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是咬咬。
泛花茗醉番外、日常(三)
王豔和夫君莫千鈞一起出現在星悅客棧裡，她將晉燐一夥人介紹給夫君認識，
莫千鈞的話不多，但當王豔說話時他總會靜靜看著她，一副「這就是我夫人」的傾
慕眼神。
所以即使莫千鈞寡言少語，卻不難看出他與王豔感情深篤。他們和晉燐一夥人
雙方一見如故聊了會兒，之後才因各自事務互相道別分開。莫千鈞除了茶樓還有別
的生意要顧，王豔除了開客棧之外還負責仲介鏢局生意，兩人日子過得很踏實。
王豔看夫君要去談生意，笑著坐上馬車說：「我送你去。」
莫千鈞問：「妳不忙？」
「不忙不忙。送你過去我再回來也無妨。」她說完挽著他的手臂，把腦袋靠他
臂上笑得一臉甜蜜。她說：「仙長他們說我們兩個很般配，嘻，聽了真高興。」
「江湖術士的話……」
「聽了高興嘛。而且我覺得他們不是普通的江湖術士。說不定是真的仙人呢。」
「哦。」
王豔問：「要是能長生不老，你會想修煉成仙麼？」
「不想。」
「為什麼啊？」
「我還有不少夥計要顧，還有妳。再說逆天而行被雷劈，我不想被雷劈。」
王豔摀嘴笑出來，覺得夫君老實得可愛又迷人，她朝他頰上親了一口，抓起他
一手扣牢手指說：「可是如果長生不老我們能在一起更久呢？」
莫千鈞眼尾睞她，回說：「玄奇之事我不懂，我只知道妳是我夫人，我一輩子
都會對妳好。其實……有累世修行的說法，若每一世都能修得好，就能慢慢找到自
己的道，你我夫妻同心，或許也能殊途同歸，不必執著長生不老。今生我就將每件
事都做到無愧於心，盼望來生能再跟妳在一起。修仙的日子不見得有趣，成天雲裡
霧裡，要是日子太無聊又死不了，豈不是將妳悶壞？勸妳還是不要多想了，乖乖跟
我在人間多走幾回吧。」
王豔聽得瞠目結舌，她訝道：「你，你難得說這麼多話。」
莫千鈞歛眸，蹙了下眉，好像是有點難為情了。王豔抱緊他手臂開心道：「不
過你講的我都愛聽。」對她來說，難得莫千鈞說這番情話，他說要跟她當幾世夫妻
呢，感動死了。她回頭要將這些都寫起來，記在她的簿子上。
＊ ＊ ＊
花城裡白晝賞花看戲，晚上提燈夜遊。除了煙花之地的花魁盛事，另一區也有
花燈活動，因此遊客們不僅白日欣賞煙柳花霧的春景，天黑之後還有其他娛樂。
晉燐他們一行人來到王豔介紹的店家挑選花燈，幾個師傅正在屋裡製作客人訂
製的花燈，竹蔑扎骨，糊以絲綢或紙。幾個年輕小夥招呼生意，韓璧淵盯著一位白
髮老師傅看，老師傅手藝好，每個細節做的一絲不茍，讓他看得目不轉睛。
老師傅的孫子笑容可掬走來搭話，大方自然的介紹說：「我們鋪裡用的是鳳尾
竹，是煤竹中最珍貴的斑竹，在雪國生長，非常細嫩易斷，採收後經煙薰使用，品
質很好的。當然也有其他地方產的竹蔑，客倌若對哪些感興趣我再給您講講。」
韓璧淵客氣點頭，沙羅已經挑好花燈的用料跟款式，玉杓叔叔正在幫他付帳。
太蘊似乎興趣不大，簪晴硬是買了一對花燈，一人一個，還刻意給太蘊挑了個有些
花俏的樣式。太蘊有些臉紅無措，只得收下對方的禮物。
晉燐緊跟在韓璧淵身後，他溫聲問：「師父挑好了麼？」
「這個。」韓璧淵從現成的花燈中挑了個素雅的紗燈，上面繪有民間故事裡的
代表人物，店裡人介紹說是春神的故事。晉燐挑了和他一樣系列的提燈，結帳後跟
其他人朝王二娘介紹的熱鬧街市逛過去。大街小巷、河岸橋邊，到處都熱鬧不已，
人車喧嚷，他們走沒多久就跟大家走散了。不過大家有個默契，最後還是會回客棧，
所以誰都不擔心誰走丟了。
