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生] [BBC SH][HW]Control(ABO)NC-17 第11章

看板BB-Love作者yatri (小釵子)時間10年前 (2014/01/27 09:30)推噓8(8推 0噓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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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約翰沒有等到。賽巴斯丁突然從他的身下撤開，約翰驚訝地重新睜開眼睛。從他有點腫起的視線裡看見賽巴斯丁正雙手高舉慢慢跪到地上，他背後是一名全副武裝的員警，手上的槍正對準賽巴斯丁的後腦。從門口陸陸續續進來更多的警察，他們看見約翰被綁縛的模樣，一時之間竟然沒有人決定該怎麼做。「讓開！」男性爆怒的聲音，一個灰髮色的便衣警官推開其他人快步走到床邊，同時從旁邊拉來一條毯子蓋在約翰赤裸的身上。「還不快過來解開他。叫醫護人員上來。先生，你還好嗎？忍耐一下，我們立刻送你去醫院。」情勢的轉變太突然，約翰剛開始還不太敢相信自己竟然已經獲救。雙手雙腳一被鬆開，約翰立即縮起身體將自己隱藏在毛毯的保護之下。一個穿著綠色衣服的醫護人員靠近，試著將約翰哄出毛毯底下。約翰拒絕。他的兩手環抱住小腿，將頭埋在兩膝之間，以嬰兒的姿態躲藏自己。那個醫護人員嘆氣。「雷斯垂德探長。」她說。「請你們暫時出去。」聽見雷斯垂德的名字毯子裡的約翰睜大了雙眼。他探出一顆頭顱看往正準備離開的那一群人。夏洛克不在其中。「雷斯垂德？」約翰疑問。那個幫他蓋上毯子的灰髮便衣停步，轉過頭面對約翰。「我是。」他說。「你認得我？」約翰打量對方，灰白的頭髮讓他顯得滄桑，但實際上應該是個不到四十歲的Beta。「不是。我……」他嚥了口唾沫。「你叫做夏洛克嗎？」探長皺起了眉毛。「我不是。」他說，像想起什麼。「你不會就是約翰．華生吧？」約翰覺得自己又快要喘不過氣。「對。」他坐起來，身上仍蓋住毛毯。醫護人員趁機處理他肩上的刀傷。「你怎麼知道？夏洛克跟你說的？他在哪裡？」「該死。」雷斯垂德低聲罵了一句。「夏洛克他……有一點事。他提到過你，但是……該死。」他對地上啐了一口。「我們會送你去醫院，華生。等你方便再做筆錄。」他對那個醫護人員頷首便走了出去。約翰不知道該有怎麼樣的感覺。夏洛克跟這個探長提過他的名字，所以夏洛克應該還記得自己的存在。然而夏洛克不告而別是事實，今天也沒有出現，是否因為他不想再跟約翰有任何糾葛？如果是這樣，他就不該繼續想那個Alpha，應該想想自己的未來。他自由了，從此不必再受到莫蘭父子的控制。他可以做任何想做的事，去任何想去的地方。他要離開這個束縛他二十三年的小鎮，到一個沒有任何人認識自己的城市。他可以先找工作，接著申請一直想要的大學，有朝一日成為夢寐以求的外科醫生。約翰躺在擔架上被推出這棟讓他既愛又恨的房子時，這樣下定決心。約翰被送到格雷斯的大醫院，肩上跟右腿都需要縫針，臉上的傷擦點藥以後會自己消退，醫生還幫他檢查腹部以確定賽巴斯丁攻擊他的肚子時沒有傷及他的內臟。這些約翰都可以忍受，獨自一人。但是當接著要檢查他的生殖系統時，不知為何約翰卻猶豫了。他很安全，醫生是要幫他，這些約翰都知道。