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生] [NFL]交易二三事:Counting stars-三(8209)
如果所有人都是替你挖墳的鏟子，我不願當灑在你棺木上的塵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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球迷的愛與恨建立起來的速度同樣強烈，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他們只拿他們想要
的，而非他們應得的。
所有的人只有同一個目標：超級盃冠軍。
現實而直白，球迷們當然會喜歡表現特別優異的明星球員，敬佩他們帶傷上陣奮鬥
的樣子，但是去他的，沒打進季後賽，沒有贏個鑲滿鑽石的戒指回來，他們只會怨嘆這
又是一個失敗的賽季，咒罵他們的QB跟教練，爛透的防守，效率低靡如同散沙一樣的進
攻，並不會特別考慮到這些大個子拿命換來的勝利，或者失敗，對他們的人生代表著什
麼意義。
有些人終其一生都在這條路上奮鬥，有些人前半輩子過的就跟狗屎一樣，只有比賽
才能讓他們找到自身存在的價值，有些人幸運的拿到冠軍戒指，可後半生轉而跟長年養
出來的運動傷害共處。
酒精，止痛藥，大麻，子彈，還有什麼陽光正面可言，這就是他們付出的犧牲。
「這是你們自己走上職業這條路，職業就該拿出職業的水準，沒有人該對你們的失
敗表示同情，你們才是對不起球迷的那一方，你們讓我們失望」
「如此低水準的失誤還不如去看NCAA，你們拿了薪水，就該全力以赴」
類似這樣的言論在社群網站上只會多不會少，永遠都是自家球迷傷他們最深。
可是球迷到底需要懂多少，到底需要理解多少，才會讓他們覺得心理平衡？
他們只會討論季後賽該換掉哪些表現糟糕的背號(連人名都不記得)，或者哪些人該
交易出去，或者五月的選秀上能拿下哪些頗具天賦的年輕選手，能留在同支隊伍的永遠
都是少數。
Murray坐在UFC*的貴賓席，他才剛從費城簽完一只高額的合約回來，金額整整是
Cowboys開出來的雙倍，當導播把鏡頭帶到他臉上，讓他出現在擂台正上方的螢幕時，
Murray友好的給全場觀眾一個笑容。
沒有以前那種英雄式的歡呼聲了，相反的，全場先是短暫安靜，然後是震天的噓聲，
這讓他臉上的表情有些難以維持。
即使已經做過心理準備，也還是覺得有什麼東西漸漸在流失。
他們開始嘶吼著，誰都不甘示弱，想讓他聽到他們有多痛恨他。
最後，全場觀眾有志一同的喊著:
「 Eagles Suck！ 」
「 Eagles Suck！ 」
「 Eagles Suck！ 」
「 Eagles Suck！ 」
他們憤怒的叫罵，比出低俗的手勢，好似有熊熊的怒火，想讓他被拖出去斬首焚屍，
「你會後悔的！後悔明年拿到冠軍的是我們！在馬路上慶祝的也是我們！而你！就
在你愚蠢的費城數著錢哭吧！反省你的決定有多愚蠢！」
在他幫球隊拿下史上最高的跑陣碼數時，球迷們視他為英雄，近七成的第一檔持球
是全聯盟第一，多虧他超乎期待的表現才能讓Cowboys進攻火力達到最大，而在球隊過份
依賴他的能力，導致他一度背負過重的責任而引發外界對球隊的輿論時，Murray沒有責
怪教練的安排，反到替隊友說話，他跟Dez Bryant，Tony Romo被譽為Cowboys新一代鐵
三角，頗具當年Cowboys拿下三次超級盃冠軍的大功臣Aikman，Simth跟Irvin的影子，加
上今年補強的O-L，給予他們足夠且安全的保護，使得前幾年頹敗的模樣在這個賽季完全
離他們遠去，曾經的黑色十二月*比照今年，他們四場全勝，對Bears拿下41-28，來到
Eagles的主場也擺脫十一月底被完全壓制的樣子，42-7痛宰同樣打進季後賽的Colts，最
