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生] [YOI][維勇維] Vitya on ICE 06

看板BB-Love作者mezamenotoki (二期フォロフ(*′♡`*))時間7年前 (2017/03/12 22:52)推噓7(7推 0噓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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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勇維 ※原作向AU ※重生、年齡操作、記憶喪失以上如果ok↓ 06：超超加油！世界選手權FS 回到房間內，勇利想起自己剛才做的事情，感覺臉上發燙。他其實也不太明白自己在做什麼，維克托今天的演出吸引了他所有的注意力，即便原本打算看完尤里奧、披集等人的滑冰再離開，他卻臨時改了計畫，等他回過神來，自己已經訂了餐廳、換了西裝，在飯店一樓等待維克托了。這是約會，出於維克托的要求。這個念頭令他得以壓抑自己的心虛。勇利在國外住過幾年，明白約會跟交往是有差異的，只要雙方有共識，這其實也不意味著什麼。他事後才想明白，自己為什麼會做出這種不經思考的行為。維克托的演技，勇利並不是沒有見過，但是這一次與過去都不同，他可以很清晰地感受到，對方確實是在誘惑他，有時是毫不害羞地展露魅力，有時動作卻變得含蓄柔軟，彷彿在邀請他靠近，他看得入神，完全忘記了這是一場比賽，眼前的是競爭對手。技巧上沒有可以挑剔的地方，那也不是勇利關注的重點，成績更加不重要。直到在餐廳坐下，被那樣半開玩笑地詢問，他才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自己將一個十六歲的同性帶到餐廳用餐，彼此正式著裝，這已經離那種處於試探或曖昧的約會相當遙遠了，不過維克托明顯很高興，也沒有繼續追問，勇利打從心底鬆了一口氣。被這樣傾盡一切誘惑還是第一次，舉手投足間的動作令他臉上發熱，卻無論如何都移不開目光，他不能不承認，自己欣賞維克托在冰上的模樣……說是深受吸引也不為過。約會的最後，他猶豫了一會，結果親了對方的額頭。勇利不敢看維克托的表情，匆匆離開。這就是極限了，他們之間的關係不可能再更進一步，世界選手權結束之後，維克托就會回去俄羅斯，這段短暫的同居生活也會結束，所以他不打算讓對方抱持更多希望，儘管懊悔於衝動的約會與親吻，但仔細回想起來，他又有些難以言喻的感覺。勇利不想對自己說謊，但是維克托目光發亮地凝視著他，閉著眼睛等待他親吻時，他幾乎無法控制自己的行為，最後甚至是落荒而逃。維克托的生活只有滑冰跟馬卡欽，這是他觀察到的事實，對方說過只要陪在他身邊就好，勇利並不懷疑維克托的真誠與心意，但也正是因為如此，他不能這樣對待維克托。維克托不是讓他填補寂寞的道具，他也不想讓事態發展成那樣。誠然他們在滑冰上相當契合，他欣賞維克托，維克托也欣賞他，但只有這樣是不夠的，只要他一天沒忘記僅存在於幻想中的「維克托」，對現實中的維克托並不公平。但問題就在這裡：勇利無法忘記。那些是他一個人的祕密，被那樣愛著，也投入同樣的感情，即使只是一時的錯覺或幻想，他也難以自拔，維克托憑著對他的愛意而願意忍耐，他卻不能這樣傷害對方；他一直在逃避現實，希望那樣的生活可以持續下去，但如今止損點近在眼前，勇利不能裝作沒看見。手機忽然響了幾聲。勇利從紛亂的思緒中驚醒，投去一瞥，螢幕上是美奈子老師傳來的訊息，先是問他帶著維克托去了哪裡，雅可夫對此大發雷霆，接著又傳達了成績，毫無意外，他們兩人都進入了自由滑名單，勇利居冠，維克托暫居第二，這也意味著勇利當天是最後一個登場的選手。