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創] 夢迴忘醉-62
虐攻是依定要的(?)
原本這期應該是上禮拜日要發= =||
但是好像進入鬼打牆
希望禮拜三可以發今天要發的這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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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的意思是，我喜歡和你一起修仙、一起旅行的感覺，不是，我是說你修理仙
器專注的樣子很棒，你拉的琴很棒，你沉浸奏樂的樣子也很－我是說……我－」松飛雪越
說越語塞，火炬照耀下可見面松飛雪面頰赤紅得相當不尋常。
尹玄沒想到松飛雪會在此時此刻釐清心裡的話，甚至一股腦將讓人害臊的字句說給他
。
「自從遇到尹玄之後，我發現腦子裡時不時有這樣的想法──想和尹玄一起旅行下去
，在那之前我從沒想過要和誰人一起共渡！我知道，鐵公子說過，尹玄曾經受過傷，我發
誓，我決不會傷害尹玄！所以、所以－」
尹玄打斷松飛雪，低聲道：「我知道，你想說什麼、想做什麼，其實我心裡隱約明白
。」
「那、那麼－」松飛雪喜出望外，本以為能接續得到好消息，卻立即被尹玄波一桶冷
水──
「但松飛雪你不明白我到底在顧忌什麼。」
「如果是怕人碰觸那事，我絕對會謹守分寸，在尹玄同意前絕對不會輕易碰觸你的身
體，我想保護尹玄、陪尹玄一起療傷，」松飛雪不放棄，繼續道：「告訴我，讓我們一起
解決，我一定能幫上忙。」
「那是不可能的。」
「為什麼？不說出來，怎麼能一口咬定不可能？」
尹玄瞥過臉避開松飛雪眼神，低聲道：「原因……我不能說。」雖然早先赫連帛律反
映證明這世上並非每個人都和他想的一獏一樣，但……聶逍那孩子相信赫連帛律，而他相
信聶逍。反觀松飛雪，松氏家訓『不以物喜，不以己悲』，教育也是傳統仙門教育，家族
全靠收取門生與斬妖除魔維繫運轉，他沒有信心松飛雪能有赫連氏教育下的那般思維與豁
達。
尹玄不想再膠著這話題上，道：「眼下，我們還是先把心力放在如何出去吧。」
「我－」松飛雪本想說什麼，最後還是著眼大局，道：「……也是，若不能出去，再
說什麼都沒有用。」
松飛雪隨後不再多語，默默地跟在尹玄身後。
尹玄快步來到蜘蛛屍本體附近，蜘蛛屍已經一動不動，尹玄詳細檢查身體看是否能從
中找到情報──身體和頓丘李氏掌門附身的屍體相似，不，應該說更加精巧。屍體以極細
的線拼縫合而成，腐臭味幾乎聞不出。蜘蛛手臂末端的鷹爪根部是用鉤子交互嵌入骨頭，
即使激烈打鬥也不會脫落。
尹玄又來到腰部與蠍子尾處，那蠍尾以人皮裹著蛇頭，乍看之下以為是軀體血肉，蛇
頭咬著人造鉤刺，鉤刺上已被血跡覆蓋，即使塗有毒素也查不出毒的種類。
「有發現線索嗎？」即使松飛雪方才與尹玄為了往北方一事有爭執，松飛雪仍保有公
私分明態度與相應理智。
「這複合屍是人手縫出來的產物，和頓丘遇到的李氏門生複合屍製造手法如出一轍，
甚至更加精巧。恐怕裡頭入的魂魄都不是隨意招來的怨靈，而是刻意篩選過的人類魂魄，
否則不可能如此縝密地執行計畫。」
「所以那條蜈蚣屍肯定也是。」
「沒錯，蜈蚣、蜘蛛的身形都利於戰鬥，斬斷了都還可以各自戰鬥，那些人是計畫周
延地製造這兩具複合屍。」
「到底為什麼？」
「恐怕……」尹玄相當猶豫是否要將實情說出，就在此時，身後響起誰人聲音──
「恐怕是為了消滅我們。」來人是本在前頭的裘海諾。
「裘公子，什麼意思？」
