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載] [ST] In Time 百轉千迴 9~完 (限)
In Time 百轉千迴
作者：yeaka
原文鏈接：http://archiveofourown.org/works/884109/chapters/1703349
譯者：芒果布丁
Beta：ronnie_vfs、dong7bang7
中文：http://www.mtslash.com/forum.php?mod=viewthread&tid=98515
宇宙：AOS，AU
配對 :KSK
等級：NC-17
Chapter 9: 20歲
打包並不需要很長時間。他的公寓就如同他最初租下來的時候一樣乾淨，因為不清楚他將
在太空呆多久，他沒有辦理續租。他把剩餘的大部分時間用來在地球上工作。
在他走之前最後一次看到Jim，是透過觀察室的玻璃。Jim態度囂張地帶了一個蘋果來參加
小林丸號模擬測試，整個過程McCoy都很不滿。測試進行到一半時，觀察室的電腦都癱瘓
了，摸擬室的燈光閃爍個不停。Spock和團隊將系統搶救回來時，Jim平靜得就好像什麼都
沒發生，他解救人質登上飛船，然後擊沉了敵人的星艦。從他的姿勢和語氣中很明顯對電
腦受到的干擾心知肚明。他入侵了程序。
Spock想要就此和Jim談談。他有些輕微的惱火；他養大Jim，不是要Jim作弊的。但從很多
方面來講，Spock也並沒有真正撫養他。他穩住自己沒有出去，讓McCoy把Jim拖走，之後
等他的團隊都離開，他還在房間裡呆了很久，他意識到McCoy和Jim還在門外徘徊。有那麼
一刻，他倚在門上傾聽著；當他們還沒離開時他不能出去。
他想念Jim的聲音。
當他在進取號上時他將會想念這些的。
他已經開始想念了。
他每天都為自己的決定後悔。他這種消極的態度與他的種族極為不相稱。他的父親會對此
感到失望。他給母親發了信息，但並沒有告知她當前的情況；這是他的煩惱。而且她的建
議也不會有所幫助。他已做出決定，再也無能為力。他和Pike上將參加了幾個委員會會議
，談論他們的任務範圍，那些通常都是他會感興趣的事項。可現在，Spock看著超過四百
人的船員清單，卻沒有想要去多瞭解一些的欲望。
有時候，他認為自己應該放下一切。和別的人打打電話。試著構成一段……關係。但這
個想法總會讓他有點不舒服，他知道他可能永遠也無法做到這個。他將把重心投注於職
業生涯。職業生涯。他背著一個背包前往總部做最後的述職，其餘的行李都已經提前運
送出去。
他在大堂遇到Pike上將，跟在他身後繼續向前走，聆聽將軍予他的對話。Spock想要丟下
包逃走。後悔並不是瓦肯人會有的情緒。它是無用的；它沒有任何幫助。但它像烈火一樣
灼燒著他，吞噬著他。他不應該這樣做。他不知道他該怎麼做，可肯定不應該做這個。
他會通過控制台看到Jim。這並不一樣。他不想要這個。他想要的永遠得不到。他從沒告
訴過Jim他要走了。他也沒有告訴McCoy。他們倆會在某天去他的公寓時發現他不在那兒了
。他考慮一登上進取號就發送個信息，但他不確定能做到。他簡直令瓦肯人蒙羞。
在電梯裡，Pike上將轉向他愉快地問道，“興奮嗎，孩子？”
Spock什麼也沒說，他的膝蓋像是灌了鉛，這是個如此沉重的負擔以至於讓他無法開口。
他犯了一個嚴重的錯誤。
********
進取號的艦橋有著最先進的設備，燈光明亮，井然有序，令人印象深刻。上將坐在艦長椅
裡，Spock的科學台位於他身後。Pike上將命令Sulu中尉開啟飛船，隨後他們進入曲速，
疾速掠過銀河系。所有系統運作正常。Spock再次檢查了錯誤報告，然後離開椅子，踱到
Pike上將身後，雙手負在背後。
他們的第一站是Andoria星，但在航線上有幾個停靠站讓他們不得不退出曲速飛行。不做
休整就直達Andoria是不太可能的。上將環視著他的艦橋，輕聲問Spock，“她很美，不是
嗎？”
“是的，上將。”但這不是Spock想像中那樣的美，她還……缺少了點什麼。
他們花了大量的時間校驗和反復檢查系統，確保所有一切有序地工作。其間Chekov少尉報
告前方有碎片，Sulu中尉稍顯笨掘但還是可接受的穿過了它們。他們的第一天總體來說是
風平浪靜的。Pike上將認為這是個良好的開端。
Spock並不怎麼同意，但他認為沒有理由去打擊上將的心情。
他轉瞬間閃過一個念頭，把Sulu中尉趕走然後讓進取號掉頭開回地球——那個Spock應該
呆著的地方。太空並不是他所想像的那樣。觀景窗外的星星在審美上是美麗的，但他並沒
有和他的同事一樣從中得到樂趣。最多可說是中等。但更糟的是，這兒沒什麼可以研究的
。他多半只是坐在他的控制台前，隨便看看。
當他們的輪班結束時，Pike上將與他一起離開艦橋，輕拍他的後背說，“第一天幹得不錯
，Spock先生，希望我們明天能有點行動，不過現在就先讓我們好好享受一下：多好的一
艘船啊。”
Spock點頭：這是他所能做到的最好回應。他們在電梯外分開；上將繼續走向他的房間。
而Spock下樓去。當電梯運行的時候他覺得一股引力猛地拉扯著他，就好像他比任何人都
重。當他到達他的樓層，門向兩邊滑開。
不管怎樣，他總會習慣這個的。專業點。他不知道他將會怎樣，但他必須控制住自己。可
不知為何，每天只是呼吸都感覺非常痛苦。
他走路的大部分時間都看著地面，這既反映了他的心情，也阻止其他人與他搭話。當他到
達宿舍，門自動打開了，但Spock無法走過去，因為有人擋在路上。
他的呼吸幾乎停止了幾秒。他一定得了某種會產生幻覺的太空病。這是唯一的解釋。
Jim正對他皺著眉，看起來和Spock感覺一樣的傷心欲絕，他平靜地說，“你應該告訴我
的。”
Spock無話可說。他想走過去觸摸Jim，只為了確認這是真的。他愣住了。
“Jim……”
“我本該去USS法拉格特號服役的，但當媽媽告訴我你在這裡時，我求她把我調到這兒來
。”Jim的聲音小心又謹慎。“Spock……我知道我不應該這樣。我猜你想要……空間（
space）。”Jim對他自己的笑話苦澀地輕笑。“我會讓你一個人呆著的。這是艘大船；我
們可以永遠不用看到對方，如果這是你想要的。但……只是……”
他沒有再說出來，但Spock記得。Spock知道他需要說什麼讓Jim離開。但此時此刻，在一
切都已經太遲的時候，他忽然意識到，他是那麼殘忍，居然將Jim一直都懸在半空。可他
就是無法說出那句能讓他們兩個都獲得自由的話。他無法說他不愛Jim。他的手指在顫抖
。Jim的眼眶泛著濕意。Spock好奇他最初知道這消息時的感覺。Spock應該想到Kirk上將
會找到他。
他直挺挺地繞過Jim，在他們的肩膀蹭到時顫抖著。他低語，“進來。”因為走廊不是個
交談的場所，而他的聲音太過嘶啞無法再大聲了。
Jim跟著他進去。門自動滑上。Spock甚至還沒有機會打量他的宿舍，但他不關心了。這不
過是背景。鑒於他們的身份。Jim會與室友分享較小的房間。而Spock會擁有這個大房間，
孤單一人。Jim看著他，仍然穿著鮮豔的紅色制服，打扮得當，領口緊扣。他仍然是學員
。仍然是個學生。Spock穿著他的星艦制服——黑色緊身衣外罩著藍色上衣。他不再是學
院的教員了。他的嘴巴發乾。他想要舔嘴唇。
什麼也沒改變。但沒有任何預兆的，Spock的身體自己移動了。
他跨步向前，一手抓著臉、一手環著腰緊緊把Jim摟在懷裡，當他們的嘴唇碾在一起時Jim
發出驚訝的叫聲。Spock甚至沒有張開嘴，他只是需要這個。他並不是有意要做這個的，
但這就發生了。他的手臂摟著Jim的背，把他緊緊抱住，手指插入Jim的頭髮，不讓他離開
。Jim的嘴唇柔軟又濕潤，它們感覺起來是那麼好。Spock很久很久以前就想這麼做了。
一部分的他希望自己被搧一耳光，被推開。他不值得這個奇跡。他抱住Jim不放；無法放
手。他閉著眼，儘管他想要看著這一切，但他需要專注於這個感覺，他已經迷失於其中。
他的臉頰發熱，邏輯遠離。
Jim的手慢慢地滑上Spock的手臂，緊緊的回抱住他吻了回來，舌頭輕輕抵著他，猶豫不決
地試探著，Spock屈服了。他不想再次失去。他分開雙唇讓Jim的舌滑了進來，比從前要更
加柔軟、更加溫暖。他們的舌頭糾纏著，Jim探索著他的口腔，Spock聽到自己可恥地呻吟
起來，但就是情不自禁。他探手下去，撫過Jim身上的每一寸肌膚；但其實只是這樣懷抱
著Jim就已帶給他大半的愉悅。他如同自己總是幻想的那樣吻著Jim，像是他已經這麼做了
很多年似的。Jim吻回來，很快就變得更熱切，直到他們的雙手都陷入對方的衣服和頭髮
裡收緊、拉近，雙腿交纏、胯部緊貼。Spock用全身碾磨著Jim；他需要讓Jim知道他如此
渴望。
當他為呼吸不得不分開時，仍樓著Jim的頭讓他們額頭相抵。“對不起，”他耳語道，仍
然緊閉著眼睛。這還是錯誤的。但是分開太痛苦了，他簡直一團糟。“我很抱歉。”
