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創] Two Sides（下）（限）

看板BB-Love作者bbb22261 (向晚)時間10年前 (2014/06/25 08:01)推噓15(15推 0噓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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限，有肉渣。男人大部分時間都不在這間屋子裡。短暫的幾次返回，也都只餵了他一點流質食物，肩膀上的傷口沒再被碰過，大有看他自己造化的意思。男人在那天之後就解了他的手銬，取而代之的是給他注射肌肉鬆弛劑，或者在食物裡放安眠藥。這麼做純粹是解決生理需求會比較方便──不管是他的，還是男人的。「唔嗯……！」男人毫無潤滑的插入讓他悶哼一聲。今天是他醒來之後第六天，而男人從第三天起就開始幹他。傷口因此裂開好幾次，但顯然男人不認為他會死於這種荒謬的理由。算算時間，總部那邊應該要發現他失蹤了。他想萬一里奧破門而入，入眼的卻是眼前這幅場景，那可就好玩了。這樣他獲救的第一件事，絕對是考慮把夥伴給滅口…… 「這種時候還能分心？」男人一口咬住他的耳朵，下身更用力挺了挺。「嗯……哈啊……」他張著嘴喘氣。就在幾分鐘前，男人照例對他注射藥劑，然後把他翻了過去，連聲招呼也不打地就從背後插了進來。他的手被舉到頭頂牢牢地按著，掌心貼掌背地十指相扣。他感覺男人的胸口不停摩擦他的背脊，得不到他的回答，男人再咬了他一下，舌頭情色地伸進耳窩裡舔拭。其實有辦法可以停下眼前這一切的，只要他說出拉威爾三個字。被動地趴在床上給人家幹，他側臉貼著床單，視線黏著汗水一晃一晃……真是難看的戲碼。他在心裡想。如果里奧闖進來，果然還是先殺掉再說。這種不能亂說話的性事真是憋屈。除了在伊恩面前，他什麼時候是這種溫馴乖順的人了？「嘶……」很好，傷口被床單磨到又裂了。男人不曉得在他身上做了多久，最後放開他時他根本眼一閉就睡了過去，連傷口也無暇顧及。男人在替他稍微清理後就離開了屋子。那個人不在這裡過夜，明天早上才會帶著食物回來。只是明天男人就要失望了。清晨時分，他睜開眼睛。先是手腕動了動，撐著床鋪，接著一個翻身坐起。他轉頭看窗外仍然低暗的天色，閉眼做了一個深呼吸。他的身體素質一向都好，就是產生抗藥性的速度慢了點。吃力地穿回自己原本的褲子，上衣被撕爛，好險他在衣櫥裡找到一件泛黃舊襯衫。這裡有五層樓高，不能跳窗，他很快翻找屋內的可用零件，終於靠著一截鐵絲開掉門上的鎖。天空微微轉亮，他走出公寓一樓的漆鐵大門，貼著牆壁閃進巷弄。他在里其蒙有一間兩層樓的英式洋房，那是他幾年前自一名老婦人手裡買下，用來當作私人時間的住所的。他在英國時幾乎都住酒店旅館，再不然就是總部，里其蒙的洋房代表他的私人領域，就和伊恩一樣，是他結束工作後的私生活。費了一番力氣回到里其蒙，他連絡上賈桂琳。「你去哪裡了？我還想著再找不到你，就要讓老大直接剿掉黑手黨了！」賈桂琳接起通話就是一陣恐嚇。他知道她絕對有這個本事。「……在朋友那裡待了幾天。」他扯了扯嘴角。賈桂琳懷疑：「朋友？你的朋友可讓我在整個英國找不到人。」「賈桂琳，我現在頭有點痛……」他是真的頭痛，避重就輕地問：「上次讓你查的事情……」「伊恩‧埃文斯。」「……嗯。」賈桂琳敏銳地問：「他是你的誰？」他站在窗前看著街道亮起街燈，不答反問：「他是誰？」賈桂琳沉默，他耐心地等著她下文。「伊恩‧埃文斯，二十九歲，國際知名的新生代鋼琴家，曾被大師譽為近代的曲目演繹最佳者。父親是英國人，母親德國人，自小雙親離異，由父親單獨撫養至成年。」「賈桂琳。」他微微一笑：「說些我不知道的，嗯？」「……陸，你冷靜。」「我冷靜得都快要長出惡魔翅膀了。」他面無表情地說。路西法。那是里奧和賈桂琳偶爾拿他名字開的玩笑，里奧不只一次曾說他應該改名叫做路西法，那樣名實相符多了。「伊恩‧埃文斯，」賈桂琳深吸一口氣說：「職業是鋼琴家，另一個身分是幻影旗下……的殺手。」