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生] [東離][凜殺] 鱗(1)（限）

看板BB-Love作者anthrazit (㊣純愛系搞笑藝人)時間7年前 (2016/12/05 09:23)推噓4(4推 0噓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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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久違的自由心證自律頁。這應該是我在大Ｂ板的首篇衍生，希望舊雨新知欣賞～明明白白標CP也是第一次（欸）。應該(?) 不會寫太長（汗），保險起見標(1)；不大色情，但是有血腥暴力所以標限。 ------------------------------------------------------------------------ 他又夢見那個人。他聽見自己對他說「拔劍」，那個人只是徐徐由煙管吐出一口煙，朦朦朧朧地掩住表情，但是他知道他在笑。夢中的自己向著對方踏出一步，催促地再說一聲「拔劍」，然而自己肩上雙劍沒有動，他的意念裡竟然也沒有殺意，夢外的自己皺了眉。「掠風竊塵。」他聽見自己這麼說，醒來。＊殺無生睡醒的時候天還沒有亮，月亮已經下沉了天色尤其晦暗，他卻也無意點上燭火，他起身梳整盥洗，棉巾擦向左頰時一如以往遭遇些許阻力，他摸摸自己的臉，從枕邊拿起精心鉤製的罩面。『我想到可以送你一樣禮物了無生。』幹盡雞鳴狗盜之事的惡徒送了他說是用西幽冥蛛絲做的罩面，輕若無物卻堅韌無匹，在月光底下還會泛著黑透的藍光。他的臉從來沒有受過傷，不需要什麼護具，但是那個人我行我素不聽他的拒絕，殺無生戴上那精緻的罩面時對方笑得萬般得意令殺無生只覺得對方僅是為了自我滿足。但是他一直留著這罩面。他用拇指摩挲它滑順的表面，指上的劍繭勾出細微的聲響。『你臉上有著龍族的印記，你不想讓人知道吧。』殺無生冷哼一聲：『曾經看到過的都已經成了我的劍下亡魂，死人什麼都不會說。』『但是我還活著啊，你又不會取不用劍的人的性命。』說話的人笑嘻嘻的，『用冥蛛罩面跟你換這個祕密，那麼我還可以繼續待在你身邊想想要從你身上偷走什麼，你也不必為難要不要殺我，這個交易不錯吧？』一開始說是禮物，下句話便說成了交換，全由那人信口開河，根本沒有一句話可以聽信。痴攪蠻纏攆也攆不走，令人煩心的程度跟如今音訊杳然讓他奔波追蹤一般，連睡夢都不得安寧。即便如此，殺無生是個惜物之人，物品沒有對錯，他沒有朝它泄憤。天微微亮了，他依著這冷涼的光線對鏡撩起瀏海。＊與異族混血的小孩不祥，尤其是在窮暮之戰中被妖魔掠劫征服的龍族，沒人能夠擔保之後的龍族是善是惡，寧可防患未然——族人原意要殺了他，記憶中是家裡的阿姨們帶著尚在襁褓的他連夜逃亡，後來的細節他想不起來了，但是他的耳朵記得夜風呼號，野草割過肌膚的疼痛，阿姨們淌落的微涼的血。最小的阿姨將死之際化成了一條蛇，環著他，森林裡的野獸不敢靠近。他沒有哭泣，只殷殷呼吸著。對初生的他而言生跟死的界線很模糊，忘記呼吸的話就會跨進另一個世界。在他真的忘記呼吸之前後來成為他師傅的人發現他。他全身幾乎遍是鱗片。慢慢地你身上的鱗片就褪光了，他的師傅只是輕描淡寫這麼說，對他黯淡泛青的膚色沒有另外解釋。只是他左頰在眼角底下一小片的龍鱗始終消不去，儘管不細看也瞧不出，他下意識地留髮藏住半邊臉。他的師傅話很少，一開始也沒有教他武藝的意思，把他養大了點只讓他打理日常上下；意外的是他竟然能跟鳥類溝通，把他豢養的猛禽全放了，他吹笛牠們又會回來，他也就隨他去。少年的嗜血性情他的師傅也看在眼裡，他狩獵回來的野獸屍體時常爆裂不成形，見到血少年一向稍顯無神的雙眼發亮得有點駭人。有天他自己收拾了書屋，喚少年到案前，給他取了殺無生這個名字，權作收徒的規矩。身為用劍之人也只能教少年劍道來引導他的性情，果然非常有用，而且少年不是普通有天分，他不大需要教他什麼，他有他自己的道。少年專注於一件事便對其他再無興趣，對劍道的追尋激烈而純粹，他很想看少年能走到什麼境界。於是他對他說，所謂拜師學藝學藝敗師，你若能打敗我，就可以下山了。少年的下山之日並不遠，那一日也是他第一次殺人，臉頰上濺了人血，細小的鱗片活躍起來激昂得他都聽得見那尖銳的摩擦雜響，與他血脈裡的鼓動共鳴。眼睛流下的淚稀釋了血液，也讓他冷靜下來。他走進師傅的書屋，書案上擺著雙劍與一紙信箋，寫了「鳴鳳決殺」四字。師傅給了他名，也留下了號。少年劍客在江湖闖出名聲所耗的時間很短，起初是他投戰帖給人，為了有更多決鬥的機會他開始以殺人為業；後來不消他費心，別人自會找上他，尋仇的，挑戰的，但是沒有求道的。殺無生不會聽他們是為了什麼理由跟他相殺，他的劍自然會問他想知道答案的問題。對招時刺激，他又活下來時內心卻泛起一種深沉的空虛。