只是他早上才差一點被強暴，這層心理陰影不可能這麼快就揮掉。負責的醫生是個女性，莎拉．索耶醫生，約翰記得她。五年前在同一個醫院就是她幫約翰做生理檢查，發現約翰的腺體不全症。「別擔心。」女醫生對遲疑著不願意展開雙腿的Omega說。「只是看看有沒有受傷，很快就結束了。」「他沒有......他沒有成功……」約翰試著說明。「我沒有受傷。」莎拉對他溫和地微笑，如同母親一般。「我知道。但是為了避免有其他的感染還是得看一下。我會很快，你數五秒，五秒後就結束了。」約翰閉上雙眼，在另一個人面前展露自己就像又回到那個時候。他握緊雙拳，顫抖著從口中數數。「一。」約翰數。「二。三。」「好了。」女醫生輕快地說，幫約翰蓋上病患服的下擺。「有一點點裂傷，不是很嚴重。我會開軟膏給你，擦個幾天藥很快就會痊癒。」約翰感激對方履行約定這麼快速就結束檢查。他躺在病床上，忍不住提出一直壓在心裡的疑問。「醫生。」約翰小聲地說，女醫生和藹地揚起眉毛。「他，賽巴……」他吞嚥。「那個Alpha說我聞起來像發情的味道……我是不是……我以為我不可能會……」「噢，約翰。」莎拉輕聲說。「有的時候是會這樣，在受到一些性刺激時，腺體不全的 Omega可能會出現偽發情。沒有真正的發情那麼激烈，通常只是小段時間的氣味改變，分泌少許潤滑，很快就會消失。這非常少見，有一派人認為這些Omega只有在接觸到真正相配的Alpha才會出現偽發情。」她停了下來，像是突然想起約翰曾被誰碰過，她的臉色剎時轉白。「喔不。喔不約翰。那是沒有科學根據的說法。這不是你的錯，千萬不要那樣想。」約翰覺得好疲憊。很明顯是夏洛克引起了他的偽發情，諷刺的是夏洛克並不想要他。他永遠都沒有機會知道對方是不是自己命中注定相配的Alpha。「沒有關係。」約翰疲倦地說。「我知道是怎麼回事。我很好，不用擔心。」索耶醫生又安慰了他幾句，約翰沒怎麼仔細聽。他在止痛劑的作用下昏昏沉沉睡去，做了一些夢，但是醒來後全都忘記了。在醫院的第三天約翰就想出院了。很多理由。他的傷勢經過處理已經沒有大礙，只需要止痛藥以及花時間康復就好；他沒有家人也沒有朋友，完完全全孑然一人，獨自待在醫院看見其他病人有家屬照護難免有一點感傷；他也受不了蘇格蘭場在病房外安排警員，雖然說是為了保護，約翰懷疑真實目的是要監視；有很大的原因是他沒有錢，擔心住太久會付不出醫療費。他想回去打包行李，檢查他暗藏的私房錢還在不在。然後要搭上最快開出的一班火車，第一站就去倫敦。他可不是為了想碰運氣看能不能巧遇夏洛克而去倫敦。那是一個大都市，會有很多工作機會，是人生重新起步的好選擇。約翰按下呼叫鈴通知護理師要辦出院，沒多久之後雷斯垂德探長出現在他的病房裡。陪同的還有一個深膚色的女性警員和一個看起來很像律師的嚴肅男子。約翰坐在床緣，狐疑地盯著第三個男人。「嗨，約翰。」那男人說。「我是莫蘭醫生的律師，有一點事要跟你相談。」聽見莫蘭醫生的稱呼約翰的心裡一陣痛苦，他握緊拳頭怒視對方。那個和藹可親的探長舉起手安撫約翰，同時往前走阻隔在他與律師之間。「約翰。」探長柔聲說。「我跟多那文巡佐會在這裡，不要擔心。」「克雷夫已經被逮捕了吧？」約翰詢問。「還有吉姆．莫里亞提。」「我們抓住克雷夫跟賽巴斯丁。你說的莫里亞提是誰？」雷斯垂德迷惑地問，轉頭看另一個女警員。「昨天屋子裡有其他人嗎？」那個被稱為多那文的巡佐搖頭。「沒有，長官。只有莫蘭父子。」約翰的臉上一絲血色都沒有了。