融成自己也不明白的甜膩模樣。 晴明轉頭尋找博雅時,就是對上他這樣的目光。 「唔啊,看來這兩個昨天晚上很火辣。」天空盤腿浮在半空中表示,青龍聳肩表示不評論 。他看著下面陸續上車的學生,「話說回來,你不覺得這兩天奇怪的傢伙們多了點嗎?」 天空眨眨眼,「盂蘭盆近了的關係吧?」 「我怎麼覺得去年這個時候沒那麼誇張?」青龍歪頭,「你看最近幾個上新聞的意外…… 」 「噁,別再提醒我了拜託。」天空露出噁心的表情打了個寒顫,「要不是為了看著小晴晴 、我才不想在這種時候出門咧,滿街都是那些……」天空抬手向前比了個漂浮的動作,「 傢伙們。」 青龍被天空這個幼稚的舉動弄得笑了出來,「你也很好笑,都已經看多久了還會有這種反 應。」 「不喜歡的東西就是不喜歡,無論過多久都一樣!」 天空嚴肅的表示,青龍笑著擺擺手,然後才又收起輕鬆的神情,「希望別發生什麼事情才 好。」 「想太多啦,就算真的有事,小晴晴也可以搞定的。反而是小光光那邊,大概比較需要擔 心吧。」天空咬著手指頭說。提到晴光,青龍也忍不住輕輕嘆息,「雖然說的確不關我們 的事,不過這兩個真是讓人著急。」 「特別是小若,從他小時候看到現在真是一點都沒變。」天空和青龍邊聊,邊用穩定的速 度保持在巴士上空。關於晴光跟若實之間似乎越來越蔓延開來些什麼,神將們其實都看見 也都聽見了,只是就如同青龍說的,除了那兩人之外、誰也無法解決。 而這個狀況,似乎隨著孩子們暫時離開,更加難解了些。原因很單純也很令人費解,不過 說到頭來、其實也只是晴光的一點戀子情結。打從知道晴明要去合宿,晴光就有點鬧彆扭 。面對這樣的晴光,若實當然是不會給好臉色看。 於是,借用天后的說法,是『兩個無聊歐吉桑的幼稚賭氣』。 打從好幾天前起,晴光就開始彷彿想證明什麼似的、做什麼都不等若實幫忙之外,也非等 到真的站都站不住,才不甘不願地接受幫助。 這完全狠踩若實的地雷,要不是還有晴明充當中間人緩和氣氛,就連一向抗壓性很強的勾 陣都有些承受不了。所以今天早上晴明和博雅前腳才剛出門,後腳晴光立刻就又成功挑戰 了若實的底線。 那對於一般人來說,其實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洗碗而已。 可偏偏對於現在的晴光而言,那是一件非常耗費體力的事情。他趁著若實接了公司電話的 空擋,不但把餐桌上的所有食物都整理乾淨、甚至連所有碗筷杯盤都抱到廚房打算自己動 手。 即使幾位女性神將們都極力阻止,也表示了他們來做就好,晴光仍然堅持要自己來,理由 是「不過就是洗碗而已、又不是跑馬拉松」。 於是,彷彿一切都算準了時間,就在若實結束了公事討論回到餐廳那當下,晴光的體力也 已經到極限。在他失去意識的前一秒、就已經把手裡的盤子砸在自己腳邊。 即使若實跟白虎幾乎在第一時間就已經衝上前,仍然阻止不了晴光就這麼重重跌進飛濺滿 地的銳利碎片裡。 要不是騰蛇拉著,若實根本是不顧自己也徒手的、想去把晴光從那堆碎片裡抱出來。而從 白虎把人抱出來之後,若實簡直六親不認一樣、完全不許任何人靠近晴光。 碎片雖然弄得晴光滿身是傷,都不深也算是不幸中的大幸。即使若實在幫晴光處理傷口的 時候,仍然維持著面無表情,但所有神將都看得一清二楚,在他每一次伸手碰觸晴光傷口 時、是多麽難以壓抑自己的顫抖。 為了避免晴光醒來又會做什麼傻事,也為了可以制止若實的衝動,才只讓青龍和天空跟著 晴明出門,也千叮嚀萬交代先別讓晴明知道,等安頓好了他打電話回家、再由若實告訴他 。 ……當然,是要在若實恢復理智的狀況下。 坐在自己床邊,若實緊繃著臉、瞪著還沒醒過來的晴光。 衝動、什麼事情都藏不住,幼稚、固執逞強,這傢伙的性格,自己打從一開始就再清楚不 過……才對。他當然知道會演變成這樣,自己的行為佔了很大一部分。 但關於這個部分,他早就打定了主意,只要土御門晴光不主動開口問,那麼木下若實就不 會主動開口說。 這是自己做過所有跟這傢伙有關的事情以來、最逃避…… 也最堅持的一件。 我想我是錯了,從最初的最初、我第一眼見到你的那當下,一切就都錯了。只是,當我生 平第一次無法控制自己、單單就這麼一次失控…… 於是,造成了兩個世界。一個,是你失去了的…… 一個,是沒有你的。 客廳裡擠著神將們,受到控制的電視音量卻仍然充斥在這個空間裡,就連一向開朗的玄武 都沒有了輕鬆神情。廚房裡的凌亂已經由六合、勾陣和貴人收拾乾淨,騰蛇一臉陰鬱坐在 餐桌邊,對面是同樣表情的白虎。 「不如我讓式神跟著他。」勾陣輕聲說,天后搖頭,「小若不可能讓你這麼做,我們硬是 做,只會把他逼瘋。」 「小若現在就已經不讓我們靠近小光光了。」朱雀咬著手指頭,一臉焦躁。白虎手指無意 識敲著餐桌,「我擔心這樣下去,小若會連小晴晴都抗拒。」 六合趴在勾陣腿上,「……我還記得若葉剛走的時候。」 這句話出口,所有神將又都安靜了下來。 不單單是六合,除了晴明跟博雅之外,其他所有人都記得一清二楚,關於當時的晴光…… 關於當時的若實。 這三個男人,就這麼被他們生命裡最愛的女人放下了,遠離了。晴明當時還太小,其實根 本沒有感受力,但晴光和若實則不然。 那兩個男人,是用怎麼樣的姿態相互依偎及倚靠著,十幾年後的如今,那些眼淚啊、苦痛 啊,現在回想起來也許已經不如當時疼痛,卻是用最深重的力道刻畫進靈魂深處…… 不可能抹滅,也不可能遺忘。 「我覺得,需要有人點醒小若。」太陰皺著眉頭說, 「關於人心的堅定跟軟弱,還有確定與不確定。」 天后搖頭,「他現在根本聽不進去。」 「我覺得值得一試。」玄武點頭,「小若太死心眼,一旦認定就不會改變。當然這是好事 ,只是……」 「會看不清現況。」白虎低聲補完。 「我想恐怕還是只能由小晴晴那裡下手,畢竟那兩個大叔都是笨蛋爸爸。」貴人眨眨眼睛 說,「你看今天早上,明明小晴晴說不用、小若還是硬要幫他們準備便當。」 這讓大家都笑了,六合從勾陣腿上爬起來、轉而抱住了好友,這個舉動讓騰蛇忍不住皺了 皺眉。 「他們應該到了吧?」 在抵達了寺院之後,所有人首先就是整理環境。晴明自願負責屋內清掃,博雅跟著晴明一 起。 本來也要跟著晴明博雅一起整理的室谷,因為人高馬大、被叫到外頭去整理戶外環境。他 沮喪的一步一回頭、卻沒能再引起晴明注意。 這座寺院的室內空間不小,而雖然這次老師只要求了和人數相對應的空間,不過為了表達 感謝,學生們是把整個寺院裡外環境都打掃乾淨的。 而每在清潔完室內一處之後、晴明就不著痕跡的做下結界。這裡果然像神將們說的,看起 來的確不像是有什麼特殊危險,不過在來的路上,晴明已經看到不只一次、或者應該說, 出乎他意料的頻繁…… 那些在道路兩旁樹林中的陰影。 這的確讓晴明感覺有些壓力,希望這幾天別有人起鬨說要開什麼鬼故事或者試膽大會之類 的好。 「在想什麼?」因為晴明蹲在門邊一段時間不起來,博雅忍不住過去關心。晴明抬頭,朝 博雅苦笑著說了自己的擔心,話還沒說完、後頭已經有幾個人嘻嘻哈哈的跑過去,邊大喊 著要來點有趣的遊戲之類。 「好像不太可能避免。」 