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生] [美隊/盾冬] Ring of Fire 火環 (限)

看板BB-Love作者chantille (malgens)時間7年前 (2016/09/17 15:38)推噓14(14推 0噓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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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候只是想很單純地回到盾冬的原點每個人的心中都有一座布加勒斯特公寓、瓦干達以及昆式戰機 (笑) 向Seb的演技致敬，這篇文誕生於這個截圖: http://i.imgur.com/KEHr2Jw.gif

(感謝cam大大與Seb板) 火環 Ring of Fire 1 細微的機械校準聲。閉上眼睛，感覺到冰涼的金屬手臂在喉間收緊。對，就繼續這樣下去……他忍住了嗆咳與掙扎的本能，讓那異物捕捉住脆弱的喉管。只需要忍耐一下下就過去了，當他人生命的重量沿著垂死掙扎竄上背脊，都是這樣想的。想像這具身體不是自己的，然後放鬆，讓黏稠的血像床邊的黑暗緩緩湧入。他在床墊上漂浮著，黑色的血河，那麼多、那麼多哀傷的臉孔從血河中浮現，痛苦的嚎叫凝結在上一秒中還有生氣的臉上，那些懇求與哀憐。「求你，放過我太太……Barnes中士。」那個名字並沒有流進他裡面。但是現在，他確實聽見了。閉上眼，像屈從於洗腦機那樣地屈從於金屬手臂。他記得扼斷那個男人頸骨的觸感。現在在自己身上重覆一次，也無須多作考慮。只要再一吋、再收緊一吋就好了…… 猛然湧入的生理性淚水，刺激他睜開了眼。朦朧中他看見散落床邊的剪報，蘇科維亞，復仇者，鋼鐵人。美國隊長。 Steve Rogers，Steve，他的Steve。他再也無法回到他的身邊。那種傷痛──那種傷痛像是生的激動，浪濤般洶湧而上，凌越了即將到來的死亡。他在缺氧中艱難地爬行，爬向那張半版的照片，淚水弄濕了剪報，劣質油墨轉印上側臉。像是要回憶那張臉的溫暖。他將吻印上那嘴角。閉上眼，就看見那張臉悲傷的表情。「我會陪著你……直到時間的盡頭。」有什麼正在破繭而出。那一刻，有什麼從內裡躍起，抓住了他的手臂。 Steve躺在他身下，毫不反抗。他是真的想死。差一點就真的死了。 Steve會為了他而死── 即將失去意識前，緊握的金屬手指從頸項間滑脫。忽然灌入的氧氣讓他頭暈目眩。他緊緊貼住那張已經揉皺的剪報，無聲地慟哭。他永遠也找不到路回Steve身邊了。可是他也不能死。前生他答應過那個人，要陪著他── 時間到了盡頭嗎？他不得不再一次將Steve遺棄在新世紀裡。孤身一人。 2 黑色身影無聲無息地攀在窗台外，透過玻璃看著屋內的燈火。迷彩薰黑的眼窩，襯出眼底的流光，正一動也不動地注視著屋內的動靜。正確來說，他只注視著一個人。夜色中的金色恆星，他的北極點。他已經學會了如何注視太陽而不燒灼自己的眼，可是再進一步，黑夜的羽翼就會燒熔殆盡。然後黑色膠質般的汙物會從傷口迸裂而出，像每晚流淌過他床邊的血河。血河裡的泡沫裡也有他們曾經纏綿的親吻。Steve用力拉著他的衣襟，遠處還有德軍的槍聲，忍無可忍。他像看進瞄準鏡一樣屏息而專注，目光緊緊鎖住屋內人的一舉一動。