“說你愛我，”Jim懇求。他聽起來很絕望。
Spock甚至都不需要考慮。“我愛你。”他聲音破碎。
Jim的眼睛撲扇著閡攏。他需要這個。看起來像是他沉浸其中，半晌才喃喃道，“你這個
混蛋。”他輕堆一下Spock的胸口又馬上把他拉回來。“留下我一個人，就好像我們離開
了彼此還能有機會得到快樂……”
“我不想傷害你。我只是想也許你能放下而且——”
“你等了我放下等了那麼多年，那不可能會發生的，”Jim激烈地說，他的手指滑入Spock
的褲腰中，拉著他愈發往前靠近了那麼一隻。“所有我曾有過的人都只不過是你可憐的替
代品。”
“瓦肯人？”Spock問道，喉嚨裡乾澀腫脹。
Jim乾巴巴地笑道。“這不是很明顯嗎？每次他碰我的時候我都假裝那是你。他只是需要
個機會來研究人類生物學罷了。我們達成了共識，直到一切都太過了而他開始不滿足，那
也讓事情更糟了，因為沒有什麼能足夠接近你……再說了Bones討厭他。”
“McCoy似乎並不會喜歡任何人。”
“他喜歡你，你知道的，他的確。”
Spock不確定他會相信那個，但無所謂了。他再次摟住Jim，沒有親吻，只是為了更親密。
Jim的下巴鉤在他肩膀上，蹭著他的頭髮，他把臉頰貼上Jim的。緊緊擁住Jim到令他發痛
；他必須真切感受到Jim在這裡。Jim對著他喃喃道，“我從來沒給你空間與其他人發展，
我有過別的人，Spock。但我每次都會回到你身邊。”
“我從未渴望過其他人。”他甚至都沒有想過要去嘗試。他從沒看任何人兩次。他曾收到
過去咖啡館或者是晚餐這類的邀請，但他總是拒絕。這沒關係。他覺得有他的研究就已足
夠。
但它們不夠。Jim收回手，手指順著Spock的肩膀滑落，他的臉頰濕了，他用手背遮住眼睛
，Spock感到內疚得可怕。看到Jim受傷是如此痛苦。Spock輕輕拉開Jim的手腕，親吻著他
的臉頰，舔去濕意。這甚至沒有任何意義，但他本能地這樣做了。這讓Jim依偎著他的藍
色制服顫抖地笑了。Spock的自我保護意識已經遠離，但他已經關上了警鐘。Jim的一隻手
落在Spock的臉頰上，用大拇指溫柔擦拭著他的顴骨。Spock的眼睛也是濕潤的。他甚至自
己都沒有意識到。它們不應該是濕的。他倒能感到自己臉頰發綠，Jim的是粉紅色的。他
看上去很美，比Pike上將的飛船美得多。Spock輕啄他的嘴唇，讓他再次微笑起來。
“你最終會和我約會（go out with me）的對嗎？”他對Spock挑起一根眉毛，彷彿在表
達如果Spock敢有別的答案的話就要殺了他。
“我恐怕我限制了我們擁有‘出去’這一能力的可能，鑒於我們的飛船正在規定的航道上
前往目的地。”
Jim大笑。“這不重要。”他親了親Spock的鼻尖。“你知道我的意思，你會和我約會。你
會做我的男朋友。我的。”
“我一直都是你的。”
當Jim微笑的時候是如此的光彩照人。笑容直達他的藍眼睛，讓Spock的心臟愉悅地刺痛
著。“我也是你的。”這是Spock一直都想聽到的話語。他再也不想看到Jim和別人在一
起了。
他再次擁抱Jim。感覺虛軟無力到無法去做任何事，除了和Jim膩在一起，把他深埋在自己
的情感之中。Jim聞起來就是Spock所記得的味道，就如同他所記得的那樣適合他的懷抱。
當Jim放開手時，Spock並不想讓他放手。
Jim再次擦擦眼睛，試著打量著整個房間。房間有著體面的大小，開放的空間裡一邊是個
小廚房，另一邊有張沙發，除此之外還有臥室和附帶的浴室。所有都是嶄新的白色，在頂
燈的照射下閃閃發光，原始而又新鮮。Jim評論道，“這真是個不錯的船。”
現在它是更好的了，“的確。”
“我還是和Bones一間房。”Jim看著他說。“我甚至沒有要求他調動；他反正也在這裡安
身了。但他大部分時間會在醫療觀察室裡。我在阿爾法班次裡也有不少雜事要做，但我希
望能找到些藉口去艦橋上。Pike上將曾經認識我的父親，你知道。”
“我確信他會很高興知道你在這裡。”即使學員一般不能干涉艦橋上的事務。他們遲些會
搞定這個。Jim是目標堅定的人，他會找到辦法。
Jim說道，“我今天想留下來陪你，可以嗎？”他仍然緊緊抓著Spock，所以Spock其實沒
有別的選擇。
Spock握住Jim的下巴。他無法放開Jim的臉；他需要盡可能地觸摸Jim。“好的。”這是不
對的，但……
但他不在乎了。
他盡力了，他真的試過了。
他試著要做正確的事，登上星艦，逃開Jim，但那沒用。這只讓他的渴望愈發深重，顯然
這對Jim也沒有好處。Spock沒有精力再抵抗下去了。他已經掙扎了這麼多年，最終還是失
敗了。Jim的手滑下他胳膊溜進他的掌心裡。用頭抵著Spock的，喃喃道，“我只想把你拉
到床上去親熱個沒完，直到來人把我趕出去，但……我猜我們至少要先吃個晚飯。”他輕
笑著。
Spock遲鈍地點點頭。晚餐。是的。他之前從來沒有和誰真正親熱過。Jim會教他的。每一
次他認為Jim會取笑他的時候，Jim都沒有。他們……他們會搞定這個的。Spock或許會辜
負Jim的期望，但這只是另一個障礙，而且沒關係。Spock輕輕拉著Jim走到廚房。他們可
以去食堂——人多數人都去那裡尋覓食物——但Spock現在還不想分享Jim。他拉著Jim的
袖子。
這一切感覺都那麼自然。就好像Jim本來就應該在這裡，像是Jim一直在這裡，他們一起研
究Spock的新廚房，找到一抽屜的合成芯片，也沒檢查它們究竟是什麼就拿了出來。他們
選了兩個放進複製機，驚喜地出來了Rigelian蛋餅。這裡有個島台可以用來吃飯，但只有
一張椅子，於是他們到沙發上，肩並肩地坐著吃飯，腿和肩膀都蹭在一起。親密到根本不
必要的地步。Spock給他們拿來了些水，Jim笑著說道，“可憐的Bones非常鬱悶——他不
能帶波旁酒到這兒來。可憐的傢伙。”
Spock覺得不得不分享他與Jim的時間是很大的負擔，但也並不是不允許的。Spock問道，
“你沒有回去宿舍他是否會擔心？”
“不會，他知道我來找你的。還祝我一切順利。”片刻的沉默之後，Jim回答了Spock正在
思考的問題。“他在生你的氣，當然了，但他說如果你能把我從他手邊帶走一會兒給他喘
口氣的空間，那他就會原諒你的。”
“這聽起來是個非常令人愉快的交易。”
Jim大笑。“這是你用來說你愛我的方式嗎？”
“不是。短語‘我愛你’就足夠了。”
Jim笑嘻嘻地俯身用鼻子蹭著Spock的，然後重新回去吃飯。這是Spock所不能理解但卻很
享受的秀恩愛的方式。有時候看到Jim對於他們之間的文化差異沒有任何問題是挺奇怪的
，但很顯然會這樣的大部分原因是Jim非常享受Spock的……怪異。
Jim微笑地搖著頭，喃喃地說，“我沒想到會是這樣的，我太開心了，你不會知道我有多
開心。”
他的確知道。“我沒有打算會做得如此不恰當。”
“好吧，我很高興你做了。總是做追逐的那個我已經有點累了。雖然，就算你沒有吻我，
我還是打算要再追求你的，抱歉，我的意思是我可能有點打退堂鼓，但是——呸呸。”他
大大地吞咽了一口食物然後說道，“我聽說你是大副，恭喜！”
“謝謝。也同樣恭喜你得到任務。”雖然這也提醒了Spock他們各自的崗位。他們可能已
經不再是老師和學生了，但他仍然在職位上遠遠超過了Jim。
就像是看出他的想法，Jim說，“別擔心。星艦聯盟是允許約會的，只要那不會影響船員
的工作。人們總是這樣做。但我想你可能必須得告知艦長。”
這是一條Spock從來沒學到過的規章。把此事告知Pike艦長的念頭讓他非常焦慮。而想到
要告知Kirk上將則更糟了。Jim有可能是錯的。“你怎麼知道這些事的？”
Jim吞咽了另一口食物，聳聳肩道。“我媽告訴我的。”
Spock叉子突然從手中掉下，他看向身側，而Jim壞笑著說，“是的，沒錯，我告訴她了。
嗯，不是關於這個——我沒想到這些會發生。我告訴了她我想要你。”
“她的反應？”焦慮感啃噬著他的皮膚。
“我不會說謊；她一開始非常質疑。如果你不是另一個種族，我們會有更多的麻煩，但我
向她保證你從未在我成長期間做出任何不恰當的舉動，她知道的。說服她我的感情是真誠
的相當艱難，尤其是過了這麼長時間，她還是有同情心的。我的意思是，我們成年後還在
那房子裡獨自渡過了那麼久，而且即使撇開那個不談，我想我們在一起的時候都更有效率
，對嗎？”
“我們在許多方面都是不同的。”
“沒錯，”Jim笑著說。“我們相互平衡。我需要有人穩住我，給我做事的理由，而你需
要有人把你拉出保護殼讓你快樂。”Spock挑起一根眉毛，但這番言論的確不是沒有根據
的。所以上將……並沒有恨他。這是個巨大的安慰。不知怎地，這讓他比較不那麼自責了
。“當我們真的在一起之後，所有事就只是……合適。我瞭解你，你也瞭解我。就像是你
讓我更加完整了。沒有其他人能夠做到這一點。”
Spock吃完了他的蛋餅。他正在消化這一切信息。接著Jim也吃完了他的，他說，“現在對
我說些什麼好聽的。”
