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聖誕] 小魚乾與貓

看板BB-Love作者c11121212 (徹夜狂歡)時間10年前 (2013/12/29 16:27)推噓10(10推 0噓 0→)

留言10則, 10人參與討論串1/1

場景：熱水忽然停了的浴室　鋪著落葉的人行道食物：烤焦的麵包　生啤酒　雞屁股　搖搖薯條物品：懶人毯　印有卡通圖案的內褲　脫線的圍巾動作：推眼鏡並肩而坐台詞：你看我身上的肌肉不要再盯著我看了　其實我從來沒想過 --------------------------------分隔線----------------------------- 窗外下著綿綿細雨，雨淅瀝地下在人行道的青磚，水花朵朵小小地綻放屋內熱氣騰騰的浴室裡傳來了年輕男人愉悅的哼唱「我等著你回來～我等著你回來～～」已經變聲的嗓音配上刻意甜膩的句尾，讓人確實感受到男人的喜悅。「噢～～～我等著你回來～～～」但也同時出了一身的雞皮疙瘩蕭於，綽號小魚乾，今年23歲，剛從大學畢業一年，標準社會新鮮人，身世背景清白平常，成績普通，不是高富帥，成為男主角也不是因為他白瘦美。目前與某室友共同合租一層小公寓，兩房一廳一衛浴，麻雀雖小五臟俱全。朦朧熱氣氤氳的浴室裡，熱水像免錢一樣嘩啦啦的淋在蕭於的頭上、身上，柔軟的黑色短髮服貼在臉頰兩旁，白皙的皮膚也被熱氣熏得粉紅粉紅，「噢噢噢～～～我要等你回來，我要等你回來」號稱一句歌王的蕭於唱來唱去也就這經典兩句。客廳地板上坐著一個看起來跟蕭於差不多大的男人，身邊擺滿了鬆軟的大枕頭、毛毯，整個人陷在枕頭堆裡。戴著黑框眼鏡，瞇著眼睛，看起來總是沒睡醒的雙眼，正聚精會神的盯著膝蓋上那台小小的筆記型電腦，裡面一群穿著布料超級少的戰鬥服少年(專業術語叫正太)嘿呦嘿呦的攻打著大魔王，時不時那對三角眼對破碎戰鬥服下露出的年輕的肉體發出綠光。儘管看似絲毫不受魔音的影響的模樣，但額角不時跳動的青筋出賣了他瀕臨崩潰的心境。耳朵已經被摧殘將近一個小時的某室友，面無表情的下了一個重大決定。抱緊裹在自己身上的懶人毯，推推眼鏡，以「蠶繭模式on」緩慢的蠕動到後陽台。接著，輕輕的按下一個小小的開關。「喀」「幹～～～～～～～～～～～」熱水忽然停了的浴室突然傳來一句比剛剛都還要高亢的歌聲，應該說是……慘叫？緊接著是一陣混亂摸索的聲音。蕭於的標準口頭禪，「幹」，不管是心情好，心情差，有對象，沒對象，他隨時隨地都可以來上一句「幹」。例如：幹，你吃飽沒？　　　　幹，你看我身上的肌肉！　　　幹，今天天氣好好。對別人而言份量十足的問候語，在蕭於口中就如同：欸，你吃飽沒？欸，你看我身上的肌肉！欸，今天天氣好好。蕭於之於幹，也就是綽號小魚乾的來源。友Ａ：蕭於！某蕭：幹！某室友完成了艱鉅的任務後，面無表情的窩回他為自己築好的小窩，準備在客廳的一角繼續享受他悠閒的午後。浴室的門驀地打開，蕭於穿著一件印有卡通圖案的內褲衝了出來，很明顯的，事態緊急畢竟原本印在內褲後方的小飛象如今長在前方。「原來小飛象鼻子滿長的」某室友斜瞄了一眼後心想。「幹！蘇澄茂你幹嘛關我熱水」蕭於悲憤的指控看動畫的室友，一手指著被告，一手插腰，標準站姿好像健美先生，姿勢滿分可惜白皙的皮膚和一抖一抖的小飛象讓氣勢分數瞬間負到破表。