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載] [DC][不義聯盟] 永恆 (完) by carolsf1
[DC] [不義聯盟同人] 永恆 (完) by carolsf1
「三藩市、芝加哥、紐約，」亞馬遜公主看向超人:「各地都有大量市民加入地下反
抗組織，街頭巷尾都在槍戰，就連原本請求投降的休士頓也反悔，搶奪我們的武器、炸毀
戰車。蝙蝠俠的部隊在逼近我們，如果沒有足夠的資源，我們有可能輸掉整場戰爭。」
「我知道。」超人略顯煩躁:「上一次失敗鼓舞了叛亂，我不會讓同樣的事發生第二
次。我已經發警訊給聯邦政府，要是他們不在三天內投降，我就把核彈砸到華盛頓特區去
。」
閃電俠遲疑道:「關於那個，唔…我才剛收到布魯斯的回覆，你多半不會喜歡的。」
「他說什麼?」戴安娜問。
「“有膽試試看”(Try me)。」閃電俠聳聳肩，笑了一下，看見超人的表情又收斂
起來:「咳! 非常蝙蝠的回答，哈?」
亞馬遜公主氣的搥桌:「那我們就發動核彈! 最高議會的威信不容質疑!」
「那個，呃，事實上我們不行。」閃電俠很快道:「控制核彈系統的電腦被破壞了，
昨晚才發生的事。」
「什麼?」超人揚眉，惱怒道:「這麼重要的事，為什麼沒人告訴我?」
「因為，呃，你昨晚說不想要被干擾，記得嗎?」閃電俠很快的瞄了一眼超人的披風
口袋，原本因為放了一副土氣眼鏡而鼓起，現在又扁下去了。昨天超人把自己關在房內一
整晚，今天早上出來，幾乎又變回過去的陰沉模樣。
閃電俠想起稍早和蝙蝠俠聯絡的時候，對方眼中一閃而逝的疲憊。
亞馬遜公主的發言打斷了閃電俠的思索，道:「現在不是講這些的時候，我得到情報
，蝙蝠俠與超級罪犯達成協議，許多人被放出監獄，豹女、小丑女、喪鐘、死亡射手…這
還只是名單的開頭。我們的敵人每一分、每一秒都在增加。」
超人考慮道:「我們也可以徵召援手，罪犯當中有些人對權力的興趣大於錢，我們可
以給出蝙蝠俠無法給予的東西。」
「這件事就交給我吧。」閃電俠自告奮勇:「我的動作比較快，可以迅速找到超級罪
犯，帶去你的邀請。」
「很好。」超人同意道:「接下來，我們要探查敵情，看看聯邦那邊到底怎麼回事。
這三天以來，他們的攻勢太過猛烈，不太對勁。讓我們的探子打聽一下，看看我們漏掉了
什麼。」
……
「他們上鉤了嗎?」蝙蝠俠的影像在加密過的手機上時雜時清。
閃電俠看看左右，輕聲道:「正如你所預料的，蝙蝠。現在我可以自由外出，帶任何
人進來。」
「很好。」蝙蝠俠道:「我會傳一份名單給你，將名單上的人帶進駐軍所在地，儘量
讓每一處基地都有人，越快越好。」
「好的，蝙蝠。」閃電俠道:「超人要讓探子調查你們那邊，自己小心一點。」
「不要緊，我早就準備好假情報等著他們。」蝙蝠俠說完，並沒有像往常一樣直接掛
斷。
「蝙蝠? 怎麼了嗎?」閃電俠覺得奇怪。
「…謝謝你，貝瑞，為這一切。」黑暗騎士說完就掛斷了。
閃電俠怔了一下，剛才有沒有聽錯? 他是說“謝謝”嗎?