“你難以置信的英俊。”Spock不加思考地說，然後當Jim幾乎在發光時他感覺自己臉綠了
。“而且你是……相當容易讓人想念。”
“當你以為永遠不會再看到我了的時候有想我嗎？”
Spock坦率地說，“那是不會發生的。這兒有了空間通信系統，而且在某個時刻我們的行
跡軌道很有可能再發生交叉。但不管怎樣，我仍然非常擔憂我所引起的這個情況。”
“遺憾，”Jim注釋道，Spock點頭，“還好我並不相信不快樂的結局。”
“感謝你在我失敗的陰影中繼續堅持。”
Jim吃完食物，把盤子放在Spock的盤子上，把它們從Spock的腿上拿起來，俯身輕啄了一
下他的臉頰。然後Jim走到廚房把餐具放入水池。再慢慢地走回來，他靠近伸出雙臂。
“我感覺我們花了好幾年約會，”Jim輕聲說，“卻從來沒有進展到床的那一部分。”
Spock站起來握住Jim的手，十指纏繞。Jim向後倒退進他的臥室，Spock勉強得到機會環顧
四周。這裡有個可以觀賞星辰的大窗戶——高級官員的小福利。一張標準尺寸的床靠牆放
著，有個控制台的書桌在角落，另一邊是連接浴室的門。Jim說道，“電腦，燈光30%。”
電腦發出蜂鳴聲，燈光暗了下來。
在一定程度上，Spock很高興燈光還有些亮著。Jim太迷人了無法不讓他盯著看。Jim帶著
他們後退直到腿撞到床沿。然後他轉動Spock讓兩人都靠在床邊。他抓著Spock的手肘帶著
他一起側身倒下去。他們一同摔進深藍色的床單裡，在床墊上反彈了一下，注視著彼此。
他們的小腿在床沿外晃動著，仍然穿著鞋。他們將會處理那個的……遲些。
現在，Jim把Spock拉近，盡可能的接近。插入一條腿到Spock的腿間，碾磨著他的跨部。
他輕顫著抓住Jim的胳膊。Jim輕撫Spock的臉歎息道，“我渴望了你這麼久，現在我擁有
你了卻不知道應該從何開始。”
Spock建議道，“吻我。”因為他喜歡那個。非常喜歡。Jim慷慨地輕啄他的臉頰後就停下
來，只是看著他。
Spock找到Jim的手指，把他的中指和食指並在一起，Jim低下頭觀察著。Spock的兩根手指
慎重而緩慢地蹭過Jim的，輕掃過Jim的皮膚直到指尖。苦他以前想做這樣的動作是非常容
易的。Jim甚至可能不會注意到。但……Jim那會也還沒滿20歲了。
Jim低語，“Suval試圖和我做這個。”Spock的心糾緊了，這對瓦肯人來說是非常……親
密的。但他注意到‘試圖’這個詞。Jim解釋，“我沒有允許。”
Spock比他所能表達出來的還要感激。以人類的標準來說這並不是個特別重要的手勢，所
以他知道Jim拒絕這個只是因為Spock的緣故。他卷起Jim的袖子用兩根手指滑上Jim的胳膊
，Jim問，“你和別的人類做過這個麼？”
“沒有。”因為Jim對他坦誠Spock也就澄清道，“在我還很年輕的時候與一個瓦肯學員做
過一次。”
“你們做愛了嗎。
“我們那時才16歲，”Spock答道，雖然他遲鈍地意識到這個答案可能並沒有回答Jim的問
題。“沒有，我們關係的程度只到……口頭的。”
“口交？”
“親吻。”Spock糾正。儘管只不過是勉強地在這裡或那裡的一兩次輕啄。他的臉頰可能
變綠了。他卷起Jim的另一個袖子，Jim讓Spock觸碰著他，他也開始用手指滑下Spock空閒
的那個手臂。他們相觸的指尖有著微妙的震動。
“你以前有過口交嗎？”
“沒有。”
Jim探身向前用他的臉頰貼上Spock的，耳語道。“我想要把你巨大的瓦肯老二塞進我的嘴
裡。”Spock顫抖了。這並不是瓦肯人通常會做的行為，但是想到Jim漂亮的嘴唇包裹著他
的陰莖是……非常令人滿意的。Spock舔了舔嘴唇，不知道該如何作答。
他微微顫抖地說，“我不……不確定我能熟練地回饋你……”他是怎麼會走到這一步的？
如此遠，如此快速？也許他壓抑了這麼多年；現在只是爆發出來了。他無力阻止這一切。
“沒關係。”Jim笑著說，他親吻Spock的臉頰，兩指下滑到食指與拇指之間。“為你口交
就足夠讓我高潮了。我以前一天到晚都想著你的那根，現在終於能看到它將會是……絕妙
的。”
Spock的全身都因為Jim這樣想著他而發熱了。他的手指到達Jim的手肘，想要接觸更多的
皮膚。Jim一定是感覺到了，因為他坐起來拉開他的上衣，而Spock只是躺在那裡欣賞著。
Jim脫掉了紅色的外衣，喃喃地說，“你穿著制服是如此火辣。”但他用力拉著Spock的T
恤就像是想要它消失。
Spock在Jim身旁坐起來把藍色T恤從頭上脫下，然後是黑色的內衣。Jim也脫掉了他的灰色
內衣。現在Spock有機會打量他了，認真地看著Jim成長為的這個男人。他是強壯的，輪廓
分明，但依然柔軟而苗條。他的皮膚比Spock要顯得粉潤一些、也曬得更黑一些，但顏色
仍然相當得淺。他的所有都恰到好處。但不管Jim看起來像什麼， Spock都會認為他很理
想。他伸出手指放到Jim的腹部，輕柔地描摹著。
Jim張開手指撫上Spock的胸口。他們看到對方這麼多次，但在某方面感覺這像是第一次。
Jim說，“記得那次在我畢業後我們一起去海浪泳池嗎？”
“是的。”Spock怎麼可能忘記。
“看到你幾乎裸著對我來說真是折磨，我靠那個回憶打了很多次手槍。”
Spock應該會為此感覺不快，但他並沒有。他只覺得熱。他也常想著渾身濕淋淋的、只穿
了條短褲的Jim。他低頭看著Jim的褲子，手指徘徊在褲腰邊緣。他無意進展得如此之快。
他說，“我應該先帶你去吃晚飯。”
“我們剛剛吃過。”
“我相信你清楚我真正的意思。”Jim總是知道。“這不是地球人求偶的慣例嗎？”
“你研究過？”Jim問道，吃吃地笑著，這的確是Spock會做的事情。Spock從來不會有意
這麼做，但是當然了，發展到這個地步，許多事已經身不由己。但Jim說，“如果你想要
的話，我們可以慢慢來。我已經等了你這麼多年；可以再等幾晚。”
再等幾晚。Spock並不希望出現這種情況。但從另一方面來說，他又希望如此。他想要放
緩擁有Jim的步調。他想要Jim知道這並不是他追逐的幻想。也許多些時間對他們是件好事
，儘管他們已經等了這麼多年。他不想破壞這一刻於是他沒說什麼。他只是張開嘴，發出
了一張有些可悲的渴求的呻吟，Jim就傾身輕柔地吻上了他。Jim一隻手向下來到Spock的
褲子前面，Spock的身體記得上一次這只手在這兒的情景。他下意識地抬高臀部觸碰Jim，
並且向前傾身過去。他是如此想要Jim，可能自從Jim第一次吻他時起就有了這樣的欲望而
這一次，沒有什麼可以阻止他了。
但Jim親吻他的耳廓低語道，“讓我們脫掉衣服蓋好被子。我們可以只是……待在一起直
到入睡。然後早上起來去值班，再回到這裡時，我們又可以在一起。”
什麼時候Jim變成負責的人了？但這是……合適的。這使一切對Spock更加容易。這聽起來
就像是Spock曾經想要的一切，於是他對Jim點點頭，但他先用手捉住Jim的手腕壓向他的
胯部。他閉上眼睛，Jim發出一聲呻吟，手指包住他。他舔著Spock的耳廓低語道，“操，
我愛死你的耳朵了，它們是如此性感。”
Spock並不認為耳朵會性感，但Jim有時就是會說些這樣的話，他也喜歡Jim的圓耳朵。他
想起那次Jim喝醉，覺得有義務說出來，“你曾經……你曾經舔過它們，以前，但那時你
醉了。”
Jim皺著眉直起身。“見鬼，我一直以為那是個夢。我很抱歉。”
Spock搖搖頭，“沒關係的。”
“我不知道我說了什麼，但我估計我應當是真心的。我也喜歡你的眉毛，你的齊瀏海，和
你的綠色血液。我知道你會因為這些與眾不同而缺乏安全感，但我喜歡這全部。”Jim咧
嘴笑著補充，“我想我可能有外星人迷戀癖。”
Spock挑起眉沒說什麼。在Jim傾下身來親吻他時閉上了眼。Jim把他的瀏海向上撩開親吻
他的額頭，Spock防禦性地聳起肩，臉皺成一團。Jim大笑起來。“現在，我應該重重地咬
你一口吸點血嗎……？”Spock抿緊的唇表達出‘不’，但他覺得Jim只是在開玩笑。Jim
吻了吻他也許已經變綠的臉頰，呢喃道，“這樣就可以了。”
Spock想要探索Jim身體的每一部分，因為雖然他沒打算承認過，卻一直幻想著這個。那感
覺一開始很模糊可以忽略不計。然後當他想到Suval能去觸摸Jim時就讓他難以忍受起來。
Jim從Spock的手臂中緩緩後退，從床上站起來。他站在那脫掉褲子，Spock看得入迷。Jim
把長褲拉下雙腿，裡面只穿著灰色的拳擊短褲，他脫掉了鞋襪，站在那兒。胯部鼓起。然
後他爬上床用力拉著Spock的褲腰帶。Spock手肘撐在床上讓Jim脫掉他的長褲和鞋子扔到
一邊。Spock甚至都不關心亂七八糟丟著的衣服。他懷念起跟在Jim身後整理房間的日子。
Jim凝視著他喘息道，“是啊……我很抱歉。我不能再等了。我們應該慢慢來，但……但
是也有些別的事情可以做，而且……操，就算我們真的什麼也不做，我單單看著你就能射
了。”
“我服從你的意願。”
“你太他媽的完美了。”
不，他只是對這樣的時刻毫無經驗不知道該怎樣做。他感覺有點雲裡霧裡的。他按Jim的
