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創] 養鱷討皮痛番外-初戀

看板BB-Love作者achienkawaii (阿黑)時間5年前 (2018/09/06 18:50)推噓9(9推 0噓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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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戀（上篇）傍晚，李晨豪在租屋處的小廚房忙碌著，終於做出兩盤色香味俱全的蛋包飯。正在塞滿食材的冰箱內翻找番茄醬時，門鈴適時響起。「哥！怎麼又不撐傘？這麼熱還穿外套？」李晨豪看著站在玄關渾身濕透的雙胞胎哥哥埋怨，對方整頭金髮濕成一束束垂在臉邊，七八月的梅雨季悶熱潮濕，他卻不合時宜的穿著件高領運動外套。「把頭髮擦乾，我去找衣服給你換。」李晨豪丟了條乾毛巾給哥哥，一面翻找衣櫃。「別忙了，吃飯吧。」李晨楷拉開外套，裡面是件鐵灰色吊嘎，龍飛鳳舞的刺青從胸口一路延伸到手臂上端。「不行，會感冒的，吊嘎脫掉。」他塞了件棉質T-shirt到李晨楷手裡，才發現哥哥正盯著電視櫃上的一瓶男香。「趁熱吃吧！我今天有做成功，蛋沒有焦掉。」李晨豪緊張的想轉移哥哥的注意力，心裡一面埋怨臭傢伙昨天來這過夜時，東西竟然沒收好。「哪認識的？多久了？」李晨楷大口大口地吃起蛋包飯，眼神卻犀利地看向坐立難安的弟弟。「認識什麼？」李晨豪漲紅著臉想裝傻，只看到哥哥右手微抬指向一旁半開的廁所門，裡面洗手台上的漱口杯裡放著兩隻牙刷。「多大年紀？」李晨楷站起身去冰箱裡找啤酒，嘴上卻不放過的追問，語氣淡然到讓李晨豪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就、就打工那邊的常客，他常常來喝咖啡，人很好、對我也很、很好，在一起一個月了，年紀我沒問過不過感覺比我們大。」李晨豪豁出去的全盤托出，然後一臉視死如歸看向哥哥。「哈哈哈哈緊張什麼？我又不是老媽，你交男友我還打斷你的腿不成？」李晨楷看著弟弟窘迫的臉倏地大笑開來，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怎麼樣的人？」「講話很斯文，笑起來也很溫柔。」李晨豪想起他嘴角上揚的模樣，臉上也跟著泛起笑意。「靠，看你這花痴樣，對方做什麼的？」李晨楷看著弟弟一臉春心蕩漾，無奈地灌了口啤酒苦笑。「我沒問過欸，感覺像自由業？他常常在白天來店裡。」李晨豪這才驚覺自己沒問過他這件事。「都過夜了還不知道對方做啥？」李晨楷皺起眉頭，皺的李晨豪都緊張了起來。「不、不然下次我要不要約他跟哥一起吃個飯？大家可以認識認識。」「這倒不用了，我這樣子不要露臉的好。」李晨楷眼光一沉，把空的啤酒罐放在一旁。「哥你不要這樣，他不會在意的，而且我......！」李晨豪慌張的想解釋，他知道哥哥常常介意自己流氓的身分，但是這一切都是為了還債，哥哥是怎樣的人他最清楚。「這事先這樣吧，你最近學校那邊還好吧？」李晨楷用木湯匙刮著盤子裡零散的飯粒，硬是轉了話題。看哥哥不想接話，李晨豪識相的終止話題，開始聊起學校的事，李晨楷唯有在這短暫的晚餐時光不再那般銳利乖戾，眉目低垂的聽著弟弟講述學校的趣事，還會在有趣的地方暢懷大笑。