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生] [利維坦2.0]無名 真41
利維坦2.0衍生
CP
※真空X241
※真空X241
※真空X241
無限LOOP尋找取代跟漫長的告別，忍不住在想他們是怎麼認識的，又有怎樣的故事，
猶
了很久還是寫了。
───
他是什麼時候開始注意起那個人？
剛開始覺得那三個人真是吵得要死，只不過是個混混還以為有多大能耐，不斷的違抗
監獄內的秩序，尤其是那個207，別人一句閒言閒語就可以發生衝突，每次都是他開口那
兩人
才會安分下來。
他在他們裡面格格不入，特別的引人注目，即便這樣也僅限如此，他付出了多少努力
才有如今的身分，他不會為了一個下等混混動搖自己的地位。
那天只是個意外，所謂不打不相識吧，那三個混混跟其他犯人還真的打出了友誼來，
坐在飯廳把酒言歡，只要有按規定服役、不打架鬧事基本上他也沒興趣干涉犯人的生活，
只是被幾個酒鬼的味道薰得渾身不舒服，他離開飯廳到外面透透氣，意外就這樣發生。
241彎著腰手靠在比他略矮的欄杆上，束著的長髮垂下來，凌亂的瀏海散落在他的臉
頰，表情與平常一樣溫和，卻少了一些生氣。
他剛真沒注意到這個人不在那兩個人旁邊，或許是因為這個人一直是個安靜平淡的人，連
存在感都略顯薄弱。
真空沒想跟他打交道，可是鬼使神差的沒有離開，就站在離他幾步遠的地方，他看著
那邊的月光，真空就看著這邊的牆壁，他看得認真絲毫沒注意旁邊多了個人。
一片寂靜後，241終於意識到旁邊多了個人，對於出現在他旁邊的人有點吃驚，真空
接任典獄長有好幾個年頭，他也聽聞過當初這位典獄長有多鐵血強硬改革了黑牢的制度，
不過他進來之後黑牢已經是一片風平浪靜，除了有時有新人鬧事外，每個人都安分地做自
己該做的事，典獄長也只是重要場合會出來講點話，偶爾會在黑牢裡露個面罷了。
「典獄長？」
他琢磨了一下，還是遲疑地喊了一聲。
真空沒料到他會主動喊自己，側過身正眼看著他，「嗯？」
得到回應的241鬆了口氣，他還真怕熱臉貼人家冷屁股，「沒想到你會在這裡，我以
為你不是巡房就是在自己的辦公室。」
「我看起來不像人類嗎？」
241一下子轉不過來他話中的意思，停頓了一下。
「除了工作外我也需要吃飯。」
真空身為典獄長其實可以在辦公室用餐就好，但他卻選擇在飯廳跟罪犯一起，雖然黑
牢裡聚集的都是犯事的混混，飯點時整個飯廳都鬧哄哄的，他卻不討厭這種吵雜。
「沒想到典獄長也會說笑。」 241輕聲笑了出來。
真空沒回話，241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兩人本來就不是同條平行線上的人，沒什麼話
題好聊，真空沒想多跟個混混談心，241倒是想開口卻不知道說什麼，氛圍尷尬了好一陣
子，
開門聲結束了漫長的安靜。
出來的是來找241的209，他有點警惕的看著真空，喊了241，「41？」
209的舉動讓他覺得好笑，他溫和的笑笑，「裡面太悶了，出來透透氣。」
241一笑，總是會牽動209的心，不自覺的放鬆精神露出一個笑容。他走過去搭了241
的肩拍了兩下。「累了嗎？回去休息吧。」
241點點頭，往真空那點頭示意一下，便跟209離開了。
黑牢裡沒什麼休閒活動，八卦傳得是極快，他也聽說過209與241的關係，現在一看好
像真有此事，不過與他沒多大關係。
這件事好像就是個開關，打開了他們每次的偶遇。
他總是不經意地遇到一個人發著呆的241，沒事的時候他也站在邊上像第一天一樣，
241看那邊，他就看這邊。偶爾241會注意到旁邊有人，241不主動搭話，真空也不會開口
，最後都在209過來帶人回去結束。
他不知道自己是哪裡不對勁，空閒時待在辦公室更加安靜愜意，偏偏要站在這裡，每
每回過神想要回去，腳就像被黏住動都不動的。
「今天他不來接你嗎？」
真空觀察了好幾天，這些天裡209都沒有過來帶241回去，241發完呆跟他打聲招呼便