從Stark晚宴中歸來的Steve，心煩意亂地解開領結，連同西裝外套亂丟，綁縛在襯衫外的吊帶在寬闊的背肌上交叉，襯著細窄的腰身。他像記憶中那樣拉掉一邊的吊帶，拿著玻璃杯到廚房裝了一杯水。仰頭喝了下去，喉結滾動。不得碰觸那種熟悉的禁令，太令他陌生。他垂下眼，看著自己投在窗台上的身影。如果他的影子能再度碰觸到Steve的影子…… 黑暗中他曾毫不猶豫地拉下Steve胸、腹與大腿間的數道拉鍊，像劃開火柴，順著貼身的線條將隊長的制服拉開，將那個他熟知了一輩子的Steve從這副身軀裡解放出來。那個他一直捧在手心護著的，無比倔強總是令他煩惱不已的，唇齒總是磕絆著他生疼的，脆弱卻又無比堅硬的Steve Rogers，在他口中呻吟了一聲。變得豐盈的下唇激烈地吮吻他的周身，賁張的肌理展示情慾，帶著他原本就認為與他心志相襯的力量，毫不留情地迫近他，擺弄他，張開他。「Bucky、Bucky、Bucky……」用每一個吻的尾音膜拜他。用口水，用膏油，用如蜜的情話，用戰場邊油彩與淚水，操開他，在他身軀內外穿梭進出，永不停止的高熱，直到再也分不清身體的界線，直到所有感官也沉入那副厚實的身軀裡面，終於碰到那個屬於瘦弱的Steve Rogers堅硬的核心。「那個在家鄉等你的姑娘……Stephanie，是嗎。」杜根撞了撞他的手肘，大鬍子下強忍莞爾。咆哮突擊隊在酒館裡吵吵嚷嚷。愛情的驕傲與羞赧，他只感到胸口發燙。他退入黑暗裡。窗子另一邊的Steve開始解下吊帶，腰帶，襯衫，那麼隨意又充滿力量。他恍惚地伸出金屬手臂，隔空撫觸賁張的肌肉線條。玻璃從室內起了霧。他知道屋內有暖氣，那個人厚實的手臂，懷抱無比溫暖。這些都想起來了。從前Steve總會用手掌包裹住他的手，用舌尖舔得濕熱── 他艱難地收回手。雪落在冰冷的金屬指尖。他在Steve的窗台外站了一夜。 3 即便是超級戰士的四倍聽力，也未必捕捉得到另一個超級戰士的腳步聲。更何況他為此受過訓。只是希望此刻暫停。在Steve還沒轉過身之前，在他還沒見到他臉上的表情，他想要長久擁有這一刻。想像他並沒有任何必須離開Steve的理由，想像就是命運拆散了他們而終於平凡地久別重逢，想像下一秒他就會擁他入懷，將吻印在彼此的頸項間，永遠不再分開。想像他不曾幾乎殺死他，不曾殺死他復仇者隊友的至親── 你會恨我的。他向那個背影大叫。你轉過來，我們就會走到滅亡的邊境，我會眼睜睜看你厭棄所有我們共有的記憶，看著你的愛逐漸變成恨意。你不可能原諒我的。不可能在知道我做了什麼之後還能原諒我。 Steve轉過身來，手中拿著他的記事本，夾著史密森尼學會的展覽簡介。心念電轉間，他也只以拙劣的回答應對彆扭的問題。你會恨我的。如果你知道我做了什麼，即便是你也不會原諒我。血河從他們之間流過，可是即便如此他不能忍耐不跨越。親近Steve是他的天性。他一刻都不想再忍，就把視線牢牢鎖住他。然後拚了命從他身邊逃開。 Steve抓住他，將他收進盾裡──再一次將他收進盾裡。世事已不能追回。他最多也只能做到這樣── 最多也只能為了他而活著。為了Steve轉身那一瞬臉上哀傷的表情，為了他仍然將眉眼緊緊纏繞上他。除此之外哪裡還能多想。Steve總是會找到他的，在這間房子哩，再見他一面已足夠生存的理由，不是嗎…… 他苟延殘喘就是為了再見他一面，不是嗎。 4 「我不知道我是否值得你這樣做。」他忍不住站起身。沿著機艙掃視一排排武器櫃。 Romanov、Barton、Stark、Banner、Wilson、Maximoff…… 那中間永遠也不可能有他的名字。咆哮突擊隊早已星流雲散，現在這些人，才是 Steve的隊友。