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創] 下春藥者人恆下之 4(限)已刪文
是春藥系列的後續,前兩篇篇名太長了懶得打。
前面可看可不看,一切隨緣。
這章節依舊在%%。(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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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衡在玄清教的生活單純而固定。晨起練劍,早課之後坐圜守靜,午時之前
則在習武場或清靜池畔,午後協助掌門處理教中事務,晚課之後歇息。照理說,
生活應無不同,玉衡卻在晚課之後,額外添了一個例行公事。
丹青。
琴棋書畫乃修道者養性之事,玉衡四項皆有涉獵,將其視為靜心之媒介,並
不特別琢磨哪一項技藝。
而今,卻是因為有些東西擱在心上慢慢地滲透下去,心念意動,覺得事物有
了值得描繪的意義。
他繪下了天上彎月以及一泓水潭,潭中隱隱有月,而彎月高掛在群山之巔。
初始只繪山川風景,漸漸地開始繪製玄清教教中光景及教中人物畫。玉衡作
畫速度不快,也不求快,短則一日,長則十天半個月。偶爾有人向他討要,他便
任其拿取。後來甚至將一個小架擺至房門外,繪畢即擺在架之上,隨意眾人拿取。
但是描繪月下光景的,始終只有最初起筆的那幅,那幅畫也一直擱在架上。
敲門聲響起時,玉衡正在畫紙上落下最後幾筆,並未即刻上前應門。而後他
聽見那個帶笑的嗓音自門外傳來,直透心底。
「美人道長,哥哥我敲門啦,主人見客嗎?」
筆勢微頓,墨色就隨那一個停頓暈散開來,在畫紙上形成一個猶豫的轉折。
玉衡看著那一點墨色,閉了閉眼,蘸墨將最後一筆繪完。
擱下筆,他打開房門。
慕容月見一席郎中打扮,立於門外,正在研究小架子上的畫作,一瞧見他,
便笑道:「美人道長畫得挺好。」
架上的丹青餘數無多,僅只兩幅,一幅月下光景、一幅雨景。慕容月見指著
月下的水潭,道:「這令我想起先前在寒潭邊的那次,著實不錯。」他見玉衡沉
默地看著他,瞇起眼,刻意地反問:「美人道長,你覺得呢?」
「甚好。」玉衡並未猶豫,語氣平緩地答道。
慕容月見笑道:「既然道長與我所見略同,何不重溫舊夢?」
「你是指……去水潭?」玉衡不甚肯定地問道。
慕容月見本意只是要讓美人道長邀請自己進房,轉念一想,既然美人道長主
動提議,按美人道長的意願行事也無妨,橫豎地點於他只是情趣。「美人道長若
想,當然好啊,這就得靠道長帶路了。」
一聽慕容月見此語,玉衡便知自己會錯意了。他後退一步,側了身,道:「
夜寒,何不入內?」
慕容月見怔了一下,無意深思美人道長為何改變心意,當下毫不客氣地登堂
入室。
玉衡房內陳設極簡,唯有桌上未收拾的筆墨畫紙,使得室內顯得有些人氣。
慕容月見略感好奇地向畫紙瞧去,一匹駿馬躍然於紙上,馬尾巴上一點突兀
的轉折是美中不足之處。他沒有多做評論,反倒執起筆架上乾淨的羊毫筆,以筆
尖搔弄玉衡的下頷,調笑道:「美人道長畫功了得,可畫過春宮圖?」
問題自然白問了,美人道長只是睇他,靜待他下一步動作。
慕容月見已然習慣玉衡不應不答,逕自道:「需不需要哥哥我指點道長畫春
