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生] [YOI]在春日裡—What is Love?—(2)

看板BB-Love作者 (波堤)時間7年前 (2017/05/28 00:47), 7年前編輯推噓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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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續篇 詳情請見第一篇。 此篇無插入行為所以勇維勇無差。 -- 新的賽季將於十月底於GP系列賽美國芝加哥分站展開,所以最終賽季的世界錦標賽在四月 初結束後,選手可以享受短暫、悠閒的休賽期;緊接著就要開始進行新的節目編排。 而勇利在這個賽季要將主訓練冰場移至俄羅斯的聖彼得堡,和選手兼教練的維克多一起訓 練;維克多整理好行李後就先行回俄羅斯和雅科夫教練討論下個賽季的準備,而勇利晚維 克多一個禮拜到俄羅斯,打算等馬卡欽的檢疫一核發下來,就馬上動身前往。 等到勇利到達俄羅斯後,拗不過維克多提出一起住的要求,因為他所有的行李竟都被寄到 維克多的住處了。維克多說,搬來搬去太麻煩了,我們可有更多的事情要等著處理呢。 聽到這一番話,勇利想想也是,就坦然接受自己入住維克多那諾大的房子裡。 房子地處在離市區不遠的郊外,周圍是寧靜的住宅區,距離訓練冰場車程只要二十幾分鐘 的時間,不管搭大眾交通工具或者是自行開車至市區採買日常生活用品,都十分方便。 在一些零零碎碎的生活瑣事煩擾之下,勇利到聖彼得堡不知不覺也一個多月了。 四月的俄羅斯依舊不停下著雪,但已接近雪季的尾巴,當一踏進五月,外頭春暖花開, 象徵春天的來到,奇特的是,昨天還積著雪的地面、一晚過後竟都融了,化開雪的地面上 是一片綠地及矗立於綠意上那含苞待放的春色。五月是聖彼得堡的春天,天氣是最為宜人 舒適的季節,但早晚的溫度差將近十度,出門還是需要搭一件外套才不會著涼。 在這樣美好的天氣之下,加上這休賽期難得的自由時間,本是該出遊的好日子,因為想早 些調整好維克多復歸的身體狀態,兩人照常早起至冰場練習;勇利踏出門看見這樣稀奇, 仿佛春天一日降臨的景色之後,轉頭對著以蹲坐姿勢穿鞋子的同居人說: 「維克多!維克多你看,明明昨天地上還積著雪。」 被叫喚的人聽見這開心的語氣,抬起頭來看見了勇利的笑顏,或許是對自己故鄉的驕傲, 俄羅斯人笑著對青年說: 「很漂亮吧!這是聖彼得堡獨有的春日。」 「難得天氣這麼好,我們乾脆跑步去冰場吧!」維克多在綁好鞋帶後,隨即跟上勇利的腳 步往外頭走去,對著張大眼睛看著窗外春景的勇利這樣說。 「好!」勇利聽見維克多的提議之後,隨即開心的同意了維克多的想法。 他們倆個人沿著海岸線的道路肩比肩跑著,沁涼的海風帶點些許的寒意,昨日融雪化入春 泥裡、沿路蔓延著的綠意及爭相冒出頭的花兒,讓人從視覺感受到春天到來的氣氛,還可 以聞到潮濕泥土的氣味。在這樣舒服的景象下,就算踏過泥濘,沾上鞋底的泥巴也不讓人 心煩,兩人維持著平穩的呼吸,只花四十分鐘的時間就到達冰場。 下個賽季的短節目曲目維克多跟勇利都已經選好了。維克多則是使用去年已經構思到一半 的曲目,但套入了新的編舞,勇利則是與維克多討論下選擇了史特拉汶斯基的著名歌曲。 下個賽季,能不能讓大家對休息了一年再度復出的維克多.尼基弗洛夫身上得到驚喜,已 經不是現世傳奇首要的課題了,他現在只是想單純地滑出,因這一年當勇利的教練而蛻變 新生的自己。