「是嗎。」他的話語沒有多少停頓，立刻又問：「幻影和這次惹上的黑手黨是什麼關係？」「這不難辦。」賈桂琳離開坐位，並在兩分鐘後回話：「我的情報，幻影作為歐洲最大的殺手組織，它底下的人多半和黑手黨有私交。」「嗯。我明天回總部。」他說。「正要找你說這件事。」賈桂琳提醒他：「明天下午三點開會，要宣布行動失敗的後續談判結果。」「嗯，明天見。」掛斷通話之後他舒服地泡了一個澡，心情絲毫不受影響地沾枕即睡，一夜無夢，睡了很好一覺。隔天一早他神清氣爽地回到總部，甚至難得地帶了早餐給同事，害得領到早餐的人是又驚又怕。中午在拳擊室練拳，里奧推門走進來：「嗨，夥伴，好久不見！」他停下動作轉身，里奧對著他一臉燦笑。里奧直直盯著他看：「幾天不見，你有沒有事情要告訴我？」他摘下手上拳套，扭了扭脖子，反折著手骨說道：「里奧，陪我打一場。」「……好啊。」一個小時後，下午兩點五十分。會議室。「里奧，你的臉怎麼了？」進到會議室的里奧帶上門，抬手碰了碰破皮的嘴角，小小地嘶了一聲微笑說：「我剛剛陪人打了一架，小傷而已，沒事。」有同事指了指自己眼睛，確認：「這個，還好吧？」事實上里奧的右眼還掛了一圈瘀青。「哦，沒事！」里奧挑了一個位子坐下，爽朗地說：「你知道的，我的夥伴個性認真，就連打架也不會作假。」「……我看你是單純被陸希恩揍吧。」有人的嘴角忍不住抽搐。里奧撓撓眉毛，聳肩說：「如果你只看外表，認為黑頭髮黑眼睛的東方人全都瘦弱好欺負，那麼你就大錯特錯了。」坐在最前頭的賈桂琳則是對里奧冷笑：「你以為他們沒聽過你夥伴的綽號？」「在聊什麼？」他走進會議室，全部的人忽然集體噤聲。走過一長排位子在里奧旁邊落坐，每個人都聞得見他身上剛沐浴過的清爽氣息。陸希恩在他們眼裡一直都是留著及肩黑髮，穿著簡單時尚，又充滿俐落氣質與自信的男人。陸希恩的話不多，笑起來的時候，套句里奧的話，他會笑得讓你覺得自己有生命危險……在他們的認知裡，陸希恩一直是這樣的人。三點整點開會，賈桂琳說黑手黨那邊老大已經和對方談好，定調這次事件純屬誤會，對方不會再咬著他們不放。「既然當初定情的鑽石項鍊沒被偷走，項鍊主人也說不追究，他們的確是沒有繼續追殺的理由。至於原委託人的下場……那就不是我們該關心的事了。」賈桂琳總結。「黑手黨有這麼好說話？」他看向賈桂琳。賈桂琳挑眉，唇邊勾著笑回問：「你猜測有人居中協調？」他看著賈桂琳，沒什麼表情的一張臉忽而跟著逸出一抹笑。「你說呢？」「我不確定。」她一秒回答。眾人看著兩手一攤，擺明不負任何責任的賈桂琳。她和里奧是整個組織裡唯二敢對他裝傻或是捉弄他的人。散會之後賈桂琳留了他和里奧下來，梅利也在，她說有一件事必須額外告知他們。「我有不好的預感。」里奧說。賈桂琳又皺眉了，誰都看得出來不會是好消息。「人是你們兩個去救的，我想這件事有必要讓你們知道。」他彷彿知情地問：「戴維斯怎麼了。」「不是戴維斯，是他的妻子。」賈桂琳拿過桌上一份本地報紙，不帶感情地說明：「戴維斯的妻子前天被鄰居發現墜樓身亡。」里奧瞪大了眼睛。他點了一下頭。里奧轉而看他，還是瞪著眼睛。「戴維斯向組織提出請長假的要求，這一點組織還在審酌。」賈桂琳看了他們一眼，呼出長氣：「好了，要說的事就這些。」「等等。」里奧越想越不對，問他：「你該不會又是早就知道？！」他斜眼睨他：「你覺得我是上帝？」「你是路西法！」里奧驚恐地發現。「說得好像我是莫里亞提一樣。」他誠懇地提議：「比起待在這裡瞎猜，我建議你直接去找戴維斯問清楚？也許是他妻子拿著刀架在他脖子上，他才不得不把人給推下樓。相信這樣的結局會讓你心裡好過一點，我的夥伴。」「……你少來這套。」被這麼一嚇唬，里奧反倒找回了理智，仔細想想很快就察覺其中的癥結點：「我們去島上救人的時候，我在外面把風，你在裡面和戴維斯說了什麼？」「他說他應該怎麼辦。」他答得坦然，也沒要隱瞞的意思。「那你……？」「如果戴維斯問的是你，你會怎麼跟他說？」他推開椅子站了起來，頭也不回地往門外走：「我後天回台灣的班機，現在開始謝絕一切連絡。」