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創] 夢迴忘醉-66

看板BB-Love作者 (每個人心中都有一個故事)時間3年前 (2021/05/02 16:10), 3年前編輯推噓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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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內疫情爆發 最近真的會忙到心肌梗塞..... 花了些時間改錯字...血壓150了...OTZ -------------------閱讀完畢請以ctrl+y刪除-------------------   「不是讓你好好待著嗎?怎麼……還是這麼調皮?」   劉景仙!尹玄倉皇地拔腿就跑,無奈身體早一步被那人禁錮。   「你-」尹玄內心震驚不已,身體更是止不住發顫。   劉景仙笑吟吟地反問:「我?我什麼?想知道我是誰?」   「你究竟是誰?!奪舍還是借了劉景仙的皮!?」尹玄低吼。   「想知道?尹公子不如用手好好確認?」劉景仙說著,將尹玄轉過身,引導尹玄的手 放到劉景仙胸口。   雖然抗拒,尹玄還是讀了劉景仙的靈魂,本想著劉景仙體內擁有二個靈魂,孰料,那 靈魂毫無疑問地只有一個,不僅如此,還不是他懼怕的那個人。   ……不是他?可……怎麼會?   劉景仙輕笑,用與方才、與早先討伐截然不同的聲線和語氣道:「『師尊』看起來相 當失望。要不,讓劉某帶師尊去見您思思念念的那位大人,如何?」   尹玄呀然,驚恐難以遏止,心中更是疑惑萬千。這人不僅改口稱呼他師尊,而這口氣 、這聲音與他所知的劉景仙大相逕庭,又這人口中的『那位大人』……又是誰?   尹玄腦袋一團混亂,僵直難行的身體被劉景仙半推半就驅到方才那尹玄駐足的房門前 ,房內男人的吐息依舊,床板更因誰人交合而嘎嘎作響,油滑黏膩的淫靡聲響不言而喻。   尹玄突然警醒,本能地轉身想逃離,下一瞬他被劉景仙推入門檻,他聽見裏頭的男人 念念有詞,那字字句句如一道道利刃,刺得尹玄肌膚陣陣發麻。   尹玄不由得發狂低吼:「不要!放我離開這裡!」   「唉,別急著跑呀,我家大人吩咐過,若師尊真跑出來,就帶師尊來見大人!」劉景 仙聲調高了幾音,彷彿故意說給裏頭誰人聽。   不!我不想見!尹玄在內心嘶吼著,他奮力掙扎想逃離,失了陰靈兩脈的他理所當然 怎麼都掙脫不出桎梏。   更讓尹玄驚惶的事還在後頭,屏風後的聲息不知何時停止,誰人衣衫不整地走了出來 ,那人頭髮凌亂,尹玄一時之間無法看清臉,反倒是那人白襟大敞,毫不遮掩因歡愛而昂 然怒張的那處讓尹玄反射地避開眼,下一瞬劉景仙惡意地撅住尹玄下巴,逼他面對來人。   尹玄大口喘著氣,胸前起伏甚鉅,額頭上更沁出冷汗,不得已定神一看,眼前這人… …竟然也是劉景仙?!   怎麼可能?雙子?