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生] [YOI][維勇維] Vitya on ICE 02（上）
※維勇維
※重生、年齡操作、記憶喪失
※原作向AU
以上如果ok↓
02：兩個Victor！烏托邦之亂（上）
年輕的俄羅斯人從溫泉出來後就睡著了，抱著剛才曾撲到他身上
的貴賓狗，就像小孩子抱著玩偶一樣，不過維克托怎麼看也不算是孩
童了，身高也只比自己稍矮一點。
勇利拿維克托的名字在網路上搜尋，發現了不少資訊，大多是形
容維克托是俄國繼尤里奧後崛起的未來之光，戰績與其他比賽資料也
有，確實是個相當年輕的天才，剛從成年組出道就以僅差一分的成績
拿下銀牌，將來不可限量。
他盯著影片，陷入沉思。
「這孩子是……」寬子有些詫異。
勇利這才回想起來，如果沒有必要，自己完全不會接近陌生人，
眼前這個人當然不是例外；但去年晚宴時喝醉造成的誤會不好向家人
解釋，他只得道：「這是維克托，是尤里奧在俄羅斯的朋友，三月份
也會去東京參加比賽，現在只是先提前過來觀光。」
尤里奧來過烏托邦勝生幾次，連尤里奧這個稱呼也是在這裡得到
的，勝生家的人當然對他仍有印象。
「這孩子跟小維有一樣的名字，長得真是漂亮。」寬子微笑起來。
「啊、這裡不方便吧？等他醒來我就帶他回去。」勇利連忙道。
「明明吃過飯住一晚再走也沒關係。」寬子似乎覺得相當可惜。
「那個就……」
兩人對話到 一半，躺在榻榻米上睡著的維克托突然醒了。
吃過招牌的大碗炸豬排蓋飯（對方用俄語直呼好吃），換好了衣
服，勇利領著維克托往外走。
說實話，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照顧這個拖著行李箱的少年，
那一晚的誤會也很可疑，雖然維克托在離開溫泉後立刻讓他看了照片，
但他只看的出醉醺醺的自己緊摟著少年而已，接吻之類的事依然沒有
證據。
當然，維克托對此也有合理的解釋：「那時勇利突然吻我，來不
及拍照，太可惜了。」
不知不覺失去了初吻，但這個事實沒有讓勇利動搖。
「勇利，告訴我你的事情吧。」維克托走在他身旁，很感興趣似
地望著橋邊的夜景，長髮被晚風吹得微微飄動，「你在哪個冰場滑冰？
你的家鄉都有什麼？我有很多事情想知道，上一次太匆忙了，沒有時
間慢慢聊天。」
現在是最恰當的時機，解釋清楚一切都是誤會，但是維克托的笑
容讓人不忍心說出任何傷害他的話，勇利猶豫了一下，開口道：「那
個、我想我們應該好好談一談，總之先去我家吧。」
維克托看了他一眼，笑了起來，「沒想到勇利這麼急著跟我獨處，
我們還有很多時間，可以慢慢瞭解彼此噢。」說完，附贈了一個俏皮
的眨眼。
勇利漲紅了臉，同時迅速加快腳步。
……嚇到他了嗎？
維克托一邊跟上去，一邊想道。
不過現在的勇利跟以前確實很不一樣，儘管氣勢還是一樣溫和，
可是與周圍的距離感更強了，一路上有好些行人認出了勇利，但完全
沒有人找他搭話，連要求握手或簽名之類的都沒有，而勇利就像習慣
了這樣似的，不為所動地往前走。
這種地方倒是比以前更嚴重了。
現在的勇利並不自卑，他看得出來，但是與陌生人的隔閡也愈發
嚴重，嚴重到住在這個鎮上的居民似乎都明白勇利不能被接近，除了
敬畏之外，也是因為勇利完全不掩飾與人維持距離的態度，即便街道
旁就貼著一大堆他的海報。
「勇利不跟那些人打招呼嗎？他們應該認識你吧。」他不禁問道。
「是嗎？我不知道。」勇利沒有回頭看他，「就算打過招呼，我
也不記得。」
「咦？」維克托愣住了。
「我記不住大部分的人，除非是認識很多年的對象。」勇利沒有
停下，語帶歉意，「所以我也不記得你，那天我喝醉了，誤以為你是
別……別人，很抱歉，讓你白跑了一趟。」
被直接拒絕了，不過勇利主動開口對他道歉，事情還沒惡化到最
糟糕的地步。
維克托情不自禁道：「勇利，你像這樣拒絕了多少人？ 一直一個
人滑冰，你不會覺得孤單嗎？」
過來之前，他在一些雜誌與訪談中得知了勇利的現況，勇利在拿
下大獎賽三連霸後與教練解約，離開底特律回到家鄉，接著一直以冰
之城堡作為據點，此外也並未另外聘僱教練，之後以教練名義陪他去
參加比賽的都是美奈子或西郡。
勇利的成績並沒有因為失去教練指導而下滑，反而連戰連勝，達
成大獎賽五連霸的偉業，成了滑冰界的傳說。
維克托在SNS上再次關注了披集．朱拉暖，一如過去，披集與勇利
