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創] 無仙涯番外、纏(下/限)
18R。今年也請多指教。謝謝諸君。
無仙涯番外、纏(下)
在蘇炤的記憶裡自己可從沒有被做到暈過去,只不過凡事總可能有第一次,這
是他第一次被弄到不醒人事,還不是只暈了下就醒的程渡。雖然沒有想像中被殘虐
報復,但也是令他羞於啟恥的手段,尤其是醒來前他還在夢裡意猶未盡……
此刻蘇炤表情木然躺在玉床上休息,這是另一處房間,因為陸殊頤告訴他說:
「你那張玉榻有些髒了,所以我把你挪到這裡。」
蘇炤心中冷笑,那豈止是有些髒,他悶聲嘆氣不想了,不過陸師兄又不給衣服
穿,只給他蓋了件單薄軟毯,雖說不到透明如蟬翼那樣誇張,卻也能使身形畢露。
他只得稍微支起雙腿面向床裏側臥,儘管是這樣也無法躲開師兄不時投來異常熱切
的關注。
一想到他在師兄懷裡浪得語無倫次,說了不少浪蕩無恥的葷話,當下只是爽得
胡說八道,清醒之後隨著記憶清楚回籠就後悔不已了。他怎麼那麼纏著陸殊頤,對
方豈不是要認為他口是心非?
就因為他對陸殊頤的怨恨都淡了,反而顯得壓在心深處的情愫像水底塵埃一樣
被攪起,思緒濁亂,越想越是羞憤欲死。
真想搶了師兄那把劍來抹脖子,他好像比和陸師兄重逢前更想死了。最不堪的
是陸殊頤還安慰他說:「師弟畢竟是魔修,與我截然不同,一下子被大量靈氣灌湧
而入確實是太過衝擊,所以一時不適暈過去。往後多琢磨調合之法、雙修之道,慢
慢就會習慣了。」
蘇炤連翻白眼的力氣都沒了,師兄的話講淺白點就是──我們有空就多做,你
暈啊暈的,要麼就不暈了,或是暈久就習慣了。
陸殊頤不知在窗邊案上搗鼓些什麼,弄了許久才大功告成淺笑道:「弄好了。
師弟,之前是我思慮不周,害你昏睡了這麼久,這東西能緩和你受到的刺激,我替
你放吧。」
蘇炤單肘撐起上身回首,覷著陸殊頤手中捧著一個布料包裹的東西走來,他當
是內服丹藥,畢竟師兄是厲害的劍修,也是有名的丹修,可是當陸殊頤把那塊紫紅
布綢揭開後,他皺眉瞪著對方。陸殊頤拿來的是一根烏黑的角先生,用一種黑色的
玉石琢磨成的,表面紋理仿如實物,而且平穩的散發著溫和的靈氣。
陸殊頤說:「用這溫養你那處,我在這玉裡埋了些極好的靈石寶玉,再以法力
烙刻了符陣,讓它靈氣流動和波蕩都與我相似,等你習慣後我們便能時常快活逍遙
了。」
蘇炤看師兄一臉正經說著如此淫穢荒謬的打算,靜靜深吸一口氣,闔眼,內心
吶喊著誰來給他致命的一劍!