維克多‧尼基弗洛夫在接受俄羅斯當地媒體的採訪時,如此坦然的對記者說 。 在經過了基礎訓練、體能訓練及短暫的新賽季短節目構思後,一個上午就悄悄地過去了。 維克多、勇利和尤利,及少數一些冰場夥伴一起到冰場附屬的餐廳吃午餐;五月還是休賽 期,選手可以自由安排訓練時間,望進餐廳裡只見寥寥無幾的坐著幾個來俱樂部練習的冰 場夥伴,諾大的餐廳裡餐盤撞擊及椅子的拖拉聲響都顯得比平時還大。 勇利在吃完一個肉蛋三明治後,邊清理著桌面邊對著身旁的教練說: 「先去一下廁所。」 維克多此時也起身順道幫勇利整理桌上的垃圾,然後抽起一張衛生紙自然地拭了拭青年嘴 角的髒汙,但日本男人不等對方進一步動作就趕緊脫身往餐廳門口方向去。 「維克多真是的。」青年平復著其實很雀躍的心情,用右手抹著嘴角邊快步前進廁所;而 尤利在吞下最後一口麵時,也感受到一陣尿意,對消失在餐廳門口的勇利背影喊到:「欸 ,豬排丼我也去。」尤利隨後也往廁所方向走去。 勇利出餐廳門口後直走,轉進下一個轉角後再走幾步就是廁所,當勇利要轉進這條走廊時 ,偶然聽見了在同一個冰場練習的選手的談話,因為聽見維克多的名字,勇利不自覺停在 轉角處。而彼方並未察覺勇利的存在繼續聊著他們剛剛的話題。 「是啊是啊,維克多感覺和以前不同了,而且怎麼4F失敗率變高了,去日本的那一年期間 讓維克多跳躍能力變差了嗎?」 「我也這樣覺得呢,以前的維克多真是美艷到讓人視線離不開他,雖帶著一點距離感, 但那種高聳感真是讓人移不開眼睛啊。」 「結果耗費了一年,那位日本選手還繼續跟來俄羅斯冰場。不過那位日本選手,勇利.勝 生?也二十四歲了,能再進步的空間也很小,真不知道維克多為何還繼續擔任他的教練, 不是浪費時間嗎?」 「為什麼要幫那個亞洲選手編舞啊?啊啊~我也好想滑維克多編的舞喔。」 尤利跟在勇利後頭不遠處,看見勇利停在通往廁所的轉角處時,本來過去拍肩問說,豬排 丼你在發什麼呆阿。但不等尤利動作,勇利隨即調頭朝尤利方向走來。 「喂,豬…」話未完整出口,尤利看見勇利的表情後,卻瞬間失語,那褐眼依舊堅定但帶 點悲愴,眼周紅潤,略顯長的頭髮蓋住一部分勇利的表情;雖沒有眼鏡的隔閡,但此時的 勇利卻讓人感覺有一道牆擋著,勇利忽略了與他站在同一條走廊的尤利,與之擦肩而過。 尤利才剛浮出想抓住勇利的想法時,對方已消失在下一個轉角,正當金髮少年疑惑時,這 才聽見從廁所方向傳來的訕笑戲謔語句。這才知道方才勇利如此失神的原因,尤利覺得忍 無可忍地衝向那些選手,在他們面前大聲的說: 「哼,這是敗家犬的悲鳴嘛?你們這群連平昌奧運都沒辦法參加的犬,有甚麼資格說他人 !」尤利生氣地對著面前年紀比自己大的男女選手這樣說,臨走前還大力的踹了旁邊無辜 的鐵製垃圾桶一腳,大步往勇利離去的方向奔去,只留被罵得發楞的幾名選手在原地呆滯 。 當尤利回到中午休憩的地方,依舊不見勇利的身影,再仔細瞄了瞄,只見還遺留在桌上的 藍框眼鏡,維克多看到尤利急急忙忙的模樣,當疑惑的正想問尤利時,尤利搶在維克多開 口前提問:「維克多你有看見勇利嘛?」 「嗯?你不是跟在勇利後面去廁所了嘛?」維克多有點摸不清楚頭緒的反問著神情緊張地 尤利。 「啊!可惡,你這個老頭」尤利像是被逼急般,不耐煩的罵著在狀況外的維克多。 「尤利奧,勇利怎麼了嘛?」維克多按著尤利激動起伏的雙肩,試圖安撫其方才衝動的情 緒,提醒他先冷靜的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說清楚。 