「敵人製造出仙門百家絕對要討伐的對象，引誘大夥兒集結、使用雙重陣打傷一半人
、蜈蚣怪敲出地道引大夥兒入洞，再用吼鳴引起崩塌活埋眾人。將這幾日的結果連起來，
就是這麼一個結果。」
「裘公子說的沒錯，因為大夥兒聚集在這就是為了除怪，在這怪不得不除的前提下，
無論是誰都會選擇追擊，否則又會有村民百姓受到襲擊，百家的聲望也會掃地。」尹玄補
充。說此話同時，尹玄突然開始懷疑，究竟是否有百姓受到襲擊。那個人對修仙人士可謂
手起刀落，但對自己天土內的百姓卻相當保護。
「所以我們全中了計。」松飛雪恍然大悟。
尹玄對兩人問：「這兩隻怪物一開始是怎麼發現的？有否聽聞這兩隻怪物出現多久？
都做了哪些事？又襲擊了誰？」
裘海諾答：「據了解……最早是上邽上官氏門生晚上獵屍時被不明怪物襲擊，死傷慘
重，畢掌門派人前來調查才發現是那隻蜈蚣怪，並廣召百家相助。至於有多少百姓受怪物
攻擊……目前尚不清楚。尹公子這麼問，是否想起何事？」
尹玄搖搖頭，道：「沒什麼，只想知道有多少無辜百姓受害。」或許，根本沒有無辜
百姓受害，若這怪物是那人刻意製造的，只會衝著修仙子弟而來，問題是……
那人不可能還活著……不，不對，玄逍那孩子死後並沒有離開人世，反而在他還魂轉
世之後附到了聶長緣身上，若是那人也如此了？那人操弄陰靈兩力的天賦和聶逍那孩子不
相上下，領悟力與謀略之數遠超過那兩個孩子，若……那人死後和聶逍一樣呢？
若那人死後和聶逍一樣到處找人附身，也是有可能還留在這世上，但……無論是奪舍
還是附身，時間都不長，這意味著那人必須不斷更換身體……
這……怎麼可能做到？每次奪舍和附身都必須消耗不少元神，一旦元神消耗過度，魂
魄將分崩離析，若論一次附身或奪舍極限是十年，那人據說活到了四十餘歲，如今將近一
百年過去，少說換了十副軀體……這不是人類元神與魂魄能承受的程度。
「尹公子、尹公子……？」
松飛雪的反覆呼喊將尹玄從沉思中拉回神。
尹玄苦笑道：「抱歉，想起某些事，還是專注如何出去吧，不知道劉公子那邊如何？
」
裘海諾看向尹玄與松飛雪身後，道：「不清楚，不過司空公子說不准可以解答。」
司空道淵疾步靠近，環視眾人問：：「洞窟裡如何？」
裘海諾：「洞窟盡頭的蜈蚣怪已經死透，但另一半隊伍從何處撤退，尚未找到。」
松飛雪不答反問：「劉公子那邊如何？有找到出口嗎？」
聞言，司空道淵眉頭一凜，道：「劉公子正在與探查隊伍聯繫，還無法確定來時道路
是否被封死，所以請我來這邊。若不能找到另一半隊伍來時的路，就只剩下地下水脈。但
地下水脈漆黑無比，無法摸清暗藏什麼怪物。」
尹玄眉頭微皺，道：「地下水脈確實不是好方法，我還記得來時位置，可以先和松飛
雪去探查。」
司空道淵道：「劉公子希望大夥兒不要再分散，所以要我們四人一起行動。」
語畢，松飛雪看了尹玄一眼，又回頭盯著司空道淵，若有所思。
尹玄：「怎麼了？」
松飛雪問：「怎麼不見司空子弟跟著？」
「司空門生雖然無法千里傳音，但能夠過樂器共振聯繫情勢……」司空道淵說到這兒
，從腰間拿起一物遞給尹玄。
尹玄一開始沒反應過來，他壓根兒沒想過司空道淵會給他東西，一直呆愣到司空道淵
瞪著他皺眉，尹玄才急忙上前接下。
「箜篌？」尹玄挑眉，那東西外型外貌和箜篌還有些距離，而且只有一個臂彎大，比
他所知的箜篌還小許多，當看到東西直覺上彈奏方法和箜篌相似，因此反射性地說出箜篌
兩字。
「是門生多帶的掌上樂器，樂陣和實戰效用不大……但……或許和經驗有關。」司空
道淵解釋。
簡單來說，司空道淵認為他拿著箜篌可以派上用場。
尹玄欣然收下，一旁的裘海諾笑道：「尹公子手握樂器確實讓人安心不少。」