還是……   尹玄完全朦了,還來不及理清思緒時,眼前的劉景仙突然撲到他身上,雙眼瞪大如魚 ,雙手促然緊握著尹玄雙腕,自顧自地說道:「我等你、等你好久了……原諒我……原諒 我,我忍不住……我真的忍不住,不過沒關係,我有方法,所以我可以,還可以發誓…… 我發誓,我對你發誓,我絕對……絕對不會……你會不難過……好不好?啊?好不好?」   尹玄驚懼無法言語,不僅這人神情瘋癲異常,話語更是顛三倒四,彷彿失了部分靈魂 ,方才這人動作過大撞倒了屏風,床上誰人身影吸引尹玄目光……鐵笛正面無表情地躺在 床上,渾身赤裸、雙腳大開,股間那處甚至汩汩泌著什液。   「不要!」尹玄心頭一麻,猛地將眼前的人推開,甚至踢蹬著地板死命地想遠離眼前 這人。   他不管眼前究竟是誰的皮囊,誰人會對鐵笛做這種事,一切不言而喻。   那人不氣餒,這回不再撲上尹玄,反倒跪在地上,額頭重重叩在地板上,激動地道: 「原諒我、原諒我……好讓我們、我們,重新來過……重新來過好嗎?好好地重新來過。 好嗎?啊?我不是那個誰,我們一起回去,回到師尊和我……我是徒兒的日子,好不好? 」   這人不斷以額叩地,尹玄看著眼前這人,心中激不起半點憐憫。他只想著這些年,這 個人,究竟如何保有靈覺二魂?是和阿逍那孩子一般?還是其他方法?鐵笛無疑是活屍… …用他上輩子身體做的活屍,而這個人……竟然抱著他的屍體滿足情慾?   眼前的人抬起頭露出乞求寬宥的臉,語氣激動地懇求道:「原諒我、原諒我,我不會 讓你失望,所以、所以,喚我聲『阿拓』……好不好?」   『阿拓』,那是他再也喊不出口的叫喚,每每想到過去他曾這麼親暱地稱呼這人,都 讓他噁心透頂。即使還魂、即使重新開始十九年,至今仍然無法抹去深埋在靈魂裡的記憶 ……   玄真好不容易『說服』兩個孩子,依照聖旨於第七日期限傍晚申時入宮。   住哪兒詳細訊息他沒打聽,只知道內侍表明自己將比照皇帝的武術師傅禮遇,抵達住 所前他穿過一座園林,假山巨石、松竹庭閣、流水池瀑與洞門拱橋應有盡有,園林外頭環 繞著三排桃花樹,其中一棵桃花樹特別巨大年歲少說上百,四月花開肯定相當美艷。   內侍帶他越過園林往深處走了五分時間,沿路越過竹林來到一處各種林木應有盡有的 四季林,林中潺潺流水花鳴鳥叫,與方才桃花園有過之而無不及,彷彿世外仙境,四季林 正中有一棟素雅建物,裡頭隔間由帳幕紗簾與屏風窗櫺分隔成客廳、書房、浴室與臥室, 家具雕刻精而不譁、花瓶畫簾擺設顯出清幽雅緻。   他身上除了基本衣物外還帶著他的愛琴和一把順手的笛,打算用閒餘時光寫些譜、練 練曲。   翌日未時,玄真徵得內侍允許在桃花園裡練曲,申時誰人身影探出桃花林拱門,玄真 一瞬間以為看到了自己的徒弟,不由得脫口而出──   「阿拓?」   那徒弟複姓宇文,是個聰穎好學的好孩子,天資更是比司空遙高出一籌,直指玄逍那 孩子。迄今為止他收過上千名徒弟,司空遙資質相當優異,深思熟慮、舉一反五,而玄逍 的資質更勝一籌,可以舉一反十、狠甩其他徒弟十八條街以上,可謂師父帶入門、修行靠 個人、可望青出於藍的典範,直到宇文拓出現為止,玄逍的聰明才智都穩坐他門下『最聰 明的徒弟』,而且沒有『之一』。   宇文拓說自己從小總孤身一人,有名無字,因此在懂事後給自己起了個『宇文』姓, 期許與警惕自己雲遊天地時能不時想起古代明君,以造福百姓為己任,至於孩子的『名』 ……在龍酩修道期間這孩子怎麼也不肯說,因此他幫這孩子起名『拓』字,希望這孩子能 將自己的天賦與知識拓印到書上,傳道學子造福後世。