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創] 玉堂(四十六) 限
好久不見的防爆頁 _(:3」∠)_
那邊裡陸慕希等人跟紀斯仁講了遇襲受傷的始末,又讓賀左二人把旅途中遇到黑衣人的事
情說了。
原來左言逍的母親葬在咸和山莊山腳下的金關城,月前他回去祭拜,又看望了義父義母,
陪住一段時間後就回瓊城找師父和師妹,賀令遙則奉了父親之命,帶著多年前跟薛尚賢借
來的兩枚寶珠,以為歸還由頭,跟左言逍結伴而行,打算讓他跟著薛尚賢師徒旅遊一段時
間。
走了不遠,他二人結識了溫若寒,又一同行動,過了一處叫明漢的地方,三人就被一群黑
衣人躡上了;到了瓊城、見了薛尚賢,這些黑衣人倒消停了幾天,可待得賀左二人動身往
奚亭,便又出現襲擊。
接著就是夜襲吉祥客棧、陸慕希與左言逍都受傷的事了。
紀斯仁聽了,摸摸下顎,看了看薛尚賢。
論眼力,陸慕希等人沒有看出門派來,轉述給他聽也沒大用;論查事,飛雁門是奚亭第一
的地頭蛇,他也相信門下幾個徒弟辦事;其他的部分,薛尚賢與他見識類同,若薛尚賢沒
琢磨出來,自己也很難找到甚麼遺漏......雖是做如此想,還是把想問的細節問了幾句,
叫賀令遙稍會把那件在明漢城受人轉贈的衣服拿來,就續問賀令遙道:「這衣服的事,你
再說詳細一點。」
賀令遙就把他二人在明漢城的經歷詳述了一次。
話說賀左二人偕溫若寒入了明漢城,借住了當地的武林門派之所,叫做招英門的,卻不巧
,他們借宿的隔天早上,招英門就丟失了東西。
掌門人懷疑是他們三個做的,命徒弟留客,賀令遙覺得受辱,溫若寒又急著追拿他叛出師
門的師兄,一行三人就跟招英門人動上了手,便是當時,招英門首徒楊謙劃破賀令遙了一
件衣服。後來誤會解開,臨行之前,楊謙就賠了這一件衣服給他。
紀斯仁想了一想,「依你看,這衣服會是楊謙故意賠給你的麼?他這麼剛好有新衣?」
賀令遙道:「楊大哥說是他母親剛給他做的,因為楊大哥婚期將近,我想他恰好有幾件新
衣也是尋常。而且當時為了他們丟失劍譜的事跟他們打起來,也是偶然所致。劍譜是師叔
所取,想來也不會是楊大哥製造的事端。」
「師叔?」紀斯仁用疑惑的語調重複了一次。
蘭清就出來道:「紀掌門,令遙在明漢城遇到的是我照月門從前的逐徒,她老人家看令遙
聰慧懂事,就傳授了幾招照月劍法,到了奚亭被我認出來,令遙已拜我為師了。」
紀斯仁眼睛一亮,「照月門後繼有人,這麼大的喜事,剛剛怎麼不早點說呢?也該去給那
些曾有交情的門派知曉。」
蘭清趕緊搖手:「那就不必了──」
薛尚賢笑著打斷道:「你怕甚麼?將來少不得要讓令遙去拜見一下,那可是他師門的故舊
。」
蘭清還沒回話,紀斯仁又笑道:「我知道你寄居在慕希這裡,也出入飛雁門,所以不好意
思起來,這是小事,我跟你師父雖然一面之緣,無甚交情,卻十分敬仰她的武德,也一直
把你當作晚輩。你一直跟著慕希,又沒有師門長輩,總像是尚未藝成,可收了徒弟就不同
了。你不要不好意思,我權作你的長輩,幫你寫這幾封信吧。將來令遙出去,也好請人照
撫一二。」
賀令遙看他師父謙辭,紀斯仁又說出這樣的話來,行禮道:「師伯不要勞煩。令遙豈敢煩
擾其眾位尊長。」
