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載] [YOI][維勇]關於聖彼得堡日常的腦洞26 27
＜關於聖彼得堡日常的腦洞 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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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情人節快樂~
來吧夾道歡迎王子殿下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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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大概是兩人認識以來，維克多面對勇利的眼淚時表現最強硬的一次。
他就只是看著他哭。他沒有手足無措，也不提供安慰勸解，擁抱親吻什麼的就更不用說了
——他沒有任何表示，甚至神情都淡然到無法形容。
他唯一做的，就是掏出紙巾粗暴地塞到勇利手裡，同時用一種極盡嘲諷的口氣提醒他他的
臉要被速凍起來了。
他耐心地等著他，不厭其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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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勇利徹底哭夠了，他們就又爬起來拍拍身上的冰渣子，踏上了行程。
和以往任何一次搞事之後一樣，現在勇利稍微感到有點虛脫，畢竟帶有強烈感情的哭泣是
非常消耗精神的。
但和以往不同的是，這回他沒有再體會到那種做錯事或者發脾氣之後，慚愧內疚得根本無
法在維克多面前抬起頭來的感覺。
他在重新站起來之後就慢慢恢復了常態，甚至還做了這次衝突後主動開口的那個人。
他對自己剛才究竟想到了什麼緘口不言，但看上去似乎已經靜下心來。
乃至在走到僻靜的地方，維克多表示自己會很願意為他在這無盡的天地間拍攝一個美麗的
裸體背影的時候，他也沒有像以前那樣驚慌無比地漲紅了臉拒絕、否定，而是沒什麼心理
障礙地就著這個話題和維克多說笑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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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在奧利洪島上吃了一頓烏克蘭風味的午飯，並且用剩下的時間找到了湖畔巨大的淺色
薩滿石。
雖然自小生長在有一定宗教氛圍的俄羅斯，但實質上維克多並不折服於任何神明的理論。
不過這次他還是拿了幾個硬幣，攥在手裡稍微祈禱了一下，然後抬手把它們扔進薩滿石旁
的清澈的湖水中。
勇利依樣畫了葫蘆。但他明顯比維克多更喜歡這種活動——在把硬幣扔出去之後，他又跑
到不遠處的小賣部裡買了一些絲帶。
這些絲帶有各種顏色，一條絲帶代表一個願望，而不同的顏色則表示祈求事情類型的不同
。
勇利買了大概5、6根吧。他拿著絲帶走到一邊造型粗獷的木質薩滿柱旁邊，很有條理地找
地方把它們一根一根系上去。
“哇哦……”維克多走了過來，看著他往上系絲帶的動作這樣說道：“沒想到你胃口這麼
大。”
這句話讓勇利露出了微笑：“其實我心裡……總是有很多想法，可是就是不太習慣說出來
，也不好意思說。”
接著他頓了一下，但還是繼續講了下去：
“以前……我從很小的時候開始就是維克多的粉絲。
對我來說，維克多就是個只會出現在電視和新聞上的偶像。
我從來沒想過哪天會真的和維克多有交集。
哪怕一直在滑冰，哪怕好不容易拿到了選手權，
我也還是覺得維克多只是我在追趕的一個影子。”
維克多看上去似乎有一點驚訝，不過他並不是在驚訝勇利所告訴他的事情的內容。
他沒有接話，而勇利這時候應該也不需要他的回應。
“我以前老是會說‘要超越維克多’之類的話，可現在想想……
真的不過是孩子一樣，憑著志氣或者興奮，
還沒有真正瞭解維克多之前，才能輕率喊出的口號。
現在我很清楚自己和維克多實力的差距，
我甚至有些害怕面對你，既擔心自己失敗又擔心自己獲勝……而且其實……”
他結巴了一下，一時甚至都有些說不清話。他閉上嘴停了一會，然後才再次開口：
“我真的已經不知道自己到底希不希望戰勝你了。”
維克多一時也不知道說什麼好。
過了一會，他走上來拍拍勇利的肩，提醒他繼續他們的遊覽行程：
“為什麼非要逼自己做那麼痛苦的思考呢？
走吧。不管問題到底有沒有答案，我們都可以繼續向前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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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日一夜的遊覽停駐之後，他們揮別清澈神秘的貝加爾湖，返回伊爾庫茨克。
