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生] [YOI/Yuri] Viktor on ice 二
維克托中心
CP:勇利和維克托 沒肉=無差
不過是一年以前,勝生勇利對維克托而言只是過路人,被歸為在
走道碰見都不會打招呼的那一類,如果再算上他對東亞面孔的辨識困
難,維克托連自己是否見過這個人都沒印象。
他對勝生勇利的印象來自於一個偶然。差不多是去年的這個時候,
他參加大獎賽日本分站。剛抵達的那一個晚上他沒有任何活動,人就
待在飯店的房間裡漫無目的按著遙控器。頻道跳轉間,他偶然看見一
個關於滑冰的報導,雖然聽不懂日文,但約略能猜出這是某個選手的
專題報導,他看了幾分鐘,從比賽剪輯的轉播訊息記下選手的姓名,
輸入手機蒐尋──看起來這個Yuri Katsuki沒有參加日本分站賽──
他翻了賽程表後得到這樣的結論。只不過這位畢竟是地主的王牌選手,
如果有採訪的話,日本的記者會很好奇他對這個Katsuki的印象或者是
評價吧。維克托決定為此做點功課。
打開幾個採訪影片,幾分鐘他就想關掉了──土到掉渣的領帶和
上個世紀的穿著品味,這是他對勝生勇利的第一印象;他的表情尷尬,
說話收斂,即使在賽場上打滾多年,他看上去仍舊不習慣接受採訪,
幾乎是不擅言詞了,看他支支吾吾恨不得立刻結束採訪的模樣,多半
也是不大習慣引人注目的個性。
隔天記者果然問到他對勝生勇利的印象──「我們一起出賽的機
會不多呢,」維克托回答記者:「印象中勝生選手是個十分害羞的人,
即使在練習場碰面也沒什麼機會說話。」他給了一個四平八穩的回答。
後來這一小段訪問沒有播出。
維克托沒想到的是,他對勝生勇利的看法即將在幾個星期後被扭
轉了。當時也是差不多的情境,一樣是大獎賽決賽前一個百般無聊的
夜晚,維克托滑著手機打發時間的時候,常逛的網站首頁出現了「您
的專屬推薦影片」,在一排推薦影片中他點下"Katsuki 2014 world
SP",點擊的同時打開了一道大門。
維克托萬萬想不到自己用"Katsuki"當關鍵字在Youtube搜尋了
一個晚上。
幾年之後,回想起這個偶然,他仍舊很難形容當時的自己是被勝
生勇利的哪一部份吸引。他的滑行不可思議。這是維克托腦海中的第
一個想法。他喜歡他的滑行,每一個換刃都優游在旋律的轉折間,就
像是音符本身在演奏,他喜歡他伸展的姿態,肌肉蘊含的張力自核心
深處爆發延續至指尖末梢,隨音階漸強或者漸弱,他的目光跟隨冰刃
的跳轉和butterfly一起飛舞。這並不是一場完美無缺的演出,在令人
讚嘆的直線接續步後,緊接著是一個跳躍失誤,Tripple Flip手扶冰
──很典型的選手──維克托心想:強烈的藝術感受性和脆弱的心智
幾乎是不可分割的,這種選手跳躍的狀態多半起起伏伏,但是源自內
在的豐沛情感可以讓指尖的顫動都奏出樂曲,勝生勇利無疑是真正的
藝術家。
Wow。
看完那一支短曲後他只有這個感想。
當下他找不出任何形容詞描述這場演出,主播顯然也辭窮了,重
複的幾個形容詞都是talented、talented and extremely talented。
那個晚上,維克托看了他所有的比賽影片、表演影片,甚至同一個節
目的不同版本;不只是成人組的演出,他從維基百科複製了勝生勇利
的日文名字貼上Youtube,果然出現更多青少年組和早期的影片,悲劇
性的畫質也遮掩不了他的才華。
然後他開始搜尋勝生勇利的相關報導和新聞照片。回想幾個星期
前的事,他真覺得自己當時不應該看什麼記者會和賽後花絮,應該早
點看勝生勇利的比賽影片的,試圖從場外花邊去理解一個滑冰選手也
太傻了(沒辦法他就是會對這種事感興趣的人)。
維克托翻了幾篇報導和記者會的影片,確定了兩件事:一,他果
然不善應對鏡頭;二,他只有一條領帶。
網頁上的圖片大多是比賽的側拍和記者會的照片,偶爾有一些商
業活動和公開活動的影像;至於社群網站,他的臉書應該是官方或者
家人在經營,多半是公開活動和賽程的更新,他的Instagram和twitter
幾乎不更新,以標籤搜尋幾乎都是和其他選手的合照和粉絲的側拍。
這個勝生勇利很多粉絲吧?維克托翻著他的照片,心想,其實他
相當有魅力。尤其有趣的是,日常訓練勝生勇利和賽場上的勝生選手
看上去完全是不同的兩個人,差距之大媲美從毛毛蟲到蝴蝶完全變態
的過程,讓人覺得──嗯,這個人身上究竟發生什麼事了?比賽和日
常的反差之大叫人不禁懷疑:這真的是同一個人嗎?