指示爬回床頭，鑽到被單下面，Jim跟著爬了進來，轉身看著他，傾身給了他一個吻。Jim
的下巴乾乾淨淨的。他遵守著星際艦隊的規則。下一次他們休登岸假的時候，Spock想要
感覺有點胡渣的Jim。他不知道該把手放在哪裡，於是他把一隻手放在Jim的臀部。Jim不
停地親吻他，他找到Spock的另一隻手腕握住，Jim吻著他含糊地說，“如果你感覺不舒服
一定要告訴我，答應我？”
“好的。”但他不會的，和Jim在一起總是很舒服，除了他試著不要和Jim在一起的時候才
會不適，但他不會再犯那樣的錯誤了。Jim輕輕抓著他的手腕，帶著它沿著床墊向下，直
到按壓住Jim拳擊短褲裡的鼓脹。Spock的手指環繞住它，大口地喘著氣。Jim的陰莖。他
從來沒有看到過。他不應該去想像它，但他有。他想要去觸摸、想要看到它。他磨蹭著它
等待下一步指示，Jim讚賞地呻吟著，弓向他的手。布料是如此之薄，讓Spock可以感覺到
所有細節。它在他手下堅挺著。Jim的手無聲無息的滑入他的內衣，Spock嘶聲說，“你在
折磨我。”他不是有意要說這個的。
“抱歉，”Jim呻吟著。Spock接受了Jim的暗示，他的手指鑽入Jim的拳擊短褲，短褲很緊
,使得Spock的手緊壓著皮膚。Jim淺黃色的捲曲毛髮讓他的手心有點發癢，他的手擠進去
想要把Jim的陰莖釋放出來。Jim掏出了Spock的老二，輕吻著他的臉頰。“對不起，我必
須要感受這個。”不知怎地，他明確的知道Spock想說的是什麼——在他們游泳之後。“
我整一天都看到你濕淋淋的幾近全裸，還有泳褲包裹著你的屁股的樣子……我那麼渴望你
，我可以在泳池裡高潮一次又一次。我知道你肯定也渴望著我，我不想讓你和我一樣硬著
去睡覺。”Jim壓抑地輕笑著。“我不應該說得這好像是慈善事業似的；那樣太自私了。
我想要幫你。我知道你可能不會回饋我，但我就是想要做那個。”
Spock雙眼緊閉，心臟在胸腔中劇烈地跳動。Jim輕輕地撫摸著他的陰莖，收回他的手，對
著掌心吐了口唾液，然後他抓住Spock的手腕把他的手拿上來。Spock重新睜開眼看到Jim
舔著他的掌心，他能夠感覺到Jim舌頭上小小的顆粒，那濕潤的感覺是Spock所經歷過的最
色情的事情，即使那觸感其實十分微弱。然後Jim把Spock的手放下去，Spock低頭看著，
在毯子下面借著昏暗的燈光，很難看清楚，但盡可能去感覺。他知道自己以後還能再看到
它。Jim非常大：也很長，相比Spock的應該是粉紅色的，前端的蘑菇頭像是正流出體液。
Spock用拇指抹去它們，沿著包皮滑下。然後他抓住柱身，不太清楚究竟該怎麼做。
Jim握著Spock的陰莖，輕輕地上下擼動。Spock對Jim做著同樣的動作。Jim用他空閒的手
抓住Spock的頭髮，而Spock的另一隻手滑到Jim的胸前，捏著他玫瑰色的乳頭。他們的唇
又吻到一起，興奮的感覺湧過Spock整個身體讓他幾乎做不了任何事。他在Jim的手中是如
此之硬，同樣也能感覺到自己手中Jim的硬挺。他們一起套弄著，摩擦著，彼此碾磨著對
方。這既尷尬又美妙。簡直太，太好了。Spock在Jim手中弓起身，在每一次呼吸間呻吟著
。 Jim也發出了類似的聲音。聽起來極其美妙。Jim不斷地吻著他，舌頭遍佈他的口腔，
手掌覆蓋著他的陰莖。
Spock套弄著Jim的陰莖，另一隻手環著Jim的腰，愛撫著他的後背把他拉近，擁他在懷。
這感覺如此得正確，太正確了。這麼多的快樂幾乎讓Spock無法承載。他不知所措。他的
整個世界都是Jim，在此刻，只有Jim，在這裡。他無法停下來即使他想停。他們的膝蓋磕
碰著，雙腿交纏。Spock泛出一層薄汗，而Jim聞起來滿是性的味道。但Spock想Jim總是在
對他散發出費洛蒙。Jim就是好像一塊行走的磁鐵。當Jim停止親吻他時，Spock很不情願
。Jim在Spock激烈的親吻間呢喃著，“愛……你那麼……多……”
“我的，”Spock咆哮著，他甚至不知道這念頭從何而來。
“別再離開我了。”Jim親吻著他的臉；Spock親吻著他的全部，他離高潮如此接近。他的
身體緊繃著，滿載著沸騰的快感。“留在我身邊。永遠留在我身邊。”
Spock說，“是的。”他再次親吻Jim。“是的，是的，我很抱歉。”他曾經離開是愚蠢的
。他不應該這樣做。他永遠不會再這樣做了。現在他知道他是如此正確。他就要到達高潮
，氣喘吁吁極度渴望釋放，現在他不得不停止親吻Jim因為他需要空氣，他抵著Jim的額頭
，眉頭糾結在一起，聲音破碎。他幾乎尖叫出來。他的睾丸收緊，陰莖在Jim手中變得更
硬，然後他爆發了出來，精液射到他們的肚子上，極樂的狂喜幾乎讓他暈過去；視線變得
模糊，心臟以瘋狂地節奏跳動著。他的臀部不受控制地痙攣著，往前在Jim的拳頭裡來回
挺動，他的皮膚像是著了火。他的頭腦徹底空白了。他睜大眼睛看著Jim。
然後Jim也Spock手中爆發了，射在了同樣的位置。他拱向Spock尖叫著,“Spock！”這是
Spock聽到過的最美的聲音。Jim不斷著射出白色滾燙的精液。他的另一隻手緊緊揪著
Spock的頭髮，感覺很痛，但也很完美。Spock讓Jim拉他回來。Jim一秒後放開手，劇烈地
喘息著。
Spock也同樣一團糟。他們同樣癱軟下去，渾身無力，但仍然緊緊抓住彼此，感覺心滿意
足。Spock不知道他是否永遠都不會恢復了。
Jim向下看，勉強設法呼吸著說，“你的精液比我的清澈。”
Spock低頭看著他們在肚子上搞出的爛攤子和床單。
Jim發現一攤幾乎透明的體液，用手指挖了一點放到嘴唇上。Spock看呆了，他把手指放到
嘴唇間含住，吸吮乾淨再抽出來，發出色情的聲響。Spock應該感覺噁心，可相反地，他
只想要再聽一次這聲音。
“見鬼，”Jim驚歎，瞪大他美麗的眼睛看著Spock。“你的精液是甜的。”
“你的不是？”
Jim用手指粘了一些白色的體液時Spock皺起鼻子。但當Jim把手指放到他的唇邊時，他不
得不順從地張開嘴——他不能讓Jim失望。他舔著Jim的手指，抿著他的嘴唇，評價道，“
是鹹的。”並不會使人不愉快。
“你真是該死的火辣。”Jim說。他靠過來親吻Spock，不管自己粘上了體液。Jim現在嘗
起來有點甜，這感覺有點奇怪。
Jim的胳膊環抱著Spock，而Spock也同樣。
Jim對著Spock的臉歎了口氣，“我們應該清理一下，否則到早上身上會結硬塊的，而且會
很噁心。但……我不想動。”
Spock也不想動。他不在乎。反正這兒有聲波浴。他抱緊Jim，Jim說，“電腦，關燈。”
他們陷入一片黑暗，Spock命令道，“電腦，關閉百葉窗。”窗戶外方才透進來了一些外
面的星光。白色的護盾滑了下來，屋子裡就變成一片黑暗，他們頓時都看不到了，只剩下
觸覺可用。但Spock可以輕易地描繪出Jim的樣子，而這感覺正是他所錯過的。當這天開始
時他覺得自己多麼愚蠢，而結束時他又是如此之感激。
“早上你最好還是我的。”Jim在黑暗中呢喃著。
“我一直都是你的。”Spock提醒他。
Jim輕笑，他依偎近Spock，完全陷入他的懷抱。
Spock是錯的，可即便如此，在很長很長時間以來的第一次，他睡得如此之好。
*********
有史以來的第一次，在Spock醒來的第一瞬間，他不清楚發生了什麼。
之後記憶猛然湧向他，Jim正在他的懷裡。Jim面朝著另一邊，但Spock不管怎樣都認得出
來那頭金髮，還有那之下寬闊的肩膀，被他手臂纏繞著的強壯的胸膛。他的整個身體在
Jim身後包裹著他，擁他在懷。Jim正熟睡著；Spock可以從他的呼吸感覺出來。
他不怎麼體面地用鼻子磨蹭著Jim的後頸，吸氣。Jim聞起來帶著點麝香，使人迷醉。
Spock閉上眼，很長時間裡他只是這樣抱著Jim。
他思考著。他思考著關於這件事的道德問題，他試圖反抗了那麼久，可卻這樣快就投降了
。他想知道他是否做出了正確的選擇，他無法在昨天那種情況下正確管理自己的思想，但
這是個懸而未決的問題，因為他不會做出不同的決定。他再也不能讓Jim離開了。Jim已經
是20歲了——在他的懷裡顯出成年男子的模樣。他已不再把Jim當做一個孩子看待。事實
上，他早就不把Jim當做一個孩子看待。他不知道他是不是只是在給自己尋找藉口。
如果Kirk上將允許他們在一起，那肯定就是沒問題的了。其他還又要怎樣呢？如果她對此
沒問題，Jim也開心，那還有什麼關係？這正是Spock想要的，他只是不知道他渴望這個是
否正確。但這都不重要了，即使Jim想要離開，Spock也大概不會讓他走。
Spock感覺身前有幾分黏因的物質，他花了一分鐘才記起來那是什麼。床單上也有一塊類
似的汙跡。房間的空氣也不甚新鮮。這是昨晚一時的愚蠢所造成的；他們應該洗澡的。但
這值得。
Jim在幾分鐘之後有了動靜，他咕嚕著翻過身，依偎近Spock的脖子。然後他打著哈氣呢喃
道，“你還在這裡。”
“在我們的值班開始前還有大約三十分鐘。”
