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創] 將愛番外之床頭吵床尾和
沒想到我和嚴朔--兩個加起來年紀超過百歲的大叔--也會有吵架的一天。
我們平時的相處,都是嚴朔單方面生我的氣居多,畢竟,我會叫他是愛生氣星球來的王子不是沒有原因的。
其實我不懂,我哪那麼多地方可以惹嚴朔生氣,我明明什麼事都沒做,他也可以生我的氣。
我覺得自己很無辜。
但是,這次我一點也不無辜就是了。
吵架的起因是我隨口提了一句,我想開間店。
我們在一起好幾十年了,我當然知道嚴朔這人最聽不得類似的話,例如:我要自己去公司,我要找工作,或是,我想開間店。
別看嚴朔人高馬大,又成熟穩重的樣子,事實是,他超級沒安全感,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時都黏在我身上。
所以當初嚴朔答應讓我去法國學烘培的時候,我內心是很訝異的。
為了讓嚴朔安心,那時他和我約法n章,我都答應了,像是每天視訊,沒有女武神--綁架事件過後,嚴朔特地找來的保鑣,高達,擁有傳說中的天使的臉孔,魔鬼的身材,痞氣男的天菜,現在是老婆了--陪同不能隨便出門,下課就要乖乖回小酒渦的房子,如果想出去玩一定要先報備給嚴朔知道,等等等族繁不及備載。
在一般人眼裡,大概會覺得嚴朔控制欲也太強了。但我知道,他只是太過重視我。
雖然這樣講滿不要臉的,不過,嚴朔不說我也明白,我比他的命更重要。
從嚴朔負傷被正經男扶出來的時候,我便深刻地體會到這點。
法國回來後,我依仍沉迷於烘培之中,以前開間店的夢想又浮現在我腦海裡--咳咳,我還不知道嚴朔對我的感情時,我曾想過,哪天拿了分手費,我要開間小小的簡餐店,不用太大,生意也不用太好,一個人忙得過來那種就行。
而現在想開店,純粹是想一圓夢想罷了。
再者,經過這些年,我以為嚴朔應該清楚,我是不可能會離開他的。可惜,我仍是低估了嚴朔的不安全感。
昨天下午,我們窩在別墅起居室的沙發上看電視,主要是我在看,嚴朔則在一邊翻閱正經男整理好的財務報表。
電視播放的節目主題是老屋翻新的咖啡廳,看著一間間被賦於新生命的老房子,我突然想起以前的開店夢想,於是隨口說出:「我想開間店。」
話一出口,不得了了,室內溫度瞬間降低十度,我偏頭看向臉色鐵青的嚴朔,不是很明白他怎麼了。
嚴朔渾身散發著生人勿近的氣息,他瞪著我,冷冰冰地吐出三個字:「不可能。」
若是擱在以前,我會馬上認慫,現在可不一樣了,我回瞪他要他說清楚:「什麼叫做不可能?」
嚴朔自然沒有理我,他站起來,頭也不回地離開起居室,我聽著那陣飽含怒氣的步伐一路走去二樓書房,接著是震天巨響的關門聲。
那句「我想開間店」真的只是隨口說說,但嚴朔問都不問,也不聽我說的態度,使我跟著怒了。
本來我打算,如果他認真地問我,想開什麼樣的店,開在哪,我就要跟他說「可是比起開店,我更想讓你養」這種調情的話!
偏偏他不按照劇本來,只丟下三字諴言!
什麼不可能?是我不可能開間店?還是他不可能答應我開間店?
前者是他瞧不起我,後者是他捨不得我,兩者涵義差得可遠了!
我留在起居室越想越生氣,晚上便煮了一桌挑食怪嚴朔討厭的菜色。
看著嚴朔皺眉卻仍乖乖吃完我煮的菜,我的氣已經消掉一半了。然而,嚴朔那個大豬頭,就寢時,他居然沒回房!
我們家,不管是市區的公寓或是郊區的別墅,皆沒有客房的,只有主臥室有床可以睡人。書房裡當然也沒床,但是有一張三人座沙發,那是我平時在書房裡陪嚴朔辦公時的寶座,躺我一個措措有餘,至於手長腳長的嚴朔,他得縮成一團堪能擠得下。
我在主臥左等右等,等不到人,偷偷去書房看才知道,他竟給我睡在沙發上。我看著從沙發扶手露出來的一截無處可放的腳丫子,怒氣再次節節高升。
我抱著「隨便你,沒蓋被子感冒了也是你活該的心情」自己回房睡了。
結果,合衣睡在書房一晚的嚴朔沒事,反倒是沒人暖床的我,轟轟烈烈的感冒了。
今天早上起床,我感到頭重腳輕,喉嚨些微灼痛,手一摸旁邊的冷被窩,一股子委屈湧上心頭,鼻頭酸酸的。
這頭豬還真是一整晚沒回房啊!好氣!
