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生] [美隊]不對眼的凝視-2

看板BB-Love作者lpoevaece (之行)時間9年前 (2014/11/03 13:17)推噓5(5推 0噓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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衍生：電影Captain America1/2 配對：冬盾冬 Steve/Bucky互攻提醒：每篇最後都會有惡搞小劇場，可能影響閱讀氣氛，請小心。　　　歡迎愛用page down↓ Chapter 2 相依冬天的布魯克林，沒有手套的孩子必須闔起手掌哈氣。窗外飄著白色雪花，每天早晨的鏟雪成為生活日常。堆雪人與打雪仗是這季節獨有的戶外玩耍。男孩們新興的遊戲，是利用玻璃窗上的霧氣作畫、或是寫下低級的髒話，然後吃吃竊笑。課間的學校教室依然嘈雜。走廊靠窗側邊，Bucky把頭靠在玻璃上，托著下巴發呆。他不喜歡沉溺在心事裡的感覺，那太女孩子氣了。但最近他實在無法克制。像Bucky這樣早熟的孩子，不得不戴上各式各樣的面具──尤其身邊都是一群幼稚鬼的時候。他實在很好奇：Steve Rogers為什麼不懂得用面具保護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給自己惹麻煩？他真該叫Steve傻瓜。等等，真正的傻瓜，好像是Bucky自己。 ----- 為了讓校花Jessica賞臉和Ken約一次會，Bucky必須請客陪Jessica去遊樂園玩作為交換條件。旋轉木馬上，Bucky笑著對Jessica說「這真是太浪漫了」；女孩的臉頰浮起羞怯的紅暈，囁嚅著問他下次能不能再來。Bucky則是不置可否的瞇起眼，看著對方再度害羞的低下頭。當然了，女孩們都喜歡他那張帥氣的臉蛋、充滿表情的灰綠色眼眸，還有比其他同齡男孩更成熟的談吐；這點Bucky挺有自信。笑容和金錢能搞定的事，都是小事。 Bucky對人情世故相當敏銳，每個人各有偏好的面具，Bucky只要戴上它們就好。叔叔要他的沉默與乖巧，營裡的軍人欣賞他的強健體魄與學習能力，學校老師喜歡他的靈巧和聰穎、男孩們尊敬他的義氣與親和力，女孩喜愛他的臉蛋和風趣幽默。隨著成長，Bucky發現這是一項才能：根據對方索討的東西、想要的形象，戴上不同的面具。只要沒有傷害別人，他不覺得這有什麼不好。更年幼的時候，Bucky曾試過摘下面具，但外界隨之而來的反應，讓他明白：唯一能解除防備又不會受傷的方法，就是獨處。這不成問題，Bucky獨處的時間很多。如果面具戴煩了，他只要回家關上門就好。然而，那不識相的瘦骨頭讓Bucky有種感覺：Steve不會向他索討任何東西，所有面具都不再重要。無論面對什麼，就算是Bucky的救援或示好，那雙藍眼睛只是一如往常的堅定而平靜，毫不動搖。不像Bucky遇過的任何一種人，Steve既不攀附他、也不嫉妒他。即使比 Bucky矮上一截，Steve看向他的眼神中卻沒有高度差。這令Bucky覺得放鬆。 Bucky無法克制自己想了解Steve更多，也因此碰了不少釘子。放學的路上，Bucky幾次刻意走在Steve身邊，試圖搭話；對方卻吝於施捨隻字片語。上學日的午餐時間，Bucky試過找Steve一起，也被他雲淡風輕的婉拒：「沒關係，謝謝你。」。最後Bucky使出(他所能想到的)殺手鐧，邀請Steve和校花Jessica去遊樂園。(拜託，那可是Jessica！) 