某室友拿起圍在自己脖子上脫線的圍巾偷偷的擦了一下嘴角，三角眼繼續盯著小小螢幕，打算來個以不變應萬變。蕭於見被告完全沒有悔悟之心，正打算來個孟母教子亦或是潑婦罵街重新挑整好預備姿勢，清了清喉嚨，睜大雙眼盯著蘇澄茂，頗有一夫當關，萬夫莫敵的氣魄。一顆枕頭和一條毯子當頭罩下某室友緩緩按下鍵盤上的暫停鍵，眼也不抬(蕭於認為)，幽幽的說：「……不要再盯著我看了」「蛤？誰盯著你看了？」「……我指你的小飛象」＊＊＊＊＊＊＊＊＊＊＊蕭於除了是個標準上班族外，同時也是個小說寫手，而且是個「言情小說」的寫手，自從國小四年級第一次偷看姊姊租回來的言情小說後，他就深深的陷入了邪佞狂霸男主角和純情女主角之間的愛情糾葛，常常幻想自己也有個像小白花的青梅竹馬。可惜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長到23歲以來，身邊從沒有一個類似青梅的角色，竹馬倒是有一個。蕭於和蘇澄茂一直很有緣儘管前者一直不願承認，但不可否認從他有記憶以來，蘇澄茂就一直在他的身邊打轉。國小六年同班，國中三年同校，高中三年同班，大學四年同系蕭於其實一直有國中三年也和蘇澄茂同班的錯覺，畢竟不管是上學、下課時間，中午吃飯或者是放學，都可以看到蘇澄茂的身影。國小六年同班可以歸咎於有緣份，國中三年總是看到蘇澄茂的身影可以推論為公立國中建設不佳，校地太小。但後面的七年歲月，蕭於不知道該怎麼形容這個總是跟自己形影不離的伙伴。一開始不是沒有抵觸的，畢竟蘇澄茂學業、體育成績一向都是名列前茅，雖然不苟言笑又愛看古怪動畫，但187的身高與他辦事你放心的工作態度，還是受到師長的讚許與一票女孩子的追捧。老師說：蘇澄茂成績好，為人又穩重，有前途。長輩說：阿澄寄咧囝仔吼，妥當啦。（台語）女孩子們說：學長（學弟）冷冷的個性和貼心的舉動，噢，好迷人。蕭於不甘心阿。一直記得高一剛開學時，蕭於人偷偷提早了半小時出門，就是不想和蘇澄茂一起上學（兩家就住在隔壁，含院子大約有5公尺的距離，不含院子大約是30公分）。「阿，世界這麼美麗，阿，空氣這麼清新」那天早上他成功一個人到了學校，但是忘了帶早餐。扁扁的青蛙錢包裡只有50元，那是蕭於的午餐基金，蕭於的母親是個勤儉持家的傳統女性，奉行早餐家裡吃，外面的東西不營養，而外食午餐也只配給50元，就希望小孩覺得吃不飽，改帶便當。蕭於趴在桌上哀怨，非常的哀怨。班上一個認識的人都沒有，怎麼開口借錢呢？他第一次感受到「吃了這一餐，下一餐在哪的感慨。」一個熱騰騰的早餐店塑膠袋放在他面前。「蕭媽媽說你沒拿早餐。」「幹！你真是我的天使，我愛死你了。」一定是肚子餓產生的幻覺，讓蕭於有了一絲絲罪惡感。「人家是好兄弟阿，怎麼可以有這種放棄兄弟的下流念頭呢。你忘記帶早餐就是老天給你的報應，以後要好好對待人家阿」蕭於在心中對自己喃喃自語。蘇澄茂面無表情的將自己的東西放在蕭於隔壁的座位，冷冷的氣壓非常明顯的表示：我很不爽。剛下定決心要跟蘇澄茂當一輩子好兄弟的蕭於怎麼可能對蘇澄茂的低氣壓不聞不問，立刻狗腿的湊上前去，腆著臉噓寒問暖。「茂哥，這麼辛苦幫我帶早餐，你吃了沒阿，分你吃一點吧。」「茂哥，你今天眼睛看起來特別的大阿，肯定昨晚睡好了吧。」「茂哥……」以下省略一千字。