「我不!」蘇炤推開陸殊頤手裡那東西,背身側臥,果斷拒絕。
陸殊頤無奈問:「為何不?我會很輕的。絕不弄疼你。」
「不是那原因。」
「師弟。」陸殊頤放輕語調喊他幾聲,然後嘆道:「明白了,師弟你不喜歡偽
物,喜歡我的真傢伙麼?那也不要緊,我可以為了你一直硬著。」
蘇炤聽他瘋言瘋語的不想理睬,沒有想到陸殊頤還真的把他抱過去,一手正在
搓揉自身陽具做準備,他嚇得拉開陸殊頤自瀆的大手罵:「你有什麼毛病啊!你、
你真無恥,下流,卑鄙。」
陸殊頤一臉俊朗斯文、要笑不笑的表情,蘇炤再嗆他說:「你這什麼眼神啊!」
陸殊頤無辜回應:「我頭一次被魔修罵得這般不堪。其實我也知道自己不算正
常,可是一遇上師弟你的事就再也把持不住。」
「怎沒見你珦瀾也這樣。」
陸殊頤聽他提起珦瀾,噗哧笑出聲:「噯,師弟是否吃醋了?真是可愛。」他
一面將褲子重新穿好,然後把蘇炤摟到腿上坐,他解釋說:「往日親近珦瀾,主要
還是因為你啊。雖然他是挺特別的,也就因為他特別招人,所以我想藉著他讓你吃
醋。師弟一直都那樣清冷高傲的模樣,只有將你弄得爽了才能見到你放浪的模樣,
可我也不能總那麼弄你,你那處畢竟嬌弱,禁不起我沒日沒夜的折騰。」
蘇炤內心還是有正經的一面,不對,他一直都很正經的,而那個正經的自己在
聽完師兄這些話以後快口吐白沫、神魂巨震啊!「師兄你以前就常想這種事麼?」
陸殊頤維持著淡定自若的樣子應聲:「嗯,我是時刻為你思慮設想的,要不是
後來打翻醋罈子,求不得的怨懟太深……唉,說來說去還是我不夠坦率,師弟也不
夠真誠面對我的關係。你多愛我一些,說不定師兄我就能正常些了。」
「呵。」蘇炤發出心情極為複雜的一聲笑。師兄一直都是愛著他的,只是因為
他表現得不夠明顯才招來師兄種種試探麼?於是他們就這樣試來試去,最後越鬥越
狠,不可收拾。
陸殊頤隔著薄毯悄悄揉了師弟好幾把,不忘初衷的把那角先生遞上,柔聲哄道:
「來,為了倆將來更快活,師兄替你將這埋到穴裡溫養。」
蘇炤羞恥推抵:「不、不要這樣。」
「那只好我親自上陣。」
幾番推拒猶是擋不住師兄無比耐心的誘哄,蘇炤放棄了,又躺回方才的位置側
臥,抱著一塊枕頭悶聲不吭。他感覺到陸殊頤溫熱的手在他屁股又摸又揉,惹得他
又有些春情蕩漾,眉心起結嗔聲低斥:「你快點。」
陸殊頤將蘇炤的長髮撩開,在修直白皙的手臂、背後的蝴蝶骨輕憐啄吻,然後
扳開蘇炤緊翹彈性的臀肉。蘇炤的屁股看著小巧,腰臀都窄小單薄,但摸起來卻肉
彈膚滑,令陸殊頤愛不釋手。
蘇炤現在無法再對陸殊頤狠心,更何況就算想打也打不贏,不如順服些,他不
曉得這算是妥協、放棄還是釋懷了。
他當然不認為陸殊頤會有多安份,侵入體內的手指又開始作怪往他特別怕被碰
的地方撓畫,他咬唇壓抑呻吟,正想罵出聲,陸殊頤又及時撤了手指去揩取潤滑的
香脂,然後再用手深入穴裡塗抹攪弄,數次被挑逗了酥麻處,害他起了一身疙瘩,
摀嘴憋住叫喊。
趁著陸殊頤拿開手不再進攻的空隙,蘇炤嘀咕抱怨:「你再亂來我就不陪你瘋
了。」
「這怎麼是亂來,你這處緊得很,不仔細弄軟……」
「好了好了少囉嗦。」蘇炤摀嘴的手改成摀耳,他快聽不下去了。陸殊頤分明
是故意的!
