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載] [超蝙] 正義的隕落 (06) by carolsf1
[正義聯盟/領主同人] 正義的隕落 (06) by carolsf1
蝙蝠俠不眠不休的工作了一整個禮拜。
此時，包圍他的螢幕上，有德國的遊行、梵蒂岡的祈禱、中國的靜坐和美國的示威;
儘管許多民眾走上街頭反戰，世界仍然像走鋼索一樣，懸在毀滅邊緣。
這還不是最糟的。
超人逐漸顯露出情緒不穩的跡象，雖然他藏的很好，但布魯斯就是知道。
似乎有一個夢嚴重困擾著他。一個不斷重複、讓超人一次又一次從床上驚醒，並且害
怕到無法入眠的夢。
是的，是「害怕」，不是痛苦，也不是悲傷。蝙蝠俠實在想不出，究竟什麼事，能讓
鋼鐵之子怕成這樣?
無論如何，克拉克的痛苦，像有傳染力一樣，讓布魯斯跟著焦灼。
……
「…你是對的，路瑟真的建造了第二個超能實驗室。」螢幕上，黑金絲雀躲在走道角
落，小心避開守衛:「我真不敢相信，他居然就蓋在大都會市政廳底下，在托洛肯發生了
那種事之後，他竟然還敢繼續研究…你要我怎麼做?」
「留在那裡，不要輕舉妄動，我會派人支援你。」蝙蝠俠結束了通訊，一拳搥在儀表
板上，咬牙沉思。
時間已經不多，不得不冒一次險。
如果能夠抓住路瑟，並且立刻銷毀超能科技，也許還可以挽回這一切。
想到這裡，蝙蝠俠按下通訊器:「超人，神奇女俠，我需要你們!」
……
「我快到了，你們兩個呢?」白宮內，超人頂著攻擊前進。
「就來。」蝙蝠俠一拳打昏警衛。
「馬上到，等我一下。」神奇女俠格擋著雷射槍:「超人，你聽見了嗎? 等我!」
「我們已經等得夠久了!」超人的聲音透著怒氣。
……
當蝙蝠俠和神奇女俠終於突破重圍，衝進橢圓形辦公室的時候，兩人被眼前景象驚呆
了。
路瑟的屍體，熱視線的焦痕。
「赫拉。」黛安娜喃喃的說。
不，這是一場意外。蝙蝠俠立即反應過來，克拉克現在肯定很難過。
「…總有人得阻止他。」布魯斯這樣說。
黛安娜走向落地窗，超人站在那裡，背著手:「你還好嗎?」
超人回頭，讓兩人驚訝的是，他竟然是在微笑。
「我感覺好極了!」他說。
……
瞭望塔，觀景台。
「超人，我需要和你談一談。」
「B，」穿著白色制服的超人緩緩從空中降落:「正好，我也想找你。」
布魯斯看著那一身白與黑，那本來是核心成員根據閃電俠傳單設計的新制服，準備在
葬禮上穿，蝙蝠俠不明白超人為什麼提前換上。但現在，他有更重要的問題要問:「你殺
了路瑟? 你故意謀殺他?」
「對，」超人臉上一片漠然:「有什麼不妥嗎?」
「你…」蝙蝠俠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說什麼?」
「路瑟早該死了，閃電俠和八十萬人的血債，他本來就該償還。」
「那不該由我們來決定!」蝙蝠俠強烈反駁，一絲焦慮從他臉上閃過:「我們不是法官
，更不是劊子手!」
超人卻笑起來:「你錯了，這正是我們應該扮演的角色。」他按著蝙蝠俠的肩，天藍
色眼睛如同寒冰:「我們一起為地球奮戰多少年了? B? 我曾經說，這是一場永無止境的戰
鬥，你還記得嗎? 這麼多年來，正義聯盟展現了無比的勇氣、智慧和決心，我們已經證明
自己比人類優秀。他們的法律，一次又一次縱放罪犯，造成更多死傷，那是完全不對的。
我們可以阻止他們，我們可以建造一個更好的、沒有犯罪的世界。沒有戰爭，沒有謀殺，
沒有恐懼，地球可以成為人間天堂。」
「鬼扯! 你打算怎麼做? 建立獨裁政府，控制言論自由，然後用熱視線把罪犯全都燒
成灰?」蝙蝠俠拉住超人衣領，暴躁低吼:「克拉克! 你到底在搞什麼! 這根本不是你!」
