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生] ［BTS/花開］Wish or Hope 04

看板BB-Love作者gardenia0726 (陳露露)時間5年前 (2018/09/25 21:27)推噓10(10推 0噓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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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開（SOPE）　　※現代架空背景，與現實無關　　※長著一張BE臉但會HE的孩子（拈花微笑）　　※本章過渡章，基本上沒有其其什麼事（閔爺：　　※搭配BGM：一天結束之際有你在（After A Day）by 韓東根　　04. Youth or Growth 　　因為鄭號錫指定要吃韓食，聚會的餐廳最後選定了江南的一間高級韓料，金碩珍推薦的餐廳，鄭號錫想不出會有不好吃的理由。　　考量到金南俊的藝人身分，訂的是高級私人包廂，鄭號錫上網查過了包廂的基礎消費，心裡對金碩珍有點不好意思，視窗往下一滑、看到SJ Studio本季度的營利報告後立刻覺得釋懷。　　他到的時候金碩珍和金南俊已經在包廂裡了，兩個人正交頭接耳地說著什麼，鄭號錫向他們打了招呼，湊在一起說話的兩個人很快地分開了，站起身來搶著把鄭號錫拉進包廂裡。　　閔玧其最後當然沒有來，鄭號錫竟有點希望他能不要那麼識趣。　　「呀，你這臭小子，一回來就噱你哥吃好的也就算了，居然還遲到，等等第一個罰你喝酒啊！」金碩珍攬著鄭號錫的肩，把他拉進了座位裡。　　「哥別想唬我啊！」鄭號錫笑著說：「哥說說，今年公司靠南俊賺了多少錢啊？」　　鄭號錫上次回韓國是一年前，只不過回光州看了看家人又匆匆趕回美國去忙舞團的事情，和金碩珍他們連一頓飯也沒吃上，現在久違地見了面，自然有無數的話能說，彼此都是熟識多年的朋友，相處起來沒有那麼多無謂的包袱，嘻笑怒罵的話語便夾在海鮮火鍋冒起的蒸騰白煙和燒酒的氣味裡，冉冉地上升著。　　「哥和南俊剛剛在聊什麼啊？」鄭號錫開口的時候，金碩珍正往他碗裡夾了一筷子泡菜：「啊謝謝哥，果然韓國的泡菜就是比較香。」　　「哦，那個啊、也不是什麼大事……」　　「珍哥要訂婚了。」金南俊淡淡地幫金碩珍把話接下。　　「啊？」鄭號錫一臉錯愕地看著金碩珍：「怎麼這麼突然，一點消息也沒有啊……」　　「還沒真的訂下來的事。」金碩珍揮了揮手，開玩笑道：「這可是一級機密啊，第一個讓你們知道的。通通不許給我說出去，要是讓那些記者得到消息……」　　金南俊在桌子下伸腿踢了金碩珍一腳，把腿收回來的時候不小心碰了鄭號錫一下。　　「啊，原來是這樣。」鄭號錫笑著舉起酒杯，表情管理良好：「先跟哥說聲恭喜了。」　　「恭喜個鬼。」金碩珍喃喃地說道：「跟你們說啊，這輩子能不結婚就千萬別結婚，我從出生以來還沒碰過這麼麻煩的事情……」　　他和鄭號錫碰了碰杯子，將裡頭的燒酒一飲而盡。　　「我昨天去見了玧其哥。」炙烤韓牛端上來的時候，鄭號錫終於開了口：「在Wish o r Hope。」　　金碩珍放下了筷子，看著他：「沒被打吧？」　　「哥說什麼呢。」鄭號錫笑著搖了搖頭：「玧其哥在哥心裡成什麼樣子了。」　　「被他發現SJ Studio是我的公司的時候，我是真的以為會被他揍。」金碩珍一邊咕噥著，一邊往嘴裡塞了塊牛肉。　　「呀。」金南俊瞪了金碩珍一眼：「哥真是氣氛破壞王啊。」　　鄭號錫於是猶猶豫豫地問了：「他這兩年過得好嗎？」　　問完了又覺得自己實在矯情，這兩年來，那個人寫出來的歌不就是最好的回答嗎？　　鄭號錫發現自己心裡竟有那麼一小塊地方是希望閔玧其過得不好的，在他們結束之後。他常常聽人誇他善良，他想，那只是因為那些人沒有跟他談過戀愛。