被攪軟的溫香小穴一時沒了外物填滿,逐漸感到空虛騷癢,蘇炤聽陸殊頤在背
後不知忙活些什麼,壓著嗓催促:「師兄你還不快放進來,等什麼?」
「就來。」
蘇炤好像聽他笑了聲,終是盼得那硬物寸寸埋入穴眼裏。那玉勢實在美妙,骨
硬皮韌,溫熱而不冷磣,簡直就像為他量身打造般完美楔入,無一絲縫隙全給填滿
了。那根東西靈氣沉穩平緩的滲開,本來難耐的酥癢成了絕美滋味,僅僅是放進來
就感到如沐溫風暖水,若再攪動的話肯定是會處處趣意。
蘇炤得了趣也不矯揉造作,大方誇讚:「師兄倒是送了件好東西,雖是這用途,
倒是很合我意。」
「是麼?聽你說這話,我真是高興死了。」
蘇炤淺笑,忽覺有些古怪,一手往後摸索,股間緊貼著陸殊頤緊實剛硬的下腹,
再往深處就是濃密毛髮,他猛回頭發現插進來穴裡的不是那什麼角先生,是陸殊頤
那粗長之物。「啊、怪不得,你做什麼、啊,真討厭,討厭你。」
陸殊頤失笑捉住蘇炤又推又捶的手,好生哄著:「本來想放它,可是反正我也
有空閒,還是自己來吧。你不是喜歡麼?既然討厭,不如砍了。師弟你討厭我哪兒
就砍哪兒,師兄我盡量只留你喜歡的地方可好?」
蘇炤聞言僵住不動,自從他知道陸殊頤不正常以後,也不怎麼敢亂對師兄撂話
了,因為陸殊頤每句話都可能是認真的。再者,上次砍手雖然好得快,但還是有內
傷在,陸殊頤不講卻不表示他會不清楚。總之他對砍啊、刺啊、殺啊都有了陰影,
陸殊頤怎能對他這樣狠,對自己更狠,他眼眶盈淚低罵:「師兄你實在壞透了。」
「唉。沒辦法。」陸殊頤看他不氣了,抱著他又親又摸,至於胯間那物竟是維
持著陽剛硬挺的狀態埋在蘇炤那熟得誘人的臀穴裡。
兩者雙雙僵持,陸殊頤自後方抱著蘇炤側臥,彼此交流仙魔之氣,陰陽調和。
陸殊頤如同吃心愛零嘴一般嘬著蘇炤耳垂,將它舔得殷紅水亮,然後愉悅喃喃:
「小炤心裡一直有我,我是知道的。要不然你也不會抱著我的劍睡了兩千多年。」
蘇炤睜開眼反駁:「我才不是有意這麼做,只是覺得丟了它可惜才拿回來!」
「可是你也能不抱著它睡啊。」
「我沒想那多。」
「所以你心裡深愛我,卻不自知。雖是欣喜,但一想到那把劍替我睡了你兩千
年,就覺得是把可惡的劍啊……」
蘇炤感覺師兄那根肉劍越來越燙,紅著臉低罵:「夠了吧你。」
兩個陷入沉默,陸殊頤似乎非常怡然自得的「堅」持陪蘇炤休息,可是蘇炤卻
已熬不住那欲火再次被燎遍肢體,悄然撫慰前端已經脹硬的傢伙,細聲喃喃:「我
好熱。師兄,呼……你能不能稍微動一動?」
陸殊頤扶他坐起,讓蘇炤坐到懷裡,正經八百的婉拒:「那怎麼成,你這裡還
不習慣我,我們得慢慢調和,循序漸進。」
蘇炤憋紅臉斜睨他,焦渴難耐的欲望越燒越熾,他揪著陸殊頤的衣襟,一臉窘
赧央求:「我習慣。我習慣師兄啊。」
「那你老實告訴我,你討厭我哪裡?」
蘇炤輕喘著,垂眸喃喃:「沒有。沒有討厭。我……只討厭自己,害了你。」
陸殊頤瞳眸閃過錯愕和驚訝,也跟著歪頭看他臉追問:「真的不討厭我?所以
你拼命躲我不是因為厭惡我?」
「不是。」蘇炤抬眼望著他,又無法再講出那樣羞恥的要求,只好偷偷扭腰,
撐起身子去吞吐那東西。他不知道自己不經意表露的真心和主動迎合的動作刺激了
陸殊頤,一下子就被壓回床榻深深吻住。
只不過這回陸殊頤刻意動得很緩慢,徐徐耕耘,蘇炤數度感覺到自己快在情欲
長浪裡溺斃,或是被融燒得骨頭都化作灰燼。儘管陸殊頤已經相當克制和溫柔,但
是當他丟在蘇炤裏面時,蘇炤還是一陣抽搐暈了過去。
陸殊頤苦笑,抱起師弟輕嘆:「我的好師弟,你可得盡快習慣,不然就做這麼
