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生] Avenger復聯/科學組笨蛋(下)

看板BB-Love作者foolgirl326 (李姿勇)時間9年前 (2015/06/18 01:05)推噓5(5推 0噓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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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醒，此篇與《笨蛋》有關，基本上是後續 Avenger復聯/科學組笨蛋(下) 雖然東尼不斷拍胸保證班納一身裝扮極度迷人，他還是堅持要回房換服裝。換好衣服，當他走出電梯時，東尼手拿那朵被折爛的玫瑰，半倚著牆，在兩人視線交錯時，露出笑容。穿著同色系，相似款式，相近搭配的小心思。班納邁開步伐走向他，他希望東尼可以發現，又害怕東尼查覺，這樣幼稚的自己，揣揣不安的他，覺得臉有點熱。東尼站在班納面前，閃著亮光的視線直望眼底，用低沉的嗓音慎重其事的說:「你穿這樣非常好看。」他抿著嘴，面對如此坦率的讚美，不知身為戀人的自己該如何回應，垂下眼他接下那朵玫瑰道:「謝謝。」他們一同走去牽車，東尼大步一跨先走向副駕駛座開車門，對上班納的臉，愣了愣露出尷尬，說了句:「習慣動作，習慣動作。」上車後繫好安全帶，東尼俐落的轉著方向盤，在副駕駛座的班納靜靜看著他的側臉。車上哄哄的引擎聲作響，偶爾對上眼，他僵硬的扯動嘴角，露出一貫客套的笑容，生硬的移開視線，以至於沒看見東尼若有所思的神情。沉默在兩人間漫延。在路口等紅燈時，東尼率先打破僵局，輕快的喊著:「布魯斯。」正在看窗外的班納聽到呼喚趕緊轉過頭，微微瞪大眼，一臉茫然。東尼見狀眼底溢滿笑意，他往班納的方向靠近，班納也隨之前傾側頭聆聽，他小聲低語的問:「緊張嗎?」班納聞到東尼身上傳來的香味，他突然意識到兩人靠得很近。不等他回應，東尼笑著說:「我好緊張。你摸摸我的手，都冒手汗了。」一邊說著就伸手握住將手放在腿上班納。東尼的動作行雲流水之快，班納還未理解他話中的意思，已感受到手背襲上屬於另一個人的熱氣，隨著車子的震動手似乎顫顫巍巍抖著。他傻傻的低頭看了一眼，再看向眨眨無辜眼神的東尼。他一本正經的嚷嚷:「布魯斯，你的手好冰。也是，跟充滿魅力的天才出門約會，確實會緊張些。我可以充分體會你的感覺。」兩人相望，忍了一會，班納終究還是忍不住笑了出來，伴隨著無奈的嘆氣，他小小力的反握了那隻手。東尼不用照鏡子就知道，自己嘴角的笑應該會裂到眼睛去。隨著東尼這樣一鬧，氣氛和緩不少。他開了很多話題，像是天氣、車子、食物，甚至瑜珈，班納可以感覺到東尼盡量投其所好，說了很多有趣的見聞，叨叨絮絮的講個不停，而他也努力的附和幾句。像是說好一樣，他們有默契的不曾提到科學相關的事。也許是因為第一次約會，所以總想著要特別些，希望展現出除了在研究室以外不一樣的自己。聽著東尼口沫橫飛的描述，班納很想融入其中，卻越感無力。好幾次，嘗試開了口，碰巧遇到紅燈或是後方傳來的喇叭，一分心，就忘記想說什麼。畢竟是強迫性硬擠出來的話，說了沒意義。班納想，屏除掉科學的自己，真的非常無趣。就這樣，一路上他們的手雖然不曾放開，但沉默時間越來越長。一個轉彎，吃飯的地點到了。班納看見東尼的肩膀一鬆，轉頭露出笑容:「我希望你會喜歡。」他一直以為今天會去知名餐廳、華美大廈，一如以往東尼被八卦雜誌拍到的那些照片，氣派的裝潢、貴氣的服裝、精緻的料理，但眼前東尼推開的門，像是誰的住家。