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神] 逃亡香雞排

看板BB-Love作者achienkawaii (阿黑)時間5年前 (2018/08/23 19:08)推噓13(13推 0噓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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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養鱷討皮痛］同世界觀，手癢想打架但又很想吃雞排所生出的文。陰暗冷清的巷弄內，滿身是傷的元桐正敏捷地側身閃過另一名青年的攻擊，青年揮刀落空後緊接抬起右膝，狠狠踢向元桐的腹部，力道大的使他拱起身體向後跌了幾步，腳跟都還沒踩穩，青年手中的長刀一送瞬間穿過元桐的左手臂，鮮血霎時飛濺滿地。青年得意地轉動刀身，但嘴角還來不及上揚只見元桐右手揚起，手掌停在半空一僵，青年的雙手突然感到一陣炙熱，接著兩隻手臂開始發紅，臂裡的血液滾燙地如火在燒，瞬間漲紅皮膚上冒出無數的血泡，由內至外爛開。「手！我的手！」青年跪倒在地上不斷慘叫，元桐沈默地看著他叫聲漸弱，最後昏厥過去。元桐面無表情地拔出還插在肩膀上的刀，一腳踩住倒地青年的衣角扯下一塊長布，正想止住鮮血直流的傷口時，他的視線卻突然開始抖動模糊，全身的力量有如被抽乾般迅速流失，短短幾秒內，元桐全身顫抖到只有靠著牆才能勉強站立，同時他的眼睛已經完全陷入黑暗，無法看見任何東西。「哼，是你。」他冷笑一聲索性閉上眼，知道毒已經快速在自己體內蔓延，他從容地用僅剩的力氣將手伸進口袋。「元桐，別白費力氣，我的毒已經擴散了。」葉耘方冰冷的語氣在遠方響起，腳步聲逐漸逼近，元桐用顫抖的右手從口袋掏出一支針筒，吃力地撬開蓋了，將針筒插進自己的大腿。「葉老如果看到現在的協會，可能會後悔讓你出生。」元桐咬牙硬撐著身體，單膝跪倒在地等著解毒劑發作。「你沒資格提到我父親。」這時葉耘方的聲音在離自己不到十尺的地方響起，視力逐漸恢復的元桐卻忍住看向對方的反射動作，假裝自己身上的毒還沒退散。「你明知現在的協會有多腐敗，卻選擇盲從。」元桐一邊說著一邊雙手蓄力，等到葉耘方來到自己身邊的瞬間，猛地站起身飛撲向對方。人高馬大的葉耘方一直以為元桐還在中毒狀態，沒意料到對方早已解毒，還沒反應過來就已被撲倒在地，全身的血液滾燙炙熱，從胸口一路到四肢的皮膚，都因沸騰的血液而燙的皮開肉綻，錐心刺骨的劇痛讓葉耘方瞬間癱倒在地，跨坐在他身上的元桐則掛著接近狂癲的笑容，朝著身下的人喃喃說道：「葉耘方，你只是隻沒腦子的看門狗。」位於南區的南溪夜市各種人氣小吃藏身其中，不論是Q彈嚼勁的珍奶，還是鮮味十足的烤魷魚，抑或是口味豐富的現炸脆薯，都吸引了許多饕客和學生們聞香而來。人群中兩個女大生唧唧喳喳地聊著天，綁馬尾的手裡拎著一盒煎鳥蛋和兩包吃的只剩蒜頭渣的鹹酥杏鮑菇，短髮的則拎著兩杯檸檬東瓜，飲料杯裡的冰塊隨著走路晃動喀拉喀啦的響著。「欸欸最後一攤去哪，差不多要回去了。」「用林家當完結啊，不吃林家出去別說你來過南溪夜市。」身為在地人的短髮女生，扯著朋友的手臂往夜市邊的巷子移動。巷口零散著七八間攤販，最靠路口的攤車上，帶有歲月痕跡的褪色招牌上寫著：「林家香雞排」五個大字。「剛好沒什麼人在排，快點快點。」短髮女生扯著好友跑向攤販旁的隊伍，雞排的濃郁香氣撲面而來。「這間開很久囉？生意這麼好。」「從我小時候跟林阿伯買，到現在已經是他兒子出來做了，但口味變更好。」