博雅輕輕皺眉,「還是去跟老師建議一下?」 晴明搖頭,「沒用的,你看那裡。」 博雅順著晴明手指的方向看,越過中庭右手邊、老師正在跟他的朋友談笑,幾個前輩站在 附近,正在把手裡看起來像資料的一疊紙給老師看。而老師幾乎是看也不看的就簽名批准 了。 「唔啊」博雅忍不住眉頭更深,「如果真的要辦什麼鬼故事或者試膽會,我會保護你 的,晴明。」 晴明噗哧一聲笑出來,他很快的偏頭、輕輕碰了博雅額頭一下,「謝謝你。」 他快速輕聲的說完之後才迅速跳起來。 這樣意外親暱的舉動即使沒有旁人看見,卻也足夠讓博雅滿臉通紅。晴明大大伸了幾個懶 腰、做了一些伸展動作之後,就聽見社長要所有人在中庭集合的聲音。 離中午還剩下有些尷尬的一小時,不太夠一次完整的練習,於是社長決定接下來是自由時 間。因為今天上午時間不夠的關係,寺院方面會提供一些簡單的食物當作午餐。至於接下 來的餐點、則必須要由學生們自己下山採買準備。 晴明簡潔有力的拒絕了室谷第一時間發出的邀約、同時也不願意室谷跟隨自己之後,才決 定要往寺院附近山林裡走一走,仔細確認一下一路上看到的那些是不是威脅。 在出發之前、他先打了電話回家報平安。 站在一邊的博雅,很快就發現晴明講電話的表情不對。他偏頭,試圖從晴明的回答跟問話 裡猜出一些端倪,就在這時,他耳邊響起了說話的聲音。 「小光光受傷了,沒大礙。」天空簡短的報告完,晴明那裡電話也講完了,雖然天空並沒 有讓博雅看見自己、不過晴明總是看得見的。 擔心被晴明怪罪,天空連忙抓過青龍躲在他後面,「是女孩子們要我們先別說、免得影響 你的心情……」 「我知道,那個笨老爸、除了找麻煩什麼都不會。」 晴明雙手抱胸,博雅拍拍晴明的肩膀安慰,「有若實叔叔在,不會有問題的。」 這句話,晴明幾乎是誇張的嘆了一口氣,他意味深長的看著博雅搖頭,「博雅,這你就不 懂了。就是因為有若實在笨老爸還這樣找麻煩,問題可大了。」 在旁邊的青龍跟天空也彷彿演什麼戲一樣,同時雙手抱胸、埋首搖頭。 這就是博雅比較無法理解的家務事範圍了。就在博雅還想說話的時候,晴明已經伸手輕輕 推他,「算了,現在煩惱笨老頭也沒用,我們先去四處看看吧。我想至少把房子附近的範 圍檢查過一次。」 大概因為一直隱瞞著晴明的小小罪惡感,青龍跟天空簡直是卯起來要把晴明說的、寺院附 近範圍給淨空。 可惜一些不太有害的小妖怪們、早在感覺到神將氣息的當下就躲得不見蹤影。剩下來的怨 靈鬼魂,就不是神將們能隨意出手的範圍了。 畢竟即使對神將們來說,消滅怨靈一類的魂體不是難事、卻會使得魂魄歸為虛無,而若是 由陰陽師們去處理,則總還有歸入輪迴轉生的可能。 在離開了寺院、進入山林一段路之後,晴明才主動伸手去牽博雅,博雅轉頭給了晴明一個 略帶害羞的微笑、讓晴明也跟著笑了起來。 遍尋不著用武之處的天空待在兩人頭頂不遠處,看見小情侶相視微笑,忍不住誇張的嘆氣 。 「啊啊、人家也好想跟時牽小手逛街喔!」 「又沒人阻止你。」青龍從天空身後一掌拍向他後腦杓、打得天空前空翻了一圈,青龍才 對晴明說:「小晴晴,這裡跟我們之前來看的狀況有些不同。」 晴明有些嚴肅的點頭,「怨靈的數量有些不尋常。」 原來,先前神將們來勘查時,小妖怪不少卻無害,怨靈有、卻沒現在這麼密集。 「會不會跟盂蘭盆有關?」一直默默聽著的博雅試著出主意,天空點頭,「我也這麼覺得 ,不過蒼曉說去年數量沒有這麼誇張。」 晴明歪頭,「如果不是只有這裡有這個狀況,那大概需要好好思考一下才對?」 「我倒覺得沒有必要。」