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題二]禁忌多P 富家地坤懷崽記(限)

看板BB-Love作者 (千月)時間2年前 (2021/04/30 20:00), 編輯推噓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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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ABO A:天乾 / B:和儀 / O:地坤 發情期=雨露期,信息素=信香 標記=落印,分化=羽化 三A一O,猴雞狗攻(猴雞之間有性行為),桃桃總受 受第一人稱。 (防爆yeah!)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剛被府裡的祝大夫把完脈,就被一臉神秘的小韶帶到最偏遠的花園廂房,門一推開,濃重 到過量的天乾信香迎面撲來,薰的我後頸隱隱跳動起來。 大堂之上坐著父親,底下站著三個男子,不分黑白高矮,通通撩開衣襬露出腹下根物,被 秤斤秤兩般挑剔。 我還沒走近,就聽見父親嫌棄的聲音,「姬宣,你這指甲太長了!等會兒傷到我寶貝藺兒 嬌嫩的皮膚怎麼辦!?阿福,快給他修修!」 不給對方說話的時間,旁邊的和儀管家連忙指揮其他下人,把人帶到一邊修甲。 「全朗,你這毛髮也太雜亂無章,等會兒寶貝藺兒見著了嫌醜怎麼辦?阿福,快給他剪剪 !」 一樣不給第二人回話時間,阿福又讓旁人把人帶去另一頭角落剪毛。 「禹擎,你這東西怎麼看起來沒精沒神的?快撸個兩下讓我瞧瞧,要是等會兒沒法讓我寶 貝藺兒爽到,我就找你侯家算帳!」 只見第三人越發沉默,縮著尾巴輕輕的搓揉肉根...... 「阿福,快些!剪完手爪子和根毛兒都再讓我瞧瞧!我不滿意的就直接踢出桃府!不許他 再接近我寶貝藺兒……唉!乾脆我自己上手幫他們剪吧!」主位上的人毛毛躁躁,等不及 的奔到角落搶走僕從手上的剪子,就往那人腹下三吋之處而去…… 這到底是什麼詭異的情景!? 在門口看了好一會兒,我終於忍不住出聲喊人,「父親,你這是在做甚?」 大廳裡三個風中凌亂的天乾聞聲都往我瞧,我輪流看了一眼,又往下瞥見露出的一個個男 形,害羞的偏過頭去,「是想......納個男妾當我後母?」而且還是天乾!? 「我呸!」父親丟開剪子跳起來,「我和你母親恩恩愛愛的十里皆知,整個歲臨城裡有誰 不知桃府的當家癡情無雙,此生只願與我的阿青一生一世一雙人,心有靈犀一點通~」 「行了,」我揉了揉額頭,「那你把歲臨四大公子都找齊了藏在這裡,是要玩什麼把戲? 」 「哪有什麼把戲!」父親把我拉到主位旁坐下,還殷勤的端茶水過來,「我的寶貝藺兒雨 露期將至,為父先幫你找適當人選品評一二,務必把歪瓜劣棗都踢的遠遠的,好讓藺兒早 日誕下寶貝孫兒,讓為父頤養天年啊~」 「......」看著旁邊還在揉弄肉根,眼睛卻直勾勾盯過來的人,還有那頭角落被修指甲的 也看著我直笑,被修毛毛的則一柱擎天,一邊喊著「小藺藺~~」,一邊搖著尾巴想撲過 來又被架住,讓我忍不住扶額嘆氣。 我叫桃藺,今年十六,是個地坤,也是人丁單薄的桃府裡,開枝散葉的唯一希望。 桃家主業是釀酒,在祖父那輩發跡,現今掌握全城過半的酒鋪,每年還授命上貢皇家,也 稱的上大戶人家了,理應妻妾成群、子孫滿堂。 然而,桃家祖父是個癡情種,祖母誕下父親沒多久就因病離世,祖父不肯再娶,只專心於 擴展家業,終有所成。 而我的母親生產之時在鬼門關前差點兒有去無回,愛妻心切的父親此後再不肯讓母親受孕 ,又承了祖父習性不肯納妾填房,因而我便成了桃家唯一的孩子,繁衍後嗣的重責大任自 此全部落在我一人頭上。 由於沒有同齡的近親手足,我打小就和私塾裡幾個兄弟一起玩兒,尤其是家裡賣茶的全朗 、賣藥材的姬宣和賣醬的侯禹擎,因著都是飲食民生相關的商賈世家,我們幾個特別交好 。 