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創] 重生後，及時行樂-6

看板BB-Love作者cocoi0122 (麻油妖子)時間5年前 (2019/01/21 12:34)推噓7(7推 0噓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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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節立冬，第一波寒流來襲，人們換上厚重衣物。徐想樂怕冷，今年終於有餘錢添置一件想要已久的羽絨外套，穿起來又輕又暖又好看，哎，果然要有錢，生活品質才能提升呀。陳俊銘的期末考成績又進步了，要開始衝刺剩下的幾個月，補習時間從每天二小時增加為每天三小時，陳家父母大方的再提高家教薪水，再加上徐想樂精準的小額投資，存款節節上升。看著存款簿中的三十幾萬，他心裡總算有點踏實感，以一個需要依靠低收入補助金的家庭而言，他一個大學生能有三十幾萬的存款是十分不容易的事，他要盡快存滿第一桶金，立志脫離貧窮！剛這麼想著，徐想富便打手機給他了：「小樂，爸爸下禮拜就六十歲生日了，我訂了明天的餐廳先幫他在作壽，你一定要來哦！」徐想樂無奈極了，收起存摺回道：「哦，我知道了。」徐想富告知餐廳名字和地址，末了還強調他一定要到。世事無法總是盡人意，回想上輩子徐想富並沒有來這一齣，想也知道要趁機揩油，說服他借錢給他，或者讓爸媽出面向他用各種理由要錢。接著顧野和陸行舟都發訊息來，問他明後天有沒有空，要不要約一炮？徐想樂全拒絕了，沒心情，他並沒有腳踏兩條船的罪惡感，他和他們不是情侶，只是單純的炮友關係，也不管顧野和陸行舟會不會另外再找其他人，誰都管不了誰。這回徐想樂特別小心，每一次做愛都堅持要他們戴套，不戴不做，幸好他們也都不甘不願的配合了。三人就這麼像上輩子一樣，已做了將近半年的炮友了，約炮時間通常固定周五和周日，周五給顧野，周日給陸行舟，這兩次足以抒解他一周的性慾，剛剛好。然而對顧野和陸行舟來說卻是不夠的，但他們卻失去了找別人玩的興致，只對徐想樂食髓知味，難以饜足，因此每次約炮都攢足了一星期的份，至少做二、三次才夠。徐想樂也習慣他們的需索，享受性愛，樂在其中。他的貞操觀念不是很強，可也不是太隨便的人，有兩個炮友就十分夠他用的了，且只有性沒有愛的純粹性關係讓他覺得輕鬆無負擔。下了床各自拍拍屁股走人，他過他的富貴日子，我過我的庸碌生活，各有各的世界，對他而言是最理想的狀態。他並不想貪他們的錢，他貪的是他們的肉體。顧野和陸行舟清楚他的想法，至今為止都沒打破這份默契。隔天，沒炮可打的顧野約了陸行舟到酒吧喝酒，忍不住打破默契提起徐想樂，說：「阿舟，你能不能把徐想樂讓給我？」「當然不能。」陸行舟睨他一眼搖頭。「這句話我還給你，你讓不讓？」「當然不讓！」「這不就得了。」「一星期才一次真是憋死我了！」顧野抱怨。「我不也一樣嗎？」陸行舟心有戚戚焉。「我們從小到大常一起分享同一個玩具，沒想到長大了，連炮友都互相分享，我們以前不是沒玩過同一個人，但徐想樂我真不想跟你分享。」「如果可以，我也不想和你分享他。」倆哥兒們互視一眼，忿忿的給對方的肩膀一記拳頭，然後一起笑了起來，二十幾年的情誼並沒有因為徐想樂而受到影響。陸顧二家是世交，陸家政軍大世族，顧家則是由黑道發家的豪富之家，二人還在穿尿布時便玩在一塊兒了，感情比親兄弟更親，沒有什麼不能分享。除了除想樂，他們都想獨佔他，卻都不敢輕易改變目前的情況，三人之間維持著一種微妙的平衡。顧野和陸行舟有時會忿忿然的想，徐想樂根本就是腳踏兩條船，可徐想樂把他們當成單純的炮友，完全沒這種自覺，雲淡風輕的態度讓人牙癢癢。他們以前都是玩（嫖）別人，現在卻有種被徐想樂玩（嫖）的錯覺，讓他召之即來，揮之則去，而且還莫名其妙的不再找別人玩了，只想要徐想樂。「說真的，我們怎麼會對徐想樂這麼……著迷呢？」