後以44-17大比分報仇了Redskins 在week 8給他們的屈辱。
靠著所有人的努力，他們一度打出了最佳冠軍相。
現在，他成為全聯盟最有價值的跑衛之一，而他的離去被Dallas的球迷視為一種背
叛。
他笑不出來，內心卻覺得這一切無比荒唐，因為受傷一度離開球場的人是他，為了
回來，經歷更嚴苛訓練的人也是他，RB在場外復建的時候，有多少人還期待Cowboys第三
輪簽到的DeMarco Murray未來能扛起球隊重任，肯定是少之又少。
我只是爭取我要的，我應得的，你們為什麼不了解？
他們替全美最受歡迎的球隊打球，壓力與被批判的程度是其他球隊所遠遠不及的，
也許這就是原因。
這就是為什麼三年前，Romo鎖骨骨折後還要包著厚重的繃帶回到場上，這就是為什
麼每一年QB都像個冷靜的瘋子一樣不管傷勢多麼嚴重，隊醫怎麼反對，教練即使知道他
的痛苦已經到達臨界點，還是放手讓他上場，看Romo死都要扛著這支球隊往前走，不管
前面迎接他的是不是墳墓，只因為球迷想要那個他媽的冠軍。
所有人都是共犯。
他現在是真的想吐了，他們都看過Romo倒在地上無法起身，被醫生宣判無法繼續比
賽後還要遭受球迷排山倒海的責罵，他們甚至惡劣的舉辦一次投票，高達四成五的球迷
希望球隊能釋出這個不稱職的Quarterback，其中還有七成票數來自德州。
這些都讓人難以忍受，沒有人想要輸，他們都不想，可是球迷的態度才真的讓他們
覺得自己很失敗，Murray不想再回應外界的評論，他只想看完這場比賽，然後回家。
回去他該屬於的地方。
閉上眼，還能聽見Romo的聲音。
比賽第四節，落後兩個達陣，他說，我們還沒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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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mo被Witten硬塞上車的時候還滿頭霧水，「我們不是還要幫忙或是什麼的…？」
「…Michelle說他不想孩子難得的假日還要開門請記者『朋友』們喝飲料」
Witten發動車子後，掰了個理由給他，提醒QB繫上安全帶後放了一袋食物在Romo腿上，
「拿好，她交代我要給你吃的…你沒發現廚房少了張椅子嗎？前幾天我換燈泡的時候拿
去墊，下來才發現腳壞了」
Witten指著塞在後車廂的木椅，「所以我猜你願意陪我去換？」
Romo什麼也沒說， 戴上帽子後比了個ok的手勢，在Witten倒車的時候把臉埋進紙袋
裡翻找，距離他說的那間家具店，開過去大概還要四五十分鐘，他們可以來點點心時間。
上一次過這麼平凡的日子已經遙遠到難以回想，去超市買東西，陪孩子玩，維修家
裡壞掉的東西，重新拾起丈夫與爸爸的角色，跟幾週前在數萬人面前打球，緊湊的節奏，
高張力的比賽相比，和平的簡直就像在作夢。
「雞肉三明治？比斯吉？杯子蛋糕？」
TE皺了皺眉，「不要甜的」他說，Romo遵照他的意思挖了三明治給他。Witten趁著
紅燈的時候開了廣播，一聽到當地電台正在討論Murray的消息，Witten反射性的想轉台，
卻被Romo伸手給制止了。
「…看看這數據，我想不會有人否認Murray今年如此好的表現有一半要歸功於Cowboys
不可思議的offensive-line，讓我提醒你們，這群了不起的大個子給予Tony Romo的保護
是全聯盟最好的！在對上New York Gaint時甚至給到將近九秒鐘的時間！九秒鐘！而他
們在保護Murray時同樣驚人(amazing)，所以回到我們一開始的問題：『DeMarco Murray
是否真的像他想的一樣值錢？』」
「Oh John，我想是的，畢竟Eagles可是付了不少的錢才簽下這位前‧Cowboys明星
