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載] [超蝙] 正義的隕落 (10) by carolsf1
[正義聯盟/領主同人] 正義的隕落 (10) by carolsf1
三天後，邁阿密，美軍秘密基地。
「你真的願意為他死，是吧?」阿曼達．華勒走進偵訊室，把一疊資料甩在桌上，同
時向兩名憲兵示意，後者幾乎是迫不及待的離開:「要不是最後一名超能戰士碰巧醒來，
你會和瞭望塔一起燒成灰。」
「”碰巧”?」蝙蝠俠稍稍往後靠，儘管手腳都被銬住，黑暗騎士看起來仍然非常冷
靜:「我弄醒他。」
「利用他脫身? 我想也是。」華勒女士冷冷道:「只有一個問題，你怎麼知道他不會
宰了你?」
「那很明顯，不是嗎?」蝙蝠俠不耐煩道:「第一次交手，超能戰士瞄準的方位就不致
命。別浪費時間了! 我知道你想要正義聯盟的機密檔案，你不會成功的。」
「別太自信，蝙蝠俠!」華勒女士危險的瞇起眼睛:「我的部門裡有幾個刑訊高手，我
可以請他們來”照顧”你。」
黑暗騎士冷笑:「你我都知道，高層根本不可能准。消滅正義聯盟的計畫已經失敗，
他們現在需要談判籌碼。」
「…」華勒女士忿忿，終於拉椅子坐下，極度不悅:「要是照我的意思，你早就該槍
斃! 或至少揭穿身份!」
「我知道。」蝙蝠俠頓了一下，再次開口時，聲音緩和了一點:「阿曼達，你不喜歡
正義聯盟，我可以理解。但是，世界需要我們。外星的威脅仍然存在，沒有聯盟，誰能保
護地球?」
「當然是自己保護自己!」華勒女士毫不猶豫道:「只要有足夠的科技，人類可以發展
強大的武力!」
「總有一天，會的。」蝙蝠俠用左手打開桌上的公文夾，翻開托洛肯調查報告和各國
領袖的談話紀錄:「現在，人類還沒有準備好。」
「無論如何，我們一定要消滅超人。」華勒女士冷道:「他是個威脅。」
「不!」蝙蝠俠耐著性子道:「你不明白! 他也是受害者! 超人曾經為地球付出這麼多
，你們不能就這樣放棄他!」
「我查了監視紀錄，超人折斷你的手。」華勒女士厭惡的皺起眉:「這樣你還要替他
辯護?」
「那不是他的本意。」蝙蝠俠陰著臉:「反正，我不准任何人傷害他，你們最好記住
這一點。」
「那我們沒什麼好談了。」華勒女士也站起來，冷冷道:「這個發狂的外星人三天前
差點殺掉所有人。」
「不可能!」蝙蝠俠粗魯道:「超人不會那樣! 除非…」他的臉色轉白:「除非…他以
為…我死了?」
華勒女士理所當然道:「我們偽造了屍體，這樣，正義聯盟才不會找你。」
「什麼!」蝙蝠俠不可置信，暴怒:「你們…你們不能這麼做! 他、他會…」黑暗騎士
猛然逼近對方，鐵鍊拉直，發出”噹”的一聲:「立刻宣佈我還活著! 聽見沒? 照做! 否
則你們都會完蛋!」
華勒女士不悅道:「你真的以為我那麼笨嗎?」
她轉身出了偵訊室，不理後面氣急敗壞的蝙蝠俠:「衛兵! 看好他!」
大氣層外。
「凱爾，聽到請回答。」亞馬遜公主的聲音。
「…」
「凱爾…我知道你在聽，別獨自行動，好嗎?」
「…」
「我知道你很想布魯斯…我們都很想他…」
超人按了一下耳機，掛斷。
白色的披風飄展在宇宙中，凱爾閉著眼睛，傾聽。
“…但願你是對的。”蝙蝠俠說。
可我錯了。
“我們可以嘗試一下阿爾弗列德的辦法。這是熱可可…”
B…
“我想…保護的…是你…”
超人的眼睛溢出淚水，小水珠脫離睫毛，在真空中飄蕩。
「B，為什麼…為什麼我聽不見你…」
這都是，我害的嗎?