Jim吸了吸鼻子。“恐怕沒時間來個快速性愛（quickie）了，我們需要洗個澡。”
Spock不是很確定什麼是‘快速的’，但他有感覺他會想要那個。他同意Jim說的，他們的
確需要洗澡。但他又不想離開Jim的懷抱，Jim歎了口氣，彷彿他也有著同樣的困擾。
但他還是坐了起來，Spock也起了身。Jim俯身過來輕吻他說，“我夢想著在你身邊醒來很
多年了。”
“那如今和你所希望的是否一致？”Spock問。
帶著一個小小的假笑，Jim掀起毯子朝下面看了一眼。Spock之前把燈光調暗了。Jim讚賞
地挑起眉毛，放下毯子決定道，“非常滿意。”他再次傾身過來，給了Spock一個長長的
吻。
Spock想要把他拉倒在床上永遠都不離開這個房間。艦橋上沒有什麼能接近於Jim這樣讓他
滿意。但他所做的一切必須對Jim的事業有利，所以他別無他法地推開Jim，說，“我們應
該分開洗澡，以免引起另一場我們沒有時間進行的安排。”
Jim抱怨著，“你太糟糕了。正確，但是很糟糕。我們有太多年錯過的性愛需要彌補了。
”他又吻了吻Spock，彷彿他無法得到滿足。
然後他滑下床墊，宣佈道，“我要先洗。”Spock享受地看著他走開的背影。
就像是他們每個早晨都在這樣做著。像是這只是個例行的常規。如果他必須要說的話，
Spock想知道他該怎樣告訴Pike上將這個。或者Pike上將已經知道了。可能Jim會說些什麼
。也許他應該遠離醫務區，以免McCoy試著殺死他。
最終，在洗澡前，他除了無所事是的瞎想並沒什麼可做的。一切他所能想到的都是Jim。
這與以前也並沒什麼不同。他試著冥想。
等輪到他洗澡的時候，他為以防萬一把水調得較冷。他試著不去想Jim洗澡的樣子。他快
速地洗完了，用毛巾擦乾身體，轉身回去穿好制服。
他們對坐在桌邊吃著薄煎餅，沒有麥片，目前這裡還沒有任何穀物類的芯片。Spock將會
為下一行程訂購一些。Jim說，“只是讓你知道，我會在我們的輪班之後回到這兒來。噢
，不，我可能得去食堂吃飯，這樣Bones就會知道我還沒死，但之後我會回這兒來。”
“我們也可以去你的宿舍的，如果你願意，”Spock出於公平而建議道。
“我不認為Bones會對此表示感激。”Jim笑著說。Spock認為他是正確的。
接著他們吃完飯離開房間，一起走進走廊盡頭的電梯，去了不同的樓層。艦橋今天看起來
比昨天明亮得多，儘管Spock知道這是說不通的。他對上將道了早安然後走到自己的工作
臺，所有顯示都和昨天一樣狀況良好。
他試著專注於工作，但很困難。大多數情況下，他都可以控制自己。他已不再那樣……意
志消沉……這個工作就顯得非常棒。他想起還沒有對父母告知他的新工作，提醒自己下次
在能與瓦肯通信的範圍內要記得與他們聯繫。
Spock的輪班結束後，他直接走向食堂。一部分的他在想是不是應該給Jim些空間與McCoy
談談，但他還是決定不能再等了。而且他也不能永遠避開McCoy。
他進入房間時，他們已經坐在角落的一張餐桌邊了，Spock後背有點僵硬地朝他們走去。
McCoy面朝他這個方向坐著，當他走到足夠近時，McCoy給了他一記眼刀讓他停了下來。
Jim突然在他座位中轉了過來，咧嘴笑著，揮手讓Spock過來。然後他轉過去推了一下
MoCoy的胳膊說道，“Bones，讓他喘口氣，他已經補償過我了。”
“我今天早上可沒看到任何鮮花，”McCoy抱怨著。Spock尷尬地從另一張桌旁拉了張椅子
過來。他們都已經拿了食物，Jim的托盤裡有盤義麵，還有份沙拉。當Spock在他們桌邊坐
下，Jim就把沙拉拿出來放到他面前。
Spock假定這是為他拿的，說道，“謝謝。”有個叉子顯眼地放在一邊。
McCoy翻著白眼說道，“哦，太棒了，現在你開始給妖精拿晚餐了。”
Jim只是笑著說。“你知道有多少次是他給我拿來晚餐嗎？”
“呸。”McCoy在Spock肩上輕輕打了一拳，Spock咕嚕著，低頭盯著那被打到部位。“你
不應該就那樣離開，你這個自私的白癡。”
“我認為那樣做對Jim最好。”Spock平靜地說。
“不，你只是在做能讓你自己感覺最好的事。而結果讓你們兩個都很痛苦。還是你很享受
那些獨自呆著的短暫時刻？”
雖然Spock不是很能充分瞭解這個享受的概念，但他知道他的經驗恰恰相反。Spock主要出
於為Jim著想的目的，試著做出補救，他說道，“我為對你所造成的傷害道歉。”
McCoy的臉頰有點微微發紅，他讓步了，嘟囔著說，“我才不在乎。”轉頭拿起他的蔬菜
餅。“Jim才是那個你應該道歉的人。”
Spock看著Jim說，“我為對你所造成的傷害道歉。”
“沒關係。做為懺悔，你只要公開宣佈你愛我就可以了。”他淘氣地咧嘴一笑對著McCoy
點點頭。“現在告訴Bones我有多麼棒而你是多麼愛我。”
“我的主啊。”McCoy翻著白眼小聲抱怨著。
通常情況下，Spock會拒絕這令為尷尬的要求。但在此刻，他太過脆弱與感激的心情讓他
無法拒絕Jim任何事。他輕聲地用毫無波折的聲音對McCoy說，“Jim是非常美好的，而我
深愛著他。”
“噢，”Jim歎息道，“他愛我。”Spock明顯地感覺到他被戲弄了，但在此情況下他不怎
麼介意。他回頭看著Jim等待他的批准，在得到了一個輕輕的點頭後，他開始吃沙拉，而
McCoy，不管怎樣，看起來是放過他了。這很好，因為從地球上他們相處的短暫時光來看
，McCoy是一個可接受的夥伴。
當Pike上將走過來停在桌邊時，他們差不多吃了一半。Spock抬眼看著他，困惑于為什麼
上將會停下來。上將笑著說，“我很高興看到你在與船員交際，Spock。這對鼓舞士氣很
有好處。”他的口氣彷彿在說他本覺得Spock在這方面做得並不算好。
做為瓦肯人，Spock從未考慮過社交關係在高級官員與受培訓的學員之間的重要性，但
他接受了艦長的表揚。接著Pike上將轉向Jim說道，“很高興有另一個Kirk在船上，學
員。”
“謝謝，長官。”Jim平穩地回答。
然後他們進行了一場小小的閒談，關於Jim的母親在做什麼，他在星艦際隊的目標以及他
在學院呆得怎麼樣。上將甚至還分享了幾個關於Jim父親的小故事，Jim 也給他介紹了
McCoy。當他們兩個談話的時候，McCoy和Spock就基本被晾在了一邊；Spock只覺得彷彿又
回到了還在地球上的時光。他絕不會大聲承認，但能有人跟他一起呆坐著，還是很令他滿
意的。當上將終於離開時，Jim轉向Spock歡快的說，“他是個偉大的艦長，我希望當我把
你挖走做我的大副時他不會介意。”
McCoy哼了一聲。
Spock知道對於現在的Jim來說，一切皆有可能。
時光似乎飛逝而去，有時Spock覺得他的生活如此之美好以至於總感覺會出什麼可怕的差
錯，這是他在以前從未經驗過的。這是種需要調整的奇怪感覺。有時他有太多的感情了。
有時他把這歸咎於自己一半的人類血統，另一些時候他又覺得這是在Jim的陪同下成為成
年人的結果。在此意義下，這感覺並不像是他父親總讓他以為的那麼糟糕。
他仍然盡力做個合格的瓦肯人，當然了。冷靜，理性。Jim看起來也喜歡這樣的自己。Jim
從不像McCoy那樣去抱怨他，但Spock確信McCoy以他自己的方式關心著自己。當他們在安
多利上執行任務時，介入了當地一場小規模戰鬥，Spock被相位槍擊中了手臂。這是個可
以自行癒合的輕傷，但卻相當的痛。 McCoy藉口作為他訓練的一部分，要求用Spock來練
習，立刻治好了傷口，同時還抱怨著Spock自我防禦技能。Spock表達了謝意。儘管McCoy
在表達友誼上相當吝嗇，Spock還是奇怪地意識到他們已經成為了朋友。
Jim是另外一回事。Jim的研究呈現指數級的進展，現在他出現在艦橋上已經是個常規性事
件了。Pike上將看起來很喜歡他也起到很大幫助。有一天他和上將在傳輸機時無意間透露
了與Spock的關係，Spock卻並沒有覺得像想像中那樣窘迫。Pike很為他們倆高興。Jim差
不多每晚都在Spock的房間裡渡過。他們偶爾在Jim的房間裡打發閑遐的時間，但在少數幾
次留下來過夜的時候，McCoy都抱怨他們無法保持安靜。Spock試著保持安靜。可Jim總是
很大聲。Jim還試著帶動Spock也搞大聲，雖然他想試著有禮貌，可當Jim在他懷裡時這總
是很難。
今晚，他們在Spock房間的床上玩著3D象棋。Spock贏了，Jim說，“你知道，我總是會說
我認為你有多麼性感，但你不怎麼對我說同樣的話。”
“我覺得你非常有吸引力，”Spock回應，覺得自己平時疏忽了。他不……擅長處理這些
人際關係中的細微差別。即使他內心騷動也不善於表達出來。Jim笑著表示這沒關係。
“我覺得你應該和我說點下流話。”
Spock肯定自己的臉頰變綠了，他不認為他能把這事做得好。他給了Jim一個責備的眼神。
不能總是Jim想要什麼，他就給予什麼。他試著減少這種過度寵溺的時光。現在他們正漸