呵。尹玄以微笑答覆，隨後道：「走吧，趕緊探路。」
四人繞過重重石柱、越過蜈蚣怪屍體，最後在一石柱的後面找到來時道路，他們進到
洞穴內，沿著來時刻畫的痕跡一路往回走，走不到三十丈他們便遇到第一個難題──眼前
有個叉路，但，畫記的痕跡不見了。
松飛雪又驚又恐地問：「叉路雖少，但一遇到叉路肯定都有畫記路引，為何記號不見
了？」
尹玄環視叉路口，地上佈滿碎石，尹玄一一踢開石頭檢查，發現叉路交界處有塊石頭
上有記號，皺眉道：「或許碎石砸到畫記處，將記號打落或打歪了。」
裘海諾問：「多少距離一個路引？兵分二路？還是一起？」裘海諾發言一針見血直截
了當。
尹玄：「若無叉路，每二十丈一個路引。另外我們依循怪物身形，理論上是較寬的這
處，但來時路上多有較狹小的地方，也不能排除是另外這條窄路。」
司空道淵思索半分道：「若只有二十丈，兵分二路也能即時應援。我和裘公子走窄路
，你和松公子走寬路，二十丈之後，不管有無找到路引都回頭到此地會合。」
眾人點頭，隨後兵分二路。
尹玄明白他們有必須搶時間的理由──雖然崩落已停歇，難保下一場崩毀不會發生；
若沒有路，代表他們能用的空氣可能不多，他們必須立即熄滅火炬。在這黝暗無光的洞窟
內，火炬能大幅提升視力，但多數人多半隨時將靈力注入眼睛，即使火炬熄滅，在黑暗中
也能勉強看見東西。
莫約過了二十丈距離、在理論上有路引的地方，松飛雪突然開口：「尹公子方才包紮
時都和司空遙說了些什麼？」
「也沒什麼，怎麼了？」尹玄聳聳肩，不以為意。
「尹公子和他的誤會……解開了？」
「我也不清楚，反正司空道淵怎麼想我控制不了。」
「……如果說……」松飛雪再次欲言又止。
「如果是方才的話題，就等出去再說吧。」尹玄皺眉。
「不是，我想問如果說……」松飛雪踟躕半分，最後放棄道：「算了，還是到外頭再
說。」
尹玄在內心深嘆一氣，就在此時，他發現不遠處有人工劃記痕跡，趕忙道：「是這裡
！而且可以感覺到風，往北這條路還有希－」「隆……」尹玄說到一半，後方洞窟發出細
微的隆隆悶鳴。
「糟糕了！」尹玄望向松飛雪低吼道：「松飛雪，去叫司空道淵和裘海諾過來這裡！
我去找劉景仙！」
尹玄不顧松飛雪制止迅速往洞窟方向奔走，同時用千里傳音對劉景仙大吼──
劉公子，這個洞窟會塌第二次！北面來路還有風，東面的路若不能走，快叫大家來北
面這條路！我回去帶大家！
下一瞬，尹玄立即收到劉景仙回應：東面的路不通！探查部隊已經折返！
「隆……」
快！先讓腳程慢的人到北面！尹玄催促劉景仙。
尹玄不一會兒回到方才岔路，迅速在地上畫上標記。
「轟隆－轟隆－」地鳴逐漸加劇，尹玄快步回到洞窟前，洞窟中心突然砸下一塊大石
！這次落下的已經不是石柱，而是洞窟頂端整片岩壁──
「磅！」大片岩壁擊中地面進而震動地盤，引來更多崩落，進入惡性循環。
尹玄見一名畢氏門生和一名劉氏門生相互攙扶往此處走來，趕忙上前幫忙將人拉入北
面隧道內才心急問：「其他人呢？還有多少人？」
劉氏門生答：「在後頭，加上劉公子還有八人－小心！」
說時遲那時快，天上一塊大石不偏不倚砸中隧道口。
「不會吧……」
看眼前這石頭弧度，恐怕比上邽客棧一間房還大，這大石將隧道與洞窟完全分隔，連
一個人能鑽過的縫隙都不留下，洞窟內部又不斷傳來碎石撞擊地面聲響，尹玄額頭冷汗涔
涔。
尹玄對那兩名門生道：「你們沿著這條路走下去，叉路口都畫有劍的記號，劍鋒指向
出口。
劉公子！北面隧道口被落石封住了！尹玄急切通知劉景仙。
劉景仙驚恐大吼：什麼！？
我正想辦法把石塊打碎！尹玄傳音同時，將靈力灌注右掌往大石一拍－
「啪！」大石雖然無動於衷，不過拍下頭顱大小碎石，若是持續拍下去，應該能把大