復仇者。他恍惚地用手指描摹著那些金屬刻成的高貴姓氏，對於Steve而言，一定是無比堅實的忠誠誓言。他們之間也有過那些誓言，刻在更靠近心上的位置。他想回頭，自暴自棄地告訴Steve他們之間曾有過的任何許諾都可以作廢。可是那雙戴著露指手套的手，已經先一步穿過他的指縫，將他的手扣在那些姓名之間。像一次指誓。他們之間的再一次指誓。「Bucky。Buck，我知道你記得，」 Steve溫暖的氣息追在耳邊。讓他全身像樹葉一樣開始顫抖。「就算你不願意相信自己，也要相信我永遠相信你。」 Steve溫柔卻不容拒絕地將他轉過身。然後，在漫長的注視之下，將他的頭髮別到耳後，用大拇指抹去一點一點不經意滲出的淚痕。「這些人……是我的戰友。可是你，只有你，是我的家人。」 Steve的手仍緊緊扣住他的手。「如果你容許，我願意放下一切，只追隨你。」Steve在他唇邊說。Bucky向下看，他的影子再度碰觸到Steve的影子。直到身軀與他緊緊貼合。「……你不打算陪我到時間的盡頭了嗎？」 Steve將他壓向武器櫃，扣住他的腰，不由分說地吻著他。他們魯莽地在機艙內跌跌撞撞，只想著掠奪，吻得不成章法。最後他用金屬的手指固定住Steve的牙關與下顎，氣喘吁吁地擺脫了他如有魔力的唇舌。「你會恨我的……」Bucky咬著牙，牙關中擠出如冰碎裂的聲音，Steve擦過他高熱的下身。「你絕對難以想像，」金屬指間的感應器傳來Steve唇舌的溼熱，他咬住了那該死的沾滿血腥的手。「我全都知道了，Buck，我知道他們對你做了什麼，他們如何……該死。」他一拳重擊在Bucky耳邊的金屬牆上。吻中帶入血。「是我的錯，是我沒有保護好你……」然後Steve流下了眼淚。那個在布魯克林無論怎麼被惡霸壓在地上打也絕不退縮、倔強又堅硬無比的Steve Rogers，拉著Bucky的衣領，淚流滿面地吻著。他們的身軀在機艙內激烈無比地追逐糾纏，幾乎失壓般地天旋地轉，最後Steve將Bucky壓在Stark的吧台邊上，不得章法地摸索彼此身軀下的皮膚。「Steve，停止，」Bucky的聲音無比沙啞。「不行，不是現在──」「你永遠不可以再離開我，」Steve忍無可忍的聲音中，帶著前所未有的絕望、懇求與不見底的黑暗。「任何真相我都承受得住，可是你再度離開我……？我辦不到。」「難道我就辦得到嗎？」他咬著牙，將一字一句送入Steve的牙關裡。「你這個渾帳，我究竟是為了什麼──你難道真的要放棄一切──離我遠點──」他用力吻上Steve。再也控制不了這個。Steve任由Bucky將他推在牆上，唇舌絕望交纏。「這不是放棄，Buck。」他聽到Steve在他口中微弱地說。「因為你……就是我的一切。」那讓他心臟揪緊，幾乎喘不過氣。「我知道你是怎麼想的……你在想，我們兩個如果打不過五個冬兵，你會像當年一樣，先一步擋在我身前。」他放開了Steve，血從他們的唇上滲出。「可是我沒有辦法看著你再死一次了。Buck。」Steve重新將他們的頭抵在一起。「這一次，無論是死是活，我們要在一起。」「……在一起。」Bucky著魔似地重覆他的話，終於放任Steve重新吻住他，用全身覆蓋住他。「是死是活，我們會在一起。」 5 他無力地靠在Steve身上，無力阻止他丟下盾。那塊他視作性命的盾牌。美國隊長的名譽，全部的驕傲，都因為他而毀了。 Steve再度為了他丟下了盾牌。在雪地反光中看見黑豹的身影時，Bucky的第一反應是用快要支持不住的身體擋在Steve 身前。 Steve已經丟下了盾牌，所以只有他能當他的盾牌。