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創] 人偶之心03 （限）

看板BB-Love作者Auxo (偷懶的高麗菜農)時間10年前 (2014/07/05 02:39)推噓5(5推 0噓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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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純屬虛構，涉及真實人物與歷史部份，請勿太過認真看待※ 　　　　　　 ※十八禁防爆頁※ ※ 　　新來的芭蕾伶娜似乎很受觀眾們歡迎，觀眾們給予熱烈的掌聲，她和與她搭檔的男首席出去謝幕了六次之多，聽說鮮花堆滿了休息室。　　唯一美中不足的，可能是管理階層對她男性化的名字不滿意，在演出前要比較不重要跟沒事的舞者去幫忙把海報上的名字從「班潔明」改成常見的「薇拉」，所以觀眾們呼喊的是她的新名字，但是卻又會跟另一位「薇拉」搞混，她不高興，本來叫「薇拉」的女舞者也不高興，但是對管理階層來說，她們的不高興，根本就不重要。　　在他終於忍耐完好像要沒完沒了的謝幕掌聲，以為終於可以逃進大更衣室休息一下時，在後台一片混亂中，他被一隻柔軟的小手給抓住了，他幾乎被嚇的停止呼吸的回頭看，意外發現手的主人是受到眾人讚美愛戴的「睡美人」奧羅拉公主，他眨了下眼，不能明白年輕的芭蕾伶娜為什麼抓住了他的手。　　「你下次幫我伴舞好不好？」她嬌滴滴的聲音淹沒在吵雜的聲音中。　　他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只是被這個突如其來的莫名邀請嚇到，然後她也不等他回覆，就匆匆忙忙的往別人那裡去，好像剛才並沒有跟他說那一句話。　　他低頭瞪著自己的手心，她柔軟掌心彷彿仍停留在那裡。 ※ 　　後來他把這件事歸入偶一為之的錯覺裡，比如他有時候會以為普羅高菲夫先生曾經在後台和他說話，還提起去了巴黎的巴蘭欽瓦德茲先生，說他還記得宇宙的輝煌裡的一顆小星星。　　那女孩並沒有再來找他說話，隔天的「睡美人」也沒有來要求他伴舞，所以他覺得這大概是他餓昏頭了的幻覺。　　他拿著餐盤和糧票，排在中午等著吃飯的舞者裡面。雖然政府總是保證明天一切都很美好，可是今天卻沒有辦法餵飽所有舞者們的肚子。雖然帝國的時代據說很壞，但是那時候他們不管是舞蹈學校或是劇院的食堂，食物至少都是充足的，衣服舞鞋不缺，名義上是沙皇子女的他們甚至在陛下生日時可以領到印有沙皇肖像的巧克力。他都已經忘記巧克力和糖果是什麼滋味，還有綴著鮮奶油與櫻桃的小蛋糕，革命以後那些東西全部都消失了。　　這天的表演結束後，他終於還是被管理階層找去談話，被給予警告，因為他在群舞者裡面看起來太過矮小導致隊列顯得不夠整齊，還有因為他又失去了他的贊助者。他已經十六歲了，看起來卻還像十四五歲，他過往的贊助者們多喜愛他稚嫩纖細又雌雄難辨的樣貌，為了討好他們他竭力的試圖拉住自己的發育年齡，可是他們終究開始嫌棄他太老，嫌棄他的變聲還有逐漸開始明顯的男性性徵。聽著對方的數落，少年只覺得莫可奈何，膝行至對方腿間，以口舌服務了一番才終於被放走。　　這才是他的現實，而不是那個在宇宙的輝煌中，隨著貝多芬第四號交響曲音符旋轉在宇宙中的小星星。 ※ 　　那真是一場災難性的演出，洛普霍夫老師的大失敗，不過怎樣也比不過傳說幾乎引發暴動的「春之祭」慘烈。