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創] 夢迴忘醉-66
國內疫情爆發
最近真的會忙到心肌梗塞.....
花了些時間改錯字...血壓150了...OT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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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讓你好好待著嗎?怎麼……還是這麼調皮?」
劉景仙!尹玄倉皇地拔腿就跑,無奈身體早一步被那人禁錮。
「你-」尹玄內心震驚不已,身體更是止不住發顫。
劉景仙笑吟吟地反問:「我?我什麼?想知道我是誰?」
「你究竟是誰?!奪舍還是借了劉景仙的皮!?」尹玄低吼。
「想知道?尹公子不如用手好好確認?」劉景仙說著,將尹玄轉過身,引導尹玄的手
放到劉景仙胸口。
雖然抗拒,尹玄還是讀了劉景仙的靈魂,本想著劉景仙體內擁有二個靈魂,孰料,那
靈魂毫無疑問地只有一個,不僅如此,還不是他懼怕的那個人。
……不是他?可……怎麼會?
劉景仙輕笑,用與方才、與早先討伐截然不同的聲線和語氣道:「『師尊』看起來相
當失望。要不,讓劉某帶師尊去見您思思念念的那位大人,如何?」
尹玄呀然,驚恐難以遏止,心中更是疑惑萬千。這人不僅改口稱呼他師尊,而這口氣
、這聲音與他所知的劉景仙大相逕庭,又這人口中的『那位大人』……又是誰?
尹玄腦袋一團混亂,僵直難行的身體被劉景仙半推半就驅到方才那尹玄駐足的房門前
,房內男人的吐息依舊,床板更因誰人交合而嘎嘎作響,油滑黏膩的淫靡聲響不言而喻。
尹玄突然警醒,本能地轉身想逃離,下一瞬他被劉景仙推入門檻,他聽見裏頭的男人
念念有詞,那字字句句如一道道利刃,刺得尹玄肌膚陣陣發麻。
尹玄不由得發狂低吼:「不要!放我離開這裡!」
「唉,別急著跑呀,我家大人吩咐過,若師尊真跑出來,就帶師尊來見大人!」劉景
仙聲調高了幾音,彷彿故意說給裏頭誰人聽。
不!我不想見!尹玄在內心嘶吼著,他奮力掙扎想逃離,失了陰靈兩脈的他理所當然
怎麼都掙脫不出桎梏。
更讓尹玄驚惶的事還在後頭,屏風後的聲息不知何時停止,誰人衣衫不整地走了出來
,那人頭髮凌亂,尹玄一時之間無法看清臉,反倒是那人白襟大敞,毫不遮掩因歡愛而昂
然怒張的那處讓尹玄反射地避開眼,下一瞬劉景仙惡意地撅住尹玄下巴,逼他面對來人。
尹玄大口喘著氣,胸前起伏甚鉅,額頭上更沁出冷汗,不得已定神一看,眼前這人…
…竟然也是劉景仙?!
怎麼可能?雙子?還是……
尹玄完全朦了,還來不及理清思緒時,眼前的劉景仙突然撲到他身上,雙眼瞪大如魚
,雙手促然緊握著尹玄雙腕,自顧自地說道:「我等你、等你好久了……原諒我……原諒
我,我忍不住……我真的忍不住,不過沒關係,我有方法,所以我可以,還可以發誓……
我發誓,我對你發誓,我絕對……絕對不會……你會不難過……好不好?啊?好不好?」
尹玄驚懼無法言語,不僅這人神情瘋癲異常,話語更是顛三倒四,彷彿失了部分靈魂
,方才這人動作過大撞倒了屏風,床上誰人身影吸引尹玄目光……鐵笛正面無表情地躺在
床上,渾身赤裸、雙腳大開,股間那處甚至汩汩泌著什液。
「不要!」尹玄心頭一麻,猛地將眼前的人推開,甚至踢蹬著地板死命地想遠離眼前
這人。
他不管眼前究竟是誰的皮囊,誰人會對鐵笛做這種事,一切不言而喻。
那人不氣餒,這回不再撲上尹玄,反倒跪在地上,額頭重重叩在地板上,激動地道:
「原諒我、原諒我……好讓我們、我們,重新來過……重新來過好嗎?好好地重新來過。
好嗎?啊?我不是那個誰,我們一起回去,回到師尊和我……我是徒兒的日子,好不好?
」
這人不斷以額叩地,尹玄看著眼前這人,心中激不起半點憐憫。他只想著這些年,這
個人,究竟如何保有靈覺二魂?是和阿逍那孩子一般?還是其他方法?鐵笛無疑是活屍…
…用他上輩子身體做的活屍,而這個人……竟然抱著他的屍體滿足情慾?