……
「你懷疑有內奸?」亞馬遜公主道。
「內奸、竊聽…無論是什麼，蝙蝠俠顯然有辦法獲知我們的一舉一動，他總是反應的
太快。」超人沉思道:「我已經下令清查所有監視器檔案，看看能不能找到一點線索。」
亞馬遜公主道:「他一向有辦法獲得旁人沒有的情報，我不認為…」
正說著，侍衛跑進來，叫喊:「長官! 我們發現一些東西，您應該看一看。」
「…好吧，也許你是對的。」戴安娜微微一笑，當他們打開侍衛帶來的電腦，開啟檔
案，裡面發現被密秘刪除的監視器影像。
超人道:「這不是基地內的影像，這是…醫學研究中心?」
侍衛解釋:「是的，長官。這是我軍在研究中心淪陷以前搶救出來的附帶資料。」
只見醫生們在實驗室中進行各自的研究，鏡頭正對放著一堆白老鼠的鼠籠。一名超人
十分眼熟的醫生走過來，拿著電子記錄板，打開一個鼠籠，開始大罵:「該死! 該死! 該
死!」他用力踢翻旁邊的垃圾筒，引來所有醫生的注意。
「噓、噓! 警衛們還看著呢!」另一名醫生跑過來，捂住他的嘴，把他拉到角落:「到
底怎麼了?」
「老鼠死了，第二百五十七次實驗失敗了! 我永遠也找不到能夠治好類氪石輻射病變
的藥! 超人會殺了我，還有我的家人，我們全都死定了!」
「你在胡說八道什麼? 我們還有很多種組合沒試呢。」
「別睜眼說瞎話! 你和我一樣清楚，這種病根本沒法治，除非能拿到真正的氪石，但
那種東西在全地球政府時期就銷毀乾淨了，恐怕就連太空中也沒份!」
「噓噓!」第二名醫生急忙摀住他的嘴:「嚷什麼嚷? 想死也別拉我當墊背!」
「我有個點子，就看你敢不敢。」第二名醫生看看四周，警衛都不在場，低聲道:「
用7-e3號改良藥物怎麼樣?」
「什麼? 可是那根本沒有用，短時間內減少輻射傷害，但細胞核的腐蝕還是在進行，
最後病患還是會死的。」
「對! 但至少表面上看起來有效，除了我們以外，沒有人知道不是嗎? 我告訴你，明
天你就把超人叫來，告訴他這是我們研發的新藥。」
「你瘋了! 他會殺光我們的!」
「我們要是始終拿不出成果來一樣會死! 不是嗎?!」第二名醫生抬起頭，看向監視器
:「還有，別忘記洗掉這一段錄影。聯邦軍快來了，我們會撐過去的。」
畫面播放完畢，超人睜大眼睛，死死的看著螢幕。
亞馬遜公主安撫的將手覆上他的手背，柔聲道:「或許這樣也好，凱爾。」
超人突然起身，動作太快甚至翻倒了椅子，轉身就往外飛，亞馬遜公主同樣反應迅速
，一下子用金色的真言之索套住他，把他拉回地面。超人回頭吼道:「你在幹什麼，戴安
娜! 你不明白嗎? 他快死了! 放開我!」
「不!」亞馬遜公主惱怒道:「這太過頭了，凱爾! 布魯斯現在是我們的敵人，他自己
選了這條路，你必須留下。」
超人咬牙，奮力掙扎，然而，受眾神祝福的真言之索毫無鬆脫跡象:「現在也許還來
得及，我命令你放開我!」
亞馬遜公主沉聲道:「凱爾，我很抱歉，」她摘下頭上金冠，甩過去，不偏不倚的打
上對方後腦:「…你真的需要冷靜一下。」她對昏倒在地的超人道。
……
有的時候，生命就是一種循環，一種可怕的循環。
超人從床上醒來，看見上方鋼筋外漏、毀了一半的破碎水泥樓層，周圍燃燒火焰及濃
煙，一時不知身在何處。在一個不愉快的瞬間，他想起從小丑的藥物控制中清醒過來那一
刻，同樣也是熊熊烈火，到處都有戰鬥，到處都有死亡。
他推開壓在身上的水泥塊，破裂的大樓邊緣外，聯邦軍和全球軍猛烈交戰，炮彈和槍
火劃著螢亮的線條在空中飛梭，爆炸照亮了夜空，煙塵遮擋星辰，在這個沒有夢的時刻，
慘酷的現實在人們和人們之間畫下界線，超級英雄和罪犯，同樣在屍體血泊間進退。
全球軍都是剩下的老兵，最死忠的戰士，他們一聲不吭的頂著猛烈炮火，沒有逃亡，
也沒有慘叫，死亡只是一聲短短的嘆息。聯邦軍也一樣，蝙蝠俠顯然帶來了最好的士兵，
那些人戰鬥時眼中燃燒著仇恨，扭曲的面容與其說是人更像野獸，敵我雙方短兵相接，在
沉默中彼此仇殺，都決心要另一方付出代價，肉搏如同野獸般彼此撕咬，以製造最多的痛
苦為樂，大火就像地獄的烈焰，包圍著這一切。
超人震驚於這兇殘的場景，彷彿聽見小丑的尖笑在耳邊迴盪，熱浪扮著爆炸的粉塵一
波一破襲來，然後他看見，黑色的蝙蝠戰機從空中掉了下來。
在思想能夠反應過來以前，身體已經自動飛上去接住對方，黑暗騎士卻反手給了他一
拳:「布魯斯，別!」
類氪石射線的綠光再次亮起，超人失去力量，從空中摔下來，蝙蝠俠在低空短暫張開
蝠翼，抓著他當肉墊，兩人一起摔在一個懸浮坦克上。
「你想要開戰，現在成功了!」黑暗騎士低沉咆哮，爪子般的手套抓住他的領子提起
來，強迫他轉頭:「看看這些人! 看看他們! 你以為就只有你有家人嗎?!」
超人眼角瞄到亞馬遜公主，她正在和豹女與喪鐘戰鬥，腳邊堆疊著聯邦軍和地球軍的
死屍，血流成河。
「這就是你幹的好事!」蝙蝠俠給了他重重一拳，每說一句，就是一拳:「這就是你想
要的新世界! 高興了嗎?」
「布魯斯…」超人被打的滿臉血，他下意識的遮擋，叫了對方的名字，卻引來又一陣
猛揍。
蝙蝠俠在喘氣，雖然是佔上風的那個，卻顯得比被打的人還疲倦。
「布魯斯，住手!」超人抓住他的拳，發現臉上的血全都不是自己的:「布魯斯!」
黑暗騎士喘著氣，銳利的藍眼睛看著他，整個人卻幾乎撐在他身上，血沿著黑色面甲
