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創] 今天起，編寫編愛吧！(30)(31)

看板BB-Love作者kilinkwanlun (WayWay)時間8年前 (2016/02/03 23:35)推噓15(15推 0噓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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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30 「我真想現在就在這幹你。」手撐著臉頰，徐作鈞看著路言。「啊？？？？我好像讀錯了，作哥麻煩你再說一次。」路言停下正飛快打字的手。徐作鈞這個勞碌命才休息一星期就被【莫非定律】導演電話催稿，因為劇本沒完成劇也無法順利開拍，整個劇組運作停擺，導演陳子寬只能求徐作鈞大發慈悲，人不出現無所謂，但劇本必須如期完成。『大編劇，算我求你，你知道這樣我一天損失幾百萬上下的。』『我也很想寫，可是手壞了，寫字打字都沒辦法啊！』『你就用語音輸入吧！不管怎樣，拜託你快點把劇本寫完。』語音輸入實在太讓人沒靈感了，出錯率又高還得浪費時間校正，如果有人能來幫他把劇本內容打成文字就好了。然後徐作鈞就看到在他家遊手好閒的路言，正跟他的狗上演天倫大戲，路言小臉不斷朝大耳朵靠近，結果大耳朵就迅雷不及掩耳地舔吻了他，逗得路言哈哈大笑。是該幫他找點事情做了，某人前一個工作培養出的技能不就是打字嗎？所以接下來的兩週兩人就開始分工合作寫劇本，徐作鈞負責唸，路言負責打字，他打字速度幾乎與說話者同步，徐作鈞唸完最後一個字他也剛好打完。但讓徐作鈞困擾的是路言打字不看電腦螢幕，從頭到尾看著他的嘴，被心上人一下盯著看數小時，結果就是收工時徐作鈞都不敢從椅子上站起，然後出現類似今天這種對話：「我真想現在就在這幹你。」「啊？？？？我好像讀錯了，作哥麻煩你再說一次。」「噢，更正，汪希律說，『菲菲，我可以吻你嗎？』」【莫菲定律】劇本完成，徐作鈞工作室正式復工，第一天開門大吉就全員出動，白白負責的【我的喪屍男友】上午殺青，下午【莫非定律】召開劇組會議。另外隨著傅梓翰涉案的毒品案偵結起訴，【預知者】預計在下午復拍，每個場子都需要徐作鈞出席，但他人只有一個。「今天行程就這樣，早上我跟白白去【我男】殺青戲露個臉，下午路言跟我去【莫非】那裡開會，躍然你去【預知者】那裡盯棚，劇本我都給他們了，應該沒有什麼問題，有事再聯絡我。」交代完畢大家就分頭行動，白白跟徐作鈞離開後，躍然叫住了路言：「我下午有事想找作哥，岑導那裡讓你去可以嗎？」「那……我去要做什麼呢？」「就看他們要你做什麼你配合就好。」看出躍然對徐作鈞的好感，路言沒做多想就點頭答應，所以現在路言一個人出現在【預知者】片場，連岑峰看到都有點意外。徐作鈞還真放心，把他的寶貝寫手一個人丟到陌生片場來，岑峰看路言一副無所適從的樣子，主動上前招呼。「嗨！好久不見，身體好點了嗎？」「岑導！」「一直想找機會跟你道歉，因為我寫的劇本害到你。」「不……是我自己警覺性不夠高，而且最後也多虧岑導提供的證據發現原來涉案層級那麼高。」岑峰回了個淡然的笑，即使知道徐作鈞喜歡路言，他還是很難把他視為敵人。「你自己隨便看看吧！我在片場會比較忙一點，沒辦法一直招呼你，你可以藉機認識一下合作同行，有問題來問我沒關係。」