或許能供孩子上學讀書的都是大戶人家,又看我們幾個常常混在一起吃茶戲酒,連去聽個 曲兒都是勾肩搭背的,久而久之便被人們合稱為「歲臨四大公子」,在我看來簡直莫名其 妙。 然而更莫名其妙的是,在十二歲上下,他們三個接連羽化成天乾,偏就剩我一個遲遲沒有 變化。 湊在一起的時候,三個天乾老是嫌棄對方的味道嗆鼻,不是抓著我隔在中間,就是埋進我 衣服裡避難。 也不知是不是吸多了他們身上的信香,最後就我一個羽化成地坤,還在祝大夫的監視下躺 床躺了半個多月才起。 好不容易得了自由,才想出去和他們玩兒,又被祝大夫抓去講課,聽著地坤那長如蛇般亂 七八糟的構造與提醒,我每次都忍不住流著哈喇子睡到歪頭,再被大夫捏臉皮喊醒。 後來知道天地有別,我也少跟其他三人往來,然而今日一見,我才猛然回想起大夫說的。 他說富貴人家的地坤,庶子者,多用於聯姻以攀附位高權重或財大氣粗的世家貴冑;然嫡 子者,則多於雨露期間與數名天乾同時交合,生子後不言其父,以延綿本家子嗣。 終於明白過來,我晃著微暈的腦袋,父親卻湊了過來,壓著嗓子道,「寶貝藺兒,我看全 朗的腰部精實,應該能把人操得很爽,姬宣的肉根雖然削瘦些,但勝在長度很足還如白玉 般粉嫩,煞是好看!」他興沖沖的模樣,讓我忍不住想回話「這麼喜歡的話,父親您自個 兒撿回房裡用啊!」 「最後,你看侯禹擎那兩顆囊球充實飽滿,下頭器物顏色雖然深些,但看著像床事經驗豐 富,應該特別會生!」 我聽著父親亂七八糟的汙穢評語,又看見三根肉條直挺挺指過來,忍不住仰天長嘯: 要生您們自己去生! 為什麼老子第一次雨露期就要玩上多人龍陽啊!? * 因為不知道該用什麼表情,我龜縮在大的嚇人的拔步床上,把曖昧的吐氣悶在棉被裡,在 薄絲遮掩的帷幕後光著屁股讓祝大夫為我擴張。 祝大夫的手指微涼,撐開兩邊臀肉拿著不知什麼東西塞進裡頭,細細長長冰冰冷冷的,還 磨了兩圈,我忍不住呻吟。 「嗚嗯、還要、多久……」 不想讓聲音飄出帳外,我捏著錦被咬牙忍耐,只聽祝大夫道,「藺小少爺,雖然雨露期時 此處會漫出大量水液,可天乾的陽物對初次承歡的地坤而言依然太過龐大,不事前仔細伺 候很容易受傷的......而且今次還要對上三個天乾......」 我自是明白這位和儀大夫的好意,但這麼羞恥的事不知何時才能結束,而且結束後還要以 這副模樣裸裎在其他三位竹馬面前……想到就讓人頭皮發麻! 才捱過第一根最細的玉勢,我已經腦袋昏潰,滿脹的股間一空,沒多久又被更粗的東西往 深處填入,我又哀了一聲,抖著腰掙扎起來。 「小韶、小韶救我嗚嗚嗚嗚~~~去跟爹爹說、說我怕疼、不要被人捅屁股啦嗚啊啊啊~~~」 我嚎叫起來,伸手往布簾外亂揮,馬上就被小心捧住。 「小少爺您忍忍,抱孫兒可是老爺的夙願啊,您答應過要為他生個白白胖胖的孫兒的,可 千萬不能反悔啊!」 小韶溫柔的又哄,「而且我們家小少爺最是勇敢了,面對一票天乾向來都無所懼怕的!前 次姬宣公子因外貌被一群天乾圍著語出輕挑,不也是少爺您一馬當先搶在前頭,把一票混 混當街罵跑了,今兒個肯定也能順利的!」 話不是這麼說的啊!聽著小韶的鬼扯淡,我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挺身護人頂多挨拳頭,放著幾天就會好,可這次是要挨肏,讓天乾粗大的東西直挺挺戳進 身體裡不停進出欸!而且還不是一根,是對著地坤向來如狼似虎的三根!那根本不是同一 級別的! 覺得小韶根本沒安慰到我,我又鬼哭狼嚎起來,「祝大夫、求你、嗚嗚嗚、幫我跟爹爹說 、說、嗚嗯嗯、說藺兒還不想為人父啊!要是那些天乾把藺兒弄壞,以後都沒辦法出恭了 怎麼辦嗚嗚嗚……」 「藺小少爺,」我感覺向來耐心的祝大夫低低的嘆了口氣,「雨露期天地合一乃是常倫, 只要眼下這關過了,後面就一切順利了,保不準……以後食髓知味了,還沒到雨露期,小 少爺就饞的忍不住要找天乾來洩火了。」 「我才不──哈啊!」我紅著臉想否認,卻被玉質之物的頂端刮過某處,一下竄上腦門的 酥麻讓我軟了腿,只覺股間不停湧出帶著麝味的汁水,把整間房都染上幾抹淫靡。 「看來就是這兒了,還挺深的,尋常陽物可能還碰觸不及。」 祝大夫一邊攪動體內器物,一邊認真的點評,羞的我直想提褲奔出。 