「難道是真愛無敵？」身後傳來里奧猶疑的聲音。然後是賈桂琳冷冷回了句：「……白癡。」＊再一次見到伊恩，已經是隔年晚春時候的事了。近年崛起的鋼琴家新秀隨同他的老師展開眾所矚目的亞洲巡演，大師的亞巡只去三個國家：日本、韓國和台灣，年前一次在日本的行動，他就曾在大阪的街上見過宣傳海報。台灣場的票也在開賣的一周內售罄，只剩一些視野較差的位子還留在換票網頁上。他還是去聽了大師的演出。並且在音樂會後在伊恩的邀請下，以朋友與畫廊經紀人的藝術身分和大師一起共進了晚餐。喬伊也在，那天晚上吃過飯後他到櫃台取了信封房卡，如同過去一樣地搭電梯上樓，和巡演中身處外地的伊恩在飯店房間裡做愛。伊恩對他還是很溫柔，他們談話，他們上床，就像他們只是一對久未相見的異地戀人。伊恩和大師要離開台灣那天，他也到機場送機。他和伊恩擁抱，互相說了再見，然後他看著伊恩消失在機場的人流裡。回家後，他刪除與喬伊通信的電子信箱，再透過組織封鎖了自己所有行蹤消息。那是他最後一次與伊恩見面。他依舊是畫廊經紀人，偶爾會需要到國外出差；他也依然是國際竊盜組織的一員，一年之中前往幾次英國總部，和里奧搭檔，在世界各國下手行竊。組織最後還是準了戴維斯的長假。他知道戴維斯的新婚妻子墜樓那時，有個男人蜷縮在窗戶底下哭了一整天。里奧後來說，小偷寧願和殺手在一起，也總好過兩個小偷在一起，畢竟同類相殺，不是每對夫妻都演得起史密斯任務這部電影。而賈桂琳一旦問起伊恩，他就只說一句話。他會笑著說：「我和他不認識。」＊故事結束了嗎？他認為這齣謬劇確實是該結束了。所以當時間經過兩年，某天他在倫敦的市街上作畫而有人不長眼地搭訕時，儘管那人長得很好看是他的菜，他仍然毫不猶豫地拒絕了對方。即使圍觀的路人增多，而棕髮綠眼的男人笑得溫柔優雅，一邊卻無恥地從身後拿出兩張人物素描，他也只是耐性極佳地要男人滾開別擋了他的風景。男人拿著素描，無恥地問他能不能畫出這樣的畫。他忍無可忍地停筆抬頭，一雙黑色眼睛隔著鏡框，冷冷看著眼前男人。「我們認識嗎？」（完）－－－－（寫到一半驚覺是CCR的作者（登愣））差點忘記貼：http://www.plurk.com/secondpen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來自: 114.34.122.12 ※ 文章網址: http://www.ptt.cc/bbs/BB-Love/M.1403654499.A.63A.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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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susi

06/25 09:04, , 1^F

06/25 09:04, 1^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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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susi

06/25 09:04, , 2^F

06/25 09:04, 2^F

啊啊是一夜無夢！感謝抓錯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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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E20032

06/25 13:35, , 3^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