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生] [偽裝者/樓誠]夜晚用來親吻,不是工作

看板BB-Love作者 (夜子)時間8年前 (2016/04/12 01:48), 8年前編輯推噓12(12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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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R防爆頁。   食指中節輕輕扣了實木門板三響,短暫靜默後的回應裡似乎浮著一絲幾不可聞的嘆息 。   拇指抵著額角,虎口微張貼覆前額,表情被掌心遮擋看不真切,但想來臉色也不會太 好。   明誠今晚第二次踏進書房時,看到的就是這附景象。   那是明樓的習慣性動作,每當頭疼起來的時刻。其實原先並不是真的頭疼,大多是遇 上煩心事,嘴裡叨唸著疼實是煩躁。但心理影響生理,說著說著不知從何時開始,渺無實 體的壓力具現化起來,千斤重地電子訊息在樹突軸突間走跳,就真的疼上了。   於是某天明誠端著咖啡走進辦公廳,看見頂頭上司雙手交疊,按在穴道的拇指像想把 頭給按穿,手背筋絡都暴浮而起的模樣,嚇得杯盤都差點摔掉。從那以後,他就當起了自 家大哥的隨身藥罐子。   好像有句閩南俗話是這麼說的,即使是神仙打鼓都會敲錯拍子,何況一眾凡身在塵世 ,豈有不曾踏錯腳步的。   說來也是矛盾,多數人害怕犯錯,怕挨罵怕處罰怕沒面子,所以犯了錯後想方設法地 著隱瞞,往往多過於思考如何解決問題本身。縱是有人手把手著教,輕聲和藹地問著有沒 有不懂的地方,也會怯懦懦地說沒有,彷彿疑問本身是多麼見不得人的東西。      興許是在巴黎求學,或者……其他所在的影響,明誠知道由錯誤裡習得的解方和疼痛 最為確實,只是凡事不能一概而論。有些事本就不被允許有錯中學的配額,一步之差帶來 的牽連難以想像。   生命何能以貴賤論,但不可否認地,人的價值確有高低之別。   「大哥,緩緩吧。」明誠將杯子放在桌面卻沒磕出半點聲響,   明樓習慣性地攤開手心卻遲遲沒等到預期中的藥片,抬起的視線就這樣撞進一雙滿溢 擔心毫不遮攔的眼。   「你晚餐沒怎麼吃,不能吃阿斯匹林,會鬧胃疼的。」   沉默似水,流動在兩人間成冰。明樓率先投降道:「依你。」,手指屈起又要揉上太 陽穴,但明誠快了他一步按下那手於椅面,另一隻手輕緩地在凹處揉轉起來。   明誠有雙生得極好的手。   修長纖美卻不是只舞得動筆墨那般細弱,骨節不特別粗寬,厚薄得宜的掌心和幾處指 側覆著薄繭,指腹輪動下的痕跡自是美的,擊出的子彈亦是穩當要命。   但十多年前並非如此。   同那因缺乏營養而抽長不開來的身體一樣,跟自己年齡不相襯的重活沒怎麼停過,加 之冬天也得操持冷水的緣故,讓孩子本來就細膩單薄的手生了凍瘡;連發抖那麼細微地牽 動都疼得鑽心咬牙。雖然在明家養了多年,偶爾遇上幾個不冷不要錢的嚴冬時仍會發起舊 時粗礪。   那樣的一雙手正細細地按揉著自己皮肉,從太陽穴到頸肩一點一點地把隨指力滑動的 氣結慢慢揉開。待路徑蜿蜒更下,明誠收指成拳,賞爆栗似地鑽了鑽眼前人的琵琶骨,霎 時一陣痠疼從後背直入前胸,明樓忍不住低哼出聲轉過臉。   嘴唇擦過對方,異於平日肢體接觸的柔軟溫熱。   也不知道是誰主動起的頭,就這樣密密地貼合在一起。   水聲微微。   液體潤澤皮肉的聲音本是曖昧,但在寂靜得恍如連電流通過燈絲的嗡嗡聲都能聽見的 深夜又是無比明亮。明誠的嘴唇被吻咬,舌頭被戳弄著,口腔也在閃躲間被細細舔過一圈 ,津液在明樓的唇移轉到他頸窩時從嘴角流下,但隨即又被全數吻去。   濕熱從喉嚨深處到舌尖,然後是頸窩、耳後,他在耳廓感覺到那股暖熱竟是以足夠將 人焚燒殆盡的頻率進出的同時發出低沉如大提琴音色的嘆息。   若說小提琴的絕美高音使人瘋狂,沉沉如連心臟胸骨都能為之共鳴的大提琴低音,又 有幾人能夠抵擋。