跑衛，甚至多過於他們花在QB身上*」
「哈哈，我想你該不會是在暗示Dallas跟Tony Romo簽的合約才是害他們留不住Murray
的關鍵吧？」
「我可沒暗示任何事情，Romo今年已經向大家證明了他的確值得，但──」
再一次的，Witten把手伸向了收音機，Romo第二次想阻止他卻被TE看了一眼，「我
不想聽這個」他說，幾秒後查覺自己態度可能有些嚴厲，Witten嘆了口氣，卻又不知道
該說些什麼。
他一向敬重自己的隊友，locker room裡面的每一個人都是他的兄弟，他的家人，他
當然知道Romo最討厭的是哪支隊伍，即使是好脾氣的QB，也很難不對「世仇」有所嫌惡。
理智上，Witten可以理解Murray做的決定，如同Dez，可情感上，他只想問，有那麼多別
的選擇，為何偏要挑Eagles？
車內安靜了好一陣子，QB不知道在想什麼，TE則是思考該如何把話題切到其他地方
上去。
「I’m sorry ， Jason ， I’m sorry」
Romo看著窗外變換的風景，帽沿遮住了他的表情，「我沒事，真的，你們都太緊張了
…」他自嘲的笑，「每年我們都得面對這種事，對吧，每一次都覺得可以成功了，每一次
都離那個*更加遙遠」
「然後每一次賽季結束，總是有人會走，我不怪他們，可是我也沒想過會是DeMarco」
「每一年我都在讓他們失望」
「Tony ， Stop ， 我們討論過，這不單只是你的問題」
「他知道了，三年前的時候」
Witten忽然變換車道，閃過後方來車後一路靠右，休旅車一路衝到路邊後停靠，剎
車踩得太大力以至於Romo被安全帶勒了一下。
「What the hell…？」
「你找他談過了嗎」打回空檔，Witten拉起手剎車，轉過身來看著Romo，後者一臉
茫然。
「談什麼？」
「報仇什麼的？我不知道，如果他是因為這樣才跑去費城？」
Romo終於從Witten很不Witten的開車作風(穩定，安全，可靠的反義詞)中回過神，
他尷尬的拉了拉帽沿，不知道要如何解釋。事實上，三年前他就已經確認過這事不會造
成休息室裡面的尷尬或者不和諧之類的，他的隊友們從不忌諱拿他倆的關係開玩笑*，
即使他們從不清楚出櫃是假的，在櫃子裡卻是真的。
「No ， no ， no ，你想太多了，他不是…」
「不是因為他發現他的朋友是個Gay而現在終於有機會可以離開？」Witten忍不住
打斷他，TE上次這麼激動已經是好幾年前了，那還是因為Dez在場邊朝著Romo破口大罵，
在全國觀眾面前給QB難堪，現在，壓在他朋友身上的壓力似乎是轉移到他身上，一股腦
的全爆了出來，「他受到球迷歡迎，他被戰術需要，他受到教練的信任──他受到你的
信任！球隊唯一給不了他的是錢，還有什麼？尊重？」
如果是一般人，可能會受制於TE的魄力而驚慌，但是Romo認識他太久了，所以他首
先反應的不是回答Witten的問題，而是Witten問題的內容。
「你剛是說報仇嗎？」Romo奇怪的反問。
Witten頓了好幾秒，不確定是否該繼續這個話題。
「Jason，你為什麼會覺得他是要報仇？」
休旅車內，Dallas Cowboys當家QB忽然用起在場上統領一切的氣勢，沉穩的「拷問」
起他的地下男友，Jason Witt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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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陣子，大概…幾個小時，也許幾天？他不太肯定。在Murray撞見他跟Witten的
『好事』後，Romo一度流失了對時間的靈敏度，他渾渾噩噩的回到旅館，強迫自己又多
