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創] 今天起，編寫編愛吧！(34)(35)(完)

看板BB-Love作者kilinkwanlun (WayWay)時間8年前 (2016/02/05 22:26)推噓33(33推 0噓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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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34 徐作鈞還在發愁這人煙稀少的山區哪裡找地方買戰備品，就瞥見路言丟在後座的紙袋裡正好裝著保險套跟潤滑液。「你買這個幹嘛？」路言急忙搖手解釋道：「不不！不是我要用的，我是……買給你用的。」結果好像越描越黑。「你這不是擺明欠幹嗎？」路言東西都買幫他買好了不用豈不折煞他一番好意，再怎麼說他也忍了三個月，不把他連本帶利吃回來怎麼可以。快速布置好汽車後座，徐作鈞把狗趕到駕駛座旁的位置，不忘和大耳朵拜碼頭：「不好意思，我早就跟你主人說過，他再吵我就會在他的狗面前強暴他。」大耳朵汪了兩聲，用兩隻前爪不斷揉眼，彷彿不敢看接下來的畫面。攝氏２度的清晨街道，車內卻上演香豔戲碼，溫差讓車窗染上薄薄蒸氣，最終兩個交疊掌印留在車窗上，像那部男主角後來崩壞得厲害的災難大片，徐作鈞當了一輩子編劇，今天總算是向經典場景致敬了。徐作鈞狠狠要了路言三次，奮戰後車內一片狼藉，被安置在前座的大耳朵轉頭看著癱軟在徐作鈞懷裡的主人，表情相當不屑。「我……的……屁股……」路言骨頭快散了，聲音也微微顫抖。「如何？我的表現還可以嗎？」手撐著腦袋，徐作鈞看著眼前被他吃乾抹淨的路言，相當滿意。「我不敢相信，我竟然……被……肛了。」路言羞憤掩面，如果不是疼痛如此真實，他還真以為在作夢。「來為你的小殘菊發表一下啟用感言吧。」長指惡意劃過股間，徐作鈞沒想到這年頭走在路上竟然還能撿到處男，拆封後發現這個驚喜讓他亢奮不已，把所有看家本領能用的全用了，狂操猛幹三回合，下場就是他的後座毀了。唾液、尿液加Ｘ液噴濺滿車，而高潮後路言回復聖人模式，被這麼一問小臉瞬間漲紅，直達耳根。「哪有……那種感言啊……」「剛剛還哭著求我幹你，都快把我夾斷了，反差真大。」「作哥！！」「而且被幹射就算了，竟然還尿失禁，你的狗都比你有規矩。」「……」大耳朵轉頭瞥了他們一眼，好像說著＂我才不會這樣隨地大小便＂，隨即又百無聊賴地舔著自己的前爪。「說真的，你跟前手交往５年到底在幹嘛？為什麼經驗值低成這樣？」「總有別的方法吧！不要再問了！」路言惱羞成怒，別過臉望著車外風景。別種方法？徐作鈞快速回想了一下剛才實戰細節，隨即了解。「原來是這樣，難怪剛剛吸得我差點射，好吧！表情還算到位，90分。」「不要隨便幫別人表情打分數！！！」「別人？」又聽到這兩個字，徐作鈞大力把路言的臉扳向自己，湊上前咬了一口：「看來你這裡很需要消毒，吃了那麼多年髒東西，我開始擔心我雞雞會爛掉。」「唔……」路言被吻的全身癱軟，最後趴在徐作鈞的胸前喘氣，那幾道害他剛剛中途分心好幾次的抓痕正好在他眼前：「這到底是？」「這個？」徐作鈞哼了聲：「叫聲哥來聽聽，就告訴你。」直到路言用甜軟聲音幫他從＂別人＂升格，徐作鈞才心滿意足的解釋爪印的由來。