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創] 人偶之心05 (限)

看板BB-Love作者 (偷懶的高麗菜農)時間10年前 (2014/07/07 01:41), 10年前編輯推噓5(5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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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純屬虛構,涉及真實人物與歷史部份,請勿太過認真看待※        ※十八禁防爆頁※   雖然早就知道芭蕾男孩豔名遠播,但是看他跳舞倒是頭一遭,更沒有想過這個 男孩跳完舞了竟然走到自己面前。納雷什金四平八穩的說著稱讚的台詞,一面將左 胸花孔中的薔薇送了出去,就像其他會來夜總會觀賞歌舞表演並打賞的客人一樣。   事實上今天的主角並不是他,而是他陪同而來的這位女士,他的工作,他可以 感受到同桌的納迪亞夫人不贊同的目光,不過他就只是做出了客人應該要有的舉動 ,卻沒想到引發了男孩的興趣。   「先生,您願意要我嗎?」   金髮碧眼的芭蕾男孩目前算是在加里寧的庇護之下……在答應過男孩的要求前 ,他腦海裡跑過許多的盤算,無法判定這個餌是外國的白匪餘孽、加里寧派或者是 契卡上司再一次的試探,加里寧派最近動作頻頻,他感到好奇。他不是契卡裡最老 的一批,而是紅色革命後調職的第二批,也不是最重要的,他工作的對象都是幾乎 可被歸類為無關緊要的學者、作家與畫家,非常適合埋地鼠的類群。若要說重要性 ,相對他現在經手的工作而言,他是軍人蘇維埃成立時的成員之一,或許是被試探 的原因,各派系的領頭者最近都想要拉攏軍方,而他的上司則想要透過他得知高加 索酋長的喜好與禁忌。他的眼角瞄過男孩的女友氣急敗壞的模樣,女孩並不知情, 男孩的前任主人也已經在上次收餌時被清除,外國因素可以扣除。   看著男孩緊緊抓著他的名片的樣子就讓他覺得有趣。他對於之後會發生什麼事 情真是充滿期待。   不過,在他將納迪亞夫人送回旅居的寓所時,這位列寧格勒有名的占星師似乎 還是對他將要赴的約感到非常不能贊同。   他知道這個地方。   少年看到俱樂部的名稱時,就已經知道那是什麼地方,並且驚訝於男人會約見 在那裡。那是一個隱密的,通常會員都有著特殊癖好的地方,他去過好幾次,作為 優秀的玩物,他也從來沒有給任何一個主人在那裡丟過臉。   他僅只喝了兩杯香檳,將那朵邊緣帶有焦枯顏色的深紅薔薇別在自己左胸的花 孔上,香氣縈繞在鼻端,愛惜至極的摸摸幾下,就步行前往男人所約見的俱樂部。 幸好班潔明被她的主人召喚走了,不然他還不知道要如何能脫身。   他對門房遞上男人的名片,門房便讓他進入。他沿路上都在好奇男人隨手畫押 的幾筆是什麼東西,櫃台告訴他男人在此有間客房,但還是只讓他在大廳等候。他 要求能借個浴室洗漱,櫃台慷慨的讓他把帳都記在男人名下。   「納雷什金呢。」   他一面清理自己一面玩味著男人的姓氏。就和尤蘇波夫一樣,納雷什金也是古 老的貴族姓氏,彼得大帝的母親就來自這個家族。不過大部分的貴族都離開或者是 逃離蘇維埃了,留下來的不多,受到尊敬的也不多。然而,這次他所搭上的,竟然 可能是個真正的貴族嗎?據說貴族們都有些奇妙的癖好,他又想起了擁有貴族主人 的沃倫采夫,想著也許下次他至少可以跟沃倫采夫炫耀說,他也睡過真正的貴族了 ,他的爵爺主人沒有什麼了不起的。   男人比預定的時間早一點到達,少年乖順的跟在男人背後進到男人擁有的客房 ,沒有左右張望,也沒有試圖打探,只是本能站得離壁爐遠遠的,垂眸低眼等著男 人發落。   納雷什金理所當然的坐進壁爐邊的高背扶手椅上,一手支著下巴一手放在扶手 上,很自然的下了命令。   「把衣服脫了吧。」   芭蕾男孩只有在要脫掉領巾的那一刻有些微的遲疑,接下來就迅速的讓身上的 衣物變成腳邊的一團布。儘管赤裸的身體,他仍舊挺直著背脊,肩膀下壓,臀部夾 緊,雙腳一前一後,穩穩的站定著。