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創] 汪汪汪！修斯 11

看板BB-Love作者byon1009 (允衡)時間6年前 (2017/08/14 02:52)推噓13(13推 0噓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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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決定番外寫個allx修斯，然後篇名叫奇異恩典。」　　「……妳不要汙辱恩典兩個字好嗎？」　　「那Amazing grace怎麼樣？」　　「……」　　「不然叫『修斯夢遊仙境』，然後他以為自己是做夢，但是醒來發現不是？」　　「我覺得這個比較好。」　　如果寫得到番外的話。orz 　　請愛用page down，但不影響閱讀。　　ASK: https://ask.fm/byon1009 --11 　　電梯到了一樓，萊恩正要走出去，想了想覺得不太對勁，就停下了步伐改按了三樓的樓層鍵。　　他很焦躁，卻不知道該怎麼解釋這種焦躁。　　出了電梯，他按下門鈴沒多久後，修斯穿著睡衣開了門。　　「怎麼了嗎？」　　「陪我。」　　修斯一臉茫然，可是身體卻比腦子反應得快多了。他拿起掛在一旁的大衣和桌上的鑰匙、錢包，然後又回到站在門口的萊恩面前。他還疑惑著自己怎麼就這麼聽話，套了休閒鞋就乖乖跟著萊恩走了。　　修斯是十月到英國的，現在已經是十一月初了。雖然比起聖彼得堡的天氣，倫敦實在溫暖得多，但晚風吹過肌膚卻也不免讓人有些寒意。　　他們並肩而行。　　修斯還困惑著自己身體誠實的反應，手就被萊恩牽了起來。修斯輕輕哇了一聲臉就紅了起來，卻也沒有反抗地任萊恩牽著，他偷偷看了幾眼萊恩的側臉，卻沒有發現任何異樣。　　就這麼讓萊恩牽著走的時候，修斯心裡暗暗地想十一月的倫敦真是太熱了。　　深夜時段的酒吧內空蕩蕩的，里歐閒得在酒吧外頭抽菸，遠遠就看到兩個人牽著手走來。他笑了笑，招呼了兩個人進去後，才緩緩地把菸熄在隨身型菸灰缸裡，然後轉身進去。　　對比修斯的坐立難安，萊恩倒是像在自己家一樣自在。他進吧檯先倒了杯柳橙汁給修斯，接著想了一下，才又倒了一杯波本放在吧檯上。　　他就這樣走出去坐到修斯旁邊。修斯本來想開口問些什麼，萊恩卻握住了他放在桌上的手，他支支吾吾沒能說出什麼，只得自己喝起柳橙汁來。　　「晚安。」　　走進門的里歐身上還殘留菸味，雖然不明顯，修斯卻能聞出那是和尼克同一款的菸草味。令人哀傷的狗的嗅覺。　　「你不需要再把照顧我當成你的責任了。」　　「嗯。」　　里歐沒有停下腳步，一點也沒有遲疑地走回吧檯裡。萊恩握著修斯的手越發大力，修斯仔細看才發覺他紅了眼眶，只好安撫似地拍了拍他用力的手。　　里歐站在吧檯桌的另一側，看著萊恩和修斯笑了笑。然後他伸手摸了摸萊恩的頭說：「這樣很好啊。」收回了手，他也幫自己倒起酒來。修斯想想自己也沒有什麼能插話的空間，就自己喝起了柳橙汁。　　「……我從來沒有討厭過你或是尼克，甚至是你們的關係。」萊恩說得很慢，每一個字都格外清晰，包括說話時顫抖的尾音，「我討厭的，是我在你們之間無處而去，是我明知道我介入你們之間，卻不甘離開。」　　「沒有，不是你的問題。」里歐說完嘆了口氣，然後又喝了口酒、摸了摸萊恩的頭，才繼續說：「是我沒有自信能夠不讓他傷心，所以我們才這樣糾結著。當年我本來打算要離開倫敦了，是因為遇見你才留下來的。　　我放棄過了。我知道，像我這樣耽溺在過去傷痛的人，只會讓尼克更加痛苦而已。他放任自己沉淪在肉體慾望之間，假裝他對一切都不在乎，才能讓自己勉強活下去。像我這樣的人……」　　「夠了。」　　萊恩平常並不是一個會坦率吐露心聲的人，剛剛的話從昨天開始作畫時，就在他腦海裡想了好幾次。