依然是親友，維克托能在披集的SNS上看到他們的合照，但勇利臉上並
沒有他印象中那種與親友在一起時的輕鬆愜意，即便嘴角上揚，目光
卻還是含著 一絲憂鬱，就連頒獎台上的合照也是，看起來一點都不像
是快樂的樣子。
勇利變了。
是什麼讓他改變的？
「寂寞？」勇利回頭看向維克托，好像他說了什麼不可思議的話，
「但是滑冰本來就是一個人的事情吧，除了雙人滑例外，所有人不都
是獨自滑冰嗎？」
這點倒是沒有改變，跟上輩子一樣。維克托笑了。
過去無法察覺身邊的愛，是因為勇利只看著最上面的目標，但這
一次的勇利早已站到頂點，即便如此，也沒能理解是什麼支撐著自己
滑冰。
「勇利為什麼滑冰？」維克托不禁停下腳步，「因為單純地喜歡
滑冰，還是因為想贏？你的目標在哪裡？你想達成什麼樣的豐功偉業？
除了不斷贏得金牌，你還想從滑冰之中得到什麼東西？」
對方回頭看他，神態隱約有些困惑，「我……」
勇利也不知道答案。維克托讀懂了那個表情的涵義。
沒有目標，失去野心，只是一昧地滑冰，滑得更好，跳得更高，
這一切到底是為了什麼？他知道勇利不服輸，但是這些年來大小賽事
通通都拿下了優勝，儘管不是沒有競爭對手，但連技術分的等級都不
同，就算是再不服輸，也該覺得無聊了吧？
這就是維克托上輩子的心態。
他喜歡贏，但是不斷勝利的盡頭到底是什麼，他根本看不到；而
現在的勇利比當年的他更為茫然，就連「喜歡滑冰」這個答案都給不
出來。
「那個……跟你沒關係吧。」勇利低頭往前走。
維克托跟在後頭，看著馬卡欽跑到他身邊，不禁道：「為什麼跟
我沒關係？我想瞭解勇利啊！」
勇利毫不留情地道：「我剛才說那晚把你跟別人搞錯了，是因為
我家的狗也叫維克托，我叫牠小維，這件事從頭到尾都只是個意外，
我根本不認識你。」
太冷酷了吧？
不、大概是因為自己那些話戳到了勇利的痛處。
維克托想了想，「弄錯了也沒關係，感覺更像是命中注定呢，世
界上有那麼多叫維克托的人，可是勇利只抱著我叫我小維哦？對了，
你為什麼要叫牠維克托？」
「這個名字的意義跟勝生這個姓氏有一樣的意思，是很相稱的名
字。」
「嗯，那就是巧合了，不過勇利不知道吧？Nikiforov是希臘文轉
寫為斯拉夫語的姓氏，實際上就是帶來勝利的意思，看來我跟勇利連
家族姓氏都有共通點，果然是命運註定的戀人。」維克托露出微笑，
試探道：「還是說，你將狗狗命名為維克托，是為了紀念另一個叫維
克托的人？」
他其實不帶希望，只是隨口一說，但勇利的目光在那一瞬間完全
變了。
「你、你你你怎麼知道！」勇利漲紅了臉，明顯手足無措，「是
誰跟你說的？尤里奧、還是披集？！」
「你覺得呢。」維克托從容不迫道。
「尤里奧那個笨蛋。」勇利悔恨道。
另一個維克托……難道是勇利酒醉時叫的維恰嗎？維克托的心臟
像是結凍了。如果勇利其實沒有上輩子的回憶，那聲維恰叫的也只是
另一個同名的人，那麼他該怎麼辦？
維克托低著頭，忽然有些後悔。
或許他還是太急躁了，聽到那一聲維恰，看見勇利拿著金牌卻一
點也不快樂的照片，就急忙想辦法來到日本，完全沒有考慮過，勇利
或許需要的不是他，而是別人。
「另一個維克托……是你的男朋友嗎？還是你喜歡的人？」他低
聲道。
「咦？」
「抱歉，我果然還是有點難過。」維克托低著頭，默默往前走，
馬卡欽像是察覺他的情緒，過來蹭了蹭他，他在馬卡欽的耳朵上揉了
一下。
不管是什麼年紀，他永遠都無法習慣流淚的自己。剛才明明已經
因為再次見面而激動地哭泣了，但是淚水卻無論如何都停不下來。
勇利真的需要他嗎？
不，事實正好相反，一直都是維克托需要勇利。
所以他不顧一切，完全不考慮勇利可能根本不是他認識的那個人，
不遠千里地來到了日本，最後迎面撞到牆上。
「維克托、你……你在哭？」
「啊、不用管我，過一會就好了。不是勇利的錯，不用擔心。我
沒想到你其實是有喜歡的人，剛才也只是想委婉地拒絕我吧？我都明
白的。」維克托下意識解釋道，為了加強說服力，還刻意讓語氣顯得
明朗一些。
除此之外，他真的不知道自己還能說什麼了。
到底是哪裡來的維克托搶走了勇利，維克托氣得咬牙切齒，但又
不能就此抱怨什麼，勇利沒有等待他的義務，勇利甚至不知道他是誰。
就他讀過的各種資訊與腦海裡殘存的記憶而言，勇利這輩子應該
一直都是單身，從未有過任何戀人才對，但如果是隱密的單戀或因為
各種原因而無法與對方在一起的話，那就另當別論了。
「勇利，你在做什麼？」
垂在面前的長髮被撩起來的瞬間，維克托愣住了。
