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載] [DC][不義聯盟] 永恆 (07) by carolsf1
[DC] [不義聯盟同人] 永恆 (07) by carolsf1
「公主已經帶領部隊轉移到加州，擊敗了當地的國民兵，現在正在休整; 海王召集的
水底部隊轉往太平洋，在夏威夷水域與亞特蘭提斯的叛軍交戰，勝負未分。」閃電俠將一
個隨身碟交給超人:「這裡是所有的戰鬥報告，因為網路不安全，公主叫我送來給你。」
趁超人轉往水晶控制台，閃電俠向沙發上的布魯斯使了個眼色，道:「嘿! 蝙蝠，很
高興看到你! 還是這麼活蹦亂跳的啊? 別太得意了! 你還沒贏呢!」
布魯斯晃了晃手中的玻璃杯，銳利的眼睛看過來。
閃電俠瞄了超人一眼，後者正專心閱讀報告，口中又道:「你不配坐在這裡喝酒，叛
徒。」他搶下布魯斯的酒杯，同時塞了一張紙條在對方手裡。
布魯斯迅速掃過，那是一封緊急訊息，底特律即將被突襲，而聯邦政府一無所知，現
在要通知他們已經太晚了:「和你們比起來，我認為那是一種贊美。」
「說話小心點!」閃電俠抓住他的衣領，作勢要打。
「閃電俠，」超人及時回頭，道:「放開他。」
閃電俠忿忿鬆手:「算你走運。」布魯斯整了整衣領，確定方才的紙條已經回到閃電
俠身上，重新拿起玻璃酒杯。
閃電俠離開之後，布魯斯盯著天花板，沉思。
「別想了，」過了一會兒，超人察覺他不尋常的安靜，道:「我不會告訴你報告內容
的。」
「是嗎?」布魯斯喝了一口酒。
「沒錯。」超人鎖上水晶主控台，走回來:「而且你也不該喝太多酒，我們對新藥所
知有限。」
「別擔心，我不會發展出某種超級力量。」
「我擔心的不是那個。」
「謝了，老媽。」布魯斯喃喃道，當超人沒收了他的酒，換上一大瓶白開水時，道:
「好不容易擺脫了阿爾弗列德，就不能讓我放鬆一下嗎?」
超人毫不留情道:「不行。」
「哼。」布魯斯忽然放下杯子，站起來道:「咱們出去走走吧。」
超人警戒道:「你又想幹什麼?」
布魯斯笑了笑:「別緊張，有你在身邊看著，我能幹什麼?」
「別自以為是，我還沒答應呢。」超人冷冷道:「你是囚犯，別忘記這一點。」
「從沒忘記。」布魯斯活動筋骨，道:「所以，我們去底特律吧! 可愛的汽車之城遠
離戰場，又可以呼吸一些新鮮空氣，聽起來不錯吧?」
「我為什麼要答應你?」
「因為你也很久沒有出去散步了，而且我在邀請你。」布魯斯笑的令人惱火:「這可
不是天天都有的。」
超人皺眉:「…你不會在那裡埋伏著一支軍隊吧?」
布魯斯不屑道:「沒錯，在瞭望塔和滿天衛星的監視下，叛軍從奧茲國(註: 愛麗絲夢
遊仙境中的幻想國)召來了大量兔子隱形部隊，他們打算用胡蘿蔔偷襲你。」
「…」
「走吧! 別磨磨蹭蹭的。」布魯斯走向機庫，發現超人沒動，回頭道:「不來的話，
我可能會直接開飛機逃走。」
「...」超人陰著臉，反省:「也許我是該用鎖鍊把你鎖著。」
「很好，」布魯斯繼續往前走，平淡道:「我推薦RA型09號鈦合金鍊，解開那條鎖花
了我一分半，比其他型號都多。」
「…」超人默然，終於跟上去。
……
「這座城市不像哥譚，」布魯斯抬頭看著一棟棟辦公大樓:「沒有那麼多暗巷，也沒
有那麼多雕像。」
「…」超人穿著便服走在旁邊，戴著眼鏡，雙手插在土褐色外套口袋裡，低頭走路。
「你不覺得嗎?」
「…」
「得了吧，克拉克，貓咬了你的舌頭嗎? 說點什麼。」
「…」
「克拉克?」
「…我們到底來這裡做什麼?」超人終於抬頭，道:「你在隱瞞事情。」
「…」這次換布魯斯沉默了。
「我知道你想幹什麼，你想把我變回克拉克．肯特，」超人的藍眼睛透過平光鏡片看
著他:「但那是不可能的，克拉克已經死了。」
「…不要那樣說。」布魯斯看起來像是被打了一拳，頓了一下，沙啞道:「我不相信!
