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生] [滷味] 關於他們 12 (完)
MS，真人空一頁。
相戀十年以上三十題。
30 遲來十年的告白
其實有些事情是瞞不住的。
尤其當旁邊有過來人時，更是如此。
石頭在彩排的空檔，繞到怪獸他們習於抽根菸的角落。
當他們回頭看他時，石頭面色不改地對著怪獸說：「喂，戒指準備好沒有？」
瑪莎和士杰詫異地看向怪獸，而怪獸猛一口煙下去，差點咳得半死。
「咳、幹！」他緊張地朝石頭後面張望，確定沒人才咬著牙問：「謀你是低貢啥！ 」
換成石頭疑惑了，他雙手插進口袋，「你不是要求婚？」
反應迅速的瑪莎立即喔了一聲，「該不會連準備都沒有，就想把人家拐回家吧？」
怪獸朝他們噓聲，焦慮地放低聲：「台灣又不能結！」
「不能結也要有點表示啊，哥。」士杰伺機補刀，被他哥狠瞪一眼。
「不要裝了，我跟冠佑都看出來了。他現在在跟阿信說話，所以不會有人跑下來偷聽啦。
」石頭滿臉溫馨，拍上他的肩頭，「兄弟挺你啊……不要這個臉，就我們知道啦。」
「好啦好啦，把求婚詞交出來。好歹我也是寫專欄的人，幫你看一眼沒問題啦。」瑪莎很
有義氣地將菸叼住，人就走過來摸怪獸的口袋，一抽一個準，直接拿出紙片張開。
怪獸瞠目結舌，「哇靠，你讀心術逆？怎麼知道我放在那裡？」
瑪莎朝他輕蔑地一瞥，「用膝蓋也知道，你放其他地方會被發現好嗎？」他便靠上牆，專
注地讀了起來。
「所以，戒指咧？」石頭拉回一開始的話題。
怪獸爬爬頭髮，一臉煩躁，「就說沒要準備戒指，又不能戴。拎杯有其他的東西啦。」
石頭和士杰對視一眼，放過了這個話題，「好、吧，那你什麼時候要動作？」
「最近那唔迎？ 」怪獸靠回牆上，吐了一口煙圈，「而且哪可能演唱會求？會被公司拖
去種吧。」
石頭揚眉，「所以是要隨機應變？這麼煞氣？」
「隨機應變？我們的主唱不是討厭驚喜嗎？是多想被拒絕啊？」瑪莎叼著菸，把紙片拍回
怪獸胸口，竊笑道：「欸，這個可以啦。比冠佑好多了。有偷練吼、看不出來你這個肉麻
，我差點要吐出來，陳信宏聽完應該會痛哭流涕啦。」
怪獸翻翻白眼，將紙片塞回口袋。「痛哭流涕？拎杯不敢奢望他。不要聽完給拎杯大笑，
就謝天謝地、祖公有保庇了。」
石頭微笑，但話裡滿是兇殘，「不要緊，失敗了，兄弟陪你喝酒。」
怪獸乾脆俐落地伸出中指，笑罵：「媽啦，拿拎杯當年的話堵我！」
「風水輪流轉嘛，總有一天等到你。」
「謀誠意，現在不喝的人講個喝酒是怎樣，玩弄我的感情就是了？」
「哪有，我喝茶你喝酒，不就是『陪你喝酒』。」
「靠北咧！」
瑪莎涼涼地插嘴：「只要石夫人和陳先生沒意見，你們誰玩弄誰，我一點意見都沒有。」
「嗯，所以現在要幫忙訂房了是吧？」士杰作勢滑開手機通訊錄。
怪獸不由上前一巴士杰的後腦勺，大笑出聲。「他們沒意見，我很有意見好不好！」
「難道我就沒意見了嗎？」石頭佯怒蹙眉，隨後跟著其他人笑出聲。
「等一下，離題了啦！還想不想求婚了？」
「想啊。」怪獸手勾在士杰頸後，煙霧瀰漫，菸灰猶因說話抖落，但臉色卻一瞬間從興高
采烈萎靡下去，「拜託，拎杯至少想了十種方法，但是每一種都有可能被打槍……有幾個
搞不好一開始就會被抓包。」他不由得嘆了口氣。
「也是啦，他陳信宏嘛。」
眾人無語，在各自的腦海快轉諸多想整主唱反被整的小故事，氣氛不禁凝重。
瑪莎轉了轉眼睛，靈光一閃，打破沉默，「我想到了一件事。冠佑的生日快到了對吧？」
怪獸將目光轉到瑪莎身上，眼神寫著幾乎是粗體放大四十號字的「殺小」，
他問：「安怎？」