顧野不解。「我是說身體。」「我不僅僅只著迷他的身體。」陸行舟若有所思的說。「我最近常夢見他。」「真巧，我也是，你夢見什麼？」「夢見他死了。」「我也是，默契未免太好了。」陸行舟好奇：「你夢見他怎麼死的？」顧野回想了一下，說：「好像是死在在手術台上，我和你大吵了一架，說什麼孩子怎麼樣，真是奇怪的夢。」陸行舟皺了下眉，他的夢差不多，他特地將拼圖碎片般的夢境記錄下來，組織起來的內容大概是徐想樂懷了他們的孩子，生產時卻血崩而死，孩子也沒活下來……兩人為何會同時夢見徐想樂同樣的死亡？顧野見他臉色不太好，驚訝道：「你不會愛上他了吧？」「我不知道我是不是愛上他，我只知道我特別在意他，想獨佔他，但他的態度非常明確，只要性，不要愛，如果我對他表現出愛意，或提出更多的要求，我想他會立刻和我切斷關係。」陸行舟顯得有點無奈，搖晃手中的酒杯，冰塊碰撞著杯子發出叮叮噹噹的聲音。徐想樂就像這杯加冰威士忌，性子清冷如冰，做起愛來卻熾烈如酒，美妙的身體讓人著迷、沉醉、上癮。徐想樂叫他做拔屌無情攻，事實上拔屌無情的人是徐想樂。有一次他心血來潮，送了一把粉紅色的玫瑰花給他，想搞搞浪漫，隔天卻在垃圾桶看見這把花，他半開玩笑半質疑的問為何把花丟掉，徐想樂說沒地方放，而且討厭看到花枯萎凋謝的樣子，又說不用送東西給他，笑說把他操爽就夠了。陸行舟當時有種真心餵了狗的感覺，有點氣又有點無奈，常想乾脆把人甩了，但是偏偏一通電話還是能把他召去侍寢，簡直像犯賤。而這種犯賤的感覺，竟意外的不錯呵。「如果我愛上他，而他也愛上我，你會不會把他讓給我？」陸行舟問。顧野本想豪爽的說「讓！」，可這個字怎麼也蹦不出來，像給什麼噎著了。對於徐想樂，他也不想放手，從來沒有一個人能讓他操得那麼爽，而且百操不厭，彷彿怎麼操都操不夠。「等你們真的相愛了再說，先維持現狀吧。」顧野用自己的酒杯碰一下他的酒杯，眨眨眼說：「真想和你一起幹他，一定更帶勁兒。」「我有時也會想這麼做。」陸行舟微笑。「嘿，果然好東西要和好朋友分享，哈哈！」「不，我是想讓他比較我們兩人之間的不同，我有自信技巧比你好。」「啊幹！友盡！」「哈哈，幹杯！」兩人正喝著酒說話，改聊事業上的事，顧野的手機突然傳來徐想樂的簡訊—— 拜託，能不能來救我？ # 大約一個小時前。徐想樂和徐想富約晚上七點，他準時前往餐廳，猜想宴無好宴，肯定又是要跟他討錢的鴻門宴，但父親過壽他不得不去，只能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見招拆招了。他事先領了五萬塊錢當紅包，準備說這是他剩下的全部存款，也把日常開銷用的存褶帶去給他們看，就算他們想討也沒得討。那是一家普通小餐館，裡頭只擺了五張桌，兩張大圓桌，兩張四方桌，其中一張四方桌和一張大圓桌坐了人，徐想富一家三人坐在圓桌邊，不只他們三人，還有另外三個陌生人同桌。其中兩個陌生人高頭大馬，滿臉橫肉，另一個則滿腦肥腸的生意人模樣，一看就不是什麼善類。徐想樂一看就察覺不太對勁，馬上轉身就想走，徐想富已經眼尖看到他了，急忙衝過來抓住他，用不自然的笑容說：「小樂，你終於來了，我和爸媽等你好久了，不要緊張，這些是我的朋友。」徐想富肥頭大耳，三十歲不到的年紀，卻已老得像四十好幾的人，跟徐想樂的俊俏清秀截然不同。「徐先生你好，蔽姓王，和令兄有生意往來。」生意人模樣的人站起來，狀似友善的朝他伸手，一副和氣生財的姿態。「他們是我公司的職員，很高興令兄能邀請我們來參加令尊的壽宴。」另兩個滿身匪氣的陌生人跟著站起來，對他點了點頭表示招呼。要糟，肯定是放高利貸的！「你好，歡迎。」徐想樂心下一怵，淡淡回握一下王先生的手，這下想走也來不及了，他們顯然用他的父母做要脅。徐父和徐母不敢多說話，挨挨蹭蹭的坐在一起，蒼老的臉面掩不住惶恐，徐想樂暗瞪徐想富一眼，這個不孝子竟然把父母當做騙他來的籌碼。他雖然平日和爸媽不特別親近，親情不重，可畢竟是自個兒的親生父母，養育之恩還是很大的，不然就不會每個月匯孝親費給老人家。徐想樂別無他法，悻悻然的坐在父親身邊，問候道：「爸爸，媽媽，最近好嗎？」