眼前的人抬起頭露出乞求寬宥的臉,語氣激動地懇求道:「原諒我、原諒我,我不會
讓你失望,所以、所以,喚我聲『阿拓』……好不好?」
『阿拓』,那是他再也喊不出口的叫喚,每每想到過去他曾這麼親暱地稱呼這人,都
讓他噁心透頂。即使還魂、即使重新開始十九年,至今仍然無法抹去深埋在靈魂裡的記憶
……
玄真好不容易『說服』兩個孩子,依照聖旨於第七日期限傍晚申時入宮。
住哪兒詳細訊息他沒打聽,只知道內侍表明自己將比照皇帝的武術師傅禮遇,抵達住
所前他穿過一座園林,假山巨石、松竹庭閣、流水池瀑與洞門拱橋應有盡有,園林外頭環
繞著三排桃花樹,其中一棵桃花樹特別巨大年歲少說上百,四月花開肯定相當美艷。
內侍帶他越過園林往深處走了五分時間,沿路越過竹林來到一處各種林木應有盡有的
四季林,林中潺潺流水花鳴鳥叫,與方才桃花園有過之而無不及,彷彿世外仙境,四季林
正中有一棟素雅建物,裡頭隔間由帳幕紗簾與屏風窗櫺分隔成客廳、書房、浴室與臥室,
家具雕刻精而不譁、花瓶畫簾擺設顯出清幽雅緻。
他身上除了基本衣物外還帶著他的愛琴和一把順手的笛,打算用閒餘時光寫些譜、練
練曲。
翌日未時,玄真徵得內侍允許在桃花園裡練曲,申時誰人身影探出桃花林拱門,玄真
一瞬間以為看到了自己的徒弟,不由得脫口而出──
「阿拓?」
那徒弟複姓宇文,是個聰穎好學的好孩子,天資更是比司空遙高出一籌,直指玄逍那
孩子。迄今為止他收過上千名徒弟,司空遙資質相當優異,深思熟慮、舉一反五,而玄逍
的資質更勝一籌,可以舉一反十、狠甩其他徒弟十八條街以上,可謂師父帶入門、修行靠
個人、可望青出於藍的典範,直到宇文拓出現為止,玄逍的聰明才智都穩坐他門下『最聰
明的徒弟』,而且沒有『之一』。
宇文拓說自己從小總孤身一人,有名無字,因此在懂事後給自己起了個『宇文』姓,
期許與警惕自己雲遊天地時能不時想起古代明君,以造福百姓為己任,至於孩子的『名』
……在龍酩修道期間這孩子怎麼也不肯說,因此他幫這孩子起名『拓』字,希望這孩子能
將自己的天賦與知識拓印到書上,傳道學子造福後世。沒想到這孩子相當欣喜,自此之後
就改名宇文拓,而他也以『阿拓』稱呼這孩子。
不過……宇文拓那孩子缺了些道德禮義,對某些事情相當執著,為了達成目的手段有
時過了些,這些都需要時間矯正與感化,因此在龍酩,他花上不少時間單獨指導宇文拓,
論修陽之術、論萬物真理、論人間禮義。也因此,玄真僅指導玄逍一人修陰之法,他想等
時機成熟,宇文拓也足夠明辨道德義禮時,再教導宇文拓修陰,和阿逍那孩子那孩子一樣
成為陰陽雙修的『真人』。
那人穿過桃花園拱門,身後還跟了十數人,玄真這才發現自己認錯了人。那群人皆是
宮內禁衛兵與內侍,而正中央那個想必就是這皇宮的主人──皇帝。
皇帝逐步走近,玄真的眼也跟著越瞪越大,直到三十餘步的距離,玄真驚呼:「真的
是阿拓?阿拓竟然──」他真的沒看錯,眾人跟隨的真的是宇文拓,而宇文拓……竟然是
皇上?
雖說他早推測宇文家與皇親國戚有所關連,但從未想過竟是皇帝本人親自到龍酩求道
。為何要派大臣請他去西北抵禦邊疆,過去為何繞個圈子來求道這時又大老遠請他入宮?