勇利語氣平常，毫不動搖，好像維克托不是在哭，用一種仔細觀
察的目光凝視著他的臉，「沒什麼，只是沒想到你是個愛哭鬼。」
這也是上輩子發生過的事，維克托有點想笑，但心裡又有些酸澀，
奇蹟般地冷靜下來，「為什麼剛才在溫泉裡不說？」
「說不出口吧，陌生人什麼都沒穿地說出那些話，而且你還哭了。
」
「現在也一樣哭了啊。」維克托抹了抹臉，吸了吸鼻子，「勇利
果然跟我想的一樣，完全不擅長跟別人打交道，剛才那種情況，只要
說一聲是誤會，誰都不會厚著臉皮糾纏你的，退一步來說，你只要無
視我不就行了？我對你來說只是陌生人吧。」
「不、那個……」勇利看了他一眼，神情茫然，「我也不知道。」
「Wow，難不成勇利是怕我賴在你家不走，所以把我帶到外面才說
清楚的？這樣的話，事情就很合理了。」維克托想了想，得到了適當
的結論。
「也許是吧。」
「所以那一晚都是誤會？」
「嗯。」
「你跟另一個維克托已經在交往了？」
勇利用一種難以形容的神情瞧著他，「你不是聽尤里奧說過嗎？」
「剛剛是隨口說的，因為你對狗狗的名字反應很大，尤里奧什麼
都沒說過，再說如果我知道你身邊有另一個『維克托』，就不會特地
過來找你了吧。」維克托誠實道，「如果你已經有了戀人，那麼我會
離開的。」
「跟你想像的不太一樣。」勇利嘴唇動了動，臉上寫滿了窘迫，
「那、那不是一個真實存在的人……」
維克托愣住了，遲疑半晌，「勇利喜歡的……是二次元的人物嗎？
」
「不是！」
維克托直接忽略對方的否認，「我聽說日本人有追求虛幻戀愛的
傾向，所以就算是也很正常啊，我不會看輕你的。真的不能跟我說嗎？
我也想知道勇利喜歡的是什麼類型。是動畫人物嗎？還是遊戲裡的角
色？」
「絕對不是──我不想跟你討論這個話題！」
維克托停下了腳步，他心裡已經有了些許猜測，但還是模模糊糊
的念頭，比起這些事，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必須說清楚。
「勇利，你還要帶我去你的公寓嗎？就算不管我也沒關係，附近
應該還是能找到旅館的，我已經知道你對我沒興趣了。」
勇利回頭看著他，嘴唇動了動，彷彿是想說什麼。
「勇利？」
「不是。」
「嗯？」
「不是沒興趣。」勇利頓了頓，「剛才你睡著時，我上網找了一
些你比賽的影片看，那個後內點冰四周跳……」
維克托瞪大了眼，「你看了？」
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後內點冰四周跳是過去自己的代名詞，他在
這個跳躍上投注了常人無法想像的心力，直到轉戰成年組才正式將這
個跳躍放到滑冰中，即便換了一具身體，但苦心錘鍊過的精湛技巧仍
未被遺忘，這也是他能在全俄賽中拿下亞軍的主因。
雅可夫知道維克托不知道從什麼時候神秘地學會後內點冰四周跳
後，發了相當大的脾氣，畢竟過早練習四周跳可能會傷害他的身體，
但維克托只能裝傻。
「雖然媒體與評論家都說那是我的代名詞，但我從不那麼覺得，
而且你跳得比我好。」勇利說道，注視著他的目光有些銳利，現在的
他就像站在冰上一樣，氣勢與以往截然不同，「這就是我沒有無視你
的原因，我記住了你的名字跟臉孔。」
「那是什麼意思？」維克托怔住了。
「我有記憶障礙，你以後會知道的。」勇利握住他的手腕，嗓音
近乎嘆息，「跟我來吧。」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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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4500字了還寫不完第二章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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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編輯: mezamenotoki (36.234.247.14), 02/28/2017 21:58: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