在我抵抗著渾身熱意與溼漉肉縫中翻出的麻癢,不知過了多久時辰,左碾右蹭許久的東西 終於緩下勁來,我沉沉吐出氣,只覺汗出如漿,剛想喚小韶給我清理,伴著腳步聲卻聞到 濃厚的天乾氣味,來自帳外三個不同的人。 「來的正好,」我聽見祝大夫如是說,然後底下驟然一空,我嗚咽一聲,一時竟分不清是 鬆了口氣,還是悵然若失。大夫又道,「三位應該都清洗完了,那就請公子們先自行撫慰 ,將精水丟在桌上三個碟子內交給小韶。」 我連手指都軟的脫力,也不敢撩開帳子往外頭看,只聽一陣陣窸窣聲音,伴著皮膚摩擦與 高高低低的粗喘聲,比方才更沉膩的天乾氣味便盈滿了整間廂房。 雨露期的地坤對天乾的信香最是敏感,只聞著便覺後頭洪水般流出更多,一糊糊攤在錦被 上,我卻連攏起腿都辦不到。 「藺小少爺,」祝大夫把我翻正,拿布巾細細擦過額角,但我的汗越冒越多,悶聲囈語起 來,「我混合了三位公子的精水塗在最後一根玉勢上,待那事物盡數抹入小少爺後穴內, 我和小韶就會離開,屆時三位公子會輪流伺候小少爺的,待雨露期結束了我們再過來。」 說著他把我轉了一圈,拿了塊墊枕置於腹下,以至我只能在擺佈下高高挺起後腰,毫無防 備的露出兩片肉瓣間正流涎不止的騷處,「第一次交合從背後來比較不容易受傷,小少爺 記好了,現下,先深吸一口氣──」 比前次更粗大的東西很快抵在肉洞外頭,在祝大夫施力下,我只能哀叫著敞開身體,可憐 兮兮的一寸寸吃進帶著天乾氣味的玉柱。 「疼、好疼、嗚啊啊……」我哭鬧起來,卻被牢牢壓制在下,眼淚口涎雙雙浸溼枕面,卻 聽到外頭三道聲音急切的喚我。 「小藺藺別哭啊!你全哥哥可心疼了!」 「阿藺,忍一下,一會兒就會補償你的。」 「藺兒,小心別咬了舌頭,祝大夫你可再輕點,藺兒最怕疼了。」 我聽出那分別是全朗、姬宣和侯禹擎的聲音,又想到那處正一點點吃進他們三人的精水, 想到雨露期後可能有了身孕,未來會誕下其中一人的孩子,忍不住蓄起最後一點力氣,把 旁邊靠枕掃下床去。 我邊哭邊吼道,「明明我們打小就玩在一起,憑什麼你們三個全都是天乾,而我卻是地坤 ,不但要被你們輪流捅屁股,還要懷胎產子!憑什麼憑什麼!?」 我一邊發脾氣,後頭的祝大夫卻依然盡忠職守,握著玉勢尾段猛力一擠,終是在一聲嗷叫 中徹底撐開裡頭的腸肉,害我差點沒暈過去。 外頭三個天乾你看我我看你,最後一個人走過來握住我癱在帳外的手,手背被一個溫軟東 西輕碰,我就著味道與觸感慢慢明白過來,是侯禹擎在親我。 「藺兒,」這是我們四人中最理智的侯禹擎慣常對我的稱呼,我嫌娘氣糾正了好幾次卻總 不見效,隔次再見他依然用這名字喚我,最後我也懶得再管。 「其實我和全朗姬宣都已心悅你許久,本來我們說好,不論你最後羽化成哪一類,我們都 公平競爭,誰也不許擅自向你示好,可是沒想到你竟然羽化成地坤,還許久不與我們往來 ,我們可都急壞了,就怕你被不知家底不懂珍惜你的人給胡亂落印,最後我們才找上桃老 爺,發誓絕對不在你不情願的時候落印,但條件是要一起陪你度過雨露期,讓你早日懷上 孩子。」 侯禹擎向來都是我們四人裡說起話來最頭頭是道的,我平日最喜歡對他無理取鬧,看他對 我露出無可奈何的寵溺神情,我就隱然有股被疼愛的錯覺。 平時的我聽到這話,可能會跳起來咬他兩口再質問「你們也不先問問老子的心意,先跑去 問老子的老子是要求親嗎?老子就一個,一碗水端不平的,是要嫁給哪個混帳羔子?」 然而那是平時,如今的我手腳俱軟,腰部以下光溜溜的,屁股裡還插著根堪比棍棒的粗大 玉勢,裡頭含著三個天乾的精水,某位沒有眼力的大夫還認真的小幅抽送那根淫具,我連 要咬著嘴不吭聲都耗盡心力,更遑論向外頭的人理論。 「好了、嗚嗯嗯、大夫、你別弄了……」不知被戳弄了多久,我撐著最後一口氣,總算成 功阻止和儀大夫繼續蹂躪我的肉穴。 我吐了口氣,伸手拔出把我折磨的死去活來的東西,失去阻絕後那難言之處漫出許多汁水 與氣味,自體內漫出的麝味濃烈而勾人,我能聽到幾個天乾倒抽一口氣。 「小韶、祝大夫,你們都先出去吧,記得把門鎖好,沒有你們的允許誰都不得進出,」我 起身拉開簾帳,親眼看著兩人離開後才勉力支起雙腿,抖著手喝掉一盅茶,深呼吸後在三 個天乾眼前扯落身上最後一件蔽體衣物,背過身單膝跪上床沿,對著三雙眼睛支手扳開一 邊臀肉。 