石碎成無數小塊。
崩落仍舊持續，尹玄拍了近十下，拍出了莫約三個人身大小的碎塊，就在尹玄喘息數
口氣準備下一波碎石時，身後突然一個力道抓住尹玄手腕，
「尹公子！還在這兒做什麼？快走！」松飛雪急切低吼，同時將尹玄往出口方向拉。
「劉公子他們還在裡面！不能見死不救！松飛雪你快離開洞窟，去找畢掌門幫忙！」
「別胡鬧！尹玄想用這手就把大石打碎？」松飛雪扣住尹玄手腕，將那腫脹不堪的手
放到尹玄面前。
那手掌早已滿目瘡痍，無數處滲著鮮血，甚至混著砂石成紅泥。
尹玄低吼：「手毀可以治療，人死不能復生！劉公子他們八人還活著！就在裡面！」
隨即掙脫松飛雪桎梏，轉身再次往碎石拍下。
「砰！」
劉公子！聽得到嗎！？我要把大石敲碎，你們找地方避避！
尹玄專注地用千里傳音同時拍大石，完全沒注意到身後松飛雪呢喃什麼，只知道腦門
突然暈呼、而視線天旋地轉，好不容易定神才發現松飛雪已將他扛起，刻正往出口奔跑！
「松飛雪放我下來！我要下去救他們！劉景仙他們在石頭後面等我！松飛雪！」尹玄
大吼，甚至拍打松飛雪肩膀。
可松飛雪怎麼都不停止腳步，只低聲道：「已經不可能回頭了，如果劉家問起，我松
飛雪會扛起責任。」
「你在說什麼？」不過才半分時間，折回去還來得即──正當尹玄這麼想時，光芒刺
痛尹玄眼睛。
光？怎麼會？難道說……
尹玄往上空一看，東方旭日恰巧破曉而出。
從洞穴出口到那洞窟考說也要一刻鐘，他方才失了神？松飛雪對他做了什麼？
松飛雪快步走出洞穴，而司空道淵、裘海諾與方才那兩名門生正在外頭等候他們，不
過沒有見到左氏雙子帶領的隊伍。
松飛雪將尹玄放下，後者二話不說一腳落地，另一腳便起步往洞穴方向走。
「尹公子！」
松飛雪抓住尹玄右手肘，尹玄憤恨地轉身反抓起松飛雪衣襟咆哮道：「劉景仙他們還
在裡面！原本能救他們！」
松飛雪冷聲道：「就靠這右手？就算陪進左手你也打不破那石頭！」
裘海諾打斷兩人對話，著急問：「松公子，其他人……」
尹玄激動大吼：「大石阻斷洞窟的路！再不快點救人，大夥兒會被悶死在洞窟裡！」
尹玄一言讓司空道淵與裘海諾相當震驚，但更讓人錯愕的訊息接踵而至──
「尹公子！司空公子！松公子和裘公子！」遠遠地，左澔漣以及松氏三名門生急忙朝
眾人御劍而來，一腳落地便上氣不接下氣地道：「太好了、太好了，你們在這兒，大事、
大事不好了！」
司空道淵眉頭緊蹙，問：「怎麼了？」
「我們、原本要去客棧、找救兵，誰知道、客棧被人、夜襲，所有人、都被殺了！」
「「什麼！？」」眾人異口同聲驚吼，尹玄腦袋頓時一片空白。
所有人都被殺了？那，阿震呢！？
司空道淵急問：「左姑娘呢！？畢掌門呢！？」
「晚輩和舍妹、兵分二路，從兩個入口、找你們。畢掌門、和前輩他們、目前下落不
明！」
「尹公子，洞窟這麼大，一時半刻不會沒了空氣，還是先回客棧要緊，說不准鐵公子
還活著！」
對、對，先回去客棧，必須先找到鐵震，不找到鐵震不行！
尹玄六神無主地喚來氣質彬彬，準備一腳跨上時，司空道淵趕忙大吼喚住尹玄和松飛
雪：「等等！不能再分散行動！若再遭黑衣人襲擊，我們都會死，誰也幫不了誰！現在必
須一起行動！確保所有人都活著將消息傳給各大家族！」
裘海諾應和：「司空掌事說的沒錯！切莫再分散！」
被司空道淵一吼尹玄頓時回了神智，眼下這情況說不準自己也會賠上性命，聶逍那孩
子還在等他，他怎麼都不能葬身此處。
「尹公子，我扶你。」松飛雪扶著尹玄同時為右手注入溫暖的靈力，隨後松飛雪問左
澔漣道：「和左姑娘匯合？還是？」
左澔漣看向司空道淵，而司空道淵環視四周一回，決定道：「先和左姑娘匯合。」
眾人跳上仙劍來到昨夜獵屍留下的坑洞處，左柔漪正在此處等待。松飛雪和左柔漪簡