「求求你，別這樣對我…」
通訊器震了一下，鷹女的聲音傳來:「超人，我已經接通T星的元帥。」
凱爾平復一下呼吸:「轉過來。」
「領主大人，T星向您致敬。」
「部隊準備好了嗎?」
「隨時等候命令。」
「好。」
超人慢慢冷靜，打開聯盟廣播。
「兄弟們、姐妹們，正義聯盟受到了嚴重的攻擊。開始，是托洛肯的死亡陷阱，路瑟
憑藉政府的幫助，毀滅整座城市，讓我們失去閃電俠; 現在，美軍的偷襲，非但毀了瞭望
塔，也使蝙蝠俠…離開我們。」
「聯盟可以繼續逃竄，躲在蝙蝠俠預先建造的二號基地，隨政府編造謊言，自圓其說
; 但遲早有一天，他們會找上我們，到時候，真相就會永遠消失。歷史將記住正義聯盟是
一個恐怖組織，污衊我們為之奮戰的一切，只因為人類對我們充滿恐懼。」
「事實證明，人類缺乏自我管理能力。他們傾向毀滅，摧毀一切不了解、不認同的東
西。你們都知道，蝙蝠俠極力反對我的論點，現在看看，他們是怎麼對付他的?」
「我們還要失去多少? 我們還能失去多少? 是時候挺身而出，制止亂相了! 你們當中
某些人，或許並不贊成我的做法。但如今，就算為了保護還在醫療艙的成員，我們也別無
選擇。」
「從現在開始，」凱爾睜開眼睛，一片血紅:「我，就是正義。」
華府，地下碉堡，華勒辦公室。
女秘書匆匆忙忙進來。阿曼達．華勒正和總統談話，顯然因為持續安撫神經緊張的三
軍統帥，而煩不勝煩:「…抱歉，請等我一下。黛莉! 我現在很忙!」
「對、對不起，可我們發現超人了。」
華勒女士一聽，立即轉頭對總統道:「總統先生，我們下次再談。」
「我…我還是堅持白宮要有更多守衛! 這裡一點都不安全!」諾福克激動揮舞報紙，
上面有一張瞭望塔燃燒墜落的照片，以及斗大標題“正義的隕落! 聯盟向美國宣戰!”。
「當然。我會派更多人過去。」華勒女士關掉視訊:「懦夫。黛莉，你跟我來。」
兩人快步走向戰情室。
「在那裡發現他?」華勒女士邁開大步，黛莉小跑跟上。
「大都會上空，我們的部隊已經清空四周建築，把他包圍了。」
「其他聯盟成員呢?」
「目前沒有看到。」
華勒女士緊抿嘴唇，走近戰情室，兩旁憲兵向她敬禮，推開門，裡面靠近天花板的幾
個螢幕是不同電視台的現場直播，主播聒噪的講個不停，鏡頭則努力聚焦都市上空的白色
超人。
「他看起來像是…在等什麼。」黛莉抱緊公文夾，推了下眼鏡。
華勒女士走下階梯，靠近正中央雷達的掃描圖:「少尉，我們的坦克到了嗎?」
「是的，女士。」留著兩小撇黃鬍子的少尉指著地圖:「我們圍住了這裡、這裡和這
裡。坦克炮彈和士兵子彈都已經按照您的要求，換成氪石製品。」
「幹得好。」華勒女士看了看地圖，皺眉:「為什麼沒趕走媒體?」
「…我們試過，但對方無視警告，軍用直升機又還沒有來。」少尉頓了一下，道:「
五架阿帕契正往這邊趕，三分鐘就到。」
「叫他們快一點，我可不想在全世界面前殺死超人。」
「遵命。」
「長官，」一名下士轉頭報告:「又有一架新聞直升機到了! 第九頻道的。」
後面，黛莉小聲道:「主要媒體到齊，他們消息可真靈通啊。」
華勒女士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超人在等這個?
「叫他們現在開火。」華勒女士突然道。
「啊? 可是…」
「這是命令!」
「是。」下士轉身戴上耳機。
……
大都會。
「將軍，」通訊兵取下耳機:「華府命令我們進攻!」
「什麼? 當著這麼多媒體?」將軍不悅:「他們瘋了嗎?」
「可是，這是命令。」
「廢話。」將軍哼了一聲，拿起擴音器。瞬間，他感覺到全世界的注視:「超人! 這
裡是美國陸軍! 你有一分鐘可以投降，否則格殺勿論!」
白色超人微微轉頭，俯視，冷淡道:「不自量力。」
「快看! 那是什麼?」士兵驚呼，開始騷動。媒體直升機也紛紛調整角度。
超人身後，一道又一道黑色傳送門開啟，幾乎佈滿整個天空。無數外星戰艦和士兵列
隊飛出，一眼望去，竟看不見盡頭。
「…是那個白痴說我們能贏?」坦克車旁，一個士兵喃喃道:「這下死定了。」
突然，天空爆開歡呼。鷹女穿著新的制服，振翅飛到超人身旁。
「正義領主萬歲! 萬歲! 萬歲!」震耳欲聾。
內華達州，51區。
「不行!」華勒女士發怒，拍桌站起，水杯震動:「絕對不能釋放蝙蝠俠! 你們瘋了嗎?