轉眼間已經接近八點，李晨楷才不疾不徐地起身，套上半乾的外套準備去上班，走到門前時頓了頓，轉身看著送到門口的李晨豪。「看你正在興頭上我也不嘮叨了，但安全要注意，有事一定要跟我說。」李晨楷聲音有點悶，知道自己的哥哥臉皮薄，李晨豪連忙應聲，心裏一陣溫暖。「哥你工作小心。」這天李晨豪剛好忙完期末呈現，向咖啡廳那請了假，跟男友約好晚上吃飯使他雀躍了一整天。心想著先換套衣服再出門，一邊打開租屋處的木板門時，還沒反應過來就被門後的人一把摟住。「阿謙！？你怎麼在這？」他驚訝地反問緊摟著自己的男人，開心地也抬手抱住對方。順勢把臉蹭進對方懷裡。「想你了。」張子謙緊緊抱著懷中矮自己半個頭的男人，交往快半年多，自己最喜歡像這樣摟著他，聞著他身上洗衣精的味道，聽著他因為害羞而混亂的呼吸。兩人又卿卿我我了一陣，最後決定直接叫外賣到家裡，李晨豪俐落地把外賣的食物拆掉塑膠袋橡皮筋，穿著成套西裝的張子謙，則隨意的在折疊桌對面席地而坐。「去把西裝換掉，等等沾到很難洗。」李晨豪不理會他的嬉皮笑臉，塞了自己的帽T到男友手裡。「期末還行嗎？累得黑眼圈都跑出來了。」張子謙一手捧著飯碗，另一手撫向李晨豪的眼角。「吃飯就吃飯，動手動腳的。」李晨豪拍掉黏在自己臉上的手。「我這也是在吃飯啊。」張子謙說著傾身朝李晨豪的臉親了一口。「髒死了你嘴裡還有菜。」李晨豪罵著卻不禁滿臉通紅。「都半年了還這麼容易害羞。」張子謙咧嘴笑開，停在半空的手向旁一滑抹上李晨豪的耳廓，輕柔但帶著挑逗意味的揉捏起他的耳垂。「快把飯吃完！」「那你先親我一下我就吃。」又這樣不正經地鬧了許久，兩人才終於解決晚餐還順便沖了澡，張子謙愜意地靠在李晨豪的床上，讓男友枕著自己的臂膀半靠在一起，手拿遙控器隨意切換著頻道。「你把我的古龍水藏去哪？櫃子那邊我都找過了。」張子謙低聲問著懷中的人，右手一邊不安份的伸進對方的棉上衣裡，撫摸他光滑的側腰。「你每次都亂丟才會被我哥發現，我把它收到廁所去了。」李晨豪埋怨地瞪了張子謙一眼，一邊張嘴咬向對方的下巴，惹得張子謙直發笑，回頭吻住他。「反正哥哥大人不也沒意見嗎？況且我對你這麼好，你看都幸福肥了。」語畢還惡意地捏了李晨豪的小腹一把，惹得他又是一記眼刀，賭氣地肘擊不正經的張子謙。「我才胖三公斤哪裡肥？還不是你每次都吃餐廳。對了，說到老哥，他之前問我你是做什麼的，你到底要不要說清楚？每次問你都轉移話題。」「就家族事業，轉手買賣跟收購都有，有什麼好瞭解的？」「神秘兮兮，算了懶得理你。」李晨豪聽到對方還是三緘其口就有些惱火，起身想去刷牙，卻被張子謙從背後攬住，把人又拖回床上。「我難得在這過夜，小豪打算就這麼睡了？」張子謙湊在李晨豪耳邊低聲問道，兩手更伸進他衣服裡撫摸了起來。「那你最好積極點，我還在生氣。」李晨豪說著轉身把張子謙推倒半躺，自己抬腳跨坐在對方身上。外頭下著滂沱大雨，市區的餐廳裡走出一個西裝畢挺的男子，撐著傘轉身似乎在等人，接著另一個穿著休閒的大學生跟著撐傘步上人行道。「還是坐計程車吧？雨下成這樣。」雨聲大的彷彿想掩蓋一切，張子謙大聲問身旁的李晨豪。「沒差啊捷運站那麼近，幹嘛浪費錢。」李晨豪話才剛說完，只見一個面色不善的光頭男子，淋著雨不知從哪冒出來，迅速走到張子謙身邊說道。「大哥，事情在剛剛傳到賓峰那邊，他現在帶著所有人鬧過來了，我跟自強先來送你回去。」光頭音量不大，但看著光頭男身後跟著兩個精瘦但眼神乖戾的男子，就算只有聽到這字片語，一旁的李晨豪也猜到了大概，霎時臉色慘白。「不是說了我跟小豪出來的時候不能露臉嗎？耳朵裝飾用的？」原本溫文儒雅的張子謙臉色一沉，銳利目光掃過光頭和站在後方的幾個兄弟。