至少,明樓不是其中一人,就算他嘗試過。可若那低鳴不僅僅是在身邊 繚繞,且連五臟六腑甚至骨髓血液都隨之震動,除了將之擁入懷中止住那顫動(雖然並此 舉毫無作用)外,還有其他路子可走嗎。   明誠的馬甲皺成一團垂落在臀邊,左側乳尖被手指撫弄,另一邊則被舔吻至挺立,緊 貼著被濡濕的襯衫。平日整齊塞進褲裡的襯衣下擺早已全被扯出,皮帶頭也被鬆開歪垂著 ,線條漂亮的腰線穩穩地和明樓的掌心密合著,對方指尖如預好溫度的火斗,撫過的每一 吋皮膚都熱燒,燙得他不由得仰頸吐息。   「阿誠……」   濕熱的吻從襯衫的透明處到胸骨劍突,流離尋岸的舌尖陷在小小的臍眼裡打旋,一手 搔掐著已經完全挺起的乳粒。   「大、大哥……!」扯開明誠的西褲拉鏈,隔著最後一層布料覆上那半勃顫動的性器 ,幾個刺激頂端溝槽下方的搔刮,逼得對方的聲音混入了哭腔。   明樓總喜歡在兩人親密接觸時,在他耳邊說他的身體有多敏感。撇去軍事訓練後的成 果,明誠從不曾覺得自己身體對外界刺激有多敏銳,但不可否認的……這份覺得之於明樓 的撩撥並不成立。   或許只是一把低語,一個眼神,短短幾秒的撫摸,他便遭自身軀體背棄,所有羞恥理 智亦不復存。就像眼下這般,任由他的大哥用溫聲軟語編勾背景,隨他褪去自己下身束縛 、扳開他的大腿直到無法再打得更開,低下頭在他的腿根吮出一個一個紅印,然後含進他 已遮掩不住的念想。     「嗚……嗯、不……」   熱流從小腹全數集中至下身,明誠眼角泛起水光,那平時高高在上、威嚴不可侵的長 官正在他視線餘光裡做著旁人想也想不到的情事,心口忽地泛起酸澀   --與試圖讓自己不去察覺的自滿喜悅。   「想什麼呢?」將明誠的漲大從口中退出,「在我身邊,不專心是不被允許的。」, 然後不帶旁騖地喚著。   「阿誠。」   「哈…啊--!」   囊袋、鈴口與冠狀溝邊三處同時被刺激的快感,瞬間淹沒明誠了本就懸絲一線的神智 ,一股白稠急生生就射在明樓手中,甚至還有些許濺上了臉角。   顧不得腿都還微微打顫,把身體朝明樓彎去,伸長手揩去他臉上的幾點白,「大哥, 我、我……」   抓住在自己臉上瑟瑟不住的手,明樓假意瞪了一眼,舔弄起對方帶著腥臊的指腹,「 叫你不專心。」,滿意地將那浮起淡紅的臉收入眼中。      「等等看你耐得住幾分罰。」氣聲吹入幾乎像要滴出血的紅潤耳廓,明樓就著手中白 濁將指尖探進明誠身後,可許久不曾親密的身體連接受一根手指都顯得困難。   細微鈍感從尾椎襲上。明誠聽到要罰,嘴角有些委屈地垮著,但剛才的景況確實令他 覺得對大哥不住,射在手裡就罷了,以前也不是沒有互相用手舒解過。可怎麼就……只得 咬了咬唇,一臉豁出去模樣:「任……任大哥責罰……」,才說完就覺得臊得不行,便兩 手環在明樓後頸,將臉別了開。   看著眼前那別開的側臉,明樓嘴裡說要罰,但終究是捨不得的。於是手指細細地反覆 按撐開不時想閉合起來的腸肉,覆著薄薄槍繭的食指擦過腔內某處。   「別、那裡……再、再…嗚!」   「再什麼?」趁對方弓起腰時藉勢將人攬成跨坐姿,指甲順脊骨滑劃下,再次探入尚 未縮含起的腔口。   「再快……使力一、啊…」   「這裡?」刻意裝聽不懂的樣子,「還是這兒?」手指一下一下地變換角度深入抽出 ,甚至把穴口嫩肉都帶得外翻,卻沒再碰觸那個令人瘋狂的所在。   欲望被撩得快要凌駕理智,卻又被空虛感狠狠勾回,幾個反覆下來,再怎麼好的性子 也上了火氣,明誠一把抓住施罰的手,扶住不知何時露擎著的粗大,抬起臀部對準穴口一 股作氣坐了下去。   身體像被從中劈分為二,被填滿的實感讓他既痛也快樂;自己一定是瘋了,不然就是 被大哥的頭疼病傳染得腦子都不清楚了才會這麼幹。   沒料到向來自制的阿誠會真受不住他撩撥,欲望深埋帶來的快感令明樓差點就要握著 眼前人髖骨不顧不管的操弄起來。   「較勁呢。」   「哈……阿誠哪敢。」   「不敢?不敢還坐得狠,敢了的話不就要翻了天。」捏了捏那半片懸在自己大腿內側 的臀肉,惹得對方內壁猛然縮緊,向來滾圓的眼也微微瞇起,拋來一絲挑釁。   