「喔喔喔我看到老闆了，有點帥欸。」兩個女生竊笑打鬧著，很快身後又排了三四組人，但年輕老闆的動作迅速，很快便輪到兩人。「美女今天吃啥？哎喲帶朋友來喔！」林明毅明明也才二十出頭，說話口氣卻像個老老闆一般，嘴上喊著手卻沒停下，俐落的從醬汁中夾起醃漬好的雞肉，均勻的裹上粉後立刻丟進冒泡的油鍋裡，肉排在燙油裡被炸得滋滋作響。「小林老闆今天還是很帥喔！兩塊招牌雞排一個小辣一個不辣！」「你還是這麼誠實，折你五塊啦！」林明毅一臉正經的胡亂打折，一邊撈起炸得金黃酥脆的雞排，兩個女生被面目清秀的老闆逗得咯咯笑。接著他將瀝好油的兩塊雞排撒好辣粉香料，並裝到紙袋裡遞給兩位女生。綁馬尾女生朝雞排吹幾口氣，剛炸好的熱氣混著香氣直衝鼻腔，香的她忍著燙一口咬下，酥脆金黃的外皮喀嚓一聲，跟著軟嫩彈牙的雞肉同時進到嘴裡，鮮美爽口的肉汁使得雞排咀嚼起來味道濃而不膩，醃漬過的腿肉更是帶著股特殊的鹹香滋味。「好好吃！太誇張了這個雞排。」長髮女生瞪大眼嚼著，外酥內嫩的香雞排讓她吃得讚不絕口，惹得短髮女生直笑她表情太誇張。十二點多時，許多攤販陸續地在整理收攤，早已完售的林明毅也悠哉地處理著最後一塊雞肉，準備下鍋炸給自己當宵夜。隔壁的豆漿紅茶攤老闆娘一邊固定好遮蓋推車的帆布，一邊跟他道別，短短幾分鐘內左右兩邊的攤子都關店離開沒了人影。突然身後的冰櫃和食材架發出一陣悶響，嚇得林明毅連忙轉身查看，人還沒轉過身一隻大手從後方摀住他的嘴，接著一個低沈的聲音湊在他耳邊說到。「老闆，有人在追我，這裡借我躲一躲。」說完就鬆了手，他急忙轉過身，眼見站著一個身材高挑，渾身是血的中年男子，五官深刻眉頭深鎖，帶著股說不出的滄桑，及肩的長髮被血沾濕了貼在兩側，眼神兇狠卻也同時帶著股疲倦地看著林明毅。「你、你想幹嘛？」林明毅努力控制自己的聲音不要顫抖，緊張地問道。「你配合點我就咳、咳咳、咳咳咳！」男子才威脅到一半，突然皺著眉開始不住咳嗽，咳得滿地的唾液和著鮮血，蜷縮的身體更是不停地顫抖與喘氣，得一手撐著冰櫃才能勉強站立。「帥哥你、你傷成這樣，要不要送你去醫院啊？」看對方傷得連話都說不完，林明毅不小心用著營業模式稱呼對方，一手捏著手機背在背後，另一手把自己平常休息坐的童軍椅拉出來，示意對方可以坐下。「不，不能去醫院，有人在追我，我不要回去。」跌坐在椅子上的男子眼神不再狠戾，隨著身體不住顫抖和咳嗽，神色反而轉為委靡頹敗，語氣疲倦不停重複著有人在追他。這時遠方似乎響起了吆喝喧嘩的聲響，男子渾身緊繃地朝四周張望。林明毅看他渾身血跡抖的像個受傷的野獸，心一軟便往載貨的廂型車走，在後車廂隨手騰出空間後，便拍了拍後車斗。男子雙眼瞪大，像是抓得一線生機，踉蹌地攙扶四周的地面物，近乎用跌的摔坐到大開的後車廂裡。「你蓋著別出聲。」他隨手拿起旁邊自己的防風外套丟在男子身上。沒多久，一個穿著在夜市裡格外違和的西裝女子，停在雞排攤前朝林明毅問話。「老闆，有沒有看到一個渾身是血的可疑男子？」「沒有捏，啊美女要不要來塊雞排？」林明毅面帶微笑炸著最後一塊雞排，金黃色的麵衣在油鍋中炸得滋滋作響。西裝女搖頭拒絕，一面狐疑地打量林明毅的攤位，又看了一下年輕老闆輕鬆的神色，這才轉身走去下一攤詢問。「他們好像走了，還好吧？」林明毅伸長脖子，等到確認四周只剩零星的行人和攤販後才轉頭對男子說道。「沒事。」男子垂下眼，一面吃力的把蓋在身上的外套拿下來想還給林明毅。「啊你自己能走齁？要不要幫你叫車？」看著對方接過自己遞的毛巾開始擦拭身體，林明毅的戒心也逐漸放鬆。「我沒有地方可以回去。」男子悶聲說道，抬頭望向放在鐵架上瀝油的最後一塊雞排。「哎喲要吃就說一聲咩，給。」林明毅看男子怪可憐的，雞婆個性作祟地就把雞排也遞給對方。