蘭清亦是臉紅,「掌、掌門這樣說,晚輩擔當不起。晚輩沒有要重建照月門的意思,何況
,令遙先拜入了揚風派,再怎麼樣,也要揚風派的掌門與眾多前輩先點頭啊。我已請人遞
信去通知揚風派的尊長與賀前輩了了,還是等他們回覆再說吧。」
薛尚賢哈哈大笑,「紫硯先生我認識,心胸斷不會如此狹小,況且又不是說令遙從此就反
出揚風派!」「可是──」
「別說了,晚些我就寫信,」紀斯仁用無可質疑的語氣說,也不管正在窘迫的師徒二人,
又自顧自轉向薛尚賢道:「尚賢,我跟慕希久未見面,有些話要說。但晚一點去找你喝酒
,你這些年也太逍遙了!」
「一定奉陪。」薛尚賢笑道。
§
紀斯仁聽楚易良說監視無果,當天就叫把人都撤了,留幾個機要的地方就好,待他看看情
況再來布置。也因為這樣,單三才得以回來過夜。
玉堂好久沒有跟他一起睡晚上的這一覺,也有幾天沒擦那個去疤的藥了,就脫了衣服,讓
單三給他藥。
單三在他身後,一面用手指在他背脊上塗抹,一面道:「紀師伯長得威嚴,我還以為你會
怕他,原來也敢亂回話,真是大膽。」說著就在他耳朵後面親了一口。
玉堂扭過頭來,嘻嘻笑道:「三爺說我今天故事講得好不好?」
單三笑著又親他一口,「當然好。玉堂最聰明了!擦好了,睡吧。」說著就把手繞到他胸
前,幫他闔上了衣襟。
玉堂讓他穿好了衣服,扭身就撲到他懷裡,「嘿嘿,我早就知道啦~」
「你知道甚麼?」他笑著摸摸懷裡人的頭。
「掌門大人一定最疼陸爺,所以也疼陸爺身邊的人,陸爺不想罰衡修大哥,他也不想罰~
」他鑽在他懷裡一面磨蹭一面說自己的觀察,「說了那麼多,發那麼大脾氣,他還是要陸
爺給他想個法子了結罷了。所以我說,掌門大人還是疼徒弟的!」
單三捏了捏他的臉,「所以你就說故事獻計,要師伯『打兒子給外人看』,反正『也不會
打死』是麼?」
「嘿嘿嘿,要是讓外人來打那還不一定,倒不如掌門大人自己動手得強。陸爺才沒有罰衡
修大哥,說他罰了,也是這個理!」他得意洋洋地說出自己的見解。
單三對他的說法有點吃驚,向來以為他不懂江湖、傻裡傻氣,沒想到玉堂也能說得這樣頭
頭是道,轉念又思道:『雖是江湖事,也有許多地方跟尋常相通的,玉堂在堂子裡待過,
說不定看得多了,比令遙他們還要明白。』想著就低頭親了他一下,讚道:「果然聰明。
」
玉堂抬起頭來也在他耳邊親了親,又說:「只是蘇大哥,居然還是那個模樣,難道他不著
急?」
對自己的劍僮,單三深知他的個性,笑道:「他著急也不會顯在臉上,肚子裡不知道算過
多少念頭呢,你瞧著吧,明天他肯定給你買糖吃。」
玉堂嘻嘻一笑,「我看他一句話都不說,不怕掌門大人真的叫衡修大哥去仇人面前認罪,
給人家償命麼!」
「償命是不會的,只是總要斷手短腳,才能了結。」
玉堂縮了縮肩膀,「斷手斷腳,不比死了還難過麼?」又道:「掌門大人說可以打殘,不
能打死,打殘常常比打死還慘咧!」
單三一嘆,「那是,只是人若還活著,親友的仇恨,比較不會像人死了那麼深......」
玉堂聽他語調,知道觸起了他的心事,就安靜下來,眨著眼睛偷偷看他。『三爺是不是也
寧願大爺和二爺殘廢但活著......他也許就不會這樣執意報仇了......只是他心裡好過些