是眼鏡?維克托正在看某個集體記者會的影片,他盯著他鼻樑上
那副眼鏡,這是最直覺的猜測,他心想著:難道這副眼鏡被施了什麼
魔法?
影片裡的記者正在採訪其他選手,維克托一句話也聽不懂,只是
盯著一直在發呆的勇利看;一會兒,他開始覺得其實他戴著眼鏡發呆
的樣子也滿可愛的。
維克托繼續在論壇搜尋關於勝生勇利的資訊,也找到了不少討論,
這個勇利的粉絲的確不少,但是對比冰迷架設的粉絲頁和一片空白的
個人社群網站,顯然他對粉絲不大熱情。
然後他開著搜尋引擎繼續找關鍵字。
Yuri Katsuki
Yuri Katsuki 2015
Yuri Katsuki ig
Yuri Katsuki twitter
Yuri Katsuki girlfriend
他點開自己最感興趣的那一項。
「勝生勇利有沒有女朋友?」
這個問題每隔一兩個月就會冒出來,底下的回答也千篇一律:
「Yuri的感情世界很低調」,或者是「Yuri沒有公開交往的對象」。
也有粉絲提出過去的訪談紀錄,勇利的回答是「大多數的時間和心
力放在滑冰,目前沒有這樣的對象」。
OK。那就換一個關鍵字。
Yuri Katsuki boyfriend
「勝生勇利是GAY嗎?」
這也是一個每隔一陣子就會出現的問題。底下的回答大多是「沒有
聽過他有女朋友的消息」或者「應該不是吧」,然後他的粉絲又一次拿
出訪談紀錄說他「大多數的時間和心力放在滑冰目前沒有這樣的對象」。
維克托特地找了這段訪談的影片,只見勝生勇利一臉害羞,連說
話都結結巴巴的。好純情。維克托不禁發笑。不過,粉絲會覺得這樣
很可愛吧。
隔年的世錦賽,維克托特地關注了這個勝生勇利。他的想法是,
同為參賽的選手他們一定有機會在賽場遇見。後來事情果然如他所料,
那一場世錦賽他們兩次正面碰頭;只是那兩次的過程都出乎他意料。
他們第一次碰頭是在選手通道,當時維克托正被雅柯夫訓話,毫
無誠意地敷衍著,忽然感到身旁一道視線投向這裡,他轉過頭,當下
眼睛一亮──
勝生勇利。
阿,是Yuri。驚喜之餘他理所當然地丟給對方一個微笑,誰知道
他嘴角才扯開,對方轉眼露出驚恐萬狀的表情。
……咦?
