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創]斗格里01(微限)

看板BB-Love作者 (magiccc)時間4年前 (2019/08/18 11:45), 4年前編輯推噓0(0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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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各位乘客將車票準備好~ 這是一個吸血鬼的故事 防雷標籤:少量BG 時間是二、三十年前。 這是一家叫做K-night 的酒吧,是斗格里與朋友一起投資經營的小酒吧。牆上月掛著60 年代兩岸三地歌手、明星的照片。 有人說推開大門就是另一個世界,次話便在此處應證,Air Supply 的All Out Of Love 創造了隔絕大雨還有城市紛擾的結界。 斗格里走到吧台,點了一杯藍帶威士忌,裡面還有一塊削的像鑽石一樣的大冰塊,他對 著酒保說:「都忘了上一次來這裡是什麼時候了呢!」斗格里環顧了四周,隨後低下頭來 ,玩弄一番杯理的冰塊後,做完沉澱繼續說道,「哈哈,結算後的錢,看你要怎麼處理都 隨你開心,留一些夠我玩耍就行了。」 酒保像擦著酒杯,漫不經心地回答他:「你這個人老是這樣,什麼叫酒吧說收就收,每 次都無預警地做出一些重大決定,真的很讓旁邊的人傷腦筋耶!」酒保抱怨著,放慢了擦 酒杯的速度,語重心長地繼續,「其實,你留著 K-night 也沒什麼不好,隨時都可以過 來,想過來就過來,」酒保停頓一下,提起眼眸瞄了斗格里一眼,「我還蠻習慣跟你領薪 水的。」 「嘿!翁席海,」斗格里刻意壓低聲音,他微笑看著酒保,看著翁席海,「謝謝。」 翁席海嘆了一口氣,聳了聳肩,「是嗎?」他繼續擦拭手上的杯,放在桌上,替自己斟 滿了拉菲傳奇波爾多白酒。 翁席海把另一個高腳杯放在桌上,「那今天就是你在K-night 的最後一夜。」他說,停 頓片刻,「也是K-night 在夜裡亮燈的最後一夜。」說完,替另一個高腳杯斟滿布根地黑 皮諾(BOURGOGNE PINOT NOIR),一種酒體輕盈、顏色淡、丹寧滑順的紅酒,隨後舉起酒 杯,笑著向斗格里致意,臉上是滿滿的皺紋,他並沒有很老,那是滄桑爬滿了他的生命。 斗格里笑了,也舉起自己的酒杯,輕輕敲了翁席海的。 斟滿紅酒的高腳杯旁邊是一張照片,斗格里和翁席海都對這照片裡的人舉起酒杯,點頭 表示一下,便乾淨了自己的杯裡的酒水,斗格里時不時在談天之餘,也不忘把眼神分一點 給照片裡的人。 「你可以帶回去,照片再洗就有,要幾張有幾張。」翁席海也看著使斗格里分神的,照 片裡的那個人。 「不了,我帶不走的。」 「是嗎,那等我死後,你就拿著吧!等到那個時候,這世界上,也大概就只剩你會稀罕 了。」 「是嗎?」斗格里替自己倒了紅酒和威士忌,「說不定我會把它丟掉呢!」兩者混在一 起,顏色變得不那麼入口,極其古怪,杯裡的鑽石冰塊敲打著杯子,發出鏘鏘聲。 「糟蹋。」翁席海看著斗格里拙劣的手法冷笑了一聲,搖著頭笑著說。 