這種全校男生都不可能放過的提議，還是被Steve「我要回家，謝了。」冷冷回絕。這一切讓Bucky不知所措。Ken那幫人對於Bucky異於平常的舉動相當困惑，甚至嘲笑他是否吃錯藥，竟然袒護一個不識相的瘦骨頭。這種垃圾話對Bucky毫無殺傷力，隨口敷衍就好。但Steve的態度令他不解。Bucky已經做過一回好人，沒必要繼續攪和，他卻不想就此走開。就在Bucky快放棄這近乎愚蠢的示好時，Steve的一句話讓他徹底改觀。那是某次放學後，Bucky和伙伴玩鬧一陣，再度半途離開，拎著書包回家。路上遇到瘦弱的Steve，穿著那件有點鬆垮的襯衫，稍微走快些就氣喘吁吁。Bucky零碎地閒聊，Steve 依然不太搭理。突然間，Steve皺著眉開口：「為什麼你從來不跟他們待到最後？」訝異讓Bucky愣住。他隨即搬出慣用藉口，試圖把問題不著痕跡的帶過，但Steve只是注視著Bucky，彷彿看穿他想隱藏什麼。善於言詞和交際的Bucky，第一次感到手足無措。「沒關係的，」Steve牽起嘴角，湛藍的雙眼湧起微小的波瀾：「你不需要解釋。」那笑容讓Bucky覺得莫名溫暖。Steve接著伸出細瘦的手臂，輕拍Bucky肩膀；就轉身回家。留下Bucky那張想哭的笑臉站在街角。那之後，Bucky沒多解釋，Steve也不再追問。 Bucky發現Steve是個非常敏銳的男孩。Steve能分辨Bucky細微的表情，記得他說過的隻字片語，注意到他與別人的各種互動。事實上，Steve的學業成績也相當優秀 (當然，體育除外)。Bucky還見過Steve素描簿裡那些細膩而生動的畫作。放學一起走回家成為他們的習慣。Bucky開始了解更多的Steve：不識時務的正義感、習慣直視所有人 (因此惹毛不少人)、幾乎不被察覺的蘇格蘭口音、有哮喘的毛病，與臥病在床的母親。 Bucky完全明白Steve最初態度為何如此冷淡：這種硬氣的瘦骨頭，一路上鐵定都不好過。即使能讀懂人情世故，Steve卻選擇直來直往，一張面具也不肯戴。只要Steve脾氣依舊， Bucky能做的很有限；擺平一個Ken，還有千百個Ken。除了堅持不向惡霸屈服之外，Steve還博愛過頭，時常在其他被盯上的標靶受欺凌時挺身而出，順便挨一頓痛揍。Steve的身上總伴隨著瘀青與傷痕，Bucky再怎麼疲於奔命，也無法照護周全。 ----- 似乎出神太久了。Bucky把頭從玻璃窗上移開，揉揉發痠的脖子；轉頭看向一片霧白的窗外。教室裡同學們展開新的熱絡討論，主題是”今年最期待的聖誕禮物”，目前汽車模型高居首選。 Bucky嘆口氣，如何度過聖誕節一向是往年的難題。整天把自己鎖在家裡實在太悶，他也試過到軍營裡去；但聖誕節還留在軍營的，只剩下沒有家人的孤身老兵。Bucky再怎麼善於交際，終究是15歲的少年；那刻意營造的溫馨氣氛，反而讓他覺得更沉重。當然，日子每天都在過；聖誕節和平常一樣，不過多了烤雞大餐、打雪仗、領禮物的程序。無論Bucky再怎樣說服自己，都無法否認：他比其他孩子更渴望那種心頭暖暖的感受。他想起Steve，不知道這傢伙都怎麼過聖誕節？除了自己以外，他沒見過Steve有什麼朋友，更別提女孩。還有個臥病在床的母親，即使 Steve想玩耍，恐怕也很難。Steve皺著眉拒絕遊樂的樣子看起來很堅定，卻有種寂寞的感覺；每次Steve露出那種眼神，Bucky內心的孤單總會有所共鳴。 Bucky突然浮起一個沒來由的念頭：他想和Steve一起過節，很想。 ----- 放學後，Bucky迅速收拾好東西，先一步在巷子口等待Steve。當Steve的身影從遠處出現時，Bucky滿是期待的表情立刻轉為震驚。Steve胸口掛著三角巾，左手臂可憐兮兮的放在夾板中；泛黃的白布上，還有幾道髒話塗鴉──很明顯不是 Steve的傑作。