「好！岑導謝謝！」路言無意識地將略長的髮鬢勾到耳後，不小心露出了整個耳朵。在徐作鈞的催逼下，路言最終還是去配了副助聽器，徐作鈞比他更在意助聽器的隱形性，一開始直接說了要出錢讓路言動手術裝電子耳一勞永逸，但他怎麼也不願意那種東西永遠在身體裡，而深耳道式的助聽器只適用輕度聽損者，最後還是選擇了最一般的內耳型助聽器，戴上輔具後能讓右耳勉強聽到人說話的聲音，但外觀上的隱形性就不及前兩者。復工前徐作鈞連頭髮也不讓人剪，路言都快變成漫畫人物了，終於大呼不滿。『作哥，以前我以為自己可以不靠助聽器當個正常人，但事實證明不行，也只能接受，刻意遮掩聽力也不會因此變好。』『我知道，我都知道，但以前你被誤會還能說因為別人不了解事實，現在如果人家刻意踩你痛腳你扛得了嗎？你要知道外面世界很多人對這種事是樂此不疲的。』『我……』路言霎時也語塞。『不要囉嗦了，別忘了誰是你的債主，我說了算。』出門還不放心幫他調整造型，就怕製造不必要麻煩。可惜還是一眼被岑峰看穿，離開他前看著路言耳裡儀器微微蹙眉，隨即被其他工作人員叫走了。「天哪！鄭祺，你怎麼還沒梳化啊！」突然路言背後被拍了一下，在他還沒搞清楚狀況前，就被眼前的紮著丸子頭的女性工作人員拉著走。「欸……等等！我不是……」「你助理沒跟你說一個小時前就該到了嗎？」丸子頭不由分說把路言推進梳化間，將他按到座位上，自己到裡頭隔間整理梳化用具，室內空間不大但座位稀少，看起來是一個獨立空間。門外傳來讓路言能隱約聽見的對話聲。「鄭少爺，我不就跟你說１１點一定要起床嗎？」「好了，不要再唸了啦！就已經遲到了還要怎樣！」「你等下記得跟大家賠不是，不要擺這副臭臉。」「知道了啦！這還要你講嗎？不好意思大家，我遲……」梳化間的門被大力推開，門外兩人看到路言顯然傻眼，雙雙露出不解表情。「你是誰啊？」摘下淺棕色墨鏡，身材和路言相仿的男孩收起笑容。丸子頭推著梳化用具出來，看到眼前畫面也是一愣。路言立刻尷尬的從座位上站立，不安地爬梳著耳旁瀏海。「鄭祺，你怎麼現在才來？快點過來坐下梳化。」鄭祺從鏡中瞥見路言慢速挪動腳步想離開，邊脫大衣邊說：「他到底是誰啊？為什麼剛剛坐在我的位子？」丸子頭邊翻出梳化用具，用髮夾把鄭祺的瀏海束起，邊說：「我記錯了，我的印象還停留在導演第一次給我們的演員照片，他是原本要演你那角色的人。」鄭祺不顧丸子頭正要幫他噴化妝水，大力別過頭望向路言：「他嗎？」「不好意思，我走錯間了，我先離開。」路言轉身就要走。「等等。」鄭祺走到路言面前，從頭到腳打量了他一遍。他們有相仿的身高及體型，同樣柔和的五官和明顯的圓眼，只是鄭祺看起來更稚嫩些。「嗨！我是鄭祺。」鄭祺伸出手。路言略顯猶豫的回握他的手。「你怎麼稱呼？是哪個經紀公司的？」「我不是演員，我只是編劇助理。」「不是演員岑哥還相中你演戲？你是連綿的寫手？」「不，我是徐老師工作室的。」「你是作鈞老師的寫手？」鄭祺眼中閃過驚異。「嗯……那我先……」路言用拇指反手指了指背後的門。「等等，我可以麻煩你一件事嗎？」「嗯？？」「可以幫我去買杯咖啡嗎？」 *************** 岑峰遠遠看見路言端著超商咖啡走進片場，小心翼翼交給鄭祺和他的助理，嘆了口氣，放下劇本，讓工作人員把路言給叫來。「你不要一直瞎忙，沒有你們編劇的事就拉張椅子來我旁邊坐著。」看路言一副慌張模樣，岑峰讓人拿了【預知者】後面集數的劇本給路言。「你之前有來過片場嗎？」岑峰說。「沒有，今天來是第一次。」