尤利這時才冷靜下來,淚眼汪汪的表現得像小孩一樣,向維克多敘述方才他所碰見的場景 及他聽見了什麼,而勇利的又是以怎樣的表情離去的,當維克多聽完尤利的敘述後,穩了 自己隨著少年陳述而越來越急促的呼吸,然後轉頭對著在後方聽尤利描述後也一樣緊張的 米拉說: 「米拉,抱歉,麻煩你幫我告知雅各夫下午的訓練我跟勇利要請假,進度我會跟勇利一起 補回來的,先這樣。」語畢,維克多拾起桌上的眼鏡起身前往冰場休息室,穿上外套且打 開勇利的置物櫃察看,拿取勇利的外套後,用手機撥給勇利邊往冰場門口走去,隨著撥號 的提示聲一次一次的響,維克多的腳步越來越急促,當走到冰場外頭,勇利終於接起: 「喂。」 「勇利,你現在在哪裡呢?」維克多此時語氣雖稍微急促,但還是盡量以平穩的口氣問著 勇利。 「維克多…啊,我…我身體不舒服已經在回家的路上了,沒有先跟你說擅自行動真的很抱 歉。」勇利平穩但帶著些許鼻音,話筒那方可以聽見海風吹拂的簌簌聲響,當勇利說完這 句話後,卻讓維克多十分揪心,維克多握緊右手拳頭,放在左胸心口上,無名指上的金色 戒指光芒閃耀著。 「沒關係,我現在跟雅各夫教練說我們下午請假,等會就從冰場回去找你,再稍微等我一 下。」語畢,維克多沒多聽勇利回應,隨即往回家的方向奔去。 經過了三十餘分,維克多已到家門口,從口袋掏出鑰匙插入孔中,轉開鎖後,打開門後是 一片黑暗,維克多對著黑暗說:「我回來了,勇利?」這是在勇利搬來俄羅斯與他同住後 ,才培養起來的習慣。 這個空間為何沒有光,感覺沒有人。 維克多循著直覺往客廳走去,客廳裡只剩一盞檯燈亮著,照著沙發上的人兒,勇利抱著馬 卡欽一句話也沒說,手機被胡亂的丟在地毯上,馬卡欽一聽見維克多進客廳的腳步聲,隨 即掙脫勇利的環抱,往維克多的方向跑去。 「馬…,啊維克多」看著馬卡欽前往的方向,勇利這時好像才發現維克多站在入口。 「馬卡欽好乖好乖,你應該有好好陪伴我們可愛的勇利吧。」維克多低下身來摸了摸馬卡 欽的頭之後,然後往坐在沙發上的青年走去。維克多走到沙發旁低頭望著他的勇利,摸了 摸對方微紅的眼周,看著他的暖褐眼珠親暱的說:「怎麼了,我的小豬。」 客廳此時陷入寧靜,被問話的那一方沒有回應,諾大的客廳只剩下兩人對望的溫度,勇利 舉起左手,覆蓋上情人在他眼下撫摸的右手,然後終於開口說: 「只是想了很多」黑髮青年歪著頭用臉磨搓著維克多的右手,似乎在眷戀著對方手掌的溫 熱般,不停地摩娑。 維克多蹲在勇利面前,讓自己的藍眼與可以與愛人的褐色眼眸平行。 「勇利,我會一直在你身旁不會離開。」維克多的左手覆蓋上勇利另一邊側臉,雙手捧著 勇利稚嫩的臉蛋堅定地說。 「不,維克多,你不該只屬於我…」勇利雙手緩緩拉下維克多覆蓋在他臉龐的溫度,與之 十指交扣,平靜且安穩看著湛藍且深情的眼眸繼續說: 「維洽,你好美,或許在很早很早的時候我就已經愛上你了,當你拿下世錦賽五連霸時, 我也真心地為你開心。你是滑冰界活著的傳說,而我只能不服輸的緊追在你之後。」 「滑冰選手的競技生涯很短暫,你還有需要為自己爭取的榮譽,現世傳說的抱負不應該只 在我身上。」勇利握緊了維克多的雙手,一字一句的這樣對著維克多說。 維克多並沒有像上次在巴塞隆納一樣生氣的掉淚,話語意外地輕輕的,那瞬間暗沉如墜入 死寂的藍眼看著勇利說: 「勇利,你有打算跟我討論的意思嗎?」維克多不等對方回答,逕自說下去。 「在遇見你之前,我只知道被他人深愛的感覺,卻從來沒有人知道我愛什麼,我心中所嚮 往的是什麼。在長谷津和你、爸爸媽媽及大家相處的這八個月,就像身處在真的烏托邦一 樣,重新得到我那已失去二十幾年的愛與生活…。我一直以為這是勇利能一直帶給我的。 」維克多說到這,抽出交扣的指頭,反握著勇利的雙手,摩娑著青年右手無名指上的金色 戒指,在停頓一兩秒之後,繼續接下去說著。 