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創] 先生學問不太好 (限) 短篇爽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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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爽肉的意思是作者寫得爽，肉啃起來未必香
3. 作者學問不太好，所以先生學問也不太好
沒有問題就往下吧
他就在我身後，然而我不敢動。
萬物都是他翩然含情的模樣，融融灩灩，溫溫柔柔。草是抽芽的淺綠，花是含苞的嫩紅，
穿林而過的風也是似有若無，撩人鬢髮。他的鬢髮在我耳邊廝磨，撓得人心神蕩漾。
屋簷在長廊上投下一片陰影最是清涼，在這裡誦書能和大山呼應，自生豪情。而此時我還
端坐，卻早已握不住手裡的書卷，遑論誦讀。他一手自我脅下穿過，拉扯衣扣，另一手卻
急不可耐的鑽入衣襟，胡亂摸索。
「殿下自重。」
我勉強道，按住了他的手，他卻反手纏上，答道：「先生這幾年，對學生可真是愈發無情
了。」
那聲音裡居然頗有幾分委屈。我板起臉，摔書而起，卻被他緊緊箍住，掙脫不得。
這些年他戎馬征戰並非兒戲，曬黑了些，更磨礪得高大勇健。他將我往他下身按去，那裏
鐵杵錚錚，同樣並非兒戲。
「岳陽王！」
「先生怎麼不喚我『慎安』了，讓學生好生難過。」我動彈不得，只能任由他上下其手，
靠在我耳邊曖昧的說：「先生教學生的那些，學生好幾年不曾溫習，只怕都忘了大半啦，
先生再好好地教我一遍，可好？」
他一面說，一面便去除我身上衣物，一本正經，理所當然。我大怒：「我江函何時有這樣
無賴的學生！」
他微微一笑：「先生這時才說不認，未免太遲了些。」
想說的話還未來得及出口，他便乘隙吻上。
猛地一下牙齒相撞，我痛得泛淚，他卻恍如不覺。表情倔得要命，索吻的時候什麼也不顧
，滾在響諜廊上弄得一陣鈴瑯亂響。他的氣息灼熱，指腹粗糙，滑過頭皮頸間激得我一陣
雞皮疙瘩。初時粗魯，到後來卻細緻綿長。他一吻接著一吻，我幾乎喘不過氣來。
「先生、先生……」他眼眶泛紅，表情委屈得要命。「我真真想念先生。」
京城一點也沒有先生說得那樣好。你若不算計別人，別人便要算計你，簡直沒有一刻能夠
安心。
他在我耳邊細細的說，便似撒嬌的孩子幾分刁蠻幾分耍賴，手下的動作卻何其不相襯，攻
城掠池搓磨揉捏，只管往要緊處鑽去。儒袍寬大本來就不算嚴實，幾番動作只弄的門戶大
敞，我被他抱在懷裡，已與裸身無異。
卻聽他講起兄長的諸般手段，帝王家的殘忍無情，曾經在金殿上長跪不起直至暈厥，曾經
什麼也不懂大難不死僥倖逃得一命，自請帶兵卻在塞外草原上糧草被斷只得冒險深入敵營
。他講得漫不經心，我卻聽得心裡一陣一陣發緊。
也不知道當初怎麼能夠狠得下心，板著臉，心上掛著故人請託，耳提面命，送他回京。
他說每一次都想著怕是撐不下去了，便想到我還遠在衡山，怎樣至少也要拚一口氣回來見
我一面。
十年漂泊，然而夢繫衡山。
我還記得當年那個小孩兒，人也生，地也生，小傢伙的眼神便似失怙的獸崽，神色戒備，
劍拔弩張用以掩飾內心的不安。曾幾何時一手養大的孩子已經出落得比我還高，遇事不驚
，儼然已是上位者氣度。我看著他的臉發怔，他卻狡黠一笑，伸手向我胯下握去。
「慎……慎安！」我驚叫了起來，身子卻軟了下去。深山裡有鳴蟲的躁響，一聲高過一聲
，蓋過所有難為情的話語。他動作一陣，手指順勢下滑到股間，不慢不緊的輕輕畫圓，抿
嘴一笑：「先生可是不願意？」
我被他摸得渾噩，話也說不出，只是一勁搖頭。
「不回答？那就是願意了。」
他的話還沒完，手指便插將進來。
他手上不知何時已經沾了油膏，並指抽送不見滯澀，然而那處哪裡是做這般用途，未免緊
窄，尤其含住指頭的時候感覺極其怪異。他在我裏邊轉按，不妨一下子碰到了要緊處，我
啊的一聲輕叫，整個人都彈了起來，他卻死死扣住，反覆輾磨。
我丟臉至極的直往他身上蹭，企圖靠衣物摩擦稍作紓解。他摟著我一面吮吻，一面卻去解
腰間的扣帶。我猛然想起了他胯間纍纍猙獰之物，一下子推開他，卻已經太遲。
後穴方才嘗到了甜頭，正饞得發慌，他稍稍一用力便直頂到深處，一瞬間痠脹得難以形容
，彷彿直抵到喉頭。他緩緩動了起來，然後速度加快，居然噗哧有聲。我被撞得滿眼淚花
，恨道：「你這食髓知味的小畜生！」
他笑了起來，罵得越兇，便笑得越是暢快。他半跪在地上，我下身與他相連，便是半懸在
空中，往復衝撞落不到實處，只能堪堪纏住對方的腰，便直如江心小船，被波濤掀得不辨
方向，不知時日，只聽得他反反覆覆喊我先生，我只能死死摀住嘴，也不知是羞慚多些，
還是氣惱多些。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終於盡興，只苦了我年事已長體力不濟，下身一蹋糊塗，連瞪人都嫌
費力。他卻心滿意足的在我身旁躺下，摟著我笑：
「小畜生伺候得先生可還滿意？」
我連話也說不出，喘息一陣，就看見他眼裡自己的倒影，散了鬢髮敞了衣袍，只神色間有
股說不出的饜足，不覺老臉一紅，口裡卻道：
「弟子侍奉講求晨昏定省事必躬親，你未免太不勤快。」
我想，食髓知味的怕不只他一人而已。
(完）
我：寫的時候一直想到"風簷展書讀，古道照顏色"這兩句，總覺得有點對不起文天祥...
友：謝謝文天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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