只是他站在遠離壁爐的位置,看起來有點冷。   「過來,謝苗諾夫先生。」   「是的,安納托利耶維奇。」少年以老式的稱呼以顯示對男人的最高敬意,但 火光閃爍下他看不出來男人喜不喜歡。   男人從椅子上站起,陰影完全的籠照在少年身上,男人先端起他的臉端詳了一 下,然後在他面前蹲下身,捏住了少年安靜棲服於毛叢中的陰莖。他不自覺的低吟 一聲,連忙收住聲音,看著男人用奇怪的專注翻弄著他開始充血的陰莖,撥開前端 的包皮露出光滑的龜頭。接下去是觸碰翻弄他的陰囊。他知道這不是愛撫或前戲, 這只是個例行性檢查,謹慎小心的嫖客在使用他之前都會做這樣一番檢查,畢竟他 並不是第一次。   「請轉過身彎下腰,謝苗諾夫先生。」   芭蕾男孩順從的轉過身,做出了他期望的動作。納雷什金掰開了瘦削的臀部, 深色的入口緊縮著,他將一隻食指試探的伸進去,並且轉了一圈,男孩有意無意的 又發出了撩人的呻吟。他的體內乾澀,摸起來並沒有疾病的跡象,拿出來的手指上 也沒有任何污漬。   「非常好。」男人輕輕拍著少年平舉的臀部要他起身,「現在請轉回來,謝苗 諾夫先生。」他注意到男人的命令都十分客氣有禮,這樣的類型他還是第一次碰到。   男人退離了兩步,一臉笑的開始脫衣服。少年驚訝的看著男人先解開皮帶扣環 ,輕微的聲響讓他聯想到皮帶抽打在身上的痛覺與快感,方才還只是充血的陰莖一 下子就挺舉起來,他對自己如此急不可耐的表現感到臉紅,可是男人好像不介意的 樣子,褪去衣衫的動作就好像褪去一層殼,露出一頭強壯美麗的獸,起伏的肌肉底 下盡是力量,而他移動身體的方式又極其優雅,少年忍不住的嚥下幾乎到喉頭的讚 嘆,在男人深沈眸光的注視下,他已有了今天或許會粉身碎骨的預感。   出他意料之外的,男人從地上的褲袋裡撿拾出一個小包裝,少年起初以為是助 興的藥物之類,卻沒想到男人捋動幾下自己已經抖擻精神的男根,在完全挺立的狀 態下,將包裝裡的物品套在了那尺寸不小的陰莖上。   納雷什金好笑的看著芭蕾男孩露出目瞪口呆的神情,完全不像今天舞台上冷淡 疏離的樣子,於是他故意的在男孩面前轉了一圈,結果男孩的臉變得比方才更加紅 豔。   「過來。」   既然雙方都已經脫了衣服,他也不打算拖泥帶水,男孩一靠近他就被他攫住親 吻,手足無措的樣子讓他覺得那些聽聞中的豔名跟男孩好像都搭不上邊。他一面低 低的笑著一面讓男孩扶住壁爐,沾了油膏拓展男孩緊窄的甬道後就衝刺了進去,男 孩昂頭哆嗦著發出呻吟,卻一點也不害怕的用力將他的身體往後頂,熱情的夾緊他 ,他在他耳邊發出笑聲,抓住他纖細的腰,便開始深深地抽動起來。   他踏著輕飄飄的腳步爬上大屋二樓,跪在床邊看著窗外男人正開車遠走,他摸 著被吻腫的嘴唇,內心裡卻滿滿漲著某種許久不曾有過的心情,就好像是他初次完 美的做出連續大跳躍,或者是挑戰空中交織的次數成功時的喜悅,但那樣的喜悅通 常像煙火一樣短暫,這次卻延續了出乎意料的久。   他從沒有遇過這樣的客人。一切都結束後,他們還小寐了一下,他完全不敵睡 魔呼喚,竟然在男人的床上男人的懷裡睡著,醒時發現男人早已幫他清理好身體, 床頭櫃上整齊的擱著五個使用過的橡膠套,男人一整晚都沒有把精液射到他的身體 裡,只有他自己把自己弄的髒兮兮的,於是他尷尬的循著空氣中的香氣來到起居室 ,男人租的套房看起來應該是打通的兩個套房,他偷看了一下關著門的其他房間, 好奇裡面是不是裝著男人的惡趣味之類的物品,畢竟在這俱樂部出入的客人口味都 很獨特。可惜昨晚男人在這方面的表現相當正常,他看不太出來男人真正的喜好。   坐在單人沙發上的男人正在看報紙,矮桌上擺著簡單的食物。   「早安,謝苗諾夫先生。」   「早安,安納托利耶維奇。」   「吃早餐吧,謝苗諾夫先生。」男人這麼招呼他坐下來,他謹慎的掩飾內心裡 的驚訝,坐在矮桌旁的白色凳子上。他已經習慣飢餓了,甚至通常不太覺得飢餓, 但是看著面前黃澄澄的、還冒著熱氣的炒蛋,他覺得自己好像很久沒有吃頓像樣的 食物,只差一點點就失去用餐的禮儀。   他還記得要先禱告,然後才能用餐。