青龍雙手抱胸,「真的要主動插手、那麼事情根本會多到做不完 。這樣小晴晴你不但時間會不夠用、體力也無法負荷。即使你現在的力量漸漸完整、也不 代表你有足夠的時間去管所有的事情。」 博雅在旁邊拼命點頭,「以前大多是我去、唔……」話還沒說完,博雅就驚覺自己其實不 該提起以前的話題,自己明知道就算現在的晴明跟當初的晴明有著一樣的靈魂、卻是在完 全不同的時空裡成長的。無論什麼狀況、都不應該這麼一派輕鬆的主動提起才是…… 走在他身邊的晴明、緩下了腳步抬頭看博雅,這讓他有些窘迫。博雅試著想解釋、晴明卻 眨眨眼睛笑了出來,「不用那麼害怕,我懂、我也想聽。」 得到晴明的理解,博雅才開始分享自己當初只要聽見哪位大人遇到怪事、第一個想到的求 助對象,就總是晴明。博雅邊說、天空邊笑著幫腔:「真的、晴明超級給人安全感的,好 像不管什麼事情都可以解決!」 「你那時候最好有空找晴明給你安全感。」青龍挑眉,意有所指,天空很不服氣,「你自 己那時候不是也迷晴明迷得要死……」 「咦咦?」晴明跟博雅都不知道有這回事,兩人都忍不住朝青龍瞪大雙眼,青龍嘆了一口 氣,「那都過去了好嗎?」 「我以為青龍大哥對勾陣大哥死心塌地耶。」晴明眨眨眼睛笑著說,青龍也笑了,「這是 當然的。不過好吧,人都會有幼稚的時候,就算是我、或者那傢伙也會。」 他斜眼瞪天空,天空一臉皮樣、回應了青龍一個鬼臉,逗得晴明博雅都笑了起來。一個小 時的自由時間很快就結束,兩人準時回到寺廟庭院,開始午餐時間。 即使已經說了不用,若實還是幫晴明跟博雅兩人準備了豪華的便當當午餐,於是在打開之 後、不意外的吸引了羨慕目光,飢餓的年輕人們開始目露凶光的想要搶奪美味食物。這讓 兩位神將看了也都笑了。 「年輕真好。」青龍感嘆,天空不以為然,「原來你會老?」 青龍坐在寺廟拿來當學生餐廳的大廳屋樑上,邊看著那些裡頭其實什麼都沒有、就是一座 藝術品的佛像邊聳肩,「就算外表不會,我們實際上也已經存在了好久。」 天空躺在他身邊的屋樑上翹著腳,「是啊,發生好多事呢……」天空邊懶洋洋的回應青龍 、邊從並不是太寬的屋樑上翻身,然後趴了下來。 他低頭,兩人正下方就是正在吃午餐的晴明和博雅,天空的手於是在半空中晃動,「最近 的這件,比較需要在意就是了……」 青龍看著下面、博雅姿態端正的挾起若實捲得毫無破綻、煎得又金黃完美的煎蛋捲吃,他 嘆氣,「……有時候真想狠狠巴小光光頭、要他醒醒。」 天空低笑了起來,「巴錯對象,應該是另一個。」 底下的年輕小朋友們又笑又鬧的吃著午餐,兩位神將轉開了視線,又是無聲嘆息。 ------------------------------------------------------------------------ 本篇的糾結與戀愛擔當都是大叔組XDD 貓貓 -- 貓‧遺跡(文章集中處) http://catatnight.otaku.tw/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來自: 180.176.36.229 (臺灣) ※ 文章網址: https://www.ptt.cc/bbs/BB-Love/M.1620269601.A.C77.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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