男子愣愣地拿著紙袋裡還冒著熱氣的雞排，呆看了一會才張口咬下，彈嫩的雞肉和薄脆的外皮在咬下的瞬間，發出喀嚓喀嚓的聲響，男子原本皺著的眉頭不自覺鬆了開，竟淡忘逃亡的緊張感，開始細細品嚐起來。「好吃。」「對吧對吧！我家的雞排真材實料當然好吃。啊不然這樣啦！我原本有個幫忙的小弟，前幾天他辭職不幹了，你如果能幫忙就留下來吧？」林明毅看著對方吃得專注享受的模樣，心一軟脫口而出的朝男子問道。男子看著他停下啃雞排的動作，注視了一陣才說：「謝謝。」隔天下午，林家香雞排多了一個臉上有刀疤，穿著圍裙的高大店員，默默的跟在林老闆旁邊幫忙備料。「帥哥你這長髮太礙事了，帶網帽跟剪掉選一個？」「叫我元桐。」被叫了半天帥哥的元桐皺著眉，丟下這句話後邁開大步走向對街的山本頭理髮廳，再出來的時候一頭的長髮剃的只剩三分，反而襯著他深邃的面容多出一份世故滄桑，嘴角旁一路延伸至耳垂的刀疤也更加突顯。「你口罩戴著好了，衛生第一。」林明毅也不明說，只是掏出口罩塞到他手裡。元桐也沒多說，乖乖地接過口罩帶上。到了傍晚，老熟客新客人陸續上門，幾個和林明毅熟地看著元桐興致高昂的猛問。「小林，請新的打工仔喔？」其中一個阿桑一臉八卦的問道。「嘿啊，剛放出來的多新鮮你看。」林明毅開玩笑地指著元桐的平頭，後者專心的裹著麵衣沒有什麼反應。「小帥哥被關多久啊？」阿桑也自以為幽默的接話。「兩年多。」元桐忽然語氣認真回答道，惹得阿桑呵呵直笑，林明毅卻暗地覺得他不像在說笑，但看到元桐專心料理雞排的模樣，他默默把哽在喉頭的好奇吞了回去。後來上門的幾個客人都是生面孔，一面點單，一面好奇地偷瞄高的都快撞到攤車頂的元桐，後者則不經意的與他們對上眼。幾個客人被他陰沈的眼神嚇得連加不加辣都忘了說，拿到雞排就跑。「你看客人的時候眼神軟一點，人家都被你嚇跑了。」林明毅拍了拍元桐的肩說道，接著俐落地將滾油裡的雞排迅速撈起，放到架上。「你就沒有被嚇到。」「那是因為你被我帥到兇不起來。」林明毅自信爆棚的回答道，還故意撥了一下瀏海，原以為元桐會反駁或吐槽，沒想到幫忙撒著辣粉胡椒鹽的男子忽然抬頭，注視著他的臉回答：「可能喔。」轉眼間，元桐在林家香雞排工作近三個多星期，他早已完美的融入攤販生活，甚至林明毅默默發現女顧客不知為何有變多的趨勢。一開始的元桐只負責撒調味料和找零，但自從他跟林明毅坦承自己的特殊體質之後，竟順理成章的站到油炸區，一派輕鬆地隔空讓油鍋加熱沸騰，害得林明毅總是害怕隔壁攤販們會發現自己已經近兩個星期沒叫瓦斯了。看著元桐毫不在意的濫用自己的能力炸著雞排，他忍不住湊上去問：「你這樣用魔法炸雞排不累喔？」「是體質。」「隨便吶！重點是這樣會不會傷身啊？折壽或早衰之類的？」「沒差。」說完還安撫般隨意摸了摸林明毅的亂髮。這時林明毅才留意到元桐的穿著，連忙指著嚷嚷：「你又偷懶沒穿圍裙！去穿上。」「麻煩。」「麻煩個屁又不是你在洗衣服，給我去穿！」元桐拗不過林明毅的堅持，穿上圍裙後還雙手一攤擺出讓他驗收的模樣。「這樣才對咩，不過你還缺了個東西。」林明毅裝模作樣的認真打量元桐全身上下，一邊拉長尾音說道。元桐不明所以的偏了偏頭，低頭掃視自己一身店員打扮，不知還缺什麼。「缺個像我這麼帥的伴，哈哈哈哈。」林明毅自得其樂的講完還大笑了起來，原以為元桐會無視他，沒想到高他一個頭的平頭帥哥竟瞇起眼，口罩下的面孔似乎跟著微笑了。「欸欸欸，口罩拿下來再笑一次。」不滿自己沒看清的林明毅伸手想去扯口罩，對方卻只是伸手指向攤販外，林明毅這才轉移到外頭已經有兩個高中生打扮的女生笑盈盈地看向兩人。「唉呦今天這麼早下課？兩個小美女今天吃啥？」林明毅一秒鬆開抓著元桐袖口的手，高速切換成營業用笑容。「你看我就說......。」