我下床去刷牙洗臉,換好衣服走到樓下,沒見著嚴朔,反倒看到了一個不該出現在這裡的人。
「歐陽?你一大早的沒在家裡睡覺,怎麼來這了?」我甕聲甕氣地開口。
「你看看時間,現在都幾點了?還一大早。」眼鏡男轉頭一臉戲謔地看著我說。
我抬頭看了一眼客廳牆上的時鐘,不多不少正好十一點整。
我左右張望。
眼鏡男打斷我說:「不用找了,嚴朔去公司了。」
我皺眉,眼睛一陣酸澀,我眨眨眼,努力將淚水逼回去--不過是沒人哄著生病的自己,真是越活越嬌情。
眼鏡男瞇著露出精光的桃花眼,一副看好戲的表情說:「嚴朔七早八早就打電話把我挖醒,說他有事得回公司一趟,你又好像不舒服的樣子,他不放心,硬是要我過來坐在這邊等你起床。」
我哦了一聲,一屁股坐到沙發上,悶悶不樂地回道:「我不要去醫院。」
眼鏡男用鼻子嗤了一聲說:「如果要你去醫院,我抱著我家小倉鼠睡覺不好,非得在這裡乾等你?」他說著,打開帶來的醫生包替我檢查。
檢查完後,眼鏡男當著我的面打電話給嚴朔報告:「喉嚨輕微發炎,沒什麼大礙。多喝水多休息,飲食清淡點。去醫院檢查?一點小感冒而已,用不著去醫院。什麼?你不放心?你不放心自己回來押人去啊。」
嚴朔大概是掛掉眼鏡男的電話,眼鏡男翻著白眼抱怨:「脾氣真大。」
我點頭附和。
眼鏡男配藥的時候,用著打趣的口吻問,「又惹嚴朔生氣啊?」
我不想回答他。
「當嚴朔兄弟這麼多年,你是唯一一個可以把嚴朔氣成那樣的人,我真心好奇,這回你是哪惹他生氣了?」眼鏡男的語氣令我牙癢癢的,我沒好氣地回他:「你怎麼不問嚴朔,這回他是哪惹我生氣了?」
「喲,聽這話,難不成是吵架嗎?」眼鏡男擺出令人很想打的欠揍表情。
我冷哼一聲,只是鼻音太重,沒什麼氣勢。
「說真的,這世上敢和嚴朔吵架的,也只有你了。那句話怎麼說?哦,恃寵而驕,形容的就是你這樣的。」眼鏡男笑嘻嘻地說。
我紅著臉--絕對是因為生病的關係--把眼鏡男趕出去,他走之前說:「藥三餐飯後吃,記得配溫開水!還有,嚴朔說保溫鍋裡有雞絲粥,要記得吃。」
我關上大門,走進廚房打開保溫鍋鍋蓋,盛了一碗坐在桌前吃,吃著淡而無味的雞絲粥,我心想,嚴朔大概是忘了放鹽吧。
吃完午餐兼早餐,吞了藥,沒事做加上感冒的關係挺睏的,於是,我回房連衣服都沒換,頭一沾到嚴朔的枕頭,馬上入睡。
再次醒來是被手機鈴聲吵醒的,我迷迷糊糊地接起來,對面是痞氣男哀怨的聲音:『方祕書、方先生、方舒然大大!拜託你快點和老大合好!為什麼好好一個星期日,我要被叫來加班啊?我老婆快生了耶!』
「高達還有一個月才到預產期好嘛。」我忍不住吐槽這個新手爸。
『你難道不曉得,第一胎通常都會比預產期早出生嗎?』
「我當然不曉得,又不是我要當爸爸了。」我打了一個大大的呵欠,趕在痞氣男接話前問:「你打來只是要跟我抱怨嚴朔?」
對面停了一下,應該是捂住話筒,我什麼都聽不見,過了幾秒才聽痞氣男繼續說:『不是,是老大要我問你,藥吃了嗎?晚餐他已經派人送回去了,叫你不用煮。』
「……就這樣?」我磨著牙問。
痞氣男聽出我的語氣不善,小聲地支支吾吾:『嗯,還有,那個就是,老大說,他今天晚上會很晚回去,要你先休息。』
我聽見我的理智啪的一聲斷線,我啞著嗓子威脅道:「告訴嚴朔,乾脆別回來了!我要不要吃藥,他也甭管了!」說完也不等痞氣男說話直接掛掉電話。
我把手機一丟,手抱胸地坐在床上生了一陣子悶氣,氣著氣著,我自己笑了出來。
早個十幾年、二十年,我是沒勇氣這樣放話的,眼鏡男說的沒錯,我的確是恃寵而驕了。
我拍拍臉,決定去公司找嚴朔把話說清楚,要他認清自己的錯誤,然後跟我道歉不可。
我快速地沖了個澡,洗去睡覺時悶出來的黏膩。換好外出服,一下樓,正經男剛好推門而入。
我一臉無語站在樓梯口--真是走了一個又來一個--正經男看見我,舉起手裡提著的保溫盒晃了晃說:「外送。」
我跟在正經男後面走進廚房,他放下保溫盒意示我自己解決。
我打開一看,是雞蓉玉米粥,問他:「嚴朔要你來的?」
正經男攤攤手,一副「不然呢」的表情。
我拿出湯匙,舀了一口嚐嚐,嗯,這次嚴朔記得加鹽了--嚴朔不怎麼會煮東西,他連泡麵都可以泡糊,粥是他唯一拿出得出的料理,雖然有時候不是忘了放鹽,就是水加得太少。
正經男倒了一杯水放在我面前,然後輕飄飄地說了一句:「城門失火,殃及池魚。」
我被正經男的話噎了一下,後知後覺地意識到,我和嚴朔吵個架吵到人盡皆知,還真是,滿丟臉的。
我頗為困難地嚥下嘴裡的粥問他:「嚴朔把所有人都叫回去公司加班?」不會吧?
正經男搖搖頭,比了一個剪刀手。
「只有你和白少?」幸好不是所有人。
「不算歐陽的話。」正經男慢條斯理地說:「外送送到,我要回去了。」