宮圖的技巧呢?」他將羊毫筆柔軟的筆尖沿著玉衡喉管描繪,在喉結處來回撫弄。
約莫過了幾個呼吸之後,才聽得玉衡回答:「隨你。」
他瞧著美人道長隨著嗓音起落的喉結,以為次次都踩著對方的底線,沒料到
對方卻都渾若無事,才會讓他一次次地回頭想要撥撩美人道長,想知道界線究竟
在哪裡。
他笑了笑,既然得到允諾,不放手玩一把著實可惜。「美人在榻上玉體橫陳,
引人遐思,為春宮畫第一步。」他勾勾道長下巴,用眼神示意:「無榻有床,美
人道長,上床吧。」
玉衡依言動作,只是背脊依舊挺直,在床沿正襟危坐。
慕容月見被逗得笑出聲,伸手朝玉衡胸膛一推,道:「可需要我替您寬衣解
帶?」
玉衡解開自個兒腰帶,鬆開衣襟,露出結實的胸膛。準備褪下衣衫之時,慕
容月見扣住他的下頷,給他一個獎勵性質的吻。「悠著點,一下全脫就沒有樂子
了。」
玉衡不太明白能有什麼樂子,遂任由慕容月見使喚。
「袒胸露乳不如若隱若現,方有臆想空間。」慕容月見將羊毫筆尖放至玉衡
乳尖,輕輕畫圓,麻癢的感覺讓玉衡的乳尖馬上挺立起來。
「道長肌理分明,不入畫甚是可惜。」慕容月見一手夾著玉衡左邊乳尖微微
拉扯,一手執筆沿著玉衡的腹肌紋理描繪而下,隔著褻褲來回輕撫。「若要為素
女經九法繪圖,道長想先繪哪一法?」
玉衡瞧了他一眼,道:「鶴交頸。」
他眨眨眼眸,對於美人道長不假思索地應答有些訝異,但立即笑彎眉眼,將
羊毫筆轉交至美人道長手中。「既然美人道長有想法,何不試試?」
玉衡接過羊毫,不忙著往慕容月見身上下筆,反倒先將他往自個兒身上攬,
令他跨坐於自己雙腿之上。玉衡扯下慕容月見的腰帶,用腰帶將那雙靈動狡黠的
雙眼矇住,看著他因無法視物而顯得乖巧茫然的臉,忍不住將雙唇落在他唇上,
輾轉啃噬,直至慕容月見唇瓣一片紅腫。
被吻得略微疼痛,慕容月見在兩人唇瓣甫離之際,語帶疑惑地開口:「道長?」
「無事,別怕。」玉衡輕聲道。
慕容月見疑惑未解,猶豫了幾瞬,終究選擇任憑美人道長施為,安坐於美人
道長腿上靜靜等待。
玉衡手中的筆尖自慕容月見眉眼開始描繪,宛如搔癢一般的觸感令慕容月見
輕笑出聲,而後他便感覺到毫毛從她的鼻尖輕輕拂過,落在唇上。筆尖畫過唇角、
唇峰與下唇,在他唇瓣流連甚久。
接著筆鋒便從脖子筆直往胸膛畫下,至臍眼為止。羊毫筆在臍眼四周滑動之
時,慕容月見禁不住癢,悶笑著扭動起來。
玉衡見狀,止住筆勢,伸手輕撫他背脊。另一手將筆反握,以筆桿尾端搔刮
著他褻褲裡的陽物。
褲襠裡的陽物逐漸抬頭,慕容月見挺了挺胸膛,略帶黏糊地道:「美人道長,
舔舔我嘛。」
觸上乳尖的不是溫暖的口腔,而是毛筆尖,那宛如羽毛輕拂的麻癢感從乳尖
直竄腦門,他輕輕抽了一口氣,然後感覺到另一邊的乳珠被輕輕啣住,以舌尖反
覆舔舐。他的乳尖相當敏感,電流一般的麻癢感,沿著尾骨竄上,為了獲得更多
刺激,他摸索著尋找玉衡的手,試圖讓玉衡撫慰他的下身。
玉衡嫌褻褲礙事,先褪去彼此的褻褲之後,又將他重新攬回身上。
慕容月見輕笑著問:「美人道長似乎中意這姿勢?」
本以為美人道長不會應答,不料聽得他「嗯」地一聲,權作表示。
慕容月見的笑意擴大,「甚好,我亦同。」
玉衡瞧著他的笑容,仰起頭輕啄了他唇角一下,以手指替代筆尖自背脊輕撫
而下,在腰窩凹陷處流連忘返。玉衡另一手沾了之前慕容月見留給他的膏藥,探
進慕容月見大敞的腿間,在穴口周圍撫摸了一會兒,緩緩地戳進幽穴裡。