到達市區之後自然就是各種吃吃喝喝的過程——這兒物價遠低於聖彼德堡，他們花了不多
的錢就享受到了國王一樣的待遇。
維克多還找了家位置超棒的酒店，他們住的房間只要拉開窗簾就能直接看到遠處紅色的喀
山聖母大教堂。
一夜無話。
然後，就在第二天維克多爬起來弄醒勇利，要他洗漱打算帶他啟程的時候，勇利拒絕了。
“我們在這裡休息一下吧，維克多。我覺得有點累……”他用一張看起來並不疲乏的臉和
帶有試探味道的撒嬌語氣提出了要求。
維克多答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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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是天堂一樣的3天。
勇利和維克多一起把伊爾庫茨克逛了個遍，而維克多也完全不催勇利啟程。
他們盡可能地放縱自己，去各種景點觀光拍照，找最好的餐館嘗鮮，混進酒吧胡鬧，維克
多甚至還像在聖彼得堡一樣去商場購了一次物。
勇利原本對喀山聖母大教堂興趣不大，但要知道這是離他們最近也是這個城市最重要的重
要景點之一，維克多並不認為勇利就該這麼莫名其妙地錯過她——
他硬是把他拉去了，可沒想到的是勇利就這麼神奇地惦記上了那兒。
每次散步的時候，他總是會拉維克多往大教堂的方向走，繞著她紅色的建築在她的花園裡
漫步。
而如果正好趕上了晚禮拜的唱詩時間，他就會跑進去，在禮拜長椅上找個座位坐下，安安
靜靜、久久地聽。
維克多覺得他可能是想起了他們以前在巴賽隆納交換戒指的經歷。
回憶當然很美，但是如果過於沉溺卻不太好。尤其是在現在這樣的情況下。
於是維克多就會想要勸告他。
但當看到勇利像信徒般安寧平靜坐在長椅上時，維克多就只能毫無辦法地要求自己安靜下
來，再多給他一點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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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中午，兩人穿好衣服打算出門吃午飯。但是就在維克多的手都已經摸到了門把手的時
候，勇利卻突然拉住了他。
“維克多……或者，我們還是、還是回去吧？”他用很不確定的口氣吞吞吐吐地提了這樣
一個建議，低著頭神情躲閃，看上去難言的忐忑。
維克多愣住了。
他沉默了一會，然後把手從門把上撤了下來：“為什麼要回去呢？”
勇利說什麼也沒想到維克多會是這樣的反應。乃至他當場就被這個“為什麼”問得呆住了
。
好不容易他才終於反應了過來：“……因、因為我覺得，不能再這樣……”
“不，你錯了。這件事上是不存在‘不能’的。”
“你說……什麼……？”勇利完全不明白維克多到底是什麼意思了，這讓他覺得有點無措
。
“過去的一切我們已經徹底扔下了，沒有什麼再需要顧忌的。
我們有錢有未來，腿也長在我們自己身上，所以這他媽有什麼‘不能’的呢？”
說著這些話，維克多稍微皺起了眉頭，這個動作配合他現在的神情，讓他看上去分外鋒利
“我說過，如果你想逃走，那我就幫你逃走。
這點不會改變，也沒有什麼能阻止我。
你完全沒有必要因為一點操蛋的小事就左搖右擺。”
說完這些話之後，他毫不猶豫地打開門了走出去，但突然又好像想起了什麼一樣停下腳步
回過身來。接著他盯著勇利看了好一會，臉上的表情說明他應該是在飛快地思考著什麼。
就這麼過了一會，他有些突兀地開口了：
“我說過，我希望你拿到金牌、成為冠軍，擁有幾連冠的光彩戰績……”
——勇利抬頭愣愣地看著他——
“但是，因為你，我一定會贏。”
這句話的前後邏輯是不通順的。
維克多也不知道自己這樣的說到底對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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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證明維克多這一步並沒有走錯。
很快，勇利原本呆滯的臉上浮現了一種說不清是快哭了還是快笑了的表情。
過了一會之後，他移開了傻乎乎盯著自己丈夫的視線，轉過身去，有點笨拙地走回房間裡
去。
維克多跟著他。
進了房間後，勇利先是站在床前楞了那麼幾秒。
但很快他就冷靜下來了——他吸了吸鼻子，用手粗暴地抹了一把自己的臉，然後把扔在一
邊的背包拿了過來，打開拉鍊開始翻找。
很快他就找到了他要的東西——此時他的手機已經關機好幾天了，他並不能確定它是不是
還有電。
於是他拿出充電器給它接上了電源，有些發抖地按開了開機鍵。
維克多冷靜地聽著iPhone的開機音樂，以及其後接連不斷響起的短信和各種其他消息的提
示聲，然後眼看著勇利撥了個電話。
很快電話接通了：
“喂？雅科夫教練嗎？……恩，是的是我，勝生。我們都很好……真的非常抱歉。恩，是
的，我們很快回聖彼得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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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勇利結束通話的時候，維克多慢慢地走到床邊，坐了下來。
