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生] [陰陽師/荒連] 自由之星 上 (限)

看板BB-Love作者 (阿飄)時間5年前 (2019/04/19 22:25), 編輯推噓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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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陰陽師(手遊)/荒x一目連 *含R18描寫,慎 *OOC有,腦洞很大 〈自由之星〉 (上)   帝國與聯邦之間的戰爭已經持續了數十年。   十餘歲及以下的孩子們沒有父親是常態,運氣好一點的孩子知道父親還活著,但是從 來聚少離多,或從未見過面。少數能享有天倫之樂的,幾乎都是帝國貴族、或聯邦高官的 孩子。   戰爭頻繁,沒有戰爭的日子往往不超過數月。眾人已經習慣了空襲警報的刺耳聲響與 隨處可見的慰靈碑,軍校林立,貧窮人家多半別無選擇而把孩子送入軍校,軍校畢業後就 再也無法團聚的家庭不在少數。   「帝國不能這樣下去。」軍官預備校的畢業典禮後,一目連走出校門時對身旁的荒道 :「長年用無數生命去維持無意義的征戰,人民已經對帝國失望,基本的存活與溫飽都快 要無法滿足……帝國過去的歷史多由平民綻耀光芒而輝煌,腐朽的貴族耽溺於逸樂之中, 無甚作為……以士官的身分加入軍隊後,我們一定要改變這個狀況。」   荒走在一目連的身邊,一路上並未應聲,只是看著一目連面色凝重地抒發內心積鬱的 怨氣,以及發表未來志向,直到一目連察覺荒的沉默,想要尋求他的附議時,他才開口: 「也許光從內部,還不足以改變帝國現況。」   一目連一愣:「什麼意思?」   荒搖搖頭,沒有想要多談,拍拍一目連的肩膀道:「沒什麼,別在意。明天就要從學 校宿舍搬進士官宿舍了,快回去打包整理吧。」   那時的他們才十八歲。   一目連是士官學校第一名畢業,荒則是居他之後的第二名,兩人畢業後被分派到了同 一單位。初入軍隊的新人難免遭到許多刁難,然而不論碰到什麼困境,荒連二人總是彼此 扶持著走過,軍中如此,私底下的生活中更是如此。   一目連長於戰略排佈,而荒比起沙盤推演,更善於實戰技術。在幾次小型戰爭中,一 目連所提出的戰略都使帝國軍獲得勝利,就算不幸戰敗,由他領導的艦隊也是傷亡最少的 一支,使他不但風評甚佳,層層功勳的累積也使他的位階快速晉升,在一目連成為少將時 ,他才二十五歲,同期的荒還只是中校。   「等我成為中將後就有權利選擇自己的副官了,」一目連說這句話的語氣帶著雀躍, 「到時候你願意當我的副官嗎,荒?」   荒沒有直接回答,只是低頭給了一目連一個親吻。   後來一目連相當後悔,那時他竟沒有發現,這個吻並不是答應的意思。   幾個月後帝國又計畫對聯邦發動新的攻勢,一目連被任命為該戰的總指揮。只要這場 戰爭勝利,一目連又獲得功勳,離中將之位也不遠了,因此他對這場戰役格外專注──不 止是為了帝國的勝利,更為了兩人的未來。   沒有想到的是,荒竟在戰爭前一個月失蹤了。所有消息都指出荒叛逃到了聯邦。   由於荒隸屬一目連的艦隊麾下,下屬的叛變讓一目連受到連帶責任影響,失去了他排 佈許久的戰役指揮權,總指揮換成了另一名中將大天狗。   