」
「你所認識的克拉克，無法傷害任何人; 而我卻…」超人轉開目光:「殺了不少。你
就算再讓我穿上這些，也沒辦法讓他們起死回生。
…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想換回制服了。」
「等等。」布魯斯沙啞道:「對我來說，你永遠是克拉克．肯特，不要躲在制服後面
，你仍然是你。」
「抱歉，布魯斯，但你錯得離譜。」超人慢慢退進大樓旁的陰影:「有些事一旦改變
就沒辦法再回頭了。」
布魯斯還想再說什麼，忽然，一陣飛行物體的尖嘯從遠方傳來。
「那是什麼?」超人一瞬間完成換裝，升上天空，看見一顆載了核彈頭的導彈從遠方
飛來。
一下子，他什麼都明白了，面無表情:「這才是你想來的真正原因，對不對? 你想要
我阻止這顆彈頭。」在布魯斯能夠回答以前，他衝上高空，將核彈解體，然後飛回來。
「給你，開心了吧?」超人將拆下來的導航晶片扔給蝙蝠俠:「這就是你想要的，不是
嗎?」
布魯斯看著他:「不。」
「不?」
「我想要你拯救這座城市，克拉克，而你做到了。你仍然是我所熟悉的英雄，你想要
證明? 這就是證明。」
超人大笑:「這? 這根本什麼都不是! 我只是做了你想要我做的事。你在利用我，利
用我們過去的感情; 到頭來，你和其他人都一樣，只是想控制我。」說到最後，他已有些
神傷。
布魯斯一怔之後，大怒，撲過去就是一拳:「我是想拯救你! 你這白癡!」
「拯救我?」超人反問，反手將對方甩上牆:「我是超人! 沒有人能打敗我!」
「看看你自己，克拉克! 你已經被打敗了!」布魯斯反手擦了一下嘴角，一點血漬:「
你以為這是我跟你之間的對決? 錯了! 這是我跟小丑的對決，他的陰影仍然籠罩著你…」
「住口!」超人暴怒，抓住布魯斯，提上半空，眼瞳亮起危險紅光:「不准提那個名字
! 永不!」
「小丑認為他可以…」布魯斯說完之前就被扔出去，砸歪了一堆垃圾桶，儘管如此，
他還是繼續:「…可以永遠殘廢你，讓你陷入瘋狂…呃…」超人卡住他的喉嚨，他無法呼
吸。
「我說閉嘴!」超人眼露紅光。
「你一定…得聽…」布魯斯掙扎道。
超人臉色陰晴不定，最終放開了他:「…你走吧! 布魯斯。走遠一點，越遠越好，我
不想再看到你。」說完這句話，他升上空中，轉眼就不見了。
布魯斯被孤零零的丟在巷子裡，蜷著身體咳嗽，血沫從指縫間落下來，掉落在雜亂的
垃圾上。
……
回到戴安娜的軍營，她帶著她現在已經相當龐大的前鋒部隊來到德州，與州界另一頭
的聯邦軍遙遙相望。
超人花了一些時間，重新建立起權威，整頓因為海王散發謠言而動搖的領導地位，對
新兵加以訓練和編成、將新的飛機艦艇修理改裝，保持忙碌，不去想其他事情，或其他人
。
他匿名寄了一封e-mail給聯邦政府，裡面有新藥的成份和煉製方法，沒有標題，也沒
有寫明用途，但某人一定收得到。
他在披風口袋加了一件完全用不上的東西，一副老土的平光眼鏡，自己也說不清楚為
什麼留下它; 偶爾不自覺的碰觸那個脆弱的框架和鏡片，好像能夠從中尋到什麼過去的鬼
魂似的。
對此，亞馬遜公主深感憂慮。
「凱爾…凱爾?」她從戰情室的另一頭走過來，超人撥弄著眼鏡，明顯的心不在焉。
「怎麼了?」超人抬起頭。
「你最近總是這樣，」戴安娜向眼鏡示意:「有困擾的事嗎?」
「不，這只是…」超人低頭看見眼鏡，頓了一下，尋找適合的詞，最後放棄道:「…
沒什麼。你的新戰鬥計畫進行的怎麼樣? 切斷聯邦軍隊的補給線還順利嗎?」
「順利不足以形容，」想到最近一次的突襲戰，亞馬遜公主驕傲的挺起胸:「我們徹
底消滅了聯邦的補給隊，搶奪了絕大多數的物資。他們想再拿到任何東西，都得再等兩個
星期。到時候，主力軍團早就被我們消滅了。」
「好極了，」超人看起來並沒有特別興奮:「幹得好。」
「等等，你還沒聽到最精彩的部份。我們捉到了一批軍官，全是曾經在我們政府中任
職，暗中倒戈投降聯邦政府的叛徒。」戴安娜道:「你準備怎麼處理他們?」
超人下意識的撥弄眼鏡。
「凱爾?」戴安娜感到疑惑。
「…晚一點再說吧。」超人最終道:「我現在不是很有心情。」
「心情好壞無關緊要，」戴安娜提醒道:「你很清楚外面的謠言，他們都說你被蝙蝠
俠影響，沒辦法殺人了。這是一個好機會，可以證明你自己，讓他們明白你仍然是他們敬
畏的超人。」
「為什麼?」超人反問:「為什麼我要向他們證明? 我是超人，難道不夠嗎?」
「不夠，」戴安娜直率道:「背叛必須受懲罰，你難道不同意嗎?」