「你真的反省了嗎？」「真的！」「那以後不可以一個人偷跑。」「是！我保證！」「不信」「那勾勾小指？」後來發生什麼事情蕭於已經沒有印象了，只記得蘇澄茂兩隻耳朵紅通通的跟他勾了小指，拿走了他一半有點烤焦的麵包，露出兩顆小小的虎牙，開心的笑了。「雙方」糾纏的一生就此開始。蕭於完全接受了身邊有個蘇澄茂的事實，而且也覺得有他在挺好的。下雨天忘記帶傘，有蘇澄茂就好。跟爸媽吵架流落街頭時，有蘇澄茂就好。不愧是萬能蘇澄茂，連電話講一半，都能猜出他麥當勞薯條要五倍的番茄醬。＊＊＊＊＊＊＊穿好衣服，一手擦著頭髮，一手抱著他的小筆電，走到蘇澄茂身旁，和他並肩而坐。打開編輯到一半的愛情故事視窗，蕭於打算繼續完成他的曠世鉅作。這次的主題依然是青梅主馬的男女主角，感情穩定順遂，即將修成正果時，突然出現了一位第三者男性，但這位小三覬覦的並非是女主角，而是男主人翁。當然，秉持著皆大歡喜的常態，最後小三還是完全慘敗，男女主角的真愛戰勝一切。按下send鍵，等著小小沙漏轉過來又轉過去。「蘇澄茂，你看看這次寫得怎麼樣」蕭於有點沾沾自喜螢幕上顯示小三得知男主角感冒，親手準備了營養稀飯，在淒風苦雨的夜晚搭公車來到男主角家門口，知道見面會給男主角造成困擾，因此將稀飯放在門口，只打了個電話，希望男主角來門口拿。女主角替男主角接了電話，冷冷的拒絕了，並叫小三不要再出現在他們的生活之中。皺眉「我不期望能在你心中占有一席之地，但是希望你能給我一個機會，讓我當你的朋友好嗎？」「你對我的感情是不應該存在的，你還是離開吧……」再皺眉「該做的我都做了，能做的我都做了，但我現在終於明白，我們之間的不可能是無法以努力來打破的」小三黯然離去，男女主角從此幸福快樂的生活在一起。　THE END 某人的眉毛看起來打結了「小三做的還不錯，為什麼最後不讓他跟男主角在一起？」「愛情就是這樣的阿，一男，一女，然後美滿的家庭」蕭於輕描淡寫的回答。「所以……你認為男人跟男人之間不可能有愛情？」「摁……也許有吧」「那我們有可能嗎」蘇澄茂沒有問出口取而代之的是，「6點了，要吃晚餐嗎？」＊＊＊＊＊＊＊鋪著落葉的人行道，蕭於和蘇澄茂拎著生啤酒和雞屁股漫無目的的閒逛，儘管已經雨停，但下午的雨還是讓街道瀰漫著濕冷的氣息。蕭於心情很好，畢竟剛完成一份迫在眉睫的工作。蘇澄茂依然面無表情，不過這也是常態了。「矮額，男生愛男生，男生愛男生。」街角，五、六個男孩圍著兩個瑟縮成一團小男生，嘲笑的聲音大的讓人側目。兩個小男生瑟瑟發抖，但不忘牽著對方的手給予力量，讓對方知道，自己還在。路上行人人來人往，卻好像沒人看見一樣。蕭於不喜歡這樣的情景。但他還沒有任何動作，蘇澄茂就走了過去。「走開。」187的身高，配上面無表情的臉，威嚇力十足。小朋友一哄而散，原地只留下還兀自在發抖的兩個小男孩。嘆了一口氣，蘇澄茂蹲下來平視兩個小男生。「沒事吧？」「大哥哥，我喜歡他真的錯了嗎？」其中一個小男孩有點怯怯的問，還指了指身邊的另一個男孩「慧傑你沒錯，你只是喜歡我而已，就只是喜歡！」另一個小男孩有點激動的回答。「你喜歡他嗎？」「喜歡」「你喜歡是因為他就是他，而不是因為他是男生或女生，對嗎？」「對……」「他喜歡你也只是因為你就是你，而不是因為其他的原因。」