其中一個女生笑的滿臉漲紅，但話才剛出口就被另一個用力扯手打斷。「小林老闆，我們要一份雞排不辣要剪，還要一份薯條。」「好喔好喔，帥哥看你的啦。」林明毅笑容滿面的接單，一面朝元桐燦笑，明明相處近一個月，林明毅還是故意不叫元桐的名字，喜歡看他聽到帥哥二字後，不經意挑起的眉角和微妙害臊尷尬的表情。接著客人一個個上門，外加週末的人潮較多，今日不到11點半所有的雞排就完售了，只剩最後一塊雞排剛炸完放在架上，元桐連完售的牌子都還沒翻過來，就直接用夾子夾起雞排大咬一口，鮮美多汁的雞肉配著酥脆爽口的現炸外皮，好吃到讓他連林明毅站在自己身後都沒發現，矮他一個頭的老闆在他後腰重拍了一掌，讓元桐在原地急抖了一下。「就急著吃，不幫忙收店就去買杯王姊的黑糖珍奶回來。」說著還塞了紙鈔到元桐手裡，後者巧妙地接過鈔票後，迅速的把它塞回林明毅的圍裙口袋裡，抓著香味四溢的雞排大步晃出店外。「越來越皮了這傢伙。」林明毅好氣又好笑的看著男人離去的背影。幾時分鐘後，拎著黑糖珍奶和青茶的元桐從逛街人潮中冒了出來，摘掉口罩後嘴邊猙獰的傷疤格外引人注目，幾個對向而來的路人都連忙轉移視線，自以為不明顯地拉開距離。回到攤位上時，林明毅正背對元桐坐在矮凳上，賣力地刷著鐵鍋和長夾，彎著腰上下洗刷用具，使他露出一截線條明顯的腰身，肌肉的線條隨著手臂動作不斷起伏，看得元桐停在原地目不轉睛，默默地吞了口唾液。「回來了也不說！你家老闆都快渴死了。」嘴上罵著，林明毅轉過身來表情滿是愉悅，接過飲料時更是笑連雙眼都瞇成縫。「好爽，有夠好喝！」他開心地嚼著珍珠，高舉飲料杯想逼元桐也喝喝看。這時，七八個凶神惡煞模樣的青少年，突然聚集在林家香雞排這面的攤位前，其中一個頭髮染成淺藍色的青年，拍著隔壁紅茶豆漿的阿桑嚷嚷：「你們到底要拖到他媽民國幾年？」元桐皺著眉正想上前，卻被站起身的林明毅伸手阻止，搶一步走出攤位。「別趁著瑋哥不在就跑來作亂，這裡不歸你們管。」林明毅擋在嚇得躲在攤位裡的阿桑面前，板著臉看向青年。青年看著林明毅冷笑一聲。「少年仔，這裡輪得到你靠夭？不給點教訓你當拎北在跟你講笑話。」說著他右手一舉，身後的男人們各個掄起早拿在手裡的鋁棍球棒，不由分說就圍上來，朝著林家香雞排和附近幾攤的招牌一陣猛砸，霎時間飲料餐具飛濺破碎，塑膠材質的招牌更是被砸的面目全非，連金屬製的攤販推車都被打的坑疤凹陷。藍髮青年則伸手揪起林明毅的領子，把纖瘦的他整個原地拎了起來，得踮腳尖才能勉強站著。「拎北看你細皮嫩肉的......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嗆聲還沒完，青年就忽然發出淒厲的慘叫，手一鬆兩腿一軟跪倒在地，雙手摀著自己的鼠蹊部不斷慘叫，其他幾個正在砸店的同伙聞聲停下動作。領子被鬆開的林明毅跌坐在地上，不住喘氣抬頭時發現元桐不知何時站到攤販外，面無表情的看著眾人。「啊啊啊啊啊好燙啊燒起來了啊啊啊！救命啊！拎北的懶趴燒起來了！！！」倒在地上的青年不斷地大聲哀號，站在旁邊的青少年不解地正想上前查看，接著也開始慘叫：「啊啊我的手！手！好燙啊！」「啊啊啊我的腳啊！！！」其中幾個離元桐較近的青少年，手臂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潰爛紅腫，皮膚如被溶解般燙到爛開。元桐無視身邊的慘叫，逕自走向躺在林明毅身邊哀嚎翻滾的青年，到他面前時倏地蹲下，抓起青年的右手。「他用這隻手碰你？」元桐看向坐在地上的林明毅說道。骨節突出的大手緊抓對方的手腕，接著對方的手掌開始迅速漲紅，指尖地下的血液開始鼓動，接著皮膚表面冒出無數的血泡，滾燙的鮮血從崩裂的皮膚中滲出。