在那之後男人只是興味昂然的看著他用餐 ,並沒有再對他多說些什麼,直到他放下餐具對招待的主人表達感謝之意後,才說 要送他回家。   非常、非常、非常的美好,美好到不可思議。少年想著。   他知道今天傍晚還有假期中的固定課程,但是他現在想睡一會兒。   這樣的愉快心情延續到了固定課程之後,甚至在上課完之後少年還在微笑。   「遇到好事啦。」沃倫采夫不計前嫌的黏到他旁邊來,他好心情的也不想驅趕 他。   「嗯。」光只想著男人精鍊的身體線條,他就莫名的覺得好開心,覺得很想為 此跳上一晚的舞。   「你笑得跟花癡一樣。」沃倫采夫用手肘撞了他一下,「你今天真的怪怪的。」   他們認識的謝苗諾夫是個從來不笑也不太搭理人,美麗又冰冷的瓷娃娃。但是 他們今天從謝苗諾夫進來就感到不對勁,瓷娃娃忽然會微笑了,雖然還是一樣不理 人。沃倫采夫不知道其他人是怎麼想的,但是他莫名覺得自己有責任義務要靠近他 一探究竟。   「嗯?」少年脫去褲襪,腳踝處還留有淡淡抓握的痕跡。他忽然想起來沃倫采 夫是個「奴隸」,也許知道納雷什金先生的事。「你知道伊格爾.納雷什金嗎?」   「……你說,伊格爾.安納托利耶維奇.納雷什金那個老變態嗎?」沃倫采夫 刻意把男人的名字念得長長的,扭曲著俊秀的臉龐瞪他,「你從哪裡招惹到他了, 謝苗諾夫?」   「我昨天和他上床了,怎麼了嗎?你說他是個變態?」少年穿好褲子轉頭看著 還坐在地上的沃倫采夫,「他到底哪裡變態?你跟他上過床嗎?」他的語氣彷彿只 是在談論今天天氣如何這一類的日常瑣事。   「……我沒跟他發生過關係。」沃倫采夫四下張望著,確定沒有人在注意他們 這邊,「你小聲點,謝苗諾夫。爵爺和他是朋友。」他呻吟了一下,「我確定他是 個變態,沒事收集那麼多拿來整人的道具,還借給爵爺用,把爵爺給帶壞,真是氣 死我了……等等,你剛說,你和他……」   「嗯。」他承認,但並不想分享細節。   「你想幹麼啊,謝苗諾夫?」沃倫采夫的表情一瞬間變得非常緊張。   「我想幹麼不關你的事。」他笑著回他,正在想該用什麼音樂配這個題名為「 安納托利耶維奇」的舞才好。   納雷什金好奇的看著眼前以跪姿趴在自己眼前的芭蕾男孩,他正將一支馬鞭往 自己腳前推過來。他知道他的行為代表什麼意義嗎?看來他一點也沒有打聽過他的 習慣與愛好。   「請成為我的主人。」   芭蕾男孩提出了非常大膽的要求。他知道他目前稱不上有正式的贊助者,加里 寧雖然罩著他,但似乎並沒有照慣例來。上次的事情他認為是種試探,但沒有任何 一方有反應。最近的情勢改變,他也在考慮是否要重回遊戲圈這件事,在這個時間 點上芭蕾男孩湊巧地出現在眼前,他無法判斷後頭是誰的示意,同時也為芭蕾男孩 的舉動感到些許不滿意。   「您是認真的嗎,謝苗諾夫先生?」   少年只是將頭貼的更低,更順服,更完美,將馬鞭更推往前。   「請成為我的主人,安納托利耶維奇。」   這是他從來沒有給過任何人的,絕對的臣服。   「首先,全身的身體檢查,我信賴東街的契卡夫醫生。訓練期間的事情處於訓 練,日常生活是另外一部份,兩者不相互重疊也不相互干擾。你必須正確地認知到 當你認可這項協議時你要做到的事情。附屬者必須同意在所有方面完全服從於你的 支配者,也就是我。這意味著在訓練期間,不論地點都不能拒絕服從,並且忠實履 行支配者的一切要求。訓練期間附屬者的身體屬於支配者,只有支配者同意屬於附 屬者的東西才屬於附屬者,包含附屬者觸摸自己的身體這個行為。同時,附屬者不 能撤銷這項協議。」   「當你接受這份協議之後,支配者將會有限地使用附屬者的身體,支配者不會 讓附屬者的身體與精神受到任何損害。支配者會建立一套清楚明白的規則加以實施 ,並且控制支配者在訓練過程中的行為。支配者要負擔起傳統的固有責任,這些傳 統的故有責任意味著只要附屬者隸屬於支配者時,支配者不會讓附屬者受到傷害, 並供給附屬者的需求,直到協議結束、或因支配者死去或其他原因而沒有能力繼續 照顧附屬者。支配者隨時可以結束這項協議。」   「那套規則將會在訓練的過程中告訴你。訓練的第一週你必須向舞團請假,一 整週都待在這裡。」   