聽完後路言笑到差點流淚，好不容易冷靜下來，認真道：「不過作哥，你怎麼會突然喜歡上我啊？」「誰跟你突然啊！是你自己白癡感覺不到。」「那你到底是什麼時候？」「原本是打算從泰國回來再採取行動，結果你就抓了。」「是因為那天我脫光上你的床嗎？」「當然不是。」「……」關鍵時刻就是路言那晚脫口而出他和岑峰心照不宣的過去，讓徐作鈞對他的好奇心又更上一層，到了心癢難耐的地步。「所以到底是誰告訴你這件事的？」換徐作鈞發問。路言露出狡猾的笑容，把徐作鈞剛剛的話還回去：「叫聲哥來聽聽，就告訴你。」「這樣啊……那再來一回合好了。」大手立刻不安分地在懷中人身上游移：「說不說！說不說！」。「好啦好啦……我說，我說，因為你跟岑導用標點符號的習慣不一樣啊！尤其是驚嘆號，岑導只要是後面有語尾詞都用驚嘆號，但你只有在演員大吼時才會用，而且每次都會嫌我們用那麼多驚嘆號不吵嗎？其他還有刪節號跟破折號的使用習慣也不太一樣，因為這沒什麼對錯，所以不會注意吧！」「你果然腦子都用在這種不重要的事情上。」「這很重要啊！不然到底什麼事情才重要？」「比方說我喜歡你這件事。」聽到作哥認真的告白路言臉頰又泛起紅潤，惹得徐作鈞心癢難耐，抱著他又咬了好幾口，霸道留下一個個他來過的記號。「你好可愛，想把你藏在口袋。」低語落在路言耳畔，雖然聽不清楚內容但感覺又癢又麻，耳廓被反覆舔吻，最後耳垂被整個含入。「你喜歡被這樣叫起床，我可以代勞。」突然就被滿滿的愛包圍，路言感動得幾乎落淚，吸著發紅的鼻子望向窗外，外頭樹梢竟銀白一片。不會吧！那是…… 「雪……？」「哪裡有血？怎麼可能？」徐作鈞立刻伸手往他股間探，剛才前置作業明明很充分，不該見血才是。「竟然……下雪了。」路言指著窗外。徐作鈞望向窗外真看到點點白雪落下，在這個城市住了幾十年，這還是第一次看到雪景。「我就知道喝酒沒好事，果然是世界末日到了。」路言若有所思，然後神情凝重的看著正環抱自己的男人：「作哥，還好在世界末日前有你喜歡我，謝謝你，我一定會好好珍惜。」彷彿發表得獎感言的認真模樣讓徐作鈞非但不感動反而想笑，又咬了口他小巧的鼻頭，回復不正經的態度：「好險趕在世界末日前上了你，不然老子真他媽死不瞑目。」路言咯咯笑了，一輩子沒看過雪，這大概是他有印象以來氣溫最低的一個冬天，卻也是此生最溫暖的一個。 **************** 隔天睜開眼路言就先確認這一切是真的，畢竟偶像喜歡上自己實在太像作夢，一天之內問了徐作鈞大概兩百次「所以我們現在是在交往嗎？」、「所以你現在是我男朋友嗎？」、「我們真的在一起嗎？」問到徐作鈞受不了，厲聲回應：「再問一次就馬上分手。」新關係總是需要磨合，交往後兩人因差異導致的衝突百百種，但收場方式永遠只有一種。路言睡前喜歡躲在棉被裡聊天，名義是聊天實際是個人演說；徐作鈞一開始試圖邊聽邊維持睡前看原文小說習慣，但路言從 5歲放棄足球夢講到25歲異男忘，尤其跟傅梓翰分手那段講到涕淚縱橫，徐作鈞聽不下去，書一丟，反身壓制，讓他嘴巴再也沒空說話，最後臉上縱橫的不只涕淚。路言的夢想是和男友一起帶狗散步，徐作鈞說散步可以但有他沒有狗，兩人吵了一架，路言邊哭邊說為什麼你們都不喜歡大耳朵，只有牠懂我被全世界拋棄的心情，徐作鈞覺得不可理喻，人狗一起拖出門，散步散到公園廁所，讓大耳朵外面把風，門一關，出來時路言腿軟到根本無法散步，只能被徐作鈞扛回家。