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創] 玉堂(十七) (限)

看板BB-Love作者oj113068 (橘子汁)時間10年前 (2014/06/19 20:28)推噓14(14推 0噓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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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篇有強暴場景，可能因此感到不適者請跳過第一大段================= (大概到第七頁上半) 玉堂沒滋沒味地吃完了饅頭後，那姓郭的被小嘍嘍請了出去，過了兩刻鐘回來，滿臉不悅。「借人的地就是這麼麻煩，姓鍾的未免太膽小，哼，偏遇著我郭鐵膽。」他翹著二郎腿，一面喝酒一面道。玉堂吃完了饅頭就去那坐塌上坐著，也不知現在該怎樣的好，只是窺伺著那人。郭鐵膽喝了幾杯酒，瞪他一眼，喝道：「還不過來陪大爺喝酒！」玉堂愣了一愣。躊躇一會，慢慢地過去，給他倒了一杯酒，卻坐在一旁不說話。郭鐵膽一伸手摟住他，冷笑兩聲，「怎麼？羞了？你甚麼樣子我沒看過。」玉堂低著頭，心裡堵得很。淫言穢語的恩客他也不是沒遇過，都是順著話頭敷衍一番就是了，聽到耳裡他從未有過甚麼心情，但現下，也不知道為什麼，聽到這話竟然覺得十分厭惡難忍。郭鐵膽見他這樣冷淡，粗魯地一手抬起他的下顎，笑道：「你知道前頭吵甚麼事兒，到現在還沒來割你的耳朵麼？」玉堂害怕地在他的箝制下勉強搖了搖頭。「鍾鏢頭說去下書就是了，不要傷你；朱大哥卻說一定要割一個東西去給單三才能威嚇他，光這樣就能吵一上午，哈！姓鍾當真怕你的主子，還怕飛雁門──說他還要在這做生意呢，呸！沒虎丘寨罩著他，他的生意還怎麼做？他的鏢過得了虎丘嗎？」他放開他的下顎，又摟住他，湊近他的臉道：「好玉堂，看見你爺我真是上火，你給我消消火，我就去給你求情，叫大哥聽鍾鏢頭的饒了你。」說完就低頭親了他的嘴。玉堂猛然地張大眼睛，想用力推開他，但那郭鐵膽銅像似的動也不動，玉堂反把自己摔到了地上。郭鐵膽不防他會拒絕自己，雖沒被推開，卻是又驚又怒，一把將玉堂從地上抓起來，扔在一旁臥椅上，惡狠狠道：「敬酒不吃吃罰酒！」玉堂被一摔一扔弄得全身都痛，卻仍趕緊地縮起身在一旁道：「我現在已不是相公了！」他冷笑一聲，「你以為你跟了單守明就是妓女從良了？還不是一樣地睡男人，跟那個姓蘭的不乾不淨......呸！婊子還想立牌坊？」說罷，一雙手爪子就去剝玉堂的衣服。玉堂死死捉著自己的衣襟，猛烈地掙扎，「你、你放開我、你這、你這──」郭鐵膽自然身懷武藝，但他又不是想宰了他，除了力氣大些，武藝在脫衣服這種小巧動作上又有甚麼用？抓來抓去也就撕破了幾塊布，他一把氣來，就揚手給了他一個耳光，「你給我老實一點！」玉堂被打得一陣暈眩，還沒有緩過來，只感覺有隻手直接去剝他的褲子，他不假思索地抬腳一踢，竟踢到了郭鐵膽的臉。「啊！你這死兔子！」他狂吼一聲，抓起他的頭髮又給了他幾個耳光，玉堂一下子分不清東西南北，只覺得臉上熱辣辣地疼，那姓郭的又把他翻身過去，在他脖子上一掐──就是早上那一處，但這次玉堂沒有昏過去，只是腦袋裡昏沉，暈得厲害，渾身都沒力氣，一下子所有反抗都無力行使，只得軟軟地趴在臥椅上。「哼！這下可聽話了吧！」玉堂昏沉中只感覺到下半身一涼，接著一陣劇痛使他清醒過來，「啊──」他痛得叫了起來，不用想也知道那人在自己身後做甚麼事。