他找了一大堆人來幫忙，但是只上演了一場，隔天報紙上的報導滿是抨擊，沒有劇情、不知所云、結構鬆散等等，幸好音樂還只是貝多芬，而不是史特拉汶斯基。　　當時去了歐洲的巴蘭欽瓦德茲先生與他的妻子丹尼洛娃小姐都還在，他們都是帝國芭蕾舞團最頂尖的舞者，有一些畢業沒有很久的年輕舞者圍繞在他們身邊，巴蘭欽瓦德茲先生創立的「青年芭蕾舞團」在列寧格勒小有名氣，雖然那稱不上是正式的芭蕾舞團，而洛普霍夫老師的計畫，就是靠「青年芭蕾舞團」完成的。　　少年還記得那是從巴黎回來的隔年，回來後就病倒了，好一段時間沒辦法跳舞，被威脅要將他趕出去乞討，一點也沒想到洛普霍夫老師跟巴蘭欽瓦德茲先生會找上他，要他在新的劇目裡面跳一顆小星星。他覺得很為難，因為他並不是同年級裡面跳的最好的，而且狄亞杰列夫先生認為他是個失敗品。可是巴蘭欽瓦德茲先生卻說，他是同年級裡面最會跳躍與轉圈的男孩子，那顆小星星是一顆小流星，需要非常快速的轉過舞台，芭蕾學校裡面只有他可以承擔這個角色。因為巴蘭欽瓦德茲先生這麼說了，所以他點頭答應，不過他一點也沒有注意到他告知「那個男人」時，狐狸臉上並沒有一貫的微笑。　　巴蘭欽瓦德茲先生跟洛普霍夫老師都要他快速的旋轉，愈快愈好，用力的跳躍，越高越好，重點是，要在音樂裡跳舞、要在音符裡跳舞、隨著音樂跳舞，讓音樂與舞蹈合而為一。他們說，他表現的非常好，他笑得非常開心。　　雖然那場演出根本是徹底的大失敗，沒有掌聲也沒有鮮花，卻是他第一次真正的感覺到舞台上的美好。 ※ 　　少年如夢初醒的看著滿場歡聲雷動的觀眾，讚賞聲幾乎衝破劇院天頂，聚光燈打在他們身上，天鵝公主拉著他的手，一再一再的來到幕前對觀眾謝幕，他另一手抱了滿懷的薔薇，努力裝出微笑，努力不讓自己從幕前逃跑。　　這一切都不是真的。他並非齊格菲王子，他應該還是個小小的群舞者，現在應該要在後台準備換裝。他閉上眼睛再睜開，還是聽得見觀眾歡呼他的名字。　　亞歷山大．謝苗諾夫、亞歷山大．謝苗諾夫。　　他們都看不出來他是個什麼樣的人嗎？他微笑但困惑的在退到幕後時看著他的舞伴，她側眼看他的表情有十四歲女孩的淘氣，像是在說，你看吧，我選擇你是對的，你站在我身邊是對的。　　接下來的記憶一片混亂，他究竟是為什麼會站在這裡，少年試圖想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是演出後的餐敘讓他無力去思考這件事，他只記得酒杯碰撞的聲音，還有許多人的鮮花與獻吻，女孩勾緊了他的手勉強讓他不至於迷失在人潮的漩渦中。　　隔天報紙上也大力讚頌她的黑白天鵝與他的王子，他待在她的大屋裡，只覺得自己被擺錯了位置的荒謬。 ※ 　　「小房間」的人跑來「大房間」找他的時候，他們群舞者的暖身結束，剛開始要排練。這個檔期是柴可夫斯基的「天鵝湖」，「天鵝湖」是非常受到歡迎的舞碼，看不懂芭蕾舞的一般觀眾也很喜歡，一年至少要演個三次檔期，如果外出巡迴，「天鵝湖」也往往是首選。　　不過，同樣的「天鵝湖」一演再演，多少會有些令人厭倦之處，洛普霍夫老師據說是芭蕾大師裴迪帕先生的迷，在上一次復原「睡美人」的演出受到歡迎之後，他這次打算把「天鵝湖」改回裴迪帕先生原始的編舞內容與結局，也就是最原始在馬林斯基劇院首演的版本，為了這個改動，全舞團的人都人仰馬翻，少年不知道為什麼洛普霍夫老師會在這個時候指定要找他。　　他懷著困惑與害怕進到「小房間」，伴奏正彈到白天鵝雙人舞的段落的尾音，但場上沒人跳舞，只有僵立著的小丑和天鵝公主，老師們的臉色鐵青，看見他來了，就揮手叫他們兩人退到旁邊去。　　「小丑」沃倫采夫恨恨的瞪了他一眼，然後退到牆邊的一排男舞者裡面，雪敏諾夫老師的高徒也在裡面，臉上有著紅掌印。