漸回到過去的那些時候，只解決掉了曾經懸而不決的欲望。他們還沒有進行性交，口交也
沒有，但他們仍然有許多方法來親昵。Jim撲扇著眼睫毛，而Spock堅定地說，“這不是我
能瞭解也不期望擅長的領域。”
“我不在乎，”Jim堅持道，“試試看，為了我。我真的很喜歡它們。”他把他的觀點用
放在Spock膝蓋的手上的輕輕擠壓表達了出來。Spock在是否吃掉Jim的城堡時猶豫。
Spock充分打算再次說‘不’，但他又猶豫了一下，因為Jim專注地看著他，那雙眼睛是如
此的無法抗拒。Spock呼了口氣；為了Jim的利益，這是值得的。但他一定做不好。
“我保證不會取笑你，”Jim說，當他慢慢地把夾克滑下肩膀時跪坐在膝蓋上以能更好的
展示自己。“這很容易。只要告訴我，你喜歡什麼，你想要對我做什麼……”
Spock不太確定這是個好注意。但如果這能讓Jim脫光的話……而且他想做個好男友，滿足
他愛人的興趣應當是一件正確的事情……至少應該試試。他沉默了一分鐘，隨即移動自己
的騎士吃掉了Jim的城堡。
“你有一雙非常藍的眼睛。”Jim挑起一根眉毛笑了起來，Spock強迫自己詳細描述。“他
們是……令人讚歎的。”
Spock停了一下。Jim看起來非常，非常高興，他推動一個兵向前一步，舔了舔嘴唇，
Spock說，“你擁有非常有吸引的嘴唇，和……非常英俊的面孔。”
Jim使這個變得容易，他笑了，並不是在嘲笑，只是以愉快的方式微笑著。Spock說，“我
覺得你的聲音很迷人。”Jim給了他一個非常獨特的表情，讓Spock瞭解到他所說的還不夠
……下流。他以前聽Jim說過下流話。“我尤其喜歡當你……當你對我呻吟時。”
Jim咬著嘴唇。Spock拿起他的主教移動了一格。如果Jim沒有抓到他，他就有機會在下一
步將死他的王。眼睛掃過Jim的身體，在此隨機選擇個美好的特徵並不是難事。
“我喜歡你後背的線條，胸部的肌肉，和你手指的力量。”Jim的臉頰呈現出粉紅色。
Spock記起其它的要求。他想要對Jim做什麼事……他想要照顧好Jim，永遠和他在一起，
只有他們兩個，讓他們分享生命中的所有時刻。但這仍然不是‘下流’，所以他想到了另
一個夢想……他希望他們能在夜深人靜的時候，只有兩人在他們某天一起購買的小小房子
裡。“我想把你擁在懷裡，帶你到我的床上，讓你躺平，用我的手指摸遍你身體的每一個
部位，記下所有的成長，而現在每一個部位都是屬於我的。我想要帶你去瓦肯星，讓你看
我成長的臥室，把你拉進房間看你脫掉所有衣服……”
Jim看也不看地推動一顆棋子。他傾身向前。Spock也探過身，他移動了王后宣佈，“將
軍。”
“我想和你一起回瓦肯星，然後把你的腦子都操出來，”Jim說，像是他完全不在意輸掉
了棋局。“說下去。”
Spock可不會這樣說。他的臉頰發燙。想像Jim回到他的家鄉比贏了一局棋更有勝利的喜悅
。僅僅想著這個，他說道，“我想要讓你坐在我腿上，分開你的雙腿，然後……”但他停
了下來，因為他不知道該怎麼說。
Jim說道，“你這方面真的很糟，可我愛它，上帝啊，我愛你。”另一個Jim總說些毫無意
義的話的實例。但Spock並不是在抱怨，因為Jim挪走了棋盤，事實上是把棋盤從床上奪走
，拿到角落放在桌上，棋子在他的匆忙間到處散落，然後他轉身，席捲回床上。他俯下身
來，直接吻上Spock，甚至都還沒躺平，然後他推著Spock一點點向後倒去，直到Spock的
腦袋接觸到枕頭，Jim壓在他身上。
Jim把Spock的衣服脫到一半時停下來說，“電腦，燈光25%。”然後他繼續，直到Spock也
脫掉了Jim的衣服。眼下並不是什麼非常浪漫或者特別的時刻，但他們就是這樣的，就是
現在了。在一起做任何事。達到他們本來所不應該的親近。很明顯，Jim想要這個已經有
一陣子了，他是如此渴望Spock以致於Spock已經興奮得不行。Jim撥弄著Spock的褲子前襟
，抵著他喃喃地說，“讓我在上面主導怎麼樣，這樣你就不會感覺像個保姆？”
Spock已經很長時間沒有那樣的感覺了。理智上，他知道他應該有。在親吻的間隙他回答
，“那樣……會是……可接受的……”因為只要他擁有Jim而Jim也快樂的話，任何事都聽
起來很不錯。他們一邊親吻著一邊從長褲中擺脫出來，只穿著內衣和襪子，Jim脫掉了它
們，Spock嘗著趕上進度，但Jim推著Spock倒回床上。
“潤滑劑在我口袋裡，”Jim飛快地低語，幾乎被絆倒在他們亂七八糟的衣服堆裡努力去
夠他的夾克。當他彎下腰在口袋裡翻找，屁股暴露在空氣中時，Spock不體面地盯著那兒
看——Jim灰色的拳擊短褲有那麼一點緊。而Spock自己的，則感覺變得太緊了起來。潤滑
劑。Jim還想到帶了潤滑劑。
出於一些不明原因，Spock心不在焉地想著安多利星是否有室內游泳室。或者Jim有沒有帶
深空八號到艦上。也許他的頭腦在Jim身上已過度超載。如果他沒有Jim，他可能會有大量
的時間用來冥想和課外研究。
Jim轉過身來，手裡拿著一個小小的透明瓶子，Spock知道他做出了正確的選擇。他在這之
前從來沒有做過這個，但他目前為止一直與Jim在一起所以他並不害怕。他們已經花了那
麼多時間膩在一塊逐漸發展到今天，有時他們相處時甚至並不互相觸摸，或者只是短暫的
親吻，另一些時候他們撫摸彼此，相互套弄著一同達到極樂的高潮。這一次，Spock肯定
會更好。
Jim的眼睛就像在說話。他無法停止微笑。他走回床邊爬上床，隔著短褲按摩著自己的胯
部。他溫柔地問，“你確定已經準備好了嗎？”
“我比你年長，”Spock提醒他。Spock，也許因經驗少面有點惶恐，但他並不是個顫抖的
孩子。無論如何，他確定。
“但不是在這個領域。”但Jim並不是真的在抱怨，因為他爬上床，再次親吻Spock。
Spock把努力毯子拉到一邊，Jim也幫著忙但主要只是吻著他。當Jim打開潤滑劑時也沒有
移開嘴唇。Spock試圖在回吻的同時向下看了一眼——Jim擠出適量的一些在掌心。然後他
懸在Spock上方，頭髮散落在臉頰周圍，他咕嚕著，“脫掉你的內褲。”
Spock顫抖著。總有一天，Jim會成為一個優秀的艦長。他是個發號施令的行家。Spock照
做了，當內褲一被脫去，Jim就落到了他的兩腿間。Spock的手沿著Jim的胸部滑下，Jim撫
上Spock的陰莖，把潤滑劑塗沫在根部。陰莖直立著，Jim繞過它和陰囊撫到Spock的臀部
，Spock不得不看向別處；他看著Jim。他肯定自己的臉頰已經綠得發亮。他不習慣那裡被
觸碰。但這是Jim，他信任Jim。Jim回來再次親吻他，隨著Jim的新姿勢，他不得不把
Spock的雙腿在自己的腰邊彎曲著。他邊親吻著Spock，邊用他濕潤的手指穿過Spock臀部
的縫隙，一次一根手指地，找到他那圈緊致的環狀肌肉的入口。Spock把一隻手摸上Jim的
陰莖，只是為了保持自己堅硬。他用食指和中指在覆滿血管的柱身上下滑動，體會那微妙
的觸感。Jim在他懷裡戰慄著親吻他的臉頰。
“你想與我心靈融合嗎？”Jim問，這是被禁止的話題，他們很少談起。Spock記得每一次
他向Jim提及到此事的情景，八年裡只有三次，解釋他們之間的差異。當Jim小時候，他覺
得這很酷。直到很久以後他才明白這是多麼隱私，如此稀有的事情。但想到進入Jim的思
想……
“總有一天，”Spock耳語，他想瞭解Jim的每一部分，但那是……更為嚴肅的。會有那麼
一天的。Jim用鼻子蹭著Spock的脖子，輕輕磨蹭著，手指按壓著他的入口。
Jim低喃道，“我想要你做。”
Spock吻著他重複道，“總有一天。Jim點點頭。
Jim在Spock的後穴推入一個指節，Spock沒有預料到這個，他喘息著。那並不痛，手指如
此濕潤所以並不痛，但感覺很奇怪。Jim用手插入他的頭髮，輕撫他的臉頰。Jim在輕輕推
動手指時保持著他們的嘴唇相貼，輕輕的，一點一點地推進去。當Spock緊繃時，他就抽
回去一點，Spock放鬆下來，就推入得更深。Spock試著保持靜止，Jim輕輕地安慰道，”
只要放鬆。放鬆了就會覺得好些。如果你痛了就告訴我，我會停下的。”
“不痛，”Spock回答。只是……很奇怪，越來越奇怪了。特別是當另一根手指也加入進
來時。只是一個指節，雖然Spock並不想但他還是緊繃起來，於是Jim再次停下來。但
Spock不想他停。他想要Jim的手指在他裡面開拓，以便他能容納Jim的陰莖。並不是說
Jim的手指並不性感。當Spock想起Jim的手，纖細有力而又美麗，就讓他的陰莖抽動著
抵著Jim的胃。Jim的老二像根金屬棒，回壓向他，摩擦著他。不知何時，Jim脫掉了他
的內褲。
Jim咕噥著，“放鬆，Spock，放輕鬆。你太緊了。”他警告著，但從他的語氣裡，Spock
感覺這不完全是件壞事。Jim終於推入了全部指節，分開手指開始擴張，Spock咬緊了牙關
。Jim一邊親吻，一邊愛撫著他，並在他耳朵喃喃著愛語。Spock需要這一切。愛這一切。