沒想到這孩子相當欣喜,自此之後 就改名宇文拓,而他也以『阿拓』稱呼這孩子。   不過……宇文拓那孩子缺了些道德禮義,對某些事情相當執著,為了達成目的手段有 時過了些,這些都需要時間矯正與感化,因此在龍酩,他花上不少時間單獨指導宇文拓, 論修陽之術、論萬物真理、論人間禮義。也因此,玄真僅指導玄逍一人修陰之法,他想等 時機成熟,宇文拓也足夠明辨道德義禮時,再教導宇文拓修陰,和阿逍那孩子那孩子一樣 成為陰陽雙修的『真人』。   那人穿過桃花園拱門,身後還跟了十數人,玄真這才發現自己認錯了人。那群人皆是 宮內禁衛兵與內侍,而正中央那個想必就是這皇宮的主人──皇帝。   皇帝逐步走近,玄真的眼也跟著越瞪越大,直到三十餘步的距離,玄真驚呼:「真的 是阿拓?阿拓竟然──」他真的沒看錯,眾人跟隨的真的是宇文拓,而宇文拓……竟然是 皇上?   雖說他早推測宇文家與皇親國戚有所關連,但從未想過竟是皇帝本人親自到龍酩求道 。為何要派大臣請他去西北抵禦邊疆,過去為何繞個圈子來求道這時又大老遠請他入宮? 為什麼明明有軒轅一姓,卻給自己起來宇文?玄真心中疑問多不勝數,換個心又想到,這 孩子深入民間,所思所想總不外為民謀福、時時刻刻惦記著天土百姓,不僅如此,若是宇 文拓應當能理解為何玄逍會觸犯將軍,只希望他能憑藉著師徒之情讓『皇帝』了解誤會, 不為難將軍同時也免去對玄逍不公的責罰。   千百思緒間,玄真已經快步來到宇文拓面前,這時他猛然想起按這情這景,眼前這人 是皇帝,而他雖然是『宇文拓』的師父,又以『師傅』之名召請入宮,身份仍不能踰矩, 趕忙改口氣並禮揖道:「參見皇上。」   宇文拓愣了一忽兒,連忙上前將玄真扶起,笑道:「師尊不必拘禮,朕喜歡師尊稱呼 朕『阿拓』,況且,朕喜歡在師尊身旁學習那種不拘小節的閒情氣氛。」   「真的可以?」玄真抬頭看向宇文拓歪過腦呆瓜兒問,眼角餘光瞥見身後內侍各個露 出相當震驚的表情……雖然只有那麼一瞬間便恢復成原本的恭敬微笑。   「當然,若是師尊硬是用『皇上』稱呼『阿拓』,那種疏離感……徒兒會很難過。」 說著說著,宇文拓換回兩人常用的語氣,這一舉動後頭內侍各個深吸一口氣,當然,震驚 表情又在彈指間恢復原貌。   「那好,就阿拓。」玄真不多想爽快答應,隨後他看向宇文拓身後那一群人,問:「 這群人在宮內都要跟著阿拓?」   「徒兒可以讓他們都下去。」語畢,宇文拓信手一揮,身周內侍和侍衛轉眼間全數退 避到兩人視線外。   嘩-雖然知道皇帝權力大,玄真還是不禁在內心驚呼。   「師尊,外頭太陽大,不如先移駕到房內?」   玄真欣然點頭。   兩人一回到房內,吃食糕點不知何時全數補滿,還都是玄真愛的東西。   他喜孜孜地吃著糕點,聽宇文拓表明一切──   宇文拓想將陰陽循環之理應用在治國之道上,天地循環之理搭配古人積攢下來的智慧 ,或許能讓棘手的河川整治與氣候災難迎刃而解,若是能找到天然靈脈讓百姓安居於上, 則人傑輩出、身心安康。   另外,宇文拓還解釋為何自己必須隱姓埋名拜師龍酩:「徒兒並不是有意欺瞞師尊, 姓名也好、身份也好,徒兒有徒兒的苦衷,也不希望帶給師尊麻煩。」   