「好，很好。」兩老言不由衷的忙點頭。「嫂子和小明怎麼沒來？」「你嫂子帶小明暫時回娘家住。」徐母說。就上輩子的軌跡，現在應該在吵離婚吧。徐想樂心裡嘆一聲，心忖該如何應付徐想富和這些高利貸，好想直接落跑算了。王先生叫了一桌子菜，點了一鍋雞湯，主人似的招呼大家吃，菜餚很豐富，卻只有王先生那方的人吃得津津有味，徐家一家四口食不下嚥，活像吃著人生最後一餐。徐想富勉強和王先生有說有笑，想撐著場面，套套交情。徐想樂極少應話，埋頭吃自己的，並不停幫哆嗦的父母挾菜，吃到快差不多時，他藉口到廁所去，想了想，決定發簡訊跟顧野求救，顧野渣歸渣，但其實是個對朋友很仗義的人。炮友也是友，不是嗎？而且顧家黑白兩道通吃，有顧家少爺出面，對方怎麼樣也得給點面子，至少不要牽累無辜的倆老人。當他走出廁所時，一個王先生的小弟正站在廁所前，看來是怕他趁隙溜走。眾人吃飽喝足，王先生用牙籤剔牙，腆著肚子笑容可掬道：「是說徐想富先生向我們公司融資了一些資金，不知這些資金什麼時候可以還？」「王……王哥，我會盡快、盡快還的，請您再給我一點時間。」徐想富抖抖索索的懇求道。「您看我弟都來了，他肯定有先帶一些錢來替我還，小樂，對不對？」徐想樂心裡再嘆口氣，從背包拿出紅包，遞給徐父：「爸爸，生日快樂，這是我的一點心意。」「小樂……」徐想富一副想搶過紅包的樣子，但又不敢明目張膽的搶，顯得他這個做哥哥的特別沒出息。「老頭子。」徐母扯了扯徐父的袖子，用眼神示意把錢給徐想富。「小樂，這個紅包爸爸就不收了，當做你借給你哥哥的，好嗎？」徐父沒辦法，紅包都沒開就轉給徐想富。「這錢本來就是要給爸爸的，爸爸要給誰就給誰，不用多說什麼。」「謝謝爸，謝謝小弟。」徐想富忙不迭接過紅包，立刻雙手奉給王先生。「王哥，我今天先還一點，剩下的我一定會盡快還您，求您再寬限我一點時間。」「好說，好說。」王先生接過紅包，半抽出鈔票熟練的點數，皮笑肉不笑的再道：「徐先生，您真愛開玩笑，五萬塊給我們吃一頓飯都不夠，想這樣就打發我們，未免太小看我們了。」說著，用紅包的錢拍了拍徐想富的臉。「王、王哥……」徐想富的臉都嚇白了。「沒錢還就別叫我哥，兄弟們，知道該怎麼做。」另一桌四個人拍桌而起，抓住徐想富就打，打得徐想富殺豬般哀嚎。徐想樂連忙護著父母退到牆邊，看著徐想富倒在地上抱頭求饒，只希望今天他被打一頓就沒事，再壞一點的打算就是打斷手腳，能留條小命算萬幸。「你們不要打我兒子啊！不要打了！」徐母驚慌的大聲叫喊。「小樂，你快去救你哥啊！」「媽，你看我打得過他們嗎？」徐想樂打算做壁上觀，畢竟借錢的人不是他，一人做事一人當，況且他之前幫徐想富夠多的了。「你是不是故意想看你哥活生生被打死？」徐母大罵。「媽……」「他死了我也不要活了，你這個不孝子！」徐想樂無奈極了，望向門口，默默期待顧野趕快出現，這樣至少和王先生還能有談判的機會。如果顧野不理他怎麼辦？該如何和高利貸談判，帶著父母安全脫身？他不得不擔心的想道，如果顧野不來，他也不怪顧野，自己終究只是個微不足道的小小炮友，沒資格要求什麼。王先生的小弟們把徐想富先打一頓後，將人壓在桌上，壓住他的手，抽出一把匕首插在他的手指之間。王先生說：「來來，我們來玩刀穿指，看誰的技術最好，我把這個紅包給誰。」幾個小弟哈哈笑著輪流抓起匕首，快速在徐想富的五根手指之間來回戳刺，一群人哄笑著玩著殘酷的遊戲。徐想富嚇得差點沒尿褲子，五根手指「不小心」給割得鮮血淋漓，不斷痛苦哀叫，慘不忍睹。「哎，你們的技術真差，換我來。」王先生挽起袖子，抓起匕首一刀下去，鮮血噴了出來，裝出一臉無辜的賤賤表情說道：「我忘了，我的技術最差。」徐想富慘叫一聲，暈了過去，他的小指頭被剁了一半。「反正剁都剁了，不如先用你幾根手指抵押吧。」王先生說著，作勢要剁另一根手指。「不要！不要啊！」徐母哭叫著撲上去抱住大兒子。「我用我的命幫他還債！你們打死我好了！」「老太太，妳的命並不值錢，叫妳小兒子來還還差不多。」王先生說，看向徐想樂。徐想樂心下一凜，眼神戒備的看著他，不會也要剁他手指吧？「我、我們會把現在住的房子賣掉還債，請、請您手下留情。」