Jim在他顫抖的穴口裡壓入第三根手指。
Spock嘶啞著嗓子問，“這是必要的嗎？”因為他不喜歡等待，不是像這樣。總之不是在
他濕答答的已經準備好的時候。
“不，”Jim呻吟著開拓著Spock，又逼出他一聲喘息。“但我不想傷到你。”
“瓦肯人比……人類……更柔韌……”Spock提醒他，試圖恢復到正常的呼吸模式。Jim的
手指還在他體內的時候這很困難，這讓他想要抬起臀部向上挺動。當他向下眼時，Spock
能看到Jim覆滿潤滑劑的手心，這讓他更加顫抖了。“求你，Jim。我相信我已經準備好
了。”
“如果你想停就告訴我。”Jim嘶聲說，飛快地吻了下Spock的脖頸然後抽出手指，使
Spock拱起身吸了口氣。Jim把潤滑劑抹上他的陰莖。“或者你也不必說。因為我知道；我
瞭解你。”比任何人都瞭解。他一隻手撐住Spock的手臂穩住自己，另一隻手握住自己的
陰莖的底部，套弄一下，跪在Spock的雙腿之間。“準備好了？”
沒有詞匯可以來描繪此刻。Spock點點頭，Jim深吸口氣。
Jim撞了進來。
Spock的身體彷彿裂了開來。他拱離床面貼近Jim的身體，在他的耳邊尖叫，他的腳踝深陷
進Jim的後腰，胳膊猛地抱住Jim的肩膀。Jim立刻朝他伏低身體，把兩人張開的唇緊貼在
一起，Spock的舌頭像是著了火，迅速探入Jim的口中，急切地傳達著自己的感覺。Jim在
他體內這麼大，進入得那麼深，仍然在繼續深入，把Spock填得如此之滿，被Jim填滿。
Jim移動著然後——他撞到了某處，Spock應該知道那是什麼地方，知道他自己的身體，但
他的大腦已不堪重負——一切他所知道的只有愉悅。
Jim看起來充滿喜悅，他咬緊牙關緊閉雙眼，抓著Spock的臀部，每當他斷開他們的親吻時
，總在下一秒就緊貼回來。就好像他們無法離開彼此。Jim開始輕輕地抽出去，Spock呻吟
著，“Jimmm……”
但他又插了進去——是的。就在那裡。Spock的手撫摸著Jim的身體，滑到Jim的肩膀上，
把他拉下來緊緊地抱住。這仍然感覺很奇怪，但也很正確，並且是那麼，那麼的棒。Jim
一路撞進他的身體深處，優美而用力，然後他抽出去，手指描摹過Spock的身側圈住他的
胳膊。Jim在他每一次移動時呻吟，看上去彷彿就快被這快感所淹沒。他接近耳語在呻吟
著，“操，Spock，是的，如此想要這個。”
Spock也是。而且這比他想像中好得多。這並不尷尬，也不笨拙。這就像是他們的身體自
動結合在一起，像是他們天生知道該怎麼去做。Jim在撞擊Spock的身體時輕輕把他的胳膊
從身上拉開，Spock讓Jim把他們的手指纏繞在一起。他扣著Spock的雙手陷入床墊。他們
的胸膛緊貼在一起，Spock的陰莖困在兩人之間。Jim明顯想試著慢下來。但他最終還是速
度越來越快，插入再抽出，每次撞進去時都讓Spock幾乎因快感而扭曲起身體。他是如此
之硬。他恐怕自己快要到了，可他不想這麼快。空氣中充滿了他們親吻、撫摸以及身體撞
擊在一起的聲音。這潮濕的感覺聞起來很像是以前Jim在清晨時聞起來的那樣——Spock不
懂他當初究竟為何還能抗拒。Spock從沒有擔心和Jim融合的事，但有時候，就比如現在，
感覺就像他們已經融合了。
Jim的一隻手放開了他——Spock無法追蹤它將去向何方。所有Spock能做的就是躺在那裡
承受一切，但他的手指開始抽搐，他知道自己快要高潮，大腦暈暈沉沉的。他的臀部朝
Jim劇烈地挺動著——他甚至不知道那是如何開始的，但他無法控制自己——就像這是他
的身體被Jim填滿後最自然的反應。Jim的舌頭從Spock的嘴唇中抽回喘息著，下身仍然不
停地撞擊。“你想要換換嗎？”他的聲音色情又沙啞帶著破碎的喘息。
Spock不相信自己能講出一個完整的句子。他點點頭。想要換什麼？他想要Jim給予的無論
什麼。隨後Jim推開Spock的大腿開始一路抽離出去。Spock可以感覺到一點潤滑液流出他
的屁股，他的後穴劇烈地收縮著。Jim哀歎，“操，你太性感了，如此火辣，Spock……”
“Jim，”Spock呻吟著，他想要多說一點但只能講這麼多。他想要看得更清楚，儘管燈光
昏暗而他兩眼半閉。Jim胳膊在他身後，他抬起手臂，爬到Spock身上，跨在他腰間跪坐著
。Spock可以看到Jim的手在——在他自己的兩腿間探向身後，開拓著自己的後穴。Spock
不得不強迫自己不要射出來，他差點要用上冥想了。這是他所見過的最火辣的場景之一。
當然那張火辣清單上所有的選項都和Jim有關。
然後Jim正對著Spock的陰莖坐了下去，伴隨著心跳和尖叫刺穿自己。他仰起頭顱，看起來
那麼美麗。Spock陷入極樂之中。他抓著Jim的臀部向上用力地挺動，使得Jim的陰莖有力
地彈向他的胃部，Jim喘息呻吟著，幾乎失去平衡。他把雙手撐在Spock的胸膛上，Spock
仍然持續向上挺動，比他想要做得更用力。Jim騎著他，開始配合著起伏。Spock被快感淹
沒了，他想要Jim能給予他的每一件小事，隨著一聲野性的咆哮，他帶著兩人翻了個身。
有什麼接管了他的行為——渴望，欲望。驀地，他就在Jim的上面了。Jim被壓入床墊，雙
腿在空氣中環繞著Spock的身體，Spock抱緊Jim用力地操著他。Jim在Spock的懷裡尖叫著
顫抖，陰莖在兩人之間硬得像石頭。Spock用一隻手抓住它，在自己衝刺的時候套弄著。
他又把Jim壓入床墊裡。Jim如此緊地包裹著他。Jim火熱平滑的內壁，在他每一次插抽時
都收縮著吮吸著他。他試著去親吻Jim，但卻一團糟；他失去了控制，感覺在燃燒。Jim出
手相助，抓著他的頭髮，把他拉進親吻中。讓Spock感覺那麼美妙。
Jim先高潮了。他把舌頭從Spock的口中收回迸發出一聲尖叫，“Spock！”他在Spock手中
射出的精液噴散在兩人身上。Spock仍然擠壓著，直到乳白色的液體完全射出。Jim的屁股
包裹著Spock陣陣緊縮，他無法應付這個。他用騰出來的手抓住Jim的屁股，深深插入其中
。他無法堅持了。他的高潮來臨。爆發在Jim的體內，像動物一樣衝擊對方的身體。這讓
Jim嗚咽地扭動著，也使得Spock大聲呻吟出來。
然後他終於緩過神來，精液溢出Jim的體內，他劇烈喘息著，幾乎無法呼吸。他儘量控制
住自己，儘管他想要癱倒在床上，可他不想壓著Jim。Jim同樣在喘著粗氣，嘴唇被親得發
腫，臉頰泛紅，頭發汗濕地貼著額頭。
在Spock有機會抽出自己之前，Jim氣喘吁吁地低語道，“操，你床上功夫棒極了。這怎麼
可能？”
Spock沒有答案。他升起一股驕傲之情，儘管——這是另一種無意義的情感。他可能沒有
適當的話語來表達，既使他知道應該說些什麼。
“你真的是處男嗎？”Jim問。
Spock點頭。他現在不是了。他想再做一次。不，他想睡覺，擁Jim在懷中。然後他想要再
做一次。但他們早上都有值班……
不過他會和Jim在一艘星艦上做事。忽然間，他非常高興自己答應了Pike上將。他小心翼
翼地坐在膝蓋上，慢慢地從Jim的身體中抽出自己。Jim畏縮了一下，精液在Spock抽離後
流了出來。Jim撐在自己手肘上向下看了眼，然後向後癱塌進枕頭裡，歎息道，“下一次
我要射在你裡面。”
Spock到處尋找著毛毯，在床尾找到了，他平躺到Jim身邊睡在同一個枕頭上時把毛毯也拉
了上來。他蓋住兩人，疲倦又口渴。他會在一分鐘後處理這個問題。他先摸了摸Jim的臉
頰，Jim抓著他的手親吻著手背。“我很抱歉。”
“別傻了，”Jim笑道。“我已經原諒你了……尤其在剛才之後。”他翻到Spock身邊吻著
他的鼻尖。
“你想喝水嗎？”
“好的，順便說，我覺得你照顧我的感覺好棒。”Jim的手輕輕撫過Spock的手臂，只是輕
輕的蹭著他的皮膚，來來回回地。“而且現在我也可以照顧你了。”
在感情上來說，Jim把Spock照顧得比任何人都更好。他以前幾乎不笑，但他現在微微地笑
起來；而這也只有Jim能夠得到。
Jim的笑容如同陽光般燦爛。他說。“當我有自己的飛船後，我會給你一間漂亮的總統套
房及時所有需要的東西。”
Spock俯身親吻Jim的額頭，他坐起來，爬過Jim下了床。走向小廚房，赤裸著的，取了兩
杯水拿過來。Jim比Spock先喝完了水，他們把空杯子放在床頭櫃上。然後Spock平躺在床
上，Jim側身躺下，兩人緊緊依偎著，就如同他們自從登上進取號以來每個夜晚一樣。
“還有個問題。”Jim歎了口氣，同一時刻Spock命令關上燈和百葉窗。
“嗯？”
“我明天得有個好理由來向Bones解釋我為什麼一瘸一拐的。”
一時間，Spock被關切的情緒淹沒，他甚至都不知道該如何開口。“如果我弄傷了你，我
非常抱歉，那我不是想——”
“Spock，”Jim笑道，“那是好事。我沒有受傷。這只是意味著你徹底操翻我了，而讓我
明天會有些痛……但是，你也會痛的。”
據Spock所知，‘痛’並不是個令人愉快的形容詞。然而，考慮到語境和Jim的語氣，