為什麼明明有軒轅一姓,卻給自己起來宇文?玄真心中疑問多不勝數,換個心又想到,這
孩子深入民間,所思所想總不外為民謀福、時時刻刻惦記著天土百姓,不僅如此,若是宇
文拓應當能理解為何玄逍會觸犯將軍,只希望他能憑藉著師徒之情讓『皇帝』了解誤會,
不為難將軍同時也免去對玄逍不公的責罰。
千百思緒間,玄真已經快步來到宇文拓面前,這時他猛然想起按這情這景,眼前這人
是皇帝,而他雖然是『宇文拓』的師父,又以『師傅』之名召請入宮,身份仍不能踰矩,
趕忙改口氣並禮揖道:「參見皇上。」
宇文拓愣了一忽兒,連忙上前將玄真扶起,笑道:「師尊不必拘禮,朕喜歡師尊稱呼
朕『阿拓』,況且,朕喜歡在師尊身旁學習那種不拘小節的閒情氣氛。」
「真的可以?」玄真抬頭看向宇文拓歪過腦呆瓜兒問,眼角餘光瞥見身後內侍各個露
出相當震驚的表情……雖然只有那麼一瞬間便恢復成原本的恭敬微笑。
「當然,若是師尊硬是用『皇上』稱呼『阿拓』,那種疏離感……徒兒會很難過。」
說著說著,宇文拓換回兩人常用的語氣,這一舉動後頭內侍各個深吸一口氣,當然,震驚
表情又在彈指間恢復原貌。
「那好,就阿拓。」玄真不多想爽快答應,隨後他看向宇文拓身後那一群人,問:「
這群人在宮內都要跟著阿拓?」
「徒兒可以讓他們都下去。」語畢,宇文拓信手一揮,身周內侍和侍衛轉眼間全數退
避到兩人視線外。
嘩-雖然知道皇帝權力大,玄真還是不禁在內心驚呼。
「師尊,外頭太陽大,不如先移駕到房內?」
玄真欣然點頭。
兩人一回到房內,吃食糕點不知何時全數補滿,還都是玄真愛的東西。
他喜孜孜地吃著糕點,聽宇文拓表明一切──
宇文拓想將陰陽循環之理應用在治國之道上,天地循環之理搭配古人積攢下來的智慧
,或許能讓棘手的河川整治與氣候災難迎刃而解,若是能找到天然靈脈讓百姓安居於上,
則人傑輩出、身心安康。
另外,宇文拓還解釋為何自己必須隱姓埋名拜師龍酩:「徒兒並不是有意欺瞞師尊,
姓名也好、身份也好,徒兒有徒兒的苦衷,也不希望帶給師尊麻煩。」
玄真完全明白,若是一國之君『下鄉』到偏鄉僻壤、山林野地的酆山求道,恐會引起
世人的不安,更怕百姓群起效仿,給龍酩帶來恐怕不只是麻煩,而是『災難』。
宇文拓又補充道:「但先前在龍酩和師尊說的徒兒自幼總孤身一人並不是假話,父王
和母后和徒兒幾乎沒有互動……」宇文拓表情悽悽然,忽悠兒看向玄真,幽幽地低聲道:
「比起父王,師尊還更像徒兒的父親,教導徒兒抉擇取捨的方法、指正徒兒待人處事的道
理。」
玄真輕笑。他明白宇文拓些偏差許個性來自缺少父母關愛,他一方面心疼這孩子,一
方面想著絕不能讓這孩子誤入歧途,因此他總是盡可能給予宇文拓關懷,他相信有長輩的
疼愛,多數孩兒時期發展出的偏差行為,肯定能逐漸矯正過來。
「阿拓真聰明,師父最喜歡像阿拓這種聰明勤學又不驕矜自恃的孩子了!」
一次陰靈推演,宇文拓的答案讓玄真不自覺伸手揉了揉宇文拓的腦袋瓜兒,好一會兒
玄真才想到自己這舉動有多失禮,連忙收手合十抱歉道:「啊,抱歉,一不小心把阿拓當
作我家那兩隻。」玄真俏皮地笑著討饒,他相信宇文拓不會在意這點兒小事。
果不其然,宇文拓只愣了一瞬,而後靦腆地笑著道:「無妨,不如說,徒兒,喜歡師
尊這麼稱讚徒兒。」
「真的嗎?」玄真會心一笑,心情好極,時不時把宇文拓當成孩子,輕輕揉揉宇文拓
的頭當作獎賞。
玄真和宇文拓並沒有一味地待在宮裡,偶爾旅行用腳親自造訪天土靈地、偶爾由宇文
拓領路造訪土壤貧脊、窮困難活的地區,日子可謂快活,就像司空遙與玄逍還是孩啼時,
他帶著宇文拓夜間躺在草床上仰望圓月、在千萬綠螢圍繞下奔跑歡鬧,他們暢談天土治理
,有意想不到的發現時,他們總相視而笑。
他給宇文拓不亞於那兩個孩子的愛,而且只給宇文拓一人。他相信,在他的關愛與指
導下,眼前這個人可以成為明君,賜予百姓人人豐衣足食,給予國家盛世榮景。
宇文拓進步飛速,修靈期間明明比玄逍少上一半卻能追上玄逍修為,甚至掌握了陰流
之理,另一方面天土靈流的調查也日漸清楚,時間流逝飛快,一忽兒二十餘日過去,玄真
『閉關』的日子近在眼前。
「要跟阿拓說聲抱歉,師父每月都要閉關,後天就是閉關之日。」
只見宇文拓面有難色道:「師尊,徒兒知道閉關一事,不忍師尊來回奔波,所以徒兒
才挑選清靈殿這兒當作師尊的居住之地,這處沒有徒兒的命令,絕對沒有人會接近,師尊