「隊長，Barnes中士。」T'Challa的聲音意外地溫和。Steve注意到他身前的Zemo已經上了手銬，安撫了一下懷中緊繃的Bucky。「殿下，關於你對Bucky的誤會──」「誤會已經解開了。」T'Challa點點頭。「Barnes中士與我父親一樣，是陰謀的受害者。而我想，將你們逼到這個程度，我也有責任。」他指了指Zemo。「我要將他送給聯合反恐部隊。而依據安理會先前的協議，隊長，全世界唯一有權引渡Barnes中士的國家，只有瓦干達。」 Steve皺起眉頭。「……這會給你惹來麻煩。」 T'Challa微微側頭。「就當我一次結交兩個朋友，不好嗎？」他只記得風雪中迷迷糊糊上了昆式戰機。Steve攙著他，重新倒在那張醫療用床上。他聽見引擎重新運轉的聲音，自動駕駛的聲音。然後Steve帶著熱氣與血汙重新靠過來，檢視他的傷勢。那該死的金屬手臂短路，終止於一次特別沉重的電擊，讓他昏了過去。再次醒來時，Bucky發現自己嵌在Steve的懷裡，像小時候那樣，緊緊依偎著彼此，在狹窄的醫療床上肢體交纏。 Steve的手一下一下撫過他的背脊，像是要讓他重新陷入沉睡。他無法再用兩隻手臂抱住Steve，只能用右手緊扣住Steve的腰，不讓他掉下去。 Steve的吻一下一下擦過他的太陽穴與前額，最後鑽入他的頸窩，聲音從中悶悶透出。「Buck，你和我……世界這麼大，我們想去哪裡都可以。」 Bucky的眼眶變得酸楚。都忘了在成為美國隊長之前，他的Stevie一向是比較多愁善感的那一個。一定是因為他老了、累了、失去了一隻胳臂，讓他也變得如此傷感。沒有人再說話，靜靜地感受戰機飛掠過雲氣。雨後星空從頭上透明的窗戶展開，他們在彼此懷中，像小時候一樣，辨識天上的星座。「我們說好要去看大峽谷的。」Steve的聲音溫和中帶著夢幻。「戰爭結束、脫下制服之後，就當兩個流浪漢，世間的一切與我們完全無關──我們現在就是兩個流浪漢……」在歐亞大陸上方的星空中漂流。被所處的時代遠遠拋棄。背叛了自己的國家，也沒有家可以回去。舊世界所有認得他們的人，都已經死了。只剩下彼此。只擁有彼此。「不要放開我，Steve，」Bucky閉上眼睛，將僅存的手臂收緊。從那長長的噩夢醒來之後，第一次說出心裡真實的感受。「……也永遠不會放開你。」「不要再離開我，Buck。」Steve的睫毛刷在他的臉頰上，終於靜謐的吻，帶著微微的鹹味。「你知道，媽媽過世之後，我就只有你一個人了……」 6 他沒有放開他。他也不再離開他。他只是想不到不被從他身邊奪走的方法。受傷的手臂剛剛支上那厚實的肩頭，背脊立刻被Steve 環住。然後一下、兩下，擠壓著身體深處，性事漸趨慵懶，進出已經因為先前射入過多的體液而變得滑順。不夠，永遠不夠。超級士兵漫長的慾望沒有盡頭。在瓦干達，除了必要的應對人群的禮儀，他們將彼此關在房內，一直在一起。 Steve扣住他的腰，揉捏他富有彈性的臀，刺激深埋在Bucky身體裡的部位。他疑惑而狂亂地看著Steve，所有的問題與答案都以親吻寫就。以最深刻的一種記憶方式，他們熟知彼此的身體。而對於金屬手臂的那一塊，Steve也正在以他的方式了解。他將Bucky重新壓回床上，用體勢溫柔地分開他、催促他繼續為了他而打開。他將Bucky 的雙腳架在肩上，大掌撫過汗濕的前額，露出淺橄欖綠色的眼睛。「Steve……」他抬起下顎，不知道第幾次虔誠呢喃著他的姓名。 