帶著溫醺,斗格里離開K-night,時間已經是凌晨,而這個在夜晚明亮的據點,將會熄燈 到永遠。 *** 2000年左右開始,台灣的夜生活已經不同於80年代夜生活萌發期的那些地下舞廳什麼的 ,此時的夜店可好玩了!電子音樂的進入也讓夜世界經歷一場震撼。 一些歌手、明星也喜歡到夜店舒壓,這也造成「夜店」這個名詞常常出現在新聞、報紙 還有雜誌上,由於狗仔盛行,通常還伴隨著「直擊」這兩個關鍵字。 夜生活有很多安全的玩法,偏偏,斗格里沉浸其中的是最危險的一種。 斗格里用布條裹住他身下的男人的眼睛,並在此之上落下一吻。 「不用這麼溫柔,」男人微微一笑,探索著他看不見的世界,找到斗格里的鎖骨,用手 指來回撫弄,「我更喜歡……亂來一點的。」男人傾身,在斗格里耳邊用氣音挑逗。 「我要你,為我給的溫柔付出代價。」斗格里輕扯男人右方的乳環,男人發出一聲短促 悶哼。 啃咬加上舔舐,斗格里在男人的背後,敏熟地點燃慾望,這間破旅店的隔音效果極差, 但男人一點也沒辦法控制音量。 伴隨著男人的輕哼,斗格里毫不客氣地握住男人的脆弱,掌握住他所有的敏感,吻著他 的後頸,同時玩弄乳環,力道跟著男人的粗喘加大。 難耐不了斗格里只在他鈴口處的敷衍,只是有一下沒一下地抹,男人一面懇求著更多, 一面自發拔掉那個用來撐開他用來接受一切的擴張器,不知道他究竟把這東西放在裡面多 久了,一些潤滑的液體從身體裡流了出來,還沾上了斗格里的堅挺,他扭動著腰,在斗格 里的堅挺上晃動、滑動,吐出更多。 斗格里吸吻男人的後頸、肩膀、裸背,在他身上留下深淺不一的瑰紅,順便用指尖滑過 男人的喉結,他故意停止對男人的聳立進行動作,只是單純挑逗,激起他更多的慾望及請 求。 男人呻吟、苦苦哀求,逕自抓起斗格里的半身瞄準自己的入口,他的身體已經滿是汗水 晶瑩,眼上的布條都濕的黏在臉上,再不被佔領,他就要抓狂了。 斗格里揮開男人抓住自己的手,並且把他兩隻手都壓在牆上,斗格里貼著男人的背,吻 著、咬著男人的耳垂,輕舔慢碾,氣息也打在哪裡,整個空間流竄的是蒸騰的霧,男人哭 喊著,歇斯底里的聲音已經聽不出是要還是不要。 驀地,斗格里伸出獠牙,在脖頸上狠狠咬下,男人痛的往牆上貼近,反倒被斗格里禁錮 在牆上,現在,斗格里要對他做任何事都猶如探囊取物,他無從逃脫。 斗格里毫無預警地,霸道地逼迫男人獻上自己,接納他,男人高亢地尖叫一聲,隨後是 顫抖喘氣,堅硬流下來些許玉露,依然聳立,他自然垂下的身體,暗示著,還要繼續。 粗魯、狂野、暴力、到位,一次又一次,無法逃脫的姿勢,無力支撐的雙膝,男人只能 自然向下接納,點到敏感,才伴著尖叫上收軀體。 幅度變大、節奏加快,男人嘶啞求饒、請求給予,白濁濺在花布床單、被套上,比起汗 水,裹著男人眼睛的布條上更多的是被慾望、痛楚逼出的淚水。 斗格里的獠牙,在任何能咬下的地方咬下,吸吮著蘸著汗水的紅;放 縱的,是他毫無道德可言的下側,只有他知道,自己用近乎病態的自制力在刻制自己不撕 爛眼前這個男人。 這個紅塵中,伴他僅此一次的男人。 一切結束,男人已經癱軟倒臥,過沒多久便進入安睡,斗格里替他清理乾淨,看著自己 弄出來的傷口,雖然小小的,但不少。 斗格里搔著頭,嘆了口氣,在咬破的地方塗了些藥,替他蓋好被子,最後輕輕撥弄男人 的頭髮,整個過程男人都沒有被斗格里吵醒。 