晉燐曉得師父喜歡看百戲，帶他去看戲、買果子吃，許多人精心打扮後出門，
三五好友或和家裡人一起提燈徐行，每家每戶都掛了有家紋或訂製的燈籠，店鋪更
是為求吉利而立起整排花燈，宛如屏風一樣，因此入夜後的花城鬧市依然燈火熒煌。
晉燐原先還擔心師父受不了人潮擁擠，但韓璧淵並不在意，因為他專注在攤販、
店鋪裡的新鮮玩意兒，不太在意周圍的人車熙來攘往。韓璧淵停到賣面具的攤販前
盯著各式各樣的面具看，他挑了個花臉譜蓋戴上，轉頭笑問晉燐說：「好不好玩兒？」
晉燐笑著摸他頭髮，選了個女性面具裝腔道：「妾身美不美？」
韓璧淵笑彎了腰，晉燐又換了個金色神使的面具付了錢，韓璧淵誇他好看，食
指撓著下巴說：「你等我一下，我看看啊。就這個吧。」他給自己挑了狸貓面具，
臉頰鼓鼓的，生得很滑稽。
「師父喜歡這種的？」
「可愛嘛。」韓璧淵滿意戴臉上，舉起兩手擺幾個姿勢逗晉燐，自個兒笑夠了
把面具往上掀，讓它蓋在自己額髮上，付了錢就拉起晉燐的手往人群裡走。
人間誘惑很多，晉燐看師父一雙燦亮的眼睛被那些塵俗事物吸引走，竟是有點
吃醋。他既喜歡活潑可愛的師父，又怕師父覺得外頭好玩而冷落他。不過他多的是
機會和師父獨處，而且他也喜歡韓璧淵發現好玩事物的當下，回頭想找他分享的樣
子。
韓璧淵知道晉燐一直跟緊自己，放鬆心情逛街，兩人不知不覺逛完花燈鬧區進
到另一個領域。一街之隔即至煙花之地，這時各家青樓南館的人都在競逐花魁之位。
搭高的舞台上有人表演，不僅是風雅的書畫、琴曲等才藝，還有歌舞，而且內容也
都與男女情事有關。
韓璧淵沒見過這種場面，好奇得稍微往人群裡擠，想看清楚些，旁人叫好鼓掌
時他也覺得好玩跟著做，不知過了多久他驚覺晉燐不見，立刻左顧右盼。他在人潮
中穿梭找尋，然而越找越慌，花城雖然繁華，此時卻有來自各地來的遊客，縱使晉
燐生得高大挺拔、鶴立雞群，也難以一眼看盡所有人，他用神識一掃毫無感應之後
就更慌了。
「要不要回客棧看看？」韓璧淵心裡這麼想，猛然轉身要跑回客棧，卻被三個
比他高大的人攔去路。他並不願和凡人起衝突，但他能感覺出那三人心思不純、動
機不善，因此不等那三人開口就凌空施法將他們弄暈。
三名大漢倒下，周圍人驚呼退開，韓璧淵趁亂溜走，跑沒多遠又忽然冒出一個
高大男人，害得他一頭撞上對方胸腔。他趔趄往後仰，那人及時拉他一把並機他環
住，他鼻端嗅到熟悉的氣息頓時安心下來。
「師父怎麼冒冒失失的？」
韓璧淵抬頭看晉燐把金色面具掀起來，餘光看他一手拿了個紙包，紙包飄出很
好吃的香味。他安心後往晉燐胸口輕搥一拳罵道：「你去哪兒？我到處找不著。」
晉燐心疼蹙眉，無奈笑答：「我看你好像還要看很久，去給你買些吃的，烤肉
要不要？」
韓璧淵揉著眼，扁嘴不應話，晉燐帶他到一旁樹下把花燈先掛樹上，撕了塊肉
往他唇間遞，溫柔笑哄：「來嘛，嘗一口，很好吃的，師父張嘴啊。」
韓璧淵張口連他的手指一併咬住，沒想到晉燐沒抽手，手指還往他嘴裡伸，攪
起他舌頭玩，他嗯嗯啊啊掙扎呻吟，在晉燐指上留了牙印。晉燐抽手笑語：「唉，
師父好凶啊，這是給狸精附身了？」
「呼。」韓璧淵氣鼓鼓瞪他，嚼著被塞嘴裡的烤肉吃。
「生氣了？」
「我不看戲了。」
「真的？不好奇麼？」晉燐逗他，看他搖頭提花燈往回走，自己也跟上去哄：
「師父別氣了，下回一定記得跟你說一聲再走。」
「我沒氣。」韓璧淵一臉失落，回頭瞅他一眼說：「我覺得自己沒用，修煉這
麼久還能把你這麼大一個人搞丟。」
晉燐想笑又不敢笑出來，他說：「是我自己不好，沒跟你說一聲就走遠了。」