「雖說是公平競爭,可這事兒公平不來,」我回頭問,「誰先?」 * 等我清醒過來,身上早已乾乾淨淨不見半點水星,旁邊的臥榻上睡著祝大夫,小韶則窩在 床角邊瞌睡邊打呼。 這場景與我剛羽化為地坤那陣子,每每醒來看到的相同,我一時有些分不清。 忽覺喉嚨乾渴,想喚小韶為我倒杯茶水,可「小」字剛落,只聞自己嗓音沙啞難聽,我一 驚,總算回想起那些嚇死人的片段。 不知三個天乾是不是協調好了順序,全朗第一個衝上前來,衣擺一撩露出張牙舞爪的直挺 男形,就著三人份的精水一下撞進我體內,壓著我拼命吻咬上頭的嘴,也拼命肏幹底下的 嘴。 我都忘了這全朗平日本來就是一條傻狗兼瘋狗!雖然往日都是我欺負人居多,可只要我被 欺負,他一定是第一個帶頭幫我打回去的狗腿子! 他就著狗兒交尾的姿勢不停進出我那小肉洞,肉粉色的陽莖又粗又直,不管我喊了多少次 要他「輕點」或「慢些」,他嘴上都說好好好乖乖乖,然後一邊喊我「小藺藺~~」一邊抽 風般急遽甩腰,把我頂的眼淚與精水齊齊奔洩,才叼住我頸子丟進我體內。 直到全朗那八角混合胡椒的信香漫出床間,濃膩多到幾欲淌出體外,他被另兩人幾下拉扯 ,才依依不捨抽出莖柱,然而才空下沒多久的肉縫很快被另一根過長的陽物擠入,一路劃 開腸肉往深處頂,讓我一度害怕會不會真的被插壞。 「我的阿藺,別怕,我不會讓你受傷的。」 我聽到姬宣溫柔的聲音,他輕輕扳過腦袋吻住我,與全朗的狂風暴雨不同,他的唇吻細碎 而輕巧,一小口一小口的舔嚐我,也引導我進入他嘴裡輕舞。 我被他吻的暈陶陶的,整個人放鬆下來,他便緩緩再往深處推進,直到盡根沒入也沒急著 動作,反而攬過腰讓我側臥著,笑著蹭過來道,「阿藺好棒,全部都吃進去了,裡頭溼熱 熱的裹著我,好舒服。」 姬宣是我們四人中長的最漂亮的,那雙清靈可人的眼睛,雌雄難辨的臉蛋兒,饒是我也時 常忍不住吃他豆腐,不是捏捏臉兒就是牽牽小手,還在十歲上對父親說以後要娶就要取姬 宣回家,可誰知他羽化成了天乾,而我卻雌伏其下。 見我久久沒有反抗,他輕輕的動了下,可連玉勢都沒法兒觸碰到的軟肉難受的縮了縮,我 嗚咽求饒。 「阿藺,再放鬆一些,」他邊說邊散出青檸味的信香,那微酸帶苦的氣味很快驅走黏膩沉 悶,不由攬住他手臂撒嬌。 「宣宣、可以了,你再動一動……唔……」 姬宣並沒有馬上挺送,反而看見我膝蓋上因方才被全朗壓著交歡而留下的紅痕,溫柔的按 住膝頭揉撫道,「這兒疼不疼?」 聽那軟如春水的嗓音,我哼唧唧的拼命撒嬌,領著他揉過幾處痠疼,又主動含住他一雙薄 紅,吸吻的嘖嘖有聲。 「藺兒,你們要再顧著親,我可耐不住寂寞了。」 我睜眼瞧見是侯禹擎,他已經裸著身子坐上床沿,臉上是慣常的溫文爾雅,腿間的肉莖卻 對著我一柱擎天。 那柱身脹赤粗大,上頭浮筋蟠踞,散著濃濃的檜木沉香,我撇了眼不敢再看,皺起眉頭承 受起姬宣的頂弄。 姬宣似乎床笫經歷較少,不懂往承受方的騷心挑逗,只本能的用硬燙龜頭直往底衝,可那 兒又是第一次被弄,又悶又癢又疼的,讓我難受的悶哭起來。 他似是極捨不得我哭,每次聽到低泣聲便停下動作親我,卻也將我懸在了高處不上不下。 想他用力一點,弄疼我也沒關係,可真疼了又沒法抵達高峰,急的我又哭,他又更緊張了 。 最後是一旁的侯禹擎看出了關竅,沉聲指示道,「阿宣,別老往深處頂,龜頭往後幾寸磨 磨,應有一處特別不同,比較凸起或粗糙些,應當就是藺兒的爽處,你先試著找找,」然 後靠過來親了我幾下,沿著頸線往下舔舐,來到乳首處便含住了用幾分力嚙咬。 「唔、哈啊……不要——」幾乎是同時,胸前一被咬,身體內蹭了一會兒的龜頭便準確的 頂過騷點,我一個沒忍住叫出聲,連性器都硬了幾分。 「阿宣,就是那兒,用最硬的地方往那處戳刺,藺兒一下就能去了。」 吸著乳頭的人含糊不清道,齒列不時擦過乳肉,連我自己都不知男人的這裡竟能敏感如斯 ,三分痛七分爽的,不禁抱住侯禹擎腦袋,送上自己胸口想他再多咬咬。 就這樣,我被兩人一上一下同時玩弄,沒多久就哭著抽緊下腹射了,還濺了些許在侯家大 公子俊雅的臉上,平添幾分靡豔,看得我又口乾舌燥起來。 