不會有比他更卑鄙的愛人了。　　「……就那樣吧。」金南俊接上他的話，與其說那是一句廢話，不如說更像是某種委婉的說詞，就像人們避諱說出「死」字，而用「去世」或「安息」之類的詞來代替一樣。　　「我聽了他的歌，這兩年來他做的歌，每一首都聽了。」鄭號錫說：「聽完總覺得… …怎麼說，充滿罪惡感？」　　「別這麼想。」金碩珍搖頭：「那時候……不是你願意變成那樣的。」　　鄭號錫說：「但我就是變成那樣了。」　　就是背叛他了、就是拋下他了。明明知道自己是他的希望，卻還是逃跑了。　　鄭號錫仰頭喝了一口酒，這些年他的酒量慢慢好起來了，雖然並不海量，但好歹不是一杯倒。可能是因為他再也不喝啤酒的關係。　　「我看了你們舞團巡迴公演的預告。」金碩珍把話題扯開：「你沒有要上台吧？」　　「當然，只負責舞台監督而已，哥別擔心。」　　「你少來。」金碩珍皺眉看著他：「我有個以前的同學現在在首爾大當主治，替你聯絡一下，回光州前去檢查一下吧。」　　「真的不用啦，哥。復健我都有定期在做，保健食品也都有吃。」鄭號錫笑著擺了擺手：「那時候在美國已經夠麻煩哥了。」　　「你有跟他說嗎？」金南俊忽然插了嘴：「說你不能再跳舞的事。」　　鄭號錫終於覺得臉上的笑有點掛不住了。　　身為職業舞者，運動傷害就是埋在體內的慢性劇毒，不知道哪一天會突然發作。剛去美國的時候，鄭號錫是舞團裡唯一一個亞洲人，他頂著不知所謂的「偶像光環」夾在其他舞者之間，沒日沒夜地消磨著自己的血肉之軀，換來第一位亞裔首席舞者的光榮、換來宿舍裡一盒一盒網購來的酸痛貼布、換來一個又一個磨到破爛不堪的護膝、換來有一天彩排時從腳踝蔓延到膝蓋的劇痛，讓他再也站不穩腳步。　　出事之後，金碩珍聯絡了一個從前和一起在首爾大讀書、後來移民去了美國的同學，說是復健科的權威。鄭號錫於是帶著「只是一點小傷吃個藥休息幾天就能好」的心情被推進了手術房，然後被告知他這雙腿從今以後只能走路、只能閒著讓人操心讓人伺候、只能在下雨天時受著又密又刺的痠疼，卻再也不能跳舞。　　『連跑步都不行嗎？』他這樣問過醫生：『如果好好做復健的話，休息一段時間、盡量不做高強度的運動……』　　『我很抱歉，鄭先生。』也許是那個金碩珍的醫生同學在美國住得久了，說起韓文來有些彆扭，鄭號錫花了很久的時間才聽懂他的意思。　　『膝關節和踝關節都傷得太厲害了，如果早點治療的話或許還有希望，但現在…… 　　『實在是太晚了。』　　「南俊啊。」鄭號錫轉頭問金南俊：「你覺得我應該跟玧其哥說嗎？」　　告訴他的話，他會開心嗎？會有種上天替他復了仇的快感嗎？　　金南俊沉默了一下，最後說：「我以為你回國，是打算和他重新開始的。」　　鄭號錫搖頭，嘴邊的笑意溫柔：「有這麼容易就好了，我們又不是鬧彆扭的高中生情侶。」　　「玧其哥從沒有怪過你。」金南俊說：「你都知道的。」　　鄭號錫笑而不答，只顧著吃菜喝酒。這次換金碩珍在桌子下踢了自家堂弟一腳。至少他的技術比金南俊好多了。　　「號錫啊。」他開始覺得今天晚上被刻意扯開的話題有些太多了：「哥問你一件事。　　「說句實話，你有沒有想過再回來韓國？」　　「回國？」鄭號錫失笑道：「哥別開玩笑了……」　　「誰跟你開玩笑。」金碩珍拿起桌上的手機：「給你看個東西。」　　「珍哥又在獻寶了。」金南俊涼涼地吐槽了一句。　　金碩珍把手機湊到鄭號錫面前：「我們公司的兩個練習生，給你看看他們練舞的影片，你會有興趣的。」　　手機螢幕上播放的是兩個少年在SJ Studio的練習室裡跳舞的畫面，那間練習室鄭號錫也曾出入過無數遍，在裡頭熬光了一身汗水、換來他和閔玧其的相遇，卻不想過了這麼多年，記憶中的練習室還是熟悉的格局。怎麼什麼都沒變。　　甚至那兩個孩子跳的，還是SOPE當年的主打歌之一。　　鄭號錫有一瞬間的失神，以為自己無意中看見了他和閔玧其的過去，儘管那兩個孩子的舞蹈風格跟自己和閔玧其並沒有半點相似。　　