本來勝生勇利正朝這個方向走來,下一秒卻硬是一百八十度轉身
咚咚咚朝著反方向大步快速離去。留下維克托在原地發愣
「……」
「維洽你有沒有在聽我說話──」
「……」
……他在看我吧?維克托覺得自己應該沒有會錯意,勝生勇利的
確盯著自己看,只不過後來的反應出乎他意料之外。
嗯……是太緊張了嗎?他的表情讓維克托這樣猜測。他能體諒這
種心情。作為賽場上的前輩,不少後輩在與他會面時都曾緊張地說不
出話來。看著勝生勇利同手同腳的僵硬背影,維克托對他的莫名反應
並沒有放在心上。
第二次他們在廁所狹路相逢。比起不久之前,那一次的會面就更
詭異了。
維克托不知該怎麼形容那一場奇特的偶遇。
當時維克托一個人在洗手間,正對鏡整理儀容,沒多久,他聽見
腳步聲,另一個人也走進了廁所,兩人在鏡中打了照面──
啊──當下他的眼睛微微瞪大──真是個驚喜。
是勝生勇利。而且是梳背頭、沒戴眼鏡的版本。
兩人意外打了照面,維克托沒能來得及採取行動,但是下一秒勝
生勇利的表情阻止了他。
對方臉上的表情只能用天崩地裂來形容。
接下來的時間,他看著他低下頭,艱難地跨出一步,一步,又一
步,艱難地接近小便斗,最後,艱難地拉下拉鍊。
一開始,維克托沒發現對方的內心正備受衝擊,只是從鏡中打量
他,心裡想著「背頭很適合他,為什麼平常不這樣梳」「阿,果然沒
戴眼鏡像是換了一個人」「黑髮好可愛」之類的;除此之外,最重要
的是他明白這是個絕佳的搭話的機會。
維克托心想著「我在這裡等你」,然後繼續對鏡整裝,瀏海撥了
又撥,衣領理了又理,偷偷打量對方。幾分鐘過去,大部份的時間勝
生勇利紋風不動,但是維克托從鏡子裡看得很清楚,對方至少三次回
頭,每次都是偷偷摸摸地用眼角餘光。
直到他第三次回頭,維克托才發現一件事──
截至目前為止勝生勇利站在小便斗前一點聲音也沒有。
僵硬的肩膀顯示他壓力山大。
「……」
幾分鐘後,身為壓力源的維克托默默離開現場。
他前腳剛離開,勝生勇利後腳跟著踏出洗手間。他盯著對方匆匆
離去的背影,滿心困惑無言以對。
那場比賽他們又碰見了幾次,對方似乎總是先一步看到他,每次
不是低下頭就是朝著反方向避著他走,好幾次維克托試圖打招呼,卻
從沒成功過。面對這樣的情況他滿心複雜又哭笑不得。
※
上次見面已經是年初的世錦賽了,十一個月過去,情況似乎一點
改變也沒有。看著匆忙轉過頭的勝生勇利,維克托在心裡嘆氣。從賽
前練習開始他們打了好幾次照面,勝生勇利總是在看他,又假裝沒在
看他。
眼看開放練習時間快結束了。維克托在冰面上晃著晃著,慢吞吞
地滑向場邊,感覺對方的眼角餘光隨著自己左搖右擺,熾熱的溫度簡
直要把人燒出一個洞來;幸虧他已經習慣了,否則這樣熱情的眼神,
幾乎與騷擾無異了。
維克托故意不看向他,撥了撥瀏海。來吧,勝生勇利。他暗自鼓
勵他:全套的粉絲服務,我都準備好了。
──無論你想要簽名或者合照,搭肩自拍還是Kabedon PLAY,
哪一種都可以喔。
一會兒在離對方最近的一個場邊出口停下假裝察看冰刀,他感覺
對方正朝這裡接近──
來了!
微笑也準備好了,他抬起頭──
迎面一陣涼風吹過,冷颼颼的。
那個勇利繞過他,頭也不回地跑掉了。
……Excuse 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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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是二十六歲兒的維洽通常運轉中wwwww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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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c:......(傻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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擔憂自己的髮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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勇利:來不及了阿阿阿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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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c表示那是時尚的災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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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c:......(豆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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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好看的對吧!!!(教練水汪汪狗狗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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