姬宣刮著點兒把我操射了,才狠戾進出幾回,碾開膠黏腸肉插到最深處丟了回精。 他粗喘著氣,彎腰過來蹭我,我還想回摟他溫存片刻,他卻直起腰往旁一斜,被侯禹擎張 手接過。 只見臉色潮紅的姬宣伸長舌尖去舔另一人臉上的星點白濁,沒一會兒便側頭接吻起來。 我倍受冷落,不敢相信兩個天乾竟已有私。 我不高興的抽開身子讓體內的東西滑出,大量黏膩登時將床鋪染的更溼了,我困窘卻又難 受,扭過頭去不肯再看他們兩人。 「藺兒,吃醋了麼?」 侯禹擎的低沉好聽的聲音擦著耳朵,帶來燙人的顫慄,我想躲,卻被他壓住整個身子。 「你起開!」我不悅的去推他,但地坤向來不是天乾的對手,更遑論是雨露期剛被疼愛過 兩回的人,馬上就被他反手抓扣在頭兩側,連軟綿綿的腿都被迫分開,在天乾面前露出脆 弱的地方。 「藺兒,我和姬宣不過是想你想到寂寞了,才偶爾一起取暖罷了,我們都思慕著你,想疼 愛你、操壞你,想讓你各自懷上我們的孩子……」 侯禹擎垂著脖子在我臉上肆虐,一句一個親吻,頗有餘裕似的哄著我,也用底下的肉根一 下下頂著我。 我聞著他身上濃郁的檜木沉香,最後閉上了眼睛,只低低嘟囔道,「別親了、還不快點插 進來……要是晚了,懷上的是別人的孩子怎麼辦?」 看著睜大的眼睛,我莫名惱羞起來,手腳並用的勾腰攬背,把臉塞進他胸口不肯再看。 只聽到那向來溫文儒雅的人抖出笑聲,震的我臉上都癢癢的,又往我腦袋上親了一記,便 挺起腰胯壓入那淫浪流汁的肉洞。 硬要說的話,侯禹擎的物事大概是三人裡最粗最硬的,可或許是前次已經歷兩回生死,又 或許是他的經驗太多,他很快找到我的敏感處,挾甜帶蜜的讓我先射了一回,然後在他百 抽不洩的耐力裡玩起九淺一深,我的浪聲只怕都要傳遍整個花園迴廊,才抖著腰吸出他一 回精。 體會了一把何謂銷魂蝕骨和巫山雲雨,我才明白祝大夫說的「食髓知味」是何意,也才理 解世間男男女女為何如此縱情歡愛。 男人好不容易才軟下的東西還沒出去,已經看得滿眼是火的全朗很快推開人,就著正面的 姿勢分開腿猛頂而入,再一把抱起我坐上他精實腰胯挺動起來。 「小藺藺~~你剛才喊得太歡了,我都硬到發疼了,你幫幫我,讓這東西在你裡頭消腫,好 不好?」 全朗是我們四人裡頭年紀最小的,身形卻十分壯碩,使起性子來比我還野,可操起來人確 實很爽。 「啊、哈啊、狗子、你輕些……才剛、嗚嗯嗯、緩一些緩一些、太燙了、融掉了怎麼辦… …」我使力扶住全朗肩頭,被他上下頂的昏盪,卻也爽的頭皮發麻。 全朗的陽具頭部微彎又長短適中,分明是不知輕重的抽插,卻每每都能在那騷處掀起無邊 快意,我腿軟的跪不住,只能任由他由下往上狠操那張肉穴,連連求饒卻也聲聲催情。 我還沉浸在找不著北的極樂裡,卻感覺全朗忽然往另一處集中火力凶狠的戳刺,像要撞出 另一個凹縫,我疼的開始抽搐。 「那是、什麼?嗚嗯嗯嗯、不要、那裡好疼、哈啊……」 「小藺藺乖,忍著點兒,我們三人說好了,都在你裡頭射過一輪後,接著就要找出能讓你 懷上孩子的地方,各憑本事讓你懷孕。」 全朗扣住雙手不允許我逃離,我只能難受的細聲尖喘,很快引來另外兩人。 「藺兒,第一次會疼一點,放鬆些讓那隻笨狗進去,很快就會舒服的。」這是侯禹擎的聲 音,他從後方托抱住我,兩手往前捏住溼紅乳尖,一下撥一下揉,彈琴似的弄個沒完。 「阿藺,我幫你弄弄前頭,會好受一些的。」這是姬宣的聲音,清涼甜軟的嘴唇湊在嘴邊 落下細吻,一隻手輕輕握住我上下飛甩的小莖,配合被往上頂弄的速度撫慰起來。 在三個人齊心合力下,生殖腔的窄口在全朗的暴力衝撞下終於被打開,硬生生吃進粗大滾 燙的龜頭。 我已經渾身癱軟,靠那三人才能支住我的身子,唯有被悍烈插幹的地方緊緊絞住進出不休 的陽物,沒幾下就被肏到高潮。 不知道被架在全朗腰上騎了多久,又被他成結填滿了多久,自雨露期開始就再沒乾涸過的 肉縫湮滿各樣淫液,連身上也滿是大小吻痕與津液,已經腫起的地方才一空下,卻又不知 饜足的張縮起來,於是意會過來的天乾很快遞補上來,姬宣試了幾下很快也跟著找到微微 閉合的小洞,一下下頂開後也成了結射進來。 