一目連整整一個月沒有露面,沒有人知道他受到這樣的打擊後是如何重新站起的,只 看到一個月後重新回到軍隊的一目連完全變了個人,原本讓人如沐春風的少將消失了,現 在他的身上只剩下不苟言笑的冰冷。   由大天狗指揮的這場戰役雖是戰勝,卻勝得相當勉強,不但比預期多了一倍的時間, 傷亡也相當慘烈,可說是場不名譽的勝戰。戰爭結束了,又出現了荒已經進入了聯邦軍隊 、因此才會讓這場戰役勝得如此辛苦的謠言。   謠言在一個月後得到證實,荒成為聯邦的上校,穿著聯邦軍服出現在公開場合,在帝 國面前指揮聯邦軍隊抵抗帝國的侵略。帝國中一時出現了群起撻伐荒的聲浪,荒成為人人 痛斥的叛徒,幾乎成為整個帝國憎恨的對象,其中對他的敵意表現得最明顯的,便是一目 連。軍中盛傳,荒原本是一目連最得力的左右手,如今卻成了勢不兩立的敵人,自然由愛 生恨,並且恨之入骨。   在下一場戰役中,一目連重新被任命為作戰總指揮,與荒在戰場上隔空交鋒。數場交 戰有勝有敗,一目連也很快透過戰爭得到功勳成為上將、進而被封為帝國元帥。終於在最 近的一場中有了明顯的角力結果──聯邦大破帝國軍,俘虜了一目連。   御饌津坐在前往聯邦的航艦上,空服員送來咖啡,御饌津接下喝了一口,咖啡香蔓延 在口中,她深深嘆了一口氣。   御饌津是荒連二人軍校中小一屆的學妹,與一目連一樣是首席畢業。一目連成為少將 時,位居少校的她被指派為一目連的副官,她和荒也曾經有過不錯的交情。當一目連成為 中將、有權自行任命副官時,一目連對著任命書沉默許久,最後什麼也沒寫,於是由御饌 津繼續出任副官。   她原本是和一目連同赴戰爭前線的,然而在敗果底定時,一目連想盡辦法讓她和其他 人一起撤退回到帝國。即使已經不是以前那個溫柔的將軍,現在的一目連元帥依舊以盡可 能減少傷亡為每場戰役的目標。   御饌津平安撤回帝國,一目連卻沒能回來。聯邦以一目連為餌告訴帝國:如果想要一 目連平安無事,就派人前往聯邦進行條件交換。帝國素來倚重一目連,馬上派遣御饌津擔 任使者前往談判,無論如何都希望能把一目連換回來。   她又嘆了一口氣。   談判這種事壓力何其大,聯邦只讓帝國派遣一個人前來,帝國人才那麼多,偏偏派了 身為副官的她……帝國的信任對她來說還是太過沉重了些,令她覺得有些喘不過氣。   航艦即將進入聯邦的領域。   懷著一顆惴惴不安的心踏上聯邦的土地,畢竟還是戰時,即使聯邦保證使者的安全, 獨自進入敵國還是讓御饌津相當不安。   聯邦少校夜叉在機坪迎接她,御饌津隨即由高速車接到首都的軍務府,在府邸中見到 了親切接待她的軍務副長弈,以及帝國人痛恨至極的叛國賊──荒。   御饌津強忍著心底升起的怒火,禮貌地向弈行禮:「帝國中校御饌津,多謝聯邦的善 意與禮遇,希望此行能夠談出一個對帝國與聯邦雙贏的結果。」   「中校客氣了,在下軍務副長弈。」弈伸出手與御饌津禮貌交握,「原本該由軍務長 官玉藻前親自接見您,不巧今日有其他政務抽不開身,因此由在下代長官向您賠禮。」   「副長請別這麼說,政務為重。」御饌津知道位居軍務副長的弈官階准將,不論年紀 或位階都比她大,講話卻這般溫文儒雅又客氣,讓她緊張的心情舒緩不少。「原定會談日 期本是明日,今日是我方先行打擾了。」   「無妨,中校遠從帝國前來,一路勞頓,今日請先歇息吧。」弈又道:「宿泊的房間 已經準備好,會有人帶您前往。」   「多謝副長。」御饌津先行了禮,才開口:「不瞞您說,歇息之前尚有一件要務,無 論如何都想今日完成……」   「中校請說。」   