其實說坐也不合適。他是用一種身體完全不費力支持，就彎下膝蓋隨便自己往下去的方式
砸到的床上。
有那麼一瞬間勇利甚至以為他是要癱倒了，於是連忙伸手地去扶他——
“維克多！”他驚慌地喊了出來。
但接著維克多就撐住了身體，抬手用一種非常正常流暢的動作摸了摸他的腦袋。
他閉著眼睛做了個深呼吸，然後調整表情，露出笑容，輕輕用手捏了捏勇利的鼻子：
“我沒事，親愛的。抱歉讓你擔心我了——我很好，真的。”
勇利有些吃驚地看了他一會，感覺就好像親眼看到冰突然變成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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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聖彼得堡日常的腦洞 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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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平淡淡的過渡章節
開始準備世錦賽~感覺接著又要亂成一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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勇利有點很難想像他們在做出這樣的事情之後該怎麼面對雅科夫。維克多像個騎士一樣表
示他才是那個造成一切混亂的誘拐犯，應該由他對這件事情負全責。
但這是不可能的。
不要說勇利無法同意這樣處理了，雅科夫也絕對不會允許——回聖彼得堡之後，他們兩個
被雅科夫當眾罵了個狗血噴頭。
兩個人，分量不偏不倚一視同仁。但也僅僅只是被罵了而已。
實際上從雅科夫第一眼看到他們的神情來判斷，老教練早就不在乎他們造了什麼反了，只
要他們回來他就可以馬上無條件原諒他們。
對此勇利真的非常內疚，同時也十分感動。
維克多的話當然也明白這次真的是做得太過火了，可他始終認為這是必要的、不可避免的
、正確的行為。
所以雖然他同樣萬分感激雅科夫的愛和諒解，但卻仍然絲毫不覺得自己錯了。
乃至在聽他們交代了大致的緣由之後，米拉和波波也表示他們認為維克多這麼做沒什麼大
問題。
尤其是米拉。
在她看來真正的男人就該有這種不管三七二十一拐上人逃走的氣魄——就好像卡特和腓特
烈大帝一樣。當然卡特運氣沒維克多好，他因為這事掉了腦袋。但即使如此也仍然改變不
了他的浪漫主義傳奇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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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克多在路途中染上的感冒很輕微，看上去也並沒有什麼猛烈的傳染性。
但雅科夫還是按照運動員一般管理辦法把他稍微隔離了一下——他勒令維克多搬去體育局
提供給滑冰隊的宿舍小住幾天等待痊癒，然後把尤拉奇卡給勇利送了過去。
這可能也算是一點小懲罰吧？畢竟這樣一來，除了訓練時間之外，勇利和維克多就幾乎沒
有單獨正面接觸的機會了。
維克多看上去有點委屈，他開始用各種方法拐彎抹角地勾搭勇利，比說ins、短信、電話
、facetime、店家直送的小禮物、見機行事的交談、塞到手裡的小紙條，或者一個遠遠的
眼神。
但是勇利卻完全沒有什麼任何問題——實際上，在這次旅程結束時，他對維克多的感情才
剛剛被提升到一個新的高度，在這樣的前提下被隔開應該是很痛苦的。
但古怪是，隨著他們之間感情的空前提升，他對維克多的依賴性卻反而減少了。
這是一種很奇妙的心理反應。
一直以來，勇利都很清楚一點：自己是個不懂討人喜歡、性格壓抑沉悶、完全不抗壓又過
於內向的傢伙。
大概一周前他都還不能完全徹底理解維克多對於自己的垂青。
同時，對他來說，維克多所扮演的角色也很神奇——這個人最早是他的偶像，後來戲劇般
闖入他的生活成了他的朋友和教練，最後又極其突然地當了他的丈夫。
他們一起面對壓力和挑戰，互相扶助互相支援，但卻幾乎沒有過過一天真正輕鬆自在談情
說愛的日子。
他知道他們之間存在著愛，卻又並不清楚那愛到底是什麼樣的。
哪怕維克多不斷對他重複“我愛你”，千方百計把大把的感情、精力、時間和錢投入到他
身上，他的感覺卻仍然有些模糊——
他知道自己也非常喜歡維克多，但是因為不確定他的愛從何而來、為何而來，無論他表面
多麼冷靜堅定，潛意識中卻始終潛伏著躁動不安和憂慮失去的感覺。
但現在，他突然不在乎維克多的愛是怎麼產生成長的了。
乃至隨著時間的推移，他慢慢地開始感受到了一種發自內心深處的奇異的雀躍。
這是一種類似中學生戀愛時血上頭的感覺，他以往從來沒有體驗過——
他看上去一切正常，人也仍然保持著應有的智商、反應機敏，但心裡其實塞滿了維克多。
世上的一切都變得無比順眼和不重要，什麼都沒法破壞他的好心情，他的雙腳雖然踩在地