我實在沒有體力了,可侯禹擎的東西一插進來,以生殖為本能的地坤身體又開始貪婪吸吮 ,被耐久力極強的人又肏射了兩回,黏糊糊的後穴再次被陰莖結撐開許久,我已經累到打 起瞌睡了。 再醒來的時候,全朗扣住我兩條腿往外大開,依然不停在股間處耕耘播種,旁邊見我醒來 的姬宣開心的爬過來親我,然後挪了個位置,把帶著青檸氣味的肉棍塞進我嘴裡抽送,他 也趴在我下腹用嘴服侍那小莖。 我下身挨著肏,嘴裡卻乖巧吞吐顫動的陽物,底下也被姬宣手口撫慰,前後夾擊之下舒服 的直呻吟,卻因嘴被堵著只能發出悶哼。 不久後感覺口中之物忽然蠻橫起來,我已經姬宣要去了,卻聽得一聲「阿宣,把腿再張開 一些」,再定睛一看,卻發現侯禹擎竟跪立於姬宣身後不停挺腰送胯。 從我的視線往上,能看見那粗脹赤紅的肉莖正抵在姬宣的股間進進出出,抽插間漫出濃白 黏稠之物,顯是男人的陽精,再加上兩人似是習以為常的舉動,可見平日就多有床事往來 。 可我不及多想,底下全朗肏著騷點兒不放,嘴裡又隨著侯禹擎抽送的勁道與速度,被姬宣 一下下往喉間插,底下小莖也被高熱黏膜吞含緊裹,快意讓我再難承受,全身都被這三個 天乾掌握到不是自己的了,我終於哭著射了,然後眼皮一閉再次昏了過去。 我全然不知和他們三人在這張床舖裡交合了多久,沒日沒夜、無邊無際的肉慾交纏讓我醒 了被操昏,昏了又被幹醒。 雖然半夢半醒的恍恍惚惚,但我依然記得某些片段。 眼睛一睜開,有時候是全朗緊緊抱著我睡,可那陽物還埋在身體內不肯離開;有時候是我 大張著腿被姬宣操,他身後則是侯禹擎在使力幹他,卻也讓我錯覺同時被疼愛;有時候是 姬宣抱我在他腿上,把桌上的粥品嚼碎了一口口餵給我;有時候是侯禹擎幫我擦澡,在後 穴抹上清涼涼的藥膏。 我的體內不知承受了多少澆灌,也不知是否真懷上了誰的孩子,但他們對我皆是全心全意 的呵護備至,那心意我還不至於瞎的看不出來。 雖然床上也是真被操的慘,但天乾與地坤大抵如是,到後頭我也認了,當肉穴被填滿的時 候,會自個兒張嘴滿足另一根陰莖,偶爾精神好些還會主動爬到男人們身上起落搖動,看 著他們為我陷落的樣子,不只肉體爽,連心口都十分悸動,只覺除了他們,大概再不願意 為其他人生孩子了。 最後的最後,全朗終於把囊球裡的東西射了個乾乾淨淨,生殖腔裡滿到再也吞不下更多精 水了,他總算才退了出去,低頭親吻我汗溼的髮絲,輕喃溫哄道,「小藺藺,你辛苦了, 不管你最後懷上的孩兒是誰的種,我只認你一個是我媳婦兒,這輩子只寵你疼你愛護你照 顧你,」他語氣一軟,「你可不能不要我。」 我低低的笑了,擠出一絲力氣撫上他的臉頰,「傻狗子,你疼我,我自然也疼你的,」然 後對上一旁姬宣與侯禹擎關心的眼神,拉出一抹笑,「宣宣、阿擎,你們也是,」然後終 於又昏了,把後續狗屁倒灶的事兒全部丟給別人。 畢竟我可是嬌貴的地坤,只要負責消化和吸收體內的東西就好! 而且天乾的體力這麼好,我一個地坤能撐到現在已經很了不起了!還三個!根本已經是地 坤界的呂布(?)了好嗎!? 於是,桃.呂布.藺本人我便心安理得的沉沉睡去,直到兩天後被小韶的打呼聲吵醒,被 祝大夫診斷出有了子嗣。 明明大半夜的,桃家上下卻一下鬧騰起來,連被當種馬用的三匹、咳嗯、三位天乾得到消 息都披著夜色趕來,升格成準駙馬被請進府裡好生伺候,排隊等桃老爺拉著有孕的本人我 的手叨叨絮絮好久,才讓他們進房。 穿回衣物忽然俊帥了幾分的全朗小心的撲著我討要親親,氣色上佳的姬宣眼神火熱的拉著 我手不言不語,侯禹擎則倒了茶立在一邊,待我嘴上空下來便立刻補上茶水,小心翼翼的 餵我飲茶。 我潤過嘴後,捏著錦被嚴肅道,「這次的孩子,必須是桃家的,」看他們一個個垂下尾巴 縮起肩膀、或難掩失落的委屈模樣,忍不住一陣心疼,咳了咳又道,「但是,以後你們的 易感期,我會陪你們度過的……所以爾後的雨露期,就麻煩你們依次一個一個、那個…… 」我越說越害羞,最後埋進手心裡不肯再說下去,但我知道他們聽懂了,全朗與姬宣一左 一右抱著我,三個人又被侯禹擎攬進懷中。 溫情了一會兒,侯禹擎正色道,「藺兒,我們三個早說好了,頭一個孩子我們不爭不搶, 但都會當成自己的孩兒疼愛,至於後頭的事,都依你。」 