「所以，你們都沒有錯」兩個小男孩都笑了，開心的笑了，互相扶持著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向蕭於和蘇澄茂揮了揮手，手牽手又一起走了。「喂，你們不要欺負他！」因為發育的比別人晚，小學三年級的蘇澄茂身高只有130公分，白皙的皮膚與長長的睫毛讓他看起來就像個小女孩，班上男生藉此常常取笑他是娘娘腔。他喜歡和女生一起玩，他的手比大多數女生都巧，他笑的時候會有兩個淺淺的酒窩。他很早就知道，自己喜歡女生，但更喜歡男生。他不知道這樣的自己正不正常，只知道大家都不接納這樣的他。遠遠的，傳來一陣呼喊，蕭於像一陣小旋風一樣跑近他，張開雙手擋在他前面，像母雞保護小雞一樣。這時候的兩人，就只是普通的朋友而已，蕭於是孩子王，受到男生們的崇拜，自己的舒適圈則是與一群女孩子在一起玩。但是這並不妨礙蘇澄茂崇拜蕭於，總是笑的那麼明亮，那麼開朗，受到所有的人的喜愛。「魚乾哥，阿狗說看到蘇澄茂跟隔壁班的男生在廁所親嘴」一個小男生說。心中泛起一陣恐懼，蕭於知道了以後會不會躲開他，像其他人一樣用奇怪的眼神盯著他看，他不想要這樣，他不想的。「那又怎樣，喜歡一個人就只是因為喜歡而已，跟性別有關係嗎？」蕭於說小男生們啞口無言，在蕭於的驅趕下放棄蘇澄茂，改去找其他樂子。「沒事吧？」蕭於對他伸出手。「沒事……」畢竟兩人不是非常熟稔的朋友，蕭於拉起蘇澄茂後，就決定回去找自己的小伙伴們玩，瀟瀟灑灑的轉身，準備來個極速狂奔。「你……你……真的不覺得我很奇怪嗎？」身後蘇澄茂吶吶的問想了一想，「為什麼覺得你很怪？你很有趣阿，我很喜歡你。」蕭於回答。心中又澀又甜，那時候蘇澄茂不懂，只知道第一次，這樣的他，也有人喜歡。後來，因為蘇澄茂刻意的示好，以及蕭於的爽朗，他們變成了無話不談的好朋友，其他小男生因為蘇澄茂和大哥蕭於是好兄弟，也不再偷偷欺負蘇澄茂，算是額外的收穫。蘇澄茂發現，蕭於是個粗線條的人，時常忘東忘西，所以蘇澄茂常常在自己的小書包裡多放一把傘，或者是便當盒多帶一點飯菜。這個習慣是從國小開始養成的，即使後來身高抽高到187，比173的蕭於整整高了一個頭還是沒有變，甚至做的更無微不至。蕭媽媽不喜歡小孩吃所謂的垃圾食物，為了看見蕭於開心的笑容，蘇澄茂學著炸雞塊、做搖搖薯條。隨著年紀的增長，他明白自己對蕭於的感情不再是感激與崇拜，而是純粹的喜歡，卻再也說不出口。「長了身高，卻沒長勇氣阿」蘇澄茂不只一次在心裡嘆息。時間是殘忍也是仁慈的，他發現自己和蕭於都長出了喉結，成為了真正的男人。高中剛開學那次，蕭於拋下了蘇澄茂一個人去上學，蘇澄茂明白，原來男孩身邊沒有他，也能夠活得很好。聽著男孩對愛情的嚮往，他開始試著放手，讓另外一個女孩來照顧這個明亮、開朗的少年，此時，他痛恨時間的殘忍，也逐漸變得冷漠。但同時他也感謝時間的仁慈，讓他成為了最了解蕭於的朋友，在蕭於的身邊永遠都有一個朋友的名字，叫蘇澄茂。「剛剛真有勇氣阿」蕭於走上前，笑著拍了一下蘇澄茂的肩。「所以你真的認為，男人和男人之間會有愛情嗎？」蕭於輕飄飄的丟下一句話，往馬路對面燈光昏黃的公園走去。蘇澄茂有一種預感，如果這時候不追上去，他就再也抓不到這個人的衣角。所以還是被討厭了嗎？因為自己喜歡男人。蘇澄茂苦笑路燈下，蕭於笑嘻嘻的看著蘇澄茂。「你剛剛說喜歡一個人，就只是因為他是他而已，你是認真的嗎？」