上但人卻彷彿浮了起來飄向雲間，他開始對未來抱有一種莫名其妙、一往無前的信心，這
讓他有了用不完的力氣。
他什麼都不怕了。
乃至他現在甚至有了這樣一種癲狂的想法：哪怕明天他們當中的某一個或者兩人全都死了
，他們的愛情也可以繼續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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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拉奇卡還不知道他們的公寓已經被維克多改造成那樣了。
剛進去的時候他差不多都被嚇愣了——他從來沒見過這樣的佈置套路。
無論裡間外間，牆上差不多掛滿了勇利的表演照，各種時期各種規格各種裝裱方法的都有
，看起來就好像是勇利的一份超級詳細的個人簡歷，只要瀏覽一遍就能知道他大概經歷過
多少大型比賽，並竭盡所能展示炫耀著他那充滿藝術性、極具感染力的美。
尤拉奇卡絕望地咧開嘴，但是最終也沒有提出什麼異議。畢竟這麼多的照片，哪怕勇利想
要撤掉它們也不可能找到足夠地方存放。何況它們看起來其實還不錯。
就這麼住了幾天，尤拉奇卡感覺自己的審美都開始被強制同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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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簡直就是個混蛋，你知道雅科夫有多擔心嗎？他差點瘋了，想報警又顧忌輿論，可不
報警又擔心你們出什麼不可挽回的問題。你怎麼能這麼做呢？”
“抱歉，請原諒我。這是我不得不做的事。”
“但你難道真的不考慮雅科夫嗎？你太自私了！”
“……關於這個。尤拉奇卡，我必須告訴你，我知道這樣做難免會讓雅科夫擔心難過，但
雅科夫最希望的其實並非我擁有多少體面、獲得多少勝利、贏得多少榮譽，而只是我能幸
福。”
“……所、所以？？”
“所以哪怕我實現幸福的過程並不符合他的期望，甚至讓他傷心失望也沒有關係。”
“…………為什麼這世上會有你這樣無恥的人…………”
“他對你也是一樣的。他把我們看作兒子，所以更加會在我們做出艱難選擇之後毫不猶豫
地選擇包容、原諒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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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幾次，維克多在晚上跑到了他們公寓樓下，而並非按雅科夫規定的那樣好好待在他現在
的住處。
但即使跑過去了，他也不會逗留多久。通常過程就是他找到合適位置停下車，然後給勇利
去個電話，叫他從某個窗戶探出頭來讓他看一眼，然後再簡短交談幾句——到這裡維克多
就滿足了。
但故技重演兩次之後，勇利就不願意輕易放過他了。
他開始準備一些好攜帶的食物，只要維克多呼喚自己就蹦起來跑下樓塞給他，然後催促他
快走。
……開始時那些食物確實是好攜帶的，比如說燕麥塊小麵包三明治什麼的，但後面事態就
開始不受控制了。
最厲害的一次，維克多帶回了一大飯盒足夠三個他一起吃的炸豬排，並附帶一罐熬得非常
到位的蔬菜咖喱湯、一盆煮好的白米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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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維克多的感冒徹底好了——當然也可能是雅科夫經過相對長期的觀察之後，終於確
定這傢伙暫時不會再抽風了。
他就這麼被放回了自己的公寓，但尤拉奇卡卻沒有被挪走。
於是，這套原本被小家庭用作愛巢的公寓，默默變成了三個運動員的集體宿舍。
這也沒什麼不好的。尤拉奇卡的存在讓他們的生活多了很多活力和樂趣，也讓他們的飯桌
更加科學豐富——尤拉奇卡手藝永遠不會有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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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錦賽如此之近，勇利甚至已經開始夢見赫爾辛基。
當然他只不過在網路上見過那個城市的照片的而已，實際上對那裡幾乎一無所知。
可他還是夢見了那兒——那是一個河道縱橫、由白色大理石建築組成的城市，那樣子就如
同任何一個想像中的北歐城市一樣質樸美麗。
在夢中，這個享譽世界的港口正處在冰封狀態中。
深邃的藍色冰面佈滿巨大的白色冰痕，看上去就好像貝加爾湖一樣神秘而遼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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