「雙方會談需奠基於雙方的誠信之上,因此在會談開始前,帝國想要先確認一目連元 帥的人身安全。」   這次弈沒有馬上回話,而是將視線投向了荒。   「可以。」荒沒有遲疑,大方答應了下來。   「那麼就由夜叉送您去荒的宅邸,讓您親眼確認一目連的安全,再送您到宿泊地。」 弈說著,又轉頭對荒道:「上校,時間也差不多了,不如讓夜叉順道送你回去吧」   「多謝副長美意,下官恭敬不如從命。」荒向弈行禮,無視於御饌津聞言鐵青的臉 色,對她道:「少校,請。」   御饌津覺得如坐針氈,荒就坐在她旁邊一尺內,兩人一同坐在汽車後座,距離實在無 法拉遠。從軍務府出發到荒的住所不過十五分鐘車程,車內沒有人開口說一句話,視線更 不曾放在對方身上,凝滯的氣氛讓御饌津覺得時間彷彿有一年那麼長,同時好奇著:為何 戰敗被擄的一目連不在國家機構監禁,而是在荒的屋子裡?   好不容易車子在荒的宅邸前停下。夜叉替御饌津打開車門後表示會在這裡等她出來, 御饌津只好硬著頭皮獨自跟在荒的身後進入他的宅邸。   「稍後請輕聲細語。」走在通往二樓的樓梯上,荒第一次對御饌津開口:「這個時 間,他通常還在睡眠之中。」   這個時間?御饌津愣了愣,現在時間是下午四點,一目連一向正常作息且嚴格律己, 連午睡的習慣也沒有,怎會下午四時還在睡覺?   抱持著滿腹的疑問及不安跟著荒來到一到房門前,荒轉開門把推門走入,御饌津跟在 他身後,才走沒幾步就停下,被眼前的畫面震驚得睜大了雙眼:「一……一目元帥……! 」   帝國元帥一目連此時就躺在房間中央的大床上,如荒所言正在睡眠之中,然而深上只 穿了一件寬大的襯衫,下半身光裸著,衣衫不整地縮著身體躺在床上,露出的四肢隱約可 見紅紫的痕跡,御饌津甚至可以看到一目連雙腿間若隱若現的男性器官,而他的左腳還被 鐵鍊鎖著。   「你……你對一目元帥做了什麼!」御饌津氣得渾身顫抖,忍不住大喊出聲,完全把 方才荒的叮嚀拋到腦後。「你竟然……竟然把他凌辱至此……!」   「什麼做什麼……說的真難聽。」荒逕自走到床邊,想替一目連拉好棉被,才伸出手 一目連就醒了過來,睜著迷茫的眼睛看著荒,荒轉而先簽起他朝自己深出的手:「吵醒你 了?」   「荒……」一目連握住了荒的大掌,姣好的面容帶著剛睡醒的慵懶,眉頭卻微微皺 著:「我不舒服……」   「哪裡不舒服?」荒輕聲問。   「下面……」   「起來我看看。」   一目連彷彿當御饌津不存在似的,大大方方坐了起來,讓自己未著寸縷的下身坦露在 荒的面前,白濁的液體也因他的動作而從腿間私密處緩緩流了下來。   「啊……」眼前的畫面太過衝擊,御饌津只覺腦中一片空白,崩潰大罵:「荒……你 這惡魔!你可知道一目元帥是恨你入骨的!你卻把他……對他作這些不堪入目的事!你不 是人!」   御饌津的叫罵終於讓一目連把視線投向她,但眼神卻十分冰冷、毫無情感,用同樣冷 淡的語氣開口:「你如果再說荒的壞話,就請你滾開。」   「元帥……」御饌津不敢相信眼前人是一目連,一目連從來不曾這樣對她說話。   「荒,她是誰?」一目連不再看御饌津,整張臉埋在荒的胸膛上,用撒嬌的語氣埋怨 道:「你不是說只疼我一個人?你騙我嗎……?」   「我當然是只疼你……」荒一手環抱住主動貼上來的一目連,另一手伸進他的雙腿之 間,用手指撐開那昨晚被自己注滿了精液的小穴,讓裡面的東西流出來。