自己離開了。
241似乎訝異真空會主動跟他搭話，不過他想到他說的那句話，他也不過是個普通人
，「嗯，他最近跟其他人聊得不錯。」
「在黑牢裡面交朋友嗎？」
真空難得露出了笑容，但在241的眼中卻有些刺眼，認為這是赤裸裸的嘲笑，，他皺
眉有些不悅，「混混也是人類。」
「我不是這個意思，」被人用自己說過的話回應讓真空笑出聲來。朋友啊，真好。他
沒有說出這句，他早就已經習慣不再他人面前表現出自己的情感。
真空沒想到那句話會讓241生氣地一聲招呼不打，直接掉頭大步離去。鮮少有人敢用
這種態度對他，他摸摸鼻子自認理虧，或許無意解釋的一句話傷害到了他，不過罷了，他
沒想過要跟誰親近，何況是個犯人。
之後的幾次在遇到241，他都看了一眼甩都不甩地離去，真空對他的反應感到好笑，
就像一個滿身刺的刺蝟，開著刺警戒地看著惹他不開心的人。
241的反應很可愛很有趣沒錯，但當他一個人站在旁邊空蕩蕩的老位置時，還是覺得
渾身不對勁，他理想是斜眼中可以看到一個人站在那裡，而且不是別人，就是241。於是
在下次見面時，真空在241還沒落跑之前先開口。
「對不起。」
對於家庭教育良好的真空而已，做錯事就道歉是很正常的事，雖然至今沒有過他道歉
的場合，不過做錯事，道歉就是最簡單粗暴的。
「上次我不是在諷刺你們，多少有點羨慕而已。」
連他自己都有點不敢新象，原本只是為了無意傷人的言語造成的尷尬場面道歉，僅此
而已，嘴巴卻不聽使喚的講出多餘的話。
被簡單粗暴的道歉攪亂腦子的241，有一瞬間他覺得典獄長也沒有傳聞中那麼冷漠無
情。「我以為你這種身分的對於朋友根本不屑一顧。」
「誰不希望能有一個知心好友，只是真心好友千金難求一位。」
他的語氣很是嘲笑，他至今的人生出現過的「好友」沒有一位不是衝著他的身分背景
來的，唯有站在高處的人才知道這位置寒風刺骨。
「朋友的話，眼前不就是一個。」
「你？」
「怎麼？我不夠資格嗎？」
「我不是這個意思……」真空有些無奈，他思考了一下，面帶尷尬的問： 「所以我
們是朋友？」被這問題問倒的241失笑， 「你覺得是就是。那你覺得呢？」
他又陷入了沉默， 「所以，朋友間該做些什麼嗎？」
241湊到他面前， 「你在成為典獄長前是做什麼？」
「在法學院研修，拿到畢業證書跟執照後直接接任典獄長。」
「這是走後門嗎？」難怪他看起來沒多大年紀，這樣算來可能只大他兩三歲。
「我原本的目標就是成為典獄長，為了這個目標努力，最後達成目標，應該不算吧？
」
真空難得露出了疑惑的表情。他一直以來都覺得這是理所當然的，沒覺得哪裡有問題
。
241這時才有自覺自己在跟外星人講話。普通人應該沒辦法這麼簡單坐上典獄長吧…
…。
「你的目標……好特別。」
「我不覺得。」
……241決定不在巴著這個問題， 「平常有什麼休閒娛樂嗎？」
「看書，鍛鍊身體。」
「下次來過幾招啊！我應該不會輸你太多。」
「……這些跟我剛問你的問題有關嗎？」
241收起嘻皮笑臉，認真的回： 「朋友就是一起聊天，一起玩，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
他想了想， 「所以我也可以問你問題？」
「你錯了，這不叫問問題，這叫關心。」
「那我現在可以關心你嗎？」
「當然。」
「你進黑牢前是在做什麼？」
「我啊……」241認真思考一番， 「有任務就出，沒任務就待在原北公園跟7、9、我
弟他們一起。」
「你們，認識很久？」
「你說7跟9？是啊，從小就認識，一直都玩在一塊兒。」
「你還有弟弟？」
「對，我弟叫袋狼，都快二十了還很愛撒嬌，可能從小就沒了爸媽的關係，他特別黏
我。」
「是嗎？感覺……很可愛。」
「是阿，他真的很可愛，只是他太偏執了，希望事情都可以照著他所想的進行。」
241說著便陷入了短暫的沉默，他很快的回神，「要是有機會把他介紹給你認識，看看能
不能整治整治那個孩子王脾氣。」
「我……」他想半天不知道要回什麼， 「我會期待的。」