「不! 這才是我! 真正的我!」超人揮開蝙蝠俠，轉過身去，面對落地窗外巨大的湛
藍星球，握拳搥上玻璃，低聲道:「我受夠了! B，我真的受夠了! 我再也不想每天擔心，
害怕總有一天，某個罪犯會成功，更多人會因我而死，尤其…尤其是…我不能失去…」他
咬著下唇。
「是那個夢，對不對?」布魯斯發現問題癥結，頓了一下，強迫自己冷靜，以一種相
對和緩的姿態靠近對方，直到黑色斗篷和白色披風相觸:「看在老天的份上! 告訴我，你
究竟夢到什麼?」
超人咬牙不語。
「不管你夢到什麼，那都不會發生。無論什麼事，我們都會阻止它，我們一向如此。
」布魯斯沙啞道。
“…我們會阻止路瑟，我們一向如此。”
然後，閃電俠死了。
「不!」超人猛然飛起，拉開與蝙蝠俠的距離，道:「不! 我們阻止不了! 我不能眼睜
睜看著它發生! 絕對不行!」
他高高的懸浮在空中，俯視著蝙蝠俠:「我要殺掉所有超級罪犯，命令各國停止挑釁
，拯救整個世界! 這一次，我不會讓任何人阻攔我，就連你也不行!」
「你瘋了!」蝙蝠俠全身緊繃，一波新的焦慮湧上心頭:「克拉克．肯特! 你忘記自己
的身份了! 想想瑪莎，想想露易斯，她們絕對不會同意!」
「…你不想參加，我懂了。」超人避開他的目光，冷淡道:「我只請求你，不要擋我
的道!」
「那是不可能的! 你明知我不會放任你殺人!」黑色斗蓬下，綠光閃爍，蝙蝠俠弓身
備戰，低吼:「不要逼我傷你! 克拉克!」
「這句話應該由我來說才對。」超人面無表情的轉過來，握緊拳頭，冷冷道:「還有
，叫我凱爾，那才是我的真名!」
觀景台上，世界最佳拍擋正在自相殘殺。
穿著白制服的超人，在煙霧中行走，黑煙模糊了他的輪廓，眼睛卻顯得格外鮮紅:「
出來吧! 我知道你所有的把戲，所有的戰鬥技巧! 躲藏不會有任何幫助。」
他停下來，左右張望，突然一伸手，準確的抓住了蝙蝠俠，把對方從煙霧中拖出:「
和我動手，只是自討苦吃。B，你應該比誰都清楚。」
「…那可不一定!」蝙蝠俠猛然給了超人一記右勾拳，打的他踉蹌後退。蝙蝠俠撲上
去，用力把白色超人按在地上:「你給我氪石，就是要我在這種時候阻止你!」布魯斯吼道
:「聽到了嗎? 你必須住手!」
「不!」凱爾怒吼，用手一推，把對方拋開:「我不會放棄! 不要考驗我的耐性! 」蝙
蝠俠在半空射出爪鉤，能夠拉住鋼索之前，超人又衝上來，把他撞在天花板上。蝙蝠俠放
開爪鉤，揮手又是一拳。
格鬥、翻滾、轟然墜地。兩人扭打成一團。
「夠了!」凱爾低吼，站起來，把他甩出去。蝙蝠俠撞上一堆小盆栽，植物東倒西歪
。
白色超人瞬移過去，抓起蝙蝠俠，又把他甩向另一頭。
蝙蝠俠被大力撞在牆上。
一眨眼，白色超人又揪住他，把他提到半空中:「你阻止不了我!」凱爾咆哮:「布魯
斯! 不要逼我!」
蝙蝠俠也咆哮:「…除非我死!」反抓住超人，又是一拳。
兩人從空中重重墜地。
憤怒之下，凱爾不再保留力道，真的將蝙蝠俠摔出去。
布魯斯狠狠撞擊在瞭望塔特殊材質的牆壁上，滾落地面。他痛苦的喘著氣，半天爬不
起來。
一道鮮血從蝙蝠俠面甲蜿蜒而下，沿著蒼白的臉龐，慢慢滴落。
白色超人走過來，抓住他的脖子，把他”碰!”的一聲壓在牆上，暴怒吼道:「為什麼
! 為什麼要保護那些畜牲? 就為了路瑟那種人，你寧願和我動手? 你情願選擇他們，也不
選擇我? 為什麼!」
蝙蝠俠抓著鋼鐵般的手臂，掙扎著呼吸:「不是…他們…」他的血滴在超人手上:「我
想…保護的…是你…」
超人的眼睛睜大了。
下一秒，凱爾把他丟出去，吼道:「我不需要! 你這個脆弱、渺小的人類! 我不需要
你!」
蝙蝠俠撞上玻璃罩，發出一聲巨響。