Spock相信Jim所說的。這是個好事。是個他性能力勇猛的標誌，也許。在這種情況下，他
半心半意地想要告訴McCoy他做了什麼……但那會是可怕地不恰當的行為，所以他只是簡
直地說，“如果你沒有受傷，就應該不會被McCoy先生所關注。”
“換句話說，這只是你與我之間的事對嗎？”
“是的。”就像是Spock生命中的很多事一樣。
Jim歎了口氣。Spock感覺到Jim溫暖的氣息縈繞在他的脖子與鎖骨處，Jim的手臂搭在他的
腹部，手擺在身邊。Jim的聲音聽起來很累，Spock理解那個感覺。他耗盡了他的所有精力
，唯一想要做的就是在Jim的懷中入睡。
最終他也的確這樣做了，但沒有錯過Jim在他耳邊的低語，“我愛你。”在黑暗中。
Spock低喃著回應，“我愛你。”他親了親Jim的圓耳朵。
Chapter 10: 25歲
“——更不用說反重力裝置——”
“Bones，”Jim重複，這一次他的聲音裡多了點威嚴。“只要告訴我，我的船怎麼樣。”
“好吧，但不是因為你，”首席醫療官透過通訊器抱怨道。
Jim吐了吐舌頭，雖然McCoy醫生看不見。Spock看到了，他正從浴室門走出來，看到他的
愛人在不起床的情況下瞭解現狀報告。他仍然趴在床上，隨意伸展著身體，就和Spock離
開時一樣。床單半搭在他的下半身上，蓋住他一部分後背、屁股和雙腿。“是你讓我在它
結束前臥床休息的。”
“那它最好能儘快結束。Sulu是個不錯的代理人，但他不是艦長。”
“我是這世界上最好的艦長，而你想我了。”Jim歎息，贏得通訊器那邊一聲憤怒的噴鼻
。看起來他還有不少話要說，但隨後他的目光越過肩膀看到了Spock站在那兒，赤裸著。
“嘿，我的t'hy'la回來了，遲些再聯繫你。”那個詞，從Jim嘴唇溢出，總是會讓Spock
脊柱略過一陣顫粟。
“你明天要過來檢查一下，好讓我知道那個妖怪沒有傷了你，並且我希望你明天可以返回
艦橋，你這懶屁股。”McCoy回答後匆匆中斷了通訊。上一次McCoy在晚上給Jim打電話，
通訊忘關了，而之後發生的一些事情……令醫生不是很愉快。
Jim把通訊器丟到床頭櫃上，腦袋又埋回到枕頭裡，挪了挪腿，半打著哈欠問，“想再來
一輪嗎，寶貝兒？”
Spock不太確定Jim是否能承受下一輪。Pon farr一直是殘酷、熾熱和迫切的，而Spock不
確定Jim明天能否履行他的職責。但對Spock來說，他已經完全被這份愛沖昏了頭腦，而他
完全無法控制自己想要佔有自己伴侶的衝動。他們在床邊擺了個個人護理包，Jim已經用
過幾次了，Spock竭盡所能地在兩輪性愛之間照顧好Jim，但總體來說，是Jim在照顧他。
Jim不是瓦肯人，但卻是個完美愛人。他顯然已經精疲力竭了，他對Spock招招手，喃喃著
，“過來。”
Spock試圖控制自己。讓Jim休息。熱度已經接近尾聲，他已經在慢慢恢復控制。雖然想要
把種子埋進Jim身體深處的念頭是很難動搖的。Jim身為艦長，而Spock是大副是件好事，
這能較簡單地給他們在適當的時間裡安排登岸假。時間永遠不夠用。在Pon Farr時他曾想
抓著Jim將Jim嵌進自己的身體，如今這份欲望漸漸消退，但Spock仍然無法忍住再靠近一
點。Jim已經受傷了，很痛。但Spock膝蓋壓上床墊，爬過去，像只發情的肉食動物。Jim
呆在原處，趴著，懶洋洋地咧開一個笑容，他翹起屁股。誘人，完美。
Spock拉開被單，找到他離開時留下的這個完美的屁股，圓翹、緊繃、被過度使用後泛
著粉紅，半透明的精液從穴口滴落在床單上。Spock把手指探入洞中，試著後穴是否鬆
軟。Jim從未鬆軟過。但Spock不想傷害到他。Jim呻吟著堅持道，“我沒事，寶貝，佔
有我。”
Spock貼著他躺下。把兩人擺成正確的姿勢，胸口貼著後背，胯部對著屁股，雙腿緊貼在
一起。Spock把手指滑過Jim的胳膊下面，愛死Jim顫抖的方式。Jim出著汗，皮膚不可思議
的溫暖。Spock親吻他的後頸，比他想要得更低沉地咆哮道，“你太累了，我不會再那樣
佔有你。”他的話有多半是在對自己說。他仍然渴望著Jim，當然了，他在Jim臀縫間摩擦
自己的陰莖。他能感覺到Jim濕潤、抽搐著的洞口緊貼著他的陰囊。但Jim很累了；Jim需
要睡眠。Spock在過去的幾天已經造成了足夠的傷害。
“沒關係，”Jim歎息道。“想要什麼只管拿。”他閉上眼睛，儘管這一切，看起來仍然
很快樂。“我全是你的。”
“我很遺憾人類不用經歷類似的體驗，那樣我就可以回報你了。”這是關於Pon farr——
他當然不希望這樣傷害任何人。但Jim笑了。
“哦，如果我有Pon farr我也會這樣幹你的。”他張開漂亮的藍眼睛，看著Spock。“…
…不過，我猜我已經常這麼幹了。你永遠是我的。”
Spock點頭。如果Jim想要，他可以在Pon farr來臨時戴上個獵戶座奴隸的項圈跪在Jim的
床上——一連幾天只是讓Jim操他，一次又一次。他們兩被鎖在艦長的宿舍。睡在沾滿體
液的糟糕環境之中，緊緊環繞著彼此。空氣如此熾熱。一切都那麼的……平靜。
Spock把臉埋入Jim的髮絲，深吸口氣：他t'hy'la的味道。他低語，“我愛你。”同時把
這股愛意傳遞過他們的鏈接。第一次的心靈融合仍舊還保留著；在他想要時他仍然可以和
Jim分享一切。但他有時會再做一次，只因為他無法控制，他需要盡可能的接近對方。有
時Jim會企求他做這個。當Jim通過他們的鏈接企求他時，Spock的膝蓋都會發軟。
眼下Spock如野獸般強壯，他摩擦著Jim的屁股，臀瓣上汗濕而沾滿了精液。Spock撫摸著
Jim的胳膊滑到他的身側，盡可能多地觸摸著Jim，他們的鏈接震顫著，他親吻、舔舐、啃
咬著Jim的後頸。Jim柔軟而順從，躺在那裡承受著，偶爾抬起臀部向後頂著。他已經要求
Spock不要再觸碰他的陰莖了，他已射出了全部，他是如此完美的男友。他歎了口氣，“
我愛你。”Spock親吻他的臉頰。Jim微笑的時候臉龐都亮了起來。
即使他沒有進入裡而，卻也不用多少時間就接近高潮了，得益於Jim通過鏈接推送過來的
源源愛意。Spock摟著Jim的身體咕噥著，射了出來，感覺就像是之前一百萬次的那樣，射
在了Jim的屁股上。Jim發出一聲低泣，被Spock新射出的精液所覆蓋，但他沒有抱怨。從
來沒有過。他已吞下夠多Spock的精液，多到Spock都已不再會覺得羞愧。當Spock結束時
，他已經差點跛行了，就和Pon farr剛開始時一樣。
“你的力量是令人欽佩的，艦長。”Spock指出這個事實，仍然感覺毫無力氣。
Jim笑道。“你的性欲是令人欽佩的，Spock先生。”他略微挺了挺背，暗示Spock從他的
身上下來。Spock照做了，躺在了旁邊的床墊上，並且立刻就把Jim攬入懷中。一部分的他
不希望明天就回到艦橋上，但另一部分又愛在他的艦長手下服役，一起探索這寬廣的宇宙
。Jim輕觸Spock的臉頰，把他的瀏海撥弄到一邊，Jim又打了個哈欠，昏昏欲睡而又莫名
色情。或也許這是因為Pon farr的緣故。“我現在能睡了嗎？”
“你可以在任何想睡的時候睡覺。”
“如果你想要再來一輪的話，不用叫醒我。”Jim說道。“我全都是你的。”
“我會尊重你的生理週期。”
“你需要去淋浴。”這脫離了主題，但是事實。Jim一手抵著Spock的胸口，輕柔地畫著奇
怪的圖案，歎息道，“這事過去之後，我會好好照顧你的。我要給你洗澡，甜蜜又純潔的
，我會好好的喂你，確保你有完全得到了恢復。”
Spock的胸口以奇怪的愉悅方式發緊。Jim說的那些都是沒有必要的。但他想要那些，他愛
Jim照顧著他的樣子。於是他點點頭，第N次重複道，“謝謝你放任我的……折磨。”
“我的榮幸。”Jim咧出大大笑臉。“真的。我也很享受，至少在前幾輪的時候。”他滿
懷愛意地用大拇指撫過Spock的臉頰。快速而純潔地輕啄Spock的嘴唇，“我們下次一定要
去瓦肯星上。”
“我很願意。”
“我喜歡你。”
“我愛你。”
“我更愛你。”
“我認為那是不可能的，艦長。”
Jim笑著抱緊Spock，姿態可愛地把兩個人纏在一起。他渾身都彷彿在閃光，明亮得就好像
星星，這正是Spock這一生所唯一想要的東西。
明天，他們將返回艦橋，Jim會再次強勢起來，掌控一切，向每一個船員展示著一切都
好。
但在心裡，他永遠都會是Spock的。Spock找到Jim的手握住。他包裹住Jim，身體，思想，
靈魂，一切都很完美。
END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114.24.75.112
推
11/18 20:09, , 1F
11/18 20:09, 1F
推
11/18 21:01, , 2F
11/18 21:01, 2F
推
11/19 01:52, , 3F
11/19 01:52, 3F
推
11/19 10:05, , 4F
11/19 10:05, 4F