Steve一面不知饜足地小幅度挺動著腰，享受Bucky下方被操得濕潤柔軟的穴口，完全接納他、屬於他，一面用吻摩娑著身體與金屬的接縫，時不時又向下吸吮胸前敏感的突起，讓Bucky整個身體從內部開始因為快感而緊繃。他著迷地看著Bucky用斷肢攀附他的頸項的樣子。那種脆弱中，有種彷彿仍然完好如初的堅強。 Bucky總是咬著嘴唇，他們總是習慣將快感與快感的聲音密封在彼此的身體裡。在布魯克林，戰場邊上，隔音始終不佳；而此時在這裡，仍然沒有忘記他們是寄人籬下。 Steve一下一下加快速度，想要將哭叫與呻吟逼出那總是過分自制的喉頭。Bucky察覺他的意圖，淚濕的眼底彷彿委屈地鎖住他。「不要忍，Buck……不用再忍了。」他溫和地撬開他的牙關。「這個新世紀允許我們是這樣的。」「……不會那麼簡單的。」Bucky為了他總是天真的樂觀而嘆出灼熱的氣息。「那就不要複雜。」他感覺身下Bucky的身體再度鬆開了──像是他真的要開始放棄控制，洩漏慾念的聲音──他握住Bucky在兩人身體間摩擦的陰莖，在寬闊的手掌間滑動著，立刻逼出一陣又一陣難耐的呻吟。低沉，動聽，像記憶中一樣完美，性感又昏沉的胡言亂語。太多了，Steve，還要，Steve，深一點，就是那裡，兄弟，老天爺，你將我填得這麼滿…… Bucky已經什麼都射不出來了。Steve探到床頭櫃上的水杯，喝了一口水餵給他，然後繼續甜蜜又緩慢地操著他，除了三餐與其他迫切的生理需求外，完全不讓他下床。他將自己牢牢嵌在Steve寬闊的雙臂之間，也不想下床。「把我……變成你的。」Bucky在他耳邊絕望地呢喃。「告訴我，Steve，九頭蛇寫進我腦袋的那些，你會有辦法的，是嗎？兄弟……你得把我鎖在你的身邊。我從來就不想跟你分開。」「我們不會再分開了。」他誘哄著Bucky，像要把快感與那一望即知的痛苦從他之中分離，像卸落的金屬手臂。「你永遠都是我的。我會找到方法，Buck，這是我對你的承諾，」永遠也吻不夠，永遠也要不夠。他抽離Bucky的身體，將精液射在雙腿的夾縫間。無法完全閉合的股間小穴正流下透明與白濁的體液，已經完全容納不下再一次的射入。 Bucky躺在他身下，呼吸與神情完全馴服，像在義大利北部邊界的九頭蛇基地裡，將他解下實驗台的表情。然後他睜開眼睛，從床上起身，微微皺眉，用兩指將不斷湧出的體液刮出身後的穴口。Steve粗喘著氣，將這一幕盡收眼底，然後順從地被Bucky推倒到床上，雙腿間始終賁張的柱身被緩緩坐入，輕輕搖動著。 Bucky一隻手撐住他的胸口，穩住因侵入而敏感不已的身體。Steve著迷地扣住Bucky 的腰。「操我，Steve，」冬兵命令著他，催促著他，在Steve面前展現新長出來的傷痕與野性，在漫長時光裡彼此錯過的一切。「我全部都是你的。如果有任何人再奪走我，你必須讓我想起來……」「你怎麼還會有懷疑呢。」他抬起上身，將鼻息再度埋入Bucky的胸口。「問問你的身體，你的心，它能不能忘記我。」他們又回到了一開始糾纏的姿勢，一輪又一輪，週而復始，像將臨的勝者冠冕，不斷輪轉的著火花環。「你是我的，我也只屬於你。」是的，是的……。我只屬於你。在著火般的瘋狂平靜中，如花綻放的燦金色焰圈裡，冰原底端的意識陷入深深沉眠，不再裂解。 (完) -- ※ 文章網址: https://www.ptt.cc/bbs/BB-Love/M.1474097898.A.D5B.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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