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創] 汪汪汪！修斯 09 限

看板BB-Love作者byon1009 (允衡)時間6年前 (2017/08/08 17:36)推噓9(9推 0噓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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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來，大家都不要有存稿。（自暴自棄）　　我怎麼記得我當初發的時候，明明想說發文的當下都會有兩篇存稿的呢？　　囧rz 　　請愛用page down，但不影響閱讀。　　ASK: https://ask.fm/byon1009 --09 　　每次痛得不可自拔的時候，尼克總是會想，大概是以前辜負了太多人，終於也輪到自己嚐嚐這滋味。　　他跪坐在玄關很久，眼淚都沒有停過。　　直到門鈴響起，尼克飛也似地起身開門，可惜按門鈴的人並不是他思念的人。　　「呃，我、我是來告白的。」沒想到尼克會這麼快開門的文森特嚇了一跳，看到滿臉淚痕的尼克，原本做好了心理準備又開始膽怯。　　「蛤？」　　頭一橫，想著也沒退路的文森特說：「我喜歡你！」　　「……如果，你是來找我做愛的話，歡迎光臨；如果要談情說愛的話，我想你找錯人了。」　　「呃……」　　尼克嘆了長長一口氣，揮了揮手表示算了，然後一邊轉身一邊說：「進來吧。」　　尼克坐到沙發上，順手抽起旁邊的面紙，擦掉一臉的眼淚，慢條斯理指揮著跟進門的文森特：「茶包在廚房的抽屜。」　　平常很少做家事的文森特自然不會明白泡茶的水溫問題，冷水泡出來的茶毫無味道，尼克喝了一口就皺起沒來。　　「唉，算了。」他比了比讓文森特坐下，自己則走向廚房好好泡茶來，「你現在幾歲了？」　　「應該……一百二十歲吧。」　　計算年齡對於他們這樣一類長壽的生物來說，其實是有點麻煩的事。對比人類短暫的生命，獸族的長壽使他們一般不會去記憶自己的年歲。　　「你知道我已經活多久了嗎？」　　久久沒聽到文森特回應，尼克乾脆自己繼續說：「大概你的十倍吧。」　　他拿著兩杯熱紅茶走回沙發坐著，然後遞給呆愣住的文森特一杯。　　「我並不是要仗著自己年齡，和你說什麼『我們的年齡不適合』。我只是要告訴你，我早就已經厭倦談情說愛了。」我早就已經厭倦談情說愛了，這話尼克也是對著自己說。　　他平時並不對別人說這麼多，只是想到和路易終究有多年默契，面對他稚嫩的弟弟，也不好直接拒絕得對方灰頭土臉。雖然前幾天才被路易拒絕。想想自己實在太有道義了，尼克又突然覺得一股火起來。　　文森特支支吾吾的，遲遲沒有說出話來，尼克就繼續說著。　　「我不想和你談情說愛，不代表我不會跟你上床，因為你有一根好陰莖。可是，如果你是抱持著談情說愛的心情和我上床，你終究會遍體麟傷。你是路易的弟弟，我並不想就這樣傷害你。所以，你有想過你是想和我上床，還是想找我談情說愛嗎？」　　尼克並不急著要文森特的答案，就只是慢慢喝著茶。　　尼克想，應該也有好幾年甚至快十年了吧，從他認識里歐開始。他也忘記自己是怎麼對里歐死心塌地的，也許是貪戀那樣的性愛，也許是從里歐身上他感覺到傷心的味道。他們都是傷心的人，卻又不可自拔的耽溺其中。他有時候會希望這世界從來沒有什麼動物會變成人，甚至希望自己能夠早早死去。　　看不到盡頭的生命抹殺了一生一世的愛情，連人類都有不能從一而終的愛情，他們又怎麼能奢望。尼克有時候會想，也許他和里歐間就是因為沒有更進一步，才能繼續下去。　　他看著腦子好像不太好的文森特，覺得這畫面很好笑。　　他也曾經遇過很多人抱持著這種青澀的感情上門來，多的是上床後漸行漸遠的，也多的是為了證實什麼堅持不上床，最後還是漸行漸遠的。　　「要做嗎？」　　雖然和文森特上床對路易可能有點過意不去，可是心甘情願的做愛想必他也不能說什麼。尼克看著還陷在困窘中的文森特說：「做了你就會知道你的答案了。」　　尼克脫起衣服，前一天和里歐歡愛的痕跡遍布在蒼白的肌膚上，特別顯眼。他沒有主動去碰觸文森特，而是躺在沙發上自顧自地搓揉起自己的身體。他舔了下手指，接著摸起自己的乳尖，唾液被蒸發的清涼感讓乳尖站得很挺；胯下半勃的陰莖在掌心逐漸抬頭，又白又粉的陰莖看起來就像是藝術品一樣。　　光是這樣，就足以勾起他人的慾望。　　文森特湊上前，他捧著尼克的臉，猶豫了一下卻終究吻上去。文森特的吻小心翼翼又青澀，伸舌頭的時候總會先試探性地碰觸幾下後，才敢開始深吻。　　