「可我還對你撒氣。」
「師父是緊張我，我心裡很高興。」
韓璧淵狐疑：「真的？但是我咬你。」
「我喜歡師父咬我。」晉燐眼神和語氣都藏著曖昧：「一會兒回客棧，師父要
不要再咬我別處？」
韓璧淵這會兒聽出他是在調戲自己了，耳根發燙輕斥：「你、你流氓！」
「呵呵。」晉燐收歛笑容，認真問說：「師父若喜歡人間，要不要住下？雖然
人間不利修煉，不過辦法都是能想出來的。」
「不要。」
「哦？人間不好玩？」
韓璧淵嘟嘴回話：「很好玩。」他每次來都捨不得走，小時候因為相當依賴晉
燐，也不敢一個人逗留人間，長大反而玩心還重了些，居然還能徹底把晉燐的事拋
諸腦後。但這也把他嚇壞了，他意識到自己對晉燐有多在乎，根本無法想像沒有這
人陪伴自己會變得怎樣。
韓璧淵自己拿了提燈往回走，依然拒絕那提議，他道：「再好玩也不必住下，
偶爾來一趟，探望烈沼跟阿忍他們也就夠了。說不定還會發現亞泉、阿蝠他們轉世
的蹤跡。要是常駐人間，我怕我連你都搞丟了，這樣我寧可永遠在深山裡修煉。再
說人間好玩也不過是一時之歡，久了以後那日子也與山中無異，還不都是過日子麼。」
「師父這麼在乎我，怕我不見？」晉燐高興又感動，話音微微緊澀。
韓璧淵頭頂著一張滑稽的狸貓面具，提小紗燈前行，回頭說：「當然啦。我這
麼喜歡阿燐，當然要緊。就算當初你不來鬼界找我，等我想起來了也會去找你的。」
「師父……」
「別哭啊。」韓璧淵蹙眉失笑，兩人並肩走回客棧。進到了院子裡，其他人似
乎還沒回來？不對，他們發現太蘊跟簪晴房裡好像有動靜，不過夜深了，他們不打
算去打攪，安靜回自己房間裡了。
晉燐將兩人提燈掛燈柱上，找了酒配烤肉吃，一人一口，嘴巴嚼著肉一時顧不
上交談，只是不停瞅著對方微笑，氣氛溫馨。
過去道觀裡有專門給未辟穀的弟子學習的養生細則，都說飲酒當在酉時，腎氣
足，能喝些烈酒補陽氣，所以他們很少夜深了還喝酒，飲茶也多半選在適合的時辰，
搭配養胃補氣的茶食。晉燐幼年時，韓璧淵就常給他吃蒸過的花生、泡過黃酒的紅
棗這類東西，大了就改讓他吃靈食。不過來到人間短暫的放鬆，也就少了那些講究，
飲食隨意。
吃喝過後，晉燐抱師父到腿上，兩人情狀曖昧的做著清理牙齒口腔這些瑣事，
輪流洗漱後才上床。韓璧淵坐在床裏盯著他看，他摸摸師父的頭髮、臉頰笑問：
「你怎麼了？」
韓璧淵紅了臉喃問：「你不是要我幫你咬哪兒？」
晉燐本來是說笑而已，但師父若不厭惡這種事，他當然不肯放過機會。「真的
可以麼？」晉燐跪立在床間，動手慢慢解開褲帶暗示韓璧淵接下來的事。
韓璧淵緊張嚥了下口水，想起從前阿燐也做過，還很舒服，所以認為自己應該
做得來。他對晉燐靦腆抿笑，手被捉到晉燐褲襠上濕透的那一塊，他用掌心蹭了會
兒就去解開晉燐的衣帶和褲子，晉燐也伸手脫他衣裳。
半晌晉燐那腫脹硬熱的陽物急迫的從褲裡彈出，彷彿還散著一股熱氣，韓璧淵
懵住，盯住那直指自己的粗長男根驚嘆：「它好大……」
雖然他們並非初次袒裎相見，但多是一起沐浴泡靈泉，那東西在水波裡瞧不清
楚，其他修煉時互相裸露也不會刻意去瞧它是什麼模樣。這一刻韓璧淵才看清晉燐
這東西的長相，整根深緋色宛如玉琢，根部滾著一圈濃密深黑的毛髮，看著粗獷，
下面囊袋沉甸甸的半掩在茂盛毛髮下。
「師父？」晉燐喚他，雙手輕撫其雙頰溫柔詢問：「你真的願意？」
韓璧淵羞怯抬眼，對上阿燐的俊眸淡淡應了聲，然後就往後推開一些，低頭用
兩手握住那陽具。他抓握、擼動，笨拙的摸索會兒，有些緊張。
晉燐並不催促，師父的掌心都是透明液體，光是被師父碰觸那物就讓他十分激