單說明狀況──原本五十餘人的獵屍隊伍，現在只剩下眼前十人，另外還有劉景仙等八人
在地底生死未卜。
「尹公子，千里傳音如何？劉公子有回應嗎？」左柔漪問。
「……沒有。」尹玄心煩意亂，從方才決定匯合後至今，尹玄不斷以千里傳音和劉景
仙聯繫，至今沒有收到任何音訊。可能是距離太遠，亦可能是……
「還有人會千里傳音嗎？」司空道淵詢問現場眾人，現場唯一一位劉氏門生舉手，汪
然欲涕道：「我會……可是……我們家公子……」
司空道淵道：「繼續聯絡，一半人馬到洞窟上空聯繫。另外一半人馬回祁山客棧，先
讓人去衙門報案，然後找蛛絲馬跡，雖然極有可能是黑衣人，興許是其他誰人下的殺手。
」
眾人點頭後，司空道淵讓左氏雙子、裘海諾、劉氏門生以及松流留下，其餘人回到客
棧。
屋漏偏逢連夜雨，更駭人的事情往往超出大家所思所想，正當眾人急急忙忙回道祁山
客棧時……眼前一片火海震懾所有人。
熊熊烈火將客棧吞入腹中，樑、柱、桅、軌無一處不被吞噬。
「阿震……阿震！！」這情勢宛若晴天霹靂，尹玄竭力嘶吼欲衝入客棧，卻怎麼都衝
不進去，松飛雪正使勁力氣將尹玄欄住。
「放開我！我要進去找阿震！」
松飛雪大吼：「不能進去！這麼大的火誰都不可能活！」若是原本僥倖活著沒有因夜
襲而死，被這祝融一掃怎麼都不可能活了。
「可是阿震──」
松飛雪握住尹玄雙肩猛搖同時大吼道：「清醒點！鐵公子絕對不願意看到尹公子有三
長兩短！」
尹玄悲痛欲絕，只能和眾人一起眼睜睜看著烈火將客棧化成灰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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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火太大 有時候只能讓它燒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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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向無垠的地平線... 探往海的最深處... 尋覓風的盡頭...
或許 哪裡有我... 存在的
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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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來自: 42.77.88.92 (臺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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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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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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