「元桐，我沒事。」林明毅露出制止的眼神看向他，兩人對視了幾秒，元桐才垂下眼鬆開青年的手。「有鬼啊！閃啦閃啦！」其他幾個沒事的青少年連忙拉起傷兵和已經痛到失去知覺的藍髮青年，十幾個人眨眼間跑得一個不剩。附近攤位的阿桑老伯看到鬧事的人群離開，有的連忙上前關心被元桐扶起的林明毅，有的則蹲在地上收拾被砸壞的殘骸。林明毅看著被砸的稀巴爛的招牌，神色一改平時的爽朗輕鬆，沉著臉輕輕撫摸著被砸到支離破碎的招牌，林家二字更是被打的直接碎在地上。「這招牌是從我爸那時，一路用到現在的。」林明毅啞著嗓子說道。「我爸在我高中是時就走了，就只留下這攤子。」說著一邊把檯面上的碎片用抹布包起來。「我會幫你修的。」「沒事沒事，突然有點感傷罷了，老爸沒了，現在店也被我搞沒了。」林明毅看著被砸凹破損的油炸機和斷裂的排煙管，站在攤位前苦笑。看元桐沒有接話，林明毅連忙粉飾太平地揮手說道：「就當重新開始吧！人沒事比較重要，還好有你在。剛剛那招有夠猛欸！咻咻咻他們就被煮熟了。」他打趣地說著一邊望向元桐，卻發現對方神情嚴肅地看著自己。「店只是壞掉不是沒了，只要你在，到哪都是林家。」林明毅瞬間收起嬉笑的臉，也認真地注視這眼前的男人。「元桐，謝謝。」「不用謝。如果你願意，我也可以是林家人。」自從認識至今，向來寡言的元桐突然說出這麽一句，聽得林明毅耳根發熱，嘴角不禁上揚。「我也覺得林元桐滿好聽的。」 - - - 第一次參加活動有點興奮，雖然生出來的文清水到我都不像我了（？）想聊天歡迎到噗浪— https://www.plurk.com/sk1416sk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來自: 125.192.83.68 ※ 文章網址: https://www.ptt.cc/bbs/BB-Love/M.1535022536.A.54C.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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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ngleJiang

08/23 19:16, 5年前 , 1^F

08/23 19:16, 1^F

很順齁 ※ 編輯: achienkawaii (125.192.83.68), 08/23/2018 19:2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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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gretless

08/23 20:20, 5年前 , 2^F

08/23 20:20, 2^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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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gretless

08/23 20:20, 5年前 , 3^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