好痛、好痛......玉堂連連痛呼間夾著大口的呼吸，只想能把那劇痛緩和下來。『沒事，』他緊閉著眼睛，心裡有一個部分像是脫離了現實一般，安慰著道：『沒事，再粗魯的客人你也挨過了......就跟以前一樣......忍一下就沒事了。』然而這效用卻微乎其微，身體的痛苦一點也沒有減輕，反在心中引起了另一種難堪之感。就在這時，他想起了單三的話：『就算是我，你要是不喜歡，我也是一根寒毛都不能碰你。』他眼淚湧了出來。「三爺......」那郭鐵膽雖然強暴了玉堂，卻不是很痛快，他心裡想的是以前在堂子裡面那個討喜可愛的相公玉堂，可不是現在這個抵死不從、哭哭啼啼，要上他還得先捏穴道的人。但施暴帶給他的興奮仍使他繼續逞兇，過了一會兒終於舒坦了，才放開了玉堂的腰，在一旁隨便擦了擦就穿上褲子，見那後頭的密處正在流血，還冷笑道：「自討苦吃。」玉堂那時早已幾乎痛昏過去了，只是昏沉間囁嚅著幾句話。郭鐵膽蹙著眉頭，湊過去一聽，只聽見他氣若游絲地說著：「三爺......三爺......」這一夥賊人早都以為玉堂跟單三睡過了，想到自己行事的時候他竟然在想單三──這對一個男人來講簡直是奇恥大辱，郭鐵膽火冒三丈起來，一個巴掌又揮了過去，惡狠狠道：「想單三？爺在肏你你敢想單三？」玉堂卻沒被打醒，臉色還越來越白。郭鐵膽看了一看，「不好，可別把這小子弄死了！」他便一把扛起了玉堂往外走去。 § 單三一行人，屏息望著下頭出來查看的兩個嘍嘍。他與陸慕希對看一眼，陸慕希輕輕點頭，接著用下顎示意他往左邊上方看一眼。那處有一條紅線，紅線兩端則是金屬般的光澤，在樑頂的昏暗中十分微弱。『這也找得到。』他佩服地看了好兄弟一眼，又低頭望著下的人。「奇怪，沒有人啊......」一個人抓了抓頭，轉身就往回走，正當他要跨過門檻之時，突然抬頭一看。「上面──」話還沒說完，單三已經跳下去一腳就把他踢在地上，接著拔出劍來，「有人！」另個嘍嘍往裡面大叫──立刻就被單三一劍削去了右肩，「啊！！」那大廳中的人就衝了出來，其中幾個喝道：「你是甚麼人？」、「哪條道上的？」眾匪圍上來，刀槍斧劍紛紛招呼，單三往後避了一避，橫劍一掃，立時就有幾個人被削去了手腕，「啊──」「我的、我的手、手──」其餘嘍嘍見此人的劍來時居然只一個薄薄的青影，避無可避，心中就怯了，往後退了一退，卻又不敢直接轉身就逃。但單三並不進追，他站在門口把劍一甩，甩去上頭的血跡，往前指道：「永年莊，單守明。」那八九個還沒掛彩挨告的土匪聽了他的名字嚇得魂飛魄散，方才他們一夥人正在議論他的時候，他竟就在大廳外頭。「單守明！」劉秀英擎著一把劍出來，「你居然到這裡來了。」「哼，你們擄了我的人，還怕我來尋？真是冤家路窄。」說罷就一劍殺了過去。那劉秀英還帶著上次的傷，又沒有幫手，不敢直攖其鋒，往旁避了開，就從左邊帶起一陣劍風掃了過去，單守明是右手劍，回劍不及，他滿以為找到了薄弱之處，卻不想單三並不回劍，內力一沉踩住了右腳，左腳一抬就踢中他的手腕。「啊！」他手腕一疼，劍也落地，砸在地上像是十分沉重的樣子。他就地一滾將劍又撿起來，單三已經殺氣騰騰地一劍刺來，劉秀英硬擋了下來，堪堪停在自己的臉面前，單三把氣一沉，兩人就僵在那裏比拚起內力來。「師兄！」那姓楊的見師兄危急，衝上來一劍刺向單三的肩膀。「找死！」單三爆喝一聲，長劍貼著劉秀英的劍抽了回來，冒出一串火星，回身就往姓楊的指去，那楊師弟想不到他竟如此大膽──劉秀英在他背後呢──「啊啊──」那劍透肩而過。「師弟！」劉秀英狂吼一聲，重劍眼看就要刺中單三，單三反手一抽將劍抽出了姓楊的的肩膀，打直著手腕一扭身便將劍直接交上了對方的劍，催動內力狠狠地往上一削，就見一截斷劍飛上了樑頂。