一回就暈過去,如何盡興呢。」
蘇炤若是聽見這話大概就不會太介意自己暈師兄的元陽了,但他不會聽見,也
沒想過這種事。
* * *
人間,某年元宵,一艘風雅畫舫行於繁華大城的河道上,與其他船隻一樣掛著
不少華美燈籠,但這艘船並不屬於人間,因此無人可看到,直到船的主人特意施術
才讓人從水上煙嵐霧氣裡瞥見其矇矓船影。
船甫靠岸就有年輕男子負責停泊,兩名氣宇卓絕的男子相繼下船,走在前方的
黑袍男子回顧紅衣青年,拉著對方的手笑語:「從前你對人間也沒怎麼感興趣,忽
然想到這兒過年,怕是被悶壞了吧。唉,其實就算你不那麼刻苦修煉也不要緊,我
有那麼多仙丹靈藥,更有突破壽元界限的秘藥,就算是魔修亦可服食,師弟你何苦
麻煩自己。」
被拉住手的紅衣男人冷哼,語氣不善的回嘴:「誰曉得你有沒有下什麼古怪的
藥。」紅衣男子不和顏也無悅色,正是蘇炤,他確實是被悶壞了,倒不是真心想專
注修行,而是怕被師兄關在塔裡日日宣淫、是雙修,再那樣煉下去他連魂魄都要化
了。
蘇炤釋出神識看到人間到處都是過年氣氛,有幾條街路有元宵的夜市和活動,
他提議去逛逛那些地方,還拉著師兄要玩猜燈謎,贏了件便宜簪子。他不打算用那
支簪,搶快拿到手裡說:「既是師兄猜贏的,讓師弟替你插上吧。」
陸殊頤看穿他心思,卻還是很高興蘇炤這樣主動,配合得歪了腦袋。他摸了摸
髮簪沒歪,噙笑問蘇炤:「師弟可還想看哪些攤子?我們從這頭往那條街逛過去?」
蘇炤竟然溫順的點頭應好,而且絲毫不顧凡人目光,手拉著手走,人潮實際太
多,到擁擠路段時更是相挽手臂前行。陸殊頤默默感動不已,卻也猜到蘇炤可能在
打什麼主意,但他故意不表現出察覺異樣,帶蘇炤到他預先訂好的酒樓包間享用佳
餚美酒。
陸殊頤不用酒樓的人手,而是差遣自己的傀儡做事,然後跟蘇炤說:「這些酒
菜都是特地準備的,有益修為,不是凡間飲食。租下這裡是方便一會兒看煙花。不
知道你喜不喜歡這安排?」
蘇炤真沒想到陸殊頤如此用心,所有細節都想得周到,臉上也難掩感動,可是
他並不打算放棄原先的計劃,謝過陸殊頤之後替對方斟酒,互相說了幾句客氣話就
切入他的正題:「師兄,等會兒我還想再逛逛,我想一個人走走。平常我們總是膩
在一塊兒,有時也該給彼此獨處一下。我不是厭煩師兄,只是……」
陸殊頤挾菜到他碟裡,頷首笑允:「知道了。那你一個人去玩吧,玩得開心點。
你想說的我也懂,小別勝新婚即是這道理,所以我不會多想什麼,你放心好了。半
個時辰後你再回來畫舫或是我去接你。」
「才半個時辰?」蘇炤臉有些黑。
陸殊頤歪頭想:「太久麼?」
「不不不,夠了夠了。」蘇炤連忙應下,心中卻罵:「去你的小別勝新婚,別
你混帳老天的半個時辰啊啊啊!」
半個時辰在人間怎麼夠晃蕩,蘇炤開始換算不同地方的歲月流逝,真覺得不如
直接死去幽冥玩個爽快好了,雖然他也不清楚幽冥有啥可玩的,但至少不用被師兄
玩。吃喝過後,蘇炤向師兄告辭、不,是暫別,雖說只有半個時辰,他還是樂呵呵
的跑了。
到了熱鬧元宵夜市後,蘇炤才發覺獨自逛夜市是有點怪,因為觸目所及要不是
攜眷出遊的,就是正要去赴約的,行人們臉上神情都不同,只有他是一個人在燈火
間漫無目的走著。起初還開心逛了幾攤,玩了其他攤主的燈謎活動,後來他覺得無
趣了,高興的時候沒人可講,人多被擠了、撞了或踩著腿也沒人能聽他發牢騷,或
是替他護著、為他開路。
如此想來,有師兄在還是有不少好處的,這種場合似乎也沒必要支開師兄,他
只是一時興起跑出來而已,與世隔絕那麼久,這世間除了師兄又還有誰會惦著他?