他隨手回了訊息，癱倒在床上。「到底該怎麼辦啊……維恰……」幻想中的對象不會給予他任何答案，無論何時，始終用溫暖珍視的目光凝視著他。儘管那不是現實，但真實感卻強得無以復加，好像確實發生過，只是勇利全部都忘記了。勇利抹了抹臉，不再思考那些事。相較於私人感情，現在最重要的是滑冰，他必須好好調整狀態，以免讓情緒影響自己，親友乃至於全國的希望都背負在他身上，今天的歡呼聲就是最好的證據，他不想讓支持自己的人失望，所以必須拿出最好的演出。勇利想到這裡，下定了決心。他必須把話跟維克托說清楚，最好的時間是比賽結束的晚宴之後，不管維克托能不能登上頒獎台，這件事都得放在最後說，如果維克托贏了，他們有表演雙人滑的機會，就更不能在那之前開口了。他考慮著到時候的措辭，不知不覺睡著了。隔天醒來，勇利看見手機上有未讀訊息，仔細一看才發現是維克托傳來的，對方比賽結束後擅自離開的行為似乎讓雅可夫教練相當惱火，一整天都被禁足了，無法與他見面，勇利先是鬆了口氣，心底卻又隱隱生出一絲失落。畢竟是最後的日子了，可以的話，勇利還是想與維克托共度，儘管對方對他獨自做出的決定並不知情。勇利整理好心情，這才起身準備與美奈子碰面。美奈子熟知他緊張或不安時就想練習的心態，早在過來之前就用過去的人脈為他借到了一間芭蕾教室，只在短曲與長曲比賽中空出的那一天讓他練習，即便不能上冰，有足以獨處的私人空間讓他溫習動作也足夠了。這一天，他完全沒有見到維克托。對方的訊息像雪花一樣不斷飛來，似乎是完全無事可作，還被逼著觀看其他選手的比賽，勇利時不時回一下訊息，手機幾乎沒有離開過身上，美奈子顯然也很意外。「看不出來你們感情這麼好。」她納悶道。頭一次，勇利沒有否認，而是道：「美奈子老師覺得是那樣嗎？」「你明明在練習，卻沒有把手機放到旁邊，不就是為了隨時回覆他。」美奈子站在一旁，似乎不能理解他為什麼這麼問，「你從來沒有對誰這樣過，不是嗎？」勇利沒有回答，低著頭，目光停駐在螢幕上。維克托因為太無聊所以在聊天頁面上貼了一長串貴賓犬的可愛貼圖，他看了好一陣子，才略微不捨地移開視線。美奈子大概是看出他不想繼續這個話題，也沒有問下去，勇利持續著練習，但無論如何都無法集中精神，最後還是美奈子強硬地要求他休息，他才停下所有動作。「我出去一會。」她頓了頓，「在這段獨處的期間，你想打電話還是做什麼都隨便你，我回來的時候，希望能看到準備好面對比賽的你。」勇利點了點頭。美奈子離開了芭蕾教室，他的手指來到通話鍵上，卻遲遲無法按下去。就算想跟維克托說話，又能說什麼？期待你明天的表現？希望我們能一起登上頒獎台？不管說什麼，他都覺得不合時宜，特別是對之後要說的話。那天下午，勇利花了一段時間才進入狀況，美奈子明顯不是非常滿意，但也沒有刻意再責難他，畢竟她不是專業教練，除了舞蹈方面的事情之外，在滑冰上並非專家，之所以用代理教練的身份出現，也只是因應勇利的請求，作為師長與親友幫助他調整心態。「晚上好好休息，別再胡思亂想。」兩人吃過晚餐，回到飯店時，美奈子神情嚴肅地道：「你只要克服自己的緊張，就不會輸。」勇利點了點頭，感激於對方的鼓勵，但卻沒有把其他事情說出口。再過一天，終於迎來了男子單人長曲項目的比賽，勇利的名次暫居第一，按照順序是最後一個出場，在他之前則是維克托。在室內準備熱身時，維克托一看見他就直接走了過來抱住他，「勇利！」「呃、維克托……」他其實並不抗拒擁抱，不過維克托很快就鬆開了手，用輕鬆的神態對他道：「今天緊張嗎？別擔心，你一定能拿出最好的表現。」勇利微怔，幾乎不知道該如何反應，「嗯，謝謝。」「為什麼是這種反應。」維克托一臉失望，「我以為我們之間不用這麼客套的道謝，難道勇利把我當成外人嗎？」