「他是真正的主案者，你們竟然讓他逃掉了？」想起那個男人做作的笑臉與冷酷的行為，約翰感覺就像是落進冰桶一樣。他忍耐住顫抖的衝動。「我會派人去追查。」雷斯垂德立刻說。「多那文。」那女警應聲後走了出去，約翰看見她跟病房外的其他警察說話。他壓抑緊張，看往莫蘭的律師。「你有什麼事嗎？」律師露出專業的笑容，但顯得有一些神經兮兮。他拿出一條手帕抹了下額頭上的汗，再整齊折疊後放回胸前口袋。「有幾件事，關於你的財產跟監護人。」「我的監護人？」約翰不可置信提高聲調。「嗯，鑑於克雷夫．莫蘭涉及刑案目前正接受調查，所以按照法律規定你的監護權會移轉給市長。」在看見約翰的表情時律師連忙說。「只是名義上的而已。」「他會干涉我的生活嗎？」約翰有點擔心。「不。只是名義上。你愛去哪裡就去哪裡。」「好……吧……」Omega嘆氣。「財產又是怎麼回事？」「是這樣的，因為莫蘭醫生的特殊情況，他的財產已經全數遭受扣押，包括你們住的房子。」「無所謂。」約翰轉開臉說。「反正我要走了。我再也不會回去。」律師苦笑。「另外你的父親華生醫生遺留給你的遺產有兩筆。」聽到這個約翰又抬起了頭。「一筆提供給你讀書。」「但是？」發現對方的遲疑約翰問。「但是那筆錢早已被莫蘭醫生拿走也花完了，身為你的監護人他有權利支領。」律師緊張地加上。「另一筆是送給你的結合禮物，只有你跟你的結合配偶才可以共同支領，所以到現在還沒能動用。」約翰知道這個，昨天克雷夫才告訴他。想起未曾謀面的Alpha父親在得知病重即將不久於人世時，竟然考慮到他的孩子的未來，把畢生積蓄遺留給他，約翰的心中再度一陣難過。「有多少？」他問。「我的結合禮金。」「十萬英鎊。」律師說。約翰呆住。十萬英鎊，那是他不敢想像的巨大金額。對莫蘭而言，那就像是看得到卻吃不到的胡蘿蔔。怪不得在約翰性成熟之前他對自己還算和善，就是希望約翰能跟他的Alpha 兒子順其自然在一起。怪不得之後克雷夫對自己那麼壞，就是因為他再也拿不到這一大筆現金。「我可以先領嗎？」約翰試著問。「我很遺憾。」律師搖搖頭。「但是總有機會的。」「沒關係。」約翰說。「謝謝你。」律師離開了，而約翰再次想起夏洛克。想起那頭凌亂的捲髮和顏色迷幻的雙眼；想起短暫的相處時間與交換的吻；想起他曾經暗自認為對方是個很棒的結合對像；想起對方不告而別只留給自己一個虛假的名字。他甩掉這些不切實際的念頭，將注意力轉往雷斯垂德探長。「你打算去哪裡？」那個探長問。「你沒有地方可以去了不是嗎？」約翰聳了聳肩。這引起肩上一陣疼痛。「可能去倫敦。」約翰回答。「租個房子找些工作，慢慢賺學費。我一個人沒問題的。」雷斯垂德打量他，就像從沒看過像他一樣的Omega。「好吧，約翰。」他彎起嘴角和藹地說。「我晚一點會回去倫敦，如果你願意可以搭我的車一起去。我知道幾個安全的便宜旅館。」這個消息讓約翰陰沉的心情稍微好一些。「謝謝你，探長。但是我得先回去整理一些東西。」「筆錄過後我載你回去吧。」Beta探長說。約翰同意了。他將要展開全新的生活，有這個善心探長的幫助，他希望一切能更順利。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180.218.116.1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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