逼近破曉時分,斗格里已經離去,房帳已經付清,夜裡的事就遺留在夜裡,該放手的, 也就該放得乾淨。 手裡握著的照片,裡面的三個人笑得好開心,躺在山崖上,從黎明到黃昏,斗格里在這 裡躺上了大半天,羊蹄甲張狂的落葉,在他的身上還有周圍覆蓋了幾片。 向晚的風吹的猖狂,帶走了斗格里的體溫,也帶走了他手上的照片。斗格里看著照片一 圈一圈飛離開他,像是風箏失去了線,他也沒追上去,只是靜靜地看著,等到太陽整個沒 入地平線以下,他才起身離去,彷彿經歷了一場隆重的道別。 *** 「妳拿著鏡頭都在拍別人,那妳自己呢?」 「有什麼關係?」 女孩焦距落在斗格里身上,「好了啦!你不要亂動喔!」 「不要這樣,我不喜歡拍照啦!」隻手一遮,也不知到遮住了沒。 喀擦! 「唉呦!不知道有沒有拍到。」 生氣的斗格里、鬧脾氣的斗格里、發現自己被偷拍的斗格里、發呆的斗格里、用手遮住 鏡頭的斗格里、對著鏡頭笑的好溫柔的斗格里,或許,應該說是對著鏡頭後面那個人好溫柔的斗格里。 雙眼只是略過,真正看著世界的是鏡頭,按下快門前慢長的等待,五感開始躁動,世界 被四方的框格濃縮在一起,也就只有心之所在,會引領光線刻在底片上。 「結果到最後,你們的合照鏡然只有一張,」翁席海點菸,感慨道,「而且我還插在裡 面,這什麼德行。」吞雲吐霧,迷濛的容顏,當時的他好年輕,「其他的照片,都是你呢 !」 斗格里沒有回話,他把所有定格的自己,丟進火坑,久放的照片易燃,似硝煙,又濃又 嗆。 「你說,這些會送到天堂嗎?」翁席海看著逐漸消失於火海的人,並沒有阻止他。 「天堂嗎?」斗格里眼睛映著火光,「怎麼我活這麼久了,都沒聽說過誰親眼見過那個 地方。」 *** 月曆年份是2005,斗格里偷偷溜進鄭文景的辦公室,他想給鄭文景一個驚喜,他從打工 的某便利商店,偷渡了許多某無嘴貓磁鐵,其中還有不少是隱藏版的,用菜市場常見的半 斤塑膠袋裝好,想送給鄭文景唸小學的女兒。 從他還是個念國小的毛頭小孩開始,斗格里就時不時繞在他身邊轉。 爬在大樓外側偷看,見鄭文景不在辦公室裡,斗格里從窗戶跳了進去,他把某無嘴貓磁 鐵放在鄭文景的辦公桌上,想著到底要不要等鄭文景回辦公室時,外頭傳來了聲音。 麻煩了,外頭的人如果突然進來一定會覺得奇怪,到底是誰在鄭主任的辦公室裡!窗外 剛好又有人經過,跳出去是不可能的,怎麼辦? 歪的不行那就直的來!走不了後門就該抬頭挺胸地從大門出去! 推開辦公室的門,一個小職員和另一個年輕人在外頭閒聊,小職員便離開時也沒有看見 斗格里,這個過失讓斗格里暗自鬆了口氣。 「坐一下,主任等一下就回來了。」斗格里微笑,輕鬆地對著年輕人說。 他倒了杯水,遞給年輕人。 「謝謝。」年輕人微笑,是個大概二十出頭歲的年輕人,他對斗格里鞠躬,接過水杯。 「請問您是?」斗格里拉長尾音,等待年輕人接話。 「您好,我是在李律師事務所的律師,敝姓周。」說完便從皮夾掏出名片,雙手奉上, 名片上印了『周全』兩字,簡單的標楷體。 「喔!您好!您好!」斗格里接過名片,「我姓李。」 「李先生您好,您好,幸會,幸會。」周全向這位『李』先生握手,力道足夠。 「周律師請坐。」 「謝謝。」 某無嘴貓磁鐵放在鄭文景的桌上,放在半台斤塑膠袋裡面,斗格里離開鄭文景的辦公室 時,忘了把那袋尷尬的磁鐵收在不起眼的地方。 