蘇炤不知不覺提著師兄給他的花燈走到河岸,往來也有不少燈火,每一個都代表了
一雙人或一家人,只有他是孤獨站在這兒吹冷風,何其蕭瑟。
「乾脆回去找師兄吧。」蘇炤心裡冒出這念頭,他也不是不愛師兄,只是需要
一些時間適應他們之間的轉變,師兄對他的感情實在太綿密沉重,其實他挺享受,
不過又怕這是幻夢一場,他怕自己其實還沒醒,還在漫長的夢境裡。
返途時他被碰撞了肩臂,花燈掉到地上燒壞了,登時起了殺心想把對方皮剝下
來,卻聽見對方回頭喚他一聲蘇師兄。他愣住,已經呈爪露出尖利指甲的雙手被拉
住,對方欣喜再喊:「蘇師兄,還記得我麼?我是珦瀾啊。沒想到、噯,對不起,
把你的花燈撞壞了。不過不要緊,我知道這兒有間百年老店,以前我叔叔的部下開
的,花燈又美又好看,價格實惠,我賠給你吧。」
蘇炤很開心和珦瀾重逢,路上跟珦瀾聊起來,原來珦瀾現在跟著叔叔在無仙涯
修煉,而無仙涯原是神界境域,被那位喚作無涯的大能收進一個名作混沌的洞寶之
中,那洞寶納有一個大千世界。無涯清楚不同界域的歲月流逝,帶珦瀾在許多地方
遊歷修煉,恰好來到人間一趟就和故人相逢了。
蘇炤也簡略交代了自己和陸殊頤算是重修舊好,只不過兩人尚在摸索適合彼此
的相處、修行之道,此次到人間純粹是來玩。
珦瀾將買來的花燈遞給蘇炤說:「真不可思議,能遇見師兄你,而且知道你和
陸師兄和好,真是太好啦。師兄,我其實是偷溜出來玩的,噓。」
蘇炤看他一臉調皮,失笑道:「你叔叔是管教太過嚴苛麼?」
珦瀾搖頭,笑得有些甜蜜,他答:「嚴厲的時候也有,可是叔叔他啊,他是太
保護我啦,一會兒怕我被歹人拐走,一會兒又擔心我在外面玩得太樂了不記得回去。
呵,把我當瓷娃娃似的,唉,我都多大了。」
蘇炤不由得想起陸師兄,訕笑了下:「那你早點回去別讓你叔叔擔心。」
珦瀾拿出一個小錦袋,拉開束口處讓蘇炤看,他說:「我是為了叔叔偷溜出來
的,前些日裡特地收集了某個小世界的寶石珠子,把今晚各地煙花存到這些珠子裡,
這樣我就能和叔叔一塊兒看啦。想看的時候把珠子拿出來擱在暗處,嘻。」
珦瀾津津有味的講解寶石珠子的用法,與蘇炤又走回河岸邊,蘇炤也覺得這東
西有點意思,珦瀾送了他幾顆,他收到自己的儲物袋裡,正巧河岸上又有富戶命人
施放煙花,珦瀾拉著蘇炤的袖子喊道:「蘇師兄快看,好漂亮,快把珠子拿出來吧。
珠子會自動把它們和周圍燈火景色都記起來。」
「唔。」蘇炤照做,兩個並肩而立,不知情者會誤會他們是極要好的朋友。
「珦瀾。」「蘇炤。」兩個方向、兩道不同的男音同時傳來,卻都一樣溫柔中
帶著些許無奈和寵溺。
珦瀾睜大眼跟蘇師兄互望,揮手跑向無涯叔叔解釋,蘇炤則是暗叫不妙,一轉
頭就看殊頤已來到面前,蘇炤莫名心慌:「這真的是巧遇。」
陸殊揖摸上蘇炤的面龐溫雅淺笑:「我明白,也信你。可是小炤啊,你和珦瀾
未免太有緣了,才不過半個時辰……啊,要是半日的話,恐怕你又要不見了。」
蘇炤心中一凜果斷抱住陸殊頤一臂說:「我不會離開你的。你、你別胡思亂想
啊。」
陸殊頤愉悅淡笑,和不遠處的無涯、珦瀾點頭致意,各自挽著道侶離開。月兒
圓滿的夜,某艘畫舫裡的一仙一魔亦正團圓。
* * *
陸師頤的船由河入海,天邊不時綻放火樹銀花,船就停在一處礁岩頗多、凡間
船隻不會接近的地方,凡胎肉眼也不會看到這艘船的存在,可是船上的仙魔卻能清
楚感知外界。
船上二樓的簾幕捲起,晚風料峭,但蘇炤卻憑倚在窗臺上一臉薄汗,雙頰酡紅,
俊眸半闔,輕啟唇發出曖昧吟叫。
「唔嗯、師兄輕點。」蘇炤上半身衣冠楚楚,連頭髮都一絲不茍的挽好,沒有
半點凌亂,然而身下早已無蔽體衣物,修長筆直的雙腿繃緊肌肉站立,大腿內側不
時流下透明或帶著微白細沫的液體,周圍都是曖昧腥膩的氣味和香膏化開時充滿濃
郁花香。一根紫紅粗長的陽具正於蘇炤股間規律進出,緊實肉囊也隨其動作一下又
一下拍撞在臀肉上,陸殊頤那私處深黑濃密的毛髮亦濕亮的與之磨擦。
陸殊頤立於蘇炤身後一樣是穿戴整齊的模樣,斯文俊朗,但褲子已經脫落在足
下,粗壯有力的腿極有勁道的擺動,同時雙手緊扣住蘇炤的窄腰,令蘇炤承受那莫
大的刺激。
「師弟不是喜歡看煙花麼?我陪你看個夠。」
蘇炤皺眉苦笑:「我、我沒嗯嗯、啊,不必了,到床上吧,這裡有些……」
「還是你想和珦瀾看,不喜歡和師兄看?」
「都說了真是巧遇,我不是、不是故意啊。師兄、輕點,你啊呃嗯嗯!」蘇炤
怪叫,雖埋怨師兄故意逮著他最弱的地方撞,卻又因為被弄得酥麻舒爽而不想離開。
「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要不然也不知自己會幹出什麼事來。」陸殊頤面帶微
笑,目光深有寒意,但在感受到蘇炤的身體緊緊包裹自己最需要安撫的地方時,神
情又逐漸柔和下來。
「煙花確實很美。那個銀紗錦衣的男人深不可測,比珦瀾的爹還棘手,絕不可
招惹。師弟你就別再想了。」陸殊頤想起稍早時候,欲以神識探那二者,卻連碰都
沒碰到珦瀾就遭到一股莫名的力量化開,比起反彈、排斥,將他人施予的力量化開
是更為高深的境界了。陸殊頤可不願再冒著任何一絲失去蘇炤的風險。
思及此他抓緊蘇炤的腰發了狠勁在其體內馳騁,咬牙低語:「師弟……蘇炤,
你是我的,化成灰也都是我的。真恨不能紮根在你身上,呃嗯、啊啊,好舒服,小
炤,小炤啊啊……」
