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生] [BTS/忙內line]聖誕禮物－二十年後 #2

看板BB-Love作者stone0916 (小石)時間6年前 (2018/01/31 20:52)推噓10(10推 0噓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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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誕禮物－二十年後 #2 （芬蘭,羅瓦涅米,GMT+2）飛機降落在赫爾辛基已是隔天中午，到那裡還必須再轉搭火車前往聖誕老人村所在的城市－羅瓦涅米。高緯度地區的冬天太陽下山得早，才下午四點天就幾乎全黑了，智旻還沒適應這樣的時間感，昏昏沉沉的頭靠在火車車窗上，連昨天晚上回想起來都變得恍如隔世。在倫敦的機場裡他對泰亨說「好」，然後泰亨立刻到航空公司櫃台幫他排候補機票，接著他們徹夜聊天，聊以前也聊最近，就像要把錯過的時光補回來，只不過他們都很有默契地不提起第三個人。一路上完全都是泰亨負責照料一切，就連在飛機上他們兩個坐不同位子，他還拿毯子過去給智旻，旁邊的女士甚至誤以為泰亨是空服員，也跟他要毯子，泰亨只是抿嘴淺笑，沒有多說什麼回去自己的座位。他們在羅瓦涅米住的飯店也是泰亨預先訂好的，當智旻看著泰亨用流利的英語跟櫃台人員溝通時，他忽然發覺泰亨已經從當年的小男孩，變成穩重可靠的大人，於是自然而然地對泰亨產生依賴感；對泰亨來說，這趟旅行他本來就計畫好了，只是從一個人變成兩個人，況且陪他的人是智旻，他十分樂意效勞。但一打開房間門智旻就愣住了，因為裡面只有一張雙人床。泰亨看他一臉尷尬，便解釋說：「我本來是想一個人睡舒服一點，才訂雙人房的。」他自己也沒想到雙人房會在這時派上用場。「我去問還有沒有其他房間。」智旻轉身想出去，但被泰亨擋在前面。「聖誕節附近是旅遊旺季，很難找到第二間空房。」智旻又走向房裡的長沙發：「不然我睡這裡…」「這種天氣睡沙發會鬧出人命。」「那怎麼辦？」泰亨緩緩靠近智旻，小心翼翼地說：「…幼稚園的時候，不是也一起睡午覺嗎？你就 …想成是那樣…」智旻覺得泰亨的話聽起來就是在暗示些什麼，而且他的臉怎麼會突然離自己那麼近。「那是小時候，我們已經長大了…」智旻垂下雙眼說。那個夜晚，他們躺在同一張床上，明明應該要很疲倦的，但是都睜著雙眼盯天花板。他們還不知道，尷尬只發生在旅行的一開始。隔天一早，他們搭巴士去聖誕老人村，道路兩旁被積雪覆蓋著，但天氣很晴朗，與在倫敦時的陰鬱完全不同。智旻從上車就望著窗外的風景邊發出讚嘆聲，心情也明顯變得開朗許多，每一片針葉樹林、每一棟建築在他眼裡都很新奇，冬日的暖陽照耀著他的臉龐，泰亨看得入迷，忍不住拿起相機拍下這畫面。住在英國的八年間，泰亨獨自來找過聖誕老人幾次，普通人稍微長大點就不再相信聖誕老人，偏偏他就注定不走普通人那一套，反而是長大了還特地跑來找幼稚園曾經鄙視過的聖誕老人，在他的辦公室前面排隊要跟他合照。但那年聖誕節對泰亨造成的影響還不只這樣，令他難以啟齒的是，每次看見別人扮的聖誕老人，他就會忍不住伸手去抓那大把的白鬍子，同一件事小時候做跟長大之後做在觀感上有很大的差別，他不想被當作小屁孩，所以跟聖誕老人合照時只好把手放在他的鬍子上。智旻坐在長椅上看他們跟聖誕老人的合照，被照片裡泰亨的動作逗樂。泰亨拿著兩杯熱飲走過來，把其中一杯貼上智旻冷得泛紅的臉頰，智旻抬起頭看他，接過杯子。「謝謝。」「是熱紅酒，喝一點比較暖。」泰亨在智旻身旁坐下。智旻把照片拿給他看，笑盈盈地問：「你的手為什麼要放那裡？」泰亨一本正經地解釋：「摸聖誕老人的鬍子就可以知道他是不是真的。」「那他是真的還假的？」「相信的話就是真的啊。」「你為什麼現在還相信有聖誕老人？」泰亨用真誠的眼神看著智旻：「因為，他給過我很珍貴的禮物。」智旻笑著說：「如果真的有的話，那今年也讓我看看他吧。」他喝完剩下的熱紅酒，又搓搓冰冷的雙手從椅子上站起來，對泰亨說：「走吧，我們去逛其他地方。」一定是剛喝的紅酒作祟，泰亨趁著智旻往前走的時候，不顧一切牽起他的手，還偷偷說：「你的手好小。」聽到這句話，智旻才意識到自己凍得快沒知覺的手心跟泰亨的貼在一起。「你講得有點大聲喔。」他試著要鬆開，泰亨卻握得更緊。「牽好，不是會冷嗎？」這次牽手之後，接下來幾天都沒有再放開。在陌生的國家、跟另一個人天天獨處，容易產生全世界只剩下我們兩個人的錯覺，這幾天泰亨都在心裡這麼想著。轉眼間來到旅行的尾聲，這意味著泰亨跟智旻又將分離，回到各自的現實生活。「沒想到會來這麼冷的地方，我第一次看到這麼多雪。」智旻和泰亨一同窩在被子裡說，六天來他們甚至已經習慣每天睡在一起的感覺。泰亨在棉被底下握著智旻的手：「你回去之後，要做什麼？」「嗯…找工作吧。