於此同時，他的身體有一股殺戮以外的快感逐漸甦醒——血的腥羶，汗的濕濡讓他的下身脹得發疼，他不曉得那是為什麼，因為他從未關心劍道以外的事。他回劍入鞘，在冷風中疾走，直到那份灼熱消褪。後來他有點明白那是怎麼回事。有次他受人委託要剿滅東離南部最有名的萬劍山莊，他還特意下了帖子，時辰到了劍莊大門緊閉，他輕巧破了門，打發看門小卒之後他從前院便看見堂前一片狼藉：劍莊的人由上夜飲宴持續耽樂，已經白日仍未罷休，肉體堆疊交合，空氣裡浮動著野獸會掩藏的氣味，他晨起時偶爾會在褲襠聞到的氣味。他想通似地哦了一聲，略帶興味地望著那些仍沒發現他的人，大多時候盯著近乎全裸的男人，要不是過來添酒的侍女尖叫起來他應該還能再看一會兒。殺無生安靜等待終於意識到他的劍莊弟子繫上褲帶找到自己的劍，這些人之中沒有莊主，也沒有傳聞劍術更勝乃父的少莊主。殺無生顯然被小瞧了，但是這不影響他執行任務，他也並不在乎給人嘲諷趁火打劫，沒有武人的警醒就不配執劍，只是再次問不到有趣回覆讓他備感無聊。打前鋒的三名弟子擺了陣式向他衝來，他瞇了眼，雙目再睜之際三個人便碎成萬段，沒人見到他的劍出鞘。鮮血噴上他的皮靴，殺無生垂睫看了一下便緩步前行，踏過那片碎骨破肉，濺出水聲。賓客與伎人倉皇跑光了，依然為數眾多的弟子沒人敢貿然進攻。貌似大弟子的高壯男人叱喝自己的師弟怯懦，喊道即使師父不在萬劍山莊的千巒劍法也必能退敵，要所有弟子排出七人一組的山形劍陣包圍殺無生。被眾人環住的殺無生瞅著高壯男人，知道自己剛剛瞧得最久的就是他。他有點怔忡，眾人呼喝的聲音讓他回神。他皺起眉，沉聲問發號施令的男人莊主去了哪裡——『你就是少莊主嗎？』男人不回答他。「鳴鳳決殺你就要死在『絕峰萬壑』底下，也算你不枉——師弟們，上！」男人最後一字的尾音未盡殺無生的雙劍已經衝上天際，幻作滂沱劍雨落下，劃破眾人雙手軀幹，接著平貼地面絞過他們的腿腳，哀嚎聲四起，當雙劍回到殺無生手中已經斬下所有人的頭顱，只剩還站在堂上、一臉驚訝的男人。殺無生挽了一串劍花，甩掉劍上的血。「你很有勇氣，留到最後跟我單挑。」殺無生的語氣相當愉快，他甚至笑了，帶著比實際年齡還年少的稚氣。他伸劍指著男人。「事關委託所以我再問你一次：莊主去了哪裡？還有你就是少莊主嗎？」殺無生的傲慢讓男人咬牙切齒，拔起他腰際的重劍，仍然不回答殺無生的問題，然而他還未跨出半步胸口已被單劍貫穿，咳血都沒聲音，倒了下去。「真固執啊。」殺無生不是用內勁讓劍回鞘，而是踩過滿片屍塊，走上大堂越過他唯一留了全屍的男人屍體，拔下釘在柱上的劍收回鞘內。他轉過身，將面地倒下的男人踢成仰臥的姿態，意味不明地用腳在他胸膛上推搡，令他滿身除了自己的血還有別人的血。殺無生最後把腳踩在男人的褲襠。跟堅硬的胸腹不同，那裡相當柔軟，殺無生自己的那裡卻硬了。他伸手探進自己的衣袍。他繃著臉，踩著男人下體的動作越來越激烈，與手上揉弄的節奏一致，直到自己顫抖著低喘。等到他呼吸平息下來，他才發現男人的全屍保不住了。他還沒想到該怎麼追緝不在此處的莊主，甚至包括少莊主，一道懶洋洋的好聽聲音從院落一旁的松樹間傳來。「哎呀哎呀，原來名滿江湖的鳴鳳決殺有這麼不良的嗜好，真是想不到。」 -- 噗浪：www.plurk.com/Anthrazit 個板：ptt2.cc → Flaschenpost ※ 編輯: anthrazit (92.231.240.135), 12/05/2016 09:36: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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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eannatte

12/05 13:23, , 1^F

12/05 13:23, 1^F

雖然是個嗜血狂，有的時候卻莫名耿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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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nabi

12/05 20:25, , 2^F

12/05 20:25, 2^F

打個預防針好了，會不由自主(?)出現殺凜場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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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ngs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