「我想到了一個主意……」瑪莎嘿嘿笑了起來。
＊
事後，當阿信仔細回想那一天，才驚覺其實處處是破綻。若是他在平常的狀態下，不出幾
分鐘，絕對會發覺。然而，他因著追趕遲緩的邀歌進度，精神渙散，除了眼下事情，完全
忽略了其他不尋常的細節。
那日，在漫長的會議結束以後，工作人員散去，經紀人交代了幾聲也先行下班。怪獸從旁
起身，摸走了桌上的菸和打火機，交代了等下回來再載他回去，不要自己先走。他習以為
常、也不以為意地持續在會議大綱上畫著塗鴉。
當他畫好一隻噴火獸正朝著大標題怒燒火焰時，整間會議室突然暗了下來，他詫異抬頭，
前方的潔白螢幕投影出藍色的光。一轉視線，士杰捏著一個行動硬碟，賊兮兮地地插上
筆電，一按，螢幕忽然閃出冠佑的大臉。
阿信不自覺地出聲，「蛤？」
恰巧起身走過他旁邊的石頭出聲：「冠佑這星期生日，行芝拜託士杰幫忙加照片和測試
PPT，後天開會完要播。」
話音才落下，螢幕瞬即閃現冠佑被抹得滿臉奶油的照片。阿信不禁為團員的婚姻生活感到
輕微地憂心，但嘴巴一張卻是：「記得把天鵝湖和離子夾加進去。」
士杰在控台處嘿嘿應道：「早就加了！」一個指令下去，大螢幕瞬間出現鼓手與白色天鵝
頭飛舞的場景。
阿信抿住笑意，不意間向左一轉，瞧見瑪莎正舉著手機對準了他。他狐疑地問：「瑪莎，
你在幹嘛？」
瑪莎抬眼一瞥，又重新注視回手機螢幕：「嫂子說要錄啊，她想剪成光碟。」
「呃……」阿信順著鏡頭，確實正對著大螢幕，只是恰巧將他拍了進去，「……我要移位
置嗎？」
這回貝斯手連個眼神都欠奉，「免，你坐好，不要晃來晃去。」
阿信對學弟嘖了一聲，耳畔傳來PPT的背景音效，轉頭一瞧正是冠佑流傳已久的離子夾片
段。不知道是誰還十分壞心地加了特效，冠佑手上的離子夾一閃一閃發著光。
他掩起嘴噗哧，幾乎可以想像得到鼓手的反應。他不禁期待地坐正，興致勃勃地等著下一
個影像－－
而士杰的滑鼠聲響起，影像一轉，忽然一片漆黑，他熟稔的曲子從音響中流瀉而出。
他瞠目，方才歡笑氣氛驀地一收。柔和的鋼琴聲將每一個音符都圓潤地結合在一起，彷彿
私語，輕緩地在耳邊訴說，勾著阿信想起那時每一天看著一個人在樂譜上塗抹著，蹙著眉
寫下了他的第一支完整的曲子。
阿信有些反應不及，轉頭一望，門邊百葉窗不知道何時被拉了下來。除了在控台前的士杰
，餘下的團員全數退往後方。瑪莎的手機依然對著前面，但更精準地說－－是對準了他。
瑪莎移往能夠清晰拍攝到他的表情的地方，倚在牆邊，見他回頭，還懶懶地揮了揮手。
他本要質問，卻因著音響中忽然響起的嗓音而頓住，不由回轉看向螢幕。
「那個……陳信宏，」
「我知道你現在心裡一定在想：靠北，謀這是殺小？」
鋼琴聲持續不止，只是被拉低了音律，襯在之上的是幾乎陪伴著他每個日夜的男人嗓音。
螢幕則出現了打字機的模樣，白色的字樣隨著語音一字一字落下。
「但是，請聽我說一下啦。」那語氣幾乎是懇求了。
他不禁抿起嘴，靠進椅背，雙手環臂。
像是預知了他的反應，對方的聲音裡幾乎聽得見笑意：「金甘蝦，陳大仙，給小的一次機
會。」
瞧著聽著那稱呼，阿信笑意幾乎要從嘴角闖出，但生生忍住了。他看著黑底的畫面一轉，
兩個人的剪影出現在眼前，那是他和怪獸錄影空檔的身影。他們背對著鏡頭，他湊近怪獸
耳邊，嘴角上揚地訴說著什麼，而怪獸回以類似的笑顏，大大咧開嘴。
「你知道我不太想老了以後的事情，但是我偶爾會想，我想和你一起變老，老得沒樣子，
然後嘲笑對方的抬頭紋和老人斑。」
阿信一怔，心裡模糊起了猜測，頓頓地想：該不會……
而此時圖象換上了交握的雙手。從環繞SR出品的手鍊，他認出了自己的手，而另一隻手掛