白色超人氣息不穩，低頭看自己的手，看上面蝙蝠俠的血，竟無法克制的顫抖起來。
過了一會兒，凱爾閉了閉眼睛，某種黑暗的決心重新籠罩了他，超人的表情變得更加
陰冷:「你讓我沒有選擇了，蝙蝠俠。」
白色超人閃過去，重新抓起對方:「說你放棄! 不然我就讓你在醫療艙躺上一個月!」
「…克拉克，」蝙蝠俠抬起頭，看著他的眼睛，沙啞道:「我知道你害怕，但沒有什
麼是不能解決的! 看看你在做什麼! 這不是你，根本不是!」
「閉嘴! 你! 你給我閉嘴!」
蝙蝠俠臉上帶血，蒼白:「…你想叫我放棄什麼? 放棄你嗎?」
凱爾深呼吸，再深呼吸。
然後，他折斷了布魯斯的右手。
「說你投降!」
「…」
「快說!」
「…」
白色超人失控吼道:「該死! 為什麼這樣你還要堅持!」
「克拉克!」蝙蝠俠咬牙:「你也鬧夠了吧!」
在超人來得及反應以前，蝙蝠俠一拳把他打昏。那個閃著綠光的氪石戒指，不知何時
，已經改套在布魯斯的左手上。
……
「為什麼大家都說超人殺了路瑟?」綠箭和黑金絲雀走在瞭望塔的通道上:「我的意思
是，好吧，那天在餐廳，他看起來是很憤怒，燒了一抬投影機…那也不表示他真的會殺人
啊?」
「我也不希望是真的，」黑金絲雀憂心道:「可是，白宮裡留著熱視線的痕跡…」
「是嗎? 頂多是一場意外吧?」綠箭聳了聳肩:「我們討論的可是藍大個兒，他連隻蒼
蠅都不忍心打，何況是人? 反正，現在世界亂成一鍋粥，聯盟居然還沒有對外回應，蝙蝠
俠也不曉得在混什麼…我說…嘿…哈囉…你有在聽嗎?」他的同伴愣愣看著綠箭身後，完
全
沒有反應。
「你在看…什…」綠箭回頭，然後也愣住了。
那是蝙蝠俠。他臉上有血，右手不自然的垂在身側，左手抓著超人的白色披風，拉著
昏迷不醒的氪星人在走道上拖行。
在他走過來的時候，綠箭和黑金絲雀讓開了。蝙蝠俠的沉默帶著一種異於尋常的壓迫
，就連向來不賣帳的綠箭也不得不閉上嘴巴。
他們一路跟著他，直到瞭望塔的禁閉室。
這時候，不只綠箭和黑金絲雀，後面已經跟了一大群超級英雄，還有人陸續趕來。
蝙蝠俠把超人扔進去，設定好密碼和力場，禁閉室立即改為紅太陽光。
他轉向圍觀的人群，嘶啞道:「誰也不許放他出來! 聽到沒有?」
眾人畏懼點頭。
「你對他做了什麼?」鷹女匆匆趕來，怒道:「蝙蝠俠，你把超人怎麼了?」
「等等，莎耶娜!」神奇女俠制止她，上前:「布魯斯，這是怎麼一回事?」
「…沒什麼。」蝙蝠俠轉頭，擦掉臉上的血。
他想要往回走，戴安娜再次攔住他:「你在流血，布魯斯，而且你的手…你們打架了?
」
「我說，這沒什麼!」蝙蝠俠嘶吼:「你的聽力沒問題吧? 黛安娜?」
神奇女俠想起白宮裡發生的事，不知該說什麼。
蝙蝠俠在眾人的注視下走向通道，沒走幾步，突然晃了一下。
「嘿! 嘿! 老兄，你應該去醫護室了。」綠箭及時扶住他。
「我很好!」蝙蝠俠暴躁的把他推開:「我還有很多事要做!」
他固執的往前走，在踏入通道的時候，終究還是倒了下去。
「蝙蝠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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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
04/20 23:50, , 1F
04/20 23:50, 1F
今天才發現有留言～謝謝推文^w^
※ 編輯: tsubasasn (115.43.243.61), 04/28/2015 23:38:5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