「不、當然不是。」勇利連忙道，「維克托也要加油，相信你能拿出最好的表現。」維克托登時笑了起來，故意湊到他耳際，「勇利也很期待跟我一起雙人滑嗎？」「嗯。」這點倒是沒什麼可以否認的，他也沒有隱瞞的意思。維克托想了想，突然像是得到了什麼靈感，目光閃亮，「我想到了！要是勇利沒有拿到金牌或銀牌，那雙人滑就不算數了！」「咦？」勇利沒有反應過來。「這是為了激勵勇利拿下優勝，要是勇利屈就於銅牌，那雙人滑就沒有意義了。我可是很期待勇利贏過所有人的，包括我自己在內。」維克托自信滿滿道，「勇利能做到的吧？世界選手權五連霸，我非常期待！」「你到底在說什麼啊。」勇利忍著笑意，「真的愈來愈像教練了… …」「我不是一直在應徵這個職位嗎？勇利什麼時候才肯給我面試的機會？」維克托的嘴唇笑成了可愛的心型，甚至還更進一步道：「如果讓我成為教練的話，勇利就搬到聖彼得堡跟我一起訓練吧！雖然那裡沒有溫泉跟炸豬排飯，不過有我跟馬卡欽，加上小維，大家住在一起一定很開心，勇利覺得怎麼樣？」「咦、太突然了吧。」勇利一陣心慌意亂，但表面上仍努力維持著原來的神態，「為什麼要在比賽前談這個話題？」維克托凝視著他，露出坦然的微笑，「我一直在考慮自己能為勇利做什麼，勇利又能從我這裡得到什麼，這就是我思考過後的答案。」對方的神態實在太認真了，完全無法迴避，這時美奈子的聲音打斷了他們的交談，「喂，你們要說到什麼時候，就要輪到你們了，快點熱身。」維克托朝他們笑了一下，終於回到旁邊伸展肢體。「你要搬到聖彼得堡？」美奈子用日語問道。「不。」勇利也以同樣的語言回應，「為什麼這麼問？」儘管維克托就在旁邊，但兩人都沒有特意壓抑音量，畢竟維克托也聽不懂日語。「我以為你至少會考慮。」美奈子站在旁邊看他伸展，神情複雜，「如果去俄羅斯的話，雅可夫教練是不錯的選擇，你總不可能真的讓維克托當你的教練。」「我有美奈子老師就好了。」「我在滑冰這方面幫不上你的忙。」美奈子一貫直接，這時也像往常一樣從他的處境考量，說出實話，「就個人觀點來說，我覺得這個選擇不壞，雅可夫教練的評價一向很好，雖然感覺相當嚴厲，不過他的學生確實也都很優秀，至少優秀到足以威脅你的地位。」她說到這裡，不著痕跡地瞥了維克托一眼。勇利直起身軀，平靜道：「我不打算接受這個邀請。」「為什麼。」「那會讓他誤會。」「誤會？」美奈子露出難以理解的表情。「我們之間不會交往，也不可能成為戀人，如果我搬去聖彼得堡，只會讓他覺得這段關係是有未來的，那是錯誤的選擇，我不能這樣對他。世界選手權結束之後，他會回去俄羅斯，我跟他之間也就該結束了。」美奈子愣了一下，似乎明白他隱藏在言語下的心思，不敢置信道：「你還忘不了那個不存在的人？」「嗯。」「你打算什麼時候跟他說清楚？」「比賽結束之後。」就在這時，雅可夫走進來叫了一聲「維恰」，似乎即將輪到維克托上場了。勇利往維克托的方向看去，正想說些什麼激勵的言語，對方卻像是沒有看見他，直直地往前走去，跟在雅可夫的身後離開。那張臉上沒有笑容，甚至可以說是毫無表情。維克托是在緊張嗎？勇利有些在意，但卻只能繼續熱身，過了一會才往外走去。這時恰巧是維克托出場，對方身上穿著一套剪裁類似騎士的表演服，長髮用緞帶束住，儘管服裝有類似盔甲的設計，看起來完全不像是騎士，反而像是哪個國家的王子。維克托的滑冰曲目是《羅恩格林》，同樣也是在成年組出道後才採用的節目，不過勇利已經在俄錦賽的影片裡看過了，是相當傑出的演出。音樂響起，維克托隨著音樂開始滑行，接續步之後是跳躍，最初是後外點冰四周跳，這首《羅恩格林》顯然是為了滑冰而特意改編過的版本，從頭到尾音樂起伏都扣緊歌劇進展，不過最後結束的旋律卻選用了第三幕開始後的婚禮合唱。勇利問過維克托幾次，對方卻沒有正面回答過他的問題，大概是編曲家本身有什麼理由才寫成這樣的曲目，所以他也沒有放在心上。