路言嚮往兩人在廚房一起煮愛心料理，但自己廚藝太差，被命令只能在旁邊拿盤子遞刀具，沒多久開始自怨自艾說自己太差勁連這點事情都做不好根本配不上作哥，徐作鈞聽得煩了，火一關，把人丟上廚房中島，宣布晚餐不用吃了，改吃鹿肉全餐。「作哥，跟同一個人在一起15年是什麼感覺？」睡前，路言從棉被裡探出頭來。「就是等到分手後才突然發現兩人在一起15年。」靠在床頭櫃上，眼睛專注在手上的翻譯小說，徐作鈞回答的漫不經心。「我好佩服你跟岑導能在一起那麼久。」「我比較佩服負心漢不喜歡你還能在一起那麼久。」「……」路言咬牙，把不服氣吞下：「我也希望能和心愛的人在一起15年，或更久，就決定這是我新一年的願望吧。」「我的新年願望是15年後還能把你幹到尿失禁。」「作哥！不要把Pillow Talk變那麼下流！」徐作鈞轉頭看他，原本準備休息的身體突然甦醒，但想到明天一早還有工作行程，只好把頭轉回，繼續看小說。「哥，可是15年後，你都50好幾了，但我才正值壯年，到時候 ……嘿嘿……」徐作鈞闔上書本，這傢伙果然還是太吵，讓人無法一心二用。「你知道我常跟學生說，編劇是天職，寫作技巧可以習得，但創意是天賦。」「嗯嗯！我知道啊！之前上編劇課就聽你講過了。」「同理，當零也是天職，高潮技巧可以習得，但被幹射是天份……」「……」路言慢速把自己埋沒到棉被裡，徐作鈞的聲音隔著厚被子逐漸模糊。「你後者的天份顯然比前者好，既然如此……我負責當編劇，」猛然把被子掀開，看到裡面的人嚇得哇哇叫：「你就負責屁股夾緊給老子坐上來。」既然15年後誰上誰下沒人知道，更要把握時間，管他明早工不工作，先把眼下的人拆吃入腹再說。天氣回暖，周末兩人偷了個空到附近綠地遛狗，大耳朵聽到要跑跑興奮極了，指定要玩飛盤跟足球，路言和牠在草地玩你丟我撿好一陣，越丟越高、越拋越遠，直到額上都滲出薄汗。「路大耳，看招！」路言使力甩出飛盤，在空中畫出一個完美拋物線，大耳朵目不轉睛盯著目標，躍身在空中轉了個圈，咬住飛盤落地，看路言專心用膝蓋頂著足球，大狗搖著屁股把飛盤銜到徐作鈞面前。「你找錯人了。」雖說是一起遛狗但徐作鈞的工作就是在旁邊看他們玩，沒想到大耳朵不死心，又用鼻子把飛盤推到他腳前，然後面對他乖乖坐下。「13、14、15……」用膝蓋把球頂到手中，路言湊了過去：「大耳朵想要你摸他耶！」「人狗還真是一個樣，」徐作鈞勉為其難站起，睥睨著大耳朵說：「先撿回來我再考慮。」繼而丟出飛盤，看似輕拋但施對力道，飛盤被甩得又高又遠。「哇……」路言眼睛追著那圓，大耳朵飛快跑了起來，一會兒消失在兩人眼皮底下。路言灌了一大口水，在徐作鈞旁邊坐了下來，陪狗跑整下午出了一身汗，白皙的臉上有著淡淡粉紅。「對了，作哥，你過年都怎麼過啊？你爸媽不是都在國外嗎？」「出國渡假，不然就在家把欠了一年沒看的電影一次補回來。」「那這樣不是很無聊嗎？」「你想說什麼？」看路言一副拐彎抹角的樣子，徐作鈞就知道沒好事。「那個……我媽是說，如果有在交往的朋友，過年帶回去給他們看看……可是我想你應該沒興趣吧！畢竟我們……我爸媽又……」「好啊。」沒等路言說完，徐作鈞一口答應。「真的嗎？太好了！」路言又驚又喜，旁若無人地伸手抱住徐作鈞才發現這是公共場合，不好意思的趕快拉開距離。遠處模樣狼狽的大耳朵叼著飛盤回來，為了接這個飛盤牠差點卡在樹叢裡，漂亮的長毛裡被沾上樹葉。只見牠得意洋洋的把飛盤銜到徐作鈞跟前，露出招牌笑容，等著被獎勵。