徐父聲音顫抖道。「你們的房子早被你們兒子拿來抵押給我們了，是我們善心讓你們先住著，可惜錢還是不夠，還差二千萬，不如叫你們的小兒子去當鴨子賺錢還債，看他長得那麼好，一定很快就能賺夠錢。」「好，讓我小兒子去賺錢還債，放過我大兒子吧！」徐母哭喊道。「你們快送我大兒子去醫院啊！」「媽！」徐想樂臉色難看。「徐想樂，你要是不想去，我今天就跟你哥一起死在你面前！」「爸……」徐想樂轉向父親。徐父悶不吭聲，瞥開視線不敢看小兒子。父母的態度讓徐想樂的心中生起一股絕望，他曉得父母向來偏愛徐想富，可沒想到偏到這種地步，內心不由苦笑一聲，這就是他的父母，他的家人呵。「好，就這麼說定了！」王先生拍掌定案。「我沒有答應，徐想富的債我沒有義務替他還。」徐想樂盡量鎮定的說道，拿起背包轉身欲走，卻被王先生的人抓住。「放開我，你們這是犯法的！」「欠錢不還也是犯法的，兄債弟償，天經地義，你們說是不是呀？」王先生從口袋中掏出一小包即溶咖啡，撕開包裝將裡面的白色粉沫倒進水杯中，再倒入高粱酒。「讓他喝下去，保證他乖得像小貓。」其中一人捏住徐想樂的下巴，強迫他張嘴。徐想樂又踢又扭，拚命掙扎，一杯高粱酒還是被灌了半杯進去，嗆得他不停咳嗽，其間徐父徐母都不曾開口求過，眼睜睜看著小兒子被灌下不知名的藥物。徐想樂絕望而怨恨，赤紅雙眼瞪著父母和徐想富：「從此橋歸橋，路歸路，我徐想樂跟你們之間再沒有任何關係，恩斷義絕！」徐母：「不就是讓你去賺點錢替你哥還債，幹嘛說得這麼絕情……」徐父：「閉嘴！小樂，是我們對不起你。」徐想樂：「不要叫我，我不認識你們。」「好了，今天暫時就先這樣了，你們家小兒子長這麼漂亮，是棵搖錢樹，你們放心，我們會好好珍惜。」王先生看起來心情很好的說，將五萬塊收進口袋中，對徐想樂十分滿意，說不定今天就能賣出好價錢。當他們要把人拖走時，顧野和陸行舟此時恰恰好趕到，堵住他們的去路。二人雖然年輕，然而氣勢極強，一出現即懾壓全場，王先生和他的打手們當場都成了更不入流的小混混。顧野像把狂暴的刀。陸行舟像銳利的劍。顧野大搖大擺的走進來，如野狼咧嘴一笑：「你們手中的這個人是我的人，你們想帶他去哪裡玩呀？」「呃，顧二少。」王先生很是意外，搓著雙手恭敬回道：「是這樣的，這位徐小先生已經答應替他哥哥工作還錢，我們正要帶他去他以後要工作的地方。」「我沒有！」徐想樂大叫掙扎，神智開始渾渾沌沌，身體忽然發起熱來。「他說沒有。」顧野不高興的皺眉，走向他們。「你們這是想逼良為娼嗎？」「顧二少言重了，確實是經過他父母同意的。」王先生擦擦額頭的汗，沒料到徐想樂竟會認識這麼不好惹的人物。「可是他本人並不同意。」顧野不以為然，伸手想去拉徐想樂。「少囉嗦，滾開！」一個沒看過顧野的小打手衝上去，舉起拳頭揮向他。「不知死活的東西。」顧野眼神一沉，伸手握住揮來的拳頭，迅猛抓住那人的頭髮，往還在用酒精燈加熱的雞湯鍋中狠狠按進去，下手快狠絕。「啊！」小打手慘叫一聲，整張臉被熱湯燙得通紅起泡，嚴重燙傷是一定的，搞不好還會毀容。眾人嚇了一跳，沒想到顧少出手這麼又快又狠，不是普通的紈褲子弟，渾身散發出暴戾的氣息。顧野丟開人，笑看王先生，好整以暇道：「欠多少？」王先生：「二、二千萬？」「二千萬？」「一千萬本金，一千萬利息。」顧野冷笑。「十分利，真好賺，我也來放高利貸好了。」王先生直冒冷汗的忙再道：「一千萬就好，利息不用了。」陸行舟從打手的手中接過徐想樂，發覺他臉色不自然泛紅，呼吸不穩，明顯被下藥了。顧野則從懷裡拿出支票本，開了一張一千萬的支票拿給徐想樂，讓他決定是否幫徐想富還債。徐母氣忿嚷嚷，怪徐想樂有有錢的朋友為什麼不早點幫忙，說這孩子從小就天生涼薄云云，徐父叫她不要再亂了，她才不情願的閉上嘴。徐想樂絕望至極，他如果天生涼薄，今天就不會被騙來在這裡了，憑什麼老是要他幫徐想富擦屁股，他已經仁盡義至，沒必要再替徐想富背上千萬債務。既然說我天生涼薄，那我就涼薄給你們看吧。於是，他當著眾人的面，將支票撕成兩半，說：「誰欠的誰還。」原以為徐想富能得救的徐父徐母臉色大變，徐母憤怒的尖聲咆哮：「你這個不孝子！你要害死你哥！」