,大爺和二爺也許反而痛苦......』
單三注意到小情人突然安靜下來,知道是為著自己的心情,才微微一笑,低頭溫柔地把他
擁緊,又親親他的小嘴。
他二人已有幾日未親暱了,單三一吻上來玉堂就熱情地挑逗癡纏,手也抱住了單三的頸子
。
單三一面親他,一面翻過身,把他按在身下,一面就隔著衣服撫摸他的身子。
「三爺......」親吻中玉堂含糊地呢喃。
單三笑著離開了他的唇,跨在他身上,自己鬆開了衣襟,脫下了上衣,玉堂學著他的樣子
,自己解開衣服,單三又低頭吻了上去。
「三爺......嗯~」衣服還沒脫完,大手就伸進了衣襟裡,皮膚上傳來掌紋鮮明的觸感,
單三一面舔吮著他的唇,一面輕撫他的身子,雖然肌膚上有些許傷痕顏色,但觸感還是滑
膩可人,單三從衣襟的內側把他的衣服從身上剝了下來,接著親吻就往下移去。
「唔......」玉堂仰起頭,任由單三咬吮自己的喉間、頸側,自己也用兩手輕撫著他厚實
精壯的背脊與胸口,手指像是不經意地掠過他的乳尖。
這般惡作劇立刻引來單三的報復,他含住他一邊的乳珠,舌頭纏捲著已經興奮挺立的部分
,另一邊則用手指摩擦按揉。
「啊......三爺......」被如此挑逗,數日未曾被寵愛的渴盼全部都醒了過來。
單三的吻又移動到他的頸邊,低沉地笑道:「你今天這樣老實,不脫我的褲子麼。」說完
又低頭吻住了他,帶著啃咬,比方才更用力更霸道,更多的是飢渴,玉堂閉上眼,仰頭回
應他,也輕咬單三的唇,單三的唇間發出彷彿笑聲的哼聲,玉堂張開眼睛,看見他正閉著
眼,一面吻自己一面唇角帶笑,很愉快的模樣。啃咬慢慢又化為溫柔地吮吻,玉堂伸出舌
尖與他索求的舌交纏在一起,二人的氣息被擠壓在一個小小的空間中,濕潤氤氳,玉堂被
吻得全身發軟,單三才依依不捨地離開,看玉堂睜著濕潤的眼睛看他,溫柔又促狹地笑了
笑,說:「想甚麼呢?這樣冷落我?」說完就在他腰上掐了一下。
玉堂嚶了一聲,軟軟道:「覺得好久沒跟三爺親熱了~」
單三吻了吻他的額角,手就去剝他的褲頭,玉堂雖然有些昏沉起來,也伸出手去解他的褲
繩──一手去解,另一手若有似無地隔著褲子輕觸他雙腿間的野獸。
論起逗人,他還是很厲害的,單三被他暧曖昧昧的手段弄得心頭火起,哼了一聲,才把玉
堂的褲子脫了一半,就直接把手伸進去握住了他摩擦起來。
「啊......哈啊......」他呻吟一聲,雙腿就忍不住夾起,抱怨道:「不要這樣快嘛!」
單三望著他笑道:「你快一點,我就慢一點。」
玉堂淚眼含嗔地瞪他一眼,還是乖乖聽話,兩手迅速鬆開了他的褲子,幫他脫下。
那處已經脹大了幾分,玉堂用一手輕輕握住,聽到單三的呼吸變得深重,然後慢慢用指尖
循著那處的形狀描畫挑逗,時而搔進根部的毛髮,撫弄囊袋處。
他這一手單三向來難以招架,單三一面迷戀地吻著他的臉、耳殼和纖細的頸子,親吻連同
呼吸的聲音都變得急促,手撫摸著他的肚腹腰肢,另一手把他褲子往下扯下,才又握住那
已微微抬頭的可愛玉身。玉堂又呻吟了一聲,勾得人心都麻了。
「三爺......」他在喘息中輕喚,單三正吻著他的臉側,他轉過頭去親了他的嘴巴一下,
小貓一樣小聲撒嬌道:「這麼多天......好想你喔......」