著類似的飾品。兩者緊緊交握，高高揚起，藍色的光由上撒下。
「我不是那麼好的人，但是，甘蝦啦，謝謝你，咳，愛我。」怪獸的聲音出奇的靦腆，甚
至帶著點狼狽。頁面之上，緩緩出現他總是在台上看見的滿目星辰，藍色的光芒烙印在眼
底，他不禁抿出個笑。
「感謝你放棄整座雨林，還留在我身邊。」
雨林二字被極其用力地擦過齒縫出來，螢幕上的字幕還上了亮黃色特效，並在那兩字上忽
地放大，逼得阿信不由笑了一聲。
「你知道，我不相信婚姻，也不相信永遠，而且搞不好咱不可能在這個地方遇上那張紙。
」阿信眼前幾乎有個搔著頭、神情困窘的怪獸，「但是……」
音樂驀地一轉調，曾經被他們喚作Tomorrow的那支曲子，那般清脆地響起，而怪獸的嗓音
沉沉。
「喂，陳信宏，你知道我愛你吧？」
阿信的笑猶在臉上，而在腦子確實接收到訊息之前，那句話便先划進了心底。順著血流鼓
譟，血氣和惱羞一齊湧上臉頰。他不由掩起唇，試著遮掩自己的窘境－－這個混蛋、
「你知道，我不相信婚姻，但我相信你；我不相信永遠，但我相信你。所以……」
在點點點之後的游標漂浮閃爍，突然背後一聲響動，開啟與帶上門的聲音，讓他幾乎要回
過頭去。但他只是聽著身後踩著心跳的腳步聲，一步一步來到他的面前。
與方才的短T牛仔褲迥異的怪獸，一身西裝筆挺，連最討厭的領帶都好好地打上了。從口
袋掏出一只藍絨盒，帶著微微窘迫、焦慮的笑容，在他面前單膝跪下，將盒子遞到眼下。
「阿信，」眼前的男人喚道，失了平常流利的口才，幾乎是吶吶地說道：「我知道你討厭
驚喜，但是求婚本來就是一場拚老命的冒險……所以，你願意收下我的心嗎？」
這個男人這樣地詢問，卻好像用上了一生的勇氣，眼睛的焦灼和渴望幾乎可以燙著了人。
琴聲悠悠，迴盪在他們之間。
在這樣屏息的一刻，阿信眨著眼睛，出口的第一句話卻是：「……琴誰彈的？」
讓後邊和旁邊注目的眾人差點一齊跌倒，拍攝的瑪莎一個手震，好不容易才抓回畫面和嚥
下怒吼。
石頭在遠處無聲地揮拳吶喊：重點不是這個！
不知何時進來的冠佑趕緊架住他們，免得這兩個真的衝上去。
當事人怪獸則是愣了一下，乖乖答道：「我啦。」
「……後面那首有彈錯吼。」
「……大仔 ，你的耳朵可不可以不要那麼利。」
「歌我寫的啊。」阿信一臉無辜，他伸手一擋，揮掉怪獸的發言，眼睛一溜轉，「為什麼
是這兩首？」
那個彈琴的人再次褪下無奈，靦腆的神色重回臉上，語氣誠摯，「因為這是『咱』。」
「我們」。
像是一個關鍵字，敲進了正確的密碼的鎖，讓密封的心底泊泊流淌過溫暖，也讓他染上了
笑。但這不能使他眼底的趣味減少半分，「其實麥來亂也是我們啊，怎麼不是這首？」
「這位哥溝。」終於發現事態不對的怪獸極其無奈地喚道。
「安怎？這位弟低。」
「應該不是我的錯覺……你是開始拉咧了嗎？大仔，我在求婚欸！」
「你不是說求婚像冒險？」被指控的人顯得一派輕閒，拿起方才的會議稿搧了起來，「所
以我現在在讓你體驗：『冒險失敗的痛苦』啊！」
這個回應讓旁觀者不由爆出大笑和掌聲，挾著求婚者的哀號「大仔麥啦－－」，在室內哄
堂響起。阿信甚至應聲朝後方揮手，讓大家平息下來以後，才復回轉，對著怪獸挑眉。
「哥溝人很好，不然你盒子先打開讓我看一下，我考慮考慮。」
怪獸無可奈何地用雙手開啟了盒子，出乎意料之外的，那是一支鑰匙。
上頭沒有什麼雕飾，極其平凡的金色鑰匙，靜靜地躺在盒中。
發現阿信愣住，怪獸急忙解釋：「謀啦，就、因為你不太可能戴戒指，我也戴不住……所
以，我乾脆買了房子。」
房、子？
這麼有錢？他詫異上移視線，對上怪獸的眼睛。「在哪？」