動。師父似乎怕他忍得難受，低頭就將他龜頭含入口中。
韓璧淵害羞過頭，腦子一片空白，這是晉燐的陽物在他嘴裡，那東西正快樂的
吐露汁水，他用舌去舔弄刮掃，沿著肉冠擺動刷弄陽莖，整根事物好像顫動了下。
當他試著將晉燐的陽物吞入時發現越來越艱難，以前居高臨下看並不覺得特別駭人，
現在親身感受才驚嘆這大小不能輕易應付。
幸而晉燐身上的味道是他喜歡的，即使是私處也只是那氣息濃了些，並不討厭，
還有股曖昧羞人的熱氣，想到這裡他臉皮燙得更厲害，稍微退出一些，在龜頭上親
嘬幾口。晉燐深深吸氣，韓璧淵抬頭對他微笑，有點報復似的說：「讓我找不著你，
讓我擔心，我要咬壞你。」
晉燐苦笑，他總覺得自己快憋壞了，摸摸師父頭髮說不出話來。儘管他表面冷
靜，身下那東西卻是越發亢奮，流汁流得歡快，師父根本不及吸啜，任憑那些東西
打濕師父的嘴角、下頷，以及他自身的私處和體毛。
韓璧淵被那些水弄得應付不來，拿手背抹了抹嘴再次含住，粗糙濃密的體毛刮
得他虎口、指縫和掌心微微刺癢，但晉燐的撫摸卻讓他很舒服，他受到莫大的鼓勵
繼續含咬，做得更是投入。
晉燐看小師父努力用嘴巴吞吐自身陽物，既激動又歡喜，心軟又暴虐，身心蕩
漾得厲害。但他只能摸摸韓璧淵的頭髮，或是拿指背蹭師父滑嫩的臉龐，以目光代
替碰觸掃視師父每個表情變化。
「師父的嘴好厲害，咬得我快受不了了。」晉燐話音沉柔，手指輕撓其下頷，
愉悅輕喃：「小小的嘴只含著那顆頭就讓我這麼舒服……師父真好。」
韓璧淵鴉羽般的長睫顫了顫，咬得有些嘴痠，聽見這話還以為是在暗示他吞得
不夠深，委屈抬眼睨他。這一眼讓晉燐激動得沉默下來，手指摸上他唇瓣，用指腹
反覆輾磨，師父的唇紅豔豔的很漂亮，師父鬧脾氣似的側首枕上他的大腿休息，他
替師父撩鬢髮，溫柔問：「師父要是累了，我就自己來吧？」
韓璧淵睜開眼按住晉燐的大腿，有些倔強不服輸，他不累，只是稍微休息一下。
他再次漢住晉燐依然昂首怒挺的男根，這會兒變換角度，男根數次將他臉頰戳得鼓
起，心中回想當初晉燐怎麼咬阿的，他憑記憶摸索技巧，後來漸入情境中，兩人彷
彿身心交感，互相渴望，吞吐得更加投入、深刻。一時床裡只剩晉燐的低喘呻吟，
還有韓璧淵喘息、吸啜性具的吮咂聲。
初時晉燐還覺得師父不得要領的樣子嬌憨可愛，但師父果然學什麼都快，片刻
後咬得他酥爽痛快，他一臉深沉皺起眉心，不停撫摸師父頭髮、後頸跟背脊，他喜
歡摸師父的耳朵，也喜歡看師父此刻染上情欲的模樣，用手代替吻描過師父身上各
處。
韓璧淵的衣衫不知何時被晉燐撩開，露出大片背肌還有漂亮的肩頭，晉燐一手
在他頸項來回撫摸，尤其喜歡挑弄他的喉結，似乎是愛不釋手。他真的有些累了，
也不知怎樣才算是讓晉燐嘗到快樂，只好繼續變著法子去吃那陽具。
晉燐眼瞅著師父因自己染上情欲，那張臉也沾染了他的東西，下腹邪火燃燒更
熾盛，他用一掌輕托住師父的頭臉不著痕跡牽引。
韓璧淵越吞越深，飽滿堅實的龜頭往喉嚨深處頂，他感到有些難受，輾到某處
時差點作嘔，偏偏又有種詭異的感受，好像彼此糅碎和在一起，那滋味令他癡纏不
放。
「唔嗯、呃咕，呼嗯嗯。」韓璧淵眼角出淚，晉燐心疼想要他鬆口，他瞇起眼
焦渴不已的吞吐舐弄，腦海浮現零碎記憶。似乎久遠前的他也做過這事，那時的他
對後來的死有了預感麼？害怕時日無多，每一刻都很珍惜，每次做這事都恨不能傾
付所有，但又怕傷害晉燐。
「師父！」晉燐低吼，他想把少年喊醒，韓璧淵抖了下才有些回神，正想將他
那物吐出，他就因受不了師父最後無助又依戀的眼神，精關失守。