玄真完全明白,若是一國之君『下鄉』到偏鄉僻壤、山林野地的酆山求道,恐會引起 世人的不安,更怕百姓群起效仿,給龍酩帶來恐怕不只是麻煩,而是『災難』。   宇文拓又補充道:「但先前在龍酩和師尊說的徒兒自幼總孤身一人並不是假話,父王 和母后和徒兒幾乎沒有互動……」宇文拓表情悽悽然,忽悠兒看向玄真,幽幽地低聲道: 「比起父王,師尊還更像徒兒的父親,教導徒兒抉擇取捨的方法、指正徒兒待人處事的道 理。」   玄真輕笑。他明白宇文拓些偏差許個性來自缺少父母關愛,他一方面心疼這孩子,一 方面想著絕不能讓這孩子誤入歧途,因此他總是盡可能給予宇文拓關懷,他相信有長輩的 疼愛,多數孩兒時期發展出的偏差行為,肯定能逐漸矯正過來。   「阿拓真聰明,師父最喜歡像阿拓這種聰明勤學又不驕矜自恃的孩子了!」   一次陰靈推演,宇文拓的答案讓玄真不自覺伸手揉了揉宇文拓的腦袋瓜兒,好一會兒 玄真才想到自己這舉動有多失禮,連忙收手合十抱歉道:「啊,抱歉,一不小心把阿拓當 作我家那兩隻。」玄真俏皮地笑著討饒,他相信宇文拓不會在意這點兒小事。   果不其然,宇文拓只愣了一瞬,而後靦腆地笑著道:「無妨,不如說,徒兒,喜歡師 尊這麼稱讚徒兒。」   「真的嗎?」玄真會心一笑,心情好極,時不時把宇文拓當成孩子,輕輕揉揉宇文拓 的頭當作獎賞。   玄真和宇文拓並沒有一味地待在宮裡,偶爾旅行用腳親自造訪天土靈地、偶爾由宇文 拓領路造訪土壤貧脊、窮困難活的地區,日子可謂快活,就像司空遙與玄逍還是孩啼時, 他帶著宇文拓夜間躺在草床上仰望圓月、在千萬綠螢圍繞下奔跑歡鬧,他們暢談天土治理 ,有意想不到的發現時,他們總相視而笑。   他給宇文拓不亞於那兩個孩子的愛,而且只給宇文拓一人。他相信,在他的關愛與指 導下,眼前這個人可以成為明君,賜予百姓人人豐衣足食,給予國家盛世榮景。   宇文拓進步飛速,修靈期間明明比玄逍少上一半卻能追上玄逍修為,甚至掌握了陰流 之理,另一方面天土靈流的調查也日漸清楚,時間流逝飛快,一忽兒二十餘日過去,玄真 『閉關』的日子近在眼前。   「要跟阿拓說聲抱歉,師父每月都要閉關,後天就是閉關之日。」   只見宇文拓面有難色道:「師尊,徒兒知道閉關一事,不忍師尊來回奔波,所以徒兒 才挑選清靈殿這兒當作師尊的居住之地,這處沒有徒兒的命令,絕對沒有人會接近,師尊 可在這兒安心閉關。」   玄真苦笑,搖搖頭解釋道:「閉關之處有師父需要的東西,因此不得不回去,不過, 師父答應阿拓,五天後師父就會回來。」   玄真看明白宇文拓不高興,但他絕無可能退讓,若是在宮裡『閉關』,身體的事情很 有可能暴露。   玄真拼命安撫宇文拓,甚至拖到最後一刻、腹痛後隔日才離開宮殿,就近回到凌霄仙 境閉關。他們約定好閉關五日回來之後,要去天土北方一探遼闊原野,與北方部族交好訂 定互不侵犯契約,並以樂曲、工藝做交流。   然而……意想不到的事情亂得玄真措手不及──   本該報到的月信,閉關期間完全不見蹤影。   怎麼會?玄真完全沒遇過這種情形,過去明明在第一次腹痛後隔日就會見到信血,怎 麼過了五天還沒見到半絲血液?   玄真徹底慌了。   