音樂停止，兩個少年笑嘻嘻地對著鏡頭擺出ending pose，金碩珍收起了手機，洋洋得意地看著鄭號錫：「覺得如何啊，Songwol老師？」　　聽到自己在舞團的藝名從金碩珍口中迸出，讓鄭號錫幾不可見地瑟縮了一下。　　「開頭站左邊的那個跳得不錯，但還可以再磨。」他伸出手比劃著：「另一個應該有點舞蹈底子？是現代舞嗎？要轉跳街舞應該會有點辛苦，但他適應得挺不錯，如果能突破瓶頸、找到個人風格的話……」　　「你看看他。」金碩珍轉頭笑著對金南俊說：「一說到舞蹈就停不下來了。」　　他向鄭號錫解釋：「我們公司的練習生，兩個人同齡，都是vocal，舞蹈也很不錯，已經確定要讓他們出道了，只是還在考慮要做雙人組合、或是再增加團員。然後還有個問題…… 　　「因為一些私人原因，想幫他們找個新的編舞老師。」他看著鄭號錫，笑得促狹：「不知道我們Songwol老師有沒有興趣回國當兩個小鬼的編舞老師啊？」　　不知怎麼，鄭號錫竟有種被算計了的感覺。　　金碩珍開出的條件的確夠吸引人，他喜歡和年輕的舞者們在一起，看著他們一步一步成長茁壯、有天終能站上自己再也無法去到的盛大舞台。膝蓋受傷後，他從舞者退到幕後的舞台監督工作，也負責過幾次公演的編舞，知道這些是他能力範圍內所能做的、與舞蹈最相關的事情；而金碩珍給他看的那兩個練習生也確實很有才華──金碩珍說得沒錯，他的確被這兩個孩子給挑起興趣了。　　「別急，你回去慢慢考慮一下。」金碩珍故作姿態地拍了拍他的肩：「啊，年輕人的青春可是很寶貴的啊，居然就這樣在練習室裡流血流汗、絲毫沒有享樂地度過了，還真是讓人同情啊。兩個小朋友一定也很希望能趕緊出道吧──」　　想要動之以情？鄭號錫想著，這麼多年過去了，我們珍哥還是那十年如一日的浮誇作風。　　後來又不著邊際地聊了些生活瑣事，聽金南俊推薦了幾部最近新上映的電影（儘管他們的身分都不是能隨意出入電影院的）；鄭號錫問了金碩珍訂婚的事情，對方倒也大方，給鄭號錫看了自己和未婚妻的合照。金碩珍開玩笑說到時候辦了婚禮，一定要鄭號錫來給他當伴郎時，金南俊仰頭乾掉了杯中的最後一滴燒酒；金碩珍傳了幾個公司練習生錄的舞蹈影片給鄭號錫，兩人立刻口沫橫飛地討論起來，換來金南俊一聲冷笑，說珍哥你簡直是練習生的爸爸，號錫就是班導師，兩個人湊在一起討論孩子能不能考上大學。　　一直到金碩珍笑嘻嘻地邊唱著歌邊把臉往鄭號錫身上蹭的時候，他才意識到這個哥哥今天居然喝醉了。鄭號錫記憶中的金碩珍一向海量，從沒見過他喝醉的樣子，然而當他細細回想今晚發生的一切，才發現今天的金碩珍簡直是把燒酒當白開水一樣喝，餐桌上橫七豎八全是空了的酒瓶。　　「號錫啊……」金碩珍整個人幾乎纏在鄭號錫身上，鄭號錫低頭就能看到那張帥氣程度絲毫不輸偶像明星的臉上正泛著異樣的潮紅：「號錫啊，你就回來吧……你這樣離開韓國哥會很寂寞的……」　　「哥，你喝醉了、噯，哥你先下去啊、別蹭過來……」　　「我說號錫啊……你跟閔玧其那小子怎麼就成這樣了呢、你們以前多好啊……不對，以前我們三個、還有南俊，我們一起開酒吧、一起做了好多好多事情的……以前那樣多好啊、那時候大家都很幸福的…… 　　「怎麼就變成這樣了呢？」　　金南俊走了過來，摁住金碩珍的肩膀使勁一扯，把他從鄭號錫身上拉下來：「阿珍喝醉了，我等等送他回家，你別理他。」　　鄭號錫一時沒意會過來金南俊喊了金碩珍什麼。　　等他想起來的時候，金南俊已經改口換了稱呼：「珍哥很喜歡跟公司裡的練習生混在一起，自稱是練習生們的大哥，有時候甚至會帶著他們出去吃路邊的宵夜攤，從來沒看過經紀公司的老闆這樣當的。　　「他總說在成人世界裡打滾得太久，還是得回去和孩子們待在一起，安慰一下自己世界上還是有乾淨純潔的靈魂的。　　「從小到大，他一直都安分地走著家裡安排好的道路，沒有學商的頭腦就去考醫學院、畢業了當醫生開醫院、將來和有錢人家的千金小姐結婚、生兩個孩子給父母抱著玩── 在所有被安排好的人生軌跡裡，SJ Studio是唯一的意外。