韓璧淵退得及時並沒被嗆著，不過那肉棒甫從口中滑出就噴他一臉，他閉眼僵
在那兒，再睜眼時仍一臉錯愕。
晉燐呆了半晌勉強收回過份熾熱的目光，愧疚裡藏著隱然的興奮，找出巾帕替
師父擦臉。韓璧淵捕捉到他眼裡一絲喜色，認真問：「你喜歡弄我臉上麼？」
「師父……」晉燐心虛，點頭承認。「我喜歡師父從頭到腳都是我的。」
韓璧淵垂首不語，晉燐忙又解釋：「師父若不喜歡，以後我不這樣了。」
「也、沒……」韓璧淵這會兒連胸口都紅了。
「師父說什麼？」
韓璧淵腦袋壓得更低：「沒特別喜歡，但也沒不喜歡。」
沒被討厭的僥倖讓晉燐竊喜，得寸進尺捏起少年的下巴吻上去。韓璧淵驚得瞪
大眼，他口中還有那些東西，於是用力想推開晉燐，好不容易對方放開他，他羞恥
嗔罵：「你傻啊！我、我嘴裡都是，都是那個你的……呃、嗯，嗚……」
韓璧淵又慌又急，方才人還沒事，此刻卻急哭了。晉燐沒想到師父會這麼在意，
摟著他溫柔低哄：「沒事，我自己都不介意，師父不用替我緊張。唉，師父這麼可
愛，真想把你吃下腹。」
「你真奇怪。」韓璧淵抬手摀臉，逃避晉燐摸臉逗弄。
「我也覺得自己越來越怪了，師父再不快點長大，我不知道自己會變得怎樣啊。
師父快要十六歲了，很多地方十六歲的男子已經娶妻生子了。」
這讓韓璧淵想起雙修之事，認真問：「十六歲我們就能做那些、拈花飛露前面
章節裡的事麼？」
「可以啊。不過我擔心師父身體受不住，若是我還忍得了，就等你再長兩歲好
了。」
韓璧淵總覺得這人等了他很久，心疼得難受，回擁住晉燐說：「那折衷一下，
十七歲？」
「嗯。都好，好啊。」他問：「師父若不喜歡咬我那兒，往後就不做吧。」
「我、沒不喜歡啦。」
「可是師父咬完我不讓我親。是不是不喜歡我那些東西？」
韓璧淵被問得傷腦筋，一臉羞窘咬著唇裡肉不知該如何回答，晉燐輕捏他臉頰
笑睇，他打掉晉燐的手低頭嘟噥：「因為是你才喜歡的，你不要再鬧我。」
晉燐歡喜朗笑，撲倒他啃吻。韓璧淵溫和多情的回瞅他，也伸長雙臂回擁，兩
人在床間左右翻滾多時，漫長的調情才消停。兩人並肩躺下，長髮散落和在一塊兒，
晉燐執起師父的手親了好幾下，思忖道：「對啦，這功法我想太蘊也用得上，再弄
一份給他好了。」
「太蘊？跟簪晴麼？」韓璧淵有些詫異，但想了下又不是太意外。
「是啊。希望他們也能道途順遂，一個是你交情久遠的朋友，一個是你曾細心
照養的靈花。師父在乎的，我也在乎。」
「阿燐呢？阿燐想做什麼事？我也想為你做很多事。」
晉燐笑容暖煦，輕聲回答：「很多啊，我慢慢再告訴你。我想跟師父把拈花飛
露煉好。」
「還有呢？」韓璧淵羞恥之餘也甜美的偷笑了下。
「然後我們一起鑽研出更厲害的雙修功法。」
「呃。這樣啊……」
「嗯，還有。」
韓璧淵苦笑：「那、那你以後慢慢講給我聽。」他忽然有種奇怪又害羞的預感，
總覺得先不要一次知道太多比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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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要上主菜了。(搓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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