「等等,你開車來的?你要回公司嗎?」我把保溫盒蓋放回去。
正經男挑挑眉答道:「我開車來的,但我要回家,家裡有人在等。」
正經男沒明說,我也知道誰在等他。我忽略他後半句,搶在他面前走出餐廳說:「那你順路載我去公司。」
正經男撇嘴道:「並不順路。」
我才不管呢,我和嚴朔吵架的事,不需要再有更多人知道了。
我手尚未碰到門把,大門再一次地由外被人推開了。
嚴朔眉頭深皺地看著我開口:「要去哪?」
我還沒開口,正經男先說話了,「我先回去了。」
「嗯。」嚴朔點點頭,轉向我:「吃藥了嗎?」
正經男手腳俐落地關門離開。
我沒馬上回答嚴朔的話,逕自在沙發上落座,我拍拍旁邊的位置說:「來,我們把昨天的話說清楚。」
嚴朔一臉沒什麼好說的拉鬆領帶往二樓走去。
……這愛生氣王子怎麼越活越回去啊?這是哪裡來任性王子?我又好氣又好笑,提高音量阻止他:「你不過來,我就不吃藥,我是病人!」
吃過眼鏡男開的藥,又睡過一覺,我的感冒好得七七八八了,可是嚴朔不知道,這人最在意我的身體狀況。他聽我這麼說,往上的腳步一頓,轉了彎向我走來。
我在心裡偷偷握拳做了個yes的動作,表面上不動聲色,正經八百地等嚴朔坐好。
嚴朔大約不怎麼高興,他故意坐在離我最遠的那個單人沙發上。
年過半百的嚴朔鬧起脾氣像是個大孩子,哪有什麼威嚴在啊,我看著滿臉寫著不樂意的嚴朔,很給面子沒有笑出聲,但是內心已笑得東倒西歪--這樣孩子氣的嚴朔,是我一個人的,也只有我一個人知道要怎麼哄。
山不來就我,我來就山。
我走過去,沒坐在沙發上,而是坐在他大腿上。
嚴朔死板的臉部表情產生裂縫,他瞇起眼睛不解地審視我,同時怕我沒坐穩,不忘伸出一隻手攬住我的腰。
我無辜地回望他,用著十分純良的語氣開口:「你昨天幾點回房的?」
嚴朔大概沒想到我會問他幾點回房,他微微一愣說出一個時間。
那個時間點,算起來是我去書房偷看他之後,回房睡下沒多久,他便回房了。
我昨天睡得很沉,早上醒來沒看見人,還以為他整夜睡在書房了。
「你早上出門怎麼沒叫我?」我再問。
「你昨天看起來就懨懨的,想讓你多休息。」嚴朔伸出另一手測我額溫,見我沒發燒滿意地收回手。
「那你今天去公司幹嘛?」
嚴朔露出一丁點兒的不自在,他偏過頭說:「公司有點些事要處理。」
我其實不是很在意他去公司處理什麼事,我真正在意的是昨天的事。所以我沒再巴著那問題不放,我哼哼兩聲,兩手捧住他的臉將他轉向我,一字一句地說:「昨天你說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給我解釋清楚。」
嚴朔沉默。
「你難道不知道不能說男人不行嗎?」我兇巴巴地說。
嚴朔無奈地看著我,「我沒說你不行。」
我對他齜牙裂嘴:「不可能和不行一樣意思!」
嚴朔忽然抱住我,臉藏在我肩上我看不見,聲音聽起來悶悶不樂地說:「和我在一起,是不是很不自由?」
在聽到嚴朔如此示弱的發言,我努力轉頭想看清楚他的表情,脖子被他不輕不重地咬了一口後,我放棄地回抱他,「像小機靈說的,我這個人挺戀愛腦的,什麼自由不自由的我沒想過,我只想一直跟你在一起。」小機靈,眼鏡男的表妹,十分機靈的一個女孩子。
「那你為什麼還想開間店?」
嚴朔說完洩忿似地又咬了我一口,這口沒留勁,我疼得嘶了一聲,抗議道:「嘿,我沒因為你不把我的話聽完先揍你幾下,你倒是咬上癮了是不是?」
大概是知道他咬重了,他聽完我話,伸出舌頭舔了舔他咬過的地方。
我被舔得身體一軟,氣惱地捏了捏他腰間肉--嘖,不得不說,雖然嚴朔年過百半,但是身材依然維持得很好,腹肌硬綁綁的,手感非常非常好。
「那你為什麼還想開間店?」嚴朔固執地又重複了一次。
「你昨天如果先這樣問我了,你今天就不用去公司加班了知道嗎?你曉不曉得你錯過了什麼!」我忿忿不平地說。
嚴朔埋在我肩上低低笑了出聲,我不明白,我說的話有什麼好笑的。我氣憤地用手指掐了掐他的肉,滿意地聽見他吃痛地倒吸一口氣--即使因為肉太硬,掐得我手也痛,不過仍是滿值得的。
「昨天是我不對,我道歉。原諒我?」嚴朔在我耳邊輕聲說道。
看在嚴朔誠懇地承認自己的錯誤--當然不是因為嚴朔故意在我耳邊說話使我立場不堅定的關係--我便大方地點頭接受他的道歉。
「那……」嚴朔剛起了開頭,我馬上接道:「我就隨便說說,年輕的時候開店還行,現在老了,比較想給你養一輩子。」
嚴朔終於從我肩上將頭抬起來,他笑著吻了我一下說:「嗯,養你一輩子。」
「哼,有沒有覺得昨天不把我的話聽完,損失很大?」我得意地說道,然後下一秒大叫出聲:「嚴朔!」
嚴朔毫無預警地將我扛上肩,腳步沉穩地往樓上走去,語帶笑意道:「的確很大,所以,今天補回來。」
我氣急敗壞地拍著他的背,「不需要!」