陸殊頤覆在蘇炤背後,扳過蘇炤的頭臉索吻,蘇炤哽咽呻吟著,用可憐的嗓音
喊他師兄,這一聲聲師兄讓他很愉悅,胯部猛然壓得蘇炤臀肉變形,滾燙濃精灌注
到臀穴裡,蘇炤雙手把窗臺木框掐出裂痕,眼角逼出淚珠。
「啊啊嗯、哈啊啊……」蘇炤終於得以喘息,聲音抖得厲害,他兩腿被陸殊頤
向後抓舉起來,夾著陸殊頤的腰,若沒有陸殊頤抓住他,他恐怕要被撞得摔出去,
此時早已無心欣賞什麼煙火,倒是腦海隨銷魂的快感而炸得一片空白。
「師兄啊啊嗯、呼、呼嗯,嗚,放了我,不了,沒有了。」蘇炤垂首哀鳴,被
那高潮不絕的滋味顛得幾乎要崩潰,然後他又被放下雙腳,但已經無法站穩,下身
有些顫慄。陸殊頤往他腰際冷不妨擊了一處穴位,他慘叫一聲竟是站在樓上窗邊失
禁了。
「不要啊啊!」蘇炤叫喊著,卻停不下來,只想恣情釋放。淡色的尿排淨之後
也並無什麼腥騷氣味,他卻羞恥萬分,回頭瞪著罪魁禍首。
陸殊頤一臉無辜、笑容溫煦說:「我見你憋著也不好,幫你一下。好師弟,你
不必害臊,師兄不會嫌棄,你連這模樣也嬌憨得可愛。」
「該死的混帳!不要以為我真的怕了你!」蘇炤紅著眼眶罵他,但聲音有點發
虛。陸殊頤順著他的話敷衍應好,將他抱去後面坐榻上,再拿出幾顆晶瑩剔透的漂
亮珠子,他一瞅心慌了,是珦瀾送的寶珠,陸殊頤噙笑道:「這東西我記得是擺在
暗處可發光的。既是人家一番心意,就趕緊來瞧瞧吧。」
「師兄不要這樣。」蘇炤阻止不及,那些如鴿蛋一般大小的寶珠就被塞進後穴,
一粒、兩粒、三粒,他又怕又爽,卻不愛那冰涼的感覺,搖頭央求:「不要了。我、
不想要這個。我想要……」
「想要什麼?師兄不會不滿足你的。」陸殊頤說得誠懇,其實滿滿都是壞心眼。
蘇炤揉著泫淚的眼,示弱低語:「要師兄的這個。師兄的大肉棒插進來才好,
把我插得比剛才還美。我不要珠子。」
「那你自己弄出來吧。」陸殊頤將蘇炤擺成仰躺之姿,拿了靠枕墊在其腰臀下,
拉開蘇炤兩腿哄道:「之前不也是自己把那角先生弄出來麼,這些小東西應該也難
不倒你。」
「這樣好醜,不要看。」
「怎麼會醜。師弟這處正被那珠子照得明亮動人,很美。」陸殊頤憋著笑意講,
蘇炤快不敢想像那是什麼可怕的畫面,經此一事,蘇炤再也不敢亂收師兄以外的人
送的東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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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就是發光PLAY。(腦洞也太大了)
番外到此補完,大概差不多了吧。(抓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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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想快點平坑,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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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文敗類啊,尤其是對師弟。(推眼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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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當他們是不同路線吧?硬要比的話,在下覺得大概是師兄。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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嚇軟的。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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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濕兄非人啊。A_A 要硬多的是辦法![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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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對,離不開的喲。命運的紅線打成了死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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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線。: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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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會有很多空閒時候。做個師弟的抱枕啦、師弟的人型立牌啦、師弟的立體影像啊,
模擬一下找到師弟之後的各種情況應該還是綽綽有餘的。(仙術高超的宅)
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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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是BG所以打算放智。(喂#) 不過我腦內設定是,宙風就跟著彼岸修行去了。(謎)
※ 編輯: ZENFOX (1.174.194.88), 01/01/2017 21:27: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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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是想寫放置啊。(掩面0rz)
宙風啊,其實他也不算被甩。嗯,那我寫篇短小番外然後把宙風的連結塞簽名檔?XD
※ 編輯: ZENFOX (1.174.194.88), 01/01/2017 21:4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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濕兄的黑歷史,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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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炤也可以。-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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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不要緊還有無涯。[硬要推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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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捧場。-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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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快樂! 師弟恐怕已經壞了吧。(心臟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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貼囉。結果不是連結,我直接附在後面偷渡。(小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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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有創意。(就是變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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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寫邊吐嘈他們:「啊啊玩脫了吧你們。」<<這傢伙
※ 編輯: ZENFOX (118.171.180.130), 01/02/2017 20:37: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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