才剛開始寫手工作沒多久就被捲入運毒風波，在作哥的調教下除了對撰寫劇本稍有梗概外，路言對影劇製作毫無概念。「那我簡單跟你說明一下，除了導演跟演員，劇組有些無名英雄是一定要知道的。」「懇請岑導指導！」路言正襟危坐，目光隨著岑峰手指望去。「你看那個現在看起來很忙，大家有什麼問題都問他的人，那是副導，他是片場的總管，負責整個拍攝進度，劇本不像小說愛怎麼寫就怎麼寫，其實裡面隨便一句話或ㄧ個場景提示都牽動到預算問題，你知道你們家作哥為什麼受導演歡迎嗎？業界對他的評價除了本身劇情架構能力好，還有ㄧ個大優點就是他預算抓得很精準，總能寫出符合劇組預算又有質感的場景，幫副導製片省很多麻煩，而副導的工作就是負責協調各組，把劇本描寫的場景給執行出來，讓導演可以專心進入情境。」路言點頭稱是，後悔沒帶筆記本出來做筆記，岑峰又指著遠方正在調整耳麥的光頭帥哥。「那邊那個是攝影指導，導演消化完劇本後，腦中便有了場景畫面，攝影助理就會提供專業意見，讓那些想像中畫面形成影像，透過運鏡及光影變化，拍出導演想要的氛圍，另外還有燈光組、造型組、美術道具組，這些你應該都有概念，啊！還有ㄧ個超級大忙人，場記。」「場記最重要的工作就是記連戲，劇本定版後負責背得滾瓜爛熟，雖然編劇劇本是順著寫，但拍的時後礙於現實因素一定得跳著拍，場記就負責紀錄每ㄧ場實際拍攝分鏡，哪些拍了哪些沒有，從場景、演員服裝到道具陳設，註記台詞增減部分，補拍的時候才不會被觀眾發現不連戲的破綻，說到場記……我家場記怎麼到現在還沒看到人。」岑峰抬頭左顧右盼找尋未果，喚了個工作人員來問才知道場記今晨急性盲腸炎住院，看來只能讓副導兼場記了。路言看現場每個人都各司其職忙得不可開交，惴惴不安的提議：「岑導，如果不嫌棄，不然我幫你試著做片場記錄？」「你嗎？那你還得當打板小弟唷！」ㄧ切設置完畢，今天拍的正好是鄭祺那角色被男主角逼供的那場戲，在副導趕鴨子上架教導完場記基本技能後，路言開始了他人生第一個打板工作。副導先逐一向燈光師、錄音師、攝影師確認準備就緒，給了岑峰一個ＯＫ的手勢說「正式來囉！」然後出聲指揮錄音師：「收音ＲＡＮ！」待錄音師表示妥當後繼而宣布「開機！」路言聽到關鍵字火速拿板子到場中大聲喊：「S- ONE1-1， TAKE ONE.」打完板立刻抽場，岑峰接著喊了聲Ａｃｔｉｏｎ！睽違一個月的好戲終於上檔。正式開始拍攝路言就遵照副導及岑峰的指示乖乖在一旁紀錄各場連戲資訊，在工作日報表記錄下演員的主要動作、視線及出入鏡方向，一邊對照劇本與演員實際對白，整個人全神貫注在其中，連背後有人靠近也沒察覺。「路同學，請問你在幹嘛？」徐作鈞悄悄從路言身後出現，對著他的右耳輕聲說話。「我在寫工作日報表啊，等等要交給製片。」路言忙著記下NG 次數，憑直覺傻傻應話。「嗯哼，我看得出來，那能不能請問一下……」徐作鈞頓了頓，然後拉高音量：「你，給我在這做場記的工作幹嘛？」路言猛然轉頭才發現他老闆在他後面，而且他非常火。正寫字的手跟著顫抖起來：「作……作……作作作哥？」 CH31 開工第一天徐作鈞就發了兩場脾氣，下午耐著性子參加【莫非定律】的劇本會議，為了快速結束好趕場，徐作鈞在會議中展現超高效率，就怕路言一個人去陌生片場出事，會議結束時卻被躍然留住。「作哥，有些話我不知道該不該說。」「快說，我還要趕去岑峰的場子。」「我覺得你袒護路言袒護得太明顯了，去哪都帶著他，難道我們就不是你的員工嗎？」徐作鈞不否認自己對路言有某種程度的興趣，但就工作而言，他一直有自己的原則，想當年躍然跟白白剛到連綿工作時他也是這樣手把手的教他們直到上手。