嚴朔充耳不聞,一路扛我回房。
我和嚴朔,兩個老男人生平第一次吵架,維持一天多一點點,最後在床上宣告結束。
隔天我和嚴朔去上班的時候,走進一樓接待大廳,我的目光便被左邊用木板隔出個大約五、六坪方的空間給吸引。
「那邊圍起來要幹嘛?」我問走在一旁的嚴朔。我記得周五下班時,那邊還是接待櫃檯。現在接待櫃台移到右邊去了。
嚴朔看了一眼,沒說什麼。倒是跟在身後的正經男一臉意味深長,痞氣男則露出很想說但不能說的便祕表情。
直到進了辦公室剩我們兩人獨處,嚴朔從他桌上遞給我兩張藍圖。
我看看圖,又看看他,問:「這是什麼?」
「設計圖。」嚴朔輕飄飄地說。
「……我知道這是設計圖,我是問……」這種似曾相識的場面讓我的話說到一半就說不下去了。
嚴朔走過來抱住我,口氣輕柔但堅定地說:「店裡要有我專屬的位置,別人不能坐;店裡最晚五點要關門,不能超過我們回家的時間。其他的條件,等我想到再說。」
「好。」我說。
尾聲
某棟豪華氣派的辦公大樓,默默地開了一間小小的咖啡廳。
營業時間是周間的下午一點到五點,老闆四點半就會開始整理環境,五點準時掛出休息中的牌子。
店裡空間不大,有一半是流理台和櫃台,櫃台上有個看起來很昂貴的咖啡機,旁邊是一個小小的蛋糕冷藏櫃,蛋糕是每日上午老闆自己做的,賣完就沒了,偶爾會有些手工餅乾。
另一半放了幾張桌椅,其中離櫃台最近的一個角落,有一張特別的桌子,上面總是堆滿文件,還有一台筆記型電腦,沒客人的時候老闆偶爾會坐在那裡偷偷摸摸地喝咖啡,更多時候,那裡會坐著一個西裝筆挺的中年男子表情嚴肅地使用電腦,和佈置溫馨的咖啡廳格格不入的中年男子,只有在看著老闆和老闆說話的時候表情才會柔和下來。
中年男子突兀地坐在那個角落,老闆在他背後忙碌的身影卻意外地使整個畫面和諧得不可思議。就好像,這間座落在辦公大樓裡的小小咖啡廳,是那麼理所當然的存在一樣。
=番外完=
這是第一篇還債2333
是之前猜對嚴朔公司名字由來的朋友點文,又叫所謂恃寵而驕,其實這兩人都半斤八兩啦,哈哈哈
希望大家有被甜到>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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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被殃及的池魚其之一:
星期六傍晚,歐陽接到嚴朔的電話後,
歐陽:飄飄啊,如果要你星期一之前趕出兩張設計圖,你有辦法嗎?
柳飄:要看什麼樣子的啊。
歐陽:五、六坪,格局方正的咖啡廳。一半廚房,一半客座吧。
柳飄:哦,一張沒問題,兩張可能……
歐陽:嚴朔說,給你十倍設計費。
柳飄:當然沒問題!
歐陽:……哦。
其之二:
星期六晚上,正在家裡替老婆捏腳的白少接起電話,
嚴朔:明天帶人將公司一樓原本接待櫃台的地方圍起來,
白少:????
嚴朔:接待櫃台移去另一邊。(掛電話)
白少:????
高達:誰打來的?
白少:老大。
高達:老大叫你幹嘛?
白少:老大可能覺得一樓風水不好,他叫我把接待櫃台移去另一邊。
高達:????
其之三:
星期日早上,歐陽接起放在床頭響個不停的手機,
嚴朔:舒然精神不太好,你晚點過去看他一下。
歐陽:…………
嚴朔:看完你再打電話給我。
歐陽:…………
嚴朔:設計圖--
歐陽:明天我送過去。(掛電話)
其之四:
星期日中午,煮完午餐正要吃飯的段飛接完嚴朔的電話,
段飛:你先吃,我去公司一趟。(打開冰箱)
艾薰:你去公司為什麼要開冰箱?
段飛:老闆要我帶食材過去。
艾薰:????
段飛:好像是老闆娘生病了。
艾薰:哦。
段飛:晚餐你想吃什麼?清淡一點的。
艾薰:嗯,雞蓉玉米粥吧。
段飛:好。
#論交友不慎的下場#
ps老闆娘吃的粥是老闆煮的,段飛只是順便做了他和艾薰的晚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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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編輯: skywing0719 (1.170.50.155), 05/18/2019 22:4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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嘻嘻嘻,就是要這麼甜>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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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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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倒楣的是歐陽,被波及兩次23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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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呢,白少可是追高達追了粉久才終於追到手w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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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吵個架能這樣灑糖也大概只有他們了www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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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呵,甜蜜蜜,甜滋滋的>w<
※ 編輯: skywing0719 (1.170.50.155), 05/19/2019 00:39: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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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表示:習慣了。
誰教他們有一個愛惹兄弟/老闆/老大生氣的嫂子/老闆娘/大嫂呢w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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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非常無奈,但他熱愛八卦的天性又讓他興致勃勃地去別墅等方舒然起床23333
其他人都以為嚴朔只是又双叒在生方舒然的氣,只有他知道,小兩口是吵架啦!!
嚴朔好歹是前黑道老大啊,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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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一甜文寫手(扠腰笑
傻白甜產生器不是當假的,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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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嚴朔怕自己後悔,所以只好……2333333
把店開在公司一樓,是他最後的妥協wwww
※ 編輯: skywing0719 (1.170.50.155), 05/19/2019 11:36:06
※ 編輯: skywing0719 (1.170.50.155), 05/19/2019 20:59: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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