維克托的表演一如以往精妙，每一次滑行都優美得不可思議，音樂隨著劇情進展愈發壯大，旋律也變得高昂，維克托這時起跳，後內點冰四周跳……著冰時發生失誤，單手觸冰，但對方很快就繼續接下去的聯合旋轉。勇利從未覺得自己的心臟能跳得這麼快，胸腔一陣疼痛。剛才的失誤是他從未見過的，維克托到底是怎麼了？難道是哪裡受傷了？因為實在太過緊張，他甚至忘了要欣賞對方的節目，一心想從對方的神態或動作中找出不對勁的地方，然而在這之後，維克托沒有再出現任何失誤，甚至將其中一個三周跳換成了四周跳，直到音樂停止，他才意識到這個節目結束了。勇利回過神來，就被美奈子催促著準備出場，他來不及多想，也顧不得去看維克托的得分，趕緊清空思緒，取下冰鞋刀套，準備下場。維克托坐在等分區，腦海裡一片空白。出現在螢幕上的分數對他來說在計算之內，但單手觸冰的失誤被扣分了，他的分數暫時以不到一分的差距次於奧塔別克，儘管這時已經確定能登上頒獎台，但維克托卻無法感受到勝利的喜悅或激動。勇利完全不知道，他能聽懂日語，雖然僅止於日常會話的程度，但要聽懂勇利跟美奈子的對話已經是足夠了。他完全不知道對方是那樣想的。明明用盡一切方式努力傳達自己的心情，所以特地改了成年組出道的節目，特地選了勇利曾經的代表作《羅恩格林》，想用滑冰展現一切，然而這也完全沒有讓對方明白他的心情。 ……太可悲了。勇利這麼決定時，完全沒有考慮到他的想法，所以前天帶著他去約會時也沒有任何動搖的跡象，甚至在最後他要求時，在他額上印下一吻。這種作法確實是勇利的風格，就像上輩子一樣，兩人在教堂裡交換了戒指，接受了親友的祝福，最後他得到的回應是「決賽後就結束吧」，他一直都知道，勇利一旦下定決心就不會更改，勇利對美奈子說出口了，就表示這一切已成定局。維克托向來自我中心，但這一次他小心翼翼地接近對方，儘管自稱容易得寸進尺，但每一次更進一步的行為都是在確認對方並不反感的前提才做的，所以他沒有去吻勇利，而是問勇利願不願意吻他，而勇利那一晚的回應讓他驚喜到幾乎忘了如何說話。所以在那之後一整天，被雅可夫禁足時，維克托一直在思考著未來。自己現在才剛滿十六歲，將來必須跟著雅可夫繼續滑冰，但是勇利卻沒有教練，即便勇利不接受維克托作為教練，但如果讓勇利一起到聖彼得堡的話，雅可夫不可能拒絕成績優秀又禮貌順從的學生，況且雅可夫在教導學生跳躍技術這方面十分優秀，勇利一定可以從中收穫更多東西。就像上輩子一樣，兩人在聖彼得堡度過了快樂的時光，對維克托而言，那是他一生中最珍貴的一段日子，教導最棒的學生、擁有最好的競爭對手、身旁有最完美的戀人陪伴，沒有任何人能比他幸福。當然，他也知道這種想法過於一廂情願，所以又從兩人不得不分離的情況下重新思考了計畫。如果勇利繼續待在日本，而維克托回到俄羅斯，彼此基本上就只能在比賽時碰面了，維克托打算在休賽時用尋找靈感的名義前往長谷津，順便在那裡進行下個賽季的編舞與訓練，直到賽季即將開始再回到俄羅斯，這樣一來，就算分居兩地，彼此也至少有幾個月的相處時間。維克托想著這些事情，深深覺得未來充滿希望，然而勇利與美奈子的對話讓他不得不從夢中醒來。他們之間的一切都是他的誤解，只是勇利不想在比賽前拒絕他，影響他的心情，讓他在比賽中發揮失常。維克托將目光移向冰上，勇利的表演已經進行到一半，他卻已經無法心平氣和地欣賞。最終結果跟大多數觀眾期待的一樣，勇利作為衛冕冠軍，再次摘下了金牌，奧塔別克拿下了銀牌，而被稱為本賽季黑馬的維克托則獲得銅牌；三人站在頒獎台上接受媒體拍照，維克托應要求提起獎牌，臉上露出了微笑，但渾身卻冷得不可思議。他以前從未發現冰場其實這麼寒冷，連正常呼吸都有些艱難。