「昨晚沒幫你清 理,你也不會自己處理一下,難怪不舒服……」   「嗯……因為是荒的……」一目連蹭了蹭荒:「是荒留下的東西嘛……」   荒看了一眼無法接受事實而奪門而出的御饌津,既然已無旁人,荒更加直接:「喜歡 我的東西?那還要嗎?」   「要。」一目連不加思索地回答。   「要的話就自己來。」荒抓著一目連的手放到自己的跨下,要他「動口」的意味十 足。   一目連十分聽話乖巧,馬上伸出雙手解開荒的皮帶,拉下褲頭拉鍊,當荒的男根從底 褲下被解放出來時,一目連馬上張口將之含住。   「這麼迫不及待?」荒低頭看著認真吞吐的一目連,從口袋中拿出一把鑰匙,解開了 一目連腳上的鐵鎖,讓他可以自由行動。   「嗯……」一目連的嘴被荒的東西填得滿滿的,只能嗯嗯啊啊地回答荒的問題。   「中午也沒吃東西嗎?」荒進房間時就看到了床邊桌上的餐盤裡食物放得好好的,毫 無被動過的痕跡,伸手捏了捏一目連豐潤的臀部。「難怪餓成這樣……」   「嗯、嗯嗯……」一目連發出幾聲悶哼,也不知道是贊同還是想反駁,嘴裡荒的陰莖 越來越脹大、越來越硬挺,也增加了他舔舐的難度,索性用手扶著根部,再小心翼翼地伸 出舌頭舔弄。這樣一來也不用擔心牙齒會咬到他。   「有進步。」荒的嘴角微微勾起:「做得很好……」   得到荒的稱讚似乎讓一目連相當振奮,更加賣力想到取悅荒,荒卻突然按住他的肩膀 把他往後推倒,下一秒荒也棲身於上,把一目連的雙腿左右分開,把被舔得又濕又硬的性 器插進前晚才臨幸過的小穴。   「啊啊、荒、荒──」一目連雙手緊抱住荒,荒進來得太突然,雖然昨晚才被徹底開 拓過,但荒的那處太過雄偉,初期還是難以全部容納。「痛……好痛……」   「放鬆些……別緊張。」荒只進入了一半,卡在半途的感覺也讓他不好受,低頭以唇 親吻一目連,試圖讓他分散注意力。「放鬆,很快就不痛了……」   「荒……」一目連仰頭回應著荒的吻,荒順勢往下,在吻痕未退的鎖骨處留下更多痕 跡,宣示主權一般,就怕有人不知道一目連是他的人。在那處流連了好一會兒,荒再次試 著把男根往一目連體內推,又送入了一半。而一目連猛然被進攻到深處,不由得發出驚 呼:「啊!啊……那裡不要……」   「哪裡不要?」荒低聲問,故意用力頂了一下:「這裡嗎?」   「嗯啊……嗯、哈啊……」一目連不曉得是回答荒的問題還是單純的呻吟,反正荒也 不是真的要他的回答,見一目連似乎已經適應,便開始一連串的攻勢,抓著他纖細的腰肢 不停抽插,柔軟的內壁被來回摩擦著,交合帶來的快感刺激著一目連的每一條神經,逼得 他發出羞恥的呻吟與求饒:「慢點、荒……嗯啊、啊……不要……啊……」   不知不覺間荒也脫去了全身衣物,與一目連光結著身體肌膚相親。在荒毫不留情的侵 略下,一目連越來越興奮、哀吟也越來越大聲,挺立的陽具被夾在兩人身軀之間,尖端也 磨蹭著荒的腹部,淫液已經泛出不少,卻還缺少臨門一腳,讓他在高潮的邊緣徘徊,無法 到達歡愉的巔峰……   就差一點,只要再多一點,就可以……這樣的想法充斥在一目連腦中,他忍不住往下 伸手,想碰觸自己的那缺少疼愛的根部,卻在距離幾公分之處被荒給抓住了手。   「這個地方是誰的?只有誰可以碰?」荒低沉的嗓音因為參了情慾而比平常更加誘 惑,此時聽來卻是最殘酷的拷問。「我不是教過你,你忘了嗎?」   「我……我沒忘……」一目連像是被發現作弊的小孩,被荒這麼一問,驚慌 得快要哭了出來。   「那你說,是誰的?」荒繼續逼問,交合處的律動稍微緩了下來,但依舊動作著。   