他不知道這是發生了什麼事，可是天鵝公主卻一臉微笑的把他拉到身邊。　　「我要和謝苗諾夫跳。」　　他不知道該怎麼辦，他只是個群舞者，「小房間」這裡照理來說都不關他的事，他滿腦子都是群舞者重新調整的舊的新舞步。　　「小金星，退下。」瓦加諾娃老師還是一樣的從來不叫名字，而是叫她幫學生起的綽號，天鵝公主也只能不甘的退到旁邊去，於是場上只剩下少年一個人慌張的面對老師們。　　「謝苗諾夫？亞歷山大．謝苗諾夫？」洛普霍夫上下打量他，露出恍然的神情，「我記得你，喬治從芭蕾學校找來的小男孩，原來你在這裡跳舞？」　　瓦加諾娃老師疑惑的看他，「喬治？喬治．梅立頓耶維奇？」　　「以前他幫我跳過舞，喬治牽的線——」洛普霍夫老師搔搔鬍子，沒提到那場失敗的演出，「謝苗諾夫，你先試跳一段……你畢業公演的時候跳的是什麼？」　　「……我沒有畢業公演。」他拼命不讓自己低眼看著地上，但是鏡裡的他已經漲的滿臉通紅。「那陣子很混亂，舞團缺人手，然後……」就算舞團不缺人手，他也要工作償還舞團收留他的恩情，所以不管有沒有畢業公演，來這裡跳舞已經是他最好的出路了。　　「……那你就先跳一次青鳥給我們看吧。」烏蘭諾夫導演開口解圍，用眼神示意鋼琴伴奏，鋼琴伴奏摸摸鼻子，這個檔期並不是「睡美人」，所以最後還花了點時間拿琴譜。　　《睡美人》中的青鳥一向是男舞者的甄選或考試曲目，少年站定位置，閉上眼睛，當這裡是他深夜獨自練習的時刻。請保佑我。他默念著那個已經瘋狂的舞者之名。請保佑我，尼金斯基。然後他張開眼睛，跟隨音樂跳了出去。 ※ 　　於是尼金斯基十七歲時被芭蕾伶娜柯謝辛絲卡欽點而一躍成為新星，現在他十六歲就達成了。　　終於一切都結束後，王子被天鵝公主，不，少年被「薇拉」．米歇爾諾娃．崗柏爾格拉進了她的個人休息室裡，這休息室裡居然容的下一張有華蓋與蕾絲的大床。她在關上門落鎖後就親吻了他，唇舌卻不是十四歲女孩的青澀，中間帶著香檳的甜味與紅酒的苦味。　　他忙著推開她，卻被她抓的更緊。她的動作暗示著他看往某個方向，牆壁上的窺視孔讓他從激昂的歡悅中冷卻下來，他低頭看著她濃重的妝容，她知道而竟然還在微笑，看著他的眼神彷彿他是她的獎賞。於是他將她推往華蓋大床，親吻她，如她所願的進入她柔軟的身體裡。她在他身下婉轉嬌吟出聲，伸展優美體態，鬢髮散亂而神態迷茫，完全不顧外面有著窺看者，看著舞團首席女舞者，高不可攀的天鵝公主，奧羅拉公主，仙女，在男人軀體下淫亂承歡。　　他終於明白他們為什麼選上他，因為在他們眼中，他根本不算是個男人，也不是個女人。　　射精後，他離開她，任由她雙腿大開，腿間濁白與鮮紅的液體無比刺目。 ※ 　　他的名字從群舞者最末尾的地方被移到了首席獨舞者的末尾，還不是首席，但有機會便可以跳首席的角色。他一早抵達更衣室時，也發現了自己的位置被從四樓的群舞者共用更衣室，移到了二樓的獨舞者更衣室，和兩個同樣是首席獨舞者的男舞者共用。他來到門前才知道原來是他在芭蕾學校時就認識的學長，和他同名的亞歷山大・普希金與雷奧尼德・亞柯布松。普希金對他友好的微笑，對他說了一些話，說他一直都知道他也在舞團裡跳群舞之類的，少年也只是微笑再微笑，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亞柯布松則完全不理會他，自顧自的換裝走了出去。　　他在她的大屋裡待沒幾天後，被管理者送去新的居住單位，那是以前舊俄貴族包養女伶的老公寓。薪資與配給的食物與物品不管是質或量都增加了好幾倍，他現在也買得起黑市與涅夫斯基大道上的物品，每天都會收到花束與卡片，偶而會有巧克力。　　