那是用珍哥用他的夢想換來的，高中的時候他對醫學一點興趣也沒有，卻因為父母的堅持而讀了醫學系──說這種話聽起來大概格外惹人厭吧，『有錢人家的大少爺不過是因為讀不了自己喜歡的專業、和爸媽哭了幾回就能換來一間公司當安慰，幸福到這種地步的人，居然也有不快樂的權利啊？』，一定有很多人是這樣想的吧。　　「無論別人怎麼想，他會這麼珍惜SJ Studio，是因為那是他人生裡少數可以由他自己作主的東西。」　　鄭號錫回過頭去，看了看醉倒在座位上的金碩珍。那個平日裡活得瀟灑自在、比誰都開朗又溫柔的哥哥此時伏在桌面上，把臉埋在手臂裡，肩膀無聲地聳動著，看不出是哭是笑。　　金碩珍選的餐廳位在江南的一棟商業大樓裡，包廂裡安了大片的落地窗，往外就能看到整個江南乃至首爾市的萬家燈火。　　「你知道珍哥當初為什麼找你和玧其哥一起開酒吧嗎？」金南俊就站在落地窗前，喃喃地對鄭號錫說：「因為從小到大，他一直都沒有什麼朋友，我是說真心的那種朋友。珍哥他，是很珍惜你跟玧其哥的。　　「他是真的把你們當成最親近的朋友。」　　所以希望你們能幸福、希望你們一直相愛、希望能回到那時候，大家都那麼年輕、那麼充滿希望，即使在這冰冷虛無的城市裡吃盡了苦頭，也還是相信會有一個地方，能讓所有的夢想都成為現實、所有的wish都能變成hope。　　鄭號錫聽到了金碩珍的聲音，夾雜著低微的喘氣與哽咽，被悶在手臂和桌面之間的空隙。他聽到金碩珍說「我不想結婚」。　　金南俊朝他招了招手，他於是走到落地窗前，和金南俊並肩而立。　　「玧其哥其實很想你。」金南俊說：「我以為你也是。」　　鄭號錫覺得嘴裡泛起一陣苦味，明明飯後吃了很甜很甜的韓菓的。　　他站在落地窗前想了良久，忽然笑了起來，口中吐出的熱氣糊在玻璃窗上，結成一片白霧。　　「南俊啊。」他看著腳下首爾市的萬家燈火，耳邊傳來金碩珍斷斷續續的啜泣聲：「我這次回來，突然有種很深的感覺── 　　「我覺得，我們好像都老了。」　　TBC 　　／　　Copyright: 四季春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來自: 140.119.196.18 ※ 文章網址: https://www.ptt.cc/bbs/BB-Love/M.1537882028.A.CB1.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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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yu0081

09/25 22:55, 5年前 , 1^F

09/25 22:55, 1^F

別哭別哭（遞衛生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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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anneliu

09/25 23:12, 5年前 , 2^F

09/25 23:12, 2^F

他很快就回來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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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nihsu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