他是這些人當中最狡猾的一個!」
「唔…我和他談了一下，」滿臉皺紋的國策顧問如今連眉毛都白了，手背也冒出許多
老人斑:「其實沒有你講的那麼壞…更重要的是，我們已經向超人承諾放人，不能夠毀約
。」
「我們可以召集國民兵! 召回海外部隊! 或者向外國求援!」華勒女士激烈道:「我們
還可以再戰!」
「…很遺憾的說，那是不可能的。」上將放下按著額頭的手，見華勒女士無法置信的
瞪著他，緩緩道:「你們知道我的脾氣，如果還有一絲勝算，我寧願戰死，也不投降。但
是，」他抹了一把臉，疲倦道:「紐約州、新澤西州、馬里蘭州、北卡羅萊納…整個美國
東岸在一天內陷落! 我們的軍隊在他們面前簡直像玩具! 如果不是總統即時釋出蝙蝠俠活
著的訊息，西岸恐怕也保不住了。」
「那我們就拿這個當籌碼談判!」華勒女士強硬道:「逼他們讓步! 人質在我們手上!」
國策顧問站起來，駝著背，走近電腦:「…我讓你看個東西。」他簡單操作一下，打
開稍早的錄影。
白色超人出現在會議室的巨大螢幕上，雙手抱胸，石雕般的臉龐毫無表情，只有天藍
色眼睛透出一絲激動:「...很好，我會按照要求暫停進攻，但聽仔細了!」他目光中的波
動越來越強烈:「如果，你們膽敢傷害蝙蝠俠，那怕碰傷一根指頭，我也要你們付出代價
! 我會殺光官員，以及任何對他動手的人! 誰敢下這個命令，我就找誰! 要是他有什麼三
長兩短，我就讓整個國家徹底毀滅! 聽清楚了嗎? 我會把美國從地表上抹掉!」
畫面結束，會議室陷入沉默。
「他在唬人。」華勒女士臉上掠過陰雲:「我不信。」
「專家認為，他講的是真話。」國策顧問慢慢走回來，坐下，縮在椅子裡:「超人從
來不善於說謊。現在他手上還有大批俘虜，包括官員和無數民眾，我們最好不要冒這個險
。」
華勒女士欲言又止，最後無奈，露出幾分自嘲:「…總統同意了?」
國策顧問緩緩點頭:「當然，這也是他的命令。」
……
邁阿密，美軍秘密基地。
「儘管得意吧!」憲兵解開蝙蝠俠身上的手銬腳鐐，華勒女士站在旁邊，黑臉一片陰沉
:「想笑就笑，你們贏了! 美國政府決定向”正義領主”投降，以後還有誰能阻止你們統治
地球? 我看是沒有了。你準備怎麼處置我們?“領主大人”?」
出乎意料的，蝙蝠俠沉默了。
「阿曼達，」黑暗騎士正色道:「無論你相信與否，這是我一直想要阻止的。」
「鬼扯。」華勒女士不悅道:「你又想弄什麼詭計? 這一次，我不會再上當!」
「不是詭計，」蝙蝠俠看著阿曼達．華勒:「我不希望事情變成這個樣子，對誰都沒
有好處。你以為超人，就那麼喜歡當殺人狂嗎?」
「這我怎麼知道?」華勒女士哼了一聲，不屑，轉開目光:「他是外星人，誰知道他在
想什麼?」
「我不希冀你能明白，」黑暗騎士緩和道:「答應我，你會好好遵守停戰協議。只要
你做到這一點，我就能讓他回心轉意。」
「…為什麼?」華勒女士懷疑的看著他:「你為什麼要幫我們?」
「不是幫你，」蝙蝠俠粗糙的聲音稍微柔和:「是為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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