為了合照，勇利的手攬在他的背部，三位選手靠得更近了，奧塔別克一如以往毫無表情，特別是在應對媒體的時候，連彎起唇角都很勉強，勇利則露出了有點緊張的笑容，明明摘下了金牌，卻沒有想像中的雀躍。畢竟是五連霸，當然也習慣了這種場面。維克托看著懸在自己胸前的銅牌，忽然回想起來，自己上輩子剛升上成年組時，也有過這樣一段時間，比賽並非無往不利，拿下銀牌或銅牌的次數也不少，二十歲以後，他在比賽時的發揮漸趨穩定，技巧臻至完善，從那時起，維克托才開始被稱作傳奇，站上滑冰界的頂點。那些都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現在回想起來，維克托才發現，自己其實非常生氣。對於毫不考慮未來的勇利生氣、對於自己比賽時的失誤生氣、對於重新得到的生命生氣。如果不能再次與勇利在一起，無法毫無芥蒂地滑冰，第二次人生對他究竟有什麼意義？如果失去勇利，他依然會像過去一樣，將自己的所有奉獻給那片冰面，最後迎接靈感枯竭的低潮，不得不想盡方法尋找讓自己繼續滑冰的動力。這一切到底是為了什麼？維克托對滑冰懷有巨大的熱情，但那不代表他能眼睜睜看著自己走向死路。勇利再過幾年就會引退，在那之後，維克托依然會繼續滑冰，他只願意也只會滑冰，一旦想到這一點，環繞在周身的刺骨冰冷幾乎是在一瞬間湧入了他的心臟。他永遠不會放棄滑冰。就算失去勇利，維克托也會繼續滑冰。但在那之後會是如何孤獨、自己又會迎來什麼樣的低谷與絕望，他現在已經能看到結局了。「維克托？」身旁的人叫了他一聲，似乎在擔心他的狀況。維克托沒有說話，低著頭走下頒獎台，頭也不回地離開了。（待續） -- 太累了沒有校稿，看到錯字漏字請說一聲QAQ 順說爆字數嚴重，考慮把VOI的番外當成不公開番外，就不另寫其他番外了。話說真的沒有人猜到是這個展開嗎？XD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來自: 125.224.17.108 ※ 文章網址: https://www.ptt.cc/bbs/BB-Love/M.1489330378.A.DEA.html ※ 編輯: mezamenotoki (125.224.17.108), 03/12/2017 22:56: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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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eromeri

03/12 23:14, , 1^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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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ngwei

03/12 23:16, , 2^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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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ngwe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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