他與她沒有同居，但是她儼然將他當成自己所有物，出入都要拉著他一起，他們成了眾所周知的一對，儘管他並沒有同意，只是沒有拒絕而已。　　在舞團的身份一改變，他也幾乎是立刻被轉手。他在他的公寓碰見了一個很眼熟的男人，棕髮灰眸，鼻樑有些歪，瘦削的臉上刮的乾乾淨淨的，他的身上總是有刮鬍水的氣味。男人對著他露出刻薄的微笑，他想起了他是誰。　　「羅斯托夫先生。」第三個男人。　　「沒想到我們還會見面。」他瞇起他的眼睛，「把衣服脫下。」　　他沒有拒絕他的命令，迅速的從腳上的衣物堆走出來，赤裸的面對他。　　男人又再下了幾個命令，要他轉身、側身、彎腰、暴露出私處，從頭到尾都跟他保持一段距離，他也就任由他觀看。然後男人才戴上手套，徹底的將他摸一遍。那不是愛撫，而更像是檢查，他甚至摸進了他的肛門裡。　　「很健康，真是不可思議。」　　他垂眸低眼看著公寓的地板，拼貼的地磚和地毯顏色看來不是很搭。　　「那時候我本來想要毀了你的。」男人的手放在他的脖子上，略為掐緊，他窒著呼吸看他，「說起來多虧了你，我不用待在這安逸腐敗的舊帝國之都，在莫斯科，我獲得了某位貴人的賞識，所以才能爬到現在這個位置。所以，我打算改變我的想法。」　　他鬆開了他的手，卻在他的頸項上戴上了一個帶鎖皮製項圈。　　「我容許你在工作時間拿下這個，畢竟你現在是這個劇院的驕傲。不過其他時間，你都得戴著。」　　他摸著頸上的項圈，某種不舒服的感覺從胃底衝上來，他只能低著眼拼命壓下去。 ※ 　　於是，少年的日常要不被「薇拉」扯著走，要不就是侍奉他的新主人。女孩纏他纏的緊，舞台上下都要他跟著，唯獨在他的主人與她的贊助者前面會收斂。他倒是覺得那兩個人大概已經想好了，放著他們兩個玩物任意交配，像是培育名種犬貓或是賽馬，看看他們是否能生下更優秀的子嗣。　　男人徹底的讓他明白自己的身份，他不只喚起了他最深的惡夢，也讓他知道自己並不真的是一個人類，而是人類手中的一個玩物，一隻動物，一具人偶。他要他做什麼他就得做什麼，要他去服侍男人們他就得去服侍男人們，要他去死他就得去死。男人唯一未曾染指，或者是刻意不曾染指卻次次拿來做為威脅的，就是他的芭蕾，他的舞台，那是他唯一可以自由呼吸的所在，唯一的夢，而為了能夠跳遍尼金斯基所跳過的角色並且成為他，少年只得處處受男人限制。　　就像今晚，他被反綁著裝在箱子裡，不知道自己又要被送到哪裡去。不過，打開箱子的卻是一個樣貌令他非常眼熟，大概初入老年、戴著小圓眼鏡、蓄著流行的小鬍子的男人。男人看著他，本來的微笑變成皺眉，替他鬆了綁，然後將他從箱子裡扶出來，好好的放到桌子旁邊。　　「……卡利尼奇爺爺……」　　他對人再怎麼遲鈍，但是對於經常出現在報章媒體上的幾個特定政府高官他還是知道的，現在在他面前的，他主人所言要他好好服侍的對象，竟然就是米海爾．伊凡諾維奇．加里寧，國家的元首。他喜歡人們稱呼他為卡利尼奇爺爺（Kalinych），寫信給他，他會親切的回信，被群眾包圍時他也會抱起小男孩或小女孩，不像約瑟夫．維薩里奧諾維奇．史達林那般難以接近。　　儘管如此，還是讓少年嚇的傻住，僵坐在那裡不敢動彈。　　「我是，」國家元首坐在小桌子的另一邊，房間裡沒有別人，所以親手為他倒茶。少年幾乎是瞪大了眼睛看著面前這杯紅褐色的液體，旁邊還有盛裝果醬與餅乾的小碟子，「我可以稱呼你為沙蘇尼亞，或者你比較喜歡沙夏？亞歷山大？」　　他看起來就像是個普通的鄰家老爺，親切和藹，好像什麼煩惱心事都可以告訴他。　　「……沙蘇尼亞就好。」他低垂著眼，想起很久以前有個人似乎曾經是海軍司令，穿著海軍藍的大衣對他露出狐狸的微笑。但是，國家元首？他的主人到底想要他做什麼？ ※ 　　他的主人究竟想要他做什麼？　　被帶著來去，參加宴會或者是被別的男人女人玩賞時，他從來沒有思考過這個問題，因為玩物不需要思考，玩物不需要擁有意志，玩物也沒有拒絕的權利。　　第三個男人對他非常滿意。　　可是，當面前的人是卡利尼奇爺爺——國家元首加里寧時，就連他也都不得不想了。　　然而，卡利尼奇爺爺似乎對他的身體毫無興趣，喝茶吃餅乾時的聊天內容全都在劇院與舞團的生活打轉，剛開始少年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問題，但是面對小圓眼鏡後面那雙誠摯的眼睛，慢慢的他也可以說一些故事，比如說當他還是沙皇子女時，曾經領過沙皇生日時的巧克力還有珠寶，只是因為他是孤兒，所以會有別的人來拿走他分到的賞賜之類的事情。　　結束之前，卡利尼奇爺爺好奇的問他，如果可以許願，他想要什麼。這是個從來沒有人問過他的問題，但是對於國家元首這種身份的人來說，也是不能不回答的問題。　　「我想要跳舞。」　　少年半垂著眼睛，選擇一個安全的答案，試著把聲音從喉嚨裡擠出來。老男人倒是安靜了一會兒。　　「我從朱加什維利那裡聽說過你的『青鳥』跳的很好，下次見面，你願意為我跳『青鳥』嗎？」　　少年對朱加什維利這個人還有印象，那是他第一次跳青鳥，後台瘋狂流傳著被史達林驅趕到列寧格勒來的長子與他的妻子蒞臨觀賞「睡美人」。表演結束後，還用著史達林舊姓氏的長子朱加什維利與他夫人一起來到後台，對每個人說了幾句話。他的確對還穿著青鳥衣裝的他稱讚一番。　　「好的，卡利尼奇爺爺。」　　所以卡利尼奇爺爺其實是為了看他跳舞而來的嗎？他感到好奇。 ※ 　　觀眾們很喜歡看他和班潔明，「薇拉」，跳舞，他們很快地成為最受歡迎的搭擋之一，此外他也會跳一些性格舞的角色，例如青鳥，例如精靈。　　可是老師們仍舊對他感到不滿意，一個是挑剔他的身高體重，說他太過瘦小，爆發力與持續力都顯得不足，也不管他的確可以撐完全場，不犯一絲差錯。另一個則是挑剔他的舞。　　「不是這樣，小松鼠，要更有感情的去跳，要表現出一見鍾情的感覺。」　　瓦加諾娃老師一面走上來，一面頂替了少年的位置，和班潔明站在一起。　　「你看著我，小松鼠，想像你是第一次見到這麼美麗的女孩，她讓你想要娶她為妻，終生相伴。」　　瓦加諾娃老師示範了一小段。她彷彿是真的齊格菲王子，憐愛著柔弱又命運乖舛的天鵝公主，讓困於詛咒中的奧黛特也不得不心動。　　少年卻非常困惑的看著她們。　　他不知道什麼是一見鍾情，什麼是愛。 ※ 　　他安靜的跟著主人移動在老舊的飯店中庭花園裡，他被精心打扮過，穿著昂貴的真絲西裝與真皮皮鞋，人模人樣的走在第三個男人身後兩步遠，不會有人覺得他看起來像玩具或寵物。　　今天應該像之前一樣是某種交易，他的主人大概又拿他的身體換取什麼吧，他不得不這麼想。　　像他這樣的玩物，又怎麼可能像人類一樣的愛或被愛呢。　　他們走進了昏暗的溫室，因為主人的猝然停步，少年差點一頭撞上主人的手臂，才反射性的退開時，卻發現面對他的一個黑髮陌生人以手杖迅速的敲向第三個男人的頭部，發出一個悶悶的撞擊聲，似乎有噴出暗紅色的液體？少年不是很確定，但就看著第三個男人軟軟的攤倒下去，剩下他跟黑髮的男人面對面。 ※ 　　納雷什金迅速的抓住攤倒的男孩，他什麼也沒做，男孩就這樣看著他昏了過去。他表情不變的招了下手，旁邊陰影處竄出幾個人，他們安靜迅速的把地上的兩具屍體拖走，也幫他把男孩拖到旁邊去。　　工作很順利的完成了，他拿出手帕擦了擦手杖灌藏有鉛的杖頭，又低頭看著倒在地上的芭蕾男孩。雖然羅斯托夫會帶著他都在情報預測之中，但想想這男孩真倒楣，圈子這麼小結果他的兩個贊助者還都撞在他的手上。　　