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生] [金光] 懸日 (11)(限)消失

看板BB-Love作者時間10年前 (2014/04/03 11:11), 10年前編輯推噓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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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爆頁 「你贏?欸,得到王位的是蒼狼,成為墨家鉅子的是俏如來,我實在看不出來你贏在哪。 」千雪調侃道:「贏在湯藥喝得比較多?」 競日噗哧一笑,「小千雪越發懂得說笑了,這湯藥我沒少喝,但蒼狼可是長江後浪哪。」 千雪聞言皺眉,「什麼意思?他中毒還是染病?」 「心病。」 「啊?」 「這裡實在太冷,」競日掩唇猛咳一陣後,滿意地見千雪起身走出地牢朝外大喊「來人啊 。」 沒一會,氣喘吁吁的獄卒前來解開手銬,獄卒一退開,千雪立刻伸手扶起那依然咳著的競 日,有些無奈又擔心地把頻頻往他身上靠的男人半扶半抱在懷裡。 見競日咳得用力,千雪不敢走快,好不容易捱到踏進書房,千雪摒退待在裡頭的侍女後便 打橫抱起眼角泛著淚花的競日。 「小千雪,咳咳咳,這可,咳咳咳,太不合禮教……」 「好了好了,話少說兩句,」千雪本想讓競日躺床歇息,但愛潔的競日搖首指榻,他也只 能把人放在榻上,朝外喊來奴僕備熱水沐浴後以指搭上競日脈搏,「嗯……一樣的問題, 我去煎藥,你躺著休息。」 競日慵懶地將毛氅半披在胸前,身倚軟墊似無骨,指腹輕揉腕間被鐵銬磨出的點點痕跡, 千雪想起某日路過橋下,那說書的將北競王道成虎背熊腰雙目如赤鐵的怪物,在差點笑出 來時拔腿奔離書房。 怪物嗎? 千雪邊找藥材邊想:競日的確像,那人笑起來像春風拂過,睡醒時眼底朦朧,宛若無辜幼 兒,夜裡放了簾後或羞澀或淫浪,每字每句都像千軍萬馬踏過他所有雄心壯志。 就像……欸,那句話叫什麼來著?啊,摧枯拉朽?呃,好像不是這樣用。 千雪快速將藥材切片扔進壺裡,思緒在闔蓋升火時繞到競日那句蒼狼可能得喝更多湯藥的 話上。 競日至今未見過蒼狼,為什麼會有這個結論?而他早些時候見蒼狼也不覺這小姪子有哪裡 落了病根,就是太嚴肅了些,跟王兄一個樣。 應該也不是蠱,難道是被下毒嗎?看起來也不像啊……現在追上去幫蒼狼診脈也很奇怪, 自己雖然習醫多年但宮裡也有御醫…… 千雪蹲在爐火前抓亂腦後青絲卻理不出頭緒來,直至湯藥滾沸他才放棄回想蒼狼哪裡看起 來不對勁,將藥倒進藥碗裡後往書房走去。 那書房雖稱書房但裡面沒幾本書,僅有的書全是競日的,前些年他離開苗疆前交代下人把 那些書全給捆了塞進某個他也不知道的房裡,想著若得命歸來,他再一點一點還書於主。 不過那折磨他多年的中庸大學絕對要放把火燒了。 千雪推門走進那燭光燦燦的房裡,榻上那人早已沐浴完畢,身著單衣懷抱綾錦,手裡拿著 ……靠北啊是誰把中庸拿給競日的! 「呃,競日,先喝藥。」千雪一把拍開那本光看書皮就頭暈的中庸,笑容滿面地搭話,「 晚上看書傷眼啊。」 競日孤鳴接過藥碗,喝了幾口便將碗往小几一擱,閉起眼往千雪臂上靠穩,似睡非睡。 千雪坐上榻,替競日調了姿勢好讓他躺在自己懷裡。 雖非深夜,但時值秋日,這人又這裡虛那裡病的,弄個不好又著了涼可不成。千雪七手八 腳脫下自身外褂,瞧見那該半睡著的人赤著腳,使勁一拋便將猶帶微溫的衣物扔在競日腳 邊。 競日伸手抓住千雪前臂拉至自己腰際環上,接著縮腳窩進褂裡,動作流暢得讓千雪忍不住 開口道:「喂,你不想喝藥也不用裝累假睡吧!」 睜開眼的競日輕聲一嘆,道:「書上說那是謎寐眼波橫,到小千雪嘴裡卻成了裝累假睡, 看來當初我果真該讓金池……」 「欸欸欸,」千雪連聲抗議:「你要是不想睡,就跟我說蒼狼是怎麼了,提書多掃興!」 