看徐作鈞沒吭氣，躍然接著說：「你喜歡誰我不能干涉，但你這樣公私不分我實在無法接受。」繼而從口袋裡拿出一個白色信封。徐作鈞冷冷瞥了一眼，沒有伸手接下，接著發了他今天第一頓脾氣。「收回去，今天的事我就跟你算了，我帶著誰ㄧ起工作跟我喜歡誰從來沒有關係，我要你自己去岑峰的場子是因為我知道你跟我比較久，在這行比他懂多了，遇到什麼問題就算沒有我也可以獨當一面解決，但你呢？你倒是解釋一下你出現在這裡的原因，公私不分的人到底是誰？」氣沖沖地趕到【預知者】片場，徐作鈞看到路言坐在角落振筆疾書，靠近才發現他正全神貫注寫著場記的工作日報表，整個人火氣立刻上來，先把路言罵了一頓，又趁中場休息把岑峰找來興師問罪。「為什麼讓他做場記的工作？我以為我跟你上次在醫院已經把話說得很清楚了。」岑峰雙手抱在胸前，不耐的撇了撇嘴角。「懶得跟你解釋，我很忙。」岑峰雖然編故事能力不及徐作鈞，但對刻劃人物情感及營造畫面氛圍一直相當擅長，在片場最常對演員說的話就是：「好，很好，但我們再來一次。」看來要達到他的標準也不容易，一場戲ＮＧ了３０次，鄭祺終於按捺不住發難，岑峰終究是虛長他幾歲修養夠，上前耐著性子教他要領。路言在ＮＧ紀錄上又畫上一筆，偷空跟徐作鈞說話：「作哥，其實岑導真的是好意才教我的，他怕我被別人欺負。」「這裡除了他誰有膽欺負你？」徐作鈞一把奪走路言正撰寫的工作日報表，看著上頭鉅細靡遺紀錄著連戲資訊，連主角ＣＵＴ前眼皮眨了幾下都沒放過。「你倒是挺適合當場記的，以後就來片場打工好了。」「作哥你為什麼又要趕我走！」遠處岑峰還在教戲，徐作鈞無聊起來，開始耍嘴皮子。「國家就需要你這種專業場記啊，每個都想當導演，把場記當跳板的結果就是這工作永遠都是新人在賣命。」「真的嗎？」路言還真的專心思考起徐作鈞的話。「況且，岑導人長得帥，不但找你演戲，又教你當場記，你就直接去他那工作好了，需要引薦我可以幫你啊，念在舊情他會賣我這個面子的。」路言想回嘴又礙於詞彙不夠，只能不斷說著「我不要我才不要就是不要。」場內傳來一陣騷動，兩人循著聲音來源望去，原來鄭祺被岑峰教了一陣還是無法入戲，當場哭了，劇組人員見狀立刻上前安撫，攝影指導搖頭嘆氣，隨即停機等候指令。「他們今天有得耗了。」徐作鈞這才注意到鄭祺，被型師師團團圍住幫他補妝，助理連哄帶騙牽他暫離現場，岑峰遠遠給他們一個無奈表情，路言隨即在連戲資訊上記下鄭祺離場前的妝髮造型。「徐作鈞，不要再調情了，過來幫忙。」岑峰從開拍就看他在路言旁邊晃來晃去，ㄧ副調戲良家婦女的嘴臉。「教戲又不是我的工作。」徐作鈞事不關己地聳肩。「教戲不是，但改戲是。」聽到改戲徐作鈞只好百般的不願的起身等候大導演發落，口裡不忘抱怨：「你哪裡找來這個妖孽？」「還不是因為你不讓你家寫手來演戲，我只好找跟他款式雷同的新人，說到底也是因為你的關係，真不行你要負責把戲改到好。」徐作鈞不住碎念改戲就改戲扯路言幹嘛，還有他們哪裡雷同了，和岑峰一前一後步向演員休息室。岑峰第一眼看到鄭祺就覺得似曾相識，要說跟路言相像是有三分，可惜就少了幾分自然純淨，只能靠演技加強，偏偏鄭祺又孩子氣，說他幾句就覺得被否定，新戲開播後被捧紅氣燄更加高漲，對岑峰還算禮貌，但其他工作人員對他的評價可就不是大牌兩字了得的。雖然一路上岑峰先幫徐作鈞打了預防針，但打開門看到人徐作鈞還是嚇了一跳，因為鄭祺看到他先呆了三秒，然後從椅子上彈起抱住他的腰。「作鈞老師！」鄭祺仰望徐作鈞，露出了小狗般的無辜眼神。