「我也是,真想你。」他吻著他的眼角道,撫弄著他的手指已經轉向,順著男身向下,把
指尖移到了秘徑的入口,試探地打著圈兒。
「呼......哈......」他的腰肢扭動起來,「三爺......啊......嗯啊......」一隻手指
從那處鑽進了一寸多,玉堂聳起肩膀,仰著脖子又叫了幾聲,單三親了親他雪白的頸子,
顧忌著不能留痕,就全把精力移到了他的胸口和肩膀,一面啃咬舔吮著,手指一面慢慢地
在那處移動。玉堂被弄得又舒服又飢渴,手上就有些慢了,單三忍得難耐,又道:「別停
下來啊。」
玉堂睜開眼睛淚汪汪看著他,「用手弄到底不及用後面嘛,三爺快一點──嗯~」他的手
指一口氣沒入了那又緊又熱的小口,引得玉堂呻吟了一聲,「三爺......哈......」帶著
硬繭的指腹緩緩在那處轉動進出著,配合著前頭緩緩撫弄著他前端的手,帶來的快意像是
無盡,卻又極為不足,玉堂口中難耐地發出誘人喘息,一面曲起膝蓋,僅存的意志也只能
記得握著那熱柱的手不要停下了。
「三爺......嗯啊......啊......」
幾天沒有近葷,單三定力雖好,卻也被他可人的吟喘、靈巧的小手逗得難忍,只是玉堂身
材嬌小,在自己身下總像是弱不禁風的娃娃一般,又是多日未有情事,他不願意玉堂受傷
,就一面低頭吻著他,一面耐心地深入了第二根手指。
「嗯......」玉堂弓起了腰,「三爺......三爺......哈啊......嗯唔......三爺......
」
「乖,乖......」他自己也被撚揉得硬熱,被這樣呼喚著,亦覺得飢渴難忍,但仍強自按
捺,繼續用兩隻手指拓寬軟化那處,玉堂放開了他,用手撫摸著他的腰,指尖滑過皮膚的
肌理,向上到了他的胸口,先是慢慢摩娑,接著右手就按住了他的乳尖。
「唔......」敏感之處被他按揉著,單三不禁輕輕哼了一聲。「你這搗蛋鬼。」說著猛然
又進入一指,同時加大了手上的力道。
「啊......!」玉堂又挺起腰,手上也也顧不得了,身前被他握住、身後他的手指又反覆
進出,摩擦著內裡的敏感,這雙重的甜美快意,卻仍然不夠......「三爺......我想要...
...哈啊......」
單三報復地笑了兩聲,親吻著他眼角的淚珠,「喜歡嗎?」
「喜歡......想要三爺的......三爺的......」
「喜歡要叫甚麼?」
「哈......守明......守明......」
「乖。」他又吻了他一次,手指慢慢地抽出,接著托著他的膝蓋處,將他的腰肢抬高了些
。
已經被撫愛得十分渴求的密穴呈現深色,隨著玉堂渴求的顫抖,似乎微微開闔著,期待著
被疼愛。
「三爺......」他見單三望著他密處,只是不動,又是羞赧,又是渴望,討饒地喊了一聲
,聲音仔貓一樣。
單三一笑,「你就是改不過來,該打。」說罷卻沒有打他,卻在他膝蓋上輕輕吻了一下,
就托著他的腰,把那已忍耐到極點的慾望中心貼著入口處,慢慢地沒了進去。
「哼......嗯......」玉堂努力地抬起腰迎合,直到進入了全部,他輕輕吐了一口氣,「
三爺......」
單三會意地俯下身,吻了吻他的臉,兩手扶著他纖細的腰,緩緩地動了起來。
「哈啊......啊嗯......」隨著他的動作,玉堂也發出甜美的喘息......