「掃興?」競日又道:「好吧,若小千雪想談,那我告訴你。」 「嗯嗯,你快說。」 競日坐起身,儘管依然挨著千雪但話裡再無暖意。「與我比之,你覺得蒼狼可有城府?」 「跟你比的話大概只有心機溫仔……欸,蒼狼的確是變了很多,但這跟病有什麼關聯?」 「我嚐過的那些他都得嚐,君王啊……」競日輕嘆道:「嚐不完的只有孤獨與湯藥。」 千雪點頭贊同,「不過你也是當了才知道才後悔的嘛,既然蒼狼……」 「不,我沒後悔。」 「啊?都差點死了還不後悔?」千雪摟緊競日腰身,往自己這邊扯了扯,「喂,不然是要 怎樣你才會後悔?」 競日沉默了一會,當千雪悶不住後低頭想瞧他臉上表情時才開了口:「我當年若沒這麼做 ,到大喪之日前我都得擔心何時被王憚忌殺害,何時苗王會將北競王視為眼中釘,小千雪 ,那時若你不在,有誰會保下競日孤鳴?」 千雪默然,沉著臉,聽完競日最後一句「我這一身病痛,得何日才能好?」 競日苦笑著鬆開千雪的手,正欲起身離去時卻被千雪拉回懷裡。「小千雪還有什麼要問的 嗎?」 「告訴我那一年裡發生了什麼事,你做了什麼,蒼狼做了什麼,我想聽你說。」 千雪拿下頭冠脫下鞋襪,假裝沒聽見競日笑道「千雪你沒沐浴也沒更衣」,他跟在競日之 後上了床,鑽進競日所蓋的那床被裡。 眼見大勢已去也無法把人踢下床的競日只來得及搖首嘆息,放任千雪胡作非為在被裡把衣 物脫得七七八八,暖暖的體溫貼在身側,誘人撲火。 或許是天冷,又可能是其他原因,競日倒沒多說什麼,貼著千雪便悠悠道出那些日子裡的 事。 千雪一開始還認真聽著,但當競日講到與憾天闕僵持戰事那段時,無趣的小勝小負使他憋 下幾個呵欠,為求撐下去別睡著,只能研究起競日的氣色與被褥裡若隱若現的春光。 就著兩人輕輕交握的手,千雪想:自競日離開那關他近一年的牢獄後變了很多。 又或者是從自己墜崖後,競日變了很多也不一定。 那個和善溫煦的競日孤鳴總與人保持一定距離,人們以為他易近,但其實誰也無法靠近他 。 連握著這人的手,都是奢求。 幼時他曾握著競日的手在後花園裡奔跑,那時競日雖有王叔身分卻沒長輩架子,跟他一樣 ,笑起來連眼睛也看不見。 後來年歲大了些,競日咳的次數越來越多,為了這個體虛病弱的王叔,他習醫習藥只差沒 跟進房裡伺候,但對誰皆一般溫柔的王叔那時卻總要他讀書、學規矩跟靜心禪修,這些事 樣樣都招他心煩。 於是他想,競日肯定是不喜歡自己又不好意思說白便處處針對他。心裡難過加上不喜看書 ,他漸漸疏遠競日孤鳴,但心底清楚那是因為得不到,那是因為太想得到。 求之而不可得,遂棄之。 若無情意,面對競日孤鳴的背叛他又何以想死。 若無情意,被送去北競王府禪修唸書時他大可翻牆走人了事,一切,就只怕這體虛的王叔 傷感傷懷,而他捨不得。 這一無解的局面困住了他,於是他策馬狂奔,在某個夏夜遠遠逃開。 再回頭,卻什麼也救不回來。 「……唉,小千雪,若是乏了你可說聲,別讓人繼續說本就不想提的故事啊。」 「啊,有啊我有在聽。」千雪揉揉臉,趁隙回想剛剛聽到哪,「戰兵衛背叛苗疆,小蒼狼 挾民心崛起一方,對吧?」 競日笑著搖頭,「那是半刻鐘前的事了。」 「啊?我有漏聽這麼多嗎?」 「小千雪真是讓我傷心哪,明明是你說要聽……」 千雪尷尬搶話:「啊就,你也知道我對謀略什麼的沒你這麼在行……」 「那不如你問你想知道的,我回答即可。」競日瞧著那漲紅臉的男人,好心地再給了次機 會。 「蒼狼對你做了什麼?」 「做一個君王對叛臣該做的事。」 「……喂,這算回答嗎?」千雪瞇眼瞪向朝他淺笑的競日,頓時有些失了氣魄,「我是問 ,這一年他都做了什麼?他說他不想你活下來……」 「我不知道。」 千雪還想追問,但見競日閉目皺眉,憶起那假山內暗無天日,競日被貫穿鎖骨關上大半年 ,不願想起也是人之常情,他只好強忍困惑換個問題,「那……伙食如何?」 