「是……是你的……」一目連乖順地回答:「只有你可以碰……」   「既然知道,那你剛剛想做什麼?」荒依舊咄咄逼人,眼神凌厲得像是在戰場上面對 敵人,而不是面對床上的愛人。   「沒……沒有……我……」一目連被荒的臉色弄得十分害怕,眼眶一下子變得濕潤, 泛著淚光:「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會再碰了……」   「知道錯就好。」荒總算收回了狠戾的眼神,把一目連翻了個身,讓他跪趴在床上, 讓一目連的雙手為了支撐上半身,無法再隨意移動。確認他趴好了後,才提起他的臀部, 從後方再次進入。   「啊……啊……」與方才截然不同的刺激讓一目連半晌說不出話來,只能張著嘴喘息 呻吟,眼淚無意識地流了出來。而方才被宣誓過主權的陰莖仍孤零零地搖晃著,尖端溢出 的液體一滴一滴落下,彷彿寂寞的眼淚。   「叫我的名字。」荒又下令道。   「荒……」一目連的聲音帶著哭腔,聽起來格外惹人憐愛。「荒……嗯、哈啊…… 荒……」   荒的回應是更加猛烈的撞擊,每一下都發出肉體相碰的啪啪聲,沒多久就讓一目連衝 破了界限,在高亢的呻吟中迎接了高潮。   緊抱住因為發洩而身體癱軟的一目連,荒沒有放過他,把人翻回正面躺姿,把他的腿 高高架到肩膀上,繼續在柔軟的私密處來回蹂躪,聽著他越來越虛弱的呻吟與喘息,看著 他全身染上情慾的緋紅,荒的呼吸也越來越急促,無盡的慾望讓他像頭野獸,腦中只剩下 占領這具美好的身軀的赤裸念頭。   等荒終於盡興時,一目連也第二次達到高潮,白濁的液體把荒的腹部與床單都弄得一 片潮濕,荒則再次把一目連的體內注滿自己的愛液。抱著一目連緩了會兒,荒懶洋洋地起 身,把不知道是累到睡著還是陷入昏迷的一目連雙腿分開,伸手把流在體內的東西給弄出 來,以免隔天又身體不適。   費了一番功夫清出大半,荒吁了一口氣,正打算起身去沖澡時,一目連剛巧睜開了眼 睛,半睡半醒間拉住了荒的手:「荒……」   見一目連醒來,荒便打消了起床的念頭,輕聲問:「怎麼了?」   一目連的身軀顫了顫,往荒的懷裡挪近了些:「冷……」   荒伸手把被踢到床邊的棉被拉過來,蓋住兩人的身體,再把一目連摟緊在懷中。「這 樣就不冷了。」   「嗯……」一目連倚著荒的胸膛,聽著荒強而有力的心跳聲從耳裡傳進心裡,心滿意 足地閉上了眼睛,很快就進入安穩的睡眠之中。   懷裡抱著安心睡去的一目連,荒卻沒有半點睡意,臉上的神情逐漸沉鬱。他低頭看著 一目連的睡顏,在他額上落下極其溫柔又充滿憐愛的吻。   「我會讓你恢復的。」荒輕聲道:「我一定會讓你恢復……」 ===== 被朋友的一個條漫炸得腦洞大開,忍不住就寫了 大概是我寫過最渣的荒 有點愉悅(?! 預計下周會更新下篇,敬請期待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來自: 114.44.37.178 ※ 文章網址: https://www.ptt.cc/bbs/BB-Love/M.1555683945.A.814.html

04/27 02:41, 5年前 , 1F
荒霸道到不行啊~~(prpr
04/27 02:41, 1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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