「呃……我們認識嗎？」徐作鈞邊試圖解開腰上的手，邊回想這張臉他在哪看過。「你忘記我了嗎？」鄭祺用盡全身的力量使勁黏在徐作鈞身上。徐作鈞與岑峰面面相覷，像在比賽誰先解開這個難題，徐作鈞咬著下唇苦思，腦中飛快過濾各種和眼前這個小朋友可能見過的場合，而鄭祺依然黏在他的腰上。「作鈞哥，我說過有一天一定會讓你看到我，我做到了。」聽到這句徐作鈞靈光一閃，轉頭望向岑峰：「導演，出來一下。」兩人找了個隱蔽處，徐作鈞喘了口大氣，岑峰依然搞不清狀況。「徐作鈞，你認識鄭祺？」鄭祺以歌手身份出道不過兩年，因為發片表現不如預期，今年開始才轉戰戲劇，岑峰怎麼也想不透徐作鈞是哪來的機會。「你也認識，你記不記得我寫【羽破穹蒼】那時，有一個瘋狂書迷嫌我連載太慢，從門外裝了個鎖把我們鎖在家裡。」一向談吐優雅的岑峰一連爆了好幾句粗口，那真是讓人難以忘懷的可怕回憶，僵持了三天最後還是報警處理才解決。「真的是那個逼你一天寫三萬字給他的小胖？他長那樣怎麼出道的啊！」岑峰說。「拜託，那時他才念國中，給他十年減肥整形綽綽有餘吧。」「如果是真的那他不僅是妖孽，根本是瘋子一個啊！你怎麼發現的？」「他剛才說總有一天要讓我看到，那句話就是當年他落給我的。」「我當時就叫你不要跟小朋友逞口舌之快，你記得你怎麼回他的嗎？」「怎麼不記得，」徐作鈞扶著額頭：「我說，不用總有一天，現在你的體積就大到我想不看到你都難了。」兩人對視略顯不安，和岑峰笑談過去明明是徐作鈞分手後一直期待的最佳狀態，沒想到兩人心結是解開了，現在卻一點也笑不出來。「我不管，你要負責解決。」沉默良久，岑峰說。「我只是個編劇，我的解決方法就是把他的戲全刪了。」「不行，怎麼說他也是個要角，得順著他的毛摸。」岑峰把想到的對策簡要說明，徐作鈞嚴正拒絕，岑峰只好使出殺手鐧。「你別忘了路言能放出來是誰提供了證據。」說到這個徐作鈞只能投降，兩人重新走回去找鄭祺的路上，岑峰拍了拍徐作鈞的肩膀。「沒辦法，你就忍著點，誰叫我們分了。」「你算了吧，就算我們還在一起，必要時你也會把我推出去。」「知道就好。」堆起笑容，岑峰一手壓下門把，一手推著徐作鈞進去。 *************** 鄭祺重回片場，是岑峰跟徐作鈞左右護駕出來的，徐作鈞把手搭在鄭祺肩上，身高差距讓畫面看起來像人被他摟在懷裡。路言遠遠望著他們，雖然覺得有點不道德，但還是偷偷用了特技讀出了三人對話。「鄭祺，你乖乖拍戲，收工哥帶你去吃大餐。」徐作鈞說。「真的嗎？那我可以吃那家很有名的韓國料理嗎？」鄭祺說。「你想吃什麼都可以，你作鈞哥哥就是為了疼愛你才活在這個世界上的。」岑峰幫腔。只見鄭祺小臉泛紅，羞怯的說：「作鈞老師，我還以為你忘記我了。」「怎麼會呢？我這十年來沒有一天不期待與你相遇啊。」徐作鈞摸了摸鄭祺的頭髮。「這點我可以作證。」岑峰掌心朝天。「作鈞老師…‥」「噓！」徐作鈞伸出食指堵上鄭祺的唇：「祺，叫我……作做老師。」後面的話路言不敢看，他閉上眼睛，一片黑暗中才發現自己身體微微顫抖，感覺心空空的。接下來的拍攝總算步上軌道，路言卻魂不守舍，目光時不時停在鄭祺身上而忽略全場狀況，好幾次差點忘了打板。鄭祺確實可愛，稚嫩臉龐上掛著討喜笑容，就算偶爾鬧鬧脾氣也讓人無法真的對他生氣，誰讓他青春無敵總得人疼。尤其和作哥站在一起形成了超萌身高差，非常相稱。他們應該就是，在一起讓人不意外的兩個人吧？「ＣＵＴ！今天先到這邊。」拍完今天的進度已是深夜，聽到岑峰收工指令現場傳出不約而同傳出放鬆的嘆息。