競日睜眼愣笑,「伙食?」 「好啦我知道這問題很蠢……」千雪捏了捏競日那勘比柔荑的手,嘖聲道:「你以前手沒 這麼冰,也不會一直往我身邊靠,虛是一直都虛啦但現在真的比較誇張。」 「……千雪。」競日喟道。 「怎麼?事實啊,欸你不知道……」 「蒼狼不是真的想殺我。」 千雪停下感嘆半夜睡到一半老覺得競日抱起來太涼了這夏天還好冬天應該多加件被的句子 ,張大嘴望著競日孤鳴。 「他知道你下不了手。」 千雪閉上嘴哼哼兩聲,「你又知道。」 「若只為篡位,我何須把蒼狼教得如此良善,他終得一死,無論聲色犬馬或貼心乖巧都得 踏進局裡為苗疆赴死。」競日低頭不見千雪臉上表情,低低訴盡那數十年的局,「我賭的 ,是萬一我輸了而蒼狼稱王,他會否捨不得殺死一手帶大他的祖王叔。」 「你……」 「我贏了,贏得僥倖,若不是你,蒼狼即使不忍也得為了苗疆臣民殺我。說來可笑,我雖 無意,但默蒼離為中原領導者鑄心,苗疆豈可示弱。蒼狼如今也該懂得帝者無情,王者多 疑,故帝王稱孤道寡……」 千雪咬緊牙,鬆開競日已被他揉暖的手。 「小千雪,或者這工於心計,這陰謀算計,便是競日孤鳴的本性。」競日往後一退,身後 被褥柔軟卻冰涼,凍涼一室溫情脈脈。「從來就……」 「競日孤鳴,你不該贏得僥倖。」千雪掀被捉人,一拉一扯便將競日困在身下,「你以為 我死了,或者就算沒死也不會再保護你,對嗎?」 競日深吸口氣,無語。 「你要皇位你要保命,卻選擇對我說清你的殘局,我要是死了,圖個清楚兩斷,若我沒死 ,也不會再為你拚命,是嗎?」 「是。」 千雪抓緊競日身側手腕低吼:「我是真的恨你,恨你什麼都沒說,一意孤行。我不可能擁 你為王,但我可保你一世無危,你卻選擇隱瞞我,去賭蒼狼的忠孝純良。」 「成為王,才能真的一世無危……」 「是嗎?那我王兄是怎樣死的?」千雪低下身,在競日耳邊道:「你賭戰兵衛與你的三十 年交情,賭蒼狼的不忍,卻不願賭我會不會保你?」 「……前兩局賭輸了,便是命一條,」競日緩緩推開千雪,閉上眼,不敢看也不願看,「 你這局若輸了,我卻是求死不能。」 「講什麼瘋話。」千雪孤鳴欺身讓嘴貼在競日唇邊,一字一字道:「你騙我也好,不敢講 也好,我都不在意。你要我率性而活,沒問題,我告訴你,我只要你活著就好,陪我一世 人就好……喂,我都說到這樣了你也說句好吧!」 「……好。」 「說的這樣不情不願。」千雪哼氣表達不滿,只引來競日一笑後仰臉吻起他嘴角,親啊親 得他滿心只餘衝動,乾脆當機立斷扯開競日裡衣,往下大肆進攻。 「千雪……」 「嗯?」 競日抬手掩目,遮去大半淚水,輕聲道:「我心甘情願。」 原本專注於扯下對方底褲的千雪頓了頓,像要說什麼卻找不到合適的字詞,只能起身擦去 對方臉頰上的淚痕,在競日抿起嘴角時吻住那瓣柔嫩。 競日孤鳴抬手勾住千雪脖頸,任對方扯下兩人衣物扔至床尾,「千雪。」 「嗯?」聽見對方語調軟膩地喚他名字,千雪忍不住笑意。 「你真的是個傻子。」 「喂,」千雪不輕不重地在競日腰上掐了一記,本要說些什麼卻因這動作而話鋒一轉調侃 起對方來,「關了幾天,王叔好像瘦了。」 「哦?」 千雪見競日若無其事地抹去眼角幾滴淚,眉目間似笑又似嗔,他接著道:「讓王叔餓著了 是我的錯,我……」 「若知錯,便要能改。」 千雪倒抽一口氣,深怕競日此刻打算來段之乎者也墨老孔孟,但競日只朝他一笑後伸出半 吋舌尖,緩緩舔過唇瓣。 沒再讓競日說些什麼,千雪傾身在那白嫩的腹部上狠狠吮出幾個吻痕,耳邊傳來隨著他動 作而輕聲喊疼的抱怨,千雪更不客氣地以犬齒啃出一片紅豔。 競日抬腳蹭了蹭千雪腰側,撒嬌似的抗議對方惡意在他腹上掐揉的動作,雖嘴上沒說半句 話,卻求饒般地溢出斷斷續續的呻吟。 對千雪來說,那人的嗓音對他宛如春藥,一聲一喚皆無法抵擋。 