他回笑,托著明誠細瘦卻精實的大腿朝床枕走去;阿誠甚少在他面前以名自稱,有的 便是賭氣或自嘲的時候。所以他刻意把步子放慢但跨大,頂得阿誠嗚咽出聲,小腿肚無力 地垂在自己身後隨著步伐一晃一晃。      天大概真會塌下來。   他整個人俯下身去,任由阿誠吻上。   塌下來也無妨……不,應該是說「這種時候」塌下來才無妨,他才能在感受著擁有的 同時盡情放肆地吻著。   他的道路、燈火、信仰與他的,天。     明樓不是不知道讓人趴跪著能進得更深,他也知道阿誠喜歡那種近乎被填滿刺穿的快 感,但每每做得最猛烈的時候,阿誠總會舉起當下其實沒什麼力氣的手試圖抓住他,抓著 了就把他拉低,然後硬是轉過帶淚的臉親上來。   那模樣讓明樓憶起明誠剛被家裡收養,到了要睡下時總是一副想抱著他又害怕被拒絕 ,只能怯怯地揪緊他睡衣下襬一角的過去。   鐵打的心也受不起這樣折騰,何況面對阿誠,他的心大概從來都比豆腐硬不了幾分。   幾乎被對折的姿勢讓明樓在他體內插得足夠深,內壁彷彿能感受到浮突於莖體的血管 ,深深淺淺地抽插像要把皺褶都撐熨開來,興許是幾個較深的進出又刺激到那敏感點,前 端又開始泌出幾滴透明。   「呃……大哥、哥唔……放」,流出小股透明的孔被摁住,那人其餘四指卻仍不停撫 弄莖身囊袋。   「阿誠…阿誠再忍忍……」      要他忍,手倒是消停消停啊,他沒一腳踩上肩窩把人踹開就已經是極限了,還忍什麼 。念頭在腦裡轉得狠,到了嘴邊卻是破碎:「別、想射……真不行哈……求你啊哥哥、啊 --!」   明樓最最扛不住的就是明誠喊他「哥哥」,那稱呼和軟軟童音勾在一起讓人心都要崩 碎,但在床上這樣喊……被壓垮也不是他的錯。   「哭了?」   「沒哭。」   無視那毫無用處的故作姿態,明樓抬手去擦對方臉頰:「關心你呢,態度這麼差,一 點都不像我的阿誠。」   「是啊,先生警覺性真低。你眼前這個是假的不知道嗎。」他沒有感到難過,那不是 悲傷而落下的眼淚;就算是也不會有,於是他去抓那隻大得快能遮住自己整個臉的手。      「肩胛疼好些時候了。」反握住明誠的手湊到唇邊親了親:「謝謝。」   「謝禮呢。」   明樓眼神上上下下掃了對方一番,「給啦。」,然後假裝驚訝道:「不喜歡?」   明誠看著明樓一臉認真卻也溫柔的表情,心裡暗自嘟囔著這不是恩將仇報嗎,忽地想 起很久以前空氣同樣乾冷,但氛圍與上海截然兩樣的某個冬天。   「大哥你記得Lamarck-Caulaincourt嗎。」   「往Montmartre的階梯很長。」   「對。」他笑笑,把自己朝明樓挪了挪:「階梯很長,很多人會席地休息。我有次畫 了一對坐在歇台邊的男學生,畫完剛好被他們看見。其中一個說很喜歡想請我出讓,隨便 我開價錢。我想送他們不拿錢,他不肯白拿,硬是要給,結果另一個看我們互推了半天就 說……」   「說夜晚用來親吻,不是工作。」      「是。」明誠嘴角微彎,貼住併起的中指食指腹,穩穩地覆上明樓的面頰,「他是這 麼說的。」 --------------------------閒聊分隔線---------------------- 這只是個在議題圈沾醬油的自由人,無意間在FB同溫層看見一則法國勞工抗爭新聞的產物 貼文章的姐姐要是知道了不知道做何感想...... http://www.thenewslens.com/post/300474/ 用了和以前寫文不太一樣的方式,但快收尾時覺得照新方式寫會收不起來, 所以又轉回一些,導致轉折處讀起來可能有點硬或不太流暢,不過我盡力了。 感謝花時間讀完的每一個你:)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來自: 122.118.96.155 ※ 文章網址: https://www.ptt.cc/bbs/BB-Love/M.1460396935.A.037.html ※ 編輯: thenight (122.118.96.155), 04/12/2016 01:55:46