徐作鈞伸出手，猶豫了半晌才摸摸牠的脖子，大耳朵立刻湊到他腳邊示好，發出撒嬌的叫聲。「大耳朵把你當主人了！」路言指著大耳朵高速搖晃的尾巴。徐作鈞不屑的看著這隻沒節操的狗說：「搞清楚，我可不是你的主人。」「你是啦！你也是大耳朵的主人。」路言才感動家犬終於被接受了，就看見徐作鈞彎下腰，態度嚴正地看著大耳朵，緩緩說出：「記住，我不是主人，我是你主人的主人。」 CH35 年前氣溫再度驟降，兩人帶著狗準備返鄉過節，天氣太冷，路言幫大耳朵穿上大紅色的衣服應景。「明明是狗學人穿什麼衣服。」徐作鈞不以為然地看著這隻好命狗，沒想到自己竟然一把年紀還要過著跟狗爭風吃醋的日子，都是因為某人…… 冷天把路言的臉凍得白皙緊繃，深色牛角扣連帽外套上那圈豐厚毛草溫暖了嚴寒，路言的冬季造型讓人心蕩神馳。太可愛了…… 但有點引人犯罪吶。徐作鈞倏地把路言外套上的帽子蓋上，差點遮住他的視線。「幹嘛突然……」不明究理，路言拉下自己的帽子，又撥了下頭髮。「你會不會覺得，手很冷。」人來人往的地下街，兩人一手一個行李袋，徐作鈞覺得空著的那隻異常空虛。「你冷嗎？」路言二話不說把自己的手套摘下：「給你戴。」「……」徐作鈞接過手套，憤恨地扔進路旁的垃圾桶後怒吼：「你就是因為這麼白癡，才會被騙劈腿。」「為什麼要丟掉我的手套！你自己還不是也被劈腿，幹嘛突然這樣罵我！」徐作鈞霸道牽起他的手，溫熱從掌心傳遞，路言愣了一下，臉立刻紅了。「哥，你想牽我啊，這樣我有點爽耶！」路言湊到徐作鈞耳旁，說著甜軟的悄悄話。兩人擠上了高速鐵路車廂，滿滿的返鄉人潮，離家越來越近，路言開始坐立不安，不斷和徐作鈞演練劇本。路言暫時不打算向父母公開兩人關係，決定讓徐作鈞暫時扮演自己的室友。「如果我媽問你是我的誰？」「老闆兼室友。」「怎麼沒回家過年啊？」「因為我家人都在國外，一個人過節無聊，就來打擾了。」「我們家言言有沒有交女朋友啊！」「有啊！常常帶回家玩整夜呢！每晚都聽到他房裡有人說＂哥哥，人家好想要你的大棒棒。＂」「不能這樣回答啦！」徐作鈞怒了：「你算老幾敢寫劇本要我配合演出？對白由我決定。」「你不懂啦！我爸媽很可怕，他們不可能接受同性戀跟同居啦！」徐作鈞很好奇路言父母到底是何方神聖，但應該怎麼樣也可怕不過岑峰的爸爸吧，想當初他為了讓岑爸同意他們交往還去他家跪了一夜，當時覺得自己很帥，現在回想起來挺蠢的。「現在要我去給你爸媽跪也是可以。」撇開劇情太雷跟傷膝蓋這兩個因素的話。路言擺了擺手，路言露出尷尬的笑。「呃……我爸媽不是這個類型的。」列車抵達Ｓ市，搭上計程車後路言也不斷耳提面命注意事項，徐作鈞只能「是是是，遵命。」敷衍過去。中間還接了一通路言弟弟來的電話問到了沒有，路言連接電話的手都在抖。「路加，我快到了，大概再十分鐘吧。」再次聽到路言弟弟的名字，徐作鈞側頭思索，還是決定發問：「你弟弟叫路加？哪個加？」「加減乘除的加。」「他是醫師？」「不，我妹才是醫師。」「你還有妹妹？你妹叫什麼？」「路得。」徐作鈞聽到心涼了半截。「所以我爸才會那麼希望我當律師，這樣三個小孩都是師字輩。」「所以你弟是什麼師？老師？廚師？建築師？禮儀師？」計程車在一棟外觀普通的透天停下，兩人下車，大耳朵沒察覺主人的緊張，還興奮的汪汪叫，跑在前面。「我弟啊……他繼承我爸的職志……」話還沒說完，門開了，一個年近半百，面容和藹的男人在家門口送一位中年婦人離開。男人顯然就是這家的主人，也就是路言的父親。「陳太太，謝謝妳特別來送禮，太客氣了，新年快樂！」