他舔過那凹陷的臍孔,在競日大方將小腿跨上他肩頭時親吻著那人軟嫩的大腿內側,留下 一道道濕滑水痕,直至競日難耐地弓起腰身並伸手握住挺立的慾望,緩慢而勾人地讓點點 清液沾染指尖,千雪頓了下,急躁地拉開競日的手,不容抗拒地將那漲得發紅的硬挺含進 嘴裡。 沿著大腿內側摸下,千雪單手捏住那白嫩臀瓣後抬起那人腰胯,也不管競日喘氣說著太用 力了會疼,毫無預警將陽物全根吞末至底,競日輕輕地顫抖著,手在千雪髮上胡亂抓撓, 嘴裡喃喃說些什麼誰也聽不清,待千雪將滴落於雙球上的津液抹在競日後穴上淺淺按壓探 入時,競日便哭著把白濁射進千雪的咽喉裡。 「王叔真的是憋了幾天了,嗯?」千雪將嘴裡殘存的濃稠吐在掌心裡,抓來被褥墊在競日 腰下,趁著競日還沒回過神來,把那液體抹上那一縮一張的後穴,權當潤滑用。 當早已習慣男人的穴口吞進兩指後,競日再忍不住地開口喚:「千雪……」 「嗯?」 競日欲語,那深埋在內壁的指卻狠狠按上敏感處,激得他只能嗚咽著含緊千雪指節,放棄 要千雪安撫他因快感而微微抬頭的欲望,伸手想自力卻被千雪一把抓住手腕。 「王叔想說什麼?」千雪傾身,手指隨著動作又探得更深了些,眼見競日微張著嘴,顫抖 著什麼也說不出來,千雪便接了話:「是我做得不好嗎?」 「千、千雪、」 「那這樣呢?」千雪抽出兩指後在那入口處輕輕揉著,在競日頻頻點頭並緩過氣後壓進三 指,待競日張口欲言時吻住那張嘴。 唇舌交纏,抵死纏綿。 吻有多溫柔,千雪手上的動作就有多霸道。 次次擦過敏感處的指腹引起競日低聲哀鳴,聽來幽怨哀戚,但臉頰上的緋紅卻說明他身處 極樂,欲仙欲死。 就在競日覺得自己即將再次洩身時,千雪卻將三指抽出,沾滿了自己穴內液體的掌心就這 麼貼在他背後,競日還未反應過來,已被抱起跨坐在千雪腿上。 「嗯……」畢竟不是初嚐雲雨的雛兒,競日單手搭在千雪肩上,微微抬起身,另一手探下 扶著那早硬著抵在他身上的陽物,濕滑的穴口貼在肉刃上,一前一後再一前一後,競日滿 意地看見千雪咬緊牙根,憋得臉都紅了。 他本想再戲弄千雪一會的,本想。 但千雪卻不管他怎麼挑逗,硬是不肯長驅直入,競日卻覺有些惱。 難道自己魅力大不如前幾天?若是日前,千雪早就低吼一聲如餓狼撲羊了。 競日皺起眉,儘管一下慌了手腳,那勾人動作卻是一刻不停,折磨兩人誰也得不到想要的 。 但到底千雪還是千雪,從來都沒能忍住太久。 「競日……」 「嗯?」 「你心甘情願,對吧?」千雪仰頭望著競日眼角眉稍,咬緊牙又問:「你會在我身邊,對 吧?」 競日頓了下,錯愕地望進千雪那總如湖面的湛藍眼底。 他以往總不敢多看,怕溺死,更怕千雪轉頭便走,走得遠遠,絕塵而去。 時至今日,他方得知,原來這份相望而不可得的恐懼,折磨的豈止他一人。 他低下頭,輕聲道:「競日孤鳴不會再捨棄你,在我的棋局中,你絕不會是棄子。」 -- 我懶惰分章節,一次上!(欸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來自: 220.143.109.127 ※ 文章網址: http://www.ptt.cc/bbs/BB-Love/M.1396494669.A.2C4.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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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你T////T!!!!! ※ 編輯: chiti (220.143.223.192), 04/05/2014 12:20: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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