「我給你一週的時間,讓你好好地考慮這些事,當你下週回來這裡的時候,並 把我要求你的事情做完了,而你仍舊希望繼續,那之後的時間你沒有反悔的權力。」   身體檢查。少年離開了俱樂部之後才膽敢放聲的呻吟。他最討厭身體檢查,偏 偏每年固定的健康檢查他都逃不掉。反正說的事情都是一樣的,什麼營養不良、發 育不良之類的,要他多吃一點。但是那些人難道不知道,身體不夠輕的話,就沒有 辦法跳的那麼高了嗎?   但是那既然是「主人」的要求,就算他再討厭,他都該履行才對。   納雷什金透過窗戶看著芭蕾男孩獨身走上街道,纖細的身影隱沒入黑暗的街巷 中,若有所思的摸著下巴。   隔沒幾天他就收到了契可夫醫生的通知說可以去領取報告,男孩隔天就去找了 醫生檢查。契可夫醫生一面拿報告給他一面還消遣他,說他連這麼小的孩子都出得 了手。   納雷什金只是笑笑沒有回答,翻閱著報告。芭蕾男孩稱不上健康,營養不良, 未達十七歲男孩應有的發育水準,身上有幾處傷痕,有些是外傷癒合,有些是凍瘡 遺留,沒有缺牙,沒有使用藥物的習慣,沒有心血管疾病,沒有內臟發炎反應,也 沒有性病。他在寫著傷痕的那頁多停留了一下,確認了傷痕所在。「好醫生」還推 測了依他的工作性質可能會有的隱性職業傷害,例如脊椎、骨盆、膝蓋與腳踝,要 納雷什金特別留意。   「還有什麼要特別注意的嗎?」   「謝苗諾夫看人時會眼神閃爍,對於逃避或不想回答的問題,就會完全的沈默 。」契可夫醫生回想著這位馬林斯基年輕的新星,「不過他的沈默有時候並非拒絕 回答問題,而是沒有聽見,他在檢查過程中時常走神發呆,但他的聽力並沒有受損 或異常。」   「嗯,謝謝您,契可夫醫生。」納雷什金點點頭,交付了「好醫生」檢查費後 ,轉往下個工作地點移動。   「聽說你找了新的贊助者?」   少年才通知舞團不到半天的時間,班潔明就殺到他家來訊問。   「嗯。」少年點點頭,不能理解她為何大驚小怪。   「你不能換一個人嗎?」少女抓著他的手臂,滿臉的焦急與惶惑,「為什麼你 一定要有贊助者不可呢?沒有也無所謂啊?那個人分明是個無賴啊!至少換一個人 吧?」   他困惑於她的反應,回想著男人英俊的模樣與體貼的舉止,然後搖搖頭。   「納雷什金先生是位紳士,班潔明。」他摸摸自己的嘴唇,微笑,「並且他姓 納雷什金。」他發現自己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見到男人了。   「亞歷山大!」她幾乎是要哭了出來,「拜託你,不要去他那裡!你要愛惜你 的名聲啊,你知不知道現在社交界把你傳的多難聽啊?」   「那又如何?」他嘆口氣,「這又不是第一次了,只要我跳舞跳的好,觀眾們 就還是會買票進場,她們傳的再難聽又如何?」   「你就不怕那些官員討厭你的行徑使得你跳不了舞嗎?」   少年認真的想了一下,但不覺得有什麼好怕的,於是只對她聳了下肩表示不在 意。   「那麼,上帝呢?你就不害怕上帝嗎?亞歷山大.謝苗諾夫?」   「我不信仰上帝,班潔明。」   面對她的咄咄逼人,他只能這麼回答她。   (待續) --- 看看也好不看也沒關係的註解: 契卡: KGB的前身的前身,事實上現在已經是格別烏的時代了, 不過像納雷什金這類契卡時期就加入的人員通常會暱稱老契卡 聖帝普京大概是阿白的徒孫徒曾孫之類的 --- 給新讀者的: 因為故事起始時角色幾乎沒名字,所以一開始是用綽號稱呼 亞歷山大.F.謝苗諾夫:小王子 伊格爾.A.納雷什金:阿白 班潔明.M.崗柏爾格:小公主 納迪亞夫人:黑衣女士 康斯坦京.沃倫采夫:蝴蝶 尤蘇波夫男爵:畫家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來自: 59.126.2.57 ※ 文章網址: http://www.ptt.cc/bbs/BB-Love/M.1404668504.A.361.html ※ 編輯: Auxo (59.126.2.57), 07/07/2014 01:59: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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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08 00:45, , 2F
複習完畢,不過我真的不會寫評論,但AUXO這篇我很想要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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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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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評論XD 只要讀者願意往下看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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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08 19:19, 4F
謝謝~

07/09 22:27, , 5F
名字真的很難記XD有綽號真的會容易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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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國人的名字千變萬化(眼神死) 我覺得他們的舌頭應該跟法國人不遑多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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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點不是很明白阿白這麼不高興小王子去找他的原因 除了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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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有人指使之外是覺得他太主動? 馬鞭那裡是因為小王子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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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阿白的愛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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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白有時候是個老古板(欸),應該是支配者找附屬者,但是情況顛倒過來了, 所以他不太高興。 馬鞭那裡的確是因為小王子弄錯了阿白的愛好,阿白顯示為被冒犯了。 ※ 編輯: Auxo (59.126.2.57), 07/30/2014 03:15: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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