蘇澄茂默默不語。蕭於有點無奈的抓抓頭，但很認真「其實我從來沒想過告白會這麼困難，第三次說了喔，聽清楚。」「蘇澄茂，我喜歡你，你喜歡我嗎」「第一次告白，是國小三年級在操場的那個下午，我說了，我很喜歡你。」「第二次告白，是高一開學的早上，你幫我帶早餐，我說了，我愛你。」「第三次告白，是現在，蘇澄茂，我喜歡你，你喜歡我嗎？」像連珠炮一樣，完全不給人反應的時間。蕭於其實也很鬱悶，當初幫助蘇澄茂其實只是出自於同學的關愛之情，但當蘇澄茂軟軟的問他：「我是不是很奇怪？」他的心軟了，塌陷了一大片。於是他回答：「不，你很有趣，我很喜歡你。」這是真心的，他真心的很喜歡蘇澄茂。後來的相處，他發現蘇澄茂是個細膩細心的人，跟他在一起很愉快，看著陽光灑在蘇澄茂的側臉，映照著兩個淺淺的笑窩，蕭於也感覺心裡暖暖的。蘇澄茂從國中開始發育，急速抽高的身高與優異的學業表現讓他成為師長與學姐妹追逐的對象，身為他的好友，蕭於不只一次收到了代交的情書，而蘇澄茂對於那些對他示好的學姐妹總是好言相待。蕭於有點吃醋，所以開始牴觸蘇澄茂的接觸，同時開始胡思亂想「他其實喜歡女生吧」、「可惡，欺騙人感情的壞男人。」「當初明明說更喜歡男生的」高中一年級的偷跑是一個爆發點，前一天晚上，正要去和蘇澄茂商量隔天的上學時間，沒想到卻看到蘇澄茂從學妹手上接過一個便當盒，學妹的臉紅紅的，笑得很溫柔，於是蕭於受傷了。隔天和蘇澄茂的勾勾手指承諾，蕭於有點悲哀的告訴自己，就當是給自己的一點念想吧。即使最後那個人不屬於我，他的身邊卻也有我的一席之地。看到蘇澄茂對兩個小男孩溫言軟語的安慰，蕭於彷彿看到了過去的他們，他的心在咆嘯著：「說吧，說了以後也許這個男人不會屬於你，但你卻不必在往後的日子裡後悔。」於是蕭於不顧一切的告訴了蘇澄茂自己的心意。蘇澄茂好震驚，應該要濕潤的眼眶卻乾澀的不得了「那你為什麼不讓小三和男主角在一起？」難得的婆婆媽媽「大哥，我寫的是言情小說阿！男男在一起的話這叫BL小說好嗎」「你不是應該喜歡女生嗎？」「我喜歡女生阿。只是我更喜歡你」「你……真的喜歡我嗎？」「真的，而且我這輩子不會再說第五次了」看著男人的表情，蕭於知道自己已經得到了答案。「不，再說一次」蕭於偏著頭想了一想，笑得燦爛且毫無心機「你表現好的話，我就在床上說給你聽吧」那天晚上，小飛象內褲的方向變了，不是穿在前面，也不是穿在後面。－－－－－－－－－－－－－－－－－－謝謝認真看完的你受到朋友的鼓勵第一次來發文完全不敢給朋友看速速的就ＰＯ了上來感情戲的部分我非常不會描寫因為我是個哭點極低無比又容易入戲的人XDDD 也許接下來還會修文吧畢竟文字還不是那麼的成熟非常感謝你喔: ) -- ※ 編輯: c11121212 來自: 115.43.102.131 (12/29 16:32)

推

darkcain

12/29 17:15, , 1^F

12/29 17:15, 1^F

推

Maplelight

12/29 17:23, , 2^F

12/29 17:23, 2^F

推

lucy32lin

12/29 17:57, , 3^F

12/29 17:57, 3^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