陸慕希正忙著在那裏拆解機關，莫元修還踩在那塊翻板上不敢動一下，那一道銀光「颼」的一聲插在梁頂上，陸慕希不悅地往下一喊，「喂！記得上頭還有人哪。」眾匪原以為單三孤身前來，聽到這話一驚，紛紛抬頭，虎丘寨的機要之地竟然被三人偷偷潛入到這麼深的地方。單三沒有回答他，腳一橫掃倒了劉秀英，就重重踩在他的胸口上，把劍指著他的臉，「我只問你一件事，」他冷冰冰地問，「當時為什麼害我大哥和二哥？杖子三、蘇兆麟也就罷了，你跟我哥無冤無仇，為什麼要一同謀害他們？」「哼，人為財死，鳥為食亡，還有甚麼好說的！」那劉秀英倒也硬氣，哼笑著回答，往旁呸了一口血，顯是交手時受了內傷。「少說廢話！你不缺錢，」他又將腳力加重幾分，「杖子三說你事後一分錢也沒拿他們的！」劉秀英臉色陰沉地冷笑兩聲，「一群膿包，見了厲害的就全招了麼......」「你明知道害死他們會得罪許多人，變成亡命之徒，為什麼還是要加入他們？你當時就不顧忌你師門麼？」劉秀英因他的腳力咳嗽起來。「哈......哈哈......你說人不為錢，還能為了甚麼做出這種發瘋一樣的事......得罪人？」他慘笑道：「我怕得罪誰？我誰也不怕，就只有她 ......她一意地只愛你二哥......她明明已是我的人，居然心裡偷偷想著單守和......！我將她明媒正娶迎進門，她卻......她卻說她甘願去做你二哥的小妾，我怎能不恨？我怎能不恨！」單三一怔，腳上略鬆了鬆，臉色更加陰沉。「你明知道我哥絕不可能染指你的夫人，這恨也恨錯人了！」劉秀英含恨看他一眼，「你以為你二哥是正人君子，光風霽月麼？要不是他曾跟她共度一夜春宵，她怎麼會──」「你胡說！」他又重重地踩住他的胸口。「二哥對二嫂一往情深，怎麼可能有其他女人？」劉秀英狂笑一聲，「沒有其他女人？老子成親以前就不知道睡過多少了，你以為你二哥的風流之名只是因為他長得俊嗎？也許他成親之後守身如玉，他成親之前，還不知道讓多少人戴了綠帽子！」「你住口！」他大吼起來。「不准你汙衊我二哥！」說罷他一劍就在他臉上劃了一道，劉秀英一聲痛呼。陸慕希終於拆完了那機簧，與莫元修從樑上輕輕下來，寒森森道：「守明！殺了他吧，少跟他廢話。」單三恨恨地看著腳下的人。他不以殺人為樂，也從不折磨他的仇人，然而今天劉秀英的話卻使他覺得殺了他還不夠──他一定要、一定要── 「守明！」陸慕希伸出手去搭他的肩膀，「你忘記我們還要去救人了麼？」單三一震。玉堂......玉堂現在還在危險之中！不能再耽擱了。他竟然被那惱怒仇恨沖昏頭，忘了此事！單三惱恨地想著，舉起劍就想了結，眼看劍就要刺進劉秀英的胸口，那一眨眼間，劉秀英道：「你想知道你的小情人去哪兒了嗎？」劍生生地就停在他胸口上一指的距離，單三張大眼睛，「你知道甚麼？」「哼......」他哼笑兩聲，「你若想知道，就發個毒誓，以後不再追殺我。」單三與陸慕希都是臉色一變。「你確實知道玉堂被抓到哪裡去了嗎？」他冷冷問道。「朱煞星既然沒把人送回來，八成還在奚亭城裡，但奚亭那麼大，我若不告訴你們，你們就準備掘地三尺吧......」他嘿嘿冷笑。「左不過撼天鏢局的幾個據點，我去挑了就是了。」陸慕希握緊他的肩膀。但是單三已經把劍還了鞘。「永年莊單守明在此立誓，」他恨恨地看著腳下的人，「若能循劉秀英的話找到我的人，前仇全部一筆勾銷，不再追殺。若違此誓，叫我不得好死！」劉秀英得意地狂笑一聲，「好！」他看了看周圍不敢上前的虎丘嘍嘍們，「你們都聽見了，永年莊單守明如今也是白道上響噹噹的人物，必不違背此誓！」「還不快說！」他又急又怒地道「哈哈......陸鐵雁倒也沒說錯，是撼天鏢局的地方......