「貸款啦！不是台北，拎杯買不起台北的一棟。」怪獸一眼看穿對方心底的問句。
「吼、居心不良啦！」攝影師瑪莎終於忍不住插嘴，「是要直接送入洞房嗎？」
旁邊的群眾紛紛起鬨，鬧起怪叫。
還單膝跪著的怪獸不禁爆出青筋，「惦惦啦！」
阿信不禁因此大笑出聲，笑得讓怪獸覺得心比膝蓋還冷。
「好啦，不玩了。」阿信勉強地收起了笑聲，抹去笑出來的眼淚，忽地傾過身，擁住那個
已經開始無奈的人，讓對方改換姿勢，手忙腳亂地接住自己。
「看在你這麼有心，連退休去哪都想好的份上……」阿信從盒子拿取那支鑰匙，放進上衣
口袋，拍了兩下。最後與怪獸四目相接，高高揚起了笑。「我收下你的心啦，溫尚翊。」
待對方終於明白過來，揚起傻氣的笑容時，他忍不住拿起手上的影印紙，遮住他倆的臉。
不顧旁邊人的狼嚎鬼叫，他吻住了永遠的家人，一生的摯友，最知心的那人。
與此生的愛。
－Fin.
－－
蒟蒻時間：
謀你是低貢啥：你是在說什麼！
最近那唔迎：最近哪有空？
大仔：等同「老大」。
惦惦啦：安靜啦！
－－
後記：
寫下「Fin.」時，真是感慨萬千。
感謝一路陪伴的友人，若沒有你們，我想這個三十題是無法完成的。
也謝謝這些日子以來，閱讀過這三十題的版友。
所有回應過我的文字，每一字都鼓勵了我該起步向前。
感謝你們 :)
--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來自: 115.43.158.155
推
10/27 13:08, , 1F
10/27 13:08, 1F
謝謝你 Q_Q
推
10/27 13:19, , 2F
10/27 13:19, 2F
好開心，謝謝你 :)
推
10/27 14:27, , 3F
10/27 14:27, 3F
忍、忍住啊（火速塞小石頭給你抱著）（小石頭：不要哭\ODO/）
推
10/27 14:39, , 4F
10/27 14:39, 4F
謝謝你OAQ 希望你工作畫圖一切順利（一樣火速塞菜頭粿給你抱著）
菜頭粿：（晃了一下尾巴）
推
10/27 17:21, , 5F
10/27 17:21, 5F
謝謝羊族同胞（遞冬毛擦擦
※ 編輯: blackannie (115.43.158.155), 10/27/2014 17:44:10
推
10/27 17:52, , 6F
10/27 17:52, 6F
→
10/27 17:52, , 7F
10/27 17:52, 7F
別哭別哭（拍拍拍拍拍）（等等太用力
他們會的:D
推
10/27 18:17, , 8F
10/27 18:17, 8F
好啊，我來火速塞、
等、等一下，這樣我會被總裁筆記啦TDT
推
10/27 18:22, , 9F
10/27 18:22, 9F
→
10/27 18:23, , 10F
10/27 18:23, 10F
期許一起拄著拐杖被閃（已訂好一路到他們八十歲的墨鏡）
推
10/27 18:25, , 11F
10/27 18:25, 11F
→
10/27 18:25, , 12F
10/27 18:25, 12F
謝謝你一直以來的推文，每次都讓我感動（用力回以熊抱）
推
10/27 18:42, , 13F
10/27 18:42, 13F
實不相瞞，我自己也好喜歡啊啊啊啊（被拍飛
推
10/27 19:14, , 14F
10/27 19:14, 14F
哎唷，東快～～～（幫抹抹）
謝謝你一直以來的支持（抱
推
10/27 19:20, , 15F
10/27 19:20, 15F