踏出鄭文景辦公的大樓,斗格里回頭看了鄭文景辦公事的窗戶一陣子。 周全這個人,當朋友的話,應該會很開心吧? *** 第一眼見到她的時候,我就知道自己已經淪陷,卻不知道自己淪陷於什麼之中,那樣髒 亂的街坊,惡狠狠的叫賣嘈雜,髒兮兮的她,汗水讓瀏海緊貼在額頭上,眼神卻是如鏡、 如水,透明清澈。 黑暗無邊,是這個世界的暴戾還有殘忍,那樣的純白就像是燈塔的光,指引困於明波暗 湧的舵手,時刻提醒,能停靠的灣岸就在前方。 *** 同一天晚上,帶眼鏡的人敲打著鍵盤,有些老花的他推了推眼鏡,「這次要用什麼名字 ?」 「姓李好了,」斗格里的注意力都放在辦公室裡養的金魚上,回答地滿不在乎,「斗格 里......嗯......李格鬥?」他敲了一下魚缸,戲弄金魚,把牠們嚇跑了。 眼鏡男繼續敲打鍵盤,「就叫李健偉好了,27歲。」Enter 鍵按下,確認送出。 斗格里一聽到著個街頭巷尾都是親戚朋友的名字,立刻丟下金魚抗議,「喂!鄭文景! 你取這個是什麼爛名字?幹嘛不直接叫我王小明就好了!」 「星期一之後再來找我拿身分證,」斗格里語音一落,鄭文景不差分毫立刻接話,他整 理好視窗,收了收資料,垂一垂肩膀,「比那個什麼格鬥好。」 「喂!」斗格里站著不動,對著在門口準備踏出辦公室的鄭文景喚了一聲。「好啦!你 在生氣嗎?喂!」他頓了頓,「謝謝啦!真的。」 安靜了片刻,鄭文景做出了回應,「下次再找我幫忙,」他伸出佈滿皺紋的手,揮了揮 ,「下次再找我也只剩骨頭了吧?」上一次已經是三十年前,當時鄭文景也不過是沒膽子 ,初入江湖的小毛頭。 「臭老頭,怎麼講話越來越灰暗了啊?你小的時候明明很可愛。」斗格里聳了聳肩,轉 身走向鄭文景,取下他頭上的羊毛製紳士貝雷帽戴在自己頭上,淘氣的說,「這個下次再 還你,你可別死得太早啊!」 「誰才是真正的臭老頭啊?」鄭文景轉身對他豎了個中指,吐個舌頭,「被你碰過的東 西洗一百萬次我也不敢再戴。」 斗格里故意把鼻子靠近帽緣,「哼!上面都是老人臭。」 「回去小心一點,再見。」鄭文景離開,關上了辦公室的燈,完全黑暗的空間不出一點 聲響,吹起了一陣風之後,陷入真正意義上的寧靜。 *** 在鄭文景小的時候,斗格里就纏上了他,對鄭文景而言,斗格里就是住附近的大哥哥, 在家附近小商店工作的大哥哥,到處打工的大哥哥。 「跟你說一個秘密哦!我是吸血鬼喔!」斗格里常常這麼跟小時候的鄭文景一面這麼說 ,一面挑商店裡最大塊的烤地瓜給他,或是在結帳時,偷偷塞一些小點心、小玩具給他。 「喔。」鄭文景才不在乎這些逗小孩的騙術,他只在乎斗格里偷偷給他的零食玩具而已 。 就這麼湊巧,不管搬家或是離鄉求學,斗格里總是都會「剛好」在他近打工,漸漸地, 鄭文景發現這不是巧合,也發現了,這個大哥哥,外表從不曾變化,最後,他還發現了, 斗格里說自己是吸血鬼這件事是真的。 1975年的臺灣,一個雨聲很大的冬天夜晚,在這個還沒有手機的時代,鄭文景還是個青 澀的高中少年,正準備著升學考試。 這天,鄭文景沒趕上公車,他必須趕到另一處搭另一班公車,但他不知道公車到站的時 間,已經淋濕的他,索性不開雨傘,直接抄近路走防火巷。 民間是這麼傳說的:春雷不發,冬雷不藏,兵起國殤;冬雷震震,是天有異相。 