──
241最近心情很複雜，因為那群起初看不起他們，後來意外成為朋友的人，他替7跟9
交到新朋友開心，卻覺得自己跟那群人格格不入，時而口出穢言時而動手動腳，沒事就抓
著7跟9聊他們以前的豐功偉業，都是些濫殺無辜的話題當有趣在說，他不喜歡這種人，又
不想破壞他們的興致，只在他們談話中偷偷離開，知道他對此反感的207也沒有強迫他，
他從來不強迫他做任何他不喜歡的事。
他出去外面透氣時不完全是在發呆，更多的是在說服自己下次要嘗試加入他們。
不喜歡那些人只是原因之一，習慣了原本的小圈圈，外來的人事物造成的改變讓他一
下子無法融入，他知道這樣是不對的，心裡卻跨不過去那道檻。
「不改變自己也無所謂吧？」他不認為這有什麼好煩惱的。
241迴避他的反問，「你覺得，人要成長到什麼地步，才會完全定型？」
他想了想，「人遇到事情會不斷成長，沒有定型的一天，或許死亡的那天才是完全的
定型。」
察覺到旁邊的人陷入了沉思，相處一段日子的真空稍微摸透他悶在心裡做決定的習慣
，拍拍他的腦袋，「沒必要為了你不喜歡的人去改變自己。」
241勾起嘴角，「你原本也不喜歡我，不也改變了？」
「沒有不喜歡你，是不了解你，而且是跟你成為朋友才改變。」
他看241還是木著一張臉在思考，也不想長篇大論影響他，「交了朋友才改變，不是
為了交朋友改變。」
經人開導過煩惱多少消散了一點，241雖然還無法下定決心，心裡還是有了底。
真空不知道自己的話到底能幫到對方多少，安靜地看著241發呆蹙眉冷靜下來，最後
露出笑容揮別這沉悶的話題又開始與閒聊瑣事，才放下心中的大石。
他不明白不是他自己的事緊張什麼，苦思很久想不到解答只好在心裡對自己說這也是
身為朋友的一環。
一日早晨，真空在辦公室處理文件，心思卻不再文件上，他已經在期待等等遇到241
會聊些什麼，昨天他講了他跟弟弟小時候的趣事，袋狼瘸著腿還跟他和209賽跑，輸了還
拽著他無理取鬧，硬要說他跟209偷跑，光是想像就讓真空笑個半天。
實在忍不住放著文件就走，反正這些文件下午才會送出，只是習慣早上就先處理好。
通常241會在用完早餐後先到老地方，躲避過來跟7、9聊天的那群人，真空則是在辦
公室用完早餐處理完文件才會過去，他到的時候241已經在那邊站有一段時間了。
只是今天他提早到還不見241人影，等到勞動時間到了都沒出現。剛認識那陣子偶爾
遇一次也沒覺得不對，習慣天天見面聊天，現在漏了一次就覺得哪裡不對勁。
他一個人站在那想，想著241在幹嘛，是不是終於嘗試打入那群人裡面了，想到那畫
面，居然覺得有點怒意。
直到午餐他才知道發生什麼事。
241的確嘗試了，不過他不是嘗試打入那群人，而是打了那群人。
241、209、207被關禁閉室，原因：群毆，應該說是單方便毆打別人，被打的就是那
群人的頭頭。
聽到的當下，他握緊著拳，費了好大的勁才壓制住去找下命令的人抓起來一陣打的衝
動，他還記得自己的身分。打架鬧事處罰的時間是緊閉室三天，他真想撕了三年前的自己
，訂得什麼罰則，多大點事情有必要關到三天？
這是第一次焦躁得看什麼都不順眼，文件沒辦法仔細看，巡防直接走過，鍛鍊身體時
用力過猛打飛了兩個靶。他沒有時間去理清自己的心情起伏的原因，241被關了三天，他
就三天靜不下來，這三天心裡總覺得空蕩蕩的，少了一個人的老地方失去他原本的色彩，
一個人空站在那裏越看越覺得那地方礙眼。
他靜下心來冷靜思考，最後理明白內心的波瀾是為什麼。
241被放出來的那天，真空待在辦公室批寫公文，眼神總不自主地往手錶看去，文件
翻到第二頁忘記第一頁內容，回去看的一頁又一個字也看不進去，煩躁的將文件大力按在
桌上，走出辦公室。
他去的時候人已經被放出來，在牢警的監視下帶回自己的房間，被打的那個氣勢洶洶
的走在前頭，大搖大擺的像是老大一樣，一看到迎面而來的真空就露出一個曖昧的笑容。
「呦，小王都來接了還說沒有一腿，騙誰啊。」