那是一面白色的外牆，不很新，在牆壁角落有著水漬，細看有些斑駁，小小的圓型窗戶高過一般人視線，只依稀透出的黃光，橢圓形的木板門口，掛張彩色的牌子，上面歪七扭八用磁磚拼貼寫著「歡迎回家」。他們踏進餐廳，櫃檯人員熱情的跟東尼打招呼，在簡短介紹後，他說了句「今天一樣老位子」，不等人帶位，東尼拉著班納就往內走。在被拉走前，班納向櫃檯的人笑了笑，注意到看向他們兩隻緊握的手的目光，他覺得臉又熱了。狹長的走道一路往內延伸，經過三四桌客人後面變得寬敞，中間有個吧檯，正值用餐時間，高腳椅上已坐了不少客人，東尼帶著他繞過那些打招呼的人，一邊點頭示意，不忘介紹班納的名子。最後，他們坐在一個角落。木質的圓桌上鋪了張卡其色底點綴著小花蕾絲邊的桌巾，一壺熱茶及兩個白色陶瓷的茶杯放一旁，用蠟筆寫著「請吃我」的菜單豎起放在中央。在泛黃的燈光下，視線所及像是灑上金粉，宛如童話般夢幻香甜。班納拿起菜單一聞，是真的有糖果的甜味。東尼拿起茶壺為兩人各倒了一小杯，翹起小拇指，坐在位子上，一臉享受的模樣。但班納沒忽略他特意將杯子拿高到可以遮住他整張臉，班納端起茶杯，冒著白煙的熱氣襲來，深深吸了一口，鼻腔內充斥著茶葉混合洋甘菊的香氣，他閉上眼細細品嘗。「很好的茶。」班納的指尖在杯緣來回摩擦，讓指腹感受瓷器傳來的熱度。東尼見狀，放下手上的杯子，既得意又興奮的說:「喜歡嗎?」班納沒想過東尼會注意到自己喜歡喝茶，更沒想過這會是他們第一次約會所會喝到的。今天下午，除了找衣服，班納知道東尼喜歡喝紅酒，也做點功課想好要點什麼，而這些，今天都派不上用場。他低頭看著眼前的琥珀色液體光影盪漾。然後笑著抬眼問東尼:「所以這是你的老位子?」沒料想到班納會來一記回馬槍，東尼愣了愣，一本正經的說:「雖然應該要很帥氣得告訴你這是今年最流行的鄉村風，然後一臉看吧看我吧我東尼史塔克是走在時代尖端的帥哥的那種表情看著你…」他拋了個媚眼，班納很平靜回望。「就會得到跟你現在的反應，跟我預期的一模一樣。好，我承認，我有時就是會喜歡這種溫馨的小情小愛的東西，不那麼硬漢的東西。」這間家庭餐廳是某一次恐怖攻擊時，戰鬥間鋼鐵人造成財產損害的其中一間。這一點都不稀奇，按照統計這樣的房子至少有200戶以上，奇特的是餐廳擁有者卻沒有向史塔克公司要求賠償，這才讓東尼留下點印象。真正讓東尼時常來的原因是門口的那張牌子，之前無意間經過時，他嚇了一大跳，因為在右下角處，竟看見自己設計的某一任簽名，這才讓他踏進這間餐廳問個究竟。原來餐廳老闆的兒子，曾跟東尼是同學。說實在話，東尼一點印象都沒有了，但他的兒子卻常常將東尼掛在嘴上。「因為我的聰明才智?」「不，因為你敢跟老師頂嘴的勇氣。」東尼永遠難忘那位頭髮鬢白的老人家，講起兒子時眼睛發光的神情，他以他為傲。即使他兒子當時學校還未畢業就因車禍過世。東尼還是一點印象都沒有。那是一張完全空白的臉，沒有任何回憶的名子，但遲至那時，東尼才查覺，原來他以為從未跟任何人有所交集的求學生涯中，曾帶給別人些什麼。餐廳老闆前年心臟病發過世，東尼就把這間店買了下來，他直接跟所有員工說一切照舊，不做任何變更。他偶爾心煩，偶爾寂寞時，會想要拋下所有，來這家店的角落坐坐。「這裡是東尼史塔克的秘密基地。」班納覺得東尼伸手拉住他，更往他內心靠近了些。並非精緻或是令人驚豔的美食，像是每個家庭廚房會端出來的菜色，溫潤的口味更顯的親近。配著餐點，他們聊著學校生活，那些以為除了研究以外的空白，實際上卻包含了不同的瑣碎細節，他們說著年輕的自己，曾經不可一世的傲視所有。他們一同下了結論，在科學面前，自己才學會謙卑，才了解自己的渺小。途中，不時有其他熟客或是工作人員來打招呼，大家很友善的問好，說了幾句玩笑話，氣氛就像是在家裡的客廳一樣。這是美好的晚餐，即使沒有浪漫燭光或是高檔紅酒，班納看著笑得開懷的東尼，他突然很想親他。