你們去街上，找一個弄蛇的，他雖不會武，卻是撼天鏢局的耳目，也是我的遠房侄兒......」他從腰上摘下一塊玉珮，「帶著這個去找他，他會帶你們去找地方。」單三接了玉珮，也把腳從他胸口上移開。劉秀英爬起來，撫著胸口咳嗽了兩聲，他嘴巴上雖不屑朱煞星拿人質要脅，卻沒有阻止他，不過也是想要僥倖了結此事罷了，方才雖然驚險，卻也算是託了此事的福，正慶幸著撿回了一條命，單三卻一揚手──他正沒有防備，右掌拇指已經被削下了。「啊啊──！你、單守明、你──」他疼得滿地打滾。「我說不殺你，但可沒說不廢了你，」他冷冰冰地用劍指著他的臉，「這得要我確實依照你的話找到了玉堂才算數，不然，你就洗著脖子等我吧。」 § 玉堂再度醒來時本能地微微一動，四肢卻毫無氣力，後頸與下身都傳來劇痛。「嗚...... 」他哀叫了一聲。待疼痛緩緩退去，他才慢慢地意識到自己似乎一張床上......這是一個十分明亮的房間。旁邊有非常微小的窸窣聲，是有風？......那麼這裡有窗嗎？那窸窣聲斷斷續續，他躺了好一會，才勉強慢慢起身。好多床──房中共有六張木床，上面都鋪著褥墊，大小僅容一人躺臥，自己躺在其中一張，另外......玉堂的腦袋尚不清醒，看了很久，才發覺還有一個人躺在自己旁邊那張床上。那人相貌端正，身材修長，衣著與自己平日類似，只是有一些血汙沾在上面，非常惹眼。此刻那人臉上白得毫無血色，宛如一張宣紙，半張著眼睛，眼神恍惚，也不知道是醒是睡。玉堂發覺他的嘴唇似乎微微地在動。那窸窣聲原來並不是風聲，而是因為這人...... 「嘶......」他發出很微小的這樣的聲音。「你......你在說話嗎？你也是被他們的抓來的嗎？」玉堂小心翼翼地問。那人的嘴唇停了一停，然後才又開始輕輕地像是小聲說話一般地蠕動。玉堂雖然腦袋昏沉，四肢無力，下身又疼痛無比，然而他已開始想著要怎麼逃回去...... 他見這人腰上一條繫帶有些鬆脫，約可容納一柄劍......若這人會武功......。於是他勉強自己下床──用跌的，然後吃力地又爬上那人的床沿，用手臂支撐著身子，低頭把耳朵靠近他的嘴唇，「修......」他的聲音聽起來是說這個字，接著，那人又氣若游絲地道：「三......爺......」玉堂一怔，一下子滾下床去，下身的劇痛又醒了過來......「哎......」他忍不住痛乎一聲，心想：這個人喊三爺，和自己的三爺是同一人嗎？還是他的主子碰巧也行三？都被抓來三爺的仇人處，有這麼巧麼？但是他也沒有力氣再爬上去聽清楚他說甚麼了。上午 11:36 2014/6/19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來自: 59.126.168.209 ※ 文章網址: http://www.ptt.cc/bbs/BB-Love/M.1403180915.A.907.html ※ 編輯: oj113068 (59.126.168.209), 06/19/2014 20:36: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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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xforev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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