就這麼剛好,當鄭文景快步跑過巷子,一道閃電劃過天際,照亮了原本應該要陰暗的巷 子,瞬間,看不見的都看清了,泛灰的眼珠子引流了所有閃電帶來的光原,明亮地映照出 ,斗格里及其身旁的女人,雷聲接而響起,提醒打擾者留意他們獠牙點綴著殷紅,視線往 下,某個男人的驕傲掉出褲檔,掛在女人的雙腿之間。 「哎呀!」斗格里目光望向呆楞在一邊的鄭文景,隨後低頭看向自己的褲擋,「哎呀呀 !」 呆楞片刻,鄭文景扶著牆,「嘔......」一埋頭就是嘔吐。 斗格里收起獠牙,瞳目也變回原本的淺棕色,把不該懸在褲擋外的東西放回褲子裡後, 示意女人在一旁稍待,便走向鄭文景,「平常這個時候,大部分的人都是尖叫、逃跑,不 然就是腿軟、嚇尿什麼,我什麼都見過了,就是沒見過吐出來的。」 斗格里伸手,想要搭在鄭文景肩上,卻把他嚇得一動也不動,嘆嘆了口氣,問道:「嚇 到了?」 鄭文景停頓了一下,面色驚恐,搖了搖頭。 伴隨著大雨,空氣陷入了寧靜,閃電、落雷,明與暗交替在鄭文景的臉上,他只是生硬 地找出紙巾擦了擦嘴,沒有多說什麼話,沒有多做什麼動作。 「我過幾天再來找你算帳。」一直站在後方的女人聳聳肩,「臭小鬼,給我多愛惜自己 的身體一點。」 「嗯......」斗格里發出敷衍的聲音,翻了翻白眼,背後的女人看不見他的表情,卻是 彷彿猜到了什麼的眼神。 「臭小鬼。」女人低聲咕嚕,然後一腳踹在斗格里的背上。 「哎呀!啊~痛!痛痛痛痛痛!」斗格里哭喊著。 又是一聲雷鳴,閃電過後,再望去,已不見女人蹤影。 嘆了口氣,斗格里說:「好啦!你有什麼想問的問題嗎?」 鄭文景抬起頭,看了斗格里一眼,再次低下頭來,若有所思了半晌,猛然一顫,又是一 陣嘔吐。 「喂!」斗格里跳開鄭文景身邊,閃過噴濺的嘔吐物「搞什麼啊?你這樣真的有點過分 了!」 鄭文景擦了擦嘴,還有從鼻子流出來的湯水,「你有沒有......手帕之類的嗎?」 「好噁心喔!我不想借給你欸......」斗格里翻翻找找自己的口袋。 「快點。」鄭文景伸手揮了揮。 「好啦!嗯......不過你不用再還給我了,真的不用。」斗格里終於還是掏出自己的手 帕。 終於擦拭乾淨,鄭文景拿出水壺漱了漱口、洗了洗手。 「我什麼問題都不想問,頭好痛,我要回家了。」感覺自己隨時會在吐第三次,鄭文景 就算有在多的問題,也只想先回家休息。 「我送你!」也不等回應,一把抓起鄭文景扛在肩上,「抓緊喔!」 蹬了一腳,斗格里跳躍的高度超過五層高的舊公寓,外加上一層的頂樓加蓋。 「喂!等等!等等!啊!」鄭文景尖叫著,緊緊抓住斗格里的肩膀。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來自: 125.224.227.220 (臺灣) ※ 文章網址: https://www.ptt.cc/bbs/BB-Love/M.1566099935.A.6A8.html ※ 編輯: magicccxd (114.41.91.119 臺灣), 08/18/2019 14:32: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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