徐作鈞整晚都待在鄭祺附近，ＮＧ就上前給他加油打氣一下，必要時跟岑峰討論幫他增減台詞，不得已只能有一下沒一下地注意路言，但看他不是拼命寫那張工作日報表就是盯著鄭祺出神。累了？還是聽不清楚了？不然為什麼又是那種心不在焉的表情？徐作鈞還沒頭緒，左手便被鄭祺勾上。「作做老師，我們去吃宵夜！」「呃……好，你等我一下。」這段時間徐作鈞因為手受傷路言一直充當他司機，今早出門兩人是一起開車去工作室的。「作哥，你們要去哪？我開車載你們。」路言看徐作鈞朝他走來，認分的自願當司機。「車鑰匙給我，你先回去，我載鄭祺去吃飯。」路言聞言神情恍惚，腦海一片空白。作哥這是，趕他走了？連讓他當司機，也不願意了？「身上有沒有錢？你坐計程車回去。」徐作鈞掏出皮夾從中拿了幾張大鈔遞給路言，看他還在發呆，便塞進他口袋，鄭祺不耐等待又湊了過來。「作做老師，好了沒有？咦？這不是早上梳化間的哥哥嗎？」鄭祺指著雙眼無神的路言。徐作鈞沒解釋，忙著把六神無主的路言推出去坐車，鄭祺打發助理離開後又追了上來，像麥芽糖般黏得人牙疼。徐作鈞幫路言叫了台車，跟司機報了地址，大力把他塞上車。「你回去就休息，不要幫我弄吃的了，喂……喂……」徐作鈞從搖下的車窗外拍了拍路言的肩膀。「什麼？？？」路言下意識撥了撥頭髮，露出右耳聽他說話。「咦？那是什麼？」鄭祺看著路言耳內的助聽器，問的對象是徐作鈞。徐作鈞背脊一涼，果斷拉起鄭祺的手：「別管他，鄭祺，走，哥帶你去吃飯。」＊待續＊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這....有快要完結的感覺嗎(暈其實是有的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來自: 1.172.174.173 ※ 文章網址: https://www.ptt.cc/bbs/BB-Love/M.1454513739.A.0A6.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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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pple9213

02/03 23:54, , 1^F

02/03 23:54, 1^F

他貌似連自己有吃醋的資格都還沒發現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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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vechai

02/04 00:04, , 2^F

02/04 00:04, 2^F

他就是枚小屁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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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oele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