「──誰對你這麼做？」Bucky衝上前扶住Steve，隨即警戒的環視四周。雖然肇事者早就揚長而去，但在Steve身邊保持警戒已經變成Bucky的習慣。「不是學校裡的人。」Steve回答，往後稍退一步，額間冒出汗珠：「昨天的事了。」注意到Steve的疼痛，Bucky鬆開手道歉。他隨即追問事情是怎麼發生的，Steve告訴Bucky ，昨天傍晚自己順利阻止一群小混混、不讓他們搶走市場外一個失明小乞丐身上僅有的零錢。 Bucky苦笑著沒說話，Steve只是順利轉移了他們的注意力──付出左手臂骨折的代價。傻瓜。Bucky知道再追問下去，Steve也不會多說那些小混混的特徵；Steve甚至一句不提三角巾上的塗鴉是哪個同學幹的。報復不是Steve的個性。簡直是生錯時代的聖人，Bucky心想。「幸好是左手，」Bucky想不出什麼安慰的話：「不然好一段時間我都看不到你的畫作了。我喜歡你的素描。」 Steve笑了，眼中閃耀著光采：「你喜歡？」「真心誠意的。」Bucky說。點頭示意Steve一起走。一時之間誰都沒接話，他們安靜步行著。早上才鏟過雪的街道，傍晚又覆上一層白色；他們的靴子留下腳印，始終保持著相伴的距離。Bucky其實挺喜歡這種相處，和Steve在一起，他不需要刻意找話題。等等，他想起今天最重要的事；他有話要問Steve。「嘿Steve，」Bucky停下腳步，面向開始喘氣的金髮男孩：「你通常怎麼過聖誕節？」「呃？」Steve喘著氣站住，瘦弱的胸膛起伏著：「都在家裡過……，我必須陪著媽媽。」接著低下頭去。果然是這樣。Bucky思索著該說什麼安慰Steve。聖誕大餐的畫面閃過腦海，下一秒他就衝口而出：「我們要不要一起弄隻烤雞？」Bucky 差點被自己興奮的聲音嚇到。「我們？」Steve疑惑的看著他。「對。」Bucky突然覺得這主意挺不錯：「就是聖誕大餐的烤雞。如何？我們一起做隻烤全雞，我常去市場買罐頭，買隻雞應該不難。」「哇噢，聽起好棒。」笑意再度爬上Steve眼角，但他隨即沮喪的皺眉：「可是我必須陪著媽媽，我家也沒烤箱。」他囁嚅著：「……我記得全雞不便宜。」「這有什麼問題，」Steve並不是不願意，Bucky眉開眼笑：「買小隻點的雞就好。我家有烤箱，我們先到我家弄好晚餐：再一起去你家，和你媽媽一起過聖誕節，如何？反正我們住在對街。」 Steve忍不住微笑。和Bucky一起吃烤雞過節、還能陪著媽媽，這計畫完美得不像真的。他又開始猶豫：「可是，你也沒什麼錢……」「拜託，聖誕節快樂！」Bucky跳起來開懷大笑，像15歲少年應有的那樣：「我先去市場，你回家跟媽媽說一聲。待會我家門口見！就這樣──」然後轉身跑開，一溜煙消失在巷尾。 Steve站在街角，目送Bucky快活的身影。滲進衣衫的風似乎也沒那麼冷了。今天難得看見Bucky大笑時額頭上的皺紋，他很喜歡那樣的Bucky；像是閃閃發光一樣，令人目眩。 ----- 拒人於千里之外只是Steve的保護色，他需要時間認識Bucky。 Steve的雙親是蘇格蘭移民，有酗酒的習慣的父親在107步兵團服役，母親在結核病房擔任護士，都沒有太多財富。身為異地移民，家裡沒有任何親戚在布魯克林。加上哮喘和體質孱弱，Steve必須在崎嶇中成長，學會不倚靠他人、學習分辨真誠與虛偽。父親不曾陪Steve成長。即使是休假時，總帶著酒氣搖搖晃晃的返家。年幼的Steve曾經哀求父親停止酗酒，但回應的他是一頓飽打，試圖上前阻止的母親也受波及。接著，父親放下酒瓶，開始止不住掉淚，像發洩生命中所有失敗與挫折，頹喪地哭吼著。隔天，父親再度消失了。沒多久，家裡就收到父親死於毒氣的哀悼信。 