我也好想跪求TDT
推
10/27 19:27, , 16F
10/27 19:27, 16F
→
10/27 19:28, , 17F
10/27 19:28, 17F
下半生的家，下半輩子就想和那個人一起渡過:3
推
10/27 21:55, , 18F
10/27 21:55, 18F
謝謝客倌的先推:D
推
10/27 22:01, , 19F
10/27 22:01, 19F
謝謝OAQ 我寫的時候其實也差不多是這個樣子（摘眼鏡抹臉）
（那痛苦的寫了又刪刪了又寫、
推
10/27 22:24, , 20F
10/27 22:24, 20F
謝謝你ODQ（抱
推
10/27 23:39, , 21F
10/27 23:39, 21F
謝謝你:D 我會努力的（我先去跪著關再刷本的窗先Orz）
推
10/27 23:43, , 22F
10/27 23:43, 22F
→
10/27 23:43, , 23F
10/27 23:43, 23F
對我而言，戒指是許諾，而鑰匙一如生活。
每一日都想和他開同一扇門，在同一個屋簷下，品嘗日常的喜怒哀樂。是這樣的心情:)
我想其實很感動，只是忍不住想鬧他一下:P（被教練筆記）
推
10/28 00:29, , 24F
10/28 00:29, 24F
謝謝你～～～～
推
10/28 02:16, , 25F
10/28 02:16, 25F
謝謝你～～兄弟那段我寫得很開心XD（尤其是陪你喝酒和抽紙片那兩處XD）
推
10/28 03:38, , 26F
10/28 03:38, 26F
能得到這樣的推文真是太好了Q_Q
推
10/28 08:44, , 27F
10/28 08:44, 27F
→
10/28 08:44, , 28F
10/28 08:44, 28F
很謝謝你，我也覺得有點不捨啊（抱
推
10/28 22:10, , 29F
10/28 22:10, 29F
→
10/28 22:16, , 30F
10/28 22:16, 30F
謝謝你的支持，能夠看到這樣的推文真是讓我開心:D
（BTW，已經依照要求幫忙刪除重複部分:D）
推
10/28 22:38, , 31F
10/28 22:38, 31F
謝謝你-/////-
※ 編輯: blackannie (115.43.158.155), 10/28/2014 23:00:57
推
10/29 10:19, , 32F
10/29 10:19, 32F
→
10/29 10:20, , 33F
10/29 10:20, 33F
而且還華康超明體（喂）
愛丟卡慘死大概可以用在這裡.......（被拖去種
推
10/30 00:52, , 34F
10/30 00:52, 34F
→
10/30 00:53, , 35F
10/30 00:53, 35F
→
10/30 00:54, , 36F
10/30 00:54, 36F
→
10/30 00:56, , 37F
10/30 00:56, 37F
謝謝你QQ 看到你說看了好多遍，我覺得好高興啊Q_Q
謝謝你喜歡我家孩子
推
10/30 02:37, , 38F
10/30 02:37, 38F
感謝客倌俐落有勁的結論！（拇指
※ 編輯: blackannie (115.43.158.155), 11/01/2014 01:25:3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