「說什麼屁話？被打不夠嗎？」在後面的207作勢要衝上前，旁邊的牢警上前擋住。
說話的那個也沒有嘗到甜頭，負責他的牢警毫不手軟的用棍子抽了他一下，「咬人也
要看對象。」
「行，我不說。」先是被207那三人打，又被關三天嘗盡苦頭的混混也識相知道惹不
起這個大的，打著有牢警在他們幹不出什麼風浪的盤算，挺胸仰著頭大聲的說：「就是有
個人有攀權附貴，傍上大的就不要舊的，可憐喔。」
被牢警抓住的207掙扎著想要過去把人在抓起來打。此刻真空終於聽明白了，他往混
混後面看，241木著一張臉什麼也不反駁。
一直沉著氣的209在兩人一觸即發的局面下開口：「我敬你是大哥，請你別再說了，
這是我們的事。」
混混終於噤聲，不屑的啐了一口，「媽的，幫你出頭還被反咬一口，當老子真喜歡管
你的事？要不是那個婊……」
「大哥！」209打斷他的話，「別說了。」
「好心被雷親。」混混往地上呸了一口，便跟著牢警走，經過真空旁邊時小聲的嘖了
一聲，真空聽得很清楚，包括他在嘖聲後的那句“小王＂。
牢警帶頭，241三人跟在後面，走在最後的209停在真空面前，「我們談談，什麼時候
方便？」
他瞄了一眼241，「就那裏吧，他知道。」
今天午餐意外的安靜，平時除了209那群人外還有一個個小圈圈會豪不避諱吃飯聊天
，他們一樣有聊天，只是內容可大可小他們不敢大聲嚷嚷，緊湊在一塊小聲的議論。
241、209、207吃很快，前兩者是吃不下飯，後者只是吃很快而已。
三人端著吃剩的餐盤出去，真空用餐巾擦擦嘴角後也起身離去，話題中的四人都離開
後，吵雜聲四起，餐廳又回到以前鬧哄哄的樣子。
209等人過去便看到真空，三人在旁邊站一塊兒，四人各有所思沒有一個人開口，不
知道如何開口也是原因之一，209更害怕的是開口後，他與241就此別過了，他愛他，所以
了解他。
「典獄長，真空，你愛他嗎？」
真空還沒反應，207先推了209，「9，你在說什麼？」
「我問你，你愛他嗎？」209甩開207搭在自己肩上的手，走到真空面前抓著他的衣襟
。
「愛，我愛他。」被人不禮貌的揪著衣襟的真空也不惱怒，他穩著氣息，斷定的說。
209鬆了手，看向241，「不用問我也知道你的答案，就不要跟我說了。」
241紅了眼眶，209嘆氣，「我就想知道，我哪裡做不好了。」
241搖頭不想講，209緊盯著他不聽到答案不罷休，他才嚥了口口水，把梗在喉頭的這
根刺說出：「你們變了，我也想跟著你們改變，當我回頭才發現，其實你們沒變，但我卻
走不回去了。」
他沒有辦法像7、9一樣跟那群混混交朋友，他也不想鎖在自己的小圈圈裏面，沒辦法
跟那群混混交朋友，跟真空交朋友也是走出圈圈的一種吧，只是沒想到最後連自己的心也
交出去了。
「對不起……」他沒辦法對他們說，這不是他們的錯，是他不小心沉醉在真空的溫柔
之中。
「我知道了……」241的表情太無助，209從來無法對他說重話，不忍心說出傷害他的
言語。209毅然轉身離去，站一邊的207嚇了一跳，看了看真空旁邊的241，吼唷一聲跑去
追209。
「9，你在幹嘛！你就把241讓給那傢伙？」
「我不是讓！41愛他，我能怎麼辦？」
「你在說什麼！你愛他不是嗎？」
「我愛他，所以希望他得到他要的幸福。」
「他的幸福就是你啊！」
「或許他曾經的幸福是我，但現在能給他要的幸福的是他。」
「你說什麼我不懂啦！你到底愛不愛41？」
「7，因為我愛他，所以不想強迫他留在他不愛的人身邊。」他搶在207開口之前先說
：「什麼都不要在說了，你只要記得41現在愛的是真空就好。」
207不明白了，209愛241，卻把他送入真空懷中是什麼意思？感情太複雜，根本不能
理解。
連日來缺氧缺的一團亂的腦袋，就在剛剛那句告白出口後，大腦跟身體都神清氣爽起
來，也是此刻才回神過來。
「對不起。」
241憂鬱的心思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句話打散，他笑著說：「對不起什麼？要收回剛剛
說的話嗎？」