其實，我們部門開發出會寫程式的機器人之後，就被裁員了，很扯吧？」智旻幾乎不帶感情地說出這個莫名其妙的失業理由，他從腦海自動喚醒的記憶中看到在每場被主管逼迫參加的應酬裡強顏歡笑的自己，還有那份如同嘲笑他可以隨時被取代的解雇通知，如今連能夠暫時忘掉這些事的時光都要結束了，心裡卻有某個地方還是空的，他只知道並不是因為跟泰亨在芬蘭不快樂，真正的答案可能還留在英國。泰亨最想知道的還是智旻對柾國到底是什麼感情，不過一直找不到機會問，也私心不想讓智旻想起柾國。剛好這時飯店裡響起通知房客出現極光的廣播，泰亨微笑看向智旻：「走吧，我們去看極光。」泰亨和智旻牽著手散步到飯店後方的湖畔，就像這些天他們去每個景點玩的時候一樣。他們漫步在結冰的湖面，置身於一望無際的雪白世界，仰望夜空，肉眼可見的灰白色極光如絲綢般在夜空中跳躍，時而閃現綠色光芒。「其實，我也是第一次看到極光。」如果可以，泰亨只想讓時間停在這一刻。「真的嗎？」智旻用充滿趣味的眼神看著泰亨。「我們來跟極光拍照。」泰亨選好定點，架上腳架跟相機，然後走去智旻身旁對他說：「拍極光的曝光時間要比較久，你不可以動喔。」「嗯好。」智旻看著鏡頭露出微笑。泰亨伸出手臂搭在智旻肩上，望向笑起來雙眼彎成新月的他，這張泰亨從未忘記過的笑顏跟心中的悸動，還是和從前一樣，時間彷彿真的停了下來，只剩籠罩著他們的極光不停流動。看過極光之前，泰亨當然就能說出極光發生的原理，但極光帶來的感動只有親身體會才知道，就像他也懂得愛是什麼感覺，但要等到愛的人真的出現了，才會相信他就是愛情，而且也跟極光一樣，還要有一定程度的幸運才遇得到。泰亨將雙脣輕輕印在智旻的臉頰上，然後按下手裡的快門按鈕。再度回到赫爾辛基的機場，和來時不同的是，多了許多屬於他們的回憶，也只有這個能跟行李一起被帶回去。想到機場就是和智旻的最後一站，泰亨依依不捨地叮嚀智旻：「你之後有什麼事都可以打給我，我會聽你說。明年我可能會在美國，你也可以再來找我。」智旻笑著回應：「好啊，一定會。」泰亨把智旻擁入懷裡，從幼稚園算起明明認識了二十年，但不知道為什麼分開的時間總是比較多，想到就覺得心酸。不合時宜的手機鈴聲打斷了離別的氛圍，智旻推開泰亨：「我接一下電話。」同時，泰亨不小心看到來電顯示，忽然有種「該來的還是來了」的感覺。「智旻，你還在英國嗎？」電話中的柾國一開頭便問道。「沒有，我在芬蘭。」「那應該很近吧？我派人過去接你。」智旻看了下泰亨：「泰亨…在我旁邊，他也要回英國。」「…叫他一起來吧。」隨後電話換成另一個低沉嚴肅的男聲接聽：「您好，請告訴我兩位的英文姓名跟護照號碼，我們會替您安排專機。」智旻先說了自己的，然後把電話拿給泰亨：「你跟他說你的英文名字跟護照號碼。」泰亨接過電話時還是一頭霧水，但他很快地就開始好奇現在的田柾國到底是何方神聖。這個疑惑到了倫敦馬上得到解答。他們一下飛機就被幾個穿黑西裝的人帶去VIP室，一條紅地毯從門口延伸到房間彼端，柾國在紅地毯的盡頭迎接他們，他身上散發的貴族氣息比起小時候是有增無減，旁邊還有更多的隨從。柾國展露他自信從容又會勾人的微笑，說：「總算見到你了。」－TBC－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來自: 223.140.137.125 ※ 文章網址: https://www.ptt.cc/bbs/BB-Love/M.1517403154.A.6F5.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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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orne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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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9250620

01/31 23:14, 6年前 , 2^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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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anneliu

01/31 23:35, 6年前 , 3^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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