可在這兒安心閉關。」
玄真苦笑,搖搖頭解釋道:「閉關之處有師父需要的東西,因此不得不回去,不過,
師父答應阿拓,五天後師父就會回來。」
玄真看明白宇文拓不高興,但他絕無可能退讓,若是在宮裡『閉關』,身體的事情很
有可能暴露。
玄真拼命安撫宇文拓,甚至拖到最後一刻、腹痛後隔日才離開宮殿,就近回到凌霄仙
境閉關。他們約定好閉關五日回來之後,要去天土北方一探遼闊原野,與北方部族交好訂
定互不侵犯契約,並以樂曲、工藝做交流。
然而……意想不到的事情亂得玄真措手不及──
本該報到的月信,閉關期間完全不見蹤影。
怎麼會?玄真完全沒遇過這種情形,過去明明在第一次腹痛後隔日就會見到信血,怎
麼過了五天還沒見到半絲血液?
玄真徹底慌了。
怎麼辦?
該怎麼辦?
月信這東西,他過去曾有過提前或延後一兩日、也曾嘗試用陰靈兩力控制月信提前或
延後報到一兩天,但怎麼都沒想過會入宮一個月的時間就能讓月信徹底亂了調,不僅延宕
五日,用陰靈兩力控制還是無消無息。
是要跟宇文拓說再等他五天?不,他無法保證這五日月信會如期來臨,不僅如此,宇
文拓和他都曾表明討厭食言,若他棄諾言而不顧,恐怕會影響宇文拓日後的心智發展。
假裝自己受傷所以有血?不,肯定行不通,催點靈力就能癒合的東西怎麼可能會殘留
血液?月信不是皮肉傷,無法用靈力加速癒合,所以眼下有兩樣東西要解決,血味以及沾
了血液的布塊。
用香囊可勉強讓味道蒙混過去,染血布塊呢?布塊可以在深夜埋入土裡,但若有人看
到呢?畢竟皇宮內重重侍衛,不靠近並不代表沒眼線,更何況修陽之人能用靈氣強化眼力
,夜間都能清楚看見一里外的人事物。
他沒得選擇、也沒時間猶豫,想了些可能可行的解套發法、帶了些東西以備不時之需
,先回宮裡履行約定。
「怎麼了?師尊臉色不太好看。」宇文拓一見到他便發現端倪。
玄真幽幽地道:「閉關不太順利,或許過幾日還要休息些。」玄真愁容滿面。
宇文拓擔憂地問:「徒兒能否幫上忙?」
見宇文拓如同他兩個孩子為他發愁表情,玄真不禁呵笑一聲,俏皮道:「到時候還希
望阿拓能讓師傅再請幾天假。」
宇文拓雖滿臉不願意,仍舊點頭應諾。
接下來幾日,玄真總在褲底墊著布塊,膽顫心驚地等待日子來臨,他想著若有跡象,
就趕緊向宇文拓告假,沒想到一日睡醒,月信來得又快又急,而且腹痛異常劇烈,無論怎
麼催動靈氣都沒有紓緩跡象,他甚至無法直立行走,遑論御劍回凌霄仙境。
『阿拓,師父今日起要閉關五日,需要大點兒的香爐和檀香環。辰時與酉時整,請內
侍供給食水放置於清靈殿大門即可,請其餘內侍護衛遠離清靈殿與清靈殿外四季林。』玄
真額頭沁著冷汗,忍著腹肚陣陣絞痛讓人稍信息給宇文拓。
不消一刻鐘時間,內侍便捎來宇文拓應諾與充足食水,當他看到食盤大的香爐與相應
香環,不禁徹底鬆一口氣,他想著若沒有香爐,他只能用碗來燒東西了。
這次月信玄真身體有別以往,腹痛程度極為異常,他只能蜷縮著身體在床上忍耐,接
連二日血液如潰堤般奔流而下,甚至在他站起倒水喝時,溢出布塊沿著腿根低落地面,為
了不讓信血沾染別處布料,他只能坐在木椅上入睡。
為了不留下痕跡,他將更換下的染血棉布隨時扔入香爐內,混入自己帶的檀木片、向
宇文拓要的香環一同焚燒,一切終在第四日好轉,第五日如期停止出血,他將焚燒後的灰
燼分散倒在附近樹下,踢土混勻,終於躲過這次閉關危機。
閉關後,他隨宇文拓率著使節團前往比方,他們完成了北與方部族談和的艱鉅任務,
更在十餘日旅途間一同仰望銀河見識星群璀璨,他們討論世間萬物循環共榮的真理,即使
生命循自然之理逝去,血肉歸塵、骨髮歸土,但體枯而靈不朽,終有一日遁入輪迴,返歸
回萬物。
待他回到清靈殿,他發現平常親近、甚至會閒聊幾句的宮女全數換了一批,只有宦官
還是那些人。
玄真隨口問眼前送糕點的包包頭宮女,道:「怎麼不見小雪?」小雪是個聰明伶俐的
孩子,服飾周到,茶水濃淡溫涼也都迎合他的喜好,而包包頭宮女泡的茶濃了些,所以他
又添了半杯水。
只見包包頭宮女頓了一瞬,禮揖後低聲道:「回師尊,小雪……回鄉照顧老人家了。
」
玄真聽得出包包頭宮女聲音有些哀傷,人總有身前身後事要煩惱,悲歡離合在所難免
,他溫柔答道:「希望小雪回鄉團圓能過得好些。」
「……是,回師尊,奴婢也希望小雪如此。」
包包頭宮女泫然欲泣,玄真只得拍拍她的肩安慰。