「我不是你們的兒子，你們的兒子只有徐想富，我也沒有一個只會吸血的哥哥，顧野，陸行舟，帶我離開這裡好嗎？」徐想樂不想再看到這些人，全身愈來愈熱，也愈來愈沒力氣，只能依靠陸行舟勉強站立。陸行舟朝顧野點點頭，顧野跟王先生揮揮手，護著人離開了，留下徐家一家三口再度對面一群猙獰的人。不能怪徐想樂無情，該是誰欠的，就該是誰還，不是嗎？他不想再被徐想富拖著，這個人是死是活此後都跟他沒關係，他雖姓徐，可從今日起他再也不是徐家人了…… 「別哭。」陸行舟溫柔抹抹他的臉。「我哭了嗎？」徐想樂不知何時已淚流滿面。「你只能讓我操到哭！」顧野惡狠狠的道，心口卻微微的抽疼。「好……讓你們操到哭……」徐想樂喃喃，抹了抹臉，假裝若無其事，他不需要別人的同情與憐憫，尤其是這兩個人的。「我沒有崩潰，只是難免有點傷心，你們不要在意，謝謝你們能過來，這次算我欠你們一個人情。」他是真的很感謝他們，如果他們沒來，他的下場必定慘絕人寰，被迫淪為賣肉償債的鴨子。顧陸二人怎麼可能不在意。徐想樂雖然在床上配合度很高，放縱騷浪的很，怎麼爽怎麼來，每回都會被他們操哭，爽完之後下床拍拍屁股走人，理性到沒心沒肺的程度，偶爾透出一絲狡黠，他們哪看過他真正傷心的樣子。他們首次對某人產生一種叫做「心疼」的情緒，不知道他在現實生活中竟是這麼不容易。陸行舟和顧野互視一眼，他們三人之間有什麼東西不一樣了。　　 ////// 好吧，我就一老梗王~QwQ~ -- 老梗~鹽酥雞的醍醐味~ https://www.plurk.com/cocoi0122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來自: 125.231.64.107 ※ 文章網址: https://www.ptt.cc/bbs/BB-Love/M.1548045258.A.E07.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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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lDuar

01/21 12:46, 5年前 , 1^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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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哭不哭Qw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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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nd05

01/21 13:57, 5年前 , 2^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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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少好凶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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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essica199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