不斷流下來。
「撐住，布魯斯，我帶你去孤獨堡壘!」超人抱住他，立即起飛，聽見黑色裝甲下的
心臟痙攣似的亂跳，開始恐慌。
「你知道…小丑為什麼選你嗎?」蝙蝠俠沒有抵抗，或許是無力抵抗，他在超人耳邊
低語，上氣不接下氣。
「別說話，布魯斯，現在別說話!」
「他知道我喜歡你…所有人裡面，我最在乎你…」
「現在別講，晚點我們會再談，我保證!」
「…但我失敗了，我沒能保護露易絲，也沒能保護你，有時候我希望那天死的是我不
是她，我真的很抱歉…」
「不要再講了布魯斯! 沒有人應該死! 你現在省點力氣，好嗎?! 我們就快到了!」
「…你會…原諒我嗎?」黑暗騎士輕輕道，聲音飛散在北極的冰風裡。
「到了! 你不會有事的!」超人匆匆將蝙蝠俠放入醫療艙，閃到主控台將它啟動，警
示幾乎馬上出現，心電圖勉強上下幾次，拉平變成直線:「不! 你不准死! 我不准你死，
聽見了嗎?!」
醫療艙進入急救程序，營養液迅速灌入，管線連接，裡面的人不論怎樣電擊，只是靜
靜躺著，頭輕輕的靠在一邊。
水晶螢幕上顯示細胞壞死，急救無效。超人吼叫:「不! 不!」
「有了! T39-B證明有修復能力，就像那醫生說的，只要加上氪石就可以成功! 氪石
氪石氪石，那裡會有氪石…」超人用超級速度走動，留下一串讓人眼花撩亂的殘影。
「地球沒有，近太空也沒有，深太空太遠了來不及…除非!」超人眼睛一亮，衝進一
個空的醫療艙，啟動，叫道:「我是氪星人! 我天生就帶有氪星的元素，我體內就有合成
氪石的原料! 老天我先前居然都沒有想到…等著我，布魯斯!」
“警告，抽取氪星元素將產生危害…”超人一拳打裂警告螢幕，狂叫道:「立刻執行
，開始!」
兩個都醫療艙亮起強光，彼此連接的管線透出靜電，整座堡壘在發亮。
……
數月後，聯邦最高機密特殊監獄。
布魯斯閤上手中的書，放回西裝內側口袋，從冷硬的鐵椅上站起來，活動一下久坐僵
硬的筋骨。
紅太陽牢房裡，超人注意到他的動作，從自己手中的書抬起頭來:「你要走了?」
「已經十點鐘了，克拉克。」
「好。嗯，對了…我想過那天你說的話，答案是“不”，因為那根本不是你的錯，我
想確定你知道這一點。」
布魯斯點了點頭。
「…等等。」超人又道。
「還有事嗎?」
「那時候你說的話，是真心的嗎? 你對我…」
「…」
「好吧，也許你現在不想談...你明天還會來嗎?」
「我明天有事，可能要到下個禮拜。」
「嗯，」超人道:「好好照顧你自己。」
布魯斯頭也不回的走了。
出了一級戒嚴區，二級區的走廊迎面走來一個人，赫然是另一名超人，皺眉道:「你
應該告訴他。」
「告訴他什麼?」布魯斯道:「這個世界的蝙蝠俠死了，我來自平行宇宙? 他會崩潰的
。」
「他活該!」超人厭惡道:「看看他都做了些什麼! 我很驚訝聯邦政府還願意讓他活著
，他殺了他的蝙蝠俠!」
「他沒有。」布魯斯提醒:「記得我們在孤獨堡壘看到的情況嗎? 他是拼命想救他。」
「結果蝙蝠俠還是死了。」超人氣道:「我不明白你為什麼要安慰他，他活該知道真
相!」
「倘若知道了，他的想法會和你一樣，認為自己害死蝙蝠俠，這也正是為什麼我不告
訴他。」布魯斯道:「克拉克，我們沒有權力決定如何處置他，那是這個世界的政府和蝙
蝠俠的事，而蝙蝠俠要求我照顧超人，不讓任何人知道蝙蝠俠已死，是布魯斯．韋恩的遺
願。」
……
紅太陽射線牢房裡，超人從口袋摸出一封改了又改的信，再次小心修改。
“布魯斯，關於你那天說的話，我想了很多。我只是想告訴你，我也喜歡你...”
“…其實應該道歉的人是我，這段時間我做錯了很多事，你還願意原諒我嗎? …”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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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完結QxQ
抱歉昨晚家裡網路又出問題沒辦法上來PO文，直到剛剛才OK，
所以今天會發三篇，包含週五和週日的叩打一次丟上來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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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這麼好的對象去哪裡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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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樓上幾位拍拍~要衛生紙嗎?(遞) (狀態顯示為：擤鼻涕)
※ 編輯: tsubasasn (115.43.244.56), 05/31/2015 16:42: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