路易的吻霸道又侵略，像是每一吋都得沾滿他的味道才肯罷休；里歐的吻總是不溫不火的，每次他靠近的時候、里歐就後退，他後退的時候、里歐又纏繞上來，最後兩個人都筋疲力盡才終於結束。　　尼克閉上雙眼。多數的性愛過程裡他都閉著眼，避免回憶和現實兩相交錯。除了和里歐做愛的時候。　　文森特伸手要去擴張尼克的後穴，卻被阻止了。　　「沒關係，直接進來。」　　文森特猶豫了一下，還是調整了位置，慢慢挺進尼克的身體裡。沒有潤滑的後穴被撐開，尼克咬著下唇，眼角也逼出了淚。他拍了拍因此停頓下來的文森特說：「沒關係。」　　沒關係，尼克都忘記自己到底是什麼時候開始把這句話放在嘴上了。他不太常做前戲，因為狐狸與生俱來對性愛的天賦，哪怕是痛得椎心刺骨，他也能逐漸在抽插的過程裡調整到適合性愛的狀態。肉體的痛忍著忍著就會過去，尼克有時候覺得這種痛真是慈悲。　　尼克的後穴又軟又綿，柔軟地包覆住文森特的陰莖。文森特擺動起腰部，下體傳來快感一波比一波強烈，他卻覺得心底有股說不出的空虛。文森特看著尼克的臉，停下了動作。　　「那天晚上，是你吧？」　　尼克想這大概是第二個，在性愛的時候突然認真和他說起話來的人。尼克苦笑著說：「是啊，抱歉。」　　「為什麼你做愛的時候，會流露出悲傷的表情呢？」　　相對許久無語。文森特退出了陰莖，默默穿起了衣服。他並沒有離開尼克的房間，只是拿起茶杯，又到廚房裡泡起茶來。新泡好的茶還是很難喝，卻遠比冷水泡茶多了點茶香。　　「我知道對你來說，我太年幼了。可是不是有句話說，小孩子對於情感是敏銳的。」文森特說到一半停了下來，然後深深地看著尼克說：「也許我不能分辨自己是不是想和你談情說愛什麼的，可是我能感覺得出你很傷心，而且你一直假裝你很快樂。」　　尼克維持著裸體的狀態坐著，他手裡拿著茶杯，眼神先是凝視、然後穿越文森特。　　他最討厭現實與回憶相重疊了。文森特的眼神殷切又熱烈，尼克突然想起曾經也有人用這種眼神看著他，然後不計所有地用最青澀的感情包容他。　　阿然。　　恍惚之間，尼克好像聽見熟悉的聲音叫起他過去的名字，眼淚不能遏止地落下。文森特默默脫了衣服，不是急著擁抱尼克，反倒變回了巨大的狼，用銀灰色的尾巴包起尼克，讓尼克把眼淚鼻水都抹在上頭。　　「你不想談情說愛沒關係，我自己談也可以啊。反正單戀我很在行，我已經單戀一百多年了。」　　文森特的話弄得尼克又哭又笑的。尼克哭累了就睡，斷斷續續醒來幾次，發現自己還窩在整團尾巴中，除了覺得看到鼻水眼淚的痕跡有點噁心外，更多的是安心。於是終於睡醒的時候，已經是傍晚了。　　在沒有性愛發生的沐浴後，尼克接受了文森特一同下樓吃飯的邀約。　　餐桌上十分熱鬧。看到尼克的加入，修斯又多準備了幾樣菜。六個大男人勉強擠在同一個餐桌上，修斯突然慶幸初並沒有選擇小一號的餐桌，否則今天得畫面大概更加尷尬。　　晚餐時間多是路易和修斯的對話，偶爾問候其他人幾句，讓眼眶還紅腫著的尼克與萊恩不覺得尷尬。明天瑞德要帶著稿子回去編輯部，所以早早就離開了路易的住處。路易看到尼克出現時有點驚訝，更驚訝文森特拉著他的手來。　　他本來想問，猶豫幾次之後，乾脆假裝自己沒看到。　　飯後尼克拒絕文森特一起上樓的提議，他和萊恩沉默地等著電梯，然後搭上電梯。　　「最近還好嗎？」尼克說。　　「嗯。」　　只有這樣的對話。電梯到了萊恩的樓層，萊恩默默地走出去，尼克想了想，趁著電梯門關閉前說：「抱歉啊，讓你傷心了。」　　電梯門緩緩關上，卻沒有完全關上。　　錯愕了幾秒的萊恩，拼著差點被夾到手的可能擋住了電梯門。尼克皺了眉，心想還好自己有更新電梯的防夾功能，雖然之前是怕在電梯裡性愛到一半被夾到。　　「你……我……」　　尼克每次看到萊恩都會想起日出時的陽光，從他第一次在里歐住處看到萊恩的時候開始。也就是從那時候開始，他和里歐間就維持著誰也沒有再進一步的平衡。　　可惜他明白的，沒有萊恩的出現，里歐大概就會移動到下一個城市，然後他們就會失散。　　萊恩支支吾吾了很久，卻終究沒有說什麼。　　電梯門還是緩緩關上了。　　他苦笑著。尼克有時候會想，如果沒有自己的出現，也許里歐會和萊恩一起生活下去。就他們兩個。也許他才是該離開的那個。　　他才是走不進里歐心裡的那個。　　狐狸擅長媚惑人心，卻並不見得真的能夠得到人心。尼克抓了抓頭，以為自己幾百年前就已經看透自己這種莫可奈何的自卑，卻依然會質疑起自己。　　回了房間，他坐在沙發點起菸。想起自說自話的文森特，突然覺得很好笑。　　「你該不會……」　　用餐後大致整理完環境，路易和文森特還坐在餐桌旁，修斯猶豫了幾次，還是跟著坐下了。　　「你們該不會做了吧？」