看了幾回錄影帶，讓戰術跟列陣塞滿他的腦子，直到凌晨身體真的撐不住，才在沙發上
小瞇了一會兒，隔天早上鬧鐘還沒響便驚醒過來，他坐在沙發上，頂著一頭亂糟糟的髮
型，頭痛欲裂，思考要怎麼跟小了他七歲，還不太熟的菜鳥解釋。
好像說什麼都是越描越黑， Murray並沒有表現出明顯的反感，也許是礙於新人的身
分關係？他不太肯定。入這行的人通常都比較早熟，相對的，加入終極男孩俱樂部也表
示除了球隊以外的事情，男人們其實就是放大版的男孩，Romo深知在高中，或者大學聯
盟裡，被爆料出對同性有性慾的球員會受到怎樣的對待，況且，他還是他們的QB，美國隊
的QB，私下把這條’醜聞’賣給任何一家記者，都能輕易摧毀他跟他的球隊，並拿到不少
美元。
球隊不會把造成隊伍不和諧的人留下，他可以躺在鈔票堆裡，到新的隊伍去，適應
新的環境，媒體跟部分人士可能會指責他，但去他的，在一個到目前為止*還沒有人敢公
開出櫃的運動裡打滾，只怕Murray受到的稱讚會比批評多。
不過畏縮不是他們的天性，Romo決定起身，到淋浴間沖個冷水澡，清理一下思緒，
八點準時拎起行李，開車回到訓練場。他沒跟Witten說這件事，作為年長且責任更重的
一方，他才是該為他們之間的關係做好保護的人，不管年輕的RB會有什麼反應，那都是
Romo該承受，並且想辦法處理的，Witten無須為此感到憂慮。
一如往常的訓練，Romo刻意在結束後回到重訓室，對同樣在場的Beasley撒了個小謊，
「Bro，幫個忙？」，矮他一個頭的金髮WR十分理解的對他竊笑，拿著自己的水壺閃了，
還不忘幫他們關上門，Romo走過去時，Murray剛做完握舉，RB很認真的利用空檔在看球隊
給他的戰術手冊，他就站在他後面，RB卻毫無知覺，就這麼一瞬間，Romo忽然覺得，不會
有問題的，假設Murray真的要離開，或者傷害他與他的隊伍，不需要這樣浪費時間，他對
自己多疑的揣測感到羞愧。
「還習慣嗎？」Romo問到，以一種輕鬆又隨意的態度，Murray抬起頭看他，有點驚訝
，「是的，我正在努力，這一切什麼的」
他搔搔頭，然後舉起右手，握成一個拳頭，「我知道你是一個很好的QB，很久以前
就知道，我很期待跟你一起合作」，Romo同樣伸出右拳，與他相碰，「歡迎來到Cowboys
， my brother。」
Murray在後來的三年內，從未對Romo表現出不耐，或者在Romo與Witten一同出現，
參與活動的時候，顯露出特別的情緒，起先QB也免不了懷疑過一陣子，是不是RB把情緒
藏的太深，可Murray在菜鳥年賽季結束的休賽期間，也主動邀請Romo出去過，他們花了
一整個賽季確認彼此間沒有芥蒂，又花了兩年的時間成為更親密的朋友。
而這一次，Romo瞪著手機整整兩天，四十八小時，他有兩天的時間沒辦法說服自己
拿起手機，打一通該死的電話。
DeMarco，恭喜你，那是一只很棒的合約，雖然是在費城，是在Eagles，他最討厭的
球隊之一。
上帝啊，他真的做不到。
他真的做不到，太多理由，太多疑問，太多情緒，Romo試著告訴自己，Murray也只
是個球員，而在聯盟裡面，轉隊不是什麼新奇的事，差異在於，所有人都知道他是他的
朋友，不僅只是在場上關係密切，他們私底下也常常出去吃飯，打球，休賽期間跑去看
個比賽什麼的。
我沒辦法把朋友跟隊友做出區隔，他對著電視發呆想著，他站在場上是我認識的人，
他出了球場同樣也是，這是第一次，Romo對DeMarco Murray感到陌生。
QB同樣沒忘記，為了把Murray留下來，他做了多少努力，一天又一天，精疲力竭，
他找過高層，試著對Jerry施壓。他們一群人窩在高級飯店的頂樓酒吧，討論的話題永遠
都圍繞在球隊，球員，未來，超級杯身上，Romo很樂意討論這些，這是他的工作，他的
生命，在一個球季結束的同時，下一個賽季的前哨戰早已開打，簽約，選秀，自由市場，