怎麼辦?   該怎麼辦?   月信這東西,他過去曾有過提前或延後一兩日、也曾嘗試用陰靈兩力控制月信提前或 延後報到一兩天,但怎麼都沒想過會入宮一個月的時間就能讓月信徹底亂了調,不僅延宕 五日,用陰靈兩力控制還是無消無息。   是要跟宇文拓說再等他五天?不,他無法保證這五日月信會如期來臨,不僅如此,宇 文拓和他都曾表明討厭食言,若他棄諾言而不顧,恐怕會影響宇文拓日後的心智發展。   假裝自己受傷所以有血?不,肯定行不通,催點靈力就能癒合的東西怎麼可能會殘留 血液?月信不是皮肉傷,無法用靈力加速癒合,所以眼下有兩樣東西要解決,血味以及沾 了血液的布塊。   用香囊可勉強讓味道蒙混過去,染血布塊呢?布塊可以在深夜埋入土裡,但若有人看 到呢?畢竟皇宮內重重侍衛,不靠近並不代表沒眼線,更何況修陽之人能用靈氣強化眼力 ,夜間都能清楚看見一里外的人事物。   他沒得選擇、也沒時間猶豫,想了些可能可行的解套發法、帶了些東西以備不時之需 ,先回宮裡履行約定。   「怎麼了?師尊臉色不太好看。」宇文拓一見到他便發現端倪。   玄真幽幽地道:「閉關不太順利,或許過幾日還要休息些。」玄真愁容滿面。   宇文拓擔憂地問:「徒兒能否幫上忙?」   見宇文拓如同他兩個孩子為他發愁表情,玄真不禁呵笑一聲,俏皮道:「到時候還希 望阿拓能讓師傅再請幾天假。」   宇文拓雖滿臉不願意,仍舊點頭應諾。   接下來幾日,玄真總在褲底墊著布塊,膽顫心驚地等待日子來臨,他想著若有跡象, 就趕緊向宇文拓告假,沒想到一日睡醒,月信來得又快又急,而且腹痛異常劇烈,無論怎 麼催動靈氣都沒有紓緩跡象,他甚至無法直立行走,遑論御劍回凌霄仙境。   『阿拓,師父今日起要閉關五日,需要大點兒的香爐和檀香環。辰時與酉時整,請內 侍供給食水放置於清靈殿大門即可,請其餘內侍護衛遠離清靈殿與清靈殿外四季林。』玄 真額頭沁著冷汗,忍著腹肚陣陣絞痛讓人稍信息給宇文拓。   不消一刻鐘時間,內侍便捎來宇文拓應諾與充足食水,當他看到食盤大的香爐與相應 香環,不禁徹底鬆一口氣,他想著若沒有香爐,他只能用碗來燒東西了。   這次月信玄真身體有別以往,腹痛程度極為異常,他只能蜷縮著身體在床上忍耐,接 連二日血液如潰堤般奔流而下,甚至在他站起倒水喝時,溢出布塊沿著腿根低落地面,為 了不讓信血沾染別處布料,他只能坐在木椅上入睡。   為了不留下痕跡,他將更換下的染血棉布隨時扔入香爐內,混入自己帶的檀木片、向 宇文拓要的香環一同焚燒,一切終在第四日好轉,第五日如期停止出血,他將焚燒後的灰 燼分散倒在附近樹下,踢土混勻,終於躲過這次閉關危機。   閉關後,他隨宇文拓率著使節團前往比方,他們完成了北與方部族談和的艱鉅任務, 更在十餘日旅途間一同仰望銀河見識星群璀璨,他們討論世間萬物循環共榮的真理,即使 生命循自然之理逝去,血肉歸塵、骨髮歸土,但體枯而靈不朽,終有一日遁入輪迴,返歸 回萬物。   待他回到清靈殿,他發現平常親近、甚至會閒聊幾句的宮女全數換了一批,只有宦官 還是那些人。   玄真隨口問眼前送糕點的包包頭宮女,道:「怎麼不見小雪?」小雪是個聰明伶俐的 孩子,服飾周到,茶水濃淡溫涼也都迎合他的喜好,而包包頭宮女泡的茶濃了些,所以他 又添了半杯水。   