路易說，他單手靠在桌上、拄著下巴，眼神直直盯著文森特，連修斯都覺得有點尷尬。　　「嗯。」雖然沒有做完。　　其實這麼問是有點問題的，要說尼克跟文森特的第一次性愛，路易無庸置疑也參與其中。可是路意下意識把那歸類在獸族無可奈何的發情。　　「是那天我離開後嗎？」　　「不，今天。」　　路易的問題弄得修斯一頭霧水：所以尼克和文森特在前幾天就已經發生什麼了嗎？　　路易嘆了一口長長的氣，覺得頭特別痛。場面突然尷尬起來，修斯想插話卻也不知道能說什麼。　　直到路易再打破僵局說：「你知道我跟尼克的關係嗎？」　　見文森特訥訥地搖頭，路易就繼續說：「我們是多年的床伴，就是……砲友的關係。」　　相較於修斯差點被口水嗆到的驚嚇，文森特倒是非常冷靜。　　「就這樣？」　　就這樣？這是很稀鬆平常的關係嗎？修斯不由自主地張開了嘴，想吐槽的話到了嘴邊反而又吞了進去。　　「還好他不是喜歡你。」　　文森特鬆了一口氣，倒在椅背上好像壓力源消失的樣子。倒是路易和修斯看傻了眼。　　路易想想也是，文森特畢竟不是當年那個瘦弱的小狼宰，已經不需要他處處保護了吧。修斯也是。他從一開始就知道修斯的身分，甚至本來還是討厭這個誤入狼群的哈士奇，等到他發現自己的討厭只是拿來偽裝喜歡後，倒也大方展現出來。　　可惜修斯不知道，修斯從來不知道他的花言巧語其實都是真的。　　路易別具深意地看著修斯，卻沒有再說什麼。　　「你想清楚了，那就去做吧。只是你如果讓他傷心、或是他讓你傷心，基於哥哥和長期床伴的立場，我可是兩邊都會碎念的。」路易笑了笑，不再就這件事上說什麼，然後轉頭問著修斯：「那你和那貓又是怎麼回事？」　　小雞雞與厭棄小雞雞的人。修斯下意識想回，突然又覺得一股悲哀感直沖胸口，他捂著胸口，花了好一段時間卻始終沒有想到一個好的解釋。路易當然不會知道修斯糾結的問題，就他看來，還以為修斯是正和萊恩曖昧，一時半刻想得心都痛了，卻不知道從何說起這複雜的關係。　　於是他拍了拍修斯的肩膀，像是說：沒關係，你的糾結我都明白。　　修斯抓著路易拍自己肩膀的手，用「不，你不懂」的眼神看過去；看在路易眼裡卻是「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說」的意思，於是路易看著他點了點頭，表示「沒關係，我都明白」。　　這眉來眼去看在文森特的眼裡，非常不是滋味。像是為了證明自己還在現場，他挪動了位置，坐在兩個人的視線間說：「我才想說你，是認真跟人類戀愛嗎？」　　「當然啊。」　　文森特沒有繼續說，也不知道該怎麼說。路易一臉理直氣壯的樣子，讓文森特突然覺得會因為壽命長短選擇和人類保持距離的自己，好像才是做錯的那方。　　「我等等會去找尼克，你今天好好待在自己房間吧。」路易看著文森特突然又露出敵意的表情，不由得笑了笑補充：「我這幾天很滿足，應該不會做啦。」 TBC.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來自: 114.39.115.33 ※ 文章網址: https://www.ptt.cc/bbs/BB-Love/M.1502184986.A.649.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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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nt880507

08/08 17:50, , 1^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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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08 17:50, , 2^F

08/08 17:50, 2^F

我已經被感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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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2OYi

08/08 18:10, , 3^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