Steve的哮喘如影隨形，母親在工作中不幸染上肺結核，不時叨念著父親的名字。沒人願意對這沒前途的母子伸出援手，他與母親相依為命。但Steve不恨任何人，從父親的哭吼中、字跡工整的哀悼信裡，他已經看清楚世界的殘酷。而這樣的殘酷，令人們在不安和恐慌的漩渦中彼此傷害。所以，Steve必須獨立，他下定決心：不被恐慌與不安所控制。Steve不做針對性的仇視、試圖照顧和他一樣的弱者，同時不因為凶狠的霸凌而動搖──他知道霸凌的本質也是出於恐慌。但這種決心，卻不可避免地讓Steve更孤單。他很難輕易倚靠別人。從掛念著酒鬼父親的母親身上，Steve無奈的看清這個事實：倚靠導致依賴，而依賴產生傷害。Steve並不害怕付出，但自己的感情成本並不多，即使有受傷的可能，他也必須確定這個人值得。剛開始Bucky靠近，Steve有些戒慎。他花了不少時間確認Bucky的意圖：敲詐、恫嚇、拉攏、賣人情，呃……，好像都不是。連多次被自己拒絕、甚至因此被同儕嘲笑；Bucky也不生氣。Steve很意外。然後，Steve發現Bucky社交面具底下洩漏的細微線索。有時是思索的表情、短暫的沉默，或是微笑背後複雜的眼神。Bucky不屬於學校裡任何團體，貌似和同伴打成一片；但無論多麼熱鬧，都不曾留到最後。Steve觀察過對街的軍眷社區，那棟磚紅色的Barnes宅邸看起來有些破舊；除了Bucky以外，再沒有其他人進出。夜晚透過Bucky家窗戶投射的人影，始終只有一個。原來，Bucky也是一樣的。Steve想著。 ----- Bucky家門前，Steve有些焦慮的等待著。即將下山的夕陽把門口的路磚染得更紅，周圍住宅開始傳出食物的香氣。笑語聲在空氣中飄盪，聖誕夜的帷幕在溫馨與歡樂中悄悄拉開。通常這種時候Steve已經不會出門了。他有點擔心Bucky，或許他應該一起去市場；雖然骨折的左手提不了重物，但平時照顧生病的母親，買菜、煮飯是Steve的日常，多少可以幫得上忙。「嘿──！」遠處傳來呼喊，是Bucky興奮的聲音：「在這裡！」他拼命揮手，隨即慌張地收回手臂，抓緊懷裡的東西。節日當天採買食材並不容易，真不知道Bucky如何在市場裡討價還價，Steve笑了。身後的夕陽把Bucky影子拖長，棕色短髮有些凌亂，上面還沾著幾朵白色雪花。當Bucky笑起來，灰綠色的眼眸就像春天的清泉一般蕩漾。那樣子讓Steve心臟猛地一跳。 Bucky幾乎是用跑的，一路奔向Steve：「抱歉讓你等這麼久，他們都說沒有全雞了，我問好久……」雖然是道歉與抱怨，Bucky卻笑得合不攏嘴，興奮的展示手裡的東西。那是一隻生的全雞，體積不大，顏色有些蒼白；垂著脖子躺在Bucky的提籃裡。 Steve只是笑著，說不出話來。 ----- 等兩個男孩手忙腳亂的進屋，開始在廚房張羅時，太陽已經下山了。 Bucky家並不大，客廳桌椅上蓋滿了灰塵。Bucky紅著臉向Steve解釋平常都沒有人來，他自己習慣把食物帶到臥房吃。Steve則是被厚厚的灰塵嗆了個噴嚏，隨即擤著鼻子笑了。 Bucky在臥室丟下書包，就匆匆奔向廚房。跟在後面的Steve注意到，臥房牆壁上貼著幾張帥氣的軍隊徵兵海報，以及一張神似Bucky的軍官照片。他猜那是Bucky的父親。但他沒有多問。當Steve走進廚房時，看見Bucky瞪著烤箱發楞。「你不會用？」「不會。」Bucky難得露出窘迫的表情。 Steve向Bucky解釋烤箱的上下火，並且說明預熱的時間可以先料理雞肉。Steve想舉起手幫忙，卻牽動左臂傷處，令他忍不住嘴角抽動。「你別動，我來就好。」Bucky關心的看向Steve，好奇詢問：「你以前做過烤雞？」「我沒做過烤雞。但你知道，我必須照顧媽媽。」