但是他沒有。他們吃完飯，東尼建議去後邊有個小園子走走。看著滿天星斗，不自覺他們就星系運行的軌跡討論起來，等到雙方查覺，兩人早就蹲在地上指著天空比劃，東尼拉了班納直接躺在草地上。兩人呈現大字型，仰望著天空。「腳都麻了。」「…真的是兩個笨蛋。」聽見班納小聲的說著，東尼沒有忽略他口氣中帶著的甜蜜。那是從未聽過的音調，像是撒嬌般的軟綿感。他翻過身，趴在班納旁，低頭看著他。「東尼。」班納直視前方，語調平靜。他覺得心跳很快，又覺得心跳的很慢，眼前閃爍不定的星星像是在跟他說，他也該試著伸手拉住東尼。「我逃亡太久，我與社會脫節，我習慣這種抽離的生活。除了科學，我沒辦法跟別人產生交集。」即使沒有看向他，仍可以感覺到溫柔的視線看照著自己。「東尼，我是個無趣的人。」班納緩緩轉過頭，兩人安靜的互望。而東尼拉起一個燦爛的笑容。「布魯斯，那個老冰棍問我除了鋼鐵人之外還是什麼，我說東尼史塔克可以是天才、百萬富翁、花花公子跟慈善家，科學確實不是我的唯一。」他伸出手輕輕撫過班納的臉頰。「但我願意為了科學，放棄我所有。」「你呢?」班納眨了眨眼嘴角勾起笑，撐起上身靠近，在他嘴邊輕道: 「我想吻你。」他確實做了。即使聲音微啞帶著鼻音。回去的路上，班納走到駕駛座幫東尼拉開車門，他雙手一攤說了聲「謝謝」，東尼內心想著，有點小記恨的布魯斯真可愛。跟去時不同，回程他們無所禁忌，暢談熱愛的物理化學，任何想說的話題，他們高談闊論互相爭執彼此討論。等到導航提出警示，他們才驚覺已經回到史塔克大樓。班納摸摸後頸，深深吸了口氣吶吶的開口:「我有東西要給你。」東尼一臉訝異，挑眉驚喜道:「真的嗎?」立刻伸出雙手，滿心期待。他有點不安，從懷中掏出大約直徑10公分的圓形扁平圖章，閃著藍色的光，放在東尼手中，班納將按鍵開啟，一個立體的投射影像在空中飄浮旋轉著。「這是…賈維斯?」「對…這只是很粗糙的雛形_」不等他說，東尼手一攬用力將他抱入懷中。他們靜靜相擁著。「我沒想過，你會送我這個。」準確來說，東尼沒想過，這世界上會有誰將”賈維斯”當作禮物。即使只是一個粗糙的不精細的投影。「我覺得，你會喜歡。」即使再多人說過，賈維斯不過是東尼創造出的人工智慧，它不具有生命，只是一串01構成的指令。賈維斯是，但不僅只是如此。東尼不曾想過，班納了解這件事。「布魯斯，你怎麼有辦法讓我更加愛你…」班納想著今天所發生的一切，他勾起嘴角: 「你也是…」我們都沒有自己想像中的聰明。像個笨蛋一樣。備註: (1)東尼從5歲意識到自己是天才後，就開始設計專屬簽名。 (2)班納太久不曾跟人約會，所以特地找了「第一次約會就上手」來看。 (3)基於「第一次約會就上手」中提到第23條建議，至少要約會3次才能進一步關係，所以班納拒絕東尼去他房間續攤的邀約。 (4)東尼打算自己寫一本「第一次約會就上手」。 =========================================== 這是中國那邊的同好邀請所寫的無料本內容想寫寫班納與東尼其實真的有很多不同，但相似的地方卻又極其靠近，真的好喜歡科學組...(自己哭XD) 希望大家喜歡，科學組萬歲~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來自: 59.126.146.132 ※ 文章網址: https://www.ptt.cc/bbs/BB-Love/M.1434560726.A.A8F.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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