超人的手指描著眼鏡框，低聲道:「這真的…有必要嗎?」
「我很抱歉，」戴安娜眼中寫滿憂慮，道:「但，是的。」
超人沒有說話，表情複雜。
戴安娜等了一會兒，沒等到答案，道:「…我會將處決安排在下午。」
「戴安娜…」
「凱爾，你想說什麼?」亞馬遜公主回頭，像是擔心他真會說出一些不恰當的話來。
「…沒什麼。」超人仍然撥弄那副眼鏡。
……
那是一場突襲。就像沙漠中偶然出現的暴風雨，來得又急又猛。
「求救! 求救! 我們被包圍了! 重複，我們被包圍了!」通訊頻道傳來士兵們絕望的
呼喊。
亞馬遜公主抓起通訊器，果斷道:「收到，第五機動兵團，我現在就去支援你們，預
計抵達時間: 十分鐘。」她看向超人，後者點點頭。
「去吧，我會看著基地。」超人道。戴安娜帶著匆匆召集的兩個地面戰隊和一個空軍
中隊，迅速離開基地。
超人巡視完新兵訓練場和軍火庫，回到戰情室給自己倒了一杯咖啡，正要坐下來享用
，外面忽然傳來一聲爆炸巨響，整個基地都在爆炸中震動。
「怎麼回事?」他迅速站起來，打開基地內所有監視螢幕，發現差不多每一處都燃燒
起熊熊大火，新兵在教官的指揮下混亂疏散，軍火庫湧入了大批敵軍，聯邦軍不知從何處
冒出，正迅速往指揮中心逼近。
一名士兵對著監視器叫道:「是那些擄獲的軍火，長官! 它們被預先放置了炸藥，炸
破了我們的外牆!」
另一名士兵驚慌道:「不好了! 俘虜們越獄了! 他們搶奪了武器…這是計畫好的，我
們中計了長官!」
「守住你們的崗位，我馬上來!」超人掛斷通訊，一轉身，眼前就多了一個人。
全副武裝的蝙蝠俠就這樣站在戰情室裡，好像他本來就在這邊一樣。整個房間的軍官
都因為震驚而鴉雀無聲，沒有人知道他到底是怎麼進來的。雷達站的情報官偷偷抓起身旁
的滅火器…
「如果我是你，就不會那樣做。」蝙蝠俠頭也不回，像是背後長了眼睛一樣。情報官
僵在原地，所有眼睛都轉向超人。
超人道:「出去，你們全都出去。」軍官們都走了。
蝙蝠俠沒怎麼動作，但身上盔甲亮起綠光。超人感覺到那種熟悉的虛弱，苦笑:「嗨
，布魯斯，好點了嗎?」下一秒，他被重重一拳打倒在地。
「你下令處決俘虜?」蝙蝠俠咆哮著把他拖起來。
「對。」超人下意識的擋著頭臉，被一陣猛揍。
「為什麼?」蝙蝠俠邊打邊吼:「你他媽的混蛋! 在所有這一切之後，為什麼你就是不
肯清醒?」
「因為這就是現實!」超人猛一使力，蝙蝠俠被推飛出去，撞上另一頭的牆壁:「就算
你再怎麼希望、再怎麼幻想，已經死的人就是死了!」他也吼道。
蝙蝠俠像受傷野獸一樣跳起來，撲向超人，把他狠撞出去，撞翻了兩台電腦，機器爆
出火花。
他們互相扭打、揮拳，整間戰情室都被波及，翻倒的咖啡淋上插座，電光一閃，瞬間
起火。大火一下就吞噬了文件夾和桌子，延著柱子往四面八方擴張，灑水器偵測到煙霧啟
動，兩人在火焰和水滴間翻滾互毆，毫無停止的跡象。
「長官，叛軍大部隊接近，我們必須徹退了…」侍衛匆匆趕到門口，看到裡面混亂的
景象，下意識摸槍。
「別…」超人才剛叫出聲，蝙蝠鏢已經釘上侍衛的手，後者抱著傷痛叫，蝙蝠俠鬼魅
般的隨著飛鏢撲上去，揍倒了倒楣的侍衛。
「留下來，布魯斯。」超人仰躺在煙火水霧之中，抹著臉上的水，脫口而出道:「你
的位置應該在我身邊，而不是我的對面。留下來! 我會給你任何你想要的東西。」
「你會停手嗎?」蝙蝠俠回頭，黑暗騎士的頭盔亮著白色的目光。
超人張了張口，無法回答。
「那就沒什麼好談的了。」蝙蝠俠森然道:「我不會放任你危害世界，克拉克，就算
那是我所做的最後一件事，我也會阻止你。」說完這句話，他向上射出爪鉤，消失在濃煙
中。
大火越燒越烈，超人躺回半溼的地板，在這個毀的差不多的基地裡，望著天花板上逐
漸失效的灑水器，心情複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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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從一開始就很虐阿~ 我哭點很低XDrz 歡迎回來跟我一起再被虐一次
※ 編輯: tsubasasn (115.43.244.56), 05/31/2015 16:34:4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