「嗯,能讓阿藺舒心最重要,」姬宣點點頭,在我臉頰落下一吻。 「只要媳婦兒好我都好,叫往北就往北,往南就往南,我要當你最聽話的小狗狗!」全朗 興奮的搖著尾巴,那可愛的模樣讓我忍不住撓他腦袋。 可溫情沒多久,就被一句話打斷了,「那麼,誰先?」 「依年紀?」侯禹擎的聲音。 「不妥,應該是依那器物的長度。」這是姬宣的聲音。 「屁!應該依床上功夫看誰最快讓小藺藺去了才是!」這麼汙穢的主意,只有口無遮攔的 全朗才敢提。 三個人很快開始爭論,我越聽臉上越紅,最後不知哪個寡廉鮮恥的道「那乾脆再如法炮製 一次,一次雨露期內輪流」,徹底讓我失去理智。 我拿起旁邊墊枕往三人砸去,只見他們往各處閃躲,枕子孤零零的撲在地上揚起細沙,我 難忍羞憤怒罵:「老子連第一胎都還沒顯懷,你們還想玩多人龍陽啊!作你們的春秋大夢 去吧!」 番外一: 十個月後。 聽著房內激昂起伏的呻吟,被隔擋在門外的全朗焦急的咬著手爪左右踱步,一旁的姬宣皺 起那張精緻的眉眼,不時往房間憂心忡忡的望去,侯禹擎則抓著每一個進出的奴僕產婆, 時時打探房裡人的情況。 另外一頭,比三個準父親更緊張的是桃父,只見他一下抓著安產符咒喃喃自語,一下拿起 桃木劍對著不知哪來的妖魔鬼怪叫囂。 阿福知道主子極害怕面對生產,只得硬著頭皮跟著以免主子誤傷自己,同時不停向旁邊的 主母使眼色,想讓她幫忙開解兩句。 只見桃母雖稍有年紀,可那韻致猶自豐饒,舉手投足間盡是優雅氣質,細細吹溫了一杯茶 ,又淺淺的品嚐了好幾口,才拿起巾帕點了幾下嘴角,抬眼對夫君道,「阿譽,我肩膀疼 ,你可願意紆尊降貴為我捏捏?」 聽見寶貝夫人的召喚,桃父馬上狗兒般跳到她身後,搭住了便小心仔細的按揉起來,嘴裡 忙道,「為夫人按摩怎能說是紆尊降貴呢?那可是我好幾輩子才修來的福氣啊!」說著又 撇頭道,「阿福,夫人這手爐都涼掉了,還不快去添個新的來!你要讓阿青在這大冷天裡 著涼嗎!?」 桃母斜著眼看向自家夫君,看他露出討好的笑,涼涼又道,「方才看你緊張兮兮的樣子, 不知道的人還以為裡頭是你的孩子呢!」 「唉唷夫人您這樣講真是折煞小人我了!給我幾輩子的狗膽都不敢背著您亂來啊!況且全 城都知道,桃家當家的癡情無雙,此生只願與我的阿青一生一世一雙人,心有靈犀一點通 ~」 這邊還在叨叨絮絮滿腹情話,那邊只見小韶領了消息奔出房來大喊「生了!小少爺生了! 是個男孩兒啊!老爺大喜!桃府大喜啊!」 全朗大喜過望,然後直接暈倒在產房門口,其餘人魚貫而入,姬宣摟住生產後的桃藺,侯 禹擎則抱住清洗後還帶著溼氣的嬰孩兒,樂呵呵的湊過去給桃藺和姬宣一人一個吻。 桃父要進房時差點踩著門檻邊橫倒的全朗,囑咐阿福把人拖到隔壁廂房收好,便喜孜孜的 扶著夫人進門看他們的寶貝金孫兒,笑的那叫樂不思蜀。 桃府又熱鬧了好一陣子才消停,可憐全朗就這麼被人遺忘,一直到大半夜醒來才摸黑爬上 桃藺的床,又哭又鬧的吵著要看孩子,差點被產後累壞的人踢下床,才乖乖收起爪子窩進 桃藺懷裡,手腳都牢牢纏著,聞著最喜歡的麝香慢慢睡著了。 桃藺輕拍全朗後背,感受冬夜裡最暖的熱源,帶著笑親吻他孩子的其中一位父親。 番外二: 孩子不知承了誰的種,乖巧文靜惹人憐愛,還一點也不怕生,能隨意任人逗玩。那眼眸五 官十分漂亮,彷彿有幾分姬宣的影子,沉靜的性子也像侯禹擎的翻版,全朗抱著人上下左 右翻看許久,就是沒找著半點可能像自己的地方,又哭著撲進桃藺懷裡討拍。 「小藺藺~~為什麼小小毛一點都不像我嗚嗚嗚~~」 桃藺嘆了口氣,又拿全朗一點辦法也沒有,只得耐著性子哄,「剛出生沒幾個月,連骨架 眉眼都還沒成型呢,哪兒就看得出像誰了?」 旁邊拿著博浪鼓逗孩子玩的姬宣笑了笑,「聽說孩兒對自己親生父親的信香會有反應,要 不咱們三個試試,看小毛兒喜歡誰的味道?」 侯禹擎剝了橘子,細心拔了絲又仔細掰開,給桃藺和姬宣一人餵了一瓣,「孩兒才這麼小 ,即便真選了,只怕也作不得數的,還不如不測了,省得又生是非。」 後頭主位上正讓桃母親手投餵甜羹的桃父不依了,「既是不作數又怎麼會生是非?測吧測 吧,我也好奇這法子是否真的有效。」 桃藺皺起眉頭,才要開口阻止,但全朗說了聲「好」後一把抱起孩子,隨即放出了八角胡 椒的信香氣味,濃的讓在場一票天乾都皺了眉。 