他原本想先找尼克的，卻錯失了機會。他並沒有想到說了這些話後，會聽到里歐這樣的回答。他出聲阻止里歐繼續說下去。　　「什麼叫像你這樣的人？」萊恩邊說著邊皺起眉，眼睛瞇得細細長長的看向里歐，「除了你自己以外，沒有人有資格看輕你；當你看輕自己的時候，也否定了被你拯救過的我和尼克。身為貓科動物，你連乾脆帶著尼克一起死的決心都沒有嗎？」　　這話乍聽之下是在鼓勵里歐，卻聽得修斯冷汗直冒。修斯認真思考過去上課的內容，有沒有提到貓科動物會拉著配偶一起死的習性。　　正當修斯覺得場面因為沉默而尷尬起來的時候，萊恩又繼續說了：「你以為你不和他在一起是仁慈，其實殘忍得要死。就像你們讓我夾在中間，以為這樣對誰都好，事實上卻連我也痛苦得要死。我真他媽希望尼克幹得你什麼都不能想，連噩夢也不能做，這樣你才能夠好好活在現在。」　　修斯突然覺得萊恩好帥氣，忍不住崇拜地看著萊恩。雖然這件事好像跟他沒有關係。　　「抱歉。」里歐的笑充滿苦澀，修斯看過去不由得覺得心口一緊。但是這件事跟他好像沒有關係。　　「因為尼克喜歡喝波本，所以不喝酒的你開了一間酒吧，抽起和他一樣的菸，最後你拒絕他。」萊恩拿起眼前的酒杯晃動著裡頭的酒與冰塊，然後笑著笑著就哭了起來。　　「我因為你喝起波本，但是這一杯後，我不會再和你做愛了。」　　我不會再和你做愛了。萊恩心裡又想了一遍，才仰頭把整杯酒乾掉。火辣辣的感覺被包覆在濃醇的酒液裡，吞嚥後才從胸口迸發出來。　　里歐舉起酒杯，和萊恩手中的空杯敲擊發出輕脆的聲音，然後一口乾掉。　　酒杯裡空蕩蕩的，看得萊恩很茫然。這尷尬的氣氛下，修斯想說什麼都覺得有點不合時宜，他只好轉了被萊恩握住的手的方向，輕輕回握萊恩的手。　　里歐沒說話，就只是放下了酒杯，摸了摸萊恩的頭，再摸了摸修斯的頭。　　修斯這才仔細觀察起里歐。里歐有著和路易差不多的身高，身形卻比路易還要厚實，深棕色的頭髮向後梳，讓深邃的五官露了出來，襯著下頷的鬍渣，有種又紳士又頹廢的感覺。好像有點帥，修斯想。　　「回去吧，夜深了。」里歐說。　　萊恩起身，表情很複雜。他站在原地看著里歐一會兒，還是從口袋中把鑰匙掏出來放在吧檯上。　　「我今天不會回家。你知道的，我討厭尼克和你做愛，但我更討厭他和其他人做愛。」　　說完，萊恩就牽著修斯向外走去。　　里歐又倒起酒喝著。從前，他想過結束他們三個人的關係後，自己大概就要離開這個城市了。只是他沒有想過這天來得這麼早。　　里歐正緬懷著舊日時光，萊恩又走了進來。他看著里歐微紅的眼眶，覺得自己心底有一股無名火燒上來。他走進吧檯裡，抓著里歐的衣領讓他低下頭來，然後踮著腳湊上去用力一吻，再狠狠在里歐唇上咬了一口。　　「他想死，你就幹死他不就好了？還是你真的希望他離開你？」　　說完，萊恩瀟灑地轉身離開，看得站在門口的修斯很驚恐。萊恩勾起修斯的手臂，轉頭丟了句「掰掰，前男友」，然後拉著還一頭霧水的修斯離開。　　外頭的溫度變得更冷了，可是萊恩覺得心情無比晴朗。他勾著修斯的手慢慢下滑，然後牽起修斯的手，十指交扣。　　「喂，你喜歡我嗎？」　　修斯回神驚恐地看著他，然後就被路面的突起絆了腳步，向前踉蹌了幾步。今天晚上莫名其妙見證了分手場景這件事，讓修斯還沒有回神過來。　　萊恩笑了笑，沒有等他回答就繼續說：「不喜歡也沒關係，你有喜歡的人前，我會對你的處男負責的。」　　雖然不是個晴爽的夜晚，萊恩卻覺得心情舒爽無比。在他剛開始和里歐、尼克住在一起的時候，他曾經以為自己能夠安分於那樣的關係裡。可是終究難以滿足。嫉妒重重地壓在心底的一角，那些曾經度過的美好時光被催化成了夢魘，糾纏著他。　　然後終於結束了。　　萊恩並不在乎修斯喜不喜歡他，甚至自己喜不喜歡修斯也不是問題。就像修斯也不知道，他給予的溫柔有多麼重要，讓萊恩終於有勇氣向前走。他需要這份溫柔。就算他們並不相愛，就算修斯愛上別人，那都不重要。走得多遠是未來的事，現在他們只要牽著手就好。　　「我覺得你以後還是當零號吧。」　　「蛤？為什麼？」　　「因為你雞雞不大啊。」　　