「這就是那個『卡利尼奇爺爺』感到興趣的芭蕾男孩嗎？」他的部下似乎也很感興趣的看著昏迷的少年。　　「嗯。」納雷什金一面點頭一面把手帕折疊收好，任其他人湊過來圍觀。　　「聽說他跟白軍的小地鼠搞在一起。」　　「他幾年前的審訊記錄你才該看一下，精彩的不得了。」　　「加里寧原來也有那種嗜好嗎？」　　「目前記錄上是沒有。」　　「要處理掉嗎？」有人出聲問他。　　「不。」納雷什金揮了下手，同時也制止了他們繼續閒聊，「既然加里寧對他感興趣，扔在這裡就好。」　　他的部下們在執行完工作後，納雷什金檢查了一下環境，也跟著離開，看起來並不像剛才殺了兩個人一樣。 --- 看看也好不看也沒關係的註解：俄羅斯古典芭蕾簡史 http://rs.ktw01.org/ktw/ballet/2/5.htm 蘇聯芭蕾 http://rs.ktw01.org/ktw/ballet/3/12.htm 大概是這樣（喂）另外，小王子的兩位共用更衣室的室友：亞歷山大普希金是紐瑞耶夫跟巴瑞辛尼可夫的老師據說巴瑞辛尼可夫去寄住他家時，紐瑞耶夫的衣服還掛在衣櫥裡不過兩位高徒叛逃對他影響相當大..... 亞柯布松後來轉往編舞發展，如黃金年代等都是他的作品 --- 不懂俄文在查這些人資料時真的很困擾>"< 但是背景是角色選的不是我選的嗚呼.....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來自: 59.126.2.57 ※ 文章網址: http://www.ptt.cc/bbs/BB-Love/M.1404499178.A.F1C.html ※ 編輯: Auxo (59.126.2.57), 07/05/2014 02:40:01 ※ 編輯: Auxo (59.126.2.57), 07/05/2014 02:48: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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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njoy82

07/05 14:21, , 1^F

07/05 14:21, 1^F

其實我一直很想問，您是有什麼話想說嗎？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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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amiyah

07/05 22:33, , 2^F

07/05 22:33, 2^F

對不起，作者跟小王子都太龜毛 <(__)> 其實我差點想說等我把俄文學好去聖彼得堡考察完回來再寫（毆）但是報名的俄文班到現在為止還沒開班啊啊啊（淚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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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lio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