04/12 07:42, , 1F
是樓誠 >////< 謝謝餵食
04/12 07:42, 1F

04/12 09:57, , 2F
推~
04/12 09:57, 2F

04/12 10:00, , 3F
覺得文字有點拗口 但樓誠淚推
04/12 10:00, 3F
謝謝,那個眼淚總不會也有幾滴是難讀到流下來的吧XDDD

04/12 13:31, , 4F
推樓誠!哥哥好帶感>///////<
04/12 13:31, 4F
哥哥超糟糕的....

04/12 14:30, , 5F
推樓誠>////////<
04/12 14:30, 5F

04/12 16:18, , 6F
淚推樓誠~~~好甜~~謝謝原PO
04/12 16:18, 6F

04/12 18:08, , 7F
樓誠好耶( ′▽` )ノ
04/12 18:08, 7F

04/12 18:19, , 8F
好久不見樓誠~~~
04/12 18:19, 8F

04/12 18:36, , 9F
YA~樓誠~/////
04/12 18:36, 9F

04/14 00:52, , 10F
喜歡這樣的文字>////< 感謝餵食~
04/14 00:52, 10F

04/14 22:37, , 11F
我好久沒上大B了(整天在lof昏天暗地)浮出来為了我大
04/14 22:37, 11F

04/14 22:37, , 12F
樓誠推一發
04/14 22:37, 12F
原PO最近幾天身為議題組的那半人魂有點病重... 看到諸位的推覺得很開心又不太好意思,真是託樓誠的福,謝謝大家的喜歡:) ※ 編輯: thenight (114.46.183.113), 04/15/2016 22:34:20

04/23 17:50, , 13F
當然不是 原po寫的好 是我太少看古風了 請繼續產糧(
04/23 17:50, 13F

04/23 17:50, , 14F
04/23 17:50, 14F
我其實也不擅長寫古風,每次看到中國寫手的文,自卑感就咕嘟咕嘟冒個不停。 所以就寫寫沒有什麼劇情的畫面系(?)來跟大家交流啦~ 謝謝你的稱讚////// ※ 編輯: thenight (114.38.35.183), 05/07/2016 14:52:41
文章代碼(AID): #1N2-E70t (BB-Lov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