「回去再罰我吧大哥，阿澤已經開車過來接了。」語畢光頭朝旁邊的小弟使了眼色，一旁的騎樓竄出兩三個男子，朝張子謙和光頭行禮後，背對著向外將他們倆和李晨豪團團圍住。「阿謙，你......。」李晨豪手足無措的僵在原地，正想回頭質問男友的同時，遠方傳來喧嘩騷動的巨大人聲。「我操！萬甲的給我站住！」眼看一群黑壓壓的人從騎樓的兩邊包抄過來，張子謙面不改色的攬住李晨豪的手臂向馬路退去，同時間一台黑色的轎車從路口奔馳而來，在他們幾人身後急煞。「上車。」張子謙把李晨豪強勢推入車內，光頭則跑到另一邊的車門也跟著擠上車。雨大的像在潑水般拍打著轎車，就算把雨刷切到最快視線依舊模糊，阿澤無視雨勢緊抓著方向盤在大馬路上奔馳，車速快的像在地上飄。李晨豪被張子謙和光頭左右包夾坐在後座，面無血色一聲不吭。「小豪，抱歉。」張子謙盡可能放柔語調，伸手想去握李晨豪緊捏褲子顫抖的手，卻被對方縮手避開。「我不是故意瞞著你的，但......。」話還沒說完，一旁不停播打電話聯絡的光頭打斷了他。「謙哥，對方沒逮著我們所以全撤了，現在鬧到陳姐那去了。」「好，回店裡確認一下狀況，確定沒事我再送小豪回家。」張子謙輕輕轉著手腕上的錶說道。「陳姐那邊要派兄弟們過去幫忙嗎？」「狗仔今天有在她店裡嗎？」聽到張子謙說的關鍵字，李晨豪猛地僵直了身體，隨即又縮回去，裝作若無其事的繼續沈默。「聽說陳姐一接到消息就派狗仔去坐鎮了，不過那傢伙上個月不是才剛打傷腳嗎？」聽到光頭的話，一路沒吭聲的李晨豪突然開口。「你們說的狗仔......本名叫什麼？」張子謙面色平靜地轉頭看向不斷顫抖的李晨豪，幽幽地說。「本名我不清楚，只知道他很能打，背上有個三頭犬的刺青。小豪認識？」「他是我哥......。」李晨豪語調抖的幾乎成了氣音，而身旁的光頭滿臉驚訝，連忙越過垂著頭的李晨豪，朝著自己的大哥使眼色，而張子謙眼中的驚異一閃而逝，隨即冷下臉瞟了光頭一眼，便繼續注視著縮在自己身旁的男友，神色深沈不明。當日等到李晨豪被送回租屋處，已經近凌晨兩點，原本張子謙還留他去自己那住一晚再走，卻被李晨豪堅定拒絕了。他踏進房門時衣服還半濕著，下唇不住顫抖，腦中一片混亂，這時包裡的電話震動了起來。「晨豪，今天臨時有狀況，水果我明天再拿去給你。」聽到李晨楷平靜安穩的聲音在聽筒另一邊響起，李晨豪忽然鼻頭一酸情緒激動，連帶著呼吸都急促起來。「怎麼了？」「沒事......今天出門一天，有點累了。」李晨豪迅速收拾起自己的情緒，強裝鎮定的說道。「真的？」「真的沒事，老哥早點休息。」「你才是，就算明天是週末也別太晚睡。」接著通話就被切斷，但李晨豪卻遲遲無法放下貼在耳邊的手機，捏著手機的右手不停顫抖。 - - - 當初養鱷完稿後就寫了片段，一路拖到現在才完成，簡單描述了弟弟戀愛的始末，完全是錯愛黑道總裁的負面範例，大家總裁要慎選（？）想聊天歡迎到噗浪— https://www.plurk.com/sk1416sk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來自: 60.238.253.109 ※ 文章網址: https://www.ptt.cc/bbs/BB-Love/M.1536231016.A.1DC.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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