在皇上身邊教學指導的日子轉眼間已過了近六十日,期間玄真已捎信給玄逍和司空遙
報平安,他和宇文拓討論,再過十餘日就可告一段落回到龍酩休憩,然而月信提前報到再
次亂得玄真措手不及。
玄真在睡夢中被突然竄出的信血驚醒,這回月信竟不如以往先有腹痛才來報到。
他猛地起身,跳下床在褲底塞進布料,而後連忙挑燈夜信,希望宇文拓同意閉關,天
亮後他發現晨間那信血溽濕褲布,甚至沾在床褥上,他死命用茶水擦拭床褥,雖然淡了許
多,卻怎麼擦都留下丁點兒痕跡。
這回月信提前三日擾亂,所幸和上回一樣月信期間安然渡過,本以為事情一切順利,
萬萬沒想到包包頭宮女替換床褥時竟看著床單發楞。
「怎麼了?」玄真擔憂地問,原因無它,即使他再怎麼擦拭、痕跡再怎麼淡,女人一
眼就明白那床褥怎麼回事。
「師尊……這痕跡……」包包頭宮女看著那半淡難辨的污漬,泫然欲泣。
「是先前不小心受傷才沾到床上。」玄真撇開眼,不敢看包包頭宮女。
宮女緊握著床單歛下眼,低聲道:「師尊,女人的信血長什麼樣……奴婢一眼就明白
……」
玄真倒抽一口氣,趕忙懇求宮女:「求求妳,不要說出去。」
「不說出去?」宮女滴著淚冷笑一聲,問:「師尊可知……小雪、小梅和小夜都死了
嗎?」
死……死了?不是說小雪返鄉了嗎?玄真錯愕致難以言語。
宮女哭吼道:「是師尊害死了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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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女人與生理期奮戰的故事 無誤
曾經生理期第二天在咖啡廳喝咖啡
站起來那一瞬間『水突破壩堤直沖下游』
當下是楞在原地無法動,數秒後才冷靜地提起包包直奔廁所
雙腿全部都是血
回到座位竟然發現地上還有血滴 還好沒有被人踩到.......
之後會有軒轅拓的番外
劉景仙之謎要等回憶結束才會解答
回憶估計一萬字內結束!哼哼 <= 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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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迴二三事:
1. 玄真都穿黑衣服,是為了避免信血一事被發現
玄逍都穿黑衣服,是因為模仿玄真
2. 龍酩觀多數是男子弟,圍繞玄真的也多是男弟子
宮女的賀爾蒙影響了玄真的生理期(女生肯定懂的)
3. 玄真是用母愛在帶小孩,無誤。
4. 師傅是皇帝的老師,職位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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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向無垠的地平線... 探往海的最深處... 尋覓風的盡頭...
或許 哪裡有我... 存在的
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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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編輯: Shisah (42.74.170.209 臺灣), 05/02/2021 16:41:28
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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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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