不過半晌,孩子哭了,全朗也哭了。 侯禹擎接過孩子哄,桃藺則被迫接收另一個。 「禹擎,既然阿朗都試了,你也測測看嗎?」姬宣拿過桌上橘子,也餵了侯禹擎一口。 「好吧。」侯禹擎顛了顛半含眼淚的孩兒,一點點放出自己的檜木沉香,沒一會兒,便垂 著脖子把再次哭鬧起來的孩子往下遞給姬宣。 姬宣抱過孩子苦笑,又捏了捏侯禹擎手背安撫,好不容易才重把孩子哄的笑呵呵的。 經過前兩位天乾,桃藺等人見姬宣和毛毛和樂融融的模樣,再加上那如出一轍的眉眼,只 道孩子大概就是姬宣的種了。 才這麼想著,只聽孩子又哭了。 姬宣尷尬的收起青檸味,對三人的信香都弄哭孩子的事兒百思不得其解。 桃父見寶貝金孫被三個父親反覆弄哭心疼到不行,一把擁過嬰孩,扮鬼臉又裝哭臉的逗弄 。 毛毛很快咯咯笑了,伸手往祖父臉上撓,而桃父也滿意的看著金孫笑臉,絲毫沒注意到自 個兒的信香也露了出來,而旁邊桃母的臉拉的有多長。 桃母放下羹碗,在自家夫君的背後殺意驟生,滿心想著:敢情這不是孫子,是另一個兒子 不成!? 桃藺沉默了會兒,小聲囑咐阿福覷著準兒把孩子抱回居處,然後悄悄拉著三個天乾躲去花 園廂房。 回去後全朗還在嘀咕,「難道小小毛不是我們三人之一的孩子?」 桃藺巴了他一掌,「瞎說什麼呢!老子都被你們三個從頭到尾吃乾抹淨了,還敢懷疑老子 的清白啊蛤!?」 姬宣笑著抱住氣呼呼的桃藺,若有似無的往後腰處揉了揉,「阿藺別氣,難得孩兒不在, 你陪我們好好說會兒話嘛。」 侯禹擎動作更快,拉著抱在一起的兩人往床沿走去,趁兩人摟抱親吻的時候拿出潤澤香膏 ,抹上兩手一隻往桃藺的臀穴而去,一隻往姬宣腹下陽物而去,「藺兒,你先滿足阿宣再 滿足我,可好?」 好一陣子沒與他們親熱的桃藺嗚哼幾聲後,推著侯禹擎在床沿坐好,然後褪下衣物正對著 跨坐他腿上,再側著腦袋用兩指撐開水光淋漓的後穴,對著姬宣喘氣道,「宣宣、快些… …我想要了……」 圍觀好一陣子的全朗也忍不住了,湊過來委屈低嗚,「小藺藺~~那我呢?」 正被姬宣用力頂入的人哼出嗚咽,軟著嗓子回道,「傻狗子、哈啊......我的嘴、不還、 嗯嗯、空著呢嗎?」 侯禹擎被誘惑的喘了口粗氣,忍著不要一下顯露慾望,低頭去咬懷裡人的耳朵,「寶貝藺 兒,再這麼勾引我們,不怕和初次雨露期一樣,幾天幾夜都下不了床嗎?」 桃藺逸出輕笑,「嗚嗯嗯......下次雨露期就要、啊、挨個兒給你們懷崽子了......哈啊 、不趁今次,下回、嗚嗚、就要等有孕胎穩後,才能再、三人一起……」 桃藺一邊縮緊肉洞,一邊舔了下嘴邊陽物,同時又伸手探入底下人的褲頭,找到能爽的讓 他死去活來的東西,不怕死的撫摸起來。 「至於懷崽崽的、次序嘛……」桃藺頓了頓,彎出燦如夜星的笑,「嗚嗯嗯、就比、誰最 讓我滿意吧......」 (Fin.) == 看到題目,趕緊挖出靈感箱裡的玩意兒~ 小支線設定:祝大夫也偷偷喜歡我們的桃桃總受哦!(只可惜後面沒他的戲份了) (喂!) 默默寫了一萬多字,後續應該還要有三位小攻各自的易感期還有祝大夫的秘密戀情,就… …以後再說 (逃~~) 謝謝看到這裡的各位! PS.原來壓線這麼爽啊啊~~~(變態)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來自: 223.140.225.123 (臺灣) ※ 文章網址: https://www.ptt.cc/bbs/BB-Love/M.1619784049.A.C7F.html

05/01 09:08, 2年前 , 1F
地坤界的呂布XD 桃父很有戲
05/01 09:08, 1F

05/01 09:44, 2年前 , 2F
推~尊貴的地坤!!!
05/01 09:44, 2F

05/01 10:27, 2年前 , 3F
所以孩子的父親是誰呢(太好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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