此夜甚長。
§
宜信端著洗漱的什物才到了內間門口就被喊住了。
「先別進來。」
聽見主子的聲音,他止住腳步。
裏頭一陣窸窣聲響,片刻過後,又聽單三道:「進來吧。」
他進去,單三見已起來了,只穿一條褲子,衣服披在肩上。而床帘仍然掩著。
他把臉盆擱在架上,單三瞄了一眼,笑了一聲,「你真聰明,知道要多準備毛巾。」
宜信默不作聲地去櫃子裡把衣服找出來,就去幫主子更衣。
他一面幫單三穿好衣服,聽單三道:「你這幾天也累了,師伯既然撤了監視,你休息吧,
我也沒有要出去。」
「紀掌門約了鍾鏢頭,該是上午。」宜信答道。
單三揚揚眉毛,「知道了,會帶你一起去的。」
宜信又點了點頭。
「今天把撼天鏢局的事了了,你就休兩天,得空去找衡修。」
宜信的動作停了一停。「是。」
「甚麼是不是的,你當這是我吩咐你嗎?」單三不以為然道,「他心疼你還在喝藥又被派
了事,還跟慕希抱怨我呢。」
說話間宜信幫他整過了腰帶,又默默點頭。
「好了。」單三又止住他的動作。
「劍......」
「留給玉堂,不然他要失望的。」單三微笑道,「去休息吧。不要再讓衡修以為我刻薄你
。」
宜信抬起臉來,瞅了他一眼。那是不悅的意思,單三又笑了笑,目送他離開,才轉身掀開
床帘。
玉堂在床上睡得正香,側臥著,雙手縮在胸前,一截肩脊露在外頭,上頭一枚粉紅色的痕
跡,晨光正好,床幃裡更是春色無邊。單三低頭吻了吻他的臉,「我的小睡蟲,該起來了
。」
「嗯~」玉堂睏皺著眉頭應了一聲,卻連眼皮都沒試著動一下。
「起來,要擦藥,一會兒一起去吃飯。」
玉堂這才張開眼睛,「吃飯了嗎?」
「快了,你再不起來,我會被慕希笑的。」他又親了一下,「快起來。」
玉堂慢慢地起身,身上只穿了一件裡衣,鬆鬆地掛在身上,「嗯~~~~~」他用力伸了個懶
腰,「哎喲......我的腰.....」說著還抱怨地看了單三一眼。
單三微微一笑,「蘭清忙,你就不蹲馬步了,勤快點練一練,也就不會這麼容易腰疼了。
」說完就取了放在床頭的藥,說:「來擦藥。」
玉堂爬過去,「說我是小色狼,三爺才是大色狼呢,」他嘟著嘴說,「本來從不注意我學
武功學得怎樣,為了晚上的事,倒注意起來。」
單三脫了他的衣服,在他腰上掐了一下,「晚上事誰教我的,我這是青出於藍。」
玉堂低頭,看著自己身上斑斑點點,又道:「三爺怎麼分得出來哪個是疤痕哪個是昨晚留
下的?」
單三親了一下他的額角,「我自己留的,怎麼不記得。轉過去,我先幫你擦擦。」
二人打情罵俏一陣,玉堂擦好了藥,穿好了衣服,又幫單三掛了劍,二人才出去了。
陸慕希那邊倒是終於出了寢房,到飯廳去等人了。
用過了飯,陸慕希又跟衡修囑咐了幾句。
巳時初三刻,幾人就前往飛雁門赴約了。
下午 08:52 2015/5/14
想到不一定每個人都會看刪除申請
所以還是在這裡再說明一次,
《逍遙雙劍》刪文修整中。依照我的前科(?),所以不敢保證會完成回來。
不過我會朝這個方向努力。若有甚麼意見感想歡迎站內信,或至p2,感謝。<(_ _)>
另外想要在這裡調查一下,
同時看《玉堂》和《逍遙雙劍》的人有多少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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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清比想像中還要受歡迎啊(大驚) 阿清快出來謝賞啊(喂)
那個...,只看玉堂的也不用害羞呦 ///
※ 編輯: oj113068 (59.126.168.209), 05/18/2015 23:47: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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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不管哪一邊,跟另一邊都是轟天雷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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