Steve說：「而食譜是個好幫手。」「太厲害了！」Bucky讚嘆：「我都煮給自己吃，不是罐頭就是麵包。」說著就要把全雞送進烤箱。「──等等！」Steve叫住他，再一次解釋必須先把雞的脖子與內臟去除，並在內部放調味料。於是Bucky搔搔頭髮，從櫥櫃裡掏出罐頭，顯然不知道什麼是調味料。Steve忍不住噗哧出聲。即使窗外下著雪，歡樂的氛圍讓屋子的男孩感到前所未有的暖和。Steve覺得自己的嘴角從來沒有笑得這麼累過。最後他們總算弄出了一隻香味四溢的烤雞，只是肚子裡塞了鮪魚罐頭。Bucky說這是海陸全餐。他們把烤雞放進提籃裡，興沖沖的Bucky抓著就想走；Steve特別提醒Bucky蓋上一層布，畢竟外面下著雪。Bucky想自己拿起所有東西，但Steve非常堅持他也要拿一點；於是他們以共同提著籃子的方式踏出Bucky家門。 Bucky雖然開心得想手舞足蹈，一旦籃子碰上Steve右手，他就小心的放緩步伐、配合著 Steve的速度；深怕弄疼了他。Steve握緊籃子的提把，感受Bucky無聲的關注。兩個男孩在白色的雪地上留下足跡，比以往都更加貼近。其他房屋裡泛出的暈黃燈光和笑語聲，似乎不再令他們那麼羨慕了。 ---TBC--- -----腦補小劇場之3----- 16:39[系統訊息]：您的隊友煞氣a巴唧已經登出 16:40[隊友A]：幹！中離狗！ 16:41[隊友B]：他最近都跑去玩巨乳養成計畫 16:42[隊友C]：攻略哪個角色啊？ 16:44[隊友B]：我只知道是金髮藍眼的蘿莉，名字是S開頭的… 16:48[隊友A]：幹！回防啦！ -- 之行＠lpoevaece 寫作碎念 http://www.plurk.com/lpoevaece 存文專區 http://lpoevaece.weebly.com/ 　　　　　　　　　　　　　I was never lookin' for approval from anyone but you, 　　　　　　　　And though this journey's over, I'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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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uthien

11/03 23:19, , 1^F

11/03 23:19, 1^F

感謝>////< 寫這章的時候我受不了跑去怒吃烤雞XD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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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ukurou

11/04 21:31, , 2^F

11/04 21:31, 2^F

巴唧本人不自知www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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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iryma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