只見包包頭宮女頓了一瞬,禮揖後低聲道:「回師尊,小雪……回鄉照顧老人家了。 」   玄真聽得出包包頭宮女聲音有些哀傷,人總有身前身後事要煩惱,悲歡離合在所難免 ,他溫柔答道:「希望小雪回鄉團圓能過得好些。」   「……是,回師尊,奴婢也希望小雪如此。」   包包頭宮女泫然欲泣,玄真只得拍拍她的肩安慰。   在皇上身邊教學指導的日子轉眼間已過了近六十日,期間玄真已捎信給玄逍和司空遙 報平安,他和宇文拓討論,再過十餘日就可告一段落回到龍酩休憩,然而月信提前報到再 次亂得玄真措手不及。   玄真在睡夢中被突然竄出的信血驚醒,這回月信竟不如以往先有腹痛才來報到。   他猛地起身,跳下床在褲底塞進布料,而後連忙挑燈夜信,希望宇文拓同意閉關,天 亮後他發現晨間那信血溽濕褲布,甚至沾在床褥上,他死命用茶水擦拭床褥,雖然淡了許 多,卻怎麼擦都留下丁點兒痕跡。   這回月信提前三日擾亂,所幸和上回一樣月信期間安然渡過,本以為事情一切順利, 萬萬沒想到包包頭宮女替換床褥時竟看著床單發楞。   「怎麼了?」玄真擔憂地問,原因無它,即使他再怎麼擦拭、痕跡再怎麼淡,女人一 眼就明白那床褥怎麼回事。   「師尊……這痕跡……」包包頭宮女看著那半淡難辨的污漬,泫然欲泣。   「是先前不小心受傷才沾到床上。」玄真撇開眼,不敢看包包頭宮女。   宮女緊握著床單歛下眼,低聲道:「師尊,女人的信血長什麼樣……奴婢一眼就明白 ……」   玄真倒抽一口氣,趕忙懇求宮女:「求求妳,不要說出去。」   「不說出去?」宮女滴著淚冷笑一聲,問:「師尊可知……小雪、小梅和小夜都死了 嗎?」   死……死了?不是說小雪返鄉了嗎?玄真錯愕致難以言語。   宮女哭吼道:「是師尊害死了大家!」 ================= 一個女人與生理期奮戰的故事 無誤 曾經生理期第二天在咖啡廳喝咖啡 站起來那一瞬間『水突破壩堤直沖下游』 當下是楞在原地無法動,數秒後才冷靜地提起包包直奔廁所 雙腿全部都是血 回到座位竟然發現地上還有血滴 還好沒有被人踩到....... 之後會有軒轅拓的番外 劉景仙之謎要等回憶結束才會解答 回憶估計一萬字內結束!哼哼 <= 得意? ------- 夢迴二三事: 1. 玄真都穿黑衣服,是為了避免信血一事被發現 玄逍都穿黑衣服,是因為模仿玄真 2. 龍酩觀多數是男子弟,圍繞玄真的也多是男弟子 宮女的賀爾蒙影響了玄真的生理期(女生肯定懂的) 3. 玄真是用母愛在帶小孩,無誤。 4. 師傅是皇帝的老師,職位詞。 -- 望向無垠的地平線... 探往海的最深處... 尋覓風的盡頭... 或許 哪裡有我... 存在的 理由 -- ※ 編輯: Shisah (42.74.170.209 臺灣), 05/02/2021 16:41:28

05/02 19:32, 3年前 , 1F
變態皇帝幹嘛要殺了這些宮女啊
05/02 19:32, 1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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