「看來只是我一廂情願。」維克多此時閉上眼眸,深深吸了口氣,再次張開眼睛,看不見 以往湛藍眼睛的生命力,此刻的眼神如同墜入馬里亞納海溝般讀不出情緒,他緊皺著眉頭 ,似乎在隱忍著什麼。維克多為了讓自己別被情緒控制,或者再次說出傷害人的話語及失 控的行為,他掙脫了勇利的雙手,下一秒就起身離開客廳,拿起吊掛在牆上的外套,一穿 好就往玄關走去。 「維…!」當聽到木製的大門啪一聲,響徹寂靜且壟罩黑暗的空間時,勇利這才注意到維 克多離開這幢屋子了;維克多什麼也沒帶走的,只在這個空間裡只留下一點玫瑰精油香氣 ,而主人不在了,香氣也隨著時間一點一滴的消散。 百花含苞待放的春日夜晚下,勇利像被隔離在這個空間,失去一切感知,聞不到早晨時濃 厚的春土和花苞環繞下,那潮濕且有著清淡香氛的氣息。 勇利此時待在空無一人更顯得空曠的房子裡,思考維克多方才所說的,捏著太陽穴,似乎 想不通似的說了聲,該死。即使如此也沒有人可以回應他,只能無力的將自己埋進沙發裡 頭。 * 維克多離開之後,反而不知道該往哪裡去,他只是想冷靜一下才離開家裡,兩人在氣頭上 並無法有一個好的溝通環境。最後他走向熟人的酒吧,以前心情不好的時候總是會在此小 酌一杯。 「嗨~」進酒吧之後,維克多與老闆熟捻地打了聲招呼。 「呦,維克多選手,現世傳說,好久不見。這次怎麼沒有帶你的伴過來,還是又被甩了? 」老闆看見維克多,拋了一下媚眼後順便如此調侃道。 「別再這樣挖苦我了,跟以往一樣就好。」維克多苦笑著說完,自行到隱密的角落飲酒。 「唉,結果我還是說出氣話啊。」當喝完一瓶伏特加時,維克多懊悔的對自己這樣說,明 明也是想好好的跟勇利說的…,為什麼和勇利在一起後常常如此失控呢?心裡好悶,如同 被葛藤纏繞住一般,喘不過氣。 維克多猛吸一口氣想調整呼吸,卻喘不過氣,心頭如被踩踏般梗塞著,無法透氣;就算右 手搥著心頭再久還是掙脫不了,心裡鬱結著,酒只能勉強嚥下,只是腦袋並未因酒精變得 模糊,反而是思緒越加清晰。回想著勇利快掉淚的稚嫩臉龐,維克多此時也潸然掉下淚, 好痛苦、好痛苦,為什麼會沉入如此深的海底,是浪潮捲走了我嗎?就像溺水一樣,但只 是我不掙扎又如何,我已經被湛藍的海水淹得徹底。 「或許是我讓勇利這樣的吧,到日本之初,將勇利當成作品雕刻的我。可是…」酒吧昏黃 的燈光更讓人迷茫,維克多喝著老闆送上的第二杯檸檬片伏特加調酒,邊如此呢喃道。 而此時,勇利雖乖乖待在家等維克多回來,但還是看得出他現在坐立難安,維克多並未帶 手機出門,勇利只能在家焦躁地等待,至少維克多比我熟悉聖彼得堡,心裡這樣想著,如 此他才沒衝出去找他的維克多。 勇利不自覺地從客廳晃到維克多的寢室,嘆了一聲氣後隨即倒在維克多平常躺的那張大床 上,褐眸青年此時卻覺得房間空蕩蕩,失去了生活的氣息,右手背蓋在額頭上想著維克多 離家前,似乎用盡力氣所說的那幾句話—-沒有了許久的愛與生活嗎…? 勇利起身觀察房間四周,這才發現房間的主人並未放置多餘的擺設品,只有一層層堆疊的 書及之前在滑冰比賽上得到的一面面獎牌。 不禁想起,一個月前當勇利搬來聖彼得堡時,踏進現世傳奇的住家那一刻,他只覺得當下 如夢境一般不切實,竟然來到雜誌上會看到的維克多住居處!勇利興奮地四處亂晃,而銀 髮男人只是在旁邊靜靜看著青年跑來跑去的模樣。 回想起來,原來當初被自身忽略的違和感是這樣啊,這房子的一切模範得像座僅供參考的 樣品屋,跟勇利一頁一頁剪下,放到剪貼簿的照片一樣;之後,維克多興奮地拉著勇利去 當地有名的家具行,才陸陸續續為家裡增添了家具,有時候維克多會挑一些對杯、兩人用 品或者買一些可愛而且總是一套的擺飾品,像是牽著手的俄羅斯套娃,勇利對此不明所以 ,但就算他問為什麼要買這些東西時,維克多也只是開心的說——因為覺得很可愛啊♡ 當勇利入住時,才有將這幢房屋填滿的感覺,是“家”的感覺。