但他們明顯不願意為了一個28歲的跑衛付出太多錢，占掉太多薪資帽空間，這就讓Romo
深感無力。
「你還有三十到四十年可以挑戰冠軍」Romo一飲而盡手中的烈酒，他對著Jerry這麼
說，並在老闆發話前轉頭對著Steven低吼，「Steven！你也還有三十到四十年可以挑戰
冠軍！」
「但是我跟Jason(Garrett)只剩下四到五年*可以挑戰冠軍了！我告訴過你們！我需
要DeMarco Murray跟冠軍！」他醉得不清，稍嫌失禮的真心話都說出來了，不過沒人怪
他，Romo搭著Garrett的肩膀，半趴在Steven旁邊，「也許你三四十年後就死了，你難道
不想要那個戒指嗎？」，「Are you kidding me？我當然要！」Steven的杯子跟他的在
空中撞出清脆的聲響，QB環視整個包廂裡的人，大聲問道「你們難道不想要超級盃冠軍？」
「我們當然想！當然要！」他們舉起酒杯高吼，Romo的杯子空了又滿，滿了又空，
頗具氣氛的七彩燈光伴隨音樂，將他整個人的神智拖向渾沌的深淵，太累，精神與肉體
都是。
「那就他媽的把DeMarco留下來…留下來…然後今年…我們手上就能多一枚戒指…」
他最後是在Garrett跟服務員的攙扶下，直接到樓下的酒店開了間房休息，隔天再由
Witten載他回去，稍做整理後又出席另一場活動。
事後回想起來，那其實是很滑稽的對話，雖然Romo還是沒能要到一個比較正面的回
覆，他們不敢把話說得太死，怕給得太多，最後失望也越大。
所以當消息傳出後，去參加MLB德州遊騎兵活動的Romo，不意外的在休息室裡被大批
媒體包圍，他們拿著麥克風與攝影機，爭先恐後包圍他，壓迫他，像敵對的防守方球員
追趕QB一樣，希望他對Murray的背叛行為做出一些批評，他們需要新聞，需要炒熱世仇
間的恩怨情仇，好刺激下一次的票房。
現在，我又重新回到了天堂與地獄之間。
Romo疲累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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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FC 終極格鬥
*我牛仔慣例是每年12月成績都很淒慘…
*現役被評為菁英等級的QB裡只剩他沒有超級盃冠軍戒指
* Eagles…把去年自家先發QB拿去跟羊羊換了(受傷的)大山回來,我記得截至今日為止,
Eagles有四隻QB…神經病啊阿佛(誰)哪裡不好!!!!!!!!!!!!!!
*Romo跟Witten被隊友出櫃過wwwwwwwwww這事情還鬧到八卦記者們發了幾篇新聞稿,但是現
實就是這樣,他們越誠實,觀眾越覺得這是假的wwwwwww
*第一個公開出櫃的球員Sam是在去年2014年向媒體坦誠的,這裡的時間軸還在Murray剛進
聯盟那一年,所以有時間差
*一個在季初簽約一個在季末,都是五年約,三四十年這段是Romo自己上節目爆料的XD敢跟高層
講這種話你到底有多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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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重要碎念：篇幅又爆了，所以拆成四篇發
壓了很多情緒，希望能表達得清楚所有人的想法
對球員來說，球迷的予取予求才是最要命的T_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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