「我剛剛那句是認真的，對不起……他。」真空說：「也對不起傷害了你們。」
「不用對不起，不是你的錯，」241自嘲的笑，「是我對不起他。」
一隻強而有力的手拉住了他，反應過來的時，人已經靠在真空胸膛，一抬頭腦門順勢
被親了一口，真空的眼神特別認真，「是我的錯，你只要這樣想就夠了。」
「謝謝你改變我一成不變的人生。」
241的心柔軟下來，他不後悔選擇真空，既然做出選擇，就不能在陷入罪惡感之中。
直到不久後的那個分離，兩人都沒後悔過此時的選擇。。
END.
【短(ㄅㄟˋ)小(ㄨㄢˊ)精(ㄏㄨㄞˋ)幹(ㄉㄧㄠˋ)的番外】
真空把241抱在懷中，從他們確認彼此心意後，他就特別喜歡從背後抱住他，可以摸
摸肚子肉摸摸大腿肉的，手感好得他不要不要的。
「你都沒有休假嗎？」241眼神掃去桌上堆高高的文件山們。
「有，不過出去也沒什麼事，頂多回家吃個飯就回來了。」
「有假放還趕著回來上班？」
「在外面沒有你。」捏了捏對方的肚肚肉。也沒有這個可以滿足我的手。
被對方怒瞪了一下他才不捏，改成用摸的，「咳咳，那你呢，你出去了想幹嘛？」
「我想……」241從他的懷抱中掙扎轉身，正身抱住了他，臉往他的耳朵湊去，「我
想要你……」
「12/10凱道不見不散。」
END.
──
12/10一起擦肩而過吧（揮爪
人物不小心OOC，寫到一半時不小心看了一篇逗比受，所以後面個性都歪歪的（藉口）逗
比想寫高冷CP的結果就是變成逗比CP 對不起他們倆位的智商都下線了…
寫到最後一段才發現應該用241視角來寫的，不過我寫完懶得改了，反正都這麼逗比了…
（喂
201612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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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來自: 219.70.204.245
※ 文章網址: https://www.ptt.cc/bbs/BB-Love/M.1481271511.A.DB3.html
※ 編輯: weits (219.70.204.245), 12/09/2016 16:19:59
※ 編輯: weits (219.70.204.245), 12/09/2016 16:25:37
※ 編輯: weits (219.70.204.245), 12/09/2016 16:39: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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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喜歡！ 番外比本文更讓我蠢蠢欲動寫完，應該說，我是為了讓番外趕上日程才光
速完稿的((驕傲
※ 編輯: weits (219.70.204.245), 12/09/2016 16:59: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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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提醒QwQ 用手機改小地方排版就跑掉了
※ 編輯: weits (219.70.204.245), 12/09/2016 17:34: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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