路父臉上堆滿笑容，完全不像路言說的那樣可怕。「路牧師，那我走囉！新年快樂！」徐作鈞此刻非常希望耳朵壞的是自己。路牧師？路牧師？！路牧師？！？！？！？！？！原本聽到路言弟妹的名字都是聖經中人物的名字徐作鈞內心就警鈴大作，這下聽到路言父親的職業當場飆了一句髒話，幸好還有幾步之遙沒被聽見，他改切換無聲嘴型痛罵旁邊的路言：「幹！你爸是牧師你是不會先打預防針啊？」「我怕先說你就不來了嘛！」「言言！」路父張手歡迎二人，路言照劇本簡單介紹了一下徐作鈞，父親也客套的回應：「歡迎歡迎！趕快進來坐。」徐作鈞越看路爸越覺得眼熟，過濾資訊後得出答案，路爸不就是前陣子社會鬧得沸沸揚揚，公開反同組織的重要成員嗎。幹幹幹幹幹！被婊了！這跟前男友老爸比，有過之而無不及啊！兩人在門外拖鞋，距離踏進路家門僅剩一個門檻。路言深吸了一口氣，悠悠地說：「作哥，你知道跨過這條線，對我來說，有多困難嗎？」默然點頭，徐作鈞這下完全理解為何路言怎樣也不願出櫃了，想到他成長過程因家庭背景可能面臨的各種壓抑與掙扎，只恨兩人相見太晚，不能回到過去的時空保護他。過去無法改變，但改寫劇本是徐作鈞的拿手專長，他臨時決定牽起路言的手，不管他如何死命掙扎也不放開。「既然困難，我們就一起走吧！」從今天起，他要他們的名字，寫在同一個劇本裡，直到故事的尾聲。　　　　　　　　　　　　　　　　　　　　　　　　　　　《全文完》彩蛋1號徐茜收拾行李準備返美，原本打算再多留一些日子，但徐作鈞家她實在是住不下去了。渡假回國後她就發現弟弟家多了兩個常駐成員，加起來六條腿，這些都不打緊，她實在受不了弟弟跟她的當事人每天在家大曬恩愛，每晚需索無度她沒意見，但她已經Ｎ次像現在這樣瘋狂敲他們房門請他們降低音量，結果聽到路言用超大的聲音說：「作哥，姐姐說什麼？」然後她那沒良心的弟弟回道：「別理她，她說祝我們玩得開心。」徐茜對著房門咒罵後回到自己房間，和母親的視訊連線還沒斷。「媽，你要說什麼？」徐茜重新拿起平板電腦。「茜茜，找到妳弟弟了。」「不用找，他就在隔壁。」而且想不聽到他們聲音都很困難。「我是說妳另外一個弟弟，你爸讓人找了30年，換了好幾個委託機構才終於調查出，30年前那場空難最後一位生還者身分，雖然已經改名換姓，但經過比對後，確實就是妳小弟。」「妳是說，徐作天？」「茜茜，媽媽真的很後悔，那時妳才八歲就讓妳帶兩個弟弟搭飛機，結果發生那麼嚴重的事，讓妳和作鈞都留下一輩子的陰影。」「媽，都過那麼久了，事發經過我也早就忘了，妳說徐作天還活著，那他人在哪？」「所以媽是想說你先別回美國了，因為根據調查機構提供的衛星定位，他應該人就在你們倆現在住的城市。」「呀……好吧！」「對了，這件事妳先別告訴作鈞，他心思細，妳爸不想他參進來攪和。」「他啊！他現在才沒空管這個，整天忙著伺候他的小皇帝。」隔著一面牆的房間，路言趴在徐作鈞身上喘氣，他癱軟虛脫，全身幾乎濕透，手放在男人結實的腰側，反覆摸著一個不平滑的區域若有所思。「作哥，我一直好想問你，你腰這條疤是怎麼來的啊？」「小時候出過意外。」「車禍？」「空難。」「咦？？？？？」「５歲的時候徐茜帶我回加拿大，轉機時候遇上的。」「難怪你……」路言想到第一次和徐作鈞搭飛機他的驚恐模樣，突然覺得當時在心裡取笑他太不應該。「但現在已經沒事了。」吻了路言一下，徐作鈞伸手拭去他額上的汗，又補充了一句：「沒辦法，誰叫我是那個幸運兒。」