「……這樣當一號，對方比較不會痛。」　　修斯的眼神很絕望，完全放棄反駁自己陰莖尺寸的問題。　　「狗的雞雞是不是都很小啊？」　　「我們差不多大好嗎？」　　「我是家貓耶。」　　突然想起自己是大型犬類的修斯覺得有點崩潰。人類也很多小雞雞啊，我就剛好在平均值下錯了嗎？　　「謝謝。」　　「不會，……呃，你還好嗎？」　　「還不錯。」　　也許是因為喝酒的緣故，修斯覺得今天晚上萊恩特別多話。說到酒，修斯突然想起萊恩幾乎沒有猶豫，就倒了柳橙汁給他。應該是怕酒醉，總是要有一個人能認路回家吧？修斯在心裡這樣說服自己。　　「啊，欸，那個……我喜歡你。」突然想起自己剛剛沒有回答的修斯說。　　萊恩哦了一聲，沒什麼表情。然後他停下來，修斯也跟著停下來。　　「謝謝。」　　修斯以為自己被拒絕了。他搔了搔頭想著要怎麼化解這尷尬的畫面，突然萊恩就靠過來親了他。那個吻很輕。他回神過來卻又被萊恩的笑容迷住，傻笑著久久不能回話。　　「在一起吧？」　　修斯突然很想躺在地上打滾，邊打滾邊喊母親我的春天來了那種。　　「不要嗎？」　　「不、不、不……啊！不是！我是說好，我們在一起吧。」　　修斯想，自己剛剛那杯柳橙汁應該是柳橙口味的調酒，才會讓他現在飄飄然的，就像醉了一樣。當然，他這時候不會知道自己之後的生活，就是人類口中的「貓奴」，被欺負越開心的那種。　　萊恩和修斯回到住處，簡單盥洗後，換了修斯的衣服就上床休息。他們並沒有相擁入眠，就只是躺在床上牽著手。修斯心情還飄飄然的沒有睡意，萊恩卻已經昏昏欲睡。　　修斯心想機不可失，就偷偷在萊恩耳邊說：「我是一號。」　　「……好喔。」　　「我雞雞很大。」　　「……呵呵。」　　萊恩像是夢話般的笑聲深深打擊了修斯，修斯覺得心裡好苦，飄飄然的心情突然落地，終於不能抵擋直襲而來的睡意。　　乍看之下微不足道的小事，構築成了人生的樣貌。萊恩知道生命是不能重來的。就算再重來一次，他還是希望能夠和里歐、尼克遇見，那些夾雜痛苦的快樂構成了他現在的模樣。　　他很滿意現在自己的樣子，也很滿意自己的成長。　　也很滿意遇見了溫柔的處男修斯。 TBC.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來自: 122.121.149.190 ※ 文章網址: https://www.ptt.cc/bbs/BB-Love/M.1502650365.A.167.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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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tlyeko

08/14 03:33, , 1^F

08/14 03:33, 1^F

小雞雞都沒有雞權(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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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azazas

08/14 06:58, , 2^F

08/14 06:58, 2^F

咳咳　嘿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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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j1044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