勇利繞著房間走著,仔細 地看著幾禎相片,都是在長谷津時和勇利搬來聖彼得堡後才拍攝的,以往維克多房間裡都 只有自己比賽和馬卡欽的照片而已。 勇利一直以為他收集的那些雜誌、節目、比賽錄影和海報,已經讓他足夠了解維克多.尼 基弗洛夫,他可以很驕傲的說自己是維克多從青少年時期,從未錯過他任何一個時期的多 年來的資深粉絲。 之後雖然意外的和維克多有更進一步的關係,直到現在才發現自己並未從了解維克多.尼 基弗洛夫是誰,什麼時候他已經將冰上的王者視為習慣,將驕縱的他視為對方為了達成目 的而任性的耍賴方式,他沒有發現他還是將維克多推得很遠,且希望他立足在他該在的位 子,什麼維克多就是維克多就好,這根本是自己一廂情願的說法。 勇利想到這對自己苦笑,不停的摩娑著無名指上的金戒指,好想念、好想念維克多的味道 ,明明才分開不到半天而已。埋進維克多平時躺臥的枕頭裡,深吸一口氣,想好好地聞一 次維克多抹在耳後的玫瑰香氣,用心的再重新觀察他所愛之人啊。 勇利倏地想起什麼似的,從枕頭的隙縫中猛地抬起頭來,拿起鑰匙穿好外套,急忙往門口 衝去時,他的手機響了,是尤利的來電。 「蠢豬,你的維克多喝.醉.了,我的天啊,醉得一踏糊塗,拜託快來帶他走。」尤利一 開頭就很不客氣地這樣說。 勇利隨即掛上電話往尤利家奔去。另一方,尤利聽到“嘟嘟”對方切斷電話的提示聲後, 憤怒地捏緊了手機,嘴裡嘟囔著: 「這兩個人都一個樣。可惡!」尤利忍下想踩爆倒在地上、眼角銜著淚滴的維克多的衝動 ,心裡想著為什麼這兩個人都這麼自我中心?真是夠了。 沒多久,尤利家門口傳來急促的敲門聲,尤利隨即打開門,對門口焦急的日本人吼了一聲 :「勝生‧勇利,夠了!」 「啊,尤利奧,維克多呢?」 「那裡。」尤利舉起了手,指向前方,勇利隨著尤利手指的方向看去,隨即找到了踡曲在 地上的俄羅斯男人。 「我沒看過維克多醉成這樣,真不知道他喝了多少。我有讓他喝過解酒液了,就這樣,你 們兩個就趕快滾吧。」尤利嗤之以鼻的這樣說。 勇利走向維克多身旁,緩緩的扶起渾身散發濃烈酒味的他,將一手撐在維克多腋下,然後 細聲地在他的耳邊說: 「維克多,我們回家囉。」說完這句話後,勇利親柔地親吻了銜在俄羅斯人眼角的淚滴。 「謝謝你了,尤利奧,我們就先回去了,明天麻煩幫我及維克多請假,進度我們之後會補 回來的。」語畢,勇利背好維克多後隨即向門口走去,然後扣上門離開尤利家。 看到勇利從頭到尾的動作,尤利呆然在原地對著空無一人的門口說道: 「慘了,這兩個人越來越像了。」 __TBC 哇哇對的這篇是吵架噗類(可能還OOC orz) 然後,這篇我重看後覺得很羞愧 雖然有科普過,不過有些時間軸不太符合現實喔喔喔,先說一下QQ 下篇完結有互攻R18,會在端午連假結束前貼完~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來自: 111.241.32.140 ※ 文章網址: https://www.ptt.cc/bbs/BB-Love/M.1495903673.A.2B9.html ※ 編輯: ArimaKisho (111.241.32.140), 05/28/2017 00:50: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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