無奈勾起嘴角，笑容看在路言眼裡，一點也感覺不到慶幸。 END 彩蛋2號年後徐作鈞跟熟識的導演去日本勘景，但路言懷疑他根本在騙人。因為他剛下班搭車時就看到他本人出現在捷運車站，不但換了個俐落短髮，還穿著他從來沒看過服裝鞋子，行跡可疑。路言立刻發揮前份工作培養出對犯罪的高敏感度，拉開一段安全距離偷偷尾隨，穿過人潮擁擠的鬧區，看見他步入安靜的巷弄，路言還特地原地駐足一下，確定對方已經遠離巷口，才轉進巷子。住宅區街道冷清，一眼望盡，人竟然不見了。路言還在納悶他腳步有那麼快嗎，左顧右盼一會，總是疏於戒備的後方突然有人鑽出，倏地從背後抱了他滿懷，一手摀著他的嘴，一手扣著他的腰。「你是誰？為什麼跟蹤我？」低語落在他沒有聽力的左耳，溫熱氣息熟悉，手指傳來的淡淡菸草味卻很陌生。這不是作哥。「不好意思，我認錯……」路言猛然轉頭，下一秒腦子一片空白，因為眼前的人跟徐作鈞長得一模一樣，除了髮型與膚色有異，五官輪廓完全是複製人，害他不由得脫口而出：「你……為什麼跟我男朋友長得……那麼像？」擁有和徐作鈞相似笑容的男人勾起嘴角，在路言還沒搞清楚狀況前湊上臉快速咬了他的唇一下。「連自己男友都認錯，這算幫他懲罰你。」 END _____________ 第一次有頭有尾寫完一篇長篇小說都要歸功版友的不吝回應 (尤其從第一回開始追必須忍耐中間各種莫名其妙橋段外加斷續連載,看後面忘前面的,真的辛苦了XDD) 寫這篇的初衷其實是希望能帶給讀者一點正面力量不知道是否有被成功傳遞故事到這裡結束了,但主角的愛情才剛開始他們繼續在不完美的人生中努力讓自己及別人幸福就和我們每一個人一樣再次感謝收看,祝大家新年快樂,期待再會!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來自: 1.172.174.173 ※ 文章網址: https://www.ptt.cc/bbs/BB-Love/M.1454682375.A.E69.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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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oele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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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ugglesol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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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l94ru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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