「嗯……」慕容月見仰起脖子吐了一口氣,撫上自個兒的乳尖,揉捏拉扯。
玉衡將雙指壓進深處,以規律的速度來回摩擦腸道內壁,偶爾左右旋轉一下,
只見慕容月見輕咬下唇、鼻息漸粗、腿肌微繃,逐漸沉溺於快感之中的模樣,令
玉衡更拗執地往敏感點按壓。
慕容月見目不視物,只覺下身一片酥麻,連原本不甚敏感的腰窩都連帶地變
得感官敏銳,輕輕觸碰一下便會湧上頭皮發麻的快感。他大口地喘氣,下意識地
伸手套弄自己已然溼答答的肉柱,突然感到左邊乳首被吸吮入嘴裡舔咬,三重刺
激之下,腦中一片空白,悶哼一聲,便射出精水。
高潮過後,他才回過神來。扯開矇眼的腰帶,大汗淋漓地看著眼前神色幾乎
看不出異樣的美人道長,唯一顯露道長慾望的,只有抵在他身後的熾熱陽具。
他眉一挑,將美人道長推倒在床榻上,雙膝分跪在道長腰側,握住玉衡的肉
柱就往自己後穴納,橫豎他爽得汁液橫流,現在無須膏藥也足以潤滑。他腰肢一
沉一抬,將肉柱深深淺淺地吞吐著,滿意地看著美人道長蹙起眉尖、微微紅了眉
眼。情知美人道長這般模樣理當只有他見過,心裡不由得湧起一股滿足感,想著
這天仙似的美人就此被他攀折,好不快意。
玉衡掐揉著他的臀瓣,待他快攀上高峰、略作休息之際,坐起身反扣住他腰
際,由下而上地撞擊,逼使他環住玉衡頸項,隨著抽插的力道起落搖舉。慕容月
見本就快達臨界,美人道長這麼一猛力挺進抽出,瞬間就到了極致,前頭滴滴答
答地流出白液,後頭還繼續被美人道長折磨,爽得他腳趾蜷曲,眼前一片發白。
慕容月見其實不記得美人道長有沒有射精,但他摸著腰窩上的濕黏,想著應
該不只他自己享受到吧?
玉衡拿出一方巾帕替他擦拭,他也樂得享受美人道長的服侍。
他回味了方才的情事,突然笑道:「道長說要畫鶴交頸,最後當真是鶴交頸,
果然說到做到。」
玉衡出了一個音節作為回應,而後接續著沉默。
他既然不起話頭,玉衡自不會多話,於是半晌無語。他一如往常,並不戀棧,
穿戴完畢便要離去。只是行至房外畫架之時,腳步微頓,鬼使神差地回頭問道:
「美人道長的畫給人嗎?」
此話一出,顯然也出乎玉衡意料,遂道:「意者自取。」
他笑了笑,取了那張月下寒潭圖,未曾留意玉衡略微沉吟的神色,轉身便走。
慕容月見將美人道長的畫作捲起,掏了條細繩綁著,收入衣袋內。他從不收
藏畫作,緣何今日一時腦熱,向美人道長討要了畫作,他自己也百思不得其解。
既然不知所以然,那就不去深究,向來是他處事方針,於是這個疑惑就這麼被他
擱在腦後。
現下該煩惱的是師